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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在其木格的要求下,老十在画册上画了动物花草,还将各种动物的特(性)写在下面,供孩子们在嬉戏中开拓眼界。

    康熙哼了一声,“就你那画工,也不怕污了孩子的眼,丢人,下笔还不如弘暄。”

    老十涨红了脸,悄悄看了眼其木格,生怕从此以后自己少了个崇拜者,不想其木格却压根没心思去比较老十与弘暄谁更有绘画天赋,听康熙提到弘暄,其木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安安竟然没来!

    弘暄要读书,不可能翘课后送上门让康熙训斥,可安安最喜热闹,怎么会也留在上书房,没过来看弟弟们抓周呢?

    宫里的跑马场内,弘暄正六神无主的哭叫着:“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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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惊马

    第二百三十一章惊马

    延禧宫中

    其木格发觉安安没过来观礼。正想着是不是派人去上书房打探一下,不想却听到厥儿高叫道:“(r)(r),(r)(r)…”

    其木格忙低下头,后悔自己怎么没与安安一起去探望弘暄。

    老十心中一声哀嚎,强撑着与聿儿和修儿一起顺着厥儿的眼光望去,只见大殿外、院角边,一小太监提着一个小食盒正悄无声息的要转入侧门,老十诧异的看了眼厥儿,厥儿面前挡着四阿哥和五阿哥,不知道他眼神怎么那么好,竟然能透过缝隙看到院子里有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手上有一个小食盒,这家伙以后不去做探子简直天理难容。

    听得厥儿高叫,聿儿立即丢了书本,修儿马上丢了算盘,纷纷站起来,跟着高叫道:“(r)(r),(r)(r)…”

    三小家伙边叫还边做出呼吸急促的样子,好似八辈子没吃过(r),成功的将老十两口子的脸丢到了太平洋。

    老十脸皮稍微厚些,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故作镇定的解释道:“皇阿玛,儿子前些日子在府里写折子,其木格常常在小厨房做些吃食,命人送到前院来,因儿子喜(r),食盒里总会有各种(r)菜,不想这三个孩子见着食盒就闹腾。”

    宜妃笑着看了眼康熙,解释道:“王贵人身子有些不舒服,胃口不好,正经用膳时间吃不了几口,臣妾便让小厨房给她熬些粥,多送几趟。”

    康熙见宜妃如此关心自己的小妾,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宜妃笑得很爽利,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佟妃和德妃。

    见小太监拎着食盒没了踪影,厥儿绝望的发出了最后的怒吼,“(r)(r)!”

    修儿则挣扎着想下桌子,不知是不是想去追(r);而聿儿则很是伤心的指着空空的院子,哀怨的小声说道:“(r)(r)…”

    三阿哥笑出声道:“皇阿玛,看来以后抓周的桌子上该添些菜肴美酒了。”

    三阿哥很有隐s三胞胎是酒囊饭袋的嫌疑,其木格不顾礼仪,悄悄的恨了三阿哥一眼。

    老十则在屋里众人压抑的哄笑声讪讪的干笑了两声,正想着该如何蒙混过去,却不想一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附耳在大太监李公公耳边悄悄说了两句,李公公转眼就变了神色。

    大家都止住笑声,凝神注视着李公公的下一步举动。只有其木格跟着嬷嬷冲出去逮摇摇晃晃已快走到门口的厥儿。

    康熙盯着李公公道:“什么事?”

    李公公神色凝重的回道:“回皇上,敦郡王府的大格格在练马场骑马时,马受了惊,格格受了伤。”

    老十一听顾不得君前失仪,高问道:“什么?”

    其木格也止了脚,心怀侥幸的看着李公公,奢望他下一刻说出来的是别家的王爷名号。

    九阿哥则拉住老十,防止他情绪失控,被人弹劾。

    康熙怔了怔,问道:“安安从马上摔下来了?”

    李公公硬着头皮道:“是,马受了惊。”

    李公公此言一出,老十便甩开九阿哥朝外冲去,其木格也踩着花盆底跨过大门,留下厥儿在门槛边和嬷嬷拉扯。

    九阿哥忙补救道:“皇阿玛,十弟和十弟妹爱女心切,求皇阿玛垂怜。”

    三阿哥本想落井下石,但因不知安安的伤势如何,只得作罢,打定主意伺机而动。

    太后也在佟妃和德妃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望向康熙。

    康熙寒着脸,道:“传蒋太医。”蒋太医是骨科方面的专家。就算练马场上的小皇子阿哥和小皇孙派人去请了太医,蒋太医不见得会出诊。

    如此看来,康熙恼怒之余也并不糊涂。

    说完后,康熙又对太后道:“皇额娘不必担忧,还请暂且先回宫休息,一有消息,儿子就派人禀告皇额娘。”

    太后肃穆的点点头。

    康熙又对自己的一帮儿子说道:“你们也跟着朕一起过去看看。”

    康熙走后,太后便吩咐道:“大家也都散了吧,宜妃,派人将这三孩子送到慈宁宫去。”

    在其木格众妯娌的恭送声中,太后扶着佟妃和德妃的手,仪态万方的走出了延禧宫中。

    同为皇室贵妇的其木格则是形象毫无,因不知道练马场怎么走,便大呼小叫的跟在老十后面,“爷,等等我。”

    老十连白眼都没功夫给她,只管心急火燎的闷头往前冲,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花盆底比高跟鞋更折磨人,前世其木格可以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跑个100米,可踩着花盆底却是连快走都很难保持平衡。

    其木格在与大地亲密接触数次后,总算逮着一小太监,勒令他前头带路。

    小太监认得其木格的郡王福晋礼服,只得无奈听话,还好意提醒道:“福晋,您小心些,别崴了脚。”

    脑袋短路的其木格此时才开始怀念运动鞋,接下来才猛然惊觉自己还穿着那该死的花盆底,于是,在小太监错愕的眼神中。其木格三下五除二脱下了碍事的鞋,踩着足袋一路狂奔。

    于是,康熙一行人便有幸目睹了甬道上一前一后,相隔50米的两只歪斜的花盆底。

    康熙微微怔了怔,不动声色,四阿哥涵养不够,微微皱了皱眉。

    九阿哥此时则希望安安伤势严重,若就擦破点皮,吓晕过去,那这君前失仪失得委实有些过了,若康熙追究起来,够老十两口子喝一壶的。

    其木格赶到时,老十已经将安安抱到了练马场边的一处暖阁中,骑s师傅忐忑的在暖阁外等候消息。

    见身上满是灰尘、穿着足袋的其木格冲了过来,大家都张大了嘴巴,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人一下消化不了。

    其木格冲进暖阁一看,只见老十和弘暄都守在炕前,巴巴的望着太医,看来太医也刚到没多久。

    “怎么样了?安安没事吧?”其木格一边冲向床,一边急促的问道。

    老十道:“伤了腿,头也受了伤,眼下还昏睡着。你站过来些,别碍着太医接骨。”

    只见安安额头缠着一块绷带,双眼紧闭,煞白的小脸甚是让人揪心。

    其木格的眼泪刷就流了下来,“安安,安安,你听到额娘叫你没?”

    安安许是听到其木格的呼唤,许是接骨很痛,无意识的咧嘴哭了两声。

    在一旁掉着眼泪的弘暄忙叫道:“妹妹醒了,妹妹醒了。”

    可安安哭了两声后,又没了动静。弘暄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等康熙率众进来时,就瞧见其木格搂着同样是泪人的弘暄站在炕边不停的抹泪,老十则坐在炕边,听太医说明病情,看来老十还没乱了分寸,不想却听三阿哥惊呼道:“呀,十弟,你怎么也哭开了?”

    康熙定睛一看,才发觉老十竟然也满眼噙泪。

    听到三阿哥那讨人厌的声音,老十一家三口才发觉康熙也到了,忙匆忙的给康熙行礼。

    康熙知道老十一向将安安捧在手心,却不想老十竟然如此儿女情长,一时也不好说什么,转眼扫了眼其木格,有些不悦,再看了看伤心抽泣的弘暄,心中有些不舍,当下叹了口气,命老十一家起来回话,然后才问太医道:“格格伤势如何?”

    太医小心回答道:“回皇上,格格摔断了右腿,怕得调养个大半年才能下地走路,但格格坠马时又碰着了额头,伤得有些重,不知何时可以醒来。”

    太医此言一出,弘暄的泪珠儿又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老十则扭过头去,扯了扯眉心,想将眼泪收回去。

    其木格则不管那么多,低头抹泪。

    康熙扫了一眼太医,道:“命人再去促蒋太医,将刘太医、王太医也一并请来。”

    老十低头回道:“回皇阿玛,儿子已经派人去请了。”话音刚落,一滴斗大的泪珠就落在了老十的靴子上。

    康熙点点头,招呼弘暄道:“弘暄,当时怎么回事?”

    老十的注意力一来就集中在伤重的安安身上,还没来得追究弘暄的责任,此时一听。立即对弘暄怒目而视。

    九阿哥和十四都悄悄上前走了两步,虽然老十很宠弘暄,可安安毕竟是他的心头(r),两人都担心老十抓狂在圣驾面前收拾弘暄。

    康熙则狠狠的瞪了老十一眼,伸手将弘暄招到眼前。

    弘暄擦了把眼泪加鼻涕,带着哭腔道:“孙儿带妹妹去见识皇玛法赏给孙儿的‘绿耳’,妹妹很是喜欢,便骑上去试试,不知道马怎么受了惊,怎么也停不下来,要不是遇着成衮扎布,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弘暄此言一出,康熙浑身立即散发出阵阵寒气,不动声色的一一扫过面前的一帮儿子,连九阿哥也没例外。

    老十本以为是安安骑马逞强出了事故,没想到竟然是弘暄的坐骑平白无故的受了惊,而那坐骑竟然还是康熙才赏的,当即嗡声道:“那马为什么突然受惊?”

    弘暄挂着眼泪,摇摇头,“不知道,妹妹骑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那马突然就发疯似的乱跑,还好成衮扎布横冲出来,将马拉了一下,否则妹妹会摔得更惨。”

    老十立即又红了双眼,这次是给气的,“皇阿玛,儿子请旨去查看那匹马。”

    康熙收回查探的目光,冷冷道:“都一块去看看。”

    刚出得门,蒋太医一行就匆匆赶到,老十挣扎了一下,艰难的改口要求留下来,见康熙不置可否,便当康熙默认了,侧着身子拉过九阿哥,小声道;“九哥,一切拜托,若我没及时赶过去,务必将那马留下来。”

    九阿哥郑重的点头…

    忙中出错,弘暄竟然将康熙称呼错了,多亏了读者自在悠扬的提醒,多谢悠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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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二章 “意外”

    第二百三十二章“意外”

    专家会诊后,安安的伤势也没什么新说法。看来专家只能尊敬,不能迷信。

    不过专家认可了安安先前做的接骨手术,这还是让老十和其木格放心不少。

    不过,专家接下来便很负责的告诉老十,安安不能随意搬动,以免才接好的骨头因颠簸而再次错位。

    因此虽然三胞胎今天才刚满一周岁,无奈只得离开亲娘的呵护,其木格打算将他们托付给九福晋,便安排人去宜妃处办理此事,另外又派人回府将自己的换洗衣物送进宫中,老十则交代其木格顺便也捎几件自己的衣服,其木格此时已经镇定了不少,脑筋也恢复了正常运转,便质疑道:“爷,没有皇阿玛旨意,你怎么能留在宫里?”

    老十道:“皇阿玛若不准我呆在这暖阁,我就求着住到十四弟处去,总没什么关系了吧?”

    弘暄也道:“我也去十四叔家住。”

    老十瞪了弘暄一言,道:“你添什么乱,爷还没和你算账呢。”

    弘暄哇一声又大哭起来,“阿玛。我要看着妹妹,你让我和弘春他们一起住吧。”

    弘暄哭的架势有些生猛,一口气没上来,哽了半天,才缓过劲,又断断续续的补充道:“这样阿玛才好和我算账啊,要不,你怎么收拾我啊,阿玛…”

    老十没好气道:“嚎什么嚎,一边呆着去。其木格,你好生在这守着,爷去看看那马到底怎么回事。”

    老十走后,弘暄便泪眼婆娑的望着其木格。

    其木格忙拉过弘暄,低声哄道:“别哭啊,阿玛不是没拒绝嘛。”

    弘暄一下止住悲声,不大放心的问道:“可阿玛若不给皇玛法提怎么办啊?就算住在十四叔家,如果没皇玛法应允,也不好长住的。”

    其木格心想这真是个倒霉孩子,这不是摆明就说安安短期内都不会有什么起色嘛。

    其木格本来就不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听了弘暄无心之语,总觉得是不好的兆头,望向昏迷的安安眼中又多了份担忧。

    弘暄也不再纠缠自己的住宿问题,走到床边,对安安哄道:“妹妹,你快醒醒吧,你要是醒过来,我不叫你妹妹了。我喊你姐姐,你一下又多了个弟弟,多好。”

    说着说着,弘暄的声音里又带了哭腔,“你要是不醒过来,你就少了个弟弟了,多不划算啊。”

    其木格听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忙捂住弘暄的嘴,不住的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弘暄,你别胡说八道,若老这么乱讲话,额娘第一个就不准你到十四叔家住。”

    其木格此话一出,立即觉得不妥,若弘暄一人住府里,那不是更让人担心,连忙在弘暄反抗前改口道:“好了,好了,你今天也被吓得不轻,先到炕上歇歇。”

    弘暄摇摇头,道:“额娘。妹妹不会有事吧?”

    其木格强笑道:“没事,安安不会有事的。”

    而安安还是安静的睡着,连眼睫(毛)也没动一下。

    太医开的药已经熬好,其木格小心的将安安扶起,搂在怀里,一小勺一小勺的给安安喂药。

    让其木格放心的是,药灌进安安嘴里后并没有全流出来,至少有一大半进了食道。

    弘暄凑近不停的吹着药,生怕烫着了安安。

    等其木格终于喂完一小碗后,弘暄问道:“额娘,是不是叫人煮点糖水,妹妹最怕苦了。”

    其木格摇摇头,道:“不用,她若怕苦不想吃药,就努力叫自个儿醒过来。”

    弘暄觉得也有道理,便对安安许愿道:“妹妹,等你醒了,我给你拿好多好多的(奶)糖,拿来后,我全给你,一颗也不往上书房带。”

    其木格此时才知道弘暄这家伙冲着府里为数不多的样品(奶)糖下过黑手,但也没心思追究,还不得不顺着弘暄的话往下说,“安安,你醒了后,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额娘不管你。”

    可安安却还是不受诱惑,继续睡着,没一点反应。

    其木格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不敢想象若安安一直沉睡下去,自己可该怎么办。

    弘暄扯扯其木格的袖子,又是伤心又是担忧的说道:“额娘,让妹妹躺好吧。”

    其木格顾不上擦眼泪,将安安小心平躺好,理好被子,自己在炕上坐好,拉着弘暄问道:“弘暄,那马到底怎么回事?”

    其木格虽然有些笨,但好歹前世看过诸多宫廷肥皂剧,虽然自己没那本事照搬那些(y)谋阳谋,但不代表她没这觉悟。

    虽然说无巧不成书,但在深宫内院,没凑巧的事那才叫巧了。

    虽然说人生处处充满意外,但在皇宫王府内,没意外那才叫人意外。

    因此,当其木格心绪稳定下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三胞胎,而是开始尝试查找事实真相。

    弘暄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其木格问道:“那马真是突然发疯的?不是被什么动静给吓着的?”

    弘暄肯定的摇摇头。

    其木格又问道:“那马是你皇玛法什么时候赏赐给你的?”

    弘暄小声道:“有小半个月了。”

    其木格看着弘暄,疑惑道:“那怎么还在宫里养着,没送到府里来?”

    弘暄羞愧的说:“绿耳通灵(性),儿子骑着他,进步不小。如今都跑进前十名了,所以儿子就没将它带回府里,想在骑s课上搏个好成绩,还嘱咐妹妹也别说。”

    其木格想了想,又问道:“你昨儿骑马没?”

    弘暄点点头,“下午练了布库,我又练了小半时辰的马。”

    这么看来,如果有人要做手脚,也应是昨天弘暄走后,时间范围缩小了,那么应该比较好查证。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弘暄虽是太子的侄儿,可老十的一帮结了婚的兄弟都有儿子,弘暄离那位置差了十万八千里,谁会想着去害弘暄呢?要害也该是太子的亲骨(r)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道:“你可和人发生了口角?”那帮皇孙虽然年纪小,谁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全学坏心眼去了?

    弘暄还是摇摇头,“没有,我就上次打过弘春,然后再也没打过架了,至多吵了几句,可这两天我也没跟人吵架。”

    其木格(摸)(摸)额头,沉吟半响,问道:“成衮扎布在练马场干嘛?”

    弘暄道:“不知道,我还没功夫问。”

    其木格总觉得漏了什么,费力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受伤没?安安坠马后他去哪儿了?”

    其木格心中有一丝过意不去,自己一家人都担忧着安安,浑然忘了成衮扎布这个救命恩人,委实让见义勇为者伤心,要搁在后世,自己两口子早被网友口诛笔伐了,当然前提是此事不是成衮扎布自编自导的。

    弘暄道:“我没注意,不过就算受伤问题也不大,当时我想将妹妹抱起来,是他给拦下的,说别乱碰妹妹,还是先请太医的好。”弘暄仔细回想了下,又说道:“他左手肯定没事,因为他用左手拦的我。”

    其木格喔了一声,追问道:“那他后来去哪儿了?怎么额娘没在暖阁外见着他?”

    弘暄想了想,道:“我没注意。”

    其木格叹了口气,教导道:“弘暄,以后记着了,不管出什么事都不可乱了方寸。”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其木格本想做回福尔摩斯,不想连当个问案人员都不合格。正在调动脑细胞的积极(性),就见前去延禧宫找九福晋的小太监跑了回来,道:“福晋,三个小阿哥眼下在慈宁宫,睡得正香,太后受了惊吓,宫里的主子们都在慈宁宫伺候着,九福晋业已出了宫,太后说等阿哥们醒了,就派人送到九阿哥府上去。”

    其木格点点头,将小太监打发了出去,弘暄却说道:“额娘,要不待会儿你送弟弟们去九伯府上吧,这里有我呢。”

    其木格其实很想将三个小的接到阿哥所暂住,可毕竟与十四福晋不熟,不好叨扰,虽然可以厚着脸皮请十三福晋照看,但老十肯定不依,无奈只好委屈这三个小的…

    马厮处,老十不依不饶的抓了把饲料放到鼻子处仔细闻着,九阿哥在老十身旁道:“我仔细看了的,这些饲料都没问题。”

    老十赶到的时候,康熙已经率着大队人马回了乾清宫,只留下九阿哥在此处等候老十。

    老十不甘心的扔掉饲料,又在马身上仔细(摸)索着,“九哥,喂马的太监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带下去问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十才检查到马鞍上,九阿哥在一旁很有耐心的等着。

    终于,老十放下了马鞍,冷笑道:“这么说,十有八九是意外了?”

    九阿哥道:“什么都查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老十冷哼了一声,“当时这周围的太监呢?骑s师傅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去查了,至于骑s师傅,也交由内大臣马齐去询问了,连成衮扎布也一并请去问话。你还是先等等吧。”

    老十吸了口气,道:“我就不信这个邪。”说完便朝乾清宫赶去,吓得九阿哥一路低呼不止。

    到得乾清宫,其他皇子还没散去,不知道在听康熙的什么最新指示,见老十进来,大伙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解脱了。

    康熙则等着老十抓狂,不想老十却道:“皇阿玛,竟然绿耳是皇阿玛赏赐给弘暄的,没有老吃宫里粮草的道理,儿子请旨,容许儿子今儿带绿耳回府。”

    判断失误的康熙楞了片刻,就准了奏。

    而老十直到将绿耳牵进府,才想起,自己还没请旨留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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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三章 长夜

    第二百三十三章长夜

    夜色笼罩着北京城。四周一片寂静,连看家狗也趴在窝里安然入睡。

    侦察机此时若从上空飞过,如果遇着一粗心的飞行员,也不会发现层层叠叠的四合院中隐隐闪烁着昏暗的几盏灯光。

    一向没有什么耐心的老十此时正端坐在府里的马厮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绿(毛),如老僧入定。

    勒孟侍立一旁,眼睛也专注的盯着那匹肇事的马,确切的说是马p股。

    老十将马牵回府后,就命勒孟再次对这该死的绿(毛)做了个系统的全身检查,可勒孟也没检查出什么异样来,于是马厮的副负责人朝鲁,因生病在炕上蒙被发汗的朝鲁便被刘贵拎了过来,在老十殷勤的期盼下,战战兢兢的着手再次进行复查,朝鲁是其木格的陪嫁,人憨憨的,脑袋有些笨,来京这么多年了,连简单的汉语交流都没学会,只会说:“吉祥”“吃了没?”,但他打小就在马圈里长大。在草原上套野马那是一把好手,因他是典型的技术型干部,于是便一直在马厮里当副手。

    朝鲁复查后肯定的告诉老十,这马身上没被人做过手脚。

    老十偏偏不信这个邪,安安一向是最有福气的,怎么会这么凑巧遇到马无缘无故的受惊?

    朝鲁也许是过于紧张,说话不得要领,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连自诩为蒙古语通第三的老十也没怎么弄明白,蒙古语第一的名号自然得送给康熙,第二嘛,当然是五阿哥,人家打小就当蒙古语是母语的。

    朝鲁无奈,只好跑进马厮,等再出来时手上便多了把马粪,直接送到老十鼻子底下。

    勒孟的吼声未落,老十就指着马粪问道:“你是说,得检查一下马粪?”

    朝鲁忙点头,又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

    老十赞许的点点头,确实是,若没在马身上做手脚,那只有给马灌药了。

    于是,老十一边叫人去请大夫来府里,一边叫人端椅子来,决心守着绿(毛)拉屎。

    期间还很好学的向朝鲁请教,这正常的马粪该是怎么个特征。

    老十虽然爱马,也对马的习(性)有很深的了解。如果马得了点小病,老十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研究马粪,老十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不过,这并不妨碍老十当个好学生,于是,勒孟和刘贵便睁大了眼睛,看着老十用他那尊贵的手细细捏着马粪,陪同老十一起回府的九阿哥不由捂住了鼻子,扭过头去。

    炭火加了一遍又一遍,大夫也早在一旁打了无数个冷颤,老十的入门知识总算也学得差不多了,可那绿耳不仅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事不关己的开始呼呼大睡,气得老十差点要给它强行灌十公斤草料下去。

    最终的结果是绿耳成功捍卫了它的睡眠权,而老十则用那双脏兮兮的手端起茶杯一阵猛灌,大夫赶紧拗过脸去,生怕自己恶心的给吐了出来,九阿哥则赶紧告辞…

    自己气完自己后,老十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安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着,院子里一片寂静,给绿耳营造了更好的睡眠氛围…

    老十虽然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的不停起伏着…

    而其木格此时却是连面上的平静也维系不下去,惊恐万分的搂着弘暄,死死盯着给安安诊脉的太医。

    傍晚时分,久等不见老十后,其木格便以为康熙拒绝了老十的申请,当下也没心情去腹议康熙,只是命人将弘暄送回府去,既然康熙这么不尽人情,其木格觉得也没必要去唤醒康熙心底的或许还残留的那么一丝温情,让他被雍正毒死的时候后悔去好了。

    可弘暄却不同意,执意要留下来,“额娘,我在这多陪陪你,等宫门下锁了,我想出宫也出不去了,皇玛法应不会怪罪的。”

    这个暖阁很小,四周也没其他的房间,其木格今晚怕都得打地铺,如果她睡得着的话。

    虽然其木格不介意弘暄与安安同床共眠,可其木格却也犯不着在康熙眼皮底下冒天下之大不韪,当然关键是没那胆子。

    而眼下已经到了十月中下旬,北京城早已降温,其木格自然也不愿意弘暄睡地铺,若着了凉,那不是没事找事嘛。因此其木格便打定主意,让弘暄暂且先回家,可抬眼一瞧着弘暄红肿的双眼,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等宫门快下锁时,你就去阿哥所吧,到你十四叔处叨扰一晚。”

    弘暄忙一阵猛点头。

    太后、康熙和宫里的各个主位,以及十三和十四的福晋象赶趟似的派人过来打探消息,其木格不仅挂念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安安,还得对众人的关怀表示感谢,弄得是烦不胜烦,终于深深体会到独处的妙处。

    当其木格猜测应没人再来探视后,还没来得及歇上一口气,就见太医神色乍然紧张起来,其木格心一惊,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不好?”

    太医一边吩咐人去找冰块,一边回道:“格格烫的厉害,情形怕是不妙。”

    其木格忙冲到床边,手刚接触到安安的额头,泪水立即就涌了出来,瞧这架势,安安肯定烧到40度了。

    太医吩咐完人找冰块后,又赶紧写了个方子,交给了小太监。

    其木格感冒发烧的时候。吃了药便捂紧被子发一身汗,一觉醒来,一切搞定,因此也赶紧用被子将安安捂严实了,还叫人再去多找床被子来。

    太医忙阻止道:“福晋,眼下格格不能捂。”

    其木格又恼又急道:“那赶紧叫人把药熬好啊。”此时,其木格对中医是深恶痛绝,吃个药还得等半天,要是西医该多好,若眼下有人送西药来,其木格不介意被人唾弃崇洋媚外。一定在全天下人面前感谢西医的八辈子祖宗。

    太医面带难色的说道:“福晋,格格烫的委实厉害,这药怕也没什么作用…”

    “什么?”其木格不可置信的问道,想当初其木格可是简简单单的打一针庆大、一针柴胡就好了,怎么到了大清,连发个烧都这么可怕?

    其木格稳住了心神,虽然庆大是什么提炼的,其木格一无所知;打的柴胡是不是与中药同宗,其木格也不清楚,但至少名字一样,于是,其木格忙吩咐道:“多去找些柴胡,熬得浓些,赶紧。”

    而此时去找冰块的太监也回来了,道是内务府没了存冰。

    这倒霉的十月,天气已经凉了,夏天的冰早已用完,冬天的冰还没来得及结,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可苦了其木格一家。

    一直未做声的弘暄不由握紧了安安的被子。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脑袋急速飞转着,貌似可以制冰,可惜自己不知道方法,好像可以用酒精,但好像听说小孩不能用…

    其木格打破脑袋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安安快速降温,整个人急得团团转,连后悔自己当初没学医都没时间。

    就在其木格抓狂的时候,弘暄忽然说道:“额娘,眼下虽然还没结冰,但水也很冷了,先用冷水敷一下吧。”

    不等其木格说话,屋里侍立的小太监就忙道:“奴才这就去办。”

    其木格强笑道:“还是弘暄聪明。”

    可聪明的弘暄也没法让安安冷下来,一晚上安安都高烧不退,不住的说着胡话,冷水换了许多盆,也不见温度降下来,虽然安安已经8岁了。但其木格也担心高烧会将安安的脑子烧坏,心里是又急又怕,只得搂着弘暄获取力量,因此,弘暄不仅留在了暖阁中,还一宿未眠…

    紫(禁)城中灯火未熄的不只练马场的暖阁,总管太监李公公(y)郁着脸,冷冷的吩咐道:“杖毙!”

    不待马厮处几个涉案太监叫出声,行刑房太监就上前捂住了他们的嘴,拖了下去,李公公的脸在灯笼的照映下显得分森…

    内侍卫大臣马齐则要轻松许多,宫里的骑s师傅以及见义勇为的成衮扎布都非常的配合,马齐本可以早早结案陈词,只待明儿一早上缴折子完事,但是为了彰显自己办案仔细,便故意拖延了时间,终于盼到了四更天…

    同样期盼天明的还有九阿哥。

    九阿哥离开老十府后,便回到后院嘱咐九福晋好生照看三胞胎,“你别拿规矩压他们,十弟家的孩子打小就没被规矩约束过,若在咱们府上住两日,这三个淘气的小子就转了(性),当心十弟拆了咱家院子。”

    九福晋陪笑道:“爷,瞧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若孩子变得乖巧听话了,十弟谢谢咱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寻不痛快?”

    九阿哥觉得两人太没共同语言了,简直是(j)同鸭讲,不由有些羡慕老十,与蒙古福晋都能建立良好的沟通渠道,看来是个公关的材料,要知道老十的蒙古语也就是半吊子水平。

    九阿哥见九福晋还要再申辩,当下便不耐烦道:“行了,瞧你把咱家孩子教的,知道的说是懂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爷生了一窝老鼠!”

    九福晋咬着嘴唇道:“爷,怎么这么损自己。”

    九阿哥郁闷道:“爷这还是给自己留着几分面子呢,你给爷找找去,看看府里的哪个阿哥、格格胆子比老鼠大?!”

    九福晋一下涨红了脸,手捏紧了帕子,不出声。

    九阿哥瞧着更烦,可为了让九福晋尽心尽力的照看老十的三胞胎,只好憋气道:“楞着干嘛,还不伺候爷歇息!”

    见九福晋微微扯起的嘴角,九阿哥不由翻了个白眼,心想,以后谁再说爷天天花前月下,爷跟谁急!

    腻歪的九阿哥头次长夜漫漫待天明…

    还是没赶到零点前,小声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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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百三十四章 闹殿

    第二百三十四章闹殿

    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下。天刚蒙蒙亮时,绿耳终于开始了排毒工作。

    老十第一个冲过去,挤开朝鲁,率先抓了把排泄物,凑到鼻子处闻了闻,因学艺不精,没瞧出什么名堂,只好再将手中的马粪分了一半给大夫,剩下的一半,想了想,本想递给朝鲁,但见朝鲁手里已经抓了一把,只好怏怏的继续拿在手里,做研究状,两个眼珠子却不停的在大夫和朝鲁身上转来转去。

    大夫强忍着恶心,强迫自己认真的观察着手中的马粪,心里已经将老十的祖宗问候了十八遍,心想,就算自己能找出混杂在食物中的各种药材,但这不意味着自己有本事能从马粪里找出药材残渣,真不知这敦郡王哪只眼瞧着自己象华佗再世的。

    可大夫也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得藏在肚子里,因此,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显得很是敬业。

    朝鲁望、闻了马粪后,没瞧出什么异样,便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尝了尝,老十看了看朝鲁,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没送出去的半块马粪,咽了咽口水,挣扎了一小会儿,就放弃了试吃工作,转而安慰自己,自己又不是专门养马的,没必要太精通了。

    朝鲁细细品尝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用那木鱼脑袋思考了一会儿,下一秒便喜笑颜开,道:“主子,这马肯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勒孟打了个寒颤,心想,朝鲁这脑袋是秀逗了,此时难道不应该表情很沉痛的向老十汇报吗?

    老十甩了手中的马粪,冷着脸问道:“是什么东西?”

    大夫听不懂蒙古语,抬头茫然的看着老十和朝鲁。

    朝鲁咧着嘴道:“里面有麻黄草,以前在蒙古的时候,有一次马匹吃了地上长的麻黄草。当时也发了狂,那马粪里的味道与今儿的相似,但今儿这种味道要少些,还掺杂有其他味道,奴才敢打赌,这马吃的草料里肯定加了许多其他东西。”

    老十冷笑着,心想,这么说来幕后之人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想了想,老十问大夫道:“可看出是什么药?”

    大夫茫然的摇摇头,老十顾不上骂他是庸医,当即带着朝鲁往府里的药材储备室走去。因为老十也不知道朝鲁用蒙古语说的麻黄草是什么东西,只得带他进行实物辨认。

    朝鲁手也没洗,就在药房里东翻西找,不一会儿就抓了把麻黄草递给老十。

    康熙说来也算是个好父亲,至少知道教育乃百年大计,很是看中儿子的教育问题,因此虽然老十不是个好学生,但各个领域还是有些涉猎,因此一见麻黄草,问都不问大夫,直接命人备马。

    老十骑马赶到紫(禁)城的小侧门等候。宫门一开,便飞奔入内,直扑练马场。

    练马场暖阁中,其木格和弘暄熬得双眼通红,不停的用凉水给安安降温,而安安除了偶尔说两句胡话,再无其他动静,高烧依旧不止。

    老十顾不得其木格和弘暄,用脏兮兮的手(摸)了(摸)安安的额头,哑着嗓子问太医道:“可有其他法子?”

    太医低头不语,缓缓的摇摇头。

    老十瞬间就满眼噙着泪,看着安安,痛得无法言语。

    不一会儿,小太监将熬好的中药端了上来,其木格扶起安安,一勺一勺的喂着,一大半都顺着安安的嘴角流了出来,老十实在再也看不下去,扭身冲出了暖阁。

    老十在院子中站定,稳了稳心神,将眼眶中的泪水了回去,命太监将太医叫出来,“格格的病情倒地怎样?”

    太医小心回道:“王爷,格格高烧一直不退,如此下去怕是凶多吉少。”

    老十不可置信的问道:“就没其他法子?”

    太医摇摇头,道:“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老十脑袋一片空白,一人在院里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才朝行刑房跑去。

    到了行刑房,老十一问。得知昨夜几个马厮的当值太监全被杖毙,当下握紧了双拳,面目甚是狰狞,血直往上涌…

    太和殿内,康熙的心情和精神看着都不大好,一帮臣子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九阿哥一早就派人去老十府邸打探,听说老十早早就出了府,忙收拾整齐,赶来上朝,不想却没见着老十,心中不由有些担忧,看来安安的病情没什么好转。

    因老十不在,九阿哥的心思便不在朝堂上,任由思绪飘到了老远。

    九阿哥正恍惚着,就听得殿外一阵喧哗,不由来了精神。

    不想下一刻就听到老十的吼声,“给爷滚开!”

    九阿哥打了个激灵,还没作出反应,就听康熙冷冷的道:“让那逆子进来。”

    老十挣脱拦他的侍卫,如怒目金刚般的冲了进来,浑身还夹杂着一股马臭味。

    九阿哥忙小跑过去,小声道:“十弟你魔障了!”

    老十理也不理,一把将九阿哥推开。下盘不稳的九阿哥便倒在了一旁的御史身上,御史也是手无缚(j)之力,顺势往后倒去…于是太和殿早朝时分,康熙便有幸目睹了什么是多诺米骨牌效应。

    太子此时挺身而出,训斥老十道:“十弟,君前喧哗,你意(欲)何为?”

    老十咬牙看着太子,冷不丁的一拳就打了过去,一帮大臣全傻了眼。

    就算太子眼下不怎么受康熙待见,可也是一国储君啊,老十当众殴打储君。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众人还没醒过神来,老十的拳头又如雨点般朝太子砸了下去。

    太子可是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