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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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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暄红着脸。小声道:“皇玛法交代的作业没做完,不能出宫。”

    因九阿哥这段时间一直打起精神应付万寿节,所以对弘暄没怎么过问,一听弘暄功课出了瑕疵,当即就板起了脸,正色道:“这时节,你原本该在上书房的,怎么会在阿哥所?可是逃课了?”

    九阿哥本来是想到阿哥所查访一下弘暄身边的人有没有尽心,不想却碰到了弘暄,因九阿哥以前也不是乖学生,所以便睁只眼闭只眼没提这事,反正弘暄好像还从没拉下过功课。

    如今听着弘暄的意思,好像是功课不好,被康熙责罚了,九阿哥当即重视起来。

    见九阿哥敛了笑脸,弘暄忙道:“上书房师傅生病了,叫人布置了作业给我们,让明早交上去。”

    九阿哥点点头,只要没无故旷课,在康熙面前怎么也能帮弘暄说两句情,于是便问道:“你皇玛法给你交代的什么作业?九伯我虽说不上博贯古今,但却还是有能耐指点指点你的。”

    弘暄默默的摇摇头,道:“九伯,皇玛法说了,不能找帮手。”

    九阿哥看着弘暄,半响才道:“弘暄,你阿玛也是个实在人。可他也知道有些事啊,不能一根筋到底,该变通的时候,那就得变通…”

    弘暄苦着脸道:“九伯,我能应付的,你还是帮我给宜妃娘娘说说,宣萨春进宫来一趟吧。”

    九阿哥见弘暄坚持要独立完成作业,也不再勉强,便打趣道:“你在热河可是极不耐烦那帮蒙古小姑娘的,怎么今儿还巴巴的想见萨春一面呢?没听人说温布家出了草原一枝花啊?”

    弘暄忙道:“酸(奶)生意如今还不错,多亏了萨春,而且,这些日子,她也天天陪着拖娅玩,我总得给她说声谢谢才是。”

    九阿哥啧啧道:“你就糊弄吧…”

    弘暄小声道:“九伯,我真没骗你。”

    九阿哥笑道:“行了,你就在这等消息吧。”

    九阿哥觉得小儿女间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萨春家境也不错,配弘暄倒也配得上,当下便去了延禧宫。

    于是,第二日下午。手拿一锦盒的弘暄便与萨春在延禧宫外偶遇了。

    两人走到无人处后,萨春瞪了弘暄一眼,道:“都怨你,若你好好读书,早就能出宫了。”

    弘暄笑道:“我哪知道事情这么巧。”

    萨春哼了声,小声道:“我只见过宜妃娘娘一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怎么不早点过来?”

    弘暄也压低声音道:“我现在该上武学课,哪那么容易溜出来。”

    萨春睁大了眼睛,“你逃课?那被逮着了…”

    弘暄不在意的笑笑,“没事,我这充其量就是拉肚子的时间长了些,算不上逃课。”

    萨春笑道:“喔,那你快点把礼物给我,免得耽搁久了让人起疑。”说着便伸手去拿弘暄手上的锦盒。

    弘暄将手一抬,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你给我的礼物呢?”

    萨春道:“不方便带进宫来,我交给拖娅了,反正她回去的时间还没定。”说着便拉住弘暄的手往下扯,直接去抢盒子。

    两人便嬉笑着开始了盒子抢夺战,哪有一丝离愁别绪。

    闹了一会儿后,弘暄假意让萨春占了上风,瞧着被“抢”去的盒子,弘暄叮嘱道:“出了宫再看。”

    萨春想了想,点点头,还不忘凑近脑袋问道:“不会也是文房四宝吧?你可没教我汉语,到时候我给你写信还是用蒙古语。”

    弘暄笑道:“你可别一到就给我写信啊,我没时间回。”

    萨春眯着眼,厥着嘴看着弘暄。

    弘暄忙笑道:“那你在路上就开始写吧。哈哈。”

    萨春却没乐起来,而是有些沮丧的说道:“唉,我的信递到你手上怕耽搁得有些久,得等府里的人进京办事才能带来。”末了又加一句,“以前我没留意过,不知道他们一年会跑几次…”

    弘暄笑道:“没事,九伯在负责蒙古的药材生意呢,到时候我找他帮忙。”

    萨春想了想,道:“我们部落做了药材吗?”

    弘暄也不大清楚,便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

    萨春点点头,“那我等你的信。”

    弘暄郑重的点点头。

    萨春看了眼远处等候的嬷嬷,道:“那我走了。”

    弘暄(摸)了(摸)额头,“我就不送你出宫了,一路顺风。”

    萨春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待客的,以后你来了敖汉部,我不仅仅天天陪着你玩,还会将你送出老远老远。”

    弘暄笑道:“若到时候你被(禁)足那才叫好玩呢。”

    萨春皱了皱鼻子,“乌鸦嘴,我走了,你也快回去吧,小心点别被师傅逮着了…”

    弘暄点头道:“知道了。”

    萨春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叫道:“弘暄。记得给我稍些好玩的物件。”

    弘暄失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没见过你这么不客气的…”

    …

    乾清宫中的康熙也不由有些失笑,虽然萨春去拜会宜妃他的确事先不知情,可弘暄刚逃课逃到延禧宫外,康熙就得到了消息,本来一肚子火的康熙后来听说两小孩子出人意料的没上演一出感人的哭戏,反而开开心心的挥手作别,便觉得也许自己的确有些多虑了…

    也是,一见钟情的主人公多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和悲花伤月的二八佳人,两10岁左右的小孩又怎知情为何物。至多也就是觉得能玩到一处罢了。

    康熙看了看案桌上的指婚圣旨,想了想,这么急急忙忙的将萨春指给科尔沁,难保不引起蒙古人的猜疑,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萨春的事可以过几年再说,但九阿哥却不能随便饶了。

    于是,一心等着康熙发个奖状奖杯的九阿哥便冷不丁的被告知,立即起程奔赴蒙古,亲自考察验收当地的药材基地…

    郁闷的九阿哥匆忙进宫面圣,倒不是来推脱差事,这圣旨已下,九阿哥还没那胆子抗旨,而是请康熙恩准,让弘暄暂时到他府上住上几月,毕竟十四如今也不在宫里,弘暄在阿哥所没什么人能照应。

    自然,九阿哥此举进一步得罪了康熙,康熙冷笑道:“难道阿哥所是龙潭虎(x)?”

    九阿哥忙辩白道:“皇阿玛日理万机,哪有精力和时间盯着阿哥所,如今十弟万寿节又未回来,儿子是怕阿哥所的奴才狗眼看人低…”

    一说起老十,康熙更来气了,老十请求弘暄提前去吕宋的折子康熙早两天已经收到了,因过生日,太忙了,康熙便将折子扔到一边,没理会。

    今儿九阿哥这么一说,倒提醒了康熙,看来这一个两个还真以为,自己已老到无法护弘暄周全的地步了!

    康熙彻底怒了,不过才花甲而已,有那么老不中用吗?

    于是,九阿哥便惨兮兮的跪在乾清宫,听康熙骂了一个时辰。

    等康熙终于骂得口干舌燥后,九阿哥心想,反正自己已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康熙呆会儿再骂也骂不出什么新花样了。于是干脆继续大着胆子道:“皇阿玛,弘政今年也进上书房了,这孩子倒透着几分机灵,儿子想求个恩典,想让他与弘暄住一块儿,也好请皇阿玛亲自指点他一二…”

    康熙冷冷道:“接下来是不是要叫你福晋重新住回阿哥所啊?!”

    九阿哥还没想好应对,就听康熙再次劈头盖脸的骂了下来,“你自己的福晋和儿子,自己养、自己教去!内务府没银子贴补你…”

    康熙在乾清宫里中气十足的训子,吕宋的老十则是一脸的气急败坏,盯着眼前的小鬼,恶狠狠的说:“说,是不是你弄的?”

    这可是老十派了几路人马、辛辛苦苦了好几月而得到的最新、最完善的吕宋地图,应其木格的要求,带回来给其木格一览的,不想其木格带着安安去参观村里修建的寺庙了,因三胞胎还小,据说,不能随便进庙拜见菩萨,便将他们留了下来,下人没给老十汇报清楚,老十以为这三个淘气的孩子也一起去了,便随手将地图扔在屋里的桌子上,然后便上床小憩了一会儿,不想一醒来,就发现地图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上面还多了一滩水,一小孩刚跑到门口,于是,老十便一把将他逮了过来。

    面对老十的质问,那小孩怯生生的看了眼老十,没点头也没摇头。

    看来应该是这个罪魁祸首了,老十放开小孩,气呼呼的拿起地图,上面的水便顺势流了老十一手,老十正待教训孩子,却见小家伙又跑到了门口,还一脸无辜的说道:“阿玛,放水,脏…”

    老十一听,脸都绿了,不想这傻孩子跑得没影前又来了句:“阿玛,我不是厥儿…”

    老十觉得自己一定得好好管教一下这帮小子了,淘气没关系,但不能傻啊,有这么(欲)盖弥彰的嘛…

    上午有点事,才码完,对不起,失言了

    今天的更新可能也会很晚,大家还是明天一早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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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二章 规划

    第二百九十二章规划

    老十严父的架子刚摆出来。还没正式出手,对着两岁多的小儿,便举手投降,来了个落荒而逃。

    本来三孩子还以为老十和他们闹着玩,都嘻嘻哈哈的,嘴里手里犹自忙个不停,头一回合,老十就未能如愿让他们站成一行;于是,老十便没了耐心,冲他们吼了起来。

    可当老十大嗓门一出,眼睛一瞪,三个小家伙傻眼后便开始浑了,一个比一个哭声大,就跟比赛似的。

    聿儿边嚎边喊额娘,修儿哭得最卖力,闭着眼睛发魔音不说,还闭着眼睛往屋外闯,差点被门槛给摔着了,吓得老十一把将他拎到屋中央,厥儿的声音最小,老十本以为最好对付。不想这家伙却一p股坐在地上打死都不起来,老十一拉他,他就拉过老十的衣服擦自己的鼻涕眼泪,然后又跑到离老十稍微远点的地方继续坐地下,小声嚎叫,说他小声那是得看参照物是什么。

    于是,父子们第一次交手,老十只成功弄哭了三个小孩,此外,再无其他战绩。

    晚上,老十便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向其木格展开了指导工作,告诉其木格孩子得从小抓起,千万不能溺爱,该打就打,该罚就罚,不能姑息。

    其木格一回家就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听了老十居高临下的吩咐后,便笑道:“爷,孩子才两岁多,你说他们不懂道理吧,他们又能听得进去大人的嘱咐,你说他们懂道理吧,他们对什么事都稀奇着,又总会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这么小的孩子都这样,好好跟他们说就是了。若光冲他们吼,除了吓破他们的胆子,此外再无其他作用…”

    老十不乐意了,“吓破他们胆子?那三个家伙知道怕吗?”

    好像老十说得没错,这三个家伙确实胆子大得吓人,若不是身边一直没离人,他们早将院子里的(毛)(毛)虫捉来玩了。

    思及此,其木格只好道:“等他们大些了,自然就会对很多东西心生畏惧了…”

    老十气呼呼道:“等他们大些了?爷看没等他们长大,府里早被他们给败光了,你瞧瞧,他们才来几天,这屋里的物件哪一样没遭过他们毒手?尤其是那厥儿,看到什么东西就喜欢拆开了看,连椅子都不放过!也不想想,那么大的椅子,他能拆得了嘛?还有那修儿,厥儿拆,他就装,哪回他装对过?最可恶的就是那聿儿,两兄弟忙得不可开交。他就背着手在一旁慢慢看,祸害完了一样,又揣使这两傻子去弄另一样,一看就是个坏心眼,那两小的以后被他卖了,没准还帮他数钱!”

    老十如今全靠这个来认孩子,若三人老实的站一块,老十依旧头大无比。

    其木格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孩子的动手能力本来就要从小培养,如今这年头玩具非常匮乏,孩子们也只有靠搞破坏来发挥想象力了,至于聿儿,从小就会指挥人,也不错啊,想来以后领导能力不会太差,因此便劝道:“爷,你怎么这样损自家孩子,咱府里也不是没钱,由他们去吧,没准修儿和厥儿以后还能捣鼓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咱们府里添些进项呢,聿儿…”

    老十这次彻底火了,不等其木格说完,就正色道:“其木格,爷府里的阿哥,文不成武不就没关系,但你给爷记住了,若他们想去当工匠,爷头一个就饶不了你!”

    匠籍在清朝可不是什么身份地位的象征。难怪老十那么火大。

    其木格忙低头认错,告诉老十,她明天一定好好教育三个小的,不成才没关系,但绝不能让他们丢了老十的脸。

    老十这才心情好了些,然后道:“明天我带孩子们骑马去。”

    见其木格要出声反对,老十忙扯着嗓子道:“弘暄才去上书房回回赛马都倒数第一,怎么,想这三个小的也这样?这次我可不依你。”吼完后,老十还双目圆瞪,好像只要其木格敢反对,他就敢从眼睛里往外喷火。

    其木格忙冲老十谄媚的笑了笑,又给老十送上茶,还殷勤的给老十捏肩膀,见老十肌(r)放松后,才迂回道:“爷,西班牙商业协会的会长菲德利斯今儿就到了,约好明天和他会面,你哪有时间带孩子们骑马?”

    老十摇摇头,“他这次是来谈生意的,爷才懒得见他,你自己拿主意就是,反正你记着。再给爷弄几门大炮来。”

    其木格笑道:“大炮岂是说弄就能弄到的…”

    老十扭头冲正在给他按摩肩膀的其木格瞪眼道,“你把钱给够了,他就是掉了脑袋,都会差人将大炮给送过来,你别心疼银子就好。”

    其木格叹了口气,“爷,咱们府里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花销又这么大…”

    老十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问九哥借,事关安居岛的防御。可不能省银子。”

    其木格摇头道:“爷,老这么个买法可不是个事,咱们的工匠就做不出来吗?如果不行,派些人去洋人那学学…”

    说到此,其木格一拍手,忙急切的说道:“我真蠢,怎么没想到这点,爷,咱们可以从村民里挑些机灵的孩子,送他们去西洋,让他们学学西洋的手艺,等十多年后,咱们自己产出的大炮没准比洋人的还好。”

    老十怔了怔,没吱声。

    其木格虽然不知道如今西方的科学技术到底发展到何种地步,但建立留学渠道总归是好事,至少不会对西方科技的进步一无所知。因此便一个劲儿的对着老十说学技术的重要(性)。

    老十想了想,道:“咱们作坊做的钟表不是比洋人的还好嘛?等咱们买了大炮,让人拆开了看看,很快就能学会了,何必那么麻烦派人去学,再说了,你就是想学,人家洋人也不是傻子,肯定会藏着捂着,你想学也学不到。”

    其木格忙劝道:“爷,洋人都精通奇y技巧,就算学不了大炮,还可以学其他,我觉得吧,这些东西都是融会贯通的,没准对提高大炮技能也会有用。”

    老十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想了半天还是缓缓摇了摇头,“其木格,就算我以后不回中原了,但我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不能给祖宗丢脸。”

    其木格彻底楞了,这怎么又扯到丢脸上了。“爷,这两不搭啊!”

    老十道:“爷呆在安居岛已是不孝,若还派人去拜洋人为师,我怕皇阿玛…”

    其木格一听,便不客气的说道:“爷,太祖在关外起兵的时候可没少学汉人,如今咱不过是学学洋人罢了,有什么丢脸的?你在吕宋也看到了,洋人虽然是化外之民,可人家手里的确是有真本事的,咱们又不是去学他们的礼仪,皇阿玛能说什么?”

    老十还是迟疑着,没点头。

    其木格便继续游说道:“皇阿玛就算再气恼,想来也是不会容忍洋人欺负咱们的,但等皇阿玛百年后,你的兄弟上了位,你觉得他还会管咱们死活,到那时,你以为洋人还会卖火器给咱们?不想方设法吞了安居岛才怪,安居岛,弹丸之地罢了,洋人只凭几百人就能在天的那头占了和咱大清差不多的土地,对付咱们,简直不废吹灰之力。”

    这些日子,老十也知道西班牙人在南美占了一好大的地,好像想与其木格谈生意也与此有关,所以听其木格如此说,老十并没诧异,只是喃喃道:“皇阿玛已经0了…”

    其木格虽然不知道康熙到底活了多久,反正知道怎么也得等十四当了大将军王以后,所以便宽慰老十道:“爷,皇阿玛必会长命百岁的,你别担心了。”

    老十有些落寞的笑了笑,“皇阿玛0大寿,爷竟然都没能在他跟前,唉…”

    其木格安慰的拍了拍老十的肩膀,不知道该劝什么。

    好在老十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将心中的遗憾放到一旁,对其木格道:“这事让爷再想想,你别着急。”

    其木格好容易想到这事,自然巴不得明天就派一海轮满载着殷殷学子朝欧洲奔去,于是,便缠着老十,道:“爷,你立马就作出英明的决断吧,我明儿好和洋人谈。”

    老十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爷同意了,还得找人呢…”

    其木格忙道:“就在安居岛的汉人里选啊…”

    老十断然否决,“不行,若被天地会的探子学了去,那可祸害不浅。”

    其木格怏怏道:“选人的时候仔细些,应该问题不大吧?实在不行,也可从吕宋岛的村子里选呢。”

    老十笑道:“谁愿意自家的孩子入匠籍?”

    其木格道:“谁说要入匠籍,选他们是去学学问的,学成后,那个个都是人才,和匠籍没关系。”

    老十双手一摊,“你要不信,你去试试。”

    见老十那么笃定,其木格心里也没了底,茫然道:“那怎么办?”

    老十无所谓的说道:“找孤儿吧…”

    其木格有些担心的说:“那他们不是一点牵挂都没有,若学成了,不回来可怎么是好?”其木格可不想自己出钱,反而帮八国联军培养了一帮科技精英。

    老十笑道:“洋人的地界是那么好混的?放心,爷有法子…”

    其木格忙乐道:“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儿就和洋人谈,对了,还得找东印度公司,能派人去英国最好…”

    老十无奈的笑笑,“你急什么啊,这事若能成,怎么也得两三年后了。”

    其木格惊讶道:“孤儿这么不好找?不用找很多,一批一批的去就好…”

    老十笑道,“寻到了人,总得请先生教他们两年孔孟之道吧…”

    其木格想了想,的确,得先让孩子们有家国的概念,便点头称赞道:“爷,你太厉害了,不过,我明儿也得和洋人提提这事,先探探他们的口风,到时候等弘暄来了,也可以让弘暄跟着一起去…”

    见老十黑了脸,其木格忙摆手道:“弘暄得守卫安居岛,等厥儿和修儿大了,让他们去…我开玩笑呢,爷,别当真,这事可不能黄了,你一定得放心上…”

    半响,才听到老十道:“从明儿起,这三个小的,必须得开始学骑s功夫…”

    “那是,那是,不过,这样以来,爷就更辛苦了,我明儿亲自下厨给爷做些好吃的…”

    “肩膀再给爷好生捏捏…”

    “马上…”

    …

    老十两口子在吕宋似乎对孩子的教育达成了一致,两人便惬意的嬉闹着。

    但京城的九阿哥此时却一脸的郁闷,真想拉着老十的手哭一场。

    因第二天就要起程去蒙古视察药材基地,九阿哥便将长子弘政叫到跟前,孜孜教导着“爷这次去蒙古,快的话大概得大半年时间,慢的话,怎么也得耗个一两年,爷不在的时候,你得好好用心读书,在上书房不准淘气,不懂的地方就去问弘暄…”

    说到此,九阿哥不由叹了口气,想当初自己可是老十的作业指导啊,怪谁啊,还不是只能怪自己前几头几个全生的是格格…

    临了,九阿哥还不忘嘱咐道:“记住了,在皇玛法面前,一定要表现的对经商没一点兴趣,听到没有?”

    弘政用力的点点头,“知道了阿玛,我上次已经对皇玛法说过了…”

    九阿哥奇道:“什么时候说的?怎么你没和我说?”

    弘政道:“前些日子阿玛忙,我没见着阿玛。”

    九阿哥有些愧疚的点点头,“嗯,你皇玛法是怎么问的?你又是怎么回的?”

    弘政笑道:“儿子见皇玛法一次也没问过我这个问题,上次没等皇玛法问,我就主动说了…”

    九阿哥怒了,“你蠢啊!…”

    人人都有护犊之心,见弘暄得了康熙的宠,九阿哥也不免眼红,仔细分析后,发现弘暄与老十几乎完全是反着来的,于是,便琢磨着,若康熙得知弘政与自己的志向完全不一样,是不是也会对弘政多亲睐两眼?

    可谁想到弘政会这么没心眼呢?若弘暄和弘政同一天出生,九阿哥一定会以为两家孩子给抱错了…

    半响,九阿哥才无力的挥挥手,“你没事多和弘暄玩玩,你给爷记住了,别去学他的牛脾气,多学学他的机灵劲儿…”

    刚发现少写了一行,赶紧添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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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可能依旧要很晚,大家晚上别等了,明天再看吧,惭愧

    第二百九十三章 商谈

    第二百九十三章商谈

    离其木格上次拜访也就几个月而已。但吕宋岛清军大本营附近如今已渐渐形成了一条小小的商业街的雏形,虽然远不能用人来人往形容,但也尚算热闹。

    说来该岛的经济发展还真是一波三折。

    清军驻扎地的地理位置稍显有些尴尬,许多南洋的船只一般在琼州岛,也就是海南岛歇息,然后再驶向广州。

    虽然此地离台湾比较近,可如今台湾还是经济不发达地区,因此,两地间的商船往来也非常的少,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剩下的就是去日本和朝鲜的洋人商队了,……少的可怜的中国船队一般经台湾和琉球抵达日本,而到朝鲜,更与这里不沾边……,但洋人商队一般都会选择西班牙人占据的港口停泊,包括在欧洲与西班牙打过仗的英国人。

    因此,一开始大家多是做清军的生意,赚点清军的银子以贴补家用。

    后来就有人专门帮清军倒卖走私商品。

    金矿的金子因有内务府和户部的人把关,水师将领想贪也贪不了多少,加上风险太高,所以大家都聪明的没向金子下手,而是悄悄做着走私生意。但毕竟不好直接出面与洋人打交道,便寻了当地的华人作为中人,联系卖家,而那些士兵随身携带的零碎小物件也多是卖给中间商,所以该地的商业买卖倒是红火了好一阵,尤其当补给船靠岸时,那简直热闹的如同过年。

    因老十痛恨贪腐的名声在外,所以老十重返吕宋后,大清水师从上到下多悄然金盆洗手,生怕惹着了老十,丢了小命。

    老十是个从来不管挣钱的主,但手里却一直不怎么缺钱,虽然他到吕宋的职责是要建设一支战斗过硬的新型军队,用钱的地方不少,但户部没敢短了他的经费申请,所以在老十抵达吕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吕宋水师从上到下少了许多收益,而附近的尚未发展成熟的商业更是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虽然大家心里急啊,但除了暗暗期盼老十的两年任期赶紧结束外,没人敢拉老十一起共同犯罪。

    但当老十在安居岛遇袭后,一回来,就派人放出风声,说大清水师愿意保护各地商船平安往返于南洋各条航线,当然,也明码实价的标出了辛苦费,还叫人到处传话,说是若海船遭遇了海盗。只要向大清水师提供线索,他将带兵直捣海盗老巢,辛苦费就不必出了,所寻货物分一半就好,若没寻到,分文不收。

    这些将领一看,敢情老十不介意找外快啊,于是,便悄悄的开始重新从事走私活动,结果被老十发现后,所有东西全部充公,参与走私的人全部革除军职,让大家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

    但是,随着后来护航次数的增多,关键是还捣毁了两处海盗老巢,吕宋水师的腰包又鼓了起来,可对当地的对外贸易却没带来什么利好消息。

    海盗老巢缴获的赃物被老十统一拉到广州卖给了自家铺子和九阿哥,护航都是直接发的补贴银子,虽然老十对护航时的走私夹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人家要不就直接随商船去了南洋,要不是就是委托商船帮着在广州出手。都不会再带回吕宋。

    虽然当地水师恢复了消费力,但他们出营门毕竟有时间限制,所以当地的经济并没有太大的好转,也就饭馆和茶楼看着生意还不错。

    加之老十还在安居岛大修公租房,许多原本打算移民吕宋岛的南洋华人都纷纷改了主意,谁不想一落脚就能头上有一片瓦啊,而且,虽然,目前岛上没清兵驻扎,但敦郡王府的别院已经开建了,皇子王爷都要住过来了,那清军守卫还会远吗?

    因此,许多华人富商都纷纷在安居岛咂银子修别院,吕宋岛的招商引资工作便也没取得什么成效。

    当地村子的有识之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个村长一合计,便找上了当地守军的领导层,这些领导层大多纳了当地女子为妾,其中一人还娶了一村长的孙女为三房夫人,因此,清兵将领们对这些村长都是和颜悦色,没打什么官腔,坦言告知他们也希望当地能获得蓬勃发展,他们也想平平安安的挣两银子,但朝廷的政策如此,他们也没办法。要知道御史可是为此事弹劾了老十的,但老十说此举重点在于练兵,银子只是顺带挣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剿灭天地会做准备,当然。只要户部能多拨实战演习经费,什么海盗啊,护航啊,统统可以滚蛋,于是,户部立即就含糊的表示,其实这也算以战养战…于是,经过御史一闹,这政策便也算过了明面了,就算老十离开吕宋岛,怕也不会有所改动。

    弄得这帮乡绅个个郁闷不已,可老十是救他们出火海的大恩人,虽然撒手不管他们发家致富,但大伙倒也不敢背地里说老十坏话,只是诅咒京里的风水先生,在大家的眼里,老十选择安居岛修建别院,肯定是请京里的风水先生来看了地形的,所以便将莫须有的人给恨上了。

    因此,当他们听说已经结了蜘蛛网的客栈被一洋人给包了的时候,便纷纷开始四处打听,终于从洋人带来的通译口中买来了消息,原来是来与敦郡王福晋谈生意的。

    大家顿时后悔不迭。怎么没想到走走福晋的门路呢?

    于是,大家便推举其木格借居房的主人去拜会一下其木格,探听一下是否需要雇佣人手,可守卫却不给通传,本来他们还想借其木格上香的机会半途拦轿,可这帮护卫早早的就来了个清道,于是,大伙便将重任托给了客栈老板,希望其木格到时是到客栈会客。

    其木格的确是要在客栈会客,可谁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一帮士兵不仅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将客栈老板和伙计赶了出去。

    气得一帮村长直骂娘,没人骂老十,都在骂着天地会,要知道上次福晋来吕宋,戒备可没这么森严,村里送去的姑娘人家也照样使唤着,要不是天地会在安居岛闹那一碴,他们早见着贵人面了…

    其实其木格对老十此举也颇有微词,但老十却道:“你被天地会劫去了爷倒不心疼,可爷丢不起那面子!“

    气得其木格直接将老十的早饭给扣下了,吩咐彩云,今早不用备老十的饭,惹得老十一阵哈哈大笑,“爷吃你的就是,你还能抢过爷?”

    其木格掐了老十一把,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说点软话会死人啊?”

    老十瘪瘪嘴,“嘴上说得好听,是能抵衣穿了,还是当饭吃了?口蜜腹剑的人还少了?”

    其木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老十,不想老十接着还道:“你别教坏安安啊!”

    气得其木格不得不再掐了老十一把。

    直到其木格出门时,老十还挽起袖子,举着胳膊给其木格看,直呼其木格歹毒心肠。

    经过早上的嬉闹,其木格神清气爽的到了客栈,菲德利斯早早的就站在客栈门口将其木格迎到了简易的包间。

    见一士兵端上来茶水后,菲德利斯笑道:“没想到福晋身边的防卫比在马尼拉时还严多了。”

    其木格总不能对外人嘲笑老十杯弓蛇影,对天地会莫名的紧张,当下便解释道:“在马尼拉时,王爷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如今是我一人出行,他自是不放心的。”

    菲德利斯听了其木格的话,也奉承道:“王爷福晋伉俪情深,真是让人羡慕。”

    因两人说的都是闲话,不仅双方的通译都在场。而且屋里还站着四个带刀亲兵,所以其木格倒不好意思继续谈论她夫妻俩的感情,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听王爷说,阁下想与我们做生意?不知道是想贩卖什么货物?”

    菲德利斯这段时间也派人去广州一带打听老十的底细,得到的回报是老十就一粗人,只喜欢舞枪弄刀,没什么脑子,不过胆子大,连皇帝都敢惹,但却怕他府里的蒙古福晋。

    菲德利斯觉得这消息倒也符合自己对老十的认知,一个价都不会砍的人竟然与商业协会会长谈生意,已经不能用胆子大来形容了,只能说没什么脑子。

    至于怕老婆,倒也找到了佐证,看来当初将总督送的美女退回来,不是不懂欣赏西方美,而是家有河东狮。

    但菲德利斯却没怎么打探到其木格的消息,毕竟广州不是京城,关于内眷的消息要闭塞得多,只知道其木格是蒙古人,嫁了个怕她的丈夫,两胎生了五个孩子,而且四个都是儿子,在前山寨的时候见过葡萄牙总督。

    听说这次与他谈判的是其木格,菲德利斯原本还有些担心,他始终认为,不应小瞧能将男人拿捏住的女人。因为他此次还肩负着另外的使命,总督请他打探大清对吕宋的真实意图,要知道安居岛如火如荼的建设工程已经让总督如坐针毡,可最近大清水师又频频在南洋出手,有次竟然开到了马六甲海峡附近,听荷兰军舰上的人说,大清水师虽然说是在追海盗,但沿途却在宣传安居岛,这让总督越发坐不住了…

    菲德利斯虽然偷卖了大炮给老十,但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个爱国者,两门大炮能起什么作用?所以他没一丝心理负担,向总督表示,他一定会尽全力打探大清的战略目标。

    因此,抵达吕宋后,当他得知谈判对手换成了其木格,他本还有些忐忑,害怕此行完成不了任务,可听了其木格的问话,菲德利斯便有些释然了,看来与她丈夫一样,是个喜欢直来直往的,而且作为一内宅妇人,没准更好套话。

    于是,菲德利斯当即笑道:“不错,我这次确实是想与王爷和福晋做生意的,福晋也许不知道,我国在新大陆的贸易往来非常频繁…”

    其木格淡淡的笑了笑,打断道:“据我所知,新大陆如今出了地里长的,好像没什么东西拿得出手,可阁下也应该知道,我大清地大物博,新大陆的东西怕是入不了我大清的眼。”

    菲德利斯楞了楞,试探道:“福晋知道新大陆?”

    其木格淡淡的笑了笑,“听说过。”

    菲德利斯想了想,道:“不知道福晋是否听过烟草?”

    其木格点点头,“葡萄牙人也想与我做烟草生意,但朝廷明令(禁)烟…”说着还遗憾的摇摇头。

    菲德利斯笑道:“凭借王爷的实力,应该能想到法子吧?”

    其木格笑着拒绝道:“王爷一向遵纪守法,若能说得动他,葡萄牙人早抢先了,阁下不用在烟草上浪费时间了,还是再说说阁下手里的其他物品吧。”

    其木格以前是打算走私点烟草的,但后来一想,自己已经衣食无忧了,何苦为了多挣两钱惹老十不痛快,所以便没与葡萄牙人合伙。

    菲德利斯听后,瞅了瞅其木格身后的四个守卫,有些迟疑。

    其木格见状,笑道:“阁下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澳门问问澳门总督。”

    菲德利斯此次本就打算主推烟草,见其木格回绝的干脆利落,当下便有些发怔,想了想,才道:“不知道福晋对什么感兴趣?”

    其木格笑道:“你这倒还真问倒我了,钟表吧,我有作坊,玻璃呢,我也有作坊,(毛)呢,九皇子已经派人从英国人手里进货了,虽然如今还没打开什么市场,但我却没兴趣和他抢,不过,要说卖给你方的货物,我倒还真有新品种。”

    菲德利斯问道:“喔,什么新品种?”

    其木格拍了拍手,一亲兵立即出门,从守在门口的彩云处接过一个小陶瓷罐,送了进来,摆放在桌子上。

    其木格打开陶瓷罐,从里面取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过去道:“这是小孩子喜欢的零嘴,这次来吕宋,没想到会与阁下谈生意,所以陶罐上没印上西洋文。”

    菲德利斯拿来剥开,看了看,闻了闻,见其木格微微颔首,便放进嘴里品尝了好一会儿,等糖吃完后,才道:“这糖的口感确实不错,不过,既然是吃食,怕卖不起什么价钱。而且,仿制品很快就会出来。”

    其木格摇摇头,“这糖问世至今也一年多了,迄今为止,大清的市面上还没出现其他类似产品,而且价格也不低。”

    菲德利斯不大相信,“不可能。”

    其木格笑道:“这东西(摸)索个一两年倒也能做出来,可这糖纸却不大好做。”

    其实,各地已经有其他口味的硬糖问世,但味道总不及(奶)糖香甜,加之做不出糖纸,糖块放久了便容易粘在一起,因此产量非常的小,对大白兔的销售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其木格此话倒也有八分真。

    菲德利斯想了想,道:“福晋可供给我多少?”

    其木格摇头道:“至少要四个月以后才有货。”

    如今京城作坊的产量供应国内市场都不够,哪有能力开发海外市场,其木格也是昨夜才想到的主意,打算趁着基建热潮,在安居岛将作坊一并建了,还能名正言顺的从京里带走几个师傅。

    见菲德利斯有些失望,其木格便笑道:“只要有钱赚,多等几月又有何难?”

    菲德利斯微微点点头,道:“福晋准备售价几何?”

    其木格道:“我给国内商家是什么价,也给你什么价,绝不多收你一分。”

    菲德利斯道:“但我这远途运输…”

    其木格笑道:“不知道阁下贩运回去的茶叶售价几何?”

    菲德利斯思索了会儿,不再着墨于价格,而是缓缓的叹了口气,道:“最近海面上有些不太平,连贵国的水师都频繁出动,生意不好做啊…”

    其木格不知道他说此话是什么意思,老十也没给她提过公务,所以她只好顺着往下说:“做生意嘛,都是有风险的…”

    菲德利斯想了想,道:“不知道福晋是否知道,王爷上次曾说过想与我做笔生意?”

    其木格扬扬眉(毛),看了眼菲德利斯身旁的通译。

    菲德利斯道:“福晋放心。”因上次见过其木格身边的通译,所以只拿眼瞅了瞅四个侍卫。

    这几个亲兵都是老十经过层层挑选的,自然是信得过,而且大炮买卖康熙也知道,若将人屏退了出去,反而显得做贼心虚,所以,其木格便坦然的问道:“阁下如今手里还有货?”

    其木格正在想该寻个什么由头谈及军火,见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