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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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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弘历则是一惊,如果大伙听明白了自己九伯的话,那弘政大哥的婚事怕是得坎坷之上再坎坷了。

    虽然九阿哥对弘历很好,但弘政对弘历也不差,加之弘历并没觉得娶了洋人就会丢祖宗的脸,所以,弘历的天平是偏向弘政的。

    因此,弘历抢在衙役开口翻译前,就跳到大炮上,抢占了个制高点,道:“九伯,我来当通译。”说完不等九阿哥做出反应就扯着嗓子对大伙儿道:“我九伯说,他,爱新觉罗胤禟郑重的告诉大伙儿,弘政阿哥是娶定洋人了”

    弘历话音刚落,人群便是一阵哗然,弘历俯身抽出一侍卫的佩刀,使劲敲了敲炮杆,吼道:“静一静,静一静,听我九伯继续说”

    而九阿哥则对人群的反应非常奇怪,大家不是该拍手欢呼嘛,杨宗仁和管源忠也是面面相觑,三人只好盯住那个精通官话和广东话的衙役。

    衙役看了看大炮上的弘历,又瞅了瞅九阿哥,再看了看给自己发工资的巡抚大人,最后干脆低着脑袋道:“弘历阿哥说,钦差大人说,弘政阿哥是娶定洋人了。”

    震惊的杨宗仁和管源忠立马齐齐看向九阿哥,弘历的胆子是太大了,竟然敢当面说瞎话,可他们不可能去吼弘历啊,只能寄望于九阿哥采取有力的措施了…

    九阿哥则是差点给气得背过气去,俗话说儿女都是债,可眼前这个明明是自己的侄儿啊,自己上辈子欠他什么了?

    于是,差点给气疯了的九阿哥便对站在大炮上的弘历吼道:“弘历,你给我下来”

    弘历则冲着大伙来了句,“我九伯说了,谁拦也不行”

    人群自然再次哗然…

    九阿哥已经气得说不出声来了,而杨宗仁则直接问那衙役,“说的什么?”

    听了翻译过来的官话后,九阿哥对那衙役道:“你将爷的意思说给大伙听,大点声”

    杨宗仁一看,这么不行啊,那不是让大伙儿看笑话嘛,忙制止了,对九阿哥道:“九阿哥,还是先将小阿哥接回衙门再说其他吧,这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就这么一来一往间,弘历又给大伙翻译了,说九阿哥说,他不是卖子求钱,而巡抚大人则说,他理解九阿哥,他其实也想让自己的儿子娶洋人的…

    杨宗仁见自己竟然也被陷害了,再也顾得许多,对九阿哥道:“九阿哥,赶紧的将弘历阿哥给拽下来吧。”

    管源忠则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到时自己也给莫须有一回…

    而弘历则在指着人群,吼道:“那个也是个闹事的,给爷盯紧了”吼完才发现说的是广东话,立马又用官话说了遍,还叫侍卫也站到大炮上来认人,而没想到自己会冷不丁的被九阿哥给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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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章 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解读的(上)

    第五百九十章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解读的(上)

    广州巡抚衙门

    杨宗仁郁闷的无与伦比,本以为九阿哥会鉴于家丑不可外扬,将弘历给拎到驿馆去训话,没想到,九阿哥却没拐到去驿馆的那条道上,而是直冲冲的朝巡抚衙门冲去。

    按说借个地盘给九阿哥并没什么,可弘历一路上都在执着的要求衙门赶紧派人去支援他的侍卫,他的侍卫正在人海中缉拿那两个他发现的聚众闹事的头头…

    对于广州几个大商家心中打的小九九,杨宗仁是一清二楚,但却没怎么去弹压,虽然海(禁)不海(禁)的,杨宗仁没什么特别的意见,但对于九阿哥要让儿子娶洋人,杨宗仁却是非常的不赞同,因此,便有些刻意的放任。

    如今弘历想查源头,其实也没什么,广州这些个大商家都是在京里找了靠山的,自己和他们并没什么深交,但是自己手里的衙役目前得肩负着安保任务好还不好?

    弘历站在大炮上那么一嚷嚷,谁知道有没有激进分子会脑门一充血,跑来刺杀九阿哥?

    管源忠狡猾得很,借口带兵维持码头治安,开心的留在了码头………码头上的群众并没让他们即刻散去,得让领导和小权贵先走啊……,虽然管源忠也派了一队兵护送九阿哥一行人,但杨宗仁对他们不熟悉,自然在心理上还是更倚重自己的手下,所以,怎么会在这时派人给弘历,何况弘历还将他的侍卫打发了一半去捉人…

    于是,一路上,杨宗仁先是听弘历提要求,然后是听弘历抱怨,最后是听弘历质问…

    杨宗仁是无比的怀念轿子,可当时大家都急匆匆的朝码头赶,谁好意思乘轿?所以全骑的马,因此,杨宗仁只能巴巴的看着弘历打马走近自己,然后忍受弘历的聒噪…

    就这样,好容易到了分叉路口,杨宗仁心中稍微欣喜了那么一分,虽然还是要陪着去驿馆,但路程至少可以缩短一半啊,因此当看到九阿哥竟然在该转弯的时候直走时,杨宗仁已经想哭了…

    不过,当大家终于进了巡抚衙门的会客厅后,九阿哥p股刚坐下就叫弘历给杨宗仁道歉,“你怎么能信口雌黄,污了杨大人名声。”虽然弘历身份尊贵,但广东巡抚也不是小官,九阿哥不愿弘历就此与杨宗仁结怨。

    弘历看了眼九阿哥,冲杨宗仁施了一礼,道:“杨大人,对不住了。”

    杨宗仁自然不敢受弘历的礼,再说了,弘历这道歉说白了一点用都没有,在群众中造成的恶劣影响又没法消除,除非让弘历拿着锣鼓沿街去澄清,但弘历的老爹还是老十,杨宗仁惹不起,所以只好告诉弘历,“无妨,无妨。”虽然心里不情愿,但面子活得做啊。

    不想,弘历一道完歉,又追问道:“杨大人,你怎么不派人去逮闹事者啊?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杨宗仁苦笑道:“这就派人去,小阿哥莫急。”

    而九阿哥则有些无助的冲杨宗仁道:“杨大人你忙你的去,不用招呼我们叔侄俩。”

    杨宗仁急忙告辞,弘历还在锲而不舍的说:“记得派人啊”

    等杨宗人走后,弘历还冲九阿哥道:“九伯,这个杨大人肯定有问题,真的,要不他怎么就不去逮人呢”

    九阿哥没理弘历,只是瞪眼瞧着他。

    弘历被瞧得有些发(毛),(摸)了(摸)脑袋,小声道:“九伯,我错了,您骂我吧。”

    九阿哥还是瞪着弘历,没做声。

    弘历想了想,只好跪下了,“九伯,您罚我吧。”从骂到罚,有进步。

    九阿哥还是继续瞪着弘历,沉默着。

    弘历跪走了两步,走到九阿哥跟前,拉着九阿哥的裤腿,道:“九伯,克里蒂丝真的挺好的。”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弘历给拉了起来,但嘴里却没好气道:“那你怎么不娶她?”

    弘历奇怪道:“只要是好的,我都娶,那我怎么娶得过来啊。”说完见九阿哥脸色很难看,忙又道:“九伯,弘政大哥也喜欢克里蒂丝,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要当君子。”

    九阿哥冷冷道:“君子?你知道君子两字是怎么写的吗?在那张口说瞎话就是君子所为了?”

    弘历的确无法反驳,只好道:“九伯,您打我吧。”从罚又递进到了打,进步更大了。

    九阿哥重重的吐了口心中的怨气,然后才道:“弘历,你们兄弟四个,我最疼的就是你,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伙同旁人来给我添堵呢?”

    弘历小声道:“九伯,我真不想惹你不高兴,我听到外面那些流言的时候可气愤了,恨不得将那些乱嚼舌的人全抓起来暴打一顿。”

    九阿哥心中略微好受了些,道:“那你还在睁眼说瞎话。”

    弘历笑道:“九伯,你就成全了弘政大哥吧,其实你只要想开些,就皆大欢喜了…”

    九阿哥气急,“合着你认为所有这些都是我挑起来的是不是?”

    弘历不怕死的点点头,“你要是同意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

    九阿哥气得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方才站定,道:“我懒得和你掰扯,说吧,弘暄让你接下来怎么做?”

    弘历楞住了,这个转折也太大了,“不关大哥的事啊…”

    九阿哥一路上也算是想明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局,弘暄设的局,肯定是弘暄见如今的舆论对弘政与克里蒂丝的结合是非常的不利,因此,便派弘历出来扭转乾坤了,否则弘历怎么会一下码头就被人给围起来,肯定是特意在那敲锣打鼓的误导行人再说了,弘历为什么后来大着胆子编瞎话,肯定是聚拢的人比预料的多,弘历的嗓门太小,先前没将这话给传递出去,因此才赶紧在后面补的…

    听了九阿哥的声声控诉,弘历的眼珠子睁得溜圆,嘴巴长得老大,太震撼了,原来事情是可以这么被解读的…

    九阿哥见了弘历的表情,还以为是被自己说中要害,长长嘘了口气,重新坐回座位,语重心长的道:“弘历,九伯对你是掏心掏肺的,你就忍心不给我一句实话?”

    弘历忙道:“九伯,真不是事先计划好的。”

    九阿哥重重叹了口气,“弘历,你(性)子直,骗不了人,你还是老实给我说,弘暄让你接下来怎么做?”

    弘历急了:“九伯,真的不关大哥的事,大哥只是叫我来代二哥给你陪不是的,顺便看在你身边能不能有点长进,他真没交代我做其它的,今天这事真的是巧了,真不是事先安排的。”

    九阿哥扬眉道:“巧,有这么巧?”

    弘历重重的点点头,“真的就这么巧。”

    于是,弘历便将他下船后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给九阿哥说了,还道:“九伯,真是有人在那煽动,我不是一直在叫你抓人嘛,那个巡抚肯定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他老不抓人…”

    九阿哥鼻子哼了一声,“你就和卖糖葫芦的说了那么两句话,压根就没(露)身份,那你是怎么被人给围起来的?就算有人成心闹事,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挑上了你?还有,你一向大大咧咧的,要不是弘暄给你支招,你会留心人群中谁在挑事?”

    因弘历并不知道有一好心的商人提点了卖糖葫芦的小贩两句,所以对于自己莫名被围也是想不明白,自然不可能回答九阿哥,只能道:“他们肯定是看我的气势像皇家出来的人,所以才围我的,至于挑事的人,我在台湾明白的,只要聚众闹事,肯定就有人从中搅合,这是我在台湾学到的,真的。”

    九阿哥敲了一下弘历的脑袋,道:“爷我往街上一站,照你的话那么一学舌,你觉得有几个人会认为我的气势像皇家出来的?”

    弘历小声道:“谁说得清啊…”

    九阿哥哼了声,道:“弘历,办差肯定是会有长进的,但你的(性)子就是大咧咧的,怎么可能办趟差就转(性)了?你去问你皇阿玛,看他信不信你被团团围住时会自动的在人群中找挑事份子?”

    弘历郁闷急了,“我现学现用的,过些日子也许我就不会了,可如今我不才从台湾来嘛…”

    九阿哥见弘历如此的负隅顽抗,便很是沉痛的说道:“弘历,九伯再问你一次,你(摸)着心口想好了再回答,弘暄叫你接下来干什么?回答之前一定要(摸)着心口,想想说假话到底对不对得住我…”

    弘历苦着脸,跺了跺脚,道:“九伯,你怎么就不信这压根就不是大哥设计的呢,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算是明白了,史书上的计策压根就是后人瞎想瞎编的,其实就是巧合…”

    九阿哥气急,“巧合?你在码头上说弘暄就是让你到广州来惹事的,也是巧合?弘历,我早说了,你撒不了谎,一不留神你就透底了”

    弘历赶紧将弘暄的话原原本本的给九阿哥说了一遍,然后道:“九伯,我那三个哥哥都有些神叨叨的了,你可千万别再跟他们一样了…”

    哪知九阿哥却老神在在道:“你以为说得滴水不漏就行了?九伯我教教你,一项计策一定不能有太多的巧合,否则,反而容易让人起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多久才会遇到一巧合啊…”

    弘历楞了楞,无语道:“九伯,也许最近巧合喜欢我呗,说不定你现在让我到街上去,没准还会再来一凑巧呢。”

    九阿哥指着弘历道:“说出来了吧,想上街了吧?说,弘暄让你上街干嘛…”

    弘历怔怔了半天,哀嚎道:“我打譬方也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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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一章 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解读的(下)

    第五百九十一章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解读的(下)

    广州的九阿哥认定了弘暄有(y)谋,而西北的十四也一样,认为弘丰肯定有古怪。

    话说可怜的十四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老十对弘丰的处理意见,只好采取盯人防守的战术,但是,身为主帅的十四时常得加班,这饭点就极度的没规律,弘丰正在长身体呢,总不能让弘丰小小年纪就得胃病啊,因此,但凡在饭点的时候遇到十四加班,弘丰就会溜出大帐,端着碗满大营的转悠去了。

    十四郁闷极了,起初弘丰还没四处转悠就差点让绿营哗变,如今可怎么是好…

    但是却没法叫弘丰将饭端在大帐里吃,里面议事的人一拨刚走,一拨又来,许多也是空着肚子来汇报的,若进来闻到饭香,那工作效率可想而知…

    所以吧,十四只能尽量争取能按时吃饭,但是,随着战事日益激烈,十四是典型的有心无力。

    而就在战事紧张的时刻,探子来报,在前方发现了罗刹人的踪迹。

    据十四的推断,策妄阿喇布坦对罗刹人不可能不防,所以绝不会让罗刹人离开他的监控范围,那么也就是说这两天应该能与策妄阿喇布坦直接交锋了,想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

    为了保障弘丰的安全,十四决定将弘丰支开,十四可不想万一来个意外,日后被老十穿小鞋。

    要知道,虽然几个年长的皇子早年都随康熙亲征过,但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领兵,真有个磕碰也埋怨不到谁头上去,但弘丰却是实习,跟在十四身边实习,因此,十四必须得对弘丰的身体发肤负责,少一大把头发没问题,但若少了那些再也长不出来的零件,就算老十不要十四赔,那(y)影也会跟着十四一辈子。

    所以,为了弘丰的安全,也为了让自己日后过上舒坦的日子,因此,十四便通知弘丰,收拾下包裹,准备去成都催粮,大军的粮草没多少存货了,得未雨绸缪。

    因弘丰也知道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所以,十四认为,凭借弘丰那机灵的脑袋瓜子,是肯定会想到自己的真实用意的,那么反弹绝不可避免,因此十四做好了准备,准备拿出元帅的威风来,押也要将弘丰押到成都去。

    谁知弘丰听了这个安排后,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楞了片刻,没做声。

    十四忙道:“大军开动,粮草先行,这可不是个清闲差事,你肩上的担子重着呢”

    十四也考虑了弘丰的名声的,所以才让弘丰去当回押粮官,表示弘丰不是逃兵,一样参加了战役的,只是分工不同罢了。

    弘丰皱着眉再想了想,然后乖乖的点了点头,“侄儿领命,十四叔,你放心,我一定不误事的”

    虽然弘丰没弘历那么嗜武,但自小的教育氛围让弘丰对战争还是挺向往的,因此,眼看就要兵戎相接了,就要和头号战争贩子直接交火、来场决战了,却要被调离前线,弘丰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这段时间十四的紧张,弘丰也是瞧在眼里,所以为了还大清一个心无旁骛的统帅,为了给即将到来的决战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弘丰忍痛决定顾全大局,总不能让主帅在运筹帷幄的时候还要分心盯着侄儿吧?

    因此,弘丰挣扎了那么一下后,遂忍痛答应了十四的要求,虽然心中滴着血,但脸上却没显。

    弘丰想,这下十四叔该松一口气了吧…

    弘丰甚至还在想,自己会不会受到点即席口头表扬,比如夸自己是个体谅人的好孩子,是个具有强烈的小我服从大我、置个人荣辱于不顾的集体主义意识的有为少年,应该被树为典型之类的…

    不想,十四却给怔住了,弘丰为什么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呢?有(y)谋,一定有大(y)谋…

    因此,弘丰不仅没等来表扬,反而还听到十四很突兀的改口了,“那个,我刚仔细想了一下,粮草一事太重要了,你没做过这行,算了,还是别冒险,若出了差错那可不得了,你还是就留在我身边吧。”

    弄得弘丰莫名其妙…

    不过,弘丰是巴不得留下的,因为他目前做的调查需要深入到一场战争中去,所以,弘丰便兴高采烈的一阵猛点头。

    十四傻眼了,觉得要么自己是上了弘丰这个家伙(欲)擒故纵的当,要么是弘丰的(y)谋不分场合,放之四海皆能搞…

    于是,十四发愁了,只好再多耽搁一会儿宝贵的时间,和弘丰开始交心了,“弘丰,这几天你都在干嘛啊?”

    弘丰坦然道:“十四叔,我都和你在一块儿啊,我干了些什么你还不知道?”

    十四继续问道:“这几天吃饭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弘丰笑道:“吃饭的时间才多久啊,两刻钟的时间,我都和下面的兵丁坐一起吃饭呢,吃完饭就回大帐了啊,十四叔,你不是派了亲兵跟着我嘛,不信的话,你叫他们来问问就知道我没骗你。”

    十四想了想,道:“你干嘛老换地方吃饭啊?”

    弘丰耸耸肩膀,“反正那些兵丁我都不认识,在哪儿吃都一样。”

    十四憋了口气,道:“弘丰,你少糊弄我,你老实给我说,你端着碗满军营的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弘丰笑道:“我就是想看看士气怎么样。”

    十四扬扬眉,道:“结论呢?”

    弘丰道:“观察的不够多,所以还不好下结论。”

    十四见这样下去怕这辈子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直接问道:“你好像还挺喜欢运粮这个差事的哈?”

    弘丰摇摇头,“我不喜欢,我更喜欢跟在你身边看打仗,不过,竟然十四叔你那么安排,我也只能服从啊。”

    弘丰的说辞十四是一万个不信,想了想,便试探道:“不如你试着押一趟粮草?”

    弘丰也想了想,然后瘪了瘪嘴巴,吐出两字:“也行。”

    诡异啊,十四觉得太诡异了,但还是咬牙道:“好,那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你就出发”说完便死盯着弘丰的脸,想从弘丰细微的表情变动中发现点猫腻,不想,弘丰只是无奈的点点头,没再透(露)更多的情绪,让十四好不着恼。

    而第二天一大早,十四还是叫住了拿着包裹准备出发的弘丰,“弘丰,你还是留在这吧。”既然(摸)不清弘丰要搞什么鬼,十四认为,为了军营的安全,还是姑且将弘丰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吧…

    而弘丰却没(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而是走到十四面前,很是诚恳的说:“十四叔,大战将至,你还是在营地中多走走,放松放松,你一焦虑了,下面的人肯定更心慌…”

    十四没好气道:“爷怎么不放松了?你少c些闲心,赶紧写军报去”

    弘丰摇摇头,心想,都没头没脑的朝令夕改了,难道这还叫淡定?

    而十四则看着在那叹气摇脑袋的弘丰,心想,还不如带弘历来呢,虽然淘气些,可他淘气的事那是能预测的啊,于是,十四对远方的九阿哥那是羡慕加嫉妒得无以复加…

    而广州的九阿哥则已经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这厢还没撬开弘历的嘴,杨宗仁便叫人递了张条子进来,杨宗仁是打定主意,只要能不在弘历面前(露)面就绝不(露)面,至于礼节之类的,暂时全给扔了,顾不得那么许多啊。

    九阿哥打开纸条一看,头有点疼,说是安居岛又出了点小问题。

    安居岛已经有人率先交国债认购单了,是一南洋的华商张栋,在安居岛建了别院,但大部分产业并没转过来。

    张栋认购了5万两,爽快的要求提前将5万两付清。

    弘参却没同意,说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随便改呢,下令海关衙门只收1万两的诚意金…

    于是,n多封信便飞快的传出了安居岛,撒向祖国沿海各地,广东福建的商人便开始分析了,弘参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做生意还从没见过拒绝提前收款的,这一想得多,人心自然又不稳了,大伙觉得这是一个信号,包含着莫大的深意啊…

    九阿哥甩了甩脑袋,将条子递给弘历,“你来说说,弘参为什么不收全款?”

    弘历看了看条子,奇怪道:“二哥不是说了嘛,规矩就是规矩啊,没有规矩哪成方圆,挺对的啊。”

    九阿哥闭上眼睛,“往深了想。”

    弘历嘀咕道:“本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干嘛非要去瞎想一番。”见九阿哥又睁开眼瞪他,便胡乱道:“如果朝廷不卖国债,那不是相当于咱们在给商人保管银子了嘛,不划算啊,又没收他们保管费。”

    九阿哥皱着眉头道:“貌似有理,但是那诚意金不也在收吗?20%啊,也不少”

    弘历翻了个白眼,道:“能少点是点呗再说了,等朝廷决定要发行国债了,咱们还能叫大家将钱交到京里去,多好啊,咱们还省得运了。”

    九阿哥以手支着脑袋,觉得自己会来听弘历的意见本身就是个二百五,遂无力道:“给弘参发封信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你也给我好好再想想,明儿若再不给我说实话,我就将你送回京去”

    弘历嘀咕道:“回京就回京,广州又没仗打,谁稀罕待这里啊…再说了,皇额娘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说来有点打击弘历,其木格并没对弘历想念入骨,因为她手头的事多啊,目前正在费力的给安安挑公主府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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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二章 改主意

    第五百九十二章改主意

    在建公主府的时候,其木格便想起了后世的传说,说是乾隆的女儿还是妹妹,反正就是一公主,为了能和丈夫自由见面,特意告了一回御状的,因此,其木格便朝老十吹枕边风了,说最好将那万恶的嬷嬷制度给改革了,绝不能让安安嫁人后生活在嬷嬷的(y)影下。

    不想老十却像看外星人似的上上下下将其木格打量了好几遍,诧异道:“其木格,爷也舍不得安安出嫁,但是闺女大了,总要嫁人的,你想开些,别太纠结了。”

    其木格郁闷道:“你说的是哪跟哪啊?”

    老十道:“你要不纠结,怎么会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嬷嬷们是有些喜欢拿着(j)(毛)当令箭,但是,再猖狂,她们也不敢骑到主子头上,你别想太多了。”

    其木格底气十足的反驳道:“你可是打小在阿哥所里长大的,应该领教过那些奴才们的嘴脸啊?”

    谁知老十却说,捧高踩低的奴才是不少,但多半都是那些实权部门的人,比如御膳房、针线房、以及其他后勤机构,或者闲散机构的少数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真正分给他的人没人敢猖狂,“那些嬷嬷和管事太监可都是我皇额娘亲自挑的,就算爷年纪小,拿捏不住他们,但他们也怕皇额娘发作他们啊,再说了,那些管事的,一旦分到爷身边,就是爷的人了,就算他们想改换门庭,也会琢磨等人家利用完了,他们这种卖主的人会落得什么下场,奴才们不傻。”

    其木格心想,不对啊,好像某个末代王府里的潦倒王孙在回忆录里,也是对他身边的奴才大力声讨的,好像是说奴才们吃香的喝辣的,但他们这帮小主子只能喝粥,因为奴才举着规矩说事,于是便问道:“爷,有没有奴才们吃大鱼大(r),你却可怜的喝粥的事?”

    老十道:“喝粥?有次还饿了爷整整三天呢,爷本来就病得晕晕沉沉的,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完全没法溜出去偷吃的,多亏了九哥揣着馒头偷偷溜来看我了,没准爷得饿死。”说到这,老十又来了句,“不过,这是宫里的规矩,嬷嬷们只是照章行事,其木格,你该不会糊涂的认为嬷嬷们该陪爷一起饿肚子吧?那谁做事啊?”

    其木格见老十有点跑题,于是便赶紧将乾隆的妹妹或女儿告状的情节给改编了一下,拿来作为自己的担忧给老十说了,还道:“如果每天都和额驸见一面都要记档,别说安安,就是我也觉得忒不好意思了,肯定想让嬷嬷睁只眼闭只眼,别如实记录,那么自然就得捧着嬷嬷们啊,这一捧久了,家里谁当家那可还真说不准了。”

    其木格说完后,还很是沉痛的叹了叹气,“公主们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啊。”

    谁知老十听后,更无语了,“其木格,你就不知道换个听话的嬷嬷啊?”

    其木格楞了楞,道:“那嬷嬷不是内务府配的嘛,怎么能轻易换?”

    老十叹气道:“你想给她按个罪名还不容易?怎么那么笨啊”

    其木格一想,是啊,乾隆的直系亲戚怎么那么笨呢,弄得自己也跟着笨了一回

    而老十还不忘再次打击一下其木格,给其木格简单讲了一下公主府嬷嬷制度存在的必要(性)。

    为什么嬷嬷有她必须存在的历史背景呢?那是因为自大清入关以来,到目前为止,除了德妃生的和硕温宪公主嫁给了京里的舜安颜,袁贵人生的和硕悫靖公主嫁给了具有满蒙汉三族血统的孙承运,其他公主基本全去蒙古了,顺治爷的义女还去了南边抚三藩,因此,公主府的制度总体来说,其实是为了那些远嫁的公主们特意设置的:额驸未经传召不得进公主府,彰显的就是君臣之别,时时提醒着额驸一家人,你们是臣子,少生些不该有的心思;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项政策也是为公主们好,如果和额驸感情不好,还能自己一个人好好的过清净日子,眼不见心不烦…

    简单介绍完历史背景后,老十这个封建主义头子还道:“你自己去打听打听,看看哪家公主府的嬷嬷敢这样欺主?你以为你的那些大姑、小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她们身上可也流着我皇阿玛的血,文弱不到哪去的”

    老十这么一说,其木格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只能讪讪的笑着,“好像是我想多了。”

    老十瘪嘴笑道:“你别老想安安了,还是想想爷吧,瞎想也成啊。”

    其木格笑道:“爷,你除了忙点,不是一切都挺好的嘛,有什么让人c心的。”

    说这话的时候,其木格还上上下下的将老十仔细打量了一番,老十虽然非常非常繁忙,但面容却并不显憔悴,精神瞧着还不错,所以,其木格还很满意的笑了笑。

    老十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逆贼朱一贵过两日就会押解到京了,弘暄没多久就会回来,弘暄一指侧福晋,弘政的婚事也该指了,再拖下去,九哥非吃了我不可,再说,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唉,怕更是没回旋的余地了。”

    其木格道:“爷,要不你再试着劝劝九哥?”

    老十摇摇头,“肯定没戏,烦啊。”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我和九哥都说好了的,只要弘政能逃到安居岛,一切都没问题了,所以,不如咱们悄悄的帮弘政…”

    老十却突然大声道:“糊涂,为了让九哥知道咱们挺支持弘政的,话可以这么说说,但怎么能真这么做,你以为还是像头回弘政偷跑到西北那么简单啊?我告诉你,这一回,弘政若真的偷跑了,不忠不孝不义这六个字,他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了而九哥没准真会被活活气死,得,我到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哭,谁知道他到底是被我气死的还是被弘政气死的”

    其木格讶然,是啊,怎么光想着爱情至上了?就算是在21世纪,自己也没这么天真啊,怎么重生后,反而琼瑶了呢?即使自己支持弘政其实更重要的是想和西方接触,但如果弘政已经被大清主流社会所不容了,那么中西交流那还是等于空话啊,自己怎么就没认真想这个问题呢?真是猪脑子。

    老十见其木格很是懊恼,便叹了口气,道:“其木格,爷知道你对九哥颇有微辞,但为了弘政好,你这两天还是找时间劝劝他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叫他想开些吧。”

    其木格想了想,只能道:“爷,我试试吧,对了,你得答应我,弘历如果日后要娶芳菲为正妻,你不许拦着,本来一点小事的,你一拦,立马就会闹得满城风雨…”

    其木格还是有些怪九阿哥,没事坏儿子的姻缘干嘛啊,得,两败俱伤了吧。

    不想老十却摇头道:“光说芳菲的身份其实挺好办的,先进府当格格,等生了儿子再进侧福晋,等儿子生得多了,再进嫡福晋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因她生在喜塔腊家,那却断然不行,喜塔腊一个闺女是未来皇后,一个闺女是皇子嫡福晋,这势也未免太大了些。”

    其木格道:“皇阿玛后宫中两姊妹也不少啊?”

    老十道:“芳菲给弘暄当格格也没问题啊,喜塔腊家就是送十个闺女给弘暄也没问题,弘暄不宠就是了,可如今弘暄和他媳妇不怎么对付,而瞧弘历的样子,怕是会很宠芳菲那小姑娘的,你自己想想,日后若发生储位之争,喜塔腊家最先找的助力会是谁?”

    其木格忙道:“弘历没那么傻,才不会掺和这些破事呢”

    老十摇头道:“其木格,你别忘了,届时弘历的嫡子嫡女可是和喜塔腊家脱不了干系的,弘历怎么置身事外?”

    其木格跺脚道:“这么说,弘历日后也得黯然神伤一回?”

    老十耸耸肩,“若弘历实在舍不得,就让芳菲给他当格格好了。”

    其木格急道:“那还不是一样会有喜塔腊家血脉的孩子?”

    老十道:“格格生的孩子是归嫡母养的。”

    其木格想了想,又问道:“弘历会不会只纳格格,不娶正妻呢?”

    老十歪着脑袋也想了想,摇摇头,道:“你以为男的都像爷这么长情啊?”

    其木格喃喃道:“现在离一辈子还早呢,长不长情的谁知道啊。”

    老十郁闷道:“人家说三岁看到老,爷都快40了,你还看不到老啊”

    其木格笑着扯了扯老十的脸,道:“爷,不是有句话,叫听其言,观其行嘛,呵呵,你用行动证明不就行了。”

    老十瘪嘴道:“爷的行动早证明了,就是没给你赌咒发誓而已。”

    其木格乐道:“那你动情的发个誓来听听?”

    老十看了看其木格,坏坏的笑道:“我偏不,你不是喜欢观其行嘛,慢慢观察吧,反正一辈子还长着呢,呵呵。”

    老十两口子暂时忘了烦恼,开始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其木格就又皱起了眉头,因为弘政来了,人仿似消瘦了不少,想来这段时间压力也不小。

    其木格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弘政开口,不想弘政却率先开了口,“婶娘,侄儿这些天很是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为了娶克里蒂丝,惹阿玛生气不说,还陷阿玛于不义,可我自己还在一门心思的想怎么溜走,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弘政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其木格有些措手不及,……其木格本来还担心弘政会像琼瑶剧里的咆哮男一样拼死的来一番悲情表白,然后再便郁郁而终,爱新觉罗家出情种啊,……不想,却听见弘政如此冷静的改口了,心中不由更担心起来,“弘政,是谁给你说了些什么?”

    弘政摇摇头,道:“只是突然清醒吧了。”

    其木格轻声道:“弘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清醒?若没外力刺激,怎么会有突然一说?

    弘政有些羞愧的说出了实情:原来他无意间听到他的弟弟们说闲话,弟弟们对他都很是不屑,说他抱紧了老十的大腿,却将自己的亲爹完全抛之脑后,“侄儿才突然惊觉,我光想着去争,去反抗,却压根没想过,如今情况已经不一样了,整个南边都传开了,阿玛为了我名声都给污了,而我,而我却没想到过阿玛,我真是愧为人子…”

    弘政说到后面忍不住呜咽起来,让其木格听得好不心酸,怎么孩子们的婚事就没一个顺当的呢,真是见鬼了…

    检修师傅很厉害,说是端口出了问题,呵呵,但很快就修好了呢

    不过,两天没更新了,有点找不到感觉,请大家多多海涵一下,呵呵,对了,刚还被骂了,朋友说网线坏了,也可以先打草稿的,说俺就是趁机偷懒,汗,好像说到点子上了…

    第五百九十三章 请罪

    第五百九十三章请罪

    九阿哥这两天脸上多了几分笑容,私事虽然依旧让九阿哥添堵,但公事却显出了好苗头。

    弘参从安居岛送信过来,说目前收到的国债预购单经过统计已经超过了200万两,其中0%的认购者是广东福建的商家,30%是南洋的汉人,剩下的10%则是洋人,而如今离截止日还不到一半,想来最终的认购数应该能突破500万。

    九阿哥得了信后,不仅喜上眉梢,500万两,真不是个小数,要知道大清上一年度的财政收入还没达到000万两呢。

    而弘历也很是高兴,虽然弘历生在大清第一家,但基于其木格的理财教育是从娃娃抓起,所以,弘历并不像许多人那么眼高手低,认为500万两简直是不值一提,别说500万两了,就是500两,弘历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攒下来的。

    因此,弘历便高高兴兴的恭喜九阿哥,还说要给弘参发封祝贺信。

    九阿哥笑道:“看样子,朝廷今年是不会缺银子了,呵呵,弘历,你还该给你皇阿玛发封贺信去。”

    弘历则笑道:“这国债又不是不还的,皇阿玛发得越多,怕是越笑不起来,还是等想到法子轻松还钱的时候我再去祝贺。”

    九阿哥听后,本来大好的心情一下又沉入了低谷,是啊,还得赶紧让朝廷多开源才行,可是到广东这么些日子了,九阿哥却还是没找到什么好主意。

    于是,九阿哥就随口问道:“弘历,你说该怎么想法呢?”

    弘历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九伯,我听说荷兰人和英国人的商队都是皇家搞的,咱大清也许可以跟着学学。”

    见九阿哥盯着他没做声,弘历忙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是想和你提弘政大哥的婚事。我只知道我们家和舅舅以及其他蒙古人合搞的商队,这些一直只能在南洋打转,不就是咱大清藏着遮着的嘛,要是直接扯起朝廷的大旗,明目张胆的派队水师跟着,肯定早冲过马六甲海峡,赚好几回大钱了。”

    九阿哥失笑道:“那朝廷还不得被吐沫星子给淹死。”

    弘历摇头道:“至少在广东福建两地不会,反正老百姓也能跟着得利啊,难道他们的海船跟在朝廷大船后面,咱们会不管他们?只要咱们让他们跟着喝点汤,他们一定会给朝廷歌功颂德的。”

    说完,弘历还煞有其事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九阿哥闷笑道:“在九伯跟前装学问啊?”

    弘历(摸)着脑袋道:“反正吧,我觉得只要让老百姓得利了,别说娶洋人了,就是娶个鬼,他们也会叫好的。”

    见九阿哥一下黑了脸,弘历忙舔着脸笑道:“九伯,我想了个法子,也许能为你正名。”

    九阿哥哼了声,“爷才不管这些虚名呢。”

    弘历瘪瘪嘴,道:“九伯,试试嘛,名声能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