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重生之十福晋 > 第 68 部分

第 6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就算太子眼下不怎么受康熙待见,可也是一国储君啊,老十当众殴打储君。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众人还没醒过神来,老十的拳头又如雨点般朝太子砸了下去。

    太子可是康熙亲手教的,拳脚功夫也不差,反应过来后,忙出手招架,可哪是发疯的老十的对手,转眼,脸上又挨了两拳。

    三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忙赶过去拉架,三阿哥觉得自己太柔弱,便动嘴道:“十弟,你胡闹什么!”

    四阿哥还未近身,就被老十的p股给撞了个踉跄,站稳后只好说道,“十弟,还不快住手!”

    五阿哥则是紧紧抱住了老十,十四也赶上来将老十朝后拉,太子则趁势给了老十一脚。

    九阿哥爬起来后,忙赶过去抱住太子,生怕老十吃了亏。

    八阿哥也过去劝太子息怒…

    场面一片混乱…

    康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站起来,浑身发抖的指着老十,道:“你要造反了不成!”

    九阿哥见太子没了挣扎,忙放开太子,跪下道:“皇阿玛息怒!”

    太子也俯身倒地,哽咽道:“儿子无端受辱,请皇阿玛做主。”

    除了五阿哥和十四,老十的其他兄弟都忙跪了下去,纷纷叫着:“皇阿玛息怒。”

    而一帮大臣看完了康熙的笑话,也纷纷跪下,七嘴八舌的请康熙息怒,请康熙治老十的罪…

    整个太和殿如菜市场般,哪有一天朝上国该有的庄严肃穆。

    五阿哥和十四见老十火气稍小了些,也丢开老十,给康熙跪下,十四还轻轻拉了拉老十,老十则挺直了脊梁,站在太和殿上。与康熙怒目而视。

    康熙瞪着老十,手指颤抖着“来啊,将咆哮朝堂的逆子给朕拖下去!”

    见老十红着双眼,依旧桀骜的盯着他,康熙咬牙道:“推出午门,斩!”

    九阿哥忙惊叫道:“皇阿玛,十弟是魔障了,皇阿玛息怒。”

    老十的一帮兄弟,除了太子,都纷纷为老十求情。

    太子无奈,只好也说道:“请皇阿玛息怒。”

    而一帮大臣则静观其变,没有动静。

    两个侍卫硬着头皮朝老十走过来,不出所料,老十果然抗旨了,拳脚并用,将侍卫打倒在地。

    倒不是老十有多神勇,而是老十拼了全力,侍卫却不敢伤着老十,人家父子之间的事,谁说得准呢?

    康熙怒极反笑,道:“朕还没死呢,还能让你这逆子反了天不成?来人!”

    不等康熙说完,也不等众人再次求情,进殿就开打的老十终于出声了,悲愤的道:“逆子,哈,哈,皇阿玛就不曾将我当儿子看过,又哪来的逆子一说!”

    九阿哥跪着走向老十,一边与十四合力拉老十跪下,一边小声训老十道:“你不要命了!”

    康熙怒道:“你,你,合着朕还亏待了你不成?”康熙给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十一点也不示弱道:“作为臣子,皇上自然未曾亏待。”

    见老十改了口,九阿哥脑袋已经完全空白,难道安安没撑过来?

    十四也以为安安不幸离开了人间,忙道:“十哥,你想想侄儿们,别闹了,赶紧给皇阿玛认错!”

    老十冷笑道:“十四弟真是说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在世的时候虽然护不了妻儿,可却也不会任由他们在世间受人欺凌,我自会请皇上将我满门抄斩,让我一家到(y)间团圆去。”

    康熙差点被气得中风,半响才咬牙道:“好,今儿满大臣都在,朕倒要问问,朕哪点对不住敦郡王了?”

    老十反问道:“臣眼下还没被夺爵?”

    康熙冷笑道:“朕给你留着,让你穿着郡王礼服上断头台!免得天下人说朕对臣子薄情寡义!”

    老十此时终于跪下,九阿哥刚松了口气,就听老十道:“臣此番来告御状了,请皇上为臣做主!”

    康熙气得七窍流血,道:“喔?如此告御状,朕还真是闻所未闻!”

    老十没好气道:“皇上,苦主见了仇人,自然忍不住,在民间公堂上,苦主找仇人拼命的事多了,不信可以问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忙朝后躲了躲,生怕被牵扯进去。

    康熙才没心情找人核实,缓缓坐下,道:“咆哮公堂,重打四十打板,敦郡王此番咆哮朝堂,请问,该重责多少啊?”

    老十拧着脖子道:“若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臣纵然是万死也不辞…”

    昨天的更新补上,今天的要晚一些

    祝大家周末愉快1

    另外小声请大家继续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三十五章 勉强

    第二百三十五章勉强

    老十虽然嗓子有些哑了。但依旧声音如洪,“皇上,臣子遭太子陷害,不想女儿帮着受了一劫,如今生死不知,请皇上为臣做主,望皇上秉公而断,以当天下表率!”老十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皇上若要偏袒太子,臣就是拼着搭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也要叩请皇上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能让那些徇私枉法之徒有了依仗!臣子、臣女受冤屈事小,可若让黎民百姓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一句空话,我大清律法岂不成了恒古以来最大的笑话!臣叩请皇上秉公执法!”

    说完,老十还“当、当、当”的给康熙磕了三个响头。

    老十的声音响彻整个太和殿,很有绕梁三日的架势。

    九阿哥瞧着老十的气势,仿佛他今儿唱这一出不是无理取闹、不懂进退,反而是为了江山社稷,不惜抛头颅、洒热血,错了。不惜死谏,还是不对,确切的说,为了捍卫大清律法的尊严,老十不惜搭上全府的百十口人命。

    思及此,九阿哥心想,老十看来还是欠点火候,只敢拉着自家老小黄泉路上作陪,有本事,你叫皇阿玛诛你九族啊!以后史书上记载,“大清朝康熙爷十皇子、敦郡王爱新觉罗胤誐赔上了九族人的(性)命,也不许亵渎司法,真乃一‘神’人也”那多威风!

    在九阿哥心中,老十就一“神经病”!

    被老十气糊涂的九阿哥全然忘了,要诛九族,康熙第一个就跑不掉,没准老十就成了“心怀不轨、弑君未遂”了。

    冷静的八阿哥却想到了这点,眼神越发的复杂。

    在短短的时间内,八阿哥的脑袋就转了好几个弯。

    瞧老十的反应,惊马事件十有八九与太子脱不了干系,因此貌似老十莽撞的与康熙打起了擂台,可实际上,老十却是在混乱中抢占了有利制高点。

    老十变相与康熙脱离父子关系,一来提醒康熙,自己有决心和毅力誓要将元凶绳之以法;二来也将家庭纠纷闹成了社会案件,康熙想将此事压下也得掂量掂量,能否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不仅八阿哥想明白了这点。三阿哥和四阿哥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弊,皆对老十有了新的认识,虽然老十此举不智,但也并不是没有经过考量,若老十将这些心思用对了地方…

    康熙本就是个老人精,千年老妖也比不过他的道行,心想,本以为老十就是跑来撒野出气而已,没想到这个莽老十会有这些心思,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想竟然着了老十的道,说出去都没人信!

    康熙恼怒自己小看了老十,看向老十的眼神越发的冷,老十却不管不顾,不怕死的抬头与康熙对视,一点也不输气场。

    虽然太子很是不堪,但康熙此时却还不想动太子,因此只想着尽快了结此事,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不待康熙开口,由受害人陡然变成被告的太子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请皇阿玛明鉴,十弟简直是血口喷人。念在十弟爱女心切,儿臣可以不与十弟计较,但请皇阿玛还儿子一个清白。”

    老十不由大大冷哼了一声。

    康熙看了看跪倒在地的文武大臣,斟酌了下,将马齐上的折子扔到老十面前,道:“马齐,你给敦郡王好好讲讲,昨儿都问出些了什么,看看朕是不是徇私枉法!”

    马齐只觉得整个脊背都在发凉,刚要出声说话,老十就(c)嘴道:“皇上,马齐大人肯定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就不用劳烦大人了;不过,臣却查出那马被人灌了药,其中一味就是麻黄草!”

    麻黄草有让人发汗和兴奋的作用,因此马若突然发狂也就不奇怪了。

    康熙没想到老十尽然还真查出了端倪,楞了片刻,才冷冷问道:“朕来问你,你凭什么指控是太子给马下了药?还有,就算马吃了麻黄草,太子又怎么能知道马何时会发狂?”

    看来康熙将举证责任全推给了老十。

    老十闻言,看着康熙,眼神中多了丝愤怒,声音中又带了一丝凄厉:“皇上,臣刚得知,马厮当值的太监昨夜都悄无声息的丢了(性)命,皇宫大院内,若不是太子指使的,难道还是皇上下旨的不成?”

    老十话虽如此。但朝堂上的人都明白,老十摆明了就是指控康熙下令杀人灭口,以保住犯罪嫌疑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太子。

    九阿哥也断定人肯定是康熙派人杀的,但还是喝道:“十弟,你怎能对皇阿玛如此不敬!漫说你有天大的冤屈,就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也自有皇阿玛为你做主,你还不赶紧向皇阿玛请罪!”

    康熙冷笑一声,对九阿哥假公济私的劝解报以无情的嘲笑。

    老十略带悲伤的说道:“在皇上心里,只有太子才是皇上的儿子,我如今只是苦主,说出心中的疑问,怎么是不敬了?”

    康熙心里只觉得堵得慌,扭头看着李公公,道:“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你仔细问话的吗?”

    李公公心中默默发出一声哀嚎,可还是只得跪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帮康熙背着黑锅,“回皇上,奴才昨儿一心想问出元凶,可那些奴才们一个个都嘴硬无比,奴才便命人行刑。不想那几个奴才熬不住,全一命呜呼了,奴才本想散朝后再向皇上请罪的,请皇上治罪。”

    康熙冷冷道:“来啊,将这狗奴才打入天牢!简亲王、马齐,鄂伦岱,朕命你们三日之内,将此案查明!不管所涉何人,一查到底!”

    太子也(c)话道:“儿臣请皇阿玛下旨,将毓庆宫宫门紧锁三日,只许三位大人进出问案。以还儿臣清白!”

    康熙看着太子,神色不定,半响才道:“准奏!”

    等简亲王三人郁闷的接过烫手山芋后,康熙才转而问向老十:“敦郡王,可有耐心等上三天?”

    老十嗡声道:“但凭皇上做主,不过臣请皇上再委派九哥一并查案。”

    康熙指着老十,骂道:“你既然不是朕之子,又何来的九哥!”

    老十回的也很快,很牛气的道:“皇上不将臣当儿子看,可九哥却一直关照我这个做弟弟的,就是下辈子,臣也认他是九哥!”

    康熙给老十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道:“好,好,朕且容你放肆!胤禟,你也跟着一并查案!”九阿哥忙痛快的应了,八阿哥不由喜上眉梢,生怕被人瞧了出来,忙将头压得更低了。

    四阿哥则微微皱了皱眉头。

    太子却还说道:“皇阿玛,儿子请旨,请十弟也一并审案,免得十弟不放心。”

    老十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机密,就无人能查出了?哼!皇上,臣愿…”

    老十话音未落,就被康熙冷冷的打断道:“来啊,将敦郡王拖下去,重杖80大板,敦郡王爷,你咆哮朝堂,打你八十大板,可心服啊?”

    老十拧着脖子道:“只要皇上秉公而断,就是打死臣,臣也心服。”

    康熙冷笑道:“你大可放心,朕自会给天下一个交代,以免寒了臣子的心!”说到最后,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康熙了。

    于是,老十就这样被侍卫拖了下去。至于死刑是否就此减免没人知道,也没人敢问。

    因康熙没有观刑,加上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散朝后都片刻也不曾耽搁的赶了过去,因此,老十虽然p股给打得皮开(r)绽,但并无(性)命之忧。行刑完毕后,因康熙未曾发话是否将老十收监,无人敢造次,于是在老十的强烈要求和杀人眼神中,太监们便将p股上上好药的老十抬到了暖阁中。

    正为安安揪着心的其木格和弘暄见老十趴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都大惊失色,其木格伤心道:“爷,你怎么又惹着皇阿玛了?”

    放眼天下,敢打老十p股的除了康熙不作他人选。

    老十痛的咧着嘴道:“没事,安安怎么样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泪,只觉得心都要给痛麻木了,哽咽道:“还没什么起色,爷,瞧你这伤势,那些人怎么真下狠手打啊,你先回府养伤吧,这炕太小了…”

    老十道:“拿几个凳子来,将担架放在凳子上就好,爷就在这儿趴着。”

    其木格想了想,也不勉强老十,答应了老十的要求,毕竟安安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听太医的说辞,好像安安能不能撑过今晚都难说,老十守在这里也好。

    折腾了片刻,流着泪的其木格总算指挥大伙将老十安顿好,暖阁中更挤了。

    于是,八阿哥和十四劝导了几句后,便告辞去乾清宫安慰康熙。

    九阿哥则留了下来,将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连带弘暄全赶了出去,本来其木格也在被驱逐之例,但安安不能没人照顾,其木格便有幸留了下来。

    九阿哥知道老十眼下全身心都在安安身上,便简单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瞧你今天做的这叫什么事,我先去见乾清宫见皇阿玛,你给我老实待着,别再惹事,案子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安心等消息就好!”

    老十有些黯然道:“九哥,一切都拜托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你就放心看着侄女吧,顺便也想想请罪折子怎么写,你今儿虽讲究了些策略,但还是委实过于鲁莽了。”九阿哥气过后,根本不用八阿哥提醒,一会儿功夫就识破了老十的“伎俩”,虽然对老十的进步感到欣慰,但恼人的是老十的新闪光点在扑闪扑闪惹人欢喜的同时,缺点也同时被发扬光大,这一认知,让九阿哥很是头疼。

    不想更头疼的还在后面,只见老十茫然道:“九哥,我讲什么策略了?”

    九阿哥愣住,不相信的问道:“你说皇阿玛没将你当儿子看,不是先想好的?”

    老十没好气道:“当然早就想到了,我一听说那些狗奴才丢了(性)命,就想到在皇阿玛眼里,只有太子才是他儿子。”

    九阿哥“啊”了声,等老十的下文,“然后呢?”

    老十道:“安安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便冲去太和殿了。”

    九阿哥(摸)了(摸)额头,“然后呢?”

    老十奇怪道:“接下来的事,你都看到了啊!”

    九阿哥道:“那你请皇阿玛还你一个公道,给天下人做表率是怎么回事?”

    老十的p股有些疼,不由咧了咧嘴,道:“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了嘛!”

    看来老十身上压根就没闪光点,只有狗屎运,九阿哥不想再多待,问了马粪疑点后,便赶紧去了乾清宫。

    不想到了乾清宫,没一会儿功夫,九阿哥就恨不得自己待在暖阁守着老十,这三天都不出来。

    九阿哥赶到时,康熙早就将一帮惹人烦的儿子打发走了,因此九阿哥便受到了康熙的单独接见,康熙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嘱咐,盯着九阿哥看了半响,直接说道:“这案子你得仔细了,胤誐今儿惹的祸可不小,他鲁莽,你若也跟着莽撞行事…”

    看着康熙威胁的眼神,九阿哥咬了咬牙,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挣扎半响后,觉得还是保住老十的小命要紧,至于老十是否会赍恨,只能以后再说了,便无奈道:“儿子知道,皇阿玛不必担心。”

    康熙无力的摆摆手,待郁闷的九阿哥走出乾清宫老远,康熙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苍老了十岁…

    庄亲王此时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怀孕的汉人小妾昨夜就开始阵痛,哭喊了一夜,孩子还没生下来,虽然早就交代,若有危险保子不保母,可庄亲王的心依旧放在半空,生怕孩子有个闪失,庄亲王福晋也一脸的急躁,全无往日的镇定…

    失去往日镇定的还有八阿哥,出了宫来,八阿哥就不由兴奋起来,命人通知九阿哥,晚上过府一叙,吩咐完后,怕有闪失,又命人在宫门外与九阿哥的随从一起等候…

    怕有闪失的还有巴尔思,虽然昨夜就知道老十家的格格坠了马,可直到今儿宗学放学后,才听人说,好像老十家的格格高烧不止,(性)命垂危,惹得老十今早大闹金銮殿。

    巴尔思在客居的小院子里来回的踱步,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跑进屋里,拿了块微臭的纤维状的(毛)绒,走到正厅院子外,对守门小厮道:“烦劳通报一声,我要见徐公公…”

    今天的更新送上,请大家继续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三十六章 好转

    第二百三十六章好转

    其木格紧张的看着太医。老十也用双肘撑起上半身,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巴巴的望着太医手上那块臭哄哄的东西。

    虽然知道老十两口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上,但太医经过仔细研究后,还是朝老十和其木格摇摇头,“王爷,福晋,这东西我们没见过,也不知它的功效到底如何,不敢贸然给格格吃,不如到太医院请个蒙医过来辨认一番?”

    这东西是巴尔思交给徐公公的,说草原上的牧民若发烧都用这东西治,他离开草原时,一直照看他的嬷嬷因年纪大了,没法随行,专门将这东西放在行囊里,叮嘱了又叮嘱,但他自己也从未用过,所以也不知道是否真有成效。

    徐公公听了,忙找来府里的几个蒙古随从,庆幸的是他们都识得此物。但不幸的是,他们说这东西是西格格,是牛羊胃里的草结块,是治肚子疼的,没听过可以降温。

    但巴尔思坚持自己没有拿错东西,也保证自己的嬷嬷没有老糊涂,但对疗效却也不做任何保证。

    徐公公也难下判断,便将责任推到了老十和其木格身上。

    不想,资深太医竟然没见过这玩意儿,真是郁闷的让人都不想郁闷了。

    老十有些失望,无力的将头耷到软塌上,任由其木格派人去请蒙医。

    听说是敦郡王福晋有请,那些供职多年的蒙医全找借口躲了差事,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敦郡王的格格病危,就算将腿接好了,人也没什么希望醒过来,而敦郡王能为了自家的格格大闹太和殿,谁敢保证他到时候不会扭断会诊太医的脖子?因此才刚将关系转到太医院的那日松只好领了这门苦差。

    那日松到了暖阁后,看了看太医递过来的东西,用拗口的汉语说道:“这东西是西格格,主要是治胃病的,但也可以用来降温。”

    老十和其木格闻言大喜,忙看向太医,太医却摆摆手,“王爷、福晋,我们不知这药(性)。若要给格格用药,怕得先找人试试才行,可格格眼下的情况…”

    太医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人愿意剑走偏锋。

    老十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安安红彤彤的小脸,沉吟半响,对蒙医道:“你来用药。”

    太医全松了口气,那日松楞了片刻,便接过了这副重担,走到床前,给安安把脉。

    其木格不由佩服老十的胆魄。

    其木格在后世就知道要鄙视一个人的医术,大家一般都会骂他是“蒙古大夫“,而到清朝后,京城王公也对蒙医没什么好评,蒙医在太医院也就专攻外科,从不涉猎内科,连康熙都不屑派蒙古大夫去对付仇人,这与直接赐毒酒压根就没什么两样。

    因此,其木格觉得用“胆魄”而不是“胆子”来形容老十会更贴切些。

    老十此时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心率却也骤然升到130,在看过那日松抓的药时。老十差点得脑溢血。

    其木格虽然不懂医术,但见老十的表情就知道蒙古大夫果然名不虚传,看了看高烧不止的安安,不由抽泣起来。

    那日松初来乍到,汉话都说不利索,更别说提笔了,因此用蒙古语开的药方太医都看不懂,老十也知道自己对专业术语没有研究,便叫那日松亲自去抓药,不想药一拿来,太医们就纷纷摇头,老十本来还不信邪,命人将药材拿到眼前,当即就血往上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专门给马看病的?!”

    里面的药材全是中药,没什么蒙古私房药,因此大伙一看就明白,可那剂量似乎足够给一头牛吃了!

    其实这也就是为什么蒙医不受认可的主要原因。蒙医擅长的是接骨正骨,对内科倒不是说不在行,而是因为普通的头疼脑热,蒙古族人很少求医,多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因此蒙医不接诊则已,接诊就是重病危疾,养成了蒙医为了立竿见影敢于用猛药的习惯,而汉人和满族王公都有研究养生之道的习惯,说白了就是有些贪生怕死,一有点小(毛)病就喜欢抱着药罐一阵猛喝,怎能适应蒙医?

    那日松大着胆子道:“格格今晚若还不醒来。怕是凶多吉少,这药自然是要猛些,而且若分量不足,西格格的效用就不能充分发挥。”

    那日松说汉语费劲,便索(性)说起了蒙古语,无意中倒少了太医们的聒噪。

    老十又问了问太医:“这样下去,格格还能撑多久?”

    太医斟酌了片刻,小说道:“看能不能撑过今晚…”

    其木格扭头理了理安安的被子,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老十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咬牙道:“熬药!”

    太医们张了张嘴,都识趣的没出声阻拦。

    安安喝了那日松亲自熬的药后,又被那日松用银针扎了许多针,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太医都一脸哀色,生怕老十迁怒,那日松也将头低得不能再低,心中忐忑不已。

    老十那有闲功夫管这些,见安安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便叫人扶着上了炕,趴在安安身边,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安的脸,弘暄则不住的用哭腔保证,只要安安醒来。他一定给安安当弟弟,其木格则坐在床边,泣不成声的不停的用冷水敷安安的额头。

    暖阁中一片悲戚,那日松不甘心自己在京的首次出诊就砸了招牌,壮着胆子道:“王爷、福晋,要不再给格格扎两针?”

    老十和其木格都没理他,这两口子倒算是心有灵犀,都不想让安安在最后的时刻还遭一回罪。

    可弘暄却道:“阿玛、额娘让他再试试吧,要不妹妹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泪,点点头,“少扎两针。安安怕疼。”心中却不再抱任何希望。

    那日松忙走上前,小心的在安安的手腕处扎了一针,老十哑着嗓子道:“你轻点!”说着还不放心的握住安安的手。

    那日松刚要表白一番,就听到老十惊喜的叫道:“烧退了,其木格,烧退了。”

    其木格顾不上擦眼泪,忙(摸)向安安的额头,因额头上不停的敷着冷帕子,其木格作不出判断,连忙(摸)向安安的小手,确实,温度低了许多,“是啊,退烧了,太医,快,退烧了,快!”

    弘暄也忙(摸)了(摸),却叫道:“你赶紧再扎针。”

    太医和那日松不知到底谁该上,还是老十做了裁决,“赶紧再扎针!”

    那日松咧了咧嘴,忙捏了捏手中的银针…

    到了三更时分,安安终于开口要水喝,乐得老十和其木格差点跳起来,弘暄则狗腿式的跑去端水。

    不过这次,老十却叫那日松靠边站了,挥手叫太医前来把脉,让那日松好不郁闷。

    太医仔细把完脉后,告诉老十,安安眼下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还得小心调养,不可大意,以免病情有所反复,于是,老十又专门命那日松原地待命,让那日松稍微找回了一点面子。

    安安喝了水后,没力气撒娇。叫了声阿玛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弘暄见状便爬到老十的担架上蒙头大睡,太医们也都出了暖阁,到附近的屋子里歇息,老十打了个大哈欠,准备好好睡一觉,不想其木格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爷,等安安醒了,咱们是不是叫她装晕啊?”

    老十有些不高兴道:“你还嫌安安罪没遭够?”

    其木格故作聪明的说道:“若皇阿玛知道安安没危险了,难保不治你的罪,咱们还是先拖一拖吧?”

    老十不乐意道:“还治什么治,爷不是已经挨了80大板了吗?”

    其木格道:“可你当众殴打太子…”

    老十道:“皇阿玛若要治我以下犯上,也得等案子查明了才行,九哥接了这差事,没什么好担心的,若皇阿玛不给安安一个说法,哼!”

    其木格担心的问道:“爷,你要干嘛?”

    老十不想多说,含糊道:“问那么多干嘛,你也累得不行了,赶紧眯会儿,这些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别担心了…”

    “九弟,你别担心,”在九阿哥的书房里,八阿哥不遗余力的劝道:“就算你将太子揪出来,皇阿玛也不会真要了十弟的命,皇阿玛一心想作个仁君,怎会弑子?”

    九阿哥摇头道:“八哥,太子是储君,对太子不敬形同对皇阿玛不敬,若皇阿玛真要处置,十弟凶多吉少。”

    八阿哥呆了呆,道:“大哥不也没丢了(性)命嘛…”

    九阿哥寒了脸,看着八阿哥,没啃声。

    八阿哥讪讪道:“九弟,你相信我,若有一日真能如我所愿,我定不会负十弟。”

    九阿哥冷冷道:“十弟那(性)子,若被圈了起来,与死有什么分别?!”

    八阿哥无趣的(摸)了(摸)鼻子…

    庄亲王无趣的缩回了手,嘿嘿笑道:“这闺女俊的,确实象爷。”

    庄亲王的小妾终于临盆,为庄亲王添了一个格格,母女平安,虽然有些遗憾,可老来得女的庄亲王依旧对皱巴巴的新生儿爱不释手,被庄亲王福晋好好嘲笑了一番,才终于没再乱(摸)女儿的小脸。

    庄亲王正在美着,就听下人来报,其木格老爹送来的蒙古妾也开始阵痛了…

    安安脱离危险了,呵呵,庄亲王也得了一女,貌似只有老十,呵呵…

    请大家继续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

    第二百三十七章 憋

    第二百三十七章憋

    庄亲王抱着新出生的麟儿。喜极而泣,庄亲王福晋也是一脸的喜色,“真是谢天谢地,爷,明儿咱们可得备厚礼好好去酬神。”

    庄亲王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胡乱点头道:“那是,那是,各处庙宇都得谢到,送子娘娘处更得送厚礼,还有,还有,赶紧的,派人给敦郡王府上送信,不管怎么说,敦郡王福晋也算是格根的主子。”

    格根就是其木格老爹送给庄亲王的粗使丫头,很有运气的一举得男。

    庄亲王福晋也觉得在理,忙吩咐管家先去老十府上走一遭,不想管家为难道:“王爷、福晋,十阿哥一家眼下都在宫里…”

    庄亲王笑道:“在宫里,喔,进宫请安去了…”

    管家一脸黑线。忙解释道:“敦郡王的格格出了事…”

    庄亲王和庄亲王福晋都一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管家忙将事情原委详细解说了一遍,庄亲王恼怒道:“该死的奴才,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说与爷知晓?”

    管家甚是委屈,此事一发生就报与了庄亲王,可先前庄亲王一门心思只记挂着孩子何时诞生,其他任何信息都是左耳朵进、左耳朵出,压根就没送到大脑处过滤一遍,见管家很是委婉的提醒错不在自己,庄亲王也不便继续发火,将孩子交给嬷嬷,对庄亲王福晋道:“爷先进宫打探一下,看看案子查得如何…”

    说是查案,其实压根就没什么好查的。

    受害人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加之正处在康复阶段,也不便问话。

    嫌疑人有问题的都见了阎王,剩下的就是你查他祖宗十八代没准都是清白的。

    控方唯一的证据也没什么说服力,马又不会说话,就算证明马屎千真万确真是绿耳产的,对案情也没什么帮助,不过就是让“(y)谋说”多了点佐证而已。

    虽然太子自请软(禁)三日,但办案人员却不能仅仅因为太监死于非命,或者老十信口雌黄,就跑去将毓庆宫翻个底朝天,因此案件并不是陷入了胶着状态。而是连破案的门都没(摸)着。

    最关键的是,如果真是太子干的,就凭马厮的太监一个活口也没留,傻子都知道康熙的态度,就算自己的官瘾过够了,也没胆子拿子孙的前程与康熙叫板。

    三个主办人员商量后,一致同意推出一个替罪羊,因担心九阿哥唱反调,便推举简亲王雅布雅布去做九阿哥的工作。

    九阿哥听了后,半响没有表态,简亲王劝道:“九阿哥,有些事,十阿哥看不开,你可得帮他把把关,这案子若真查了个水落石出,也不见得对十阿哥就是好事。”

    九阿哥怔了怔,道:“但凭王爷做主就是。”

    简亲王见九阿哥没有横生枝节,松了口气。

    可九阿哥的心里却堵得慌,等送走简亲王后,就去了练马场的暖阁,给老十通通气。

    安安虽然已经退了烧。可并没立竿见影的好起来,吃了太医开的药后,多半时间都在沉睡。

    尽管如此,老十和其木格都欣慰得不得了,尤其是老十,高兴得连弘暄继续逃课都来了个视而不见,让弘暄小小开心了一把。

    而老十本想继续赖在炕上,好好守着安安,可又担心自己不小心碰到安安的伤腿,只得又趴回软榻继续躺着。

    老十、其木格和弘暄精神和体力都大大透支,于是,当安安再次入睡后,老十便打发其木格和弘暄去十四家好好休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守着安安,可不一会儿就呼声大作。

    九阿哥进暖阁的时候,就瞧着老十撅着p股,脸偏朝着炕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呼噜。

    九阿哥屏退了屋里的太监宫女,将他们赶得远远的,然后才开始叫老十:“十弟,醒醒,十弟!”

    老十睡得太沉了,九阿哥连喊带摇了好一会儿,老十还径自梦着周公。

    九阿哥叹了口气,小声道:“十弟,安安醒了!”

    老十呼噜声还没停,就闭着眼睛,含糊道:“啊,醒了。安安啊…”

    九阿哥继续道:“安安在叫你呢!”

    下一刻,老十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九阿哥一眼,嘀咕道:“不是说安安在叫我吗?怎么没听到啊?”

    九阿哥使劲摇了摇老十,“赶紧的,别睡了!”

    老十稍微清醒后,认清了眼前的人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九阿哥,忙咧嘴笑了笑,然后又撑起身子看了看炕上的安安,见安安依旧在熟睡,才重新趴好,略带急切的问道:“九哥,可查出了什么?”

    九阿哥看着老十期待的眼神,很是惭愧的道:“十弟,对不住,我什么也没查出来。”

    老十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自我安慰道:“没事,这事本来就不好查,皇阿玛可准延期了?”

    见九阿哥默不作声,老十浑身的血y慢慢朝头上涌去,半响,方满脸通红的问道:“找谁当替罪羊?”

    九阿哥轻声说道:“杖毙的太监,马厮房的管事也跑不掉。”

    老十楞了楞。咬牙道:“我这八十板子就值一个管事的命?!”

    九阿哥劝道:“十弟,先忍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老十握紧了双拳,愤愤道:“身后已是悬崖,只有摔得粉身碎骨的,哪来得海阔天空!”

    九阿哥本来就担心老十反弹,见老十的激烈反应,更是放心不下。只好孜孜劝道:“十弟,别再闹了,若惹恼了皇阿玛,就冲你当殿殴打太子,你就死罪难逃,今天弹劾你的许多折子已经送到皇阿玛御前了,皇阿玛眼下皆留中未发…”

    老十冷冷道:“我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九阿哥气道:“你不顾及自己的命,难道就不为侄儿侄女想想,莫非你还真要拉着他们一起赴死?”

    老十被九阿哥哽得无语,只剩下大口大口喘着的粗气。

    九阿哥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老十皆一言不发。

    无奈,九阿哥只好出得暖阁,将先前打发得远远地太监宫女叫来,叮嘱他们好生伺候和看好老十,顺便又问了其木格的去处,便匆忙跑到十四住所,命人将其木格叫醒,希望其木格这个蒙古福晋能以大局为重,帮着劝劝固执的老十。

    被吵了瞌睡的其木格本以为是安安病情有异,不想却是大清高层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当下也没了好脸色。

    九阿哥一见,不由火道:“十弟妹,十弟(性)子莽撞,若你还火上浇油,九哥我真没法了。”

    其木格强笑道:“九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事到底要怎么收场,我听十爷的。”

    九阿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十弟妹,这是能使(性)子的事吗?”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九哥,若是有人陷害十爷,或是陷害我,就算十爷不罢手,我也会劝十爷消消心中的火气,可如今却是有人将手伸到孩子身上了,如果也糊弄过去,我想都不敢想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安安这次命大。可下次呢?再下次呢?”

    九阿哥气道:“不管怎么说,也得徐徐图之!”

    其木格苦笑道:“九哥,徐徐图之的事多了,可有些事只怕等我进了棺材都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不想这事最终也成这样。”

    九阿哥气结,觉得这个蒙古福晋就是轴,正懊恼自己找错了同盟军,不想就见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九爷,奴才们拦不住,十爷叫人将他抬到毓庆宫去了…”

    今天码字码得有些少,可手头的事没做完,明早还得早起,不敢熬夜,请大家见谅!

    继续求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喊冤(上)

    第二百三十八章喊冤(上)

    九阿哥一接到消息。顾不上礼节,撒腿就跑。

    其木格也紧跟其后,刚跑到院子,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折了回来,跑到弘暄睡觉的客房将弘暄摇醒,“弘暄,你赶紧去守着安安!”

    说完也不管弘暄是否听清楚,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弘暄顾不上揉眼睛,穿上裤子,连外衣也没穿好,蹬上靴子就出了门。

    而其木格幸好没穿花盆底,跑起来利索了许多,在为十四家服务的小太监的带领下,心急火燎的朝毓庆宫赶去,赶到毓庆宫时,还勉强保持住了形象,可让人郁闷加震惊的是,老十离毓庆宫还有几步之遥时,便被闻讯赶来的乾清宫太监拦截了,直接打入了宗人府的大牢。

    惊骇之下的其木格旋即出离了愤怒。就算行刑太监手下留了情,老十没(性)命之忧,可那80大板却是实打实、一板不落的打在了老十的p股上,那伤口看着也能吓死几个胆小的,若在监牢受了感染,老十怕要与安安一样,到阎王殿去旅游一番。

    但要去宗人府的大牢劫人,其木格还没那能耐,因此,其木格当即又拽着十四家的小太监朝乾清宫赶去。

    气喘吁吁的其木格一口气狂奔到乾清宫的宫门外,还没来得及请守门太监通报,就瞧见九阿哥灰着一张脸、和庄亲王一起退了出来,庄亲王无奈的摇摇头,九阿哥则走到院子里,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庄亲王也不拦着,只是将头摇得更响了。

    瞧这架势,其木格便知晓该死的康熙此次想来个公事公办,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