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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守在九阿哥处等着最新进展,还不停的对九阿哥抱怨道:“都怪我教女无方,其木格这额娘太不称职了,瞧弘暄这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提点提点呢…”

    看得出来老十很合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个老丈人的意,虽然有子不教父之过的俗语,但其木格的老爹还是硬生生的将罪过栽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可想而知,热河那一夜熬红了许多人的眼睛…

    其木格哪知道自己亲爹胳膊肘往外拐,美美睡了一觉后,便激动的躲在屏风背后偷观老十接见西班牙来使。

    一大早,老十与其木格还没用完早饭,就见兵丁来报,洋人派了使节前来拜访。

    这老十拉着队伍才刚行驶了一天一夜,洋人使节怎么就来了?

    于是好奇的其木格便厚着脸皮当起了老十的跟p虫,因还有其他中高级将领在座,于是,其木格便被老十塞到了屏风后。

    西班牙人带了个通译,老十这边也带了翻译官,双方交流完全不成问题。

    只花了几分钟时间,其木格就明白了西班牙人的来意,告知老十的军船不得再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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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二章 明目张胆

    第二百六十二章明目张胆

    西班牙来使大约20出头的样子。帅帅的小伙,穿着帅气的军服,红、黄相间的风衣款式的上装、黑色短裤,骑兵式的靴子、再加上半船式的帽子,比清兵冷兵器时代的着装帅多了,要是在后世,他就这么往大街上一站,一准引来无数尖叫。

    不过,也许是因为西方如今也正处在武器换代的时期,或者因传统使然,来使腰间佩戴的是一把很华丽的长剑。大清水师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并没将之卸下。

    躲在屏风后的其木格无缘一饱眼福,只听见来使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西班牙的一个什么爵,翻译大概不知道怎么翻,说得有些含糊,但名字其木格倒是记住了,阿德拉。

    阿德拉态度很是倨傲,一副殖民者的嘴脸,可能才到吕宋任职不久,完全没将大清这个所谓的泱泱大国放在眼里。他介绍完后,也不再废话,遂言简意赅的通知老十,大清军舰必须立即停航,否则后果自负。

    听了翻译的话后,屏风后的其木格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破天荒的期待着老十发飙,虽然西方如今蒸蒸日上,大清止步不前,但在家门口打仗,其木格窃以为大清应该能惨胜才对。

    贪生怕死的其木格并不是一下就变得伟大无比,竟然置个人安危于不顾,而是她满腔只想为百年后的中国人出口气,全然忘了若真开打,老十与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炮火的。

    头脑发热的其木格期待着,等着茶杯落地开花,等着老十气壮山河的一声吼,不想,却听到老十很没脾气的说了声:“嗯,还有什么?”与阿德拉铿锵有力的语气相比,老十显得过于温煦了。

    其木格惊愕的差点没将屏风撞倒,感受到身后的屏风一阵摇晃,老十用力咳嗽了一声。

    其木格悄悄拍了拍胸口,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惭愧。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很是满意,但接下来,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屑道:“当然。你可以带100名随从前往马尼拉。”

    不想却听老十气定神闲的说道:“不必了,爷带10名亲兵去就是了,对了,10名会不会多了些?该不会吓着你们吧?要不你们派10个人过来,我让我的人教教他们规矩,等他们学会了怎么伺候爷,爷再去马尼拉好了。”

    阿德拉听了后,带着一丝怒气道:“漫说你10人,就是100人,1000人,10000人也吓不到我们。”

    老十哈哈大笑,指着阿德拉,对四周站着的将士笑道:“你们都给爷好好学学,脸皮就得这么厚才行。”

    老十两侧站着的除了一帮亲兵外,还有一佐领级别的将官。

    该佐领笑道:“回王爷,您这话可不大对,这洋人哪是脸皮厚啊,那简直是将他祖宗的脸皮都揣兜里了,就是放眼大清,怕也找不出人来与之一比高下,呵呵。”

    船舱中的清兵立马笑得前仰后合。老十一看就是亲民的好领导,一点也没约束手下的意思。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脸一下变得绯红,指着老十道:“你羞辱了我,我要与你决斗!”

    其木格在后面听得是血脉喷张,决斗,哈哈,只要决斗武器不是手枪,其木格对老十那是充满了信心。

    老十缓缓止住了笑,盯着阿德拉,伸出手摇了摇,轻蔑道:“你,不配。”

    不待阿德拉发话,老十突然高声道:“传令兵!”

    一守在门口的传令兵忙利索的应道:“属下在!”

    老十正色道:“护送这位洋大人回去,告诉他们的主事,下次再派(r)臭未干的小子来,别怪爷不客气。”

    传令兵应声道:“得令。”说完便将手一伸,沉声道:“请!”

    带头嘲笑的佐领又发话了,“你语气轻点,若将他吓得n裤子,熏坏了王爷,你担待的起吗?”

    不出意外,船舱内又是一阵笑声,其木格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的笑点怎么这么低啊?

    阿德拉涨红了脸,毕竟年轻气盛,刷一下就拔出了佩剑,刚还哄堂大笑的清兵一下全兵器出鞘,将阿德拉围了起来。

    通译忙叫道:“你们不能伤害我们。我们是来传话的。”

    老十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好歹也是个传声筒啊。”

    然后冷着脸对众人喝斥道:“还不退下,欺负一个黄口小儿,也不害臊,你们活学活用得倒快,可爷还要这张脸呢!”

    众人才怏怏的收回了兵器,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德拉手中的长剑,随时准备再度出手。

    通译此时不敢再将老十的话翻译成西班牙语,害怕阿德拉一冲动,将小命丢在这,那委实就太不划算了。

    但老十却不罢休,轻轻歪了歪头,大清这边请的翻译立即尽职的将老十的话告知了阿德拉。

    但阿德拉也意识到自己势单力薄,虽然脸已经气得没了血色,总算咬牙忍住了,如此看来,倒也是个识时务之人。

    老十盯着阿德拉,慢慢起身,慢慢踱到阿德拉跟前,老十的动作过于缓慢。无形中让阿德拉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出鞘的剑锋不由微微发抖。

    老十扯着嘴角,轻蔑的一笑,突然一伸手,剑就换了主人。

    不过,老十并没有细细打量这把佩剑,而是随手乱扔给了一侧的亲兵,冷冷道:“敢对爷无礼的人一般都得将脑袋留下,可吃人家的嘴软,谁叫爷要去白吃你们一顿呢,唉。算了,就留下这把剑好了。”

    阿德拉瞧了瞧空空如也的右手,跺了跺脚,转身快速逃了出去,看来他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浅显的道理,倒不是无脑之人。

    阿德拉走后,老十立即沉声道:“张佐领。”

    带头发笑之人忙出列道:“末将在!”

    老十宣布:“依计行事。”

    张佐领道:“末将得令!”

    张佐领退下后,老十又叫道:“来人!”

    船舱外立时又闪进一传令兵,“属下在!”

    老十一脸的严肃,吩咐道:“打旗语,告知方佐领,火速前进!跟上那王八羔子的船!”

    “得令!”传令兵也如一阵风般的跑了出去。

    老十这才挥了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亲兵,然后对着屏风道:“还躲在后面,等爷请啊?”

    其木格这才闪了出来,拍着胸脯道:“爷,真没想到你脾气那么好。”

    老十瘪瘪嘴,“爷一向就是个好脾气的。”

    其木格不满的发了个鼻音,但旋即陪着笑脸问道:“爷,如果洋人老道些,真准了你只带10名亲兵前往,你真要去做回孤胆英雄?”

    老十郁闷的看着其木格,道:“你脑袋里想什么呢?爷是什么身份?能随便深陷险境?你不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啊?”

    其木格本以为老十会拿出英雄气概,孤身赴宴,然后再智斗西班牙人,力压群雄,让西班牙人从此记住爱新觉罗胤誐,顺便也在青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不想一向胆大包天的老十竟然惜起命来,这让其木格有些不能接受。

    也是,潜意识里,可能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可上天揽月下海捉鳖的大英雄,当然,能威风潇洒的出入敌营,将之视为无人之地那就更爽了。

    本来其木格以为老十将成为金庸剧主人公的原型,不想老十却很俗气的选择了人之常情。

    其木格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追问道:“那眼下怎么办?该不会真和西班牙人打起来吧?”

    老十笑道:“西班牙人?你记(性)倒好。爷也就记住了澳门的葡萄牙人,不过你也就记(性)好,这打仗哪能说打就打啊,洋人断不敢贸然引起事端的。”

    其木格反驳道:“你当初不也突然出手,抢占了金矿吗?”

    老十得意道:“你以为人人都是爷啊?”

    其木格没功夫陪老十臭美,继续问道:“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十满不在乎的道:“明目张胆的跟着呗…”

    老十这边明目张胆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弘暄却在康熙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大帐,惊得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忙叫亲兵出去守着,任何人皆不准入内。

    “弘暄,你胆子也太大了,皇上罚你(禁)足十日,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跑出来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压低声音说道。

    弘暄诧异道:“我听行宫的太监说您因担心我,气急攻心,昏厥了过去,一直未醒,我一着急,就翻墙出了院子,悄悄溜出来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闻言吃惊不小,道:“什么?你真听到太监这么说?”

    弘暄点点头,“嗯,我听他们小声说的。”弘暄也知道自己上当了,额头上急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堆汗,半响才道:“我一路都很小心的,应该没人看见。”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急道:“这要害你之人肯定早在暗处守着了,你再小心也没用。”

    弘暄咬着嘴唇不出声。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了想,走到帐外,对守在外面的亲兵道:“去请九阿哥来,记住,别让旁人知晓,还有,将三王子找来。”

    弘暄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走回帐内后,便急急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回去,见机行事好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摇头道:“不行,这时候回去一定被逮个正着。”

    弘暄白着张小脸,道:“可我不回去,行宫里也没人帮我唱空城计啊。”想了想,弘暄又补充道:“说不定,我一走,就有人去禀告了皇玛法,这时去查探的人肯定都到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没辄,在大帐内如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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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三章 分析

    第二百六十三章分析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转了n圈。九阿哥还没过来,而查干巴拉也没个人影,急得抓腮挠耳的弘暄便道:“那嘎阿布,要不对皇玛法说实话吧?我摆明就是着了别人的道。”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摇摇头,“背后陷害你之人肯定跟皇家脱不了干系,皇上不见得愿意深查,再说了,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违抗圣旨,就冲这一条,这处罚你怕是躲不过去。”

    弘暄垮着脸,不服气道:“难道我就这么凭白被人陷害了不成?”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虽然不是猖狂的主,但能在一方为王,也不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当即就冷哼道:“哼,若在京里,我自然是鞭长莫及,但在这草甸子上,想欺负你,怎么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弘暄心中吃了颗定心丸,便安静起来。不再去打断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思绪。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不再做声,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

    又过了一刻钟,查干巴拉总算回来了,一瞧见弘暄,就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弘暄郁闷的小声道:“那噶界,我上当受骗了。”接着便将经过又说了一遍,最后还忿忿的道:“我是不是很蠢啊?”

    查干巴拉听后也傻了,问道:“阿布,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缓缓道:“以不变应万变。”

    弘暄小声问道:“皇玛法派人来找怎么办?”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轻声笑道:“既然太监谎报我病重,自然会有人提醒皇上别漏了这处大帐…”

    弘暄急道:“那我们不是坐以待毙吗?”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寒着脸,冷冷道:“你那嘎阿布的大帐也不是想搜就能搜的!”

    看来弘暄还真是有福气,不仅有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爷爷,还有一个强势的姥爷;可在两大靠山近在眼前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对他暗使(y)招,从这一点来看,弘暄也够走背运的。

    查干巴拉想了想,建议道:“阿布,要不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摇头制止道:“不用,若不小心遭了他人的道,反倒麻烦,横竖弘暄在咱们这儿,咱们心里踏实着呢,该干嘛干嘛。”

    查干巴拉和弘暄自然没反对意见。

    其木格老爹打定主意让康熙心急上火后,去找九阿哥的亲兵才跑回来复命。说是因九阿哥影踪不定,很是费了一些时间才打探到他在哪里晃悠,但赶去后,却听说九阿哥刚被康熙叫走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了想,吩咐查干巴拉道:“在营地外多设几个暗哨,还有,告诉大帐外的守卫,任何人来拜见,都按例通报。”

    查干巴拉忙出去安排,临走时还不忘对弘暄道:“弘暄,别怕,大不了就跟我们回蒙古。”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低声怒喝道:“说什么胡话,还不快滚。”

    查干巴拉瞅了眼弘暄,红着脸走了出去。

    虽说其木格这个女儿很长脸,虽说弘暄也很乖巧,虽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很喜欢弘暄,就算不考虑任何政治上的得失,但毕竟弘暄是皇孙,毕竟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是蒙古的王爷,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相比,哪能因叔叔伯伯陷害自家外孙。就将外孙带走的?

    这也难快其木格老爹当着弘暄的面让自己儿子下不来台,其木格的三哥好像是有些太不着调了。

    弘暄轻轻拉了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袖子,道:“那嘎阿布,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强扯了个笑脸,道:“你这么将那噶阿布放在心上,我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不过,弘暄,你得记住,以后凡事多想想,别轻易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闲言闲语。”

    弘暄点点头。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了想,继续道:“你回京后又要住进宫里,更得万事多长个心眼,做任何事都先在脑子里过几遍,别学你额娘,见风就是雨的。”

    弘暄还是默默的点头,没为无辜受牵连的其木格正名。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完后,又引导道:“弘暄,你想想,若以后出现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

    弘暄立马答道:“我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其木格老爹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不会骗你?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你身边的人。”

    弘暄也皱起了眉头,费力想着,“是啊,那些奴才没准也会传回假消息,嗯,我就给皇玛法上请安折子。请皇玛法…”

    提及康熙,弘暄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怪不得阿玛说我是猪脑子,皇玛法最重孝道,若那嘎阿布真的昏迷不醒,阿玛额娘都不在这,皇玛法定会叫我前来伺疾的,啊,我真是比猪还笨…”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见弘暄这么快就开了窍,很是满意,宽慰道:“吃一堑长一智,你别自责了,任谁头次遇到这种事,也不会比你好到哪儿去。”

    其实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还想反驳两句老十的评语,但一想到老十这些年的殷勤孝敬,便没好让老十这个高大光辉的阿玛形象蒙尘,只好安慰弘暄。

    弘暄还没来得及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深入交流思想,就听查干巴拉在帐外开心的大声说道:“十四爷,哟,您这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我阿布的?”

    不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使眼色,弘暄就朝屏风后躲了去。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则在垫子上坐好。随手拿起案桌上的刀,细细看了起来。

    只听十四在帐外说道:“三王子,王爷可在帐内?”

    查干巴拉笑道:“在呢,在呢,我这就去禀告,您稍后。”

    查干巴拉话音刚落就进了大帐,用同样洪亮的声音道:“阿布,十四爷来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不将刀放下,笑道:“快请。”

    不待查干巴拉出去通传,十四就闪了进来,笑呵呵道:“给王爷请安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放下刀。笑道:“十四爷请坐,十四爷,你怎么得空来了?”

    十四笑道:“路过王爷的营地,特来给王爷请安。”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笑道:“十四爷客气了。”

    十四略显拘谨的笑了笑,没话找话的问道:“王爷,您那刀瞧着还真不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得意的捋了捋胡须,“这是十阿哥派人给我送来的,呵呵。”

    十四陪着干笑了两声,道:“十哥真是用心。”

    查干巴拉接话道:“整个蒙古谁不羡慕我阿布得了这么个好女婿啊,呵呵…”

    十四又陪着干笑了几声,然后又没话找话的闲扯了几句,什么王爷身体可好啊,什么王爷觉得这天热不热啊,什么王爷的马与众不同啊…总之什么无聊,十四便说什么,弄得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和查干巴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十四为什么不赶快切入正题。

    十四搜肠刮肚的坚持了一刻钟,就词穷了,不由佩服老十,当初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进京的时候,他象跟p虫似的天天陪着,真不知道哪找那么多话来说。

    于是,脸皮稍微薄一点的十四在将其木格老爹坐的垫子都夸完后,终于还是红着脸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我一直搭着十哥的商队,啊,那个…”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下皱起了眉头,不明白十四怎么扯到了商队,便静静的等着下文,心中却在盘算,若十四真打着拿弘暄换商队的主意,自己是应还是不应…

    查干巴拉暗暗恨了十四一眼,心想,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比狼还狠!

    十四见两人都望着他,脸更红了,声音再次小了八度。“往年都是搭着十哥的商队寻些好物件,有时候阿茹娜,喔,就是二格格来热河,也顺便帮着捎带一些金贵的小玩意儿,那个,啊,那个,不想阿茹,那个,二格格今年没来,我,我其实也不急着要那东西,只是,刚和人赛马,说呼和此次没来热河,是因为阿茹娜病重,那个,我就是顺便问问,不知道二格格病情到底如何,如果需要大夫,我这倒还可荐两人过去,真不是急着等她帮我捎的东西…”

    其木格的爹和三哥听得面面相窥,不知道十四到底托阿茹娜带的什么东西,如此着急?无奈,谁会相信十四会真的关心阿茹娜的病情呢?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应该没什么,我们出发前就接到信,说是已经在好转了,前天我又接到呼和的信,说阿茹娜已经好多了,谢谢十四爷关心,不过…”

    十四忙急切的问道:“不过什么?”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又楞了一下,方道:“他还说商队怕要耽搁些日子,好像是沙俄那边耽搁了时间,他发信的时候,商队还没到他们部落,叫我不用等商队,先将(奶)粉子运进京去,那个十四爷,您的东西怕还得等些日子。”

    十四讪讪的笑了笑,“不着急,嘿嘿,我真不着急。那个,王爷,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告辞了,呵呵…”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笑道:“十四爷放心,往年商队也有耽搁的,但货物都不会出纰漏的,你就放心好了。”

    十四摆摆手,直到退出大帐还在解释着,“我真不着急,不着急…”

    查干巴拉送走十四后,连忙跑进帐,想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好好分析分析,十四此行到底是真的焦心货物,还是康熙派来的探子…

    而不着急的十四离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营地还不到1公里,就遇见了疾驰而来的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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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四章 查找

    第二百六十四章查找

    十四忙打马迎上去。“四哥,你这是去哪儿啊?”

    十四见四阿哥身后还跟着四个御前侍卫,便猜测应是去办正事。

    果不其然,四阿哥勒住马道:“皇阿玛赏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块鹿(r),我接了这差事。”

    十四觉得有些奇怪,赏个鹿(r),交给侍卫不就完了,干嘛还要一亲王专门跑一趟,但他还未将心中疑虑问出来,就听四阿哥道:“你赶紧去大帐见皇阿玛,刚才皇阿玛宣召,就少了你一人。”

    十四忙道:“不知道皇阿玛找我们有什么事啊?我刚和人赛了马,顺便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处坐了坐,不会误事吧?”

    四阿哥本都准备继续催马前行,听十四如此说,忙问道:“你刚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处出来?”

    十四点点头:“是啊。”

    四阿哥想了想,问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可好?”

    十四道:“挺好的,笑眯眯的。”

    四阿哥思索了一下,还是道:“你赶紧去见皇阿玛,至于什么事,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不待十四回话。便打马前奔。

    十四也不敢耽搁,忙双腿一蹬马鞍,赶紧朝康熙的大帐跑去。

    而此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和查干巴拉还在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十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弘暄则默默的对十四抱以一抹同情,心想,看来十四叔手头还真是不宽裕啊,要有银子,在京里的洋货铺子买了就是,何苦这么巴巴的望着商队,也不知道十四叔将二姨的钱还清了没?…

    就在弘暄总结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时,就见一亲兵跑进帐小声道:“启禀王爷,四阿哥和四名御前侍卫朝大帐过来了。”

    弘暄立即利索的朝屏风后躲去。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和查干巴拉对望一眼,看来这次才来的才是正主,不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更加疑惑,十四该不会真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借以要挟,想换商队吧?

    不过,不待他细想,四阿哥便到了。

    因是皇帝赏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和查干巴拉都当着四阿哥的面肃穆的理了理衣袖,三呼万岁、磕头谢恩,接过一小块鹿(r)后,方请四阿哥落座。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笑道:“真是烦劳雍亲王了。”

    四阿哥还是一副冷峻的表情,故作不在意的扫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和查干巴拉,才道:“王爷不必客气。”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哈哈笑道:“也是,也是,呵呵。”

    而那两个御前侍卫交接完鹿(r)后。便退出了大帐。

    四阿哥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叫人给他泡茶,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想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接着就解释道:“虽说如今许多蒙古人都喜欢喝茶,可我还是品不出那东西的好坏来,所以这营地里也没备着茶叶,听说王爷不喜欢喝羊,所以我这,嗨,要不,你先等等,我派人去九阿哥处寻点茶叶过来?他这几天老找我商议药材的事,我和他也处了个半熟,其他蒙古人的茶怕是入不了你的眼。”

    四阿哥本心中有些不悦,听了解释心中倒也有几分舒坦,能让一蒙古王爷记住自己的嗜好,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当下便道:“王爷不必费神,我还要赶回去复旨,不必叫人伺候茶水。”

    虽说其木格老爹是蒙古的实权郡王,但从品级上来说,四阿哥这个亲王却比乌尔锦噶喇普高了一级,而且又是办的皇差。因此,其木格老爹可以不给十四看茶,也可以不用专门解释一二,(当然,十四也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干坐了半天,连口茶都没喝到),但却必须要给四阿哥诚心诚意的说声抱歉。

    四阿哥说此话时,眼睛也扫了一下屏风,见乌尔锦噶喇普一副坦然的模样,便转移了视线,扯起了话头,与其木格老爹开始了索然无味的交谈。

    查干巴拉(c)话道:“阿布,我出去招呼那几位皇差,免得奴才们怠慢了。”

    乌尔锦噶喇普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不想四阿哥却道:“三王子不必管他们,这些御前侍卫鼻子灵着呢,对了,三王子,这几天你可与人赛马了,成绩如何?”

    查干巴拉笑道:“这几天都被阿布抓来办差,成天在各营地来回跑呢,没时间去赛马。”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解释道:“九阿哥为了药材的事,找我寻些大伙的说法,我顺便就叫这小子跟在身边多学学。”

    四阿哥点点头,见查干巴拉并不急着出帐,又瞄了一眼屏风,然后便草草结束了谈话:“不叨扰王爷了,我还要回去复旨。先告辞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心想,你回去复旨就好,但嘴里却留客道:“王爷,你瞧这,你来了连口水都没喝上,我明儿就去寻些茶叶,你有空就来坐坐。”

    待四阿哥走远了,乌尔锦噶喇普方走到屏风后,见弘暄正从软榻下往外爬,便道:“弘暄,这软塌可藏不住你,你何必费劲。”

    弘暄小声道:“总比不藏的好,不过如果我在软塌下被发现了,那嘎阿布就可以说我是悄悄溜进来的,您不知道。”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笑道:“你这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帮那嘎阿布洗清,不过我是过于大意了,皇城里的人个个比猴子都精,这大帐内是得悄悄布置一下…”

    弘暄想了想,问道:“那嘎阿布;我得藏多久啊?这藏久了,到时候不是更不好解释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这些事你就别管了,你就安心待在这…”

    弘暄虽不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打的什么主意。但猜测康熙此时肯定很着急,便道:“皇玛法会不会急出病来,我,我…”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弘暄猜得确实没错,黄色大帐内,康熙正白着一张脸,问着十四:“你确定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一丝异样?”

    十四坚定的摇摇头,道:“儿臣确实没发现有什么不妥。”那是自然了,失态的人是他,他哪还有心思去打量别人。

    康熙不由站起来。在大帐内焦急的踱来踱去。

    十四想了想,问道:“皇阿玛,弘暄会不会还在行宫里?要不儿子去查看一下。”

    康熙摇摇头,道:“朕已经派了你七哥去行宫,你九哥后来也赶去了,估(摸)着时间,应该也快回来缴旨了。”

    康熙一听说弘暄失了踪,便立即派命人将一帮皇子叫了回来,安排七阿哥去行宫查探,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兵分三路到行宫外排查,四阿哥去其木格老爹处一探虚实,而太子、三阿哥和十三则都被留在了帐内,哪都不许去。

    九阿哥稍后才赶到,一听了这消息,便请旨去追七阿哥,康熙倒也同意了。

    而十四最后一个才到,虽说康熙想拿他做靶子,但十四却又偏偏带来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最新消息,康熙只好忍气放过了他。

    不一会儿,负责行宫外区域的三个小阿哥便回到了大帐内,皆摇头,未曾发现弘暄的踪迹。

    又等了一会儿,四阿哥也回来了,将其木格老爹的反应一一描述了番,最后才下结论道:“看着倒象是不知情的。”

    三阿哥道:“哪有那么巧,他竟然没备茶叶?该不是怕你借机打翻茶杯,到屏风后换衣衫吧?”

    康熙也疑惑的看着四阿哥,四阿哥道:“是儿子思虑不周。”

    十四此时却出声道:“他大帐内确实没茶叶,九哥曾给我说过,说每次找他说事,就得喝一肚子的,九哥曾给他送过一盒茶叶,不过他没要,说没人喝这个,九哥还随手给我了。”

    康熙有些失望,没想到自己的亲家竟然是这么个实实在在的粗人,其实粗人倒不是什么大罪过。不过,断了康熙的期望那就太不应该了。

    因此,康熙便没好气的小声道:“山猪吃不来米糠。”

    说完其木格老爹的坏话后,康熙便与大伙一起翘首以盼期待七阿哥和九阿哥能带回一丝有用的线索。

    终于,七阿哥跑了回来,道:“回皇阿玛,行宫各个角落都查遍了,确实没弘暄的下落。”

    康熙问道:“在院子里伺候的太监怎么说?啊,弘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那些侍卫都是死人吗?”

    七阿哥迟疑了一下,才道:“因弘暄是(禁)足,只有两个太监在里面伺候弘暄起居,其他太监打扫完院子后都没在院子里多待,侍卫们都在院门外守着…”

    康熙打断道:“那两近身伺候的太监怎么说?”

    七阿哥为难道:“他们说弘暄不满处罚,天天都在院子里转悠,变着法的想出去,今天寻了个由子,罚他们在厢房跪一个时辰,等他们跪完,就发现弘暄不见了…”

    三阿哥冷笑一声道:“弘暄也太不像话了,皇阿玛,找到弘暄后定不能轻饶了他!”

    太子也道:“确实是太没规矩了些。”

    四阿哥微微颔了颔首,继续奉信沉默是金。

    十四则急忙说道:“皇阿玛,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弘暄,其他的稍后再说,他小小年纪,在草原上若迷了方向,那可不妙。”

    太子淡淡道:“应该就在营地附近,不会跑远。”

    三阿哥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弘暄该不会是自己回京了吧?说不定自己去南边找十弟去了。”

    七阿哥喃喃道:“应该不会,十弟府上的护院都还在行宫内,弘暄应该没那胆子一人上路。”

    十四想了想,道:“难说,弘暄胆子大着呢,皇阿玛,儿子请旨,带人前去驿道上寻寻。”

    十七阿哥奓着胆子,小声道:“这些日子里,弘暄和那些格格们混得老熟,也许是躲在哪家格格的帐篷里了…”

    十四想了想,道:“也有可能,那帮小格格都喜欢围着弘暄转,大有可能帮着隐瞒弘暄的踪迹,你想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那他又没去,他还能藏哪?”

    康熙怒道:“你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以为弘暄和你一样啊?!”康熙骂完后,才发现被骂的是十四,不是九阿哥,便又冲十四吼道:“你自己狗胆包天就算了,朝弘暄泼什么脏水?”

    十四觉得自己才真是有冤无处伸,但见康熙在气头上,只好忍气吞声道:“儿子知错了。”

    十七阿哥也是懊恼不已,忙低头道:“儿子糊涂。”

    康熙大大喘了两口粗气,方问道:“九阿哥呢,怎么没跟着回来?”

    七阿哥道:“九弟觉得事情蹊跷,留在行宫继续审问那两个小太监。”

    三阿哥瘪瘪嘴,“九弟也是,这不是明摆着要将太监屈打成招吗?”

    康熙(y)森森的一一扫了眼三阿哥道:“这么说只有你才是铁面无私了,好,朕就命你去与九阿哥一同审问那两个狗奴才,朕告诉你,这两个太监若有个头疼脑热的,朕绝饶不了你!”

    三阿哥打了个寒颤,忙低声应了。

    康熙接着又发出指令:“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你们分头到营地去找,十四阿哥,你带人朝官道上找找,七阿哥,你去太后处,请太后今晚宴请所有蒙古小格格。”安排完后,康熙还威胁道:“若谁胆敢泄(露)了消息,别怪朕无情!”

    众人走后,独独留下的太子和十三只好继续在大帐内罚站,康熙则陷入了沉思,按康熙对弘暄的了解,自然不信弘暄会因不满责罚而离家出走,何况又才听了弘暄的远大理想,康熙更加确定,弘暄是遭人陷害了,心中一阵发紧…

    而正在大海上遨游的老十此时压根不知道自家老爹和九哥如今已经心急如焚,还满脸得意的对其木格炫耀道:“怎么样,爷没说错吧?洋人敢朝爷开炮,哼!再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西班牙人在抗议了数次无效后,便默许老十开着兵船大摇大摆的跟在自己身后,老十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朝其木格显摆自己是如何英明。

    其木格瞧老十一脸的自大,心中叹了口气,道:“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西班牙人在明朝的时候就敢出狂言2万人占了咱们的万里江山,必定是有些依仗的。”

    老十瘪瘪嘴,“前明?哼,能和咱大清比?”

    其木格很不给面子的说道:“明朝再怎么太监专权,皇帝再怎么昏庸,但他却是唯一没与外族和亲的王朝,而且历代天子都切实做到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就凭这点,爷,你就该敬重前明。”

    老十面色不悦,“你怎么帮前明说话?”

    其木格正色道:“爷,良药苦口,真话没几个是好听的。”

    见老十没啃声,其木格缓和了一下语气,道:“远的不说,就说吕宋的洋人,你与他们交过手,你(摸)着良心说,难道洋人真是银样蜡枪头?”

    其木格正视着老十道:“我也希望大清能傲视天下,可咱们得先清楚,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个本钱,否则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成大笑话了。”

    老十(摸)了(摸)额头,道:“爷知道,爷已经在派人弄他们的大炮了,不过,他们也就大炮厉害…”

    其木格宽慰的笑了,狂妄不要紧,只要能保持几分理智,那就好…

    要说没电话也是好事,至少老十两口子如今还能有心情谈论着国家大事,世间万物果然是辨证的,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啊…

    争取明天也多码点字,至少加起来,字数上能补更也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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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愉快

    第二百六十五章 火候

    第二百六十五章火候

    直到晚上,老十的谈兴都不是很浓,其木格不由自责,自己怎么那么不讲究说话艺术呢?

    于是,其木格便向老十做起了检讨,其木格就这点好,认错快,脸皮也厚,道歉时从不觉得难为情,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没几天,其木格就故态复还。

    但是老十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听了其木格的口头检查,老十面上虽不显,心里却很舒坦,语气也稍带的轻快了些,“你这一辈子想学会说光面话,看来是没戏了。”

    其木格笑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也该鼓励鼓励我啊。”

    老十道:“改什么啊,爷觉得这样不错,怎么,你觉得爷听不进批评啊?切,爷是那种只喜欢听好话的人吗?”

    其木格瘪瘪嘴,老十忙威胁道:“你想说什么啊?”边说边挽起袖子,朝其木格挤眉弄眼的走近。

    其木格夸张的抬起头挺起胸,道:“我富贵不能y…”

    老十哈哈笑道:“其木格,这里该用威武不能屈…”

    其木格红了红脸,道:“我知道…”

    老十嘲笑道:“喔,爷想起来了,你得背了上句才能记起下句…”

    老十答对了,其木格一直习惯前后连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