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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十嘲笑道:“喔,爷想起来了,你得背了上句才能记起下句…”

    老十答对了,其木格一直习惯前后连着说,单独说半截,大脑总是反应不过来。

    闹了个大红脸的其木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入老十的怀抱,搂住老十的脖子,道:“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老十呵呵笑道:“爷得好好想想。”

    其木格舔了舔老十的耳朵,道:“你再欺负我,我就热死你。”

    老十笑道:“热死我吧,热死了好…”

    老十两口子正在船舱内嬉闹,突听舱外传来亲兵的通传声,“王爷,张佐领有事求见。”

    老十翻了个白眼,道:“爷马上就去。”说完又凑到其木格耳边小声道:“爷好怕热,等爷回来,继续热死爷,啊,呵呵…”

    老十两口子在军船上惬意嬉闹,热河行辕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按康熙的安排,本是要搞个小规模的女童聚会的,但因准备时间不够,太后在征得康熙同意后,便将活动改为太后—……蒙古贵族女童互动联欢会。

    康熙当然也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还带上了太子和十三阿哥,七阿哥也一直守在会场,但这帮女童没人有异常表现,一个个都开心的吃着瓜子,不知道今晚一过,热河的瓜子会不会涨价?

    康熙本来就不信弘暄会躲在小姑娘的帐篷里,如今是越发确定女童中没有帮凶,草草敷衍两句后便将空间留给了大家。

    回到行辕后,接到的消息更不容乐观。

    十四已经追出了50里地,也没发现弘暄的任何足迹,只好派了一侍卫回来报信,自己则带人继续前行。

    四阿哥几人在营地四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但到目前为止,连弘暄的头发也没找到一根。

    热河行宫处的情况就更糟了,那两小太监竟然咬牙熬住了酷刑,打死也不改口,就在大伙警戒松懈时,却趁守卫不备,皆一头撞到墙上,一个当场毙命,一个昏迷不醒,应召而来的太医一检查,便斩钉截铁的宣布,情形不妙。

    不论九阿哥如何痛心疾首的跺脚,不论三阿哥如何含沙s影的讥讽,总之,唯一的线索基本上是断了。

    听了红眼的九阿哥与幸灾乐祸却强作哀伤的三阿哥的汇报,康熙心中的寒意更重,可眼下这两太监的家庭背景资料还没呈上来,调查取证工作只得暂告一段落。

    见康熙没新的指示,九阿哥便要求加入搜寻队,三阿哥为了显示自己也有幼他人之幼的高尚情c,也主动请缨。

    但最终三阿哥却留了下来,康熙此举倒完全符合两人的真实心理活动,所以没落下什么埋怨。

    而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时也同样绷紧了神经。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虽然想让康熙着着急,但这火候也得把握好,温度不够自然是大忌,但也得提防过犹不及。

    火候不够,康熙肯定不会痛下决心揪出幕后指使者,火烧得太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十之八九也得被康熙树立成反面典型。

    因此,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受的煎熬并不比康熙少。

    弘暄则在案桌上用心修改请罪折子。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已和弘暄套好了说辞,责任自然是在太监身上,但不是故意透(露)虚假信息,而是假传圣旨,说是塞北巡猎已经进入尾声,叫弘暄多在自己姥爷身边尽尽孝道,便将(禁)足地点从热河行宫改到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大帐内。

    这个解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恰恰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弘暄虽然不解,但自己又没其他法子,只好保证一定认真配合。

    眼下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缺的就是个时机。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盯着案桌上的蜡烛,竖起耳朵,静静等着寻人队伍再次经过自己的营地,希望这帮人千万别偷工减料…

    但这次间隔时间好像稍微长了些,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紧张的握紧了双手,若弘暄明早再现身,那可是大大的臭棋…

    终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只见查干巴拉匆匆跑了进来,“四阿哥好像带人又过来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轻轻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迎上去。”…

    而带队寻人的四阿哥此时也正情绪莫名的扫视了一眼远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营帐,因营地四周都点着篝火,正巧见着一人一马离了营地、朝自己驶来,不由眯起了双眼,突然道:“到巴林部的营地周围再查探查探…”

    说完,四阿哥便带头调转了马头,急速离去…

    查干巴拉勒住了马,怔怔的看着那队人马越行越远…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听了信后,咬牙道:“哼,真是想不到啊…”

    查干巴拉却道:“阿布,四阿哥也许并没瞧见我。”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冷笑道:“你可别将这帮皇子想得太好了!”见弘暄抬头望着自己,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生生将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只闷声哼了两声。

    查干巴拉想了想,还是问道:“阿布,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哼,你去车臣汗部朋克素的营帐走一遭…”

    朋克素是阿茹娜的公爹,亲家之间走动自然要频繁得多,这个时辰过去,倒也不显得突兀…

    朋友从美国回来了,码字时间少了些,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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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六章 浑人

    第二百六十六章浑人

    科尔沁亲王巴巴的看着太后。期望太后能给他个准话。

    虽然昨夜皇宫侍卫静悄悄的四处搜寻,但那么多人来回的跑动,而且个个领队的来头都不小,蒙古王公怎会不上心,更何况入夜后那星星火把在夜色中更是醒目,想忽略都难。

    因此蒙古王爷贝勒们全派出了探子,四下打探,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却也有神通广大者打探出热河行宫内外也没得安宁。

    两下一联想,想来应是出了什么皇家辛秘,众人便安下心来,袖手旁观,反正事不关己,没什么好掺和的。

    不想,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却突兀的跑到康熙大帐见驾,而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进账后不久,各路人马皆立即鸣锣收兵。

    如此以来,诸位蒙古王公的心思便活络起来。

    纷纷将焦点转移到弘暄身上,本来也是,在热河,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与皇家的联系纽带除了弘暄。似乎还是只有弘暄。

    众人纷纷猜对了方向,但却想不出细节,不知道弘暄小小年纪到底牵扯入什么事件,竟然闹得如此人仰马翻,于是纷纷提前给粗使婆子下达了命令,在没有新的指令下达前,一定要将自家的女儿、孙女看紧了,等弘暄(禁)足期满,严(禁)她们往弘暄面前跑。

    此时,大伙才纷纷羡慕汉人的礼仪教育,哪象自家的小姑娘,一个个都由着自己喜好来,将长辈的话全当成耳旁风,当然,也有那思维怪异的,准备回家后就找些漂亮的半大小子来充实队伍,免得自家的小姑娘以后轻易就中了美男计,连糖葫芦都没吃到就傻乎乎的被骗走了。

    但科尔沁亲王的思虑则更深一些,虽说科尔沁一直与大清皇室联姻,但总的说来那都是老一辈的事了,虽然科尔沁不缺大清公主,但康熙的后宫却没一个科尔沁女人,太后毕竟年纪大了,科尔沁还不知能再仪仗太后几年。

    科尔沁一早就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机,但这么多年,尽管做了诸多努力,就没一个科尔沁女儿成功嫁给皇子。更别说太子和康熙了。

    可想而知,科尔沁的心情有多复杂,如今虽将联姻的要求从找寻靠山转为了挖掘金山,可若这金山背后牵扯势力太多,那对科尔沁就不是幸事了,毕竟弘暄离那位置过于遥远了些,科尔沁犯不着为他得罪实力派人物。

    因此,科尔沁亲王一大早就来求见太后,开门见山的指出科尔沁确实想多几门赚钱的营生,但眼下部落的光景也过得去,犯不着冒大风险去带领大家奔小康。

    关于弘暄失踪一事,本来是瞒着太后的,但因要借助太后召集那帮蒙古格格,因此,太后得到消息的时间虽晚,但的确知道实情。

    听了科尔沁亲王的话,太后叹了口气道:“唉,哀家一向不管朝中之事,就是想管也管不来,不过敦郡王母族势大,就算他与阿灵阿不合。但他的舅舅又不止阿灵阿一人,在京中并不是就真的没了依仗,弘暄的母族也不容小窥,哀家只觉得弘暄以后若不是犯了泼天大罪,至少能当个安稳贝勒。不过这些事都说不准的,你自己拿主意罢。”

    太后这话说了当没说,但科尔沁亲王很了解太后,知道太后并不是说的托词,而是她本身思维就有这么简单,当下便为难道:“这,弘暄到底惹了什么事?怎么昨夜这么大动静?”

    太后淡淡道:“打听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若敦郡王知道你这么挑弘暄,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幺蛾子呢。”

    科尔沁亲王不服气道:“弘暄虽说长得不错,可我家娜仁吉娜也拿得出手,我怎么不能好好挑挑了?”

    太后叹气道:“娜仁吉娜是可爱,可(性)子却太倔了些,女人啊,还是要服软才行,若(性)子太硬,吃亏的可是自己,你也别太宠着她了,该教的还是要教。唉,你也别光顾着挑弘暄,哀家估(摸)着,弘暄八成看不上娜仁吉娜。”

    与弘暄联亲可不是为了混个身份地位,而是想要讨得实惠,若小两口不对付,就算将他们凑成了一堆,那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有谁见过不给自家女儿好脸的女婿会帮衬岳家的?

    科尔沁亲王自然也知道这个理,可又不想失了面子,想了想,还是反驳道:“弘暄的额娘不也是个(性)子倔的,敦郡王不也天天将她捧在手心,让乌尔锦噶喇普也平白得了诸多好处。大伙都说,乌尔锦噶喇普不知哪辈子烧了高香,生了两个女儿,容貌都不出众,(性)子也不见好,可偏偏找了两个好女婿,娇滴滴的江南女子,敦郡王送的,光闪闪的大刀,敦郡王送的,高头大马,呼和送的,皮毡子,呼和送的…太后,您不知道,只要他身上数得出来耀眼的东西,那全是他两个女婿送的!”

    太后笑道:“这两口子的事说不准,谁知道敦郡王就乐意听他媳妇的呢?不过。我瞧着弘暄怕是更喜欢懂事乖巧的小姑娘,所以这事我不给你拿主意,免得到时候你收的孝敬少了,又来找我犯嘀咕。”

    科尔沁亲王正说到兴头上,也不管太后打趣,喝了口,继续道:“乌尔锦噶喇普就是个浑人,这次当着大伙夸耀呼和去年托商队给他捎了一上等的虎皮,朋克素当场就变了脸色,虽然掩饰了过去,哼。我可瞧见了,等朋克素回去,呼和肯定得掉一层皮。”

    太后摇摇头:“不就是为了(奶)粉子嘛,这事毕竟是咱们占了便宜,乌尔锦噶喇普心里不痛快,你就让让他好了,何必与他置气?”

    科尔沁亲王急道:“太后,您不知道,那厮心大着呢,他才没看上牛(奶)粉子,他这次口口声声的提的是羊(奶)粉子,还说不管怎样,他得占大头,如果羊(奶)粉子真卖成了,他还不给赚晕了去。”

    太后正想劝两句,不想科尔沁亲王又补充了句:“有他这样蛮不讲理、到处丢人现眼的姥爷,想与弘暄结亲的人家,谁不犯嘀咕啊…”

    康熙此时也有同感,听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话,恨不得拿把刀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猪脑子,当然心系天下的康熙也不忘为阿巴亥部落的子民道一声抱歉,竟然委派了这么个浑人去治理他们,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来是怎么活下来的。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见康熙没理他,又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皇上,敦郡王和家眷悉数去了南边,弘暄这孩子心眼实诚,让他一人在京里,我委实不放心,这孩子被人卖了没准还帮人数钱呢,而且还笑嘻嘻的,求皇上恩准,让我照看弘暄几年吧,反正他也挺喜欢草原的。”

    康熙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如此不知进退,也真的恼了,没见过外孙被叔叔伯伯暗算,就非要将外孙接到自己家的外公。当自己这个皇玛法是吃干饭的吗?康熙暗暗道:“还是汉人会造词,外公,外公,光从字面上就知道那是外人家的,你瞎忙活什么啊?”

    于是,便听康熙冷冷道:“弘暄的功课不能落下,上书房的师傅可全是大清数一数二的学问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话休要再提起。”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不想提啊,昨儿让查干巴拉去朋克素处假意晃了一圈,然后自己便亲自送弘暄过来关心一二,在康熙,太子,三阿哥和十三震惊的眼神中,镇定自若的解释道:“听说雍亲王带人路过营帐外多次,我虽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因二女儿身体有恙,便叫我家小子去问朋克素有没有接到最新的家书,不想却听说十六阿哥也多次带人经过朋克素的营帐,我想许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皇上体恤老臣,我又怎能厚颜霸着弘暄,便将弘暄送来,希望他能代替他阿玛在皇上跟前尽孝,当然,他眼下不能帮皇上分忧,但这小子哄人开心的本事倒是不小。”

    太子三人面面相窥,康熙心中石头落地后,便简单问了问缘由,弘暄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交代,告知康熙是太监通知他去其木格老爹的大帐(禁)足的,以便他祖孙俩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热河之行已进入尾声。

    至于为何自己在太监带领下出宫却没人发现,弘暄的解释是不知道,自己可是大摇大摆跟着太监走出去的,侍卫们为什么没发现,得问那帮人才对。

    当然三阿哥也问过为什么十四和四阿哥去了都没见着弘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我将弘暄安置在另一帐篷中写请罪折子,虽然皇上体恤,但弘暄毕竟还是在(禁)足,所以我便没叫弘暄过来给两位阿哥请安。”

    虽然这个解释非常的不尽如人意,但康熙愿意就此结案,众人也没办法继续深究,只好任由康熙下令,将行宫中的奴才全部彻查一遍。

    其木格老爹走后,太子等人便被赶了出去,而辛辛苦苦在外奔波了大半天的其他皇子则连康熙的面都没见着,便接到通知,临时任务取消,大家继续各司其职,更别说听康熙道声辛苦了。

    弘暄则在康熙大帐内足足待到了后半夜。

    虽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知道弘暄是否在康熙的威压之下坦白告知,但见康熙顶着个黑眼圈,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心中不觉有些安慰,自己昨夜也是没睡成安稳觉。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并不想这么咄咄人,但总得要向康熙表明一个态度,弘暄不仅是他的孙子,还是自己的外孙,被人这么算计,怎么也得有个交代才行。

    因此这才一大早又跑了过来,给康熙添堵。

    弘暄昨夜倒没老实交代,毕竟自己可是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藏在大帐内待了许久,足以让康熙将其治罪。

    为了维护其木格的老爹,弘暄破天荒的对康熙撒了谎,当然因这心中有愧,这谎只撒了一半,却不知半真半假的谎话往往最容易取信于人。

    弘暄告知康熙,自己听到两太监低声议论,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昏厥过去,心中担忧,便悄悄翻墙溜出了宫殿,跑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住处一看,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完好无损,怕他担心,就撒了谎,说是奉康熙之命来的,太监送到大帐外就被打发回去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倒没生疑,当下很是高兴。

    不过,晚上听说四阿哥带人在营帐外来回跑动,便有些奇怪,专门派查干巴拉去朋克素处走一遭,听说十六阿哥也没消停,便严词询问。

    当然,弘暄向康熙表白,自己依旧没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实话,不过也许自己面上有些紧张,被看出了破绽,便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给逮来了。

    至于弘暄自己到底如何打算了结此事,弘暄倒完全说了实话,“皇玛法,我真不知道,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我怕自己跑回去被人逮个正着,反而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到时候皇玛法想帮我都没办法了,所以我只好先待在那嘎阿布处,走一步看一步。”

    康熙问道:“你怎么知道朕会相信你?”

    弘暄道:“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偷跑啊?皇玛法一想,就知道理由不通啊。”

    康熙看了看没什么神采的弘暄,心中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活到这把年纪,竟然只有弘暄这么简单明了的信任自己,信任自己会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

    因此,康熙当即就决定,哪怕是为了弘暄的这份信任,也要将幕后主使人给揪出来。

    可第二拨密探还没来得及派出去,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就跑来胡乱捣乱,让康熙肠子都悔青了,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竟然与这种人打亲家!

    九阿哥此时却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大帐内静候着,没想到自己起了个大早还是来迟了一步,这也怪九阿哥,一早起来就探听到弘暄住在行辕内,没返回行宫,便跑去找弘暄,不想帐外的侍卫却告知,康熙有令,弘暄概不见客。

    九阿哥没胆子和康熙对着干,便匆匆跑去找其木格的老爹,不想又扑了个空,气得九阿哥直觉得胃疼,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便对查干巴拉道:“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怎么不招呼我吃早饭?”

    查干巴拉还从没见过九阿哥这副不讲理的嘴脸,当下怔了怔,但想到九阿哥肯定是埋怨他们没提前告知弘暄的去处,便歉意的笑了笑:“我这就吩咐人去准备,很快就好!”

    虽然查干巴拉一副笑模样,但九阿哥还是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准备给老十写信,叫他断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美女供应…

    昨天网线断了,不知道欠费了,汗,还打电话去质问10000号,因当时也很晚了,没法买卡,对不住

    今天白天本想给大伙说一声抱歉,不想没时间上网,唉,实在对不住大家。

    晚上买了卡,充值后,网线还没连起,一问说是缴费后24小时内开通,郁闷,刚又试了试,嘿嘿,网竟然通了,可惜因想着今晚没法更新,就没认真码字,到现在才写了几百个字,所以只能将昨天的发上去了,大家海涵。

    另外,白天不能用u盘,以前都是发邮箱的,所以昨天写的没办法弄出去,再次道歉

    第二百六十七章 烦扰

    第二百六十七章烦扰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虽然没在康熙处讨到好。但九阿哥也未从他那里得到事件的真相,也算变相报复了康熙一把,只是可怜了九阿哥。

    当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并不是报复那么简单,毕竟这事涉及欺君,既然九阿哥未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那么少一个人知道,便会多一分安全。

    虽然九阿哥未了解到真相,但毋庸置疑,有人陷害弘暄那是肯定了的,至于那幕后黑手,连康熙都觉得是雾里看花,云里雾里的,何况他人。

    不过,热河里的侍卫太监却因此死的死,罚的罚,贬的贬,一夜之间,里面的员工便少了一半。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得了此消息后,还不满意,正打算去找康熙演一场哭戏。就听说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在御前言辞不当,被康熙罚跪了两个时辰,还损失了一年的俸禄。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闻言便收回了已跨出大帐的一只脚,看来康熙在找不到元凶的情况下,采取了株连政策,将有嫌疑的几人一并罚了。

    康熙如此行事,一来大概也是想在热河巡猎结束前用实际行动向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表明态度,二来也不排除这摊水委实过于深了些,连康熙也不敢轻易去一试深浅。

    但不论从哪方面来讲,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若再揪着此事不放,那就是太不知好歹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自然是识时务的,除了暗恨自己没大着胆子将弘暄藏一夜,让康熙怒极攻心外,只在大帐内猛灌了一壶酒,从此再也没提过此事。

    不过,在与弘暄分别前,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还是找了个机会,告诫弘暄,提防着四阿哥:“别与他府上的阿哥们交往过密,免得他们知道了你的喜好,更容易背后里害你。你也多长个心眼,只要与他府上相关,切记,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他府上的阿哥再怎么激你,你也得好好稳起,千万别上当,别忍不住就去和他们比试什么的。记住我的话,丢人没关系,脸面值几个钱啊,没病没灾才最重要!”

    弘暄也不细问,只点头应了,“那嘎阿布,我知道,您别担心我,阿玛临走前背着额娘给我说过,让我进宫后得多长几个心眼,还说吃暗亏不怕,怕的是不长记(性);我这次大意了,下次一定会多多注意的。”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稍微放了点心,道:“若在宫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到蒙古来,你府上的蒙古护院都认识路,你带上他们,一路上绝不会有事。”

    弘暄笑道:“那嘎阿布,我应付得来,您真别担心。”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点点头,“你阿玛额娘离得远。有什么事别忘了给我送个信,没准我这边还快些,你是我外孙,我不帮你还帮谁啊?对了,我叮嘱你的事,你别写信告诉你阿玛,我会派人去一趟南边,这样才稳妥。”

    弘暄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处处为自己考量,也很是感动,拉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又说了好些贴心窝的话,惹得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忍不住湿了双眼。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蒙古小姑娘们万般不舍,但还是被迫收拾行囊开始了回乡之旅,不过,一个个都还是如愿以偿的给弘暄送去了小礼物。

    这下可把弘暄给难住了,自己上哪去找那么多的小物件啊?但来而不往非礼也,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堂堂皇孙,怎能比没上过学堂的小姑娘还不知道礼数?于是,下一秒,弘暄就当起了礼物中转站,将漠南的礼物转送给漠北,将西边部落的转送给东边,反正大家的亲疏远近大多是与距离成正比,距离越近,关系越近,距离越远,关系越远。

    虽然万事都有例外,但弘暄才走了霉运,眼下正是鸿运当头。这伎俩楞没被人戳穿。

    到最后,弘暄手中就只剩下拖娅送的礼物了,毕竟是亲戚,弘暄可不敢敷衍,不仅收好了托娅的礼物,还专门从热河行宫中拿了副文房四宝送给托娅,告诉她没事就练练字,全当消磨时间,喜得拖娅当场夸下海口,一个月后一定要亲自给弘暄写信。

    不过弘暄也没忘叮嘱拖娅,千万别告诉娜仁吉娜,免得惹麻烦。

    托娅很守信,但娜仁吉娜最终还是找上了弘暄。

    弘暄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娜仁吉娜竟然会跟着太后去京里小住。

    于是,当弘暄在中途歇息时节去给太后请安时,便被娜仁吉娜给逮住了,“我送你的玉佩呢?怎么没见你带?”

    弘暄笑道:“我不喜欢带这些。”

    娜仁吉娜想了想,道:“那我叫人做个荷包,你将玉佩放里收着。”

    弘暄点头没有拒绝。

    但娜仁吉娜身边的侍女太厉害了,才一天功夫就将荷包做好了,于是,弘暄手中便多了个荷包。

    接下来的几天,娜仁吉娜只要一见到弘暄就会问:“你怎么也还带以前的荷包啊?”

    弘暄道:“这是额娘给的。自然得好好带着。”

    其实那不过是其木格守着丫头们绣的,其木格绣的连老十都瞧不起,其木格自然也不想弘暄被人笑话。

    但弘暄的话却成功堵住了娜仁吉娜的嘴,可不想没两天,娜仁吉娜又说了:“弘暄,我找人给你重新编个带子,编素色的。”

    若玉佩还在手里,弘暄肯定早就说,我还你得了,但这东西还不知在蒙古哪个部落里落了脚,弘暄只好推说不用。

    但娜仁吉娜一得空便扭着弘暄唠叨。弄得弘暄半夜爬起来给安安写信,很是抱怨了一通,末了还叫安安抽空去庙里帮自己上柱香,免得老是流年不利,当然还不忘告诫安安,别轻易给人送东西,与其让别人糟蹋她的心意,还不如拿去哄弟弟们玩。

    心烦意乱的弘暄还在信中告诉安安,他觉得蒙古酸(奶)不错,准备回京找人试试,叫安安找老十拿点本钱,他们好一起挣点零花钱,免得弟弟们到时候买东西,他们这做哥哥姐姐的没钱付帐。

    其实弘暄还想将三胞胎的月钱也给拉过来,但因其木格早就发过话,三胞胎的钱得等他们懂事了,才能由他们自己支配,因此弘暄便没叫安安打弟弟们月钱的主意,而是请安安去找老十,至于其木格,弘暄是想都不想,若给其木格说了,自己和安安没准未来二十年都见不着月钱在哪,有十四的前车之鉴,弘暄深刻意识到男子汉大丈夫兜里不能没钱。

    当弘暄不胜烦扰之际,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带着大队人马终于回到了京师。

    众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康熙下的一道旨意给弄晕了,康熙向诸皇子宣布:“皇太子允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著将允礽拘执看守。”

    十月初一,康熙又以御笔朱书向诸王、贝勒、大臣等宣谕重新废黜胤礽的理由,而且还告诫众人,若以后有人说太子已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请求将其释放,他是听也不会听,就将这等说情之人立马拖出去砍了。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再也没了希望。高兴者有之,沮丧者有之,但在这种情形下,没人敢轻举妄动。

    弘暄也老老实实的待在阿哥所的院子里,门都没去串过,更别说制造机会观察四阿哥了。

    弘暄虽然不清楚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找到了什么证据才会那么郑重的叫自己提防这位信佛的四伯,但一路上,弘暄还是抓住一切机会悄悄打量着四阿哥,最后得一结论,看来自己的道行确实不够,竟然没看出一点端倪。

    本想回京后再接再厉的,但没想到康熙将储君给废了,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弘暄自然不好在乾清宫多待,每日都是用心快速做完功课,便奔回阿哥所继续温习,一副很有钻研精神的派头,不过,倒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娜仁吉娜也没机会在弘暄耳边聒噪。

    但想来想去,弘暄还是觉得自己亏了。

    远离京城纷纷扰扰的老十和其木格与西班牙人几番交锋,终于将两军舰停泊在了马尼拉港口,虽然西班牙人最终让了步,但却让老十在途中耽搁了不少时间,老十咬牙对其木格道:“耗爷这么久,爷这趟亏大了!”

    其木格虽然也知道浪费时间就等于谋财害命,但却觉得此次是物有所值,便笑着看向老十,“爷,那咱们就在马尼拉将便宜给占回来。”

    这话老十爱听,当即重重的点了点头,“换最素净的衣衫,头饰带一个钗就够了,爷要告诉那帮洋人,爷可没将他们当回事。”

    于是,马尼拉港口上荷枪实弹的两排西洋兵便迎来了貌似前来休闲度假的老十和其木格…

    马尼拉的武装司令维达到场迎接,对一旁的翻译问道:“不是说他们的官服很繁琐吗?”

    翻译道:“是有些奇怪,在广州,那些逛街的乡绅才这么穿。”

    不等翻译说完,维达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毕竟老十两口子的服装与身边亲兵的服饰完全不配。

    维达挂了丝嘲讽的微笑,自言自语道:“如此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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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亲民

    第二百六十八章亲民

    还在船舱时,老十就接到报告。说西洋人荷枪实弹的在太阳下站着,不知道是来迎接贵宾还是来示威。

    当时老十就命其木格的侍女稍后再出来,免得胆子小,战战兢兢的,丢大清的脸面。

    本来老十还想叫其木格也呆会儿再下船的,明面上说的是码头上也没个女洋人,其木格在一大群男人堆里站着,有些不像话,但心里还是怕其木格没见过这种场面,到时候丢脸不说,还凭白受一顿惊吓,

    但其木格却拉着老十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冲老十直抛媚眼,当然在老十眼里,只是眨眨眼而已,不过老十也没什么原则,其木格的眼睛只眨了两秒钟,老十便妥协了,于是,一身简朴装束的其木格便跟着同样休闲打扮的老十一同出现在了甲板上。

    老十定睛一看,便感到一股肃杀之气迎面扑来。微微皱了皱眉,对张佐领道:“传令下去,都打起精神来,但没爷的手势,谁也不许拔刀!”

    说完便想叮嘱其木格两句,不想扭头一看,就见其木格正笑眯眯的看着码头上的人群,一脸的雀跃。

    老十想了想,也是,其木格心思粗,应该感受不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便将告诫之话咽了下去,免得吓着了其木格。

    其木格早将两家的恩怨抛到了脑后,正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呆会儿是不是也与老十一起去检阅一番西班牙人的军队,虽然后世领导人出访,夫人下飞机后都在一旁站着,没参与军仪队的检阅,但其木格想着,自己毕竟在300年前,完全可以开开先河啊。

    其木格正美着呢,就听老十轻声道:“跟在爷后面,眼睛看前面就是。”

    其木格点点头,问道:“爷,咱们是不是站在甲板上冲他们挥挥手?”

    大家原谅其木格吧,好容易能显摆一回,头脑确实有些发热。

    老十倒没责怪其木格,心中反而有些得意。心想,任换一个自己的嫂子弟媳来,没准这时腿肚子都抽筋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些污七八糟的。

    为了转移其木格的注意力,免得其木格呆会儿给吓得一p股坐地上,老十便从善入流,虽然码头近处全是西洋士兵,但远处还是挤着一大堆民众在看热闹,挥就挥吧。

    于是,老十在下船前,当西班牙吕宋的武装司令维达已经准备向前迈一步,迎接老十时,老十却再次停住了脚,面无表情的冲远方慢慢的挥了挥手,其木格站在老十右侧,摆了个自以为雍容华贵的笑脸,用自以为仪态万方的姿势朝前方开心的挥动着手臂。

    远处的人群中多是洋人或者当地的土著高层,因老十来访也算大事,尤其是在人尚未到达,双方就闹了数次不快的情况下,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专门来瞧瞧这个前几年抢了金矿。如今又抢占码头的大清十皇子,顺便也想从老十的神态中猜测一番,两国外交的走势,好为自己的生意早做打算。

    见老十和其木格朝他们挥手致意,大伙便欢呼起来,纷纷摘下帽子挥手回敬。

    听到远处的欢呼声,维达皱了皱眉头,还好一亲卫跑了过来,冲他悄悄的点了点头,维达这才(露)出了真心欢喜的笑容。

    而此时老十却扭头对满脸笑容的其木格道:“你还摆什么笑脸,隔那么远,谁能瞧见。”

    其木格这才想起,这时节没有摄像机,自己的表情大伙瞧不真切,有些遗憾的瘪了瘪嘴。

    老十见其木格没了兴致,便停止了挥手,对身边的人轻呵道:“打起精神来,谁让洋人小瞧了去,爷就将他丢进大海喂鱼!”

    然后老十又对其木格道:“这船梯有些陡,爷扶着你。”

    其木格见老十在外宾面前表现得如此有风度,更开心了,忙挽住老十的手臂。

    老十脸僵了僵,轻轻抽出手,一手扶着其木格的手臂,一手扶着其木格的背,道:“别耽搁了,咱们下船吧。”

    于是,码头上的人便瞧见了这么一幕,大清皇子体贴的扶着自己老婆下船。对老十的好感便莫名增添了一分,对老婆关怀备至的人,再坏应该也坏不到哪儿去。

    老十刚扶着其木格下了一半的船梯,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炮声,纵然老十有一颗坚强的心脏,也不(禁)给吓得微微抖了一抖,而其木格不仅吓得浑身一紧,更是下意识的叫了声:“啊!”,还好炮声很大,没人听见,但其木格还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立马想伸手捂住耳朵,当然,就被老十不动声色的夹住了双臂,老十还担心其木格往地上缩,还微微用力将其木格向上稍稍提了提。

    而老十此次挑出的一帮人都是上过战场的,惊诧之下倒没人失态,皆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刀和剑,只等老十举手示意。

    张佐领更是机警的朝四周打量了一番,想看看炮口是否对准了老十。

    而两艘兵船上的大炮也立即将炮口对准了码头上的维达,将官们都紧张的注视着老十。

    老十在隆隆炮声中轻轻拍了拍其木格的手臂,但并没将手松开。其木格朝老十歉意的笑了笑,若不是老十,自己今儿这丑可出得大了,没准几百年后大伙还会添油加醋的嘲笑,瞧瞧十福晋,不就几声炮响嘛,竟给吓得捂住耳朵,蹲在登船梯上瑟瑟发抖!若遇到八国联军,还不知道会怎么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呢!

    其木格这时反应得也快,反正刚才被吓着了,脸色肯定很红。干脆就站在船梯上不动,再次给了老十一个安慰的笑容,将手从老十手掌中挣脱出来,指着远处冒烟的大炮,凑到老十耳边,什么也没说。

    反正是做个样子,在炮声中,其木格就是拿着话筒,老十也不见得能听见,其木格便懒得浪费自己的嗓子。

    老十倒非常配合,顺着其木格的手望过去,还煞有其是的点了点头。

    等西班牙人放完十二响明为欢迎实为下马威的大炮后,老十才轻扶着其木格继续走完那不长的船梯。

    大炮刚响过,大伙耳朵都不好使,加之维达和老十都在心中给对方记上了一笔,两人也不假意客套,连头都没互点。

    维达做了了个请的手势,老十便昂首朝前走去,不过步子迈得却不大,毕竟不能让身后的其木格一路小跑。

    两旁的西班牙士兵在老十走过时都刷一下朝上举起了火枪,老十心中嘲笑,觉得这帮人怎么虎头蛇尾的,此时应该朝天鸣枪才对啊。

    其实西班牙人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维达被老十和其木格的着装给气着了,竟然穿着逛街的衣服来会见总督,便临时安排了大炮演出。

    既然大炮都没让老十出着丑,那接下来的火枪就太小儿科了,维达从节约出发,便叫大伙省下几个弹药,蚊子虽小,也是(r)啊。

    西班牙人准备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不多久老十和其木格就登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其木格揉了揉耳朵,对老十小声道:“爷,听得见我说话吗?”

    老十笑道:“嗯,没事吧?”

    其木格摇摇头,道:“爷。吩咐马车先去人群处,咱们和民众近距离接触接触。”

    老十不解的看着其木格,其木格道:“西班牙人想让咱们出丑,偏不让他们如意,咱们就笑眯眯的玩回亲民的把戏,让民众夸咱们有风度,有涵养,对了,你再当众发表一番和睦相处的即时讲话,以后若两边起了冲突,西班牙人想污蔑咱们,也没那么容易。”

    老十不大愿意,“这么大日头,你不最怕晒太阳吗?算了,不去了。”

    其木格拉住老十的胳膊,道:“爷,就这一回,你就依我这一回,行不?”

    依了其木格无数回的老十终于还是掀开了帘子,冲跟在马车两旁的亲兵道:“停车。”

    于是,正在赶马车的土著人便莫名其妙被大清士兵夺去了鞭子。

    在维达派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