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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眼看着大好的商机就在眼前,可却迟迟没法正式投入生产,无他,找不到合适的包装。

    其木格本想先用上好的宣纸暂时代替一下,可听老十嘲笑她有辱斯文,便生生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木格倒不怕别人耻笑自己,反正今生今世早熄了当才女的念头,可其木格担心那些老学究引导舆论,万一热血的青年学子号召大伙抵制糟蹋学问的(奶)糖,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因此,其木格便叫小英子找些造纸工匠,群策群力,晚赚钱总比被人砸场子好。

    (奶)糖事业是喜忧参半,可羊(奶)事业却是连一丁点儿的喜气也没见着,作坊不分昼夜的加班试验,可除膻味的效果都不怎么理想,而且成本也高的没法大规模生产。

    虽然老十半夜也会偶尔叫嚣要叫康熙自掏腰包让蒙古羊(奶)香遍八旗军营,但为了更崇高的理想,为了获得康熙的支持,老十也只能嚷嚷而已。

    虽然创新事业有些不大顺,甚至是受到了不小的挫折,但玻璃作坊却捷报频传,经过这么多年的技术、资金和人员投入,玻璃作坊终于克服了技术瓶颈,首次生产出了大玻璃,玻璃作坊的管事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得了这个消息。镜子作坊的股东都乐开了花,若有了大镜子,那收益不翻番才怪。

    可接下来,他们却得知玻璃作坊生产的第一批大玻璃并没送到镜子作坊,也没送进宫去踩内务府的场子,而是被运进了老十府第。

    起初大伙以为蒙古福晋想看个新鲜,也没在意,不想第二日,弘暄就在上书房炫耀,自家的窗户纸给换成了玻璃,屋里可亮堂了。

    于是当天晚上,老十的兄弟们全知道蒙古福晋玩了把奢侈。

    康熙心里很不是滋味,按说内务府才是造玻璃的始祖,自己这个大老板都没法玩这大手笔,蒙古福晋竟然敢玩这出,一看就是暴发富,愚不可及。

    九阿哥当晚就赶到老十府里,想要一探究竟,可不想这玻璃只安在了其木格的院子里,“十哥,这大玻璃不好做。产量有限,没几块玻璃,连正房的窗户都不够装。”

    九阿哥再心急也不好意思去参观弟媳妇的卧室,气急败坏道:“你怎么不在外面书房装啊?弘暄不是说装了玻璃,光线好吗?你这些日子天天在书房待着,十弟妹怎么这样!”

    老十忙解释道:“九哥,我不是说了吗,这玻璃不够,第二批还得等一个月才能生产出来,到时候怕也没多少,我这院子里人来人往的,装一半玻璃,贴一半窗纸,这不让人笑话嘛,来我府上的女眷,除了八嫂和九嫂,几乎没其他人了,所以才没那么讲究,就有多少安多少了。”

    九阿哥憋着一肚子气,道:“十弟,玻璃虽然是你自家作坊产的,可毕竟是值钱的玩意,别这么糟蹋东西。”

    老十申辩道:“九哥,这哪是糟蹋东西,我觉得挺好的,屋里确实亮堂多了。”

    九阿哥气呼呼道:“难道你想听旁人说你福晋穷尽奢侈?”

    老十不服气道:“这怎么叫奢侈了,我们又没朝外掏银子,我自个做的,还不许我用啊。谁嘴巴那么碎啊,看我怎么收拾他。”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脸色不佳的走了。

    老十回房对其木格说道:“那话八成是九哥说的,嘿嘿。”

    其木格坏坏道:“九哥肯定想说穷尽奢侈的应该是他,怎么能让我占了去。”

    老十嘿嘿笑道,“呵呵,九哥听了你这话还不给气死。”

    九阿哥没听到这话,自然没被气死,于是,第二日一早,笑眯眯的九福晋就与八福晋一起过府参观,两人就着玻璃窗户瞧了半响,都是一脸的艳羡,其木格只是在一旁陪笑,只字不提送玻璃之事。

    这实在不是其木格小器,而是没货啊,等将自己这个院子的窗户全换上,没准得一年的功夫,总不能对她们说,我送你们玻璃提货券,一年后提货。

    可八福晋和九福晋走后不久,老十就跑来找其木格,“其木格。下批玻璃给九哥府上送去,九哥刚过来了,说九嫂对玻璃窗户赞不绝口,我就做主了。”

    其木格张大嘴巴,心想,难道他们有手机,随时保持联络,要不九阿哥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九福晋的观感,但嘴里却说道:“爷,这玻璃产量不大,就是送给九哥。怕也只能安几扇窗户,九哥不嫌弃?”

    老十摇摇脑袋,道:“九哥若嫌弃,他再换下来就是。”

    其木格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说道:“知道了。”

    老十又吩咐道:“再下一批给八哥送去吧。”

    送给九阿哥,即使知道九阿哥以后可能会拖累老十,其木格也是心甘情愿,可给八阿哥,其木格却有些抵触,“爷,如此一来,咱们要送的人就多了。”

    老十稍微楞了片刻,道:“八哥和九哥与咱们亲厚些,其他的就不管了。”

    其木格的情绪顿时低落下去,连老十自己都认为与八阿哥亲厚,雍正肯定也不会例外,看来得加紧往外跑啊,算了,改善居住条件的事情还是交给后来者吧,这些玻璃还是换成金子比较好。

    其木格这厢想改主意,而弘暄却正在给康熙灌输道:“皇玛法,玻璃这东西可好了,以后得让家家户户都装上玻璃。”

    康熙心想,朕连让紫(禁)城全换上玻璃都没法应承下来,还让家家户户都装玻璃,真是笑话,“弘暄,造玻璃不容易,家家户户都装上玻璃太不切实际了。”

    弘暄笑道:“额娘说,如今已经知道怎么造了,接下来就好生改进工艺就是,等产量大了,就卖不起价了,那寻常人家也就能买起了。”

    康熙觉得其木格简直是妇人之见:“改进工艺说着简单,可想取得成效,却非一日之功。”

    弘暄笑道:“额娘说,那些工匠聪明着呢。假以时日,应能想出法子,皇玛法,您别不信,这是真的,那些工匠只花了几个月时间就用牛(奶)做出(奶)糖了,(奶)糖可好吃了。”

    康熙皱了皱眉,“(奶)糖?怎么没听人说过啊?”

    弘暄依旧笑道:“糖是做出来了,却没法子卖,嘿嘿,没东西装它。”

    于是,老十便荣幸的获得了康熙的主动召见,当然附带条件是带上(奶)糖。

    康熙见了老十呈上来的(奶)糖,详细问了问制造生产情况,老十光听这些问题就觉得头大,哪会知道答案,忙道:“皇阿玛,儿子不大清楚具体事宜,作坊的管事在宫外候着呢。”

    康熙白了老十一眼,只得屈尊降贵的接见了管事。

    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康熙没发表评论,就将老十打发了出来。

    老十出宫后,又去找九阿哥消磨了段时间,等回府后,弘暄已经放学了。

    老十将弘暄好好教训了一把,“男子汉就得有男子汉的样子,怎么嘴那么碎?”

    弘暄低着头,闷不做声。

    安安见状,忙(c)话道:“阿玛,你昨儿晚上给二弟画的画像给弄花了,你现在给二弟重新画一幅吧。”

    老十接过画一看,只见画像上有好大的一块墨迹,当下就怒吼道:“弘暄,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弘暄忙跳着跑到了院子里,安安完全给楞住了,其木格也觉得老十莫名其妙,拉住要追出门的老十,“爷,你干什么?”

    老十指着画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这画,弘暄这家伙竟然真这么干了!他以为他能瞒得过?”

    其木格不解道:“爷,我今早看画的时候,突发奇想,想将聿儿的小脚丫给印上去,却不小心碰倒了砚台,将画弄脏了,关弘暄什么事?”

    老十楞了楞,讪讪的住了口,弘暄则在院子里嚷嚷道:“阿玛,我有那么蠢吗?”

    安安捂着嘴笑了笑,然后拉住老十的手说:“阿玛,别生气了,弟弟不仅聪明,其实还挺听话的。”

    老十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头,又看了眼走到门边的弘暄,道:“还是闺女好。”

    显然,不赞同老十观点的大有人在。

    四阿哥得知钮祜禄氏为他生了个小阿哥后,一向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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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 施恩

    第二百二十八章施恩

    王府里添丁本是稀松平常。但四阿哥一直子嗣不旺,如今贵为亲王,却只有弘时一个小阿哥,因此宫里的德妃很是高兴,命人送了许多赏赐。

    但太后和康熙只是按例送了礼物,并没额外多添银子。

    其木格认,毕竟小阿哥的生母只是个格格,因此太后和康熙可能碍于礼制,不好大肆加恩,但他们心中的欢喜应只比德妃少一分而已。

    其木格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阿哥是不是就是以后好大喜功的乾隆,但却依稀记得乾隆的生母是个满人,而四阿哥府另一个大肚孕妇姓耿,因此,虽然离康熙赐名还有一两年,但其木格还是断定,弘历降生了。

    不过,其木格倒没突兀的送重礼,一来过于显眼,即使不考虑舆论因素,就是老十那一关也不好过;二来,眼下至少有一半的机会能溜出大清地界。没必要过分去贴四阿哥的冷p股;三来就算现在送座金山给雍正,冷面王也不会赏一个好脸,而弘历也不会领自己的情,于是便吩咐徐公公按例加了两成。

    就这样,老十知晓后还不解道:“四哥与咱们一向没什么来往,怎么还添加礼单啊?”

    其木格解释道:“生聿儿他们几个时,四哥府上一次送了三份,这几年他府上也没添丁,总不能让他吃哑巴亏吧?”

    老十无语,“其木格,没这个讲究吧?他不想吃亏,就努力生啊,又没人拦着他。”

    其木格尴尬的笑道:“不是时间隔得近嘛。”

    老十还不放过其木格,打量了一下其木格的肚子,“你该不是怕自家吃亏,才两胎生了五个吧?”

    说着还很不给面子的笑道:“给爷说说,下回准备一胎生几个?爷好算算,看看咱家是赚还是赔?”

    其木格红着脸,任由老十取笑,觉得自己很是忍辱负重。

    按其木格的想法,毕竟弘暄比弘历大了太多,两人肯定不会有什么交集,可三胞胎却只比弘历大10多个月,大有机会成为弘历的发小,没准能以九阿哥和老十为榜样,建立深厚的兄弟情谊,如此一来。若最后没跑成,孩子们也不至于过得太憋屈。

    其木格觉得自己真是个伟大的母亲,但很遗憾,前面还得加个形容词“默默”。

    可一个多月后,其木格就知道,自己命中注定就伟大不了,看来只能甘于平凡。

    弘历的满月酒四阿哥办得简单而隆重,尽管低调是四阿哥一贯的作风,但一帮皇子、宗室还是高调的前去捧场,其木格自然也没缺席。

    要知道,除了过年时节,这几乎是其木格产后参加的第一个大型社交活动,可却没引起大伙的关注,主人也没觉得倍有面子,也许不大喜欢其木格这个奢侈无度的亲戚,也许主人太忙,招呼不过来,总之,四福晋总共没与其木格说上十句话。

    而八福晋和九福晋都被人簇拥着,不厌其烦的给大家说明玻璃窗户的好处,九阿哥的书房上月装了几扇玻璃。八福晋的卧室昨天也变得亮堂许多,于是,九福晋和八福晋就成了屋里的绝对女主角,好似她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庄亲王福晋则在另一间屋子里与辈分高的女眷热火朝天的唠嗑,弘历的生母跟在四福晋身后见客,其木格也没机会与未来的太后说上话。

    其他妯娌也是三三两两的聊着知心话,只剩下其木格与十三福晋客气的对笑。

    看来这次宴会其木格最大的收获就是与十三福晋加强了联络,乐天的其木格虽略有遗憾,但还是比较满足。当然,还仰慕了一下乾隆的容颜,可不论其木格怎么看,也没瞧出他哪儿长的象真龙天子,略带偏心的说,乾隆的五官比弘暄四兄弟差远了,和安安一个档次。

    当然,其木格嘴里还是说了一大堆的吉祥话。

    男眷处则是觥筹交错,不管大家是否立场不同,面上依旧一团和气。

    三阿哥还关心的问老十,给康熙交的功课能否过关。

    三阿哥这么一问,这一桌人便悄悄慢了动作,竖起耳朵等老十的答案。

    老十嚼着牛(r),含糊不清道:“不知道。”

    十四也很关注,毕竟与自己的贴身利益攸关,“十哥,你折子上到底写的什么主意,漏点口风吧。”

    三天前,老十就将自己埋头制定的军队改革方案提交给了康熙,可康熙却一直没有任何回馈。这让老十的心里压力陡增,好不好,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若方案获得通过,自然最好,老十怎么也能捞份功劳,没准还能成为改革的执行者;

    如果方案不行,被驳回也可以,老十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再熬几月的脑子就好;

    最怕的就是这么不上不下的等着。

    见十四也来凑热闹,老十心里更憋得慌,干脆装作没听见,埋头喝汤。

    九阿哥忙岔开话题,“好容易兄弟们聚在一起,就别说朝堂上的事了,今儿就借四哥的酒,大家好好喝几杯,来来,四哥,你是主人,弟弟我先敬你一杯。”

    十四也知趣的没再多问,瞧老十的反应,这次怕又会不及格,于是。一晚上都甚是同情的给老十敬了许多杯酒,隔壁桌的还以为老十和十四开始拼酒大赛了。

    老十这段时间耗费了不少心力,加之心情也不怎么痛快,没喝多久,就不胜酒力,红着脸,坐在凳子上发愣,连酒疯都没心情发。

    可回府后,老十半夜就嚷嚷头疼,将其木格折腾的一宿没睡。

    第二日一大早,打着哈欠的其木格看着睡得很不踏实的老十犯了难。到底叫不叫醒老十呢?自从军队改革计划提交给康熙后,老十又开始早早跑去上朝,天天盼着康熙能给个回信。

    其木格虽然不大清楚老十的计划是否可行,但也知道老十对此抱着极大的希望,因此才会越发的患得患失,每天一大早满怀希望出门,晌午前又失望而归。

    其木格虽然想劝老十在家等候消息,可一想到老十为这折子耗费的心血,便也能体谅老十的心情,这两天便没做声。

    可老十昨夜醉酒后没休息好,以这种精神状态去上朝,怕会弄巧成拙,于是,挣扎了半天,其木格还是决定让老十好好睡一觉。

    可其木格刚做好决定,老十就醒了,其木格只得心疼的伺候老十更衣洗漱,“爷,今天外面风大,你坐马车去上朝好了。”

    老十连头都没力气摇,道:“还是骑马好了,这点风算什么。”

    其木格道:“酒醒后不能吹风,否则头更疼了,爷,要不你和弘暄一起出门吧,也好在马车里问问弘暄的功课。”

    没什么精神的老十采纳了其木格的意见,上了弘暄的马车。

    估(摸)着老十快下朝了,其木格就坐着马车到宫门附近的胡同里拦截老十。

    可不想左等右等都没见着老十的人影,就在其木格以为老十晕在朝堂上时,终于听到胡同口传来马蹄声。

    其木格掀帘一看,打马走在最前头的老十一脸的灿烂,想来今天是有好消息了,其木格也不觉微微松了口气。

    老十见着其木格的马车后,很是窝心,利索的跳下马、跑上车,动作一气呵成。

    “这风不大,你何必专门跑一趟。”老十打了个哈欠。说道。

    其木格笑问道:“爷,什么事这么高兴?”

    老十搂住其木格,笑道:“下朝后,宜妃娘娘将爷叫了去,说皇阿玛有旨,请宜妃娘娘在延禧宫给聿儿三兄弟办抓周。”

    其木格呆了呆,有些想不明白,“没听说有皇孙在母妃宫里抓周的啊?”

    老十很是开心,乐得合不拢嘴道:“是啊,这可是头一遭呢,呵呵。”

    其木格却高兴不起来,要知道乾隆自己可认为康熙最喜欢的皇孙就是他,若由聿儿他们开这个先例,谁知道乾隆会不会小心眼,因嫉生恨,将自己这三个淘气的孩子往死里整?

    此时,其木格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好像在弘历满月酒宴上,康熙没有赏赐东西,忙不解的询问老十。

    老十也很奇怪,“一个格格产的庶子,宫里为什么要那么看重?”

    其木格打破砂锅问到底,“可四哥子嗣少啊。”

    老十不大耐烦的说道:“四哥不还有弘时嘛,是李侧福晋所出,这小阿哥非长非贵,皇阿玛哪有闲心过问。”

    看来,弘历要入多子多孙的康熙的法眼还得有几年时间。

    其木格不由又埋怨上了康熙,本来自家的小子完全有机会在弘历默默无闻的时候与之结拜成莫逆,全让康熙搅黄了。

    谁知道弘历会不会自惭形秽,打小就对这三胞胎兄弟产生心结?

    弘历还懵懂不知世事,可雍亲王却多了几分思量,康熙对老十如此施恩,难道是因老十的折子?

    八阿哥也很不是滋味,晚上找到九阿哥,询问老十折子上到底写的什么;九阿哥摇头表示不大清楚,“蒙古药材采购刚起步,我整天都在忙这事,还没细问,不过十弟说只有一条有些大刀阔斧,其他的都比较温和,我明儿再仔细问问他吧…”

    十四也在书房发呆,若老十打响了这一炮,兵部以后可就以老十马首是瞻了,十四越想越气闷,琢磨着是不是也请旨练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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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抓周,呵呵,快看到水晶的番外了,嘿嘿

    第二百二十九章 抓周(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抓周(上)

    老十兴奋过后,旋即开始着手准备。

    弘暄和安安的抓周全靠作弊。老十没一丝羞愧,反而准备将这传统继续发扬光大。

    “爷明儿就进宫去,找延禧宫的管事太监安排好,将这三个小子平时最喜欢玩的玩具全摆上。”

    三胞胎的长相虽然相似度很高,仅凭外貌常常容易被弄混;可他们的(性)格却各有千秋,兴趣爱好也大相径庭。

    聿儿虽然语言天分不错,阿玛和额娘的发音都很清晰,而且很喜欢看书,指着老十画的小人书,可以自己叽里呱啦的玩上半个时辰,可没事总喜欢坐到地上,好好的炕啊,软塌啊,总之那些该为p股服务的工具,他是一概不用,总会想着法的梭到地上去;

    修儿的模仿能力很强,学什么象什么,对刀剑很有兴趣,但脾气很大,一不顺心,就扯着嗓子干嚎;

    厥儿大概钙补得好。虽然还没满一周岁,但已经能放手快走两步,最喜欢的就是马,可是每次叫他喊阿玛,他总是执着的喊:“娘娘…”,等老十走后,他又会“玛玛,玛玛”的叫个不停;

    不过这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共同点,只要心情不好,绝对不理任何外人。

    因此,其木格又添一愁,不仅担心乾隆报复,还担心三个孩子到时出丑。

    孩子也和大人一样,是有情绪的,谁知道抓周那天,他们的心情是好还是坏。

    见老十要舞弊,其木格没大义凛然的站出来指责老十,反而担心道:“能搞定吗?”

    老十信心十足,“没问题,到时候那些胭脂水粉全给撤下去。”

    虽然得了老十的保证,其木格还是丝毫不敢松懈,开始对三胞胎进行抓周培训,还不厌其烦的教他们喊皇玛法,希望能逗康熙开心。

    当然,其木格还给孩子们做着思想工作,“儿子,到时候进宫抓周。会有好多人来,他们都是专门来看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可得乖乖的,要是表现的好,额娘带你们出去玩。”

    三个孩子都不约而同的道“嗯。”

    其木格当晚就与老十交流,“你说他们是凑巧了,还是真听懂了?”

    老十得意道:“肯定是听明白了,这三个小子聪明着呢。”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其木格也不大好意思苟同老十,但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爷,宫里安排好了吗?”

    老十点点头,“都交代好了,没问题。”

    其木格心中的大石头才总算落地。

    终于,在大伙的翘首企盼中,迎来了三胞胎的一周岁生日。

    一大早,其木格就带领嬷嬷们给孩子穿戴一新,然后带上换洗衣服和一大堆n布,捎上安安,朝紫(禁)城出发。

    三个孩子一路上都兴奋的不得了。摇头晃脑的哼着调。

    到了延禧宫,三个孩子见了宜妃很是可爱,纷纷冲宜妃笑。

    其木格让他们做恭喜,就做恭喜,让他们做好宝宝就做好宝宝,叫他们指鼻子就指鼻子,指眼睛就指眼睛,问他们几岁了,他们就齐刷刷的比个一,让宜妃非常欢喜。

    其木格正待探寻一下抓周的准备工作进展如何,太后就派人来叫其木格带三胞胎去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三个孩子也很乖巧,让其木格很是放心。

    聿儿对着太后“啊啊啊”的唱了半天,修儿不住的用手轻轻拍拍脑袋,又(摸)(摸)胸口,比划我是好宝宝,厥儿迈着小短腿在炕上不停的来回小跑,还不时举手欢呼。

    太后眯着老花眼,道:“喔,哀家这双眼都看不过来了,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出重影了呢,这三个小阿哥可真分辨不出来。”

    安安笑道:“太后,您就按他们的衣服颜色来区分好了,他们衣服还绣有他们的名字呢。”

    太后望向其木格,“倒是个法子,至少不会给弄混了。”

    其木格笑道:“让太后见笑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要不,到时候谁做了错事都分不出来。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太后点点头,“眼下他们小,这法子倒还有用,等他们大了,那衣服颜色可就自己挑了,想糊弄人,可太容易了,呵呵。”

    安安忙献宝道:“太后,如今他们就有自己的主见了呢,有次二弟就自己抱着一只红色的鞋不放手,额娘问他是不是要穿这只鞋,他就猛点头,才把鞋交给额娘。”

    太后诧异道:“哟,这么小就知道自己拿主意了?”

    其木格笑道:“这些孩子仗着大人宠爱,肆无忌惮着呢。”

    三胞胎玩了一会儿有些累了,而且也到了他们睡觉的时间,太后便叫嬷嬷们将孩子带到暖阁里休息,安安则请旨去上书房找弘暄。

    见其木格呵斥安安不懂规矩,太后忙宠溺道:“你别凶安安,满洲的格格没几个象安安这么好学的,她去上书房见识一下也没什么,不过,安安。如果先生在上课,你只能在屋外等着,不许跑进去添乱。”

    其木格忙道:“太后…”

    太后摆手道:“好了,柳嬷嬷,送格格去上书房。”

    见安安欢天喜地的跑了,太后才道:“放心好了,若皇上怪罪下来,哀家自会去说。”

    安安早想去上书房逛逛了,可碍于宫里的规矩,其木格只得狠心将安安的渴望扼杀在摇篮里,其木格可不想为了满足安安的好奇心。让康熙对安安心生不满,惹着变态的康熙,不光安安,连老十也没好果子吃。因此,其木格对老十是威胁了又威胁,老十只得请求安安为了家庭和谐,先忍忍,安安虽然借机狠狠敲诈了老十一笔,可心里依旧一直记挂着。

    如今见太后如此疼爱安安,其木格真心诚意的道谢道:“多谢太后抬爱,劳太后费心了。”

    太后拉过其木格的手,道:“你这孩子,总怕给哀家添麻烦,这么多年来,就没见你来找哀家讨恩典。”

    其木格笑道:“那是因为不用我来讨,太后的恩典就下来了。”

    太后乐道:“我还奇怪弘暄和安安的小嘴怎么那么甜,原来根子还在你身上。”

    见其木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太后拍了拍其木格的手,问道:“羊还是没起色?”

    其木格不知道太后是否知晓康熙的小心眼,斟酌了一下,道:“有一家汉人的学堂收下了,可量不大,作坊也没找到法子去膻味。”

    太后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你了,虽说你府里这些年有几个进项,可孩子们都还小,以后花钱的地方多,若实在不行,你就停了吧,总不能让羊全堆在你作坊里坏掉,草原上的牧民会体谅的。”

    其木格点点头,“原本也打算先试个一两年。”

    太后点点头,“嗯,你心里有数就好了,对了,昨天弘春和弘明跟着十四阿哥来请安,听弘春说。弘暄带了一种(奶)糖去上书房,说是用牛(奶)做的,味道很是好吃,只是没几个,只悄悄分给了他们俩兄弟和弘时、弘曦…”

    见太后望了过来,其木格无奈的笑了笑,“是。”

    太后迟疑了一下,道:“你府上的生意一向做得不错,若以后(奶)糖卖得好,牛(奶)粉子不够用,科尔沁的(奶)牛倒有不老少…”

    其木格忙善解人意道:“等(奶)糖铺子开张后,我就派人去科尔沁…”

    太后不好意思的对其木格絮絮叨叨了半天,若不是抓周的时辰快到了,太后可能还得继续表白下去。

    嬷嬷们刚抱起熟睡的三胞胎,三个小子就醒了,倒都没闹情绪,虽然精神不大好,可到达宜妃处时,三个小家伙又开始虎头虎脑的东张西望。

    而康熙的妃子们以及其木格的妯娌皆到了延禧宫,大家见完礼后,三胞胎便又卖力的将自己会做的动作全套表演了一遍,赢得不少赞叹。

    待嬷嬷们给三胞胎喂完饭后,康熙带着一帮儿子也粉墨登场。

    其木格忙叫孩子们给康熙做恭喜。

    聿儿双手做得最起劲,还不大清楚的叫着:“皇啊法”

    康熙乐道:“竟然会叫皇玛法了,呵呵。”

    众人自然又是吹捧一番。

    轮到修儿时,这家伙可能前面做多了,便不等其木格发出指令,直接将一套动作连贯做下来,最后还挥手给康熙做了个bye…bye,换来一阵哄堂大笑。

    要不是有聿儿前面做示范,大伙肯定以为修儿喝高了。

    厥儿则有些懒,动作全部不做到位,叫他指鼻子,他就懒洋洋的将手放到嘴角略偏上的地方,得仔细辨别,才知道他指的不是嘴巴。

    大家笑过后,抓周便正式开始。

    本来老十想一个个来的,可十四却笑道:“十哥,还是叫侄儿们一起吧,虽说他们衣服穿的不一样,可我们也记不住,得防着你派一个侄儿上来抓三回木刀。”

    九阿哥笑道:“十四弟,你换个由头行不?这衣服上还绣了名字的,谁让你看他们脸了?”

    十四打趣道:“是我眼拙,看来十哥今儿可是不打算取巧了。”

    老十豪迈的笑了笑,“抓周嘛,有什么可取巧的。”

    康熙憋了憋嘴,招了招手,只见乾清宫的两个小太监端了个大托盘上来,“这桌子上的东西不齐,还好朕备了一份。”

    九阿哥不厚道的捂住了嘴巴,十四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十瞪了十四一眼,其木格则赶紧低头,免得让大家瞧见自己矂红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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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章 抓周(下)

    第二百三十章抓周(下)

    在众人的讪笑声中。太监将全套的抓周用品一一摆好,不过桌子够大,所以老十从府里张罗来的玩具也没被撤下来,堆在了一起,任由孩子们去挑选。

    聿儿和厥儿都乖乖的坐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修儿则打死也不坐,非要站着,于是嬷嬷只好战战兢兢的轻轻扶着他。

    不一会儿,厥儿就选中了一把小木刀,爬起来后,高举着木刀,在桌子上踉跄的跑着,嘴里还煞有其事的哇哇大叫,颇有乃父之风。

    修儿则不停的用脚踢东西,好像在练习足球。

    聿儿则文静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琳琅满目的物件,有了那两个闹腾的孩子做对比,聿儿被衬托得越发稳重。

    就在大家感叹老十家终于出了一个内秀之人时,聿儿却冷不丁的一把将胭脂盒子抓到手里,兴奋的伊伊啊啊的叫着。康熙微微变了变脸色,九阿哥和十四也忐忑不安的看向老十。

    老十红着脸,正想上去将胭脂盒夺过来,却见聿儿主动将胭脂盒递给老十,叫道:“阿玛,阿玛。”

    十四笑道:“这孩子倒孝顺。”说完就觉得没夸对,正想补救,却听三阿哥幸灾乐祸道:“莫非十弟在家喜欢涂抹胭脂?”

    十四反应很快,连忙补充道:“孩子小,可能是叫十嫂,却不想喊成了阿玛。”

    九阿哥忙点头,“就是,就是,小孩子经常喊混的。”

    其木格脑袋也转得不慢,忙走到聿儿面前,伸手要接胭脂,可聿儿却将胭脂盒抓得紧紧的,执着的望着老十,依旧不停的叫着“阿玛,阿玛…”

    有次聿儿想打开其木格的首饰盒,其木格怕他被那些钗啊,耳环啊给误伤,就哄他说,“额娘打不开,得找阿玛。”从此以后,只要聿儿想打开盒子,不管老十在不在。都会一个劲儿的叫阿玛,提醒其木格将他的爹找来。

    本来其木格还沾沾自喜,为自己生出这么聪明绝顶的儿子倍感骄傲,可如今却深刻领悟到,小孩子是不能骗的。

    老十硬着头皮接过胭脂盒,自己被人耻笑,总比让孩子成为笑柄好,可惜聿儿并不能了解老十的良苦用心,见老十接过盒子就往后退去,忙指着老十,“嗯,嗯”大声的叫着,对老十贪了自己的东西表示强烈不满。

    三阿哥干笑一声,道:“十弟,侄儿怕是叫你将盒子给他呢。”

    老十当然不会承认,“哪啊,他一直喜欢瞎嚷嚷,明明是他将盒子给我的,怎么又会叫我给他?”

    三阿哥干脆拿过另一个胭脂盒,对聿儿笑道:“是不是要这个?”

    聿儿看了看,点点头。但并不伸手去接,而是又朝老十喊道:“阿玛,阿玛…”

    三阿哥想了想,在老十要接过第二个胭脂盒前问道:“是不是要打开它啊?”

    老十还来不急阻止,乐于助人的三阿哥就打开了胭脂盒,笑眯眯的递到聿儿面前。

    聿儿瞪着大眼睛看了看盒里的胭脂,也许是觉得失望,也许是手没准心,反正他手一抬,就准确无误的打翻了三阿哥手里托着的胭脂盒,因三阿哥正俯身逗他,胭脂饼便刚巧飞到了三阿哥的鼻子上。

    九阿哥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其他众人虽没敢如此放肆,但也憋红了脸,老十很解气,但嘴上还是给三阿哥赔着不是,“三哥,瞧你,怎么不信我说的啊,不过,你也别和他计较,我这给你赔不是了。”

    三阿哥恼怒的拿出帕子,使劲擦了擦鼻子,还不忘恨恨的瞪了老十一眼。

    聿儿见有人开怀大笑,更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心安理得的转身找其他玩具去了。

    正在练脚法的修儿被九阿哥的笑声吸引过来,凝神望去时,正好看到三阿哥恼怒的擦鼻子,便朝其木格“啊。啊”的叫着,其木格见聿儿有惊无险的摆脱了浪荡子的名号,便笑着走向修儿,道:“修儿,你看你喜欢什么,自己去拿,好不好。”

    修儿“喔,喔”的嚷了两声,扯着其木格的手绢不放手,待其木格将手绢交给他后,他便拿着手帕,假意擦了擦鼻子,临了还不忘瞪圆了眼睛。

    老十坏坏的笑道:“皇阿玛,这是修儿,最喜欢学人了,他刚在学三哥呢,三哥,实在对不住,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三阿哥闷声哼了一声,没理老十。

    九阿哥也有些讨厌,夸张的摇摇头,道:“十弟,你这么说。我可不信。”

    老十很配合的说道:“九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然后又冲修儿笑道:“修儿,刚才三伯是怎么擦鼻子的?”说着还指了指三阿哥,免得修儿不知道三伯是谁。

    修儿一听,忙拿起手绢摇着脑袋擦了擦鼻子,然后又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来了一声“哼”。

    此时正绕着桌子乱跑的小疯子厥儿也适时停了下来,举起双手,大声欢呼道:“啊,啊,啊”。仿佛是为修儿的表演捧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三个小家伙事先早排练了几百遍,否则怎么会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三阿哥憋红了脸,在大伙的憋笑声中,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可为了给康熙留下一个好印象,只得故作大度的不与理会。

    而始作俑者聿儿此时则抓了一本书,爬到康熙面前,康熙楞了楞,朝老十询问的看了眼,还不忘微微朝后退了半步,生怕这书的墨迹没干。

    老十忙解释道:“皇阿玛,这小子喜欢读书,儿子给他们做了本画册,他总喜欢叫儿子与他额娘给他讲解,不想今儿却找上了皇阿玛。”

    大伙一听,心想,看来这送子娘娘处还真得多去去,若不是送子娘娘显灵,老十和蒙古福晋两大老粗怎能生出一个不仅打小就喜欢读书、而且还特有眼力劲的斯文人来?

    太后笑道:“这孩子,以后怕是个读书的料。”

    宜妃也笑道:“可不是,看来咱们满人中又会出一名大才子了。”

    其木格忙谦虚道:“太后和宜妃娘娘抬爱,聿儿其实也调皮得很,当不起的。”

    康熙也笑了笑,不知可否,但见聿儿眼巴巴的望着他,便将书接过来,说道:“这是三字经…”

    康熙此话一出,众阿哥都屏气凝神,心思各异的静了下来。

    若说康熙下旨在宫里给三胞胎办抓周是皇恩浩荡,可这么慈爱的给一周岁的皇孙讲解三字经,那皇恩简直是浩荡的没边了。

    一岁的孩童你能指望他听得懂什么道理,不是白费唇舌吗?康熙尽然愿意在这个小不点身上白费功夫,肯定意味深长。

    正当大伙悄悄的来回打量康熙和老十时,谁知聿儿并不领情,觉得康熙讲的没意思,“啊。啊”叫了两声,打断了康熙,又伸手翻了几页,边指边看康熙。

    康熙好脾气的又开始讲那页的内容,不想聿儿还是不满意,干脆扭身爬去找其他的东西,闹了康熙一个大红脸。

    老十本来雀跃的心情也一下沉到了谷底,看来这些臭小子没一个让人省心。

    而修儿此时正抓着算盘胡乱的拍打着,厥儿绕场跑了几周,见没怎么出着风头,便坐下休息,反正也跑累了,抓着小木刀一阵猛亲,于是将p股对准康熙的聿儿便加入了他们的圈子,从一大堆玩具中抓出自己最喜欢的画册,翻开后摇头晃恼的叽里呱啦的胡说一气。

    康熙为了找回场子,便命老十将聿儿手中的画册呈过来,谁知聿儿誓死捍卫自己的心爱读物,争夺不过老十后,便放声大哭起来,斯文扫地,完全颠覆了形象。

    修儿和厥儿见了,都将手蒙住脸,假哭两声,然后齐刷刷在脸上比划了个“羞羞”的动作。

    聿儿闭眼大哭,没瞧见自己的兄弟取笑自己,其木格忙将他抱起,轻声哄着,康熙随手翻了翻画册,叫道:“老十家的,将他抱过来。”

    其木格将聿儿抱到康熙跟前后,康熙将画册递给聿儿,道:“喜欢这个?”

    聿儿抽泣着伸手接过,眼泪还没干,便冲康熙咧嘴笑了笑,看来也是半个人精,知道谁是大老板。

    康熙摆摆手,示意其木格带着孩子别在这碍眼,至少其木格是这么理解的。

    然后,康熙便开始教育老十:“那画册是你画的?”

    老十道:“是,孩子还小,没法让他认字,就给他画了些画,然后写些注释,不想他倒喜欢。”

    在其木格的要求下,老十在画册上画了动物花草,还将各种动物的特(性)写在下面,供孩子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