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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九阿哥很是欣慰,看来这个蒙古福晋很是上道,于是,便主动要求帮着将(奶)糖推销到江南市场。

    这样过了四个多月,连四川的客商也专门进京洽谈销售代理合同,作坊外等着提货的伙计早就排起了长龙,其木格是大大的赚了一笔。

    当其木格老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收到要求追加牛(奶)粉子的信函,以及包装好的(奶)糖后,兴奋得不得了,叽里呱啦的将各路神灵全感谢了一遍,即使其木格在信中还说她将再次去南边呆上两年,其木格老爹也没一丝伤感,反正都在大清地界上,信件往来也方便,不过对其木格提及的另一件事,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原来,其木格此次也没忘派人去科尔沁,太后的故乡,与科尔沁亲王签署牛(奶)粉子的供货协议,虽然科尔沁的供货量要少些,但其木格老爹还是觉得有些不大舒服,倒不是怪罪其木格,毕竟太后在那摆着,其木格怎么也得卖她几分面子,只是觉得科尔沁亲王凭白得了便宜,让其木格老爹不大痛快,不过好在自己部落里(奶)牛不多,倒也没什么损失。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眼光还是比较长远的,决定不计较牛(奶)粉子的得失,毕竟羊(奶)粉子才是大头,眼看康熙马上又要北巡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决定要趁此机会捍卫自己未来可能获得的收益…

    而京城里,其木格也在给弘暄收拾着行装,本以为弘暄会在出京的路上哭哭啼啼的送别其木格和几个弟弟妹妹,不想,弘暄却要被康熙先行带着出京,去塞外旅游一圈。

    其木格就没想明白,为什么跟着康熙游山玩水,就不怕耽误学业了?

    安安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但完全康复只是时间问题,倒不用担心安安变成长短腿。

    于是,弘暄跟着康熙离京的那日,安安便在宫门外上演了一出水漫金山,生生演绎了一回女儿是水做的。

    弘暄只红了眼眶,还拿出哥哥的派头,叮嘱安安要听额娘的话,别忘了天天提醒弟弟们,他们还有一个哥哥在京里呢,末了还威胁道,“如果他们到时候不认我,我可要找你要个说法。”

    安安一边抹泪一边点头,看得其木格眼泪也直往下掉。

    送走弘暄后,没两天,其木格便带着大队人马缓缓驶出了京城,即将见到老十的喜悦压住了与弘暄离别的伤心,安安也重展笑颜,那三个双胞胎依旧没心没肺的闹着,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的未来是否会与其他皇孙有所不同;嫣红三个也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只有其木格,当马车驶出老远后,还在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敦郡王府门前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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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节快乐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人情味

    第二百五十二章人情味

    其木格一出京,十四就按九阿哥的交代给老十送去了飞鸽传书。

    九阿哥跟着康熙去北巡。十四则从西山兵营调回了兵部,与三阿哥、七阿哥一起留守京师。

    在给老十的书信中,十四不仅报告了其木格的行期,还很忿忿的告诉老十,早先迁往伏尔加河流域的土尔扈特部的阿玉奇汗派遣使臣到北京朝贡,康熙决定遣派使臣前往该部慰问。图理琛得到了这么个好差事,于五月二十一日率团出京,他向康熙自荐,却被无情的驳了回来,对老十能走南闯北很是羡慕。

    在吕宋热得想天天泡在水里的老十接了书信后,心情也沮丧了好几天。

    老十不(禁)猜想,若自己没来吕宋,会不会讨着这差事?

    与天天都艳阳高照的吕宋相比,老十更喜欢冰天雪地的塞北,老十很是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深入沙俄境内呢?

    老十全然忘了,如果他跑到沙俄建立根据地,他有那能力同时对付两个帝国的围剿吗?

    可不堪忍受吕宋闷热天气的老十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哪还有几分理智,只捶胸顿足的骂自己当初怎么那么没脑子。

    直到接见当地华人代表时,老十的心思都还飘荡在半空中。

    因朝廷在吕宋派驻了水师。驻守着几个金矿,当地的汉人腰杆也直了起来。

    虽说兵油子不扰民是不可能的,但在有外族可(s)扰的情况下,大清水师便着力与当地汉人打造军民鱼水情,而当地汉人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盼来了家乡人撑腰,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高叫反清复明。

    因此,驻军与附近汉人村落的关系简直可以用亲密无间来形容,仿佛蜜月期永远不会结束。

    因有驻军保护,汉人的日子过得那叫蒸蒸日上。

    是啊,吃苦耐劳的汉人只要给他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他就能叫日月改变模样。

    如此以来,吕宋各地的华人纷纷跑到大清水师驻地的周边地区修建家园,流落南洋各地的一些华人也拖家带口的朝吕宋迁移,短短几年时间,就由当初的两个村落发展到如今官方认可的12个村寨,人口也在短期内激增到了3万人,这也是官方记载的数字,之所以说是官方认可,因为还有许多“非法”移民。

    大清水师见这股移民潮似乎没有衰减的一天,也犯了愁,毕竟就那么两个金矿,驻军人手有限,地盘也不大,新移民自然要朝外围发展,那么不可避免的会与当地土著产生冲突,而朝廷的策略是联合土著。打击洋人。

    因此在两年前,大清政府便开始限制移民,你想移居到吕宋来,好啊,没问题,但你想在水师周围的村寨落脚,那就实在对不住了,没的商量;想在村寨周围建,不好意思,全划为军事重地了。

    而且为了杜绝偷渡客,还在12个现有村寨实行了严格的户籍管理,并对各个村的村长和族长们都晓知厉害,叫他们要配合朝廷的工作。

    老移民也有对策,一面严格执行朝廷的指令,不准新移民落户,一面暗地帮新移民找合适的定居点,于是,在老移民的帮助下,不受朝廷保护的华人村落便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在以大清水师驻军为圆点,方圆两百里的土地上,只不过未与早先的12个村落连在一起罢了。

    届此。大清水师才发现,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人家口口声声说是大清子民,就百十里的路程,若出了事,你还真能袖手旁观?还不如叫他们挨着老村落呢,这样跑起来还能省点力气。

    后来,不知哪个猪脑袋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你说你是大清子民,口说无凭啊,那我还能说你是前明余孽呢,这身份证明得看税收,我只收这12个村子的赋税,那么自然也只负责他们的安全。你想缴税?不好意思,大清国库充盈,这就守着金矿呢,不劳你做贡献;当然了,我没收你的税,自然没义务为你流汗流血。

    如此一来,这些缴税无门的汉人便又开始骂起了清狗,而在朝廷军队保护下的吕宋华人也觉得抬不起头来,可生活的压力还是大过了生命的尊严,这些村长和族长们也不敢与驻军据理力争,只好凭借着私人关系,在同胞有难的时候,备点薄礼,请那些小队长带几个休假的士兵去帮帮忙。

    而老十刚到吕宋的第二天,离驻军100里地外的一个非法移民村落便遭到了当地原生态居民的洗劫,虽然汉人奋起反抗。但还是吃了亏。

    老十高高在上,下面的人自然不会用这等小事去打扰他。

    可隔日,事情便瞒不住了,老十来了个紧急集合,所有官兵取消休假,全部到c场报道。

    可老十顶着烈日在c场上晒了半天,名册上依然还有两百多人没个踪影。

    这周围村寨建的集市离兵营并不远,两个时辰内,就是爬也能爬回来了。

    老十脸上怒气渐盛,要知道这些水师是从广东、福建和台湾抽调的,按理,就算这三地的总兵在各自的大本营狂吃空响,可为了面子,抽调出去的一定是满员的队伍,如今看来,这些人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连脸面都不要了,思及此,老十的心火就噌噌的往上冒。

    广东水师的游击岳传忠是吕宋驻军的一把手,见老十冒着油光的脸越来越吓人,只好如实相告:“王爷,昨天有土著抢了咱们的村子,那个百户肯定是受人所托。带着手下的弟兄去帮忙了。”

    老十火更大了,这些土著人也太不将大清放在眼里了,竟然敢在驻军眼皮子底下动手?!

    于是,在岳传忠的详细解释下,老十总算了解了其中的原委。

    经过一晚上的思索,老十发出了抵达吕宋后的第一道命令:在吕宋的任何人,不分华人和土著,也不管你是不是西洋人,只要给朝廷缴税,皆是大清子民。

    岳传忠瞠目结舌道:“王爷,先前的章程是报备了兵部。朝廷允了的。”

    老十盯着他,道:“爷自会给朝廷写折子,你先将命令传出去,还有,前天抢咱们村子的土著头领是谁?派人告诉他,若是起了纠纷,有商有量的大家都好说,如果他要做野人,爷就派兵屠了他的村子!”

    岳传忠试图劝阻道:“王爷,朝廷的政策是结交土著…”

    老十打断道:“爷有分寸。”

    当然那个土著村落不知道老十是谁,只知道昨天汉人军士跑进村寨大肆回抢了一番,便没好气的将传令兵给打了出去,反正汉人军队在岛上驻扎了好几年,也没见屠过哪个村子。

    于是,老十的折子还没到京,吕宋的一个土著村落便被老十亲自带兵给围了起来,就在老十即将大开杀戒的时候,该地区的最高长官大鬼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请老十刀下留人。

    接下来,老十自然卖了个面子给大鬼,礼节(性)的与大鬼在村子外的一个大石头上喝了两杯清水,约定两个月后,商谈华人与土著人如何和睦共处,在此期间,双方皆有责任和义务约束自己的臣民。

    当地华人是一片沸腾,纷纷将老十视作救世主,当然,私下里他们也奇怪为什么要两个月后再与大鬼谈判,不过,很快他们便帮老十找到了借口:敦郡王才抵达吕宋,自然要花时间熟悉情况,总不能纸上谈兵吧?

    于是,本来是等着蒋先生抵达吕宋后来策划和处理此事的老十又意外被冠以“务实阿哥”的美名。

    而蒋先生确实是个好参谋,他一到营地,就二话不说的接过了老十扔过来的重任,在与当地华人详细会谈后,便立即与大鬼开始了唇枪舌战。经过一个月的艰苦谈判,终于,老十与大鬼签署了备忘录。

    因大鬼的级别不够,该备忘录并不需要康熙盖章,所以老十只发了个备案回京,反正康熙传来的旨意是叫老十相机行事。

    吕宋被西班牙人占据着,各地的土著人也都是各自为政,因此当老十开始为自己的新家选址时,蒋先生便开始了繁琐的外交谈判。

    在谈判中,蒋先生发现,这些土著人虽然很恨洋人,但却都信奉洋教,而且名字大多都取的是洋名,连大鬼这样的名字也叫得出口,这样蒋先生摇头不已:就算信奉洋教是被的,难道洋人还着你将祖宗传下来的姓也给改了?

    不过,蒋先生从中却也看到了文化商机,建议老十在当地广开儒学,修建寺庙。

    老十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如果吕宋人也读四书五经,也拜观音和佛祖,那吕宋与中原也就没什么两样,自己也就不会总觉得客居外藩了。

    于是,老十一面派人去招募江南的落魄秀才……如果不落魄,哪个读书人会接这个差事,南洋的华人自然有识字的,可谁敢担保他不宣传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思想啊,老十可不想作茧自缚;一面派人在当地华人中招募工匠,准备修建一作宏伟的寺庙,势必要将洋人的教堂比下去,当然也不忘派人去中原寻找得道高僧过来普度众生。

    因早先西班牙人强迫华人信教,因此最早的寺庙皆被毁于一旦,后来清兵进驻后,各个村落才开始正大光明的供奉起了菩萨,但还未大修土木,也没有一个正规的寺庙,只是在村口简单的塑着一个泥菩萨。

    华人一听说老十要修庙,更激动了,大人小孩齐上阵,不到三个月,一个占地20亩的寺庙便顺利竣工,虽然寺庙里的菩萨以及侍奉菩萨的僧人还未到位,但当地华人还是推举出了代表前去向老十表达谢意,还请老十帮着向朝廷转交他们的一片心意—一堆芒果干和一堆椰子。

    不想老十此时正为自己没能去沙俄遗憾着,压根没心思接待他们,便叫岳传忠出面,可是这帮人非要见老十,说一定要给老十磕几个响头才行。

    于是,在蒋先生的劝说下,没什么精神的老十终于勉为其难出场了,盛情难却的听着这些老人絮絮叨叨的感谢之词,老十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还得加一条,推广官话…

    而老十恹恹的样子也被众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出军营便瞧瞧商议起来,最终得出一致结论:可亲可敬的敦郡王一定是c劳过度,外加水土不服…

    于是,第二日,老十案头上就摆上了一包包草药,听着侍卫的禀告,老十心中一暖,谁说吕宋处处比不上塞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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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三章 c心

    第二百五十三章c心

    老十在吕宋大张阔斧的为汉人,也为自己谋求更多的生存空间时,其木格带着四个孩子以及老十的三个小妾在最热的夏季赶到了广东前山寨。

    虽说老十留了话,环儿这个拖油瓶可以不用带上,但两个也是带,三个也是带,其木格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法舒心,那还不如让老十舒坦算了,总比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强。

    虽然还没遇到全球气候变暖,虽然前山寨离海边不远,但这天也热得让人难受,一行人刚安置好,海棠就中暑了,这让其木格很是紧张了一阵。

    其木格不是圣母,对海棠的关心也就是做个样子。

    其木格紧张的是自己的四个孩子,大人的身体一时都无法适应广东的气候,何况小孩?

    安安还好些,毕竟以前在前山寨呆过几年,而且毕竟如今也懂事了许多,知道听大人的招呼。

    让其木格担心的是那三个小不点。

    其木格怕他们步海棠的后尘,采取高压政策将他们关在屋子里,孰料三个小家伙在屋里也是一刻也不停歇,随时随地都是满头、满身大汗,而且一不留神就溜到院子里玩泥巴,压根就不管太阳是否正当头照。

    因此,其木格便派人去请了广州最好的大夫,给几个孩子把了脉,开了几副清热方子,还从当地寻了些凉茶配方。

    安安唧唧歪歪了两句,倒也皱着眉头喝了。

    可这三个小的却完全不配合,就是让他们喝凉茶都好似要了他们的命似的,一个个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挣扎又是嚎叫,全身衣衫立即就湿透了。

    其木格也曾认真的告诉过他们这是茶,不是药,三个小家伙脑袋摇得齐刷刷响,异口同声道:“药药,药药!”

    修儿更是高叫着,“喝雨,喝雨!”

    修儿最喜欢在院子里玩,遇到下雨天,其木格就指着窗外的雨滴告诉他:“下雨了,所以今天只能在屋里呆着,等雨停了咱们再出去。”

    于是,修儿便牢牢记住了雨,见着水也叫雨,见了河还是叫雨,怎么纠正都纠正不过来,在南下的船上,其木格得空就指着河水道:“这是水,河水。”

    修儿的回答则是固执的叫着:“雨,雨!”

    一来二去,其木格还没急,修儿反而急了,跺着脚叽里呱啦的说一大通,不知是否拿上辈子隐约记得的理论来反驳其木格,让其木格很是头疼。

    于是,给他们三兄弟喂凉茶的时候,修儿便独树一帜的高叫着:“药药,喝雨!”

    厥儿生来嗓门就小,在他短短的一岁多的人生路程上,他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的优劣势,能动手绝不动嘴,可不想一喂他喝凉茶,那嗓门立即也洪亮了起来,比起修儿来毫不逊色,让其木格很是怀疑,他平时是不是在藏拙啊?

    最最斯文的聿儿也是斯文扫地,手脚并用,打翻了好几回茶盏。

    原本其木格还很是欣慰,三胞胎(性)格各异,大有互补的味道,此时才知道,这三个家伙骨子里都一样,浑起来就不要命,比老十还不讲理。

    老十一犯浑,其木格基本上就没了招架之力,三个比老十还浑的家伙一起发力,其木格自然只好甘拜下风,停了凉茶供给,转而命厨子研发各种口感好的清凉饮料。

    安安见了也有样学样,拒绝再看一眼凉茶,头大的其木格只好轻言细语的哄着:“安安,这天这么热,万一中暑了可怎么办?你阿玛远在吕宋,弘暄又去了热河,你三个弟弟眼下小,还听不进去道理,你怎么能跟他们学呢?你是姐姐,得给他们树立个好榜样。”

    安安油盐不进,“我没弟弟们动得多,没事的。”

    其木格又继续打着悲情牌,“你到时候若跟着弟弟们一起中暑,额娘身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了,安安,你就忍心让额娘一人这么c劳?”

    说到此,其木格有感而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怎的,老十一不在,其木格就觉得管孩子分外吃力,其实老十在家也没怎么帮过手,只知道惯安安、吼弘暄、逗三胞胎,但其木格就是觉得轻松许多,看来这当爹的即使是摆设,也有摆设的功效,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一想到老十,其木格便又多了几分挂念,吕宋应比广东热多了,不知道老十在吕宋可好?军中是否备有凉茶?老十是否用凉水冲澡?…

    虽然其木格已到了前山寨,但并不意味着其木格就能立即起程去吕宋与老十团聚,主要财产都藏在前山寨,其木格得慢慢寻法子,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海;而老十也不能随意返回前山寨,毕竟他的职位是在吕宋,直接负责对象是京里的康熙,就是想回广东开会都没机会,加上老十的差事本来任务就重,而且还要在短短的时间内为一家老小以后的生活筹划,也没那时间耗在往返旅途上。

    因此虽然其木格赶到了前山寨,但没准等弘暄来接大家回京时,老十与其木格都只能凭鸿雁传书慰籍相思之苦。

    就在其木格悲观的以为她与老十只得请大海来传递彼此的思念时,老十的家信到了,叫其木格跟着下一班兵船去吕宋探夫。

    其木格猜测,老十应是有要事相商,在信中不好说,只好叫自己亲自过去商议,当下心中便有些着急。

    是啊,能让老十都定不下来的事,那肯定很严重了。

    因移居吕宋事关重大,到目前为止,除了老十、其木格和九阿哥,再无第三人知晓,因此老十也没法叫亲兵当传话筒,看这形势,其木格的吕宋之行是不得不去。

    但孩子们怎么办呢?若带着他们,这才赶了两个多月的路,立马又出海,其木格不(禁)担心他们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旅途劳累,而且吕宋的治安情况到底如何,老十在信中也没交代,其木格便不敢冒失的将孩子带在身边。

    但若留下孩子们在前山寨,其木格又一万个不放心,其木格当初的贴身丫鬟扎丫嫁给了徐公公的一个子侄徐大强,两口子这些年一直留守在前山寨,一边负责南边的进货,一边帮其木格守财,忠心自是不用怀疑,叫他们照看孩子,其木格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可后院还有老十的三个小老婆虎视眈眈的盯着,其木格可不想冒险。

    但吕宋似乎又必须得去一趟,其木格当下便犯了难,不由恨恨的想,早知道就该在半路上将老十的三个小妾全推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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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百密一疏

    第二百五十四章百密一疏

    其木格最终还是决定做回恶人。找了个由头冲嫣红她们三个发了一通火,然后将她们打包送到离前山寨一百多里的一处庵堂,叫她们潜心礼佛,以赎她们身上的罪孽。

    嫣红和海棠猜测大概其木格得了老十的归期,所以才变着法的将她们扫地出门,两人便哭哭滴滴的在其木格院外跪了老半天,但最终还是被其木格这个悍妇加嫉妇派人强行拖上了马车。

    勒孟和乌雅的老公林风留在京城照顾弘暄,其实林风本可以跟着老十出门的,但将弘暄交给曹嬷嬷照顾,其木格不大放心,倒不是怀疑曹嬷嬷的忠心,只是曹嬷嬷毕竟是老十的(奶)妈,不是其木格的嫡系,其木格潜意识里对她的信任度便莫名的打了折扣。

    既然乌雅要留下,当然不能让人家夫妻两地分居,在这通讯设施极度贫乏的大清,单靠几个月一封的书信维系夫妻感情,对双方,不对,对男方委实是严酷的考验,其木格可不想等乌雅兴冲冲的过来与老公团聚时。发现自己竟然当了便宜娘。

    如此以来,其木格身边的侍卫和护院便是新近从蒙古护院中挑出来的,其中有中壮年,也有在京师长大的下一代。那些新生代侍卫虽然都是在京师长大,但因其木格对他们一直灌输“爱府、护主”的教育,这些愣头青们倒还没成为后世的“香蕉人”,虽不知是否如父辈一般想念草原,但至少传承了父辈对其木格的忠诚,若老十与其木格起纠纷,铁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其木格一旁,从这方面来看,其木格的洗脑教育还是非常成功的。

    因此,其木格便毫不犹豫的派了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带人护送老十的小妾去庵堂,只给了他们一道命令:“将她们居住的院子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让其木格不知道的是,这四个新生代在执行命令上完全不打折扣,连伙食都不让人送进去,闹得庵堂的主持还以为其木格要借佛杀人,出家人秉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冒着酷热跑到前山寨敲开了老十别院的大门,想借助自己不高的修行,感化一下其木格这个蒙古蛮人。

    其木格正在对扎丫交代注意事项,见主持来访,还以为嫣红她们在庵堂闹事,忙跑了出去,熟料却是自己这方出了问题,当下便脸红道:“因庵堂地处偏远。担心有什么万一,这才吩咐他们看好院门,不想却闹了这么大的误会,倒叫师太费心了。我这就派人知会他们…”

    说到此,其木格不由沉吟起来,若庵堂的尼姑天天去送饭,谁知道会不会被嫣红她们收买,于是出口的话便临时变成:“她们的饮食府里以后隔十日会送一回的。”

    于是,主持便坐实了其木格要活活饿死嫣红三人的罪行,当下又拉着其木格絮絮叨叨的讲了一通佛法,整得其木格头昏脑胀,可为了形象,脸上还不得不带着微笑,哪知在主持眼中,她早成了心如蛇蝎之恶妇。

    云里雾里听了半天释迦摩尼的其木格好容易才将主持送走,当然,是亲自将主持送上府里预备的马车,还附带赠送了许多香油,即便如此,固执的主持对其木格的感观也没什么改善,临上马车前还在劝导其木格要一心向善。

    絮叨的主持走后。其木格便叫来徐大强,正色道:“嫣红她们的吃食由你亲自送去,每十日送一趟,你亲自盯着她们的粗使丫头在门口收货,任何人不得进院子。”

    徐大强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出了什么纰漏,担干系的可是自己两口子,哪能不尽心,忙道:“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办好,原本就打算主子不在的时候,奴才不去广州的,反正今年的洋货都已经发往京里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每天给她们送一趟食材,奴才也绝不会偷懒。”

    见其木格很是欣慰的点头,徐大强想了想,又道:“不过,是不是送个厨娘过去?免得主子走后,她们又借此生事?”

    其木格摇头道:“她们身边的丫头也不少了,总有一两个会做饭的,再说了,本就是去礼佛的,哪来那么多讲究。”

    徐大强忙道:“奴才记下了。”

    其木格盯着徐大强道:“虽然你是奴才,但她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别被她们的只言片语给吓着了。你给我记着,我一天不回来,那庵堂里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与外面的牛粪打招呼,实在不行。就杀一儆百,出了事,有我给你兜着“

    徐大强忙应了,“主子放心,奴才定不负所托。”

    交代完后,其木格又耽搁了两天,倒不是安抚安安,其木格只对安安说了一句:“你若跟额娘一起去,聿儿他们三个怎么办?”安安便老实的愿意留守,担负起姐姐的职责,看来安安身上还是有许多闪光点的。

    之所以耽搁了两天,是因为要等兵船的行期。

    而且前山寨水师也要花时间检查其木格的坐船。

    作为大清的敦郡王福晋,其木格自然不可能和一群士兵一起挤在兵船上,先不说会不会遭人桎垢,就是将领也不答应,让女子上了兵船,自己这一船人没准一出海就得遇台风!

    因此,其木格便派人花重金租借了澳门一葡萄牙籍的海船,当然为了确保其木格不会被洋人船员挟持,前山寨副将亲自带人完成船体检查后,届时还会派200多名水师上船戒备。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其木格终于带着两名侍女和20个王府护院登上了海船。

    瞧着甲板上威仪的水师,跟在其木格身边的乌力吉一进船舱就对其木格道:“主子。这和坐兵船有什么两样啊,还凭白让咱们花了许多银子。”

    其木格离京前,将翠青许给了九阿哥府里的一个家生子,翠青成亲后便会给着老公一起外放,到某一不知名的小县做县令夫人,这让府里的丫鬟们很是眼红了好一阵子。

    其实,其木格本想将翠青许给府里的一个管事,这样以后也能跟着到吕宋来,不受什么牵连,但翠青心气有些高,瞧不上那管事。无奈,其木格只好帮她完成心愿,去过过官太太的瘾,至于能潇洒几年,其木格就爱莫能助了。

    然后经过一番严格的选拔程序,最终四个相貌普通、且比较本分的丫鬟脱颖而出,乌力吉年纪最小,才13岁,加之又是蒙古人,自7岁起就在其木格院子里打杂,所以跟其木格显得最为亲近,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其他三个则是同喜、彩云和文杏,其中同喜年纪最大,不过也就1岁,但贵在稳重,而且也跟在乌雅和翠青身边当了几年学徒,倒也不算骤然升职,而且一到岗,就没让其木格感到有什么过渡期,于是,连试用期都没过,就被其木格直接转正了。

    此次同喜也一同跟上了船,彩云和文杏则留在了前山寨。

    其木格其实是很有见识的,她记住了叫徐大强安排造船工匠上船偷师,也记住了叫前山寨的护院做保镖,只带了两个蒙古护院,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是晕船,却独独漏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

    于是,经常百密一疏的其木格在海船起锚后不到一刻钟,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全趴下了。

    这下可好,满船、乃至满船队就三个女的,甲板上的大清水师和其木格的私家护院(那两个蒙古护院除外)想帮忙也帮不上,于是,穿越过来一直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其木格便只好当起了看护。

    可不到两个时辰,其木格也不行了,这海船和内河船完全没法比,别看它体积大。但比内河船颠簸多了,于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其木格所居住的船舱便一片狼藉。

    其木格也倒下了,形势似乎非常严峻,虽然大家都很着急,但也只能任由其木格三人自生自灭,顶多就是在舱门外关切的问候两声。

    在这等恶劣的条件下,其木格三人依旧顽强的撑到了海船靠岸。

    这批兵船是护送金子后、运载了补给以及一些走私货品后返航的,到达吕宋港口时,按例将会有军需官和走私小头目到场迎接,因此押船官员一见走私小头目,眼都绿了,虽然走私活动是半公开的,但在老十眼皮底下这么干,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旋即,押船官员就明了了,兵营中压根就没人知道敦郡王福晋会来探夫,而码头上也没老十的身影,老十身边的亲兵也没见着一个。

    押船官员不(禁)猜想:难道这王爷福晋竟然是自作主张?

    不光押船官员心中犯嘀咕,随船的前山寨护院也有些拿不准,不知道敦郡王宠爱福晋是否真的只是传言?

    想询问吧,那两个蒙古护院也早就不辩东南西北。

    好在早有机灵的快马跑到兵营去通知老十,大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老十满头大汗的身影,众人皆松了口气。

    而依旧眩晕的其木格三人也早强行踏上了陆地,顾不得形象,坐在树荫下乘凉,其木格实在不愿再在海船上多呆一秒,还是脚踩泥土心里才踏实。

    老十瞧着脸色苍白、虚弱的其木格,一点怜香惜玉的柔情也没有,一上来就责怪道:“你怎么来了?这晕船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说你没事折腾什么?”

    一旁的侍卫忙低了头,不敢看老十。

    其木格努力睁大眼睛,指了指老十,介于身体虚弱,没来个当场对质,干脆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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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逻辑

    第二百五十五章逻辑

    老十虽然心疼其木格。但也是封建迷信的铁杆粉丝,因此兵营是不能让其木格进的,遂打发人去了离兵营最近的一个村庄,“借用”了一处院子。

    该院子是村长大人的,一听说老十给自家福晋找歇脚之地,忙主动腾了出来,一家老小跑到隔壁亲戚家暂住。

    尽管办事人员很积极,村长一家也很有效率,但其木格还是在树荫下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走进屋檐下。

    彩云和乌力吉依旧觉得头重脚轻,老十便叫她们先下去休息,转身叫亲兵找村长寻两个会说官话的媳妇婆子来伺候。

    等屋里只剩老十两口子后,老十这才狗腿子似的拿出一个椰子,用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利索的削好,将椰汁挤到碗里,递给其木格,“别嫌这味道不好,消暑可厉害了。”

    广东也有椰子,但老十一家基本上都没怎么喝,所以老十才有这一说。

    其木格到吕宋一见到老十,耳边就一直回响着老十的埋怨声,骤然见老十展(露)体贴情怀。还有些不适应,楞了楞,才接过碗喝了起来。

    其木格对椰子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喝也行不喝也行,反正不会惦记着。

    见其木格面色平静的喝完,老十奇道:“你还喜欢这味啊?”

    其木格擦了擦嘴,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爷,你怎么会削椰子的?”

    老十虽说不上五谷不分,但送他一顶四体不勤的帽子绝对冤枉不了他。

    老十解释道:“跟兵士们学的。”

    其木格吧唧吧唧了下嘴,脑袋越发清醒了,开始挑老十的(毛)病,“我在树荫下坐了那么久,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削一个啊?”

    老十理直气壮的道:“码头上那么多将士,远处还有一帮村民躲着看热闹,爷给你削椰子,爷还要不要脸了?往后人家一提爷,什么也不说,直接就来:‘哟,给福晋削椰子的那个?’爷还怎么带兵啊?”

    其木格想想,切,要放在现代,老十为老婆服务的照片一经刊出,网上肯定会流传“嫁人就要嫁给老十这样的”歌曲,不过,时代不同。不能对老十这个古人要求太高,便转移了话题,“爷,你刚说没叫我来吕宋,我可是接到你的书信才来的,你说是谁仿了你的笔迹,让我来吕宋的?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说话间,其木格脸色便严肃起来,非常的郑重其事。

    老十走到门口,对守候在外的亲兵道:“在远处守着。”

    然后才走进屋,掩好门,用蒙古语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但你没脑子啊?”

    看来老十的反间谍意识还是很强的。

    其木格刚清醒点的脑袋一下又蒙了,下意识的也用蒙古语反问道:“爷,你什么意思?”

    老十痛心疾首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叫你来吕宋,可你自己得动脑子啊,爷叫你来干嘛啊?”

    其木格迷糊道:“该不是选地吧?”

    老十恨铁不成钢的道:“选个地还得叫你来?爷就在吕宋呆着,还需要你来拿主意?”

    其木格想想也是,按老十的(性)格,他就是再不懂。随便选块泥沼地凑合也行,绝不会不耻下问的请其木格来做主。

    于是,其木格当下便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应该不是为了选地,所以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老十翻了个白眼,“若爷都没了辙,你能有能耐扭转乾坤?”

    其木格想了想,确实没想出什么例外,脸红了红,道:“我以为你要和我商议啊。”

    老十无语,“亏你想得出来,爷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与你商议!”

    其木格恨不得给满脑子大男子主义的老十一巴掌,但夫妻久别重逢,其木格决定忍了,免得破坏了气氛。

    但想想觉得不对,又质问道:“那你怎么写信叫我来?”

    老十叹了口气,“你爷哪知道你不动脑子啊,你想啊,爷叫你来吕宋干嘛啊,那肯定是爷选好了地,既然地选好了,就得开工吧,这开工就得请人吧,这请人就得给工钱吧,这工钱爷从哪出啊?总不能现抢一个金矿吧?”

    老十的话貌似很有逻辑,但其木格还是没被绕进去,反而给气乐了。“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没法知道你字面上叫我来吕宋,其实是问我要银子!”

    老十皱着眉头道:“这么简单的事,谁知道你怎么会想不到啊,再说了,爷担心你不动脑子,不知道举一反三,还专门写的藏头信,每行的头一个字连下来,那意思不就明白了吗?”老十说到此,还没好气道:“谁知道一个也没用上。”

    其木格以为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离了她老十就没了主心骨;老十认为自己是家主,其木格只需提供后勤保障就行,两口子给自己的定位都有些偏离实际,于是,便闹了个大乌龙。

    其木格实在气不过,道:“你什么时候写过藏头信了?就算要打暗号,你也得提前说啊!”

    老十道:“那不是备用的一招嘛,爷以为安安至少能看出些门道。”

    其木格气呼呼道:“可惜了,你女儿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老十又叫道:“可你也不想想,爷叫你来吕宋干嘛啊!”

    争执又回到了原点…

    屋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不该来的来了,该来的却没来。这开工日期看样子还遥遥无期。

    半响,其木格才问道:“爷,你那信怎么写的?你现在给我背背,我瞧瞧怎么个藏头法?”

    老十记(性)也不怎么好,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都多久的事了,爷怎么还记得住,你回去将信找出来不就行了?”

    其木格只好按捺住好奇,嘀咕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若行军打仗也这样,不全军覆没才怪。”

    老十问道:“你嘀咕什么呢?”

    其木格忙扯谎道:“我是说选在哪建屋啊?是在山上吗?有险可守吗?”

    老十再次送给了其木格两个白眼,“爷又不是落草为寇。干嘛选荒山野岭啊!”

    其木格不解道:“如果一马平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