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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十再次送给了其木格两个白眼,“爷又不是落草为寇。干嘛选荒山野岭啊!”

    其木格不解道:“如果一马平川的,到时候就算皇阿玛不派人来问罪,也难保洋人和土著不来(s)扰啊?”

    老十一副蔑视天下的表情,“还不定谁(s)扰谁呢!”

    其木格想了想,还是用商量的语气道:“既然我都来了,要不你抽空带我去瞧瞧你选的地界?”

    老十点点头,旋即又摇头道:“还得坐海船,爷怕你吃不消。”

    其木格心想,敢情还不在一个岛上啊,更渴望了,便道:“没事,其实后来两天我都已经好很多了。”

    老十斟酌了一下,点头道:“也是,瞧你比九哥强多了,那好,洋人总督给爷发了个帖子,请爷去马尼拉赴宴,爷到时带你一起去吧,回来的时候再绕道去看看咱们以后安家的地。”

    其木格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赴宴?…”

    热河行宫中,弘暄也喜笑颜开的问道:“赴宴?你还请了哪些人?”

    弘暄面前的一蒙古装女孩子,笑眯眯道:“没约其他人,只约了你一个。”

    小姑娘是科尔沁亲王巴特玛的孙女娜仁吉娜,比弘暄小两岁,她的太祖母是皇太极的女儿,说来与弘暄也算远亲,一到热河便被太后接到身边呆着,而弘暄每天晨昏都会去给太后请安,这么一来二去,两个小孩倒也熟络起来。

    弘暄也没多想,道:“就两人叫什么宴会啊,我把拖娅约上吧,人多也热闹。”

    拖娅是弘暄的表妹,其木格大哥的小女儿,比弘暄小一岁,这次虽然其木格大哥没跟着来热河,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却将这个孙女带在了身边。并嘱咐弘暄,要多多照顾表妹。

    拖娅也没小女儿的娇气,与安安倒有几分象,弘暄对她便很有几分耐心。

    娜仁吉娜翘起嘴巴,不乐意了,“我不喜欢她,老缠着你,讨厌。”蒙古女孩就是心直口快,耿直得连弘暄都看不过意。

    弘暄皱着眉头,苦着小脸道:“她是我表妹,除了姥爷和三舅,在热河,她就只认识我一个,当然会经常找我了。”

    娜仁吉娜也皱起眉头,道:“就让她自己玩一天,不行吗?这次蒙古来了好多格格,她又不是找不到玩伴。”

    弘暄也郁闷,不知道这些蒙古王公是否男丁稀少,反正这次在热河,放眼望去,全是戴花的小丫头片子,自己想找个志同道合的玩伴都找不着,还好拖娅倒有几分男孩子脾气,否则弘暄更要捶胸顿足的遗憾没强行将黑狗带来。

    造成弘暄今天这尴尬境况的罪魁祸首就是康熙,康熙此次还是只带了弘暄一个皇孙,此外就是长大的皇子阿哥,让弘暄在父系亲属中找不到队伍,只好到广义上的母系亲属中寻找组织。

    而且,康熙此次再次携带弘暄出京,更是让蒙古一帮人动起了心思,有许多人的孙女和女儿都是晚了十天半个月才抵达的热河,无他,半路上接到弘暄随行的消息后,临时派人去接的。

    而另一个始作俑者就是太后,当初策棱的祖母曾在宫里试探过安安的归属,太后的表态让大伙知道,安安怕得在京里多留几年,而且朝廷目前似乎还没考虑安安的个人问题,加之老十又去了吕宋,安安又没跟来,从朝廷、家庭以及本人三方面来看,孙儿和小儿子们来了也白塔,大家便没折腾男孩子们,让他们养精蓄锐,以后进京去争。

    可弘暄不一样啊,只要孩子喜欢,正室的位置不好争,这偏房怎么也能捞着一个,于是,这些小姑娘们便渐渐汇集到了热河,让康熙瞧着都觉得眼花。

    很快,拖娅便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脱颖而出,而娜仁吉娜则靠后天优势,后起直追,不过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想追上拖娅好似还有点难度。

    见弘暄坚持要带拖娅,娜仁吉娜也火了,“(奶)糖你都全给她了,我只分得两颗,我明天就是不想见她,除非,除非,她将手里的(奶)糖分一半给我。”

    弘暄在家里一直让着安安,所以不经意间便培养出了绅士风度,很难冲女孩子发火,当下虽然心中不快,但嘴里还是安慰道:“我不是给你说了嘛,哪天你进京,(奶)糖我管够,我这次真是带少了,不知道你们这么喜欢吃。”

    见娜仁吉娜瞪圆了眼珠子不说话,弘暄忙补充道:“别人都一颗,就你两颗。”

    娜仁吉娜道:“拖娅…”

    弘暄忙道:“拖娅刚喂进嘴里,就问我还有没有多的,我自然全给她了,她拿漏的一颗,后来我不给你了嘛。”

    娜仁吉娜一提此事就委屈,“她仗着是你表妹才这么得意,我就瞧不上她那样,有谁第一次见面就抢人东西的。”

    弘暄有些抓狂,道:“好了,好了,不要拖娅去。”

    娜仁吉娜嘴角刚挂着笑,就被弘暄的下一句话给打蒙了,“就我们俩,有什么好玩的啊!”

    娜仁吉娜鼓起腮帮子,想了想道:“那我再约几个人,反正就不要拖娅来。”

    弘暄不想再无谓的争执下去,道:“你是主人,随便你,我不和你聊了,皇阿玛布置的作业我还没做完呢。”

    傍晚康熙检查弘暄功课的时候,弘暄便抱怨道:“皇玛法,孙儿明年不到热河来了,整天和一群丫头片子玩,孙儿又不是来训练娘子军的!”

    康熙失笑道:“你不是和她们玩得挺高兴的吗?”

    弘暄苦着小脸道:“一天两天倒也算了,整天都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脑袋都给闹晕了。”

    蒙古王公、乃至太后的心思又怎能瞒过康熙,因此,康熙当即展开了间谍工作,“喔,朕怎么听说你和科尔沁的那个什么…”

    弘暄道:“娜仁吉娜,唉,也是个不讲理的。”

    康熙好笑道:“怎么,两人斗气了?”

    弘暄笑道:“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和女子一般见识,不过她心眼也太小了,拖娅不就拿走了(奶)糖嘛,她每天能拿出来说三遍,也不觉得累。”

    康熙可不希望弘暄再来个亲上加亲,忙试探道:“拖娅是个明事理的?”

    弘暄笑道:“凶起来比安安还凶,哭也比安安会哭。”

    康熙放下心来,只要弘暄没开窍,任由那些人折腾去罢。

    不想,弘暄又跟了一句,“等我去南边的时候,一定要叫阿玛带我去看看,瞧瞧江南女子是不是真的象九伯说的那样,娇弱的惹人怜。”

    康熙当即垮了脸,“你九伯什么时候给你说的?”

    弘暄无所谓道:“我去给姥爷请安,在帐子外听到的。”

    康熙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道:“少听这些没用的,蒙古女子爽朗,也没什么不好的。”

    弘暄瘪瘪嘴,告辞的时候还不忘说:“皇玛法,明儿我在你身边吧,我保证不添乱,这样不去赴宴也让人挑不出理来…”

    康熙笑笑,“你怎么不当面拒绝啊?”

    弘暄扯了扯嘴角,“那她还不知道怎么嚷嚷呢,孙儿就别想做功课了。”

    康熙不大赞成:“你这样言而无信怕是不好吧?”

    弘暄无所谓道:“我只答应说不要拖娅去,然后就让她自己做主,可没应允明天我一定到场,我明天若真去了,费心费力的照顾完这群小姑娘,回头还得听拖娅哭,我还不如让阿玛一脚将我踢到永定河边去呢。”

    康熙失笑的摇摇头,没想到弘暄竟然玩起了文字游戏,不过似乎没找准对象,想取笑两句,又觉得不合适,只好笑笑,挥手打发走了满腹牢(s)的弘暄,然后立马扭头道:“将九阿哥找来!”

    而科尔沁亲王巴特玛正在教育娜仁吉娜,“你怎么能和弘暄阿哥顶着干呢,他要带拖娅,你却非要拦着,这不是惹他不高兴嘛?”

    娜仁吉娜气鼓鼓的说:“我就不喜欢拖娅。”

    巴特玛耐心的教导着:“你要这么任(性),当心弘暄不和你玩了,到时候你哭鼻子可别来找我。”

    娜仁吉娜翘起嘴道:“他才不会呢,弘暄脾气好着呢。”

    不想第二日就被好脾气的弘暄放了鸽子,气得娜仁吉娜跺着脚就要去找弘暄讨说法…

    没不到一天功夫,整个热河都知道弘暄放人鸽子了,于是各路蒙古王公立即及时调整策略,将脾气温顺的女孩推到了台前。

    连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都给拖娅做了诸多思想工作,什么别惹表哥生气,否则进京后,表哥不带你玩之类的等等…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早就猜到弘暄不是个好相与的,你想啊,老十是火爆脾气,其木格,自家闺女,那牛脾气旁人不知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还能不清楚?这两人生的儿子,脾气再好又能好到哪儿去?

    弘暄的三舅查干巴拉不大赞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种欺诈行为,担心以后弘暄会要求退货,等拖娅走后,便道:“阿布,弘暄的婚事到时候还得宫里做主,旁人家的孩子倒可以给弘暄当妾,可拖娅身份在那摆着,就算咱们愿意委屈,宫里也定不会松口。再说了,就算咱们争赢了,若弘暄和拖娅处不来,那妹妹还不知要c多少心呢。”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骂道:“糊涂,若弘暄迎娶了科尔沁的女儿,咱们以后的羊(奶)粉子就等着烂在手里吧!”

    查干巴拉道:“只要妹妹当一天的家,就不会短了咱们阿巴亥部。”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到时候科尔沁宫里有太后撑腰,府里有弘暄帮着说话,其木格想偏袒咱们也得掂量掂量,其木格花银子琢磨出来的东西,凭什么便宜了科尔沁,他若要给其木格贴补银子,那自是两说。”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忘了,他好像也没给其木格贴补科研经费。

    查干巴拉想了想,底气不足道:“弘暄不见得就会偏帮科尔沁…”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白了查干巴拉一眼,道:“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今天更的比较多,呵呵,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二百五十六章 恶人

    第二百五十六章恶人

    瞧着春儿在屋里进进出出忙碌的样子。其木格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蜕化成一恶人了。

    春儿是村长的女儿,与另外两个村长的亲戚杏花和燕子一起,由村长荐来临时客串几天佣人的。

    老十吩咐村长找几个会官话的媳妇,而村长却找来了清一色的花黄大闺女,还解释说:“就她们三个官话说得最好。”

    人家将女儿都献出来了,其木格怎么好意思再挑理,便任由老十做主将她们留下。

    三个小姑娘虽说不上窈窕淑女,可皆有几分姿色,其中属春儿五官最好,所以其木格便怎瞧春儿怎么觉得碍眼,总想找个由头将她退回去。

    可春儿委实让人挑不出理来,仿佛经过上岗培训似的,若在酒店里,怎么也能评个优秀新人奖。

    看着眼前三个花一样年龄的小姑娘,再联想起老十昨晚的表现,其木格危机感油然而生。

    昨夜,老十发扬了他一惯勇往直前的作风,压根不怜惜其木格晕船的劲儿还没过,兴致勃勃的娱乐了一把,可活动一结束,问题就出来了。老十一个骨碌就翻身离得其木格老远,下一秒就开始打呼噜。其木格按惯(性)朝老十靠去,不想老十将身子移了移,嘀咕道:“别靠过来,热!”

    当即就让虚软无力的其木格浑身充满了怒气,想当年这话可是自己说的,什么时候角色互换了?

    于是,其木格便上下其手,死命将老十抱住,道:“就要抱着。”

    老十勉为其难的翻了个身,敷衍的拍了拍其木格,含糊道:“嗯,快睡。”下一秒又将身子挪远了些。

    自己今年才27,还没满28呢,这离豆腐渣还有两三年呢,怎么就沦落到这地步了?

    于是,满心愤懑的其木格便打算将老十摇醒,准备讨个说法。

    当然了,其木格不是那种出口就成章的,需要先打个腹稿。

    可其木格这段时间体力实在消耗太大,刚想好了开头语,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睁眼,天才刚放亮,可老十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三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村姑。

    虽说是村姑,可人家透着一股质朴劲儿,冷不丁的还能让人眼前一亮。

    杏花和燕子给其木格请过安就退了出去。春儿则在屋里忙东忙西的,一会儿给其木格打洗脸水,一会儿给其木格送漱口水,一会儿给其木格倒椰子汁…

    弄得其木格想找碴都不好意思,看来当恶人也不容易。

    还好,彩云和乌力吉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主子恕罪。”

    其木格关心的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彩云道:“劳主子惦记,好多了。”

    乌力吉道:“不碍事了。”

    其木格点点头,道:“你们出去看看,早饭好了没?”

    昨晚其木格也没吃什么,今早便有些饿了。

    说到这,其木格不由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当恶人的料,一直巴巴的等着早饭,却不知道借题发挥,唉,只能一声叹息。

    不想春儿听了,却上前道:“福晋,王爷走的时候说了,请福晋等王爷一起用早饭,所以奴婢们才没…”

    老十竟然已经和春儿搭上话了?其木格此时哪还有心思等老十共进早餐。心里只觉得女眷不得进入兵营的规定简直太正确了,应该给制定该项政策的人烧一柱高香。

    其木格正在斗争等不等老十,老十就浑身是汗的跑了进来,“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其木格想了想,终于还是给了老十一个笑脸,“这一大早的,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干嘛去了?”

    春儿忙递上一杯水,彩云很有眼色的接过,转递给了老十。

    其木格决定回去就给彩云涨工资。

    老十喝了口,递给其木格道:“爷见你喜欢喝椰子汁,今早叫他们弄的,这东西喝了不错,不过,爷要喝茶。”

    看来春儿马p拍到马蹄上了,其木格笑眯眯道:“我这次带了些凉茶来,泡给爷尝尝?”

    老十摇摇头,“兵营里还有一大包你按太医院的方子配的凉茶呢,爷就喝茶,凉水也行。”

    彩云忙拉了春儿出门,可能找茶叶去了。

    乌力吉则准备给其木格梳头,春儿不会梳旗头,所以其木格此时还披着发。

    老十见了,则道:“那爷去冲个凉。”

    其木格忙拦住,“爷,呆会儿再去,别闭了汗。”

    老十扯着衣服扇了扇,无所谓道:“嗯,山野间没什么好厨子,呆会早饭你将就些。爷刚出海打了条鱼,你准没见过,爷知道有一人做这鱼最地道,蒋先生吃了也赞好,到时候你尝尝,准喜欢。”

    其木格听得是心花怒放,道:“爷,你也真是的,干嘛自己去打啊。”

    老十乐呵呵道:“反正热得睡不着,爷在床上翻身又会弄醒你,干脆出海一趟。”

    其木格心想亏得昨晚没找老十闹,看来自己该好好检讨检讨了,怎么突然疑神疑鬼的了呢…

    老十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场家庭风暴,犹在那乐着,“等你精神养好了,爷也带你出海打渔去。”

    其木格笑道:“就在海边吧?还出海呢,也不怕人听了笑话。”

    老十乐道:“反正是在海里打的,也算出海。”

    早饭两口子吃得很是开心,但其木格还是不忘在背后说人坏话,“你说怎么就村长的女儿和亲戚会官话啊?我觉得这村长心机重。”

    老十倒觉得很正常,“这水师虽多是南方人,可上层将领许多却是北边来的,就算是南边的。也听不懂他们当地的话,村长想找个靠山,自然得让自己女儿学官话了,这有什么,附近几个村子,模样稍好点的,都在学官话呢。”

    其木格问道:“那有没有人飞上枝头啊?”

    老十道:“肯定有啊。”

    其木格一听,不大放心了,“没人打你的主意?”

    老十笑道:“打爷的主意,也不想想,爷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啊。除非仙女下凡,那些庸姿俗粉,爷怎么瞧的上。”

    其木格作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好啊,是仙女你就要了?说,见过仙女没?”

    老十瘪了瘪嘴,“仙女没见过,妖怪倒瞧着一个。”

    其木格以为老十在隐s她,正待反驳,就听老十道:“洋人总督给爷送了个妖怪来,害得爷那一天喝水都想吐。”

    其木格楞了,洋人也会送女人吗?难道此时在西方妇女地位依旧很低?可不是有女王的吗?

    其木格旋即明了,肯定是交际花之流的,想到此,便问道:“那人现在在哪?”

    老十道:“给送回去了。爷要去军营了,你没事就四处转转,村子里安全着呢。”

    其木格送老十出门时,不忘问道:“爷,什么时候去马尼拉?”

    “后天起程。”

    等老十走了老远,其木格才想起,老十还没冲凉呢。

    老十在吕宋还好,虽然周边有诸多野花,可一个两个的也不敢贸然往前凑,而在热河的弘暄则完全被花丛包围了。

    看着远处在花花绿绿中一枝独秀的弘暄,十四吧唧着嘴巴,对九阿哥道:“九哥,弘暄怎么瞧着象你府上的啊?你瞧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在女人堆里混了个好人缘,等长大了,那还得了。”

    九阿哥冷着脸,道:“瞧着羡慕,你也跟着去啊。”

    十四笑道:“九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瞧着你不对劲啊?”

    九阿哥没理十四。

    十四想了想,安慰道:“九哥,别在意那帮蒙古人说什么,这银子哪有那么好赚的…”

    这两天九阿哥的日子不大好过,蒙古王公全冲他要致富方子。要就要吧,个个还都一脸的遗憾,“唉,敦郡王若不去吕宋就好了,九贝子你眼下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而那些开展了药材试点的部落则对收益不满意,个个都妄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天天追着九阿哥,要求他要么拨款扩大药材基地,要么提高药材采购价,只有其木格老爹没去添乱。

    不过九阿哥今天心绪不佳却不是为了这些公事。

    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十四后,九阿哥便信步朝花丛中走去,一直微微笑着的弘暄,远远见了九阿哥立即夸张的叫道:“九伯,九伯,九伯,你找我啊?”

    九阿哥点点头。

    弘暄咧着嘴,保持着风度,很有礼貌的与一帮青梅竹马告辞,才跺着小方步朝九阿哥走去。

    走进后,弘暄笑着打了个千,“九伯吉祥,九伯你来得可真及时啊。”

    九阿哥还是冷着脸,漠然道:“跟我来。”

    弘暄楞了楞,忙快步跟了过去。

    九阿哥走到一处僻静的小山坡,方停了下来,吩咐侍卫去一旁望风。

    弘暄怔怔的问道:“九伯,可是我阿玛有信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九阿哥看着弘暄,运着气,半响才说:“弘暄,以后别在你皇玛法面前提我,记住没?”

    弘暄想了想,道:“九伯,怎么了?”

    九阿哥气愤的指着弘暄,道:“还问怎么了,你一天到晚的没事就偷听,偷听着也就罢了,还跑到你皇玛法面前去嚼舌,你该不是和丫头片子玩久了,也变成长舌妇了吧?”

    弘暄一下红了脸,小声道:“九伯,对不住,我一时嘴快…”

    九阿哥道:“你阿玛不在身边,我只好教你一二,记住了,以后多听少说,在你皇玛法面前,少提我,也少提你阿玛!”

    弘暄疑惑道:“为什么要少提我阿玛啊?”

    九阿哥没好气道:“叫你少提就少提,别问为什么!”

    弘暄低头不做声,九阿哥想了想,缓和了下语气,“九伯这两天被蒙古人弄得心烦意乱的,语气冲了些,你别在意,不过以后在你皇玛法面前真的少说话,你不知道,你随口那么一说,你皇玛法想怎么做法就怎么做法,全凭他(性)子,唉,你皇玛法如今喜怒无常…”

    “皇玛法…”弘暄瞪大了眼睛叫道。

    九阿哥不大高兴,“别(c)话,你听我说,你皇玛法啊,(性)子就是不大好…”

    “皇玛法…”弘暄眯着眼睛,指了指九阿哥身后…

    九阿哥浑身汗(毛)全竖了起来,硬着头皮慢慢转过身,只见康熙寒着脸…

    昨天才得意说这两天比较闲,今天就一堆事,唉,以后再也不说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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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七章 考验

    第二百五十七章考验

    康熙寒着一张脸。冷的仿佛可以结冰。

    更让九阿哥想撞墙的是,康熙身边还跟着冷面王爷四阿哥和刚分手的十四。

    九阿哥心想,不知道装晕是不是可以先混过此关?

    九阿哥正琢磨着,伶俐的弘暄便收起了惊讶,利索的打了个千,“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吉祥。”

    康熙用鼻子哼了一声,弘暄不以为然,自己站了起来,又镇静的给四阿哥和十四见礼。

    等弘暄打完了招呼,九阿哥还是没狠下心晕过去,万一被自己老爹给踢醒,那就丑大了,于是只好讪讪的笑了笑,也打了个千道:“皇阿玛吉祥。”

    康熙这次连哼都不哼了,九阿哥虽然很想学弘暄,自己站起来,可身子刚起了一半,就感觉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硬着头皮,还是没胆子撑过去。无奈只好艰难的保持这不上不下的姿势,但嘴里犹自解释道:“皇阿玛来得可巧,儿子正在给弘暄讲,说皇阿玛做事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儿子说的是不能由着(性)子来,真的,那个,儿子还说,皇阿玛如今心情不大好,是心情不大好,皇阿玛,您可千万别听岔了,儿子是怕弘暄给您惹麻烦,才骗他说您心情不大好,免得他去烦您…”

    九阿哥说不下去了,腰太酸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跪地上呢,这姿势真折腾人,弄得人一点灵感都没有。

    康熙眯了眯眼,依旧没做声。

    一旁的十四无不悲哀的想,没准以后皇阿玛就改罚跪为罚打千了,而且还是只打一半的千!

    十四偷偷瞄了眼弘暄,希望弘暄能机灵点,帮着做个伪证,不想弘暄乖乖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视。

    无奈,十四只好出言提醒弘暄:“弘暄。你九伯说得可对?”

    十四一语惊醒腰酸的九阿哥,九阿哥忙道:“皇阿玛,您要不信,问弘暄好了,弘暄和十弟一样,都是实心眼,断不会说谎的!”

    实心眼的弘暄也许是为了不辜负九阿哥的赞誉,支吾了半天,方小声道:“皇玛法…”

    九阿哥总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弘暄关键时刻掉链子,但他只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只听弘暄接下来道:“皇玛法走好。”

    九阿哥咿了一声,忙定睛一看,果然,眼前的一片明黄正在远离。

    九阿哥慢慢抬起头,正巧遇到十四扭头回望,四目相对,没擦出火花。

    等康熙走远后,九阿哥郁闷的站直了腰,活动了下僵硬的身躯,对弘暄道:“弘暄。你怎么不帮九伯说话啊。”

    弘暄小声的问道:“九伯,我觉得你说的不对,用我额娘的话来说,简直太没水平了,我怕接着你的话往下说,反而给你添乱。”

    九阿哥没好气道:“爷哪说的不对了?怎么没水平了?你小孩子懂什么啊!”

    九阿哥本还想说:“你额娘有什么水平啊?”好在还有几分理智,生生将这话给咽了回去,大人之间的矛盾没必要让小孩看笑话。

    九阿哥琢磨着今晚一定要去找个大喇嘛,合一下自己和弘暄的八字,怎么自己一遇着弘暄,就没摊上过好事!

    弘暄瘪瘪嘴,“九伯,你这谎扯得太假了,哄三岁小孩都哄不了。”

    九阿哥更郁闷了,心想,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圆回来,哪有那么容易。

    再说了,如果康熙不想追究,再低级的谎话他也会接受,如果康熙想借题发挥,比珍珠还真的真话也只能是明珠暗投。

    如今看康熙的态度,怕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

    因此,九阿哥便希望呆会儿能单独寻着康熙,悄悄的将此事私了了。

    见弘暄一脸无辜的说出非常不入耳的实诚话,九阿哥便提点道:“你待会儿与我去见你皇玛法,到时候,别管我说的话怎么假。你跟着我说就是了。”

    弘暄反问道:“九伯,你见了皇玛法怎么说啊,若你没背后说他坏话,干嘛要去解释?”

    九阿哥哽了半天,道:“你别问那么多,反正待会你好生学着,看你九伯我怎么扭转乾坤。”

    弘暄貌似不大情愿,争辩道:“九伯,你还不如直接承认错误呢,没准处罚还小些。”

    九阿哥火了,大声道:“你当你皇玛法是你阿玛啊?”

    弘暄不做声了,九阿哥这才将弘暄好好的耳提面训了一番,口若悬河的说了大半天,归纳起来就一句:“跟着我的思路走。”

    教育好弘暄后,九阿哥才领着弘暄慢慢朝康熙大帐走去。

    走到康熙大帐时,弘暄又不怕死的提醒道:“九伯,你真想好了?”

    九阿哥瞪了弘暄,弘暄缩了缩脖子,嘀咕道:“知道了,九伯就是说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我也会说,今早我瞧见了。”

    气得九阿哥恨不得踢弘暄一脚,真不知老十这些年还没被气死。是幸还是不幸!

    见九阿哥一脸想吃人的表情,弘暄倒也识趣的闭紧了嘴巴,不过,还是一副极不赞成的神色。

    九阿哥对大帐外的侍卫道:“烦劳通报一声,九贝子和敦郡王大阿哥求见皇上。”说完还不忘再给弘暄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一会儿,侍卫就出来道:“传皇上口谕,宣九阿哥和敦郡王大阿哥进帐。”

    九阿哥本以为自己会在帐外跪求康熙接见,没想到康熙这么容易就将他放了进去,心中不由更加忐忑,不知道康熙葫芦里到底卖得的是什么药?

    九阿哥酝酿了一下表情,才踏步走进大帐。弘暄很乖的紧随其后。

    九阿哥刚进大帐,就知道自己今天得打场硬仗,所有随驾的皇子全到齐了,形势不大妙。

    三阿哥、七阿哥和十四先前留京处理朝务,前两天才被五阿哥、八阿哥和十二阿哥换了过来,如今大帐里站着的除了换班过来休假的三人外,还有太子、四阿哥,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

    九阿哥扫了一眼满满一大帐的人,快速分析了一下形势:

    虽然十四弟会帮着说话,但八哥这个最好的帮手却走了,扣一分;五哥和七哥虽然都不管事,但五哥与自己一母同胞,怎么也会帮自己说两句好话,因此五哥换七哥,不划算,再扣一分;十二弟更是老老实实,到哪都不怎么吭声,却换了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三哥,再扣一分…

    算到这,九阿哥更郁闷了,自己怎么不早两天找弘暄谈心呢,对了,应该怪弘暄怎么不早点在皇阿玛面前捅自己的篓子…

    可九阿哥此时却没功夫瞪弘暄,在大伙的注目下,赶紧上前一步,为了避免重演早先的悲剧,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个大礼,“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弘暄刚甩了一下袖子,见九阿哥跪下了,也忙收回手,仓促的跟着跪了下去,“皇玛法吉祥。”

    康熙还是不叫起,但此时却出声了:“嗯,你们见朕有何事啊?”

    九阿哥支吾了一会儿,才底气不足的道:“儿子先前关心了一下弘暄,怕他打扰到皇阿玛休息。就提了皇阿玛几句,正巧皇阿玛过来,儿子怕皇阿玛听岔了,特意来给皇阿玛解释一二。”

    康熙点了点头,道:“嗯,正巧,你这些兄弟都在,大伙都来一起听听,看看你当时说了些什么。”

    十四心想,哪有那么巧啊,还不是你将大伙召集起来的,思及此,便甚是同情的看了看跪倒在尘埃的九阿哥,琢磨着是不是请萨满做做法,给九阿哥转转运。

    九阿哥正要出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不想却听康熙说道:“弘暄,你先起来吧,给你叔叔伯伯说说,你九伯都跟你说什么了?”

    九阿哥一听就急了,瞧这架势,此事怕不能善了,怎么能让弘暄打头阵呢?弘暄若当自己的应声虫,最多算个胁迫犯罪,可若弘暄来当主讲,万一不慎,失了圣心不算,没准还会被判个欺君之罪,自己还有什么脸见老十?

    于是,九阿哥忙(c)话道:“皇阿玛…”

    康熙冷冷道:“你若不想听弘暄说话,就到帐外跪着去。”

    弘暄此时已经站起来,怔怔的望着康熙,可能也在琢磨该怎么回复。

    九阿哥忙道:“弘暄,你照实了说。”

    康熙威胁道:“你再(c)话,朕就叫人将你哄了出去。”

    九阿哥不顾康熙的威胁,着急的一个劲儿给弘暄使眼色。

    九阿哥当局者迷,可帐内的其他皇子们却都明了了,康熙此番是要考校弘暄了,若弘暄考试成绩不错,这以后…

    因此,弘暄身上便聚集了诸多复杂的眼神。

    康熙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弘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得到何种答案…

    弘暄无端被康熙摆了一道,远在吕宋的其木格自是不知,此时正兴致盎然的瞧着案桌上的地图。

    虽然老十叫其木格随处走走,但其木格身份在那,哪能真的在村子里四处乱窜,加之日头也不小,其木格也没心思走访农家。

    于是,其木格便将春儿三人叫到屋里,与她们闲话家常,既能探知她们到底有几斤几两,也能顺道体察民情,倒是一举两得。

    不想还有个意外收获,得了一张地图,据说是村子里最详尽的一张,由村长亲自保管着。

    于是,当弘暄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重要考验时,其木格正高兴的指着地图问道:“我们眼下是在哪儿?”…

    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到0点前,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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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起誓

    第二百五十八章起誓

    瞧着眼前的地图。其木格看了半天也没将之与后世的世界地图联系起来,不过其木格上辈子学的最差的就是地理,别说世界地理了,就是中国的大多数省份,她也没本事对号入座;何况手中的地图还只画的是局部,这就更考验其木格的联想力了。

    但其木格在问询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后,至少还是明了眼下大清水师驻扎在的地方是菲律宾北部,从地图上看貌似离台湾比较近。

    除此之外,其木格再也未能从该地图上获得更多信息。

    虽然其木格很是不耻下问,但屋里的一帮女人都没出过海,能知道自己所在地的大致方位已经算很不错了,至于其他,则是一问三不知。

    起先,其木格还以为是自己要求过高,毕竟一开口就问南洋,好像难度稍微大了些,毕竟自己也是这辈子才有机会踏出国门,来个海外游;不能高估了这帮村姑的阅历和见识;

    于是善解人意的其木格,便改口问马尼拉在何处,但这群村姑依旧还是用摇头作答。

    其木格只得打算等老十下班后再好好问问,总不能连自己以后客居的异乡的政治中心都搞不清楚。如果真是那样,与这些无知村姑有什么两样?

    虽然如此想,但其木格还是很厚道的给春儿三人留了面子,找了个由头将她们打发了出去。

    但很厚道的、很体谅人的其木格此时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被黑心的康熙折磨着。

    见弘暄左看看右看看的半天都不吱声,狠心的康熙遂打破了大帐内的寂静,问道:“弘暄,没听到朕的旨意?”

    弘暄(摸)了(摸)脑袋,皱着眉头问道:“皇玛法,这帐子里除了皇玛法,就是孙儿的叔叔伯伯,所以孙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皇玛法。”

    康熙道:“喔,你说。”

    弘暄道:“皇玛法,你现在是孙儿的皇玛法,九伯的皇阿玛,还是大清的皇上啊?”

    三阿哥训斥道:“糊涂,君父、君父,既是君又是父,哪能分开来?”

    康熙也不出声,只瞧着弘暄。

    弘暄争辩道:“可这帐子里站的都是一家人啊,我自然要问清楚。”

    九阿哥心中一松,看来弘暄这小子是比老十聪明,短短时间内就能想到对策,忙悄悄的给弘暄递了个赞许的眼光,弘暄没注意到,正盯着康熙等着答案。

    大帐内的其他皇子们也不是傻子,知道弘暄是想将此事划归为家庭纠纷。从而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说闲话,那太正常不过了,看来小小年纪的弘暄确实比他老子强多了,知道迂回应对,于是众人皆心情复杂的静候康熙的答复,都觉得这出戏已不再吸引人。

    但康熙却不打算让弘暄这么轻松过关,虽然弘暄能想到这点让他也倍感欣慰,但响鼓还得重锤,玉不琢不成器,于是,康熙便临时加深了考察难度,道:“朕既是你的皇玛法又是大清的皇帝,两者不可分。”

    九阿哥刚有点血色的脸一下又变得惨白,不知道康熙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十四也觉得有些奇怪,就算考验弘暄,那么弘暄的应对尚算得体,为何不顺势了结此事呢?

    而弘暄心里则很不爽,觉得自己的皇玛法怎么这么不近人情,而且弘暄也隐隐觉得康熙的矛头早已略过了九阿哥。自己反倒成了他的靶子,心中更不痛快了,心想背后说坏话的又不是我,干嘛要挤兑我啊,欺负我阿玛额娘不在身边啊?

    于是,老十的遗传因子瞬间便占了上风,弘暄的小脸一下也黑了起来,硬邦邦的道:“皇玛法,九伯就在这儿呢,您还是问他吧,免得孙儿转述有误。”

    太子和四阿哥心中微微一松,别看弘暄有点小聪明,但似乎也不是能沉住气做大事的料。

    十三微微笑了笑,心想,这下倒象十哥家的孩子了。

    十四则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弘暄今天怕得要关(禁)闭了。

    九阿哥也怕弘暄象老十一样和康熙顶杠,忙道:“皇阿玛,还是儿子来说吧,弘暄小小年纪,哪能记住我的原话…”

    康熙一拍案桌,怒道:“弘暄,你休要仗着朕宠你,就公然抗旨!今儿你要犯倔,朕觉不绕你!”

    弘暄没好气道:“孙儿不敢。皇玛法叫我说,我说就是。”

    弘暄顿了顿,道:“九伯来找我,说我这几天光和一帮格格们玩,不成体统,就教训了我几句。”

    说到此。弘暄又停了停,特意强调道:“我阿玛、额娘都不在身边,九伯既怕没人管我,又怕有人欺负我,便将我找了过去。”

    弘暄看了康熙一眼,继续道:“我就给九伯说,除了皇玛法,还有姥爷和舅舅在呢,没人敢欺负我,叫他放心好了。”

    弘暄将姥爷和舅舅两词咬得特别重,九阿哥心想,完了,完了,这还不将皇阿玛给气死,弘暄也是,怎么能挤兑皇阿玛呢?

    康熙(y)着脸,挤出一丝笑意,不过众人皆觉得康熙还是不笑的好,免得大伙碜得慌,康熙艰难的翘起嘴角,咬牙道:“说重点!”

    弘暄瘪瘪嘴,道:“然后九伯又说了一堆话,我记不大住了。反正都是在提点我。”

    弘暄说到此便停了下来,坦然的看着康熙,仿佛自己已经将事情给交代完了。

    但弘暄的道行怎么比得上康熙,对抗了不到两秒钟,便败下阵来,很没面子的接着往下说,“后来九伯就叫我多在御前承欢,说是皇玛法这些日子连连接见蒙古王公大臣,很是劳累,叫我没事就多陪陪皇玛法。”

    九阿哥心想,看来自己得提醒提醒十弟。弘暄这家伙假话是张口就来,谨防给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