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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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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既定章程,大清得说自己只是找荷兰人讨要说法的,谁知道荷兰人不经打,竟然将海峡交了出来,大清却之不恭,只好接了,但是大清可是爱好和平的,愿意和包括荷兰人在内的一切洋人和平共处,因此,海峡的大门是会照旧向洋人敞开的…

    这倒不是老十和九阿哥缺心眼,而是大清的帆船商人连马六甲海峡都没怎么靠近,至于海峡的另一边是个什么情形,偌大个大清还真没人知道,那么想到海峡的另一边去做生意,肯定不是一两年内就能发展得起来的,将海峡关了,对大清没什么益处,还得白白损失过路费,不划算啊…

    而此时,发觉朝廷的政策风向改变了的弘参和弘历对这一既定章程有些拿不准了,想了想,还是给老十和九阿哥分别去了封信,询问关口是否按既定政策办,反正才打完仗,暂时应该没什么不长眼的船只来过关…

    除了弘参和弘历有点不适应朝廷政策的变化外,安居岛和吕宋的土著和洋人也不大适应。

    大清一反常态的高调起来,硬是在安居岛和吕宋水师驻地分别各搞了一次庆祝大军胜利的活动,还邀请了当地的土著以及洋商列席,当然,荷兰人是没那资格了,而大清给此次军事行动定的论调是:“犯我大清者,虽远必诛”

    一时间弄得南洋一带的土著和洋人那是人心惶惶,西班牙人在其木格的老朋友,格罗夫纳的指使下,给荷兰人提供了一艘战舰,唆使荷兰人跑到安居岛向九阿哥提抗议。

    不想,荷兰人的抗议船还没到,九阿哥就放出话来,说但凡在安居岛和吕宋水师驻地附近,过往船只若携带有大炮,大清水师不问缘由,一律先轰沉了再说其他…

    于是,各国的洋人便联合起来抗议了,当然,都没敢乘坐有大炮的船。

    九阿哥压根不见抗议者,只是告诉他们朝廷有规矩,但凡进港的船只都不许携带大炮和火枪等武器,安居岛和吕宋水师驻地是大清的地界,自然得按大清的规矩行事,喔,广东、福建的政策到了安居岛和吕宋就不管用了,这是哪家的规矩?大清朝廷可没这么没脸,在自己辖内,怎么能政令都不通呢?

    然后,在洋人的抗议声中,九阿哥还赶紧派了一干修船匠、漆工前往马六甲海峡,并派了一队人马去爪哇,通知爪哇的主管,但凡再有土著人前去闹事,直捣他老巢,一定要弄得他姥姥都疼如今马六甲海峡都有咱们的驻军了,还怕什么驰援不及呢…

    其木格知晓后,才幡然醒悟,原来老十此时才是传说中的鹰派,别看以前老十牛哄哄的,竟然还是个鸽派代表,这个认知让其木格很是接受不了,硬是停下筹备过年的繁重工作,发誓要重新认识老十,却遭到老十无情的打击,“此一时彼一时也,不懂别瞎说。”

    老十这厢在打击其木格,那边却在被康熙打击,要过年了,老十专门去畅春园和康熙商议回宫事宜,谁知康熙却不见老十,冷冰冰的让人通知老十,他忙着呢,要钓鱼,别去烦他…

    气不过的老十特意跑到园子里的池子边走了一遭,整个池子都冻得硬邦邦的,老十恨不得搬块大石头在冰面上砸个d,从中抓条鱼扔给康熙,但是老十很及时的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心想,神气什么啊,武则天还能叫百花不顾时令的乱开放呢,连一女流之辈都比不过,哼,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儿子们了…

    这么一想,颇有点阿q精神的老十觉得气比较顺了,拍拍p股走了。

    不过,老十一回到宫里,便叫人将十四给拎来了,“皇阿玛是你给气的,你去将人哄好了…”

    在康熙面前寻死未遂、反被踢了两脚的十四毫不客气的道:“皇上,皇阿玛是回宫过年,可不是到我府上过年,他如今还在畅春园呆着,怕不是还在气我吧?”

    老十气结,“不去是吧,行,朕记下了,过完年就叫阿茹娜回蒙古。”

    于是,十四便很没骨气的灰溜溜的朝畅春园跑了…

    老十想了想,又将弘暄叫了来,叫弘暄过两时辰去畅春园走一趟,务必敲定康熙回宫的日子。

    弘暄很无语,“皇阿玛,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干嘛还那么狠狠的发作弘旺他们啊…”

    老十道:“喔,要过年了,所以就不能处罚人了,就得处罚轻了,喔,那要过年了,你是不是就别吃饭了,或者少吃些啊,什么逻辑少废话,赶紧办正事去”

    于是,弘暄只能对天长叹,“老天爷到底要降什么样的大任于我啊…”

    老十喝道:“这话你冲闹别扭的人说去…”

    老十威武的呵走了弘暄,正想是不是到储秀宫和其木格唠唠嗑,休息一下脑袋,不想,弘参和弘历的谏言信就到了,于是,养心殿便传来了老十的声声怒吼,吓得管事太监赶紧去将还没走出宫门的弘暄给追了回来,“南洋那边的信,皇上一看就火了…”

    弘暄一听,也急了,大清莫非给败了?那弘参和弘历怎么样了?

    于是,弘暄便赶紧朝养心殿冲去,也不管规矩了,不等人通报就直接进了大殿,“皇阿玛,南洋那边怎么了?二弟、四弟没事吧?”

    弘暄急吼吼的问完,才发现情况有点诡异,老十涨红着脸坐在位置上运气,地上没砸烂的茶杯、瓷器,也没散落四处的奏折。

    弘暄心中一紧,太反常了,莫非弘参和弘历…

    于是,弘暄便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二弟和四弟没事吧?皇阿玛,你说句话啊…”

    半响,就在弘暄等不急要去抢老十手中的信纸时,终于听到老十咬牙切齿的声音,“他们好得很,好得很”

    弘暄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来是惹事了,没关系,就是将天捅了个窟窿,只要这两家伙还活蹦乱跳的,就没关系,于是,弘暄便笑了笑,“弟弟们惹事了?呵呵,那皇阿玛,您先慢慢生气,儿子先去畅春园了…”

    然后,弘暄便脚底抹油溜了,反正弘参和弘历远在南洋呢,老十也打不到他们,弘暄又何苦待在养心殿代两人挨骂…

    自然,其木格便遭了秧,老十晚上喋喋不休的冲其木格嚷嚷了一两个时辰,质问其木格,到底怎么教儿子的,竟然教出这么没大没小的两个家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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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二章 提意见

    第六百三十二章提意见

    康熙此次闹别扭,弘暄的天平是倾斜给了康熙,不光弘暄如此,就连其木格也认为,康熙闹的并不是完全不在理,老十做得太那雷厉风行了些,完全没顾忌康熙的感受。

    你想啊,人家康熙禅完位了,第一个春节自然是想过得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他老人家好享点天伦之乐塞,老十倒好,赶在春节前楞是将康熙的十多个孙子全给发作了,而且康熙的那帮儿子们,比十四年长的,一个也没逃脱被申饬的命运,比十四年幼的,要么没孩子,要么孩子太小,想闯祸还得过几年,倒是躲过了养心殿挨骂篇…

    只有十四,受到了褒奖,治家有方啊,孩子们正是淘气的年纪竟然没去掺和那些破事,十四真的是会当爹啊,自然,老十号召大家都得向十四学习,因此,十四在参加庆功喜宴刚告一段落后,立马又得开课讲授如何当一个称职的阿玛了,忙啊…

    其实十四家的老三弘映和老四弘暟完全是运气好,弘暟和弘明同母,都是十四大老婆完颜氏生的,因十四回来就和完颜氏闹了一场,知道底细后的弘明担心自己老娘想不开……被人分老公倒也罢了,这么些年反正也习惯了,但谁乐意被分权啊………因此,弘明就郑重的嘱咐弘暟每天放学后赶紧回家陪老娘去,不能让老娘郁闷成病了,于是,弘暟放学后,虽然心痒痒的,但客观上却又实在走不开,只好羡慕的看着那边堂兄弟们肆意远去的背影,当然,弘暟还和弘明商量过的,说自己亲娘看上去好像完全无事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天天按时回家陪着了,弘明摇头,说正因为看上去像完全无事了,所以才更可怕,一定要更上心才是,因此,弘暟只能乖乖回家呆着了,弘映的亲娘一瞅,遂勒令弘映跟着弘暟学,在十四面前做样子,谁不会啊…

    于是,两小家伙便非常侥幸的没掺和进去,虽然他们其实是很想掺和的。

    而弘春和弘明就不说了,两人和弘暄是同窗,虽然在上书房打过一架,但同学情还是很深厚的,就算他们想去掺和,人家也不会要他们加入,谁知道是不是弘暄派来的探子…

    因此,十四这次得到表扬完全是凭运气,真要追根溯源,还只能说他和老婆因误会而干架干对了…

    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运气好的十四在一帮年长兄弟中便显得有些刺眼了。

    而老十一边表扬十四,一边也没忘记训人,将三阿哥至十三这些人全给叫到了养心殿外的院子里,罚跪,老大和老2以及九阿哥因客观原因来不了,他们的长子或嫡子就代父受过了。

    数九寒天啊,老十楞是让这帮人在养心殿外的院子里跪了整整一个时辰,任由十四磨破了嘴皮子,任由十五、十六陪尽了笑脸,老十就是不让人起来。

    当老十叫人传这些被罚跪的兄弟们进来时,十四看了看怀表,刚刚好,一个时辰,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弄得十四挺疑惑的,伸长脖子朝老十那边望去,没见老十看怀表啊…

    放下十四的疑惑不提,老十将这帮兄弟和侄子代表叫进来后,也没放过人家,劈头盖脸的一顿狂训,就连他最喜欢的弘政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想而知,其他人遭到的火力攻击会有多猛…

    骂完了,大伙儿以为要过年了,也许此事就这么算了,老十骂的那也太狠了,毕竟孩子们也没捣鼓什么大的事来,不就传了两句流言嘛,不想,老十竟然将大家的过年奖金全给罚光了,要知道,过年钱可不少…

    好吧,罚了老子钱了,那儿子大概也就是被勒令闭门读书了,不想,老十竟然宣布,所有涉案人员,管他身上有没有爵位,全部一撸到底,发配到边远地区当兵去

    地区的确很边远,全是西北、东北和正北方向的流放地带,兵也是名副其实的小兵,每人全给起了个假名,混入八旗兵丁名册,年前就开拔。

    老十还放话了,谁家敢去部队打招呼,谁家敢偷偷叫人给这帮小子捎带银子,谁家的老子也这般当兵去,儿子还换不回来,父子两一起为大清的边防建设默默的做贡献…

    宗室子弟都希望去部队,但是,人家是希望去镀镀金,为日后奔前程打下点基础的,谁乐意真的去当小兵啊,还改名换姓的,从士兵往上混,那得混多久才能被提拔为一个小头目啊…

    于是,老十这边热血的侄子们全傻眼了,以前没见过这么罚人的啊,皇上能不能别那么别出心裁呢,依旧例行不行?打板子、关(禁)闭都成啊,就算处罚不能改,用真名姓行不?…

    不过,弘皙并没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废太子家被罚的并不是弘皙,而是弘皙的弟弟,弘皙作为代家长,只是被罚了跪、罚了银子、挨了几句骂而已。

    至于八阿哥和弘旺则不在这批处罚的名单中。

    但是,当八阿哥搬家后的第二天,老十的旨意就下了,八阿哥带着弘旺去给良妃守灵去,即刻起程…

    其木格得知后,特意问过老十,为什么,这样对八阿哥是不是太过了,毕竟如今八阿哥也蹦跶不起来了,难道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注定要被赶尽杀绝?那四阿哥呢?为什么放过四阿哥?

    老十没做解释,只是说,“其实也是为他好…”

    其木格还能怎么的,虽然不大理解,但还是叫人给八福晋捎了个口信,说老十的本意是为了八阿哥好,叫八福晋别做深度解读…

    其木格能安抚八福晋,却没法一一安抚众妯娌,只能冲老十嘀咕,“年夜饭还不知会怎么闹呢。”

    老十倒不在意,“以前大过年的闹,皇阿玛吼完罚完也不会动真格的,今年他们想闹,怕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古以来,只有对着爹娘撒泼讨好处的,几时见过冲兄弟犯浑能得到好的。”

    是啊,老爹在位和兄弟登基完全是两个概念啊,康熙的这帮逆子们如今怕是后悔当初那么的闹腾了吧,不是他们闹得厉害,康熙怎么会禅位…

    于是,其木格稍稍放心了,转而关心弘参和弘历在马六甲能否过个好年…

    不想,其木格放下心了,康熙那边却甩脸子了,也是,大伙儿也许不好冲老十开炮,但没准会拿话渗康熙,再说了,大过年的,一下少那么多人,康熙心里自然不痛快,关键是,老十这么做并没事先请示康熙,康熙觉得自己被藐视了,很生气。

    所以,十四又被踢出了畅春园,弘暄更是连康熙的人影都没见着…

    而老十又被弘参和弘历给“教训”了一番,几头都不顺,晚上便回到储秀宫冲着其木格开炮了。

    其木格接过弘参和弘历的信看了看后,又从老十的嚷嚷中整理了些信息,然后便等老十慢慢发泄,等老十发泄的差不多了,其木格才慢悠悠的说道:“爷,你发什么脾气啊,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难道真如两孩子说的,你有些忘形了?”

    对于政策上的事,其木格没那能耐去评判谁对谁错,虽然知道西方殖民者的残酷行径是成功的,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从不想看那百年的屈辱史,那么又何苦在别人的地盘去屈辱人呢?而且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其木格对唐朝那叫一个仰慕,因此,更希望老十能效法一下唐朝的祖先,可是到底哪个法子好,其木格真不知道,若其木格能头头是道的分析出两者的利弊,那她就不是其木格,而是武则天了。

    不过,其木格可是老十的糟糠,对政策方向搞不明白,但对老十的秉(性)却还是(摸)了个七七八八。

    老十,(性)子急,好冲动,胆子大,能走直路是绝对不会选弯路的,以前有康熙压着,加上运气好,倒没造成过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但是,这段时间,康熙基本上是放手了,老十的建议,康熙要么听都不听,要么听后都点头,所以,老十心中的那根弦便放松了,开始不怎么顾忌各方感受了。这次如此处分一帮兄弟和侄儿就很能说明问题,其木格认为,是时候给老十提提醒了,免得老十真的习惯了万事由着(性)子来,那日后想纠可就难了…

    因此,虽然老十听了其木格开头的话,脸色已经非常非常不好了,但其木格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爷,隋炀帝你觉得怎么样?”

    老十火了,“你说爷象隋炀帝?”

    其木格摇摇头,道:“不是的,只是我觉得隋炀帝其实是个挺有能耐,有远见的人。”

    老十楞了片刻,道:“其木格,要爷给你请个先生不?”

    其木格笑道:“先生们只知道老生常谈,还不如我自己悟呢。”其实对于隋炀帝的看法,其木格也是偶然在网上看过,她真没那能耐自己悟。

    其木格看着老十,道:“别的不说,就拿修运河来说,他就做了件大好事,但是为什么他的下场却那么惨呢?不就是太着急了嘛,本来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完成的事,他非要马上见到成效,谁能承受的起?”

    老十顿了顿,“爷没他急。”

    其木格伸出手捏着老十的两颊,笑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说这话你脸红没?”

    老十抓住其木格的两只手,解放出自己的脸,叹气道:“有时候不急不行啊。”

    其木格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时候一剂量猛药反而会害死人的。”

    老十道:“你也觉得在南洋不该那么干?”

    其木格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摸)着石头过河吧,慢慢探索呗,方法错了不要紧,只要别一错到底就行,反正也祸害不到咱大清子民头上。”其木格自私的本(性)一下暴(露)无遗,“不过,你对你那些兄弟是不是太过了些?爷,皇阿玛如今还在呢,你这么做,让他怎么想?大道理我不会说,我只是觉得,此事你做得不大好…”

    说到这,其木格看着手中的信,读到:“‘至其牵于多爱,复立浮屠,好大喜功,勤兵于远,此中材庸主之所常为。’弘参和弘历这句子写得好,等他们回来,我再叫他们也就京里的事写两句经典的话来,爷,届时你就拿着当座右铭吧,没准这还能成为一美谈呢。”

    老十很无语,“那句话是《新唐书?太宗纪赞》里的…

    其木格只能面上讪讪了,但心里却很愤愤然的,老十也真是的,当个文盲都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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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三章 缘由

    第六百三十三章缘由

    畅春园里,闹别扭的康熙终于接见老十了。

    当然,老十这次耍了点小聪明,不说过年了,直接叫人告诉康熙,他有重要的十万火急的紧急情况汇报。

    康熙一见老十,就将手伸了出来,“折子拿来。”

    老十嬉笑道:“没折子,呵呵。”

    本来就猜测到老十大概在撒谎的康熙,……虽然认为老十在撒谎,但康熙也就借这个梯子下了,不能真的不回宫过年不是?……当即就扔了一本书砸向老十,吼道:“滚。”

    老十笑呵呵道:“皇阿玛,要说有事吧,还真有,本来儿子是想等过完年再和您说的,总得让您过个好年啊…”

    康熙冷哼了声:“朕怎么瞧着你是巴不得朕这个年过得憋屈点啊。”

    老十急忙喊冤,说憋屈的可是自己,自己为了不让康熙担忧,才忍着没说的,如今竟然被误会,那可真是冤枉死人了。

    康熙冷冷的指了指屋里的一柱子,“去撞吧,朕不拦你。”

    老十憨笑道:“儿子才不学十四弟那没出息的呢,呵呵。”

    康熙冷冷的看了眼老十,扭过头去,没搭理他。

    老十只好正色道:“皇阿玛,儿子此番如此处置众兄弟和侄儿,实乃事出有因,儿子怕皇阿玛生气,让池子里的鱼遭了殃,所以才一直没和您说。”

    康熙不置可否的“喔”了声。

    老十清了清嗓子,道:“郑家庄那边有异动,弘皙自小就跟在您身边,儿子怕您着急,所以才忍着没说的,此番处置,也是想给弘皙一个机会,我将跟在他身边起哄的人都调出京了,他若聪明些,知道折腾不出什么来了,就此放手倒也罢,若他还鬼迷心窍,儿子也不会手软了。那帮侄儿们,也委实该拉出去历练历练了,玉不琢不成器,与其让他们在京里无事生非,倒不如让他们出去溜溜,看看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儿子若真要收拾他们,有的是法子,何苦非要让他们去军营呢…至于八哥,如今就算他不折腾,也总会有人去拉他下水,还不如到良妃娘娘灵前尽几年孝呢…”

    康熙眯起眼,“怎么个异动法?”这些日子,康熙专心的在研究洋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没怎么给暗卫布置任务,所以,对于郑家庄的异动,康熙还真的不怎么清楚,只知道谣言是那煽起的如此而已。

    老十道:“弘皙暗地里也没少网罗人,最近还派了好几拨人悄悄去江南…”

    老十可没那么无聊,会单单的为了针对弘暄的流言如此发作,的确是不得不发作啊。

    康熙沉吟片刻,道:“还有呢?”

    老十道:“弘皙貌似在打大炮的主意…不过,许是银子不够花,所以只是派人和洋人接触了一下,没什么下文。”

    康熙问道:“没打西山火器营的主意?”

    老十笑道:“自然是打了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他和洋人接触是为了大炮。”

    就弘皙的此番举措,老十完全可以不动声色,放长线掉大鱼,届时等事情闹大发了,不用老十发话,康熙也会下令将弘皙以及一干从犯孙子全给圈了,因此,老十如今出手,其实倒真的是给大家留了一条活路…

    见康熙不做声了,老十嘲讽的笑道:“皇阿玛,若二哥心生不忿,儿子倒还能理解一二,弘皙跳这么高,呵呵,委实让人想不明白…”

    康熙想了想,道:“弘皙交给我了,至于你二哥,他应该是真的熄了那心思的。”

    见老十扬眉不信,康熙道:“弘皙派人去江南,朕猜应该是去提银子,不过,凭证都被你那贤惠的皇后给砸烂了,他提不出来的,没了银子,他能成什么事?”

    老十奇怪道:“什么凭证?其木格砸了什么?”

    康熙瞪了老十一眼,“你二哥不是给了弘暄一块玉佩嘛,不是被你媳妇给砸烂了?”

    老十彻底震惊了,实在没想到废太子会将这么重要的玉佩给弘暄…

    老十觉得,自己应该和这个二哥好好谈谈了…

    听了老十的这番解释,康熙心情的确好了许多,虽然弘皙让人心烦,但至少老十没让康熙失望啊…

    但康熙还是没好气的来了句,“你就不能等过完年再发作?”

    老十道:“那不是就我一个人过不好年?多亏啊”

    一听这话,康熙简直不想搭理老十了,挑这么孩子气的人当皇帝,自己真是瞎眼了,当即摆手叫老十赶紧滚。

    老十舔着脸问康熙,回宫的时间是不是该定下来啊?

    康熙道:“大年二十九回宫。”

    老十笑问着,是不是可以稍微提前点?

    康熙道:“天天见你,朕怕会给呕得吃不下饭”

    老十无奈,只好依了康熙,转而给康熙汇报南洋获胜的消息。

    康熙倒没什么异常欣喜的,只是提醒道:“提防着洋人包成团。”

    说到洋人,老十便多说了两句,“九哥在信中说,英国人此次竟然跳得最厉害。”

    “英国人?”康熙喃喃道:“不关他的事啊…”

    老十道:“是啊,他在南洋也没占地,但反而就是他跳得最厉害。”

    康熙想了想,道:“查到英国人的底细没?”

    老十摇头道:“九哥正在查,详细的不清楚,只知道英国人占了天竺的地盘。”

    康熙把玩了一会儿大拇指上的绿扳指,方才开口,本来老十以为康熙会有什么指示了呢,谁知康熙却叫老十将书架上第一层的地图拿下来。

    老十依照康熙指示,拿了地图,在桌上打开,笑道:“皇阿玛这图册绘得可比儿子的好多了,儿子要照描一份拿走。”

    这地图可是康熙在畅春园和传教士们一起绘制的,自然比老十养心殿的好多了。

    不过,如果其木格在,肯定会失笑的,虽然欧洲各国已经标识出来了,美洲大陆所处的位置也画了个圈,但这个世界地图还是不怎么对,因为南亚、中东、非洲那些轮廓完全是乱的。

    不就,康熙却指着这个轮廓不怎么对的世界地图道:“西藏过去就是天竺,盯紧英国人。”当陆地大国的君主当惯了,康熙对陆地边界上面临的威胁,管他是不是潜在的,很是敏感。

    老十看了看地图,指着大清的边界道:“安南、暹罗国离吕宋也很近,但缅甸在南洋却没见过,可天竺的另一边又是海,难道缅甸是给围在中间的?”

    大伙儿别笑老十无知,他能知道提出这问题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好歹睁开了双眼在提问了啊。

    康熙站在地图边上瞅了一会儿,道:“洋人的叫法和咱们的不一样,所以,这图嘛肯定会不怎么贴切,这样,叫弘参派人沿着马六甲海峡朝前走,将沿途情况探清楚了,尤其是天竺的情况,对了,当初福寿膏是哪国的洋人倒腾的,去查查,是不是英国人,还有,看看天竺那边是不是也在卖…”

    老十喳了一声,应下了,又道:“皇阿玛,马六甲海峡已经打下来了,休整个两个月,差不多就可以起程了,一过完年我就叫弘政出发了,您若有什么要提醒他的,就这两天召见他吧。”

    康熙想了想,“朕知道了,对了,宗室有多少人去?”

    老十叹了口气,“三人报名,但只能两人去,儿子要准了雅朗,庄亲王没准能水淹养心殿。”

    康熙沉吟了片刻,“人少其实也有人少的好处,你就别折腾了。”

    老十还能怎的,自然是说好。

    然后,康熙又问起了北边罗刹的情况,知道因天寒地动,双方都消停了下来,便也没再过多关注,只是叫老十在过年前,让准格尔送礼一事敲定,别再拖了,拖久了对朝廷没什么好处。

    老十有点不乐意道:“三哥到如今竟然只谈来2万两黄金…”

    康熙道:“差不多就行了,你也别太狮子大张口了,那珍宝你打算怎么安置?”

    老十顿了顿,“叫她到庙里修行,为那些因策妄阿喇布坦而枉死的人超度吧,这样也算是在洗清准格尔的罪孽…”

    康熙看着老十半响,突然问道:“胤誐,你给朕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要不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老十愤愤道:“皇阿玛”

    康熙却老神在在道:“事有反常即为妖怪啊…”

    老十跺脚道:“我要纳新人才是反常好不好?我现在,现在是,是独树一帜,对,独树一帜”

    康熙悠然问道:“叫你读书你不好好读,如今就尽说些胡话了吧?你独树的什么啊?明孝宗已经抢先了,这话你可别到外头去说,丢朕的人”

    老十楞了楞,道:“我,我,我后宫除了皇后,还有三人呢我,我也算是标新立异了”

    纵是康熙再博学多才,也哑了,历代皇帝到底有没有人终其一生只有四个女人的,康熙还真说不出来,这得回头好好查查资料…

    但,老十还是被吼了,“你成天就想着在这方面出名是吧?没出息的家伙”

    而安居岛里,九阿哥正在和人谈着话,被扣押的土著人家又派代表来了,请九阿哥高抬贵手,尽快放人,他们其实都是良民…

    而马六甲那边,弘参和弘历却都绷着一根悬,虽然海峡是顺利占了,虽然血腥政策也执行了,但是荷兰人在爪哇那可也是有人的,如今正在组织反攻,炮声隆隆…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下章情节会进展的快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无题

    第六百三十四章无题

    无聊,很无聊

    这是其木格眼下的心境。

    忙完后突然闲了下来,其木格遂觉得分外无聊,也许生活原本就该忙碌着过?

    年过完了,无惊无险,让心一直悬在半空的其木格很是有些不大适应。

    首先,康熙很和蔼,在年夜饭上,对老十那叫一个慈祥,对其他儿子嘛,虽然还是板了个严父面孔,但却没横眉冷对,该关心的还是关心着,该过问的也点到为止的过问了两句。

    其次,老十的那帮兄弟竟然也没人闹,在年夜饭上都规规矩矩的,连最没眼力劲的三阿哥都没站出来冒瓜话,也许,大家也明白了,老爹当权和兄弟当权那差异可不是大的一点半点…

    喔,忘了说了,也许大家是见康熙坚定的站在老十一边,所以才全消停了,因为威武的康熙在年前将弘皙叫进了畅春园,也不知道祖孙俩说了些什么,反正两个时辰后,弘皙才红着眼走了出来,回到郑家庄是歇都没歇,就给老十上了道折子,说是要做个孝子贤孙,请旨去皇陵给顺治爷守墓,因为,他最敬爱的康熙爷爷这些日子老梦到顺治爷…

    如此一来,原本等着挟康熙之态度以添堵于老十的一帮家伙自然得消停了,虽然不满康熙偏心眼,但形势比人强,也只能认了。

    当然,老十这边也收手了,罚了人的奖金后,并没趁机停了大伙儿手头的差事,虽然很多人都是虚差了,但挂个名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啊。

    其木格窃以为,这也是年夜饭能顺利进行的一个原因。

    当然了,虽然过年挺顺利的,但其木格却还是给累了个够呛,得将一帮太妃伺候舒服了啊,虽然她们只是太妃,其木格这个皇后完全可以只在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但奈何康熙还健在呢,其木格只好努力让康熙的每一个小老婆都感到春风般的温暖,这对于其木格无亚于一场高考,索(性),如今能找到帮手,在安安和芳茹的协助下,其木格也勉强算是完成了任务,反正,送康熙回畅春园的时候,康熙虽然没表扬其木格,但也没批评其木格。

    等康熙回园子后,其木格顾不上缓口气,又赶紧将弘政叫到面前,有许多东西得交代啊,其木格并不清楚西方如今的状况到底如何,工业是否开始了,蒸汽机之类的是否已经问世了,因此,只能叮嘱弘政,对于西方的思想不同意没关系,瞅了就忘没问题其木格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如今老公儿子是封建主义的既得利益者,她怎么可能去扯起大旗要求打倒封建主义,推翻帝制?但是,对于他们的技术,不管认为有用没用,一定要好生考察,能弄多少匠人回来就弄多少,咱大清不缺银子。

    弘政有些不解,大清的匠人不比洋人差啊,就拿钟表来说,如今大清的钟表已经返销回西洋了呢,在南洋,更是打得西洋钟表无还手之力—倒不是说大清的就比西洋的先进多少,而是南洋受中国影响几千年了,更认同中国的东西,别的不说,中国的钟表样式摆在他们屋里,就比西洋的和谐,压根不用再费银子换家具,而且还不用将那数字换算成时辰…

    更关键的是,大清的闹钟啊,小钟表啊,怀表啊,各个价位的都有。

    说起钟表,其木格就觉得有点尴尬,自打钟表作坊开张以来,那是上什么产品闭着眼睛都赢利,后来因民间的钟表作坊也多了起来,中低价位的产品竞争非常激烈,虽然其木格的作坊在主攻高端市场,但并没放弃中端客户,因此,其木格便指示工匠,做手表,要知道,按历史的发展轨迹来看,手表可是取代了怀表的…

    不想,工匠们千辛万苦的将表面给做小了,……这可不容易,代表着里面的零部件可都得小几号才行……,结果,投入市场后却滞销,没人买…

    然后,其木格便被老十华丽丽的给鄙视了,“你戴个手表当着一大群人能看时间嘛?”

    其木格傻眼了,是啊,就算满人,也没一个女的会将袖子翻起来看手腕上的时间啊,手腕上的(r)可不是外人能看到的。

    但其木格就想不明白了,女的不行,但大老爷们可以啊,怎么男的也不喜欢呢。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扬着头拿出怀表,得瑟的打开,又得瑟的关上,再得瑟的告诉其木格,这样才有范,抬手抹衣袖,眯着眼看,一想就觉得掉价…

    其木格怔怔的看着老十,明白了,这年头,男的身上都喜欢挂些佩饰,什么玉佩啊,香囊啊,反正配着如今的服装,一点也不觉得怪,如今,许多人腰间多了个怀表链,大伙儿一点也不觉得不方便,反而认为这东西是集装饰和实用之大全,喜欢着呢。

    再说了,遇见那喜欢显摆的人,总不能一直挽起袖子,或将手表戴在袖子上走路吧…

    因此,没做好市场调查的其木格便遭遇滑铁卢了…然后深刻的明白了,盲目照搬是会付出令人(r)疼的代价的…

    如今弘政说起了钟表这个产业,其木格略微有些尴尬,“我不是说洋人的技术咱们都得照搬,只是想能多了解洋人就多了解几分,毕竟去一趟不容易。”

    弘政没察觉到其木格思绪已经飘了一圈,犹在道:“那也没必要招徕工匠啊,要不侄儿带些工匠去,他们一瞧也就会了。”

    其木格摇摇头,这法子其木格早先也想过,不过,却行不通,工匠都会和主家签订卖身契,不是他们想去学技术就能学的,要知道如今有手艺的工匠都紧俏着呢,,再者,他们去了西洋,也不见得就能学到东西,洋人的保密意识可不差。

    因此,其木格便再次告诉弘政,此行去西洋,朝廷并没花什么银子,因此,千万别为朝廷节约,对工匠大方出手就是,另外就是,此行同去的商家若要招徕工匠,除了火器行业外,其他的都支持,别去打压。

    等弘政点头应了,其木格又交代,说到了那边,别什么都信克里蒂丝老爹的,要知道这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事,两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然后,其木格又叮嘱弘政,一定要去英国逛逛。

    最后,其木格才告诉弘政,克里蒂丝并不是只能当妾了,大清其实是可以大张旗鼓的去迎娶他的,关键是看能给大清带来什么好处…

    见弘政愣愣的,其木格便道:“我也不知道你阿玛和你十叔要怎样才会应允,但是,你可以探探他们的底线。”

    弘政苦笑了一下,自觉是要让老十和九阿哥松口,怕无异于天方夜谭,其木格便道:“不管怎样,争取一下吧,还有,若是不行,克里蒂丝那里,你多劝劝,突然只能做妾,她不知道多伤心呢,对你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答应你,也在情理之中。”

    弘政笑得更苦了,“十叔交代了,妾的事回来才说,免得洋人在他们的地盘上使坏。”

    看来老十是想仗着如今信息不畅,两边糊弄了,不知道有没有知会九阿哥?

    其木格叹了口气,“不是还没给你指婚嘛,总有希望的。听婶娘的,去问问你十叔和阿玛的底线。”

    弘政听了其木格的嘱咐,先去找老十了,也不知弘政是怎么和老十谈的,好像老十是将此事推给了九阿哥。

    不过,到了起程日子,弘政来辞行时,倒不怎么沮丧。

    给弘参稍带的衣物早就交给了弘政,因此,其木格此次只递了封信叫弘政转交,并再次叮嘱,叫他们一定要听船长的话,千万别外行指挥内行…

    然后,弘政便带着长长的队伍走了,里面有宗室的货物,也有弘政一手督造的罐头,虽然如今罐头并没完全研发成功,但弘政还是执意带了些去,说是坏了扔掉就是,反正带的又不多。

    而弘政此行也带去了老十的圣旨,封弘参为贝勒,自然,弘历也成贝勒了,要出门嘛,有个头衔总要好得多,当然,弘政的贝勒也还给他了。

    而在京里的弘丰早乐呵呵的在其木格面前炫了一下“丰贝勒”的名头,还说三兄弟中,就他的称呼最好听。

    但其木格有点诧异,怎么只给他们贝勒头衔啊,三个儿子封亲王应该没问题啊,老十却说,留给弘暄施恩吧,自己将他们封到了头,日后弘暄怎么办?

    看来,自己的兄弟被康熙封为亲王,让老十行事很是不便,吸取教训了。

    弘暄正式当了太子,芳茹成了太子妃,不过,举行了个简单的册封仪式,但庆贺宴并没举行,弘暄说等兄弟们聚齐了再一起乐呵乐呵。

    等弘政出京后,皇家慈善会的事务便落在了芳茹的二哥何亥和东茁身上,暂时倒没瞧出什么不妥来。

    而安安的公主府也建好了,嫁妆什么的也都筹备齐了,伺候安安的嬷嬷和宫女、太监也都挑出来了,婚期是安安在钦天监提供的吉时中选的,等弘参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挑了个弘历能参加婚礼的日子,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等弘历回京后,安安就该出嫁了…

    虽然有嫁女的离愁,但闲下来的其木格却还是觉得挺无聊的,因为安安的嫁妆她已经核查过n遍了,再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而安安此时正在加紧赶工,给婆家人做针线,安安的针线手工很不咋的,………这与老十和其木格的教育有关,但风俗就是风俗,有些东西必须得安安亲自动手………,因此,其木格便不好去干扰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