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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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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也很是不解的问九阿哥,“十弟府上最近没出什么事啊?”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老十的发言人,只好不做声,转身就跑到老十府上再问究竟。

    老十也是一筹莫展,“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也没问出来,她这段时间反正就瞅着不对。”

    九阿哥试探道:“会不会是担心皇阿玛给府上指人啊?”

    老十断然否决道:“其木格才不是这种人。”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真以为你福晋是个贤良大度的?

    不想老十却接着说道:“她就算把人打出府去,也不会自己躲一边生闷气。”

    九阿哥楞了楞,取笑道:“呵呵,不知道谁早先夸口说十弟妹是个能容人的?”

    老十不耐烦道:“她本来就是个大度的,只是喜欢清净。”

    九阿哥还要打趣,见老十一脸的不耐。忙正色问道:“太医怎么说?”

    老十一提起太医就气不打一处来,“能说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说好生调养,多宽宽心,说来说去都是一大堆废话。”

    九阿哥陪老十冥想了一会儿,无果,便自个找乐子去了。

    八福晋、九福晋也去探了几回病,见其木格虽然半死不活的,可一时也咽不了气,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老十,天天充满了担忧。

    安安本想辍学给其木格解闷,孰料其木格一见安安两眼就发直,害得老十都想找人算算,其木格和安安的八字是不是犯冲,还好其木格见了弘暄也是唉声叹气的,这多少让老十宽心不少。

    其木格病了后,京城各府探病的络绎不绝,因其木格与其他府的女眷都不怎么熟络,因此除了妯娌外鲜少有女眷上门,多是男士前来表示慰问,因此老十每天又平白多了许多接待工作。

    本来众人的心态都有些玩味,以为其木格是东施效颦,忧个两天过过瘾就好,可不想其木格缠绵病榻近一个月后,不仅没好转的迹象,反而越发严重起来,弄得太医束手无策。大伙突然意识到,也许老十府里离办丧事不远了。于是宗室的王公大臣皆络绎不绝的前去安慰老十。

    慈宁宫中天天有嬷嬷给太后汇报最新病情,康熙也大手笔的追加了两个太医常驻老十府上,老十的一帮兄弟也表现的甚是兄友弟恭,连一直闭门不出的十三也携带十三福晋前去探视,而一向冷清的四阿哥更是派四福晋二次登门。

    可四福晋的再次登门与十三福晋难得的出宫也没能成为一剂强心针,其木格身子不仅越发虚弱,还染上了咳嗽,病得越发重了,急得老十天天都睡不着。

    弘暄也没心思上课,家庭作业全鬼画桃符,康熙训了两次也不见成效,只好温言相劝,“弘暄,你额娘身子本来就不好,若知道你这么应付功课,岂不是更着急上火?”

    弘暄忙争取道:“皇玛法,我这几日不来上课行不行?府里的先生也不错的,我保证不拉下功课。”

    康熙自是不应,弘暄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把功课拿回家去做好不好?弟弟们太小了,妹妹又是女孩子。额娘处没我照应是不行的。”

    康熙道:“有你阿玛在呢,你阿玛这些日子又没领差事。”

    弘暄小声道:“阿玛这些日子也没休息好,我在家也能换换手。”

    看着弘暄可怜巴巴的眼神,康熙心中一软,“嗯,这些天放了学你就直接回家吧,功课第二日再交上来给朕过目,若做得不好,朕就叫你在宫里做到好为止。”

    弘暄当即咧嘴笑道:“谢皇玛法恩典。”

    看着弘暄雀跃的跑远,康熙不由暗骂其木格:没脑子的人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净会添乱!

    钻牛角尖的其木格却继续沉浸在自己构思的悲剧情节中,一会儿是老十获罪后,安安被婆家灌了毒药,一会儿是安安被人休了,一会儿是安安被婆家软(禁)起来,一会儿是安安被自尽…这边场景还没结束,其木格仿佛又看到弘暄带着三个弟弟跪在院子里忐忑不安的听太监宣读圣旨…

    弘暄进屋时正巧见着其木格满脸的泪水,“额娘,你怎么了?阿玛和妹妹呢?”

    其木格擦了擦眼泪,有气无力道:“庄亲王来了,你阿玛去见客了,安安在小厨房,说是从先生处获知一种汤的做法,正在教厨子做呢。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一口气说完,其木格又狂咳不止,弘暄担心的从乌雅手中接过白水,“额娘,喝点水润润喉。”

    水还没端到其木格面前,就被回转的老十接了过去。“你今儿怎么放学这么早?”

    弘暄忙道:“皇玛法准我回府做功课。”

    老十沉着脸嗯了声,道:“那赶紧去做功课。”

    弘暄看了看其木格,道:“我去外间做功课。”

    老十摆摆手,弘暄又得寸进尺道:“要不我就在这屋做功课吧,还能给额娘解闷。”

    见老十拿眼瞪他,弘暄忙道:“额娘,我就在外屋,有事叫我。”

    弘暄走后,其木格问道:“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多陪陪庄亲王。”

    老十伺候着其木格喝完水,又将其木格被子盖好,方道:“他也没什么新鲜说辞,真是的,送药材叫管事过来就好了,非要亲自跑一趟,害得爷还得去招呼他。”

    见老十有些不知好歹,其木格只能苦笑,无力说什么。

    老十正准备继续轻言细语的与其木格拉拉家常,就见翠青进来,道:“主子,徐公公派人来说,额驸策棱长子成衮扎布前来探病。

    老十没好气道:“叫徐公公招呼了就是。”

    其木格忙拦住,挣扎道:“爷。阿茹娜在信中说在那幕达大会上见过他,我想见见,再说了,虽说六公主过世了,可好歹也是亲戚,怎么能叫徐公公出面招待?”

    老十为难道:“你这身子能行吗?”

    其木格忙道:“没事,我一会儿就洗漱好了。”

    老十想了想,道:“行,我先去招呼他,你收拾好了,就派人到前院知会一声。我带他到后院来。”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其木格终于见到了阿茹娜推荐的另一个候选人成衮扎布。

    弘暄和安安也在一旁作陪,不过安安的神色却不大高兴,觉得成衮扎布打扰了其木格的休息。

    成衮扎布13岁,比巴尔思高些,也壮些,长得比较粗犷,嘴巴有些大,长大后也没法走偶像路线,应是实力派选手。

    成衮扎布倒有几分眼力劲,问过其木格病情后,就主动提及在漠北那幕达大会上见过呼和,还给其木格着重介绍了呼和的庶长子宝力德,说宝力德武艺出众,给部落大大的长了脸,当然还适时提及呼和的嫡子因年岁太小,没来参加大会。最后还说在聚会上也见过几遭阿茹娜,说呼和和宝力德对阿茹娜很是关怀备至,叫其木格不用担心。

    其木格又问了些细节,成衮扎布都应答得很是得体,态度不卑不亢,家教很好。

    可在整个会面过程中,成衮扎布除了最初与弘暄和安安见礼外,其余时候连正眼也没瞧过安安。

    其木格虽然觉得成衮扎布过于老城,若真将安安托付与他,其木格肯定也放心不下,担心他会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安安,可见成衮扎布对安安一点兴趣都没有,其木格依旧觉得备受打击。

    那些青梅竹马是怎么来的?要不就是两小p孩一见面就看对了眼,要不就是一见面就是仇人,可巴尔思和成衮扎布怎么都对安安视而不见啊?安安就算不是美女,可也很可爱的不是?

    其木格呆呆的看了看安安,又瞅了瞅弘暄,开始埋怨自己怎么没将安安的五官生得与弘暄一样,于是当下一把将安安搂在怀里,不住的道:“安安,是额娘对不住你。”

    安安奇怪道:“额娘。你许久都没凶过我了,你忘了?”

    弘暄也上前劝道:“额娘,就算你罚妹妹罚得过了,妹妹也不会生气的。”

    本来老十挺高兴的,毕竟其木格在谈话中看着精神不错,正在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其木格是思乡了,正琢磨着以后叫巴尔思放学后多到后院来走走,或者派人请岳母过来暂住一段时间,不想其木格又闹了这一出,老十完全傻了眼,其木格到底是不是思乡啊?

    于是老十一晚上又开始苦思冥想,虽然其木格喝的药带有安神作用,可也被老十不停的翻身给弄醒了,“爷,你怎么了?”

    老十忙躺好,叹了口气,道:“其木格,你到底在忧心什么?若是想家了,爷派人去接岳母到京来小住几月,等你好了,给皇阿玛说声,送你回蒙古省亲,这些日子也叫巴尔思多到后院给你讲讲蒙古的事…”

    不等老十说完,其木格就摇头道:“不用了,叫巴尔思专心上学就好,虽然他年岁还小,可毕竟也不能随便来后院,而且我过两天就没事了,别让我阿布凭白担心。”

    其木格对巴尔思不怎么感冒,而且见他对安安也兴趣缺缺,很担心以后安安来个单相思,因此自巴尔思住进来后,其木格只吩咐徐公公好生款待,但并没借自己生病,给两小孩制造见面机会。

    老十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那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安安就失神,看着弘暄虽说还好些,可楞不丁的也犯傻,听着三个小的哭声,你就跟着哭,没听到他们吵,你也哭,这到底是怎么了?太医都说了,你要开解不了心结,这病好不了,你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说给爷听听啊,就是天塌下来,也有爷在啊。”

    其木格心想,可惜就是你这个天以后会塌啊,半响,才幽幽道:“爷,人人有事就想去算一卦,可有没有人想过,知道了这辈子的命运并不是什么好事。”

    老十呆了呆,道:“是不是哪个和尚道士跟你胡说了什么?”

    其木格心想,若真是半仙的话该多好,可史书上白字黑字的写着,叫自己怎么骗自己。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年了,虽然不知道康熙具体是何时过世,但最多也就再活个十多年,那时间,孩子们刚好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时,却要遭遇这等变故,其木格一想就心疼,“若没生这帮孩子该多好。”

    老十诧异道:“莫非相士说孩子们以后会惹祸?”

    其木格心想,祸肯定是有人惹的,不过却是你和你的九哥,但嘴上去道:“没有,我只是担心孩子们以后不晓得会怎样。”

    老十想了想,道:“弘暄肯定是继承爵位的,那三个小的得靠自己本事了,不过弘暄应会好生照应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见其木格没出声,老十想了想,又道:“眼下太子虽是复立,但位置毕竟不稳,也许八哥还真能成事,若八哥上了位,那三个小的也会得个好点的爵位…”

    其木格一听,心下大惊,若老十真为了孩子的前途公开支持八阿哥,那自己可真是弄巧成拙了,忙道:“你别瞎想,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乱折腾。”

    老十搂住其木格道:“你既然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你还担忧什么。”

    其木格心里真是憋得慌,自己固然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可自己偏偏又清楚等待自己儿孙的是祸啊,叫自己这个当娘的怎么能泰然处之,“爷,我是怕孩子们不成器,辱没了祖宗。”

    老十不大相信其木格这话,但还是道:“管得紧些就是了。”

    见其木格还是闷闷的,老十又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若你身子受得住,爷明儿带你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免得你在府里看着那几个小子,总是胡思乱想。”

    其木格自言自语道:“若能出洋该多好。”

    老十楞了楞道:“都怪爷,当初在前山寨说好了要带你去吕宋看看的,不想却失了言,过几年吧,等三个小的大些了,府里能走得开了,爷带你出洋瞧稀奇去。”

    其木格听了后,小心翼翼问道:“爷,皇阿玛会准吗?”

    老十道:“有些难,但总会有法子的。”

    其木格一下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忙问道:“爷,能将孩子们也一起带上吗?让他们也长长见识。”

    老十想了想,有些为难道:“怕是不行。”

    其木格思忖了一下,道:“爷,能不能向皇阿玛讨个差事,出洋去宣扬我大清国威啊?”

    老十好笑道:“就算讨着了这差事,那也是爷一人去啊。”

    其木格泄气道:“爷,就不能想想法子?”

    老十耐心的道:“爷找机会带着你们娘几个去江南玩好不好?”

    其木格不死心的道:“我想带他们出洋逛逛,最好能去洋人的地界看看。”

    老十无奈道:“爷想法子吧,不过去洋人地界就别想了,也许能有法子偷偷去吕宋逛逛。”

    其木格心想,能到吕宋也行啊,能走多远算多远,忙抓紧老十的胳膊,求证道:“爷,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老十嗯了声,道:“不过一时半会儿怕没机会。”

    其木格忙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哪怕拖个六、七年都没关系。”

    老十笑道:“爷还怕你不愿等个三五载呢,不想你倒有耐心。”

    其木格刚松了口气,又担心的问道:“可那时节,安安会不会嫁人了?”

    老十很有底气的说道:“不会,那时节,安安才多大,你别看秀女年龄都小,可皇家女儿多是等到十八、九岁才嫁人的,多留安安几年压根都不用进宫去求恩典。”

    其木格总算放了心,就算宫里指了婚,只要没办婚事,怎么也能将安安带走。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其木格便要求老十保证,在十年内一定要带着全家大小出洋见见异域风光,就差让老十签字画押了。

    见若再求证下去,老十就要出离愤怒,其木格忙转了方向,“爷,既然如此,我叫人在南边先做些准备如何?比方说悄悄找几艘大海船啊…”

    老十想了想,道“你几艘大海船藏哪儿啊?想得出来,别担心,爷到时候想法搞艘军船。”

    其木格心想,军船上的人又不是心腹,便道:“我叫人置办了藏在南洋吧。”

    老十笑道:“多事,合着咱们到南洋给孩子们说,走,咱们到大海船上逛逛。”

    见其木格又咳个不停,老十忙将其木格朝自己怀里塞,“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好起来,别让爷揪心了。”

    自从其木格见到了出洋的希望,虽然希望依旧有些渺茫,但人却有了寄托,整个人一天天的好转起来。

    虽然即使辗转去了西方,日子不见得就一帆风顺,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一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其木格也愿意奋力一搏,总比呆在京城百分之百的被雍正修理强。

    人只要觉得生活有了奔头,精神面貌自然两样,让给其木格把脉的太医惊诧不已。

    康熙听说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的十福晋转眼又活蹦乱跳起来,越发断定其木格就是没事找抽…

    四阿哥则觉得老十一家子就没人正常,生个病都这么奇奇怪怪,嘱咐弘时少和弘暄来往…

    十三得了信,只微微笑了笑,一片云淡风清…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则都盘问着老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太医说得那么严重,怎么一眨眼就好了?可是得了什么药材,还是寻了哪的高人?”

    老十也不知道其木格怎么一下就好了起来,虽然隐隐觉得与去南洋玩有关系,可其木格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听说要带她出门玩就欢天喜地的连病都没了?

    于是老十只好道:“太医医术精湛…”

    十四揭(露)道:“什么啊,太医都觉得奇怪呢。”

    老十听了,故作神秘的一笑,眼神一一扫过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慢悠悠道:“就不告诉你们。”

    于是,书房里便响起九阿哥的怒喝声,可老十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就是不说。

    第二日,九阿哥一人单独过府,挽起袖子非要老十给他一个交代,老十无奈道:“给寺庙添了香油钱,府里吃了几天素,诊脉的除了太医就是你推荐的大夫,这些你都知道啊,还用得着我说什么?”

    九阿哥不相信的看着老十:“除了这些就没了?十弟妹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好了?”

    老十点点头。

    九阿哥喃喃道:“十弟,我得见见十弟妹,让她教教我,她这病怎么装的,将一帮太医全瞒过了?”

    立时老十的大嗓门从书房里传来,“来人,送客…”

    而其木格好利索后,不等太后召唤,便带着安安去慈宁宫请安。

    “惹太后担忧,都是我的不是。”其木格很是得体的对太后说道。

    太后拉着其木格的手,道:“你啊,这次可把哀家吓得不轻,好端端的,怎么就忧思郁结了呢,年纪轻轻的,心思别那么重,你要都想不开了,这京里各府的嫡福晋们都该抹脖子寻短见了,孩子,记着,这人啊,得惜福。”

    其木格红着脸,道:“谨记太后教诲。”

    太后又拉过安安,埋怨道:“瞧瞧,安安都瘦了,你这当额娘的真是失职,早知道哀家就将安安接到慈宁宫来小住了。”

    安安咯咯笑道:“太后,额娘病好了,我又会经常来给您请安的,您到时候别嫌我吵。”

    太后冲其木格笑道:“连皇上都知道,只要听到慈宁宫叽叽喳喳的,肯定是安安来了,前几天,你五哥家的四阿哥和三格格、四格格来宫里玩,皇上赶巧遇到了,你猜怎么着,皇上很是纳闷的说,怎么三个孩子在院子玩都没安安一个人弄的声响大?”

    其木格不好意思的笑道:“安安这孩子给宠坏了,回府我一定好好教她规矩。”

    安安则依偎在太后身旁,道:“太后,是他们太安静了,不是我太吵了。”

    太后笑着指着安安,道:“这孩子,说辞一套一套的。”然后又对其木格交代着:“天气已经暖和了,你下次进宫时将三个小阿哥也带进宫来,让哀家好生瞧瞧。”

    其木格笑着应了,正想说小孩子淘气,就听宫里的嬷嬷前来禀告说策棱的祖母带着重孙来给太后请安了…

    今天下午没出门,赶着码字了,还好,终于能早早更了,看在字也码得多的份上,大家多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吧,嘿嘿,谢谢

    第二百二十五章 铺垫

    第二百二十五章铺垫

    成衮扎布穿着蒙古盛装,扎着鲜红的腰带,看上去甚是精神。

    成衮扎布的太(奶)(奶)格楚勒哈屯看上去也就0多岁,也有可能是久居京城,没怎么吹着风沙,看上去不大显老。

    格楚勒哈屯一行完礼,太后便很是亲切的赐座,“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今儿咱们可得好好唠唠嗑。”说完又望向成衮扎布,问道:“这是大阿哥?”

    成衮扎布忙上前请安道:“和硕额驸策棱之子成衮扎布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太后笑眯眯的叫起,道:“有几年没见了,都长成俊小伙了,哀家都快认不出来了。”

    格楚勒哈屯忙谦虚道:“当不得太后夸的。”说完又对其木格微微笑了笑。

    其木格自然也微笑回礼。

    太后这才介绍道:“这是十阿哥的福晋,平时不喜到处走动,嫁到京里十多年了,宗室的福晋们也没几个认得她。其木格,这是和硕额附策棱的祖母。”

    其木格不知道自己和格楚勒哈屯相比,到底谁的地位高,只好硬着头皮起身,笑道:“老夫人好。”

    太后扫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心知可能出了错,但怕越说越乱,只得闭紧嘴巴,不说话。

    格楚勒哈屯也忙起身回道:“福晋金安。”

    成衮扎布也跟着请安道:“福晋吉祥。”

    安安不待其木格吩咐,就蹲了蹲道:“老夫人吉祥。”

    格楚勒哈屯笑着对太后说道:“久闻十阿哥的格格聪明乖巧,今儿一见,果真如此,太后真是好福气。”

    太后笑道:“这孩子确实贴心。”

    安安得了夸奖,更是可劲的朝太后怀里钻,其木格忙拉过安安,向太后辞行。

    出得慈宁宫,其木格只觉得神清气爽,既然有法子出洋,成衮扎布俊不俊,理没理安安,关她鸟事!

    慈宁宫中,格楚勒哈屯也将成衮扎布打发了出去,对太后道:“成衮扎布过两年就该成家了,到时还得劳烦太后多费心。”

    太后也没推辞,笑道:“你放心,宫里到时候会给他指门好亲事的。”

    格楚勒哈屯起身谢过太后,又笑道:“不知道谁家的阿哥有福气娶到十阿哥家的小格格?”

    太后微微楞了楞,旋即笑道:“就冲十阿哥宠他闺女的模样,指不定要留在身边多少年呢。”

    格楚勒哈屯微微笑笑,便转了话题,仿佛真是随口一问。

    “我就这么随口一问,九哥,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老十对九阿哥抱怨道。

    九阿哥凑近老十,低声问道:“你怎么想通了?”

    老十忙解释道:“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还没想好打算。”

    九阿哥凝神片刻,道:“明眼人都知道,虽然太子复立,可皇阿玛对他大不如从前,这位置他怕是难做稳,八哥虽然受了皇阿玛的训斥,可朝中拥戴者众多,加之这么多年的经营,根基牢固,成事的可能(性)很大。”

    老十玩着茶盖,没有啃声。

    九阿哥看着老十,说:“眼下十四弟虽然面上与八哥甚好,可到目前为止,八哥的门人一个也没安(c)进兵部,你若有这心,八哥肯定得一大助力。”

    老十笑了笑,道:“九哥,你别给我戴这么大的帽子,你也知道的,我不想掺和这些事,只是如今府里添了三个小阿哥,我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他们打算打算。”

    九阿哥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道:“十弟,这你得想好了,要么早表态,若等大势已定,你再出来吆喝,反而不美,要么就坚持不(c)手,若八哥真能如愿,想来也不会怎么亏待侄儿们。”

    老十点点头,小声道:“再想想吧…”

    “再想想吧,看看有没有其他法子?”弘暄对弘春说道。

    弘春可怜巴巴的摇摇头,“弘暄,你要不帮我,我就死定了,你不能见死不救。”

    十四的嫡子,今年刚入学的弘明,也拉着弘暄的衣袖道:“你帮帮我们吧,要不阿玛肯定发火,不光大哥,连我也没好果子吃。”

    弘时则怯声声道:“我阿玛也不会饶了我。”

    弘暄为难道:“可我若要将事情扛下来,我阿玛一样会收拾我。”

    弘春立即指控弘暄不地道,“谁不知道十伯宠你,你当着皇玛法的面打我,也没见十伯怎么收拾你。”

    弘暄申辩道:“那是我没做错啊,我要真犯了错,我阿玛凶着呢。”

    弘明皱着小脸,道:“十伯再凶也凶不过我阿玛。”

    弘时也不停的点头。

    弘暄想了想,道:“要不你们老实承认错误吧,这样四伯和十四叔可能火气会小些?”

    弘春哀怨的看了眼弘暄,弘明拉着弘暄的衣服使劲的摇,弘时则眨巴眨巴眼睛,随时准备泪溅当场。

    弘暄道:“你们也知道,我额娘病才好,我不想惹额娘心烦。”

    弘春带着哭腔道:“弘暄…”

    弘暄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带我过去看看,也许有其他法子呢。”

    弘明和弘时忙看向弘春,弘春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好,但如果没想出其他法子,你得帮我们扛下来。”

    弘暄也不把话说死,只道:“先看看再说,没准能想出法子来呢。”

    于是,中午时分,上书房的小太监便发现多了四份午膳,喔,错了,少了四个阿哥。

    不一会儿,四个小脑袋瓜便在阿哥所十四的院子外探头探脑。

    好容易等院里的嬷嬷没了人影,四人才蹑手蹑脚的朝十四的书房移去。

    弘明大无畏的发扬了自我牺牲精神,将书房门口的值守小太监引开,然后便躲在院角祈祷。

    弘春则带着弘暄和弘时闪进了书房…

    永和宫外,刚给德妃请完安的四阿哥和十四相向而立。

    十四笑道:“额娘的气喘总算好了,这些天可真让人担心死了。”

    四阿哥则淡淡的说道:“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十四瘪了瘪嘴,“那是自然。四哥这就出宫去?”

    四阿哥道:“我先去你十三哥处看看,听说他这几日身子不爽。”

    十四想了想,道:“我前些日子得了本字帖,正说给十三哥送去呢,四哥你先行一步,我先回书房取字帖。”

    四阿哥还是没什么表情,“一起去吧。”

    于是,不一会儿,弘明就睁大了眼睛,捂住嘴巴,看着四阿哥和十四朝书房走去…

    今天回来的晚了,明天还要赶东西,没法熬夜,只好少更些,请大家体谅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叙

    第二百二十六章叙

    本来正与四阿哥说笑的十四见了书房里躲闪不及的三个小萝卜头。不由楞了楞,“弘春,这时节你们怎么在这?”

    微皱眉头的四阿哥在见到弘时的身影后,眼神也变得越发冷峻。

    弘春战战兢兢的请安道:“四伯吉祥,给阿玛请安。我,我…”身子不由靠在书柜上。

    弘暄也忙请安道:“四伯吉祥,十四叔吉祥。”

    弘时与弘暄同时打千,但碍于四阿哥的y威,请安的声音过小,像蚊子叫似的,不仔细听压根就听不见。

    四阿哥不悦道:“这时候你们本该在上书房小憩,怎么跑这来了,书房是你们能随便进的吗?”

    弘时憋红了脸,小声道:“儿子知错了,请阿玛息怒。”

    十四也板着脸问道:“弘春,到底怎么回事?”

    弘春支吾了半天也没支吾出所以然来,悄悄捅了捅站在前面的弘暄。

    弘暄张了张嘴,也没出声。

    十四扫了眼书房,见书柜前摆着张凳子,脸色一凛,走过去抬眼一看。不由变了神色,四下一望,没瞧着异常,遂将弘春一把拽开,看着书柜脚下(露)出的一角纸,顾不上训斥,忙弯腰小心翼翼的拽着(露)出的一角,从书柜底下拖出了一轴画卷。

    弘春吓得忙跪倒在地,“阿玛,不是,是,是…”

    十四看着画卷,脸色铁青。

    四阿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十四,信步走过去,道:“十四弟,可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弘时,怎么回事?”

    十四见四阿哥走近,忙故作自然的将画卷卷好,道:“没什么,四哥,还是赶紧去看十三哥吧。”边说边将画卷放好,然后又找出书帖,对四阿哥扬了扬。

    临出门时,十四道:“谁看守的书房?拖下去打四十大板,弘春,放学后先到偏厅跪着。”

    四阿哥也补充道:“弘时,放学后去佛堂跪着。”

    弘春和弘时哭丧着脸。低头不语,弘暄忙拉了拉两人,紧跟在四阿哥和十四身后出了书房。

    十四恼怒的又骂了管事太监一句,而四阿哥则吩咐太监将弘时三人送回上书房。

    当晚,弘春便被罚跪了三个时辰,还不准吃饭,而弘明也在最后关头被招供了出来,哭哭啼啼的与弘春作伴,十四的嫡福晋完颜氏和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也被十四一顿暴吼,而管事太监也被革了职,是夜,十四便待在了书房…

    而四阿哥府的佛堂中,弘时正老实的站着回话,“弘春得了把好刀,昨天放学后,就邀儿子去他家观赏,后来我们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就闯进书房了。”

    四阿哥问道:“书房外没人看守?”

    弘时摇摇头,“那时候没有。”

    四阿哥又接着问:“然后呢?你们进书房干了什么?”

    弘时道:“我们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书柜,掉下了卷画。我们一时好奇,就打开看了,然后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手印…”

    四阿哥皱着眉头略一思索,随即泰然,肯定是三人在地上玩了泥巴,手上全是脏灰,“画上是什么?”

    弘时道:“是个蒙古装束的女人,弘春和弘明都没见过,不是他们府上的。”

    四阿哥喃喃道:“蒙古女人?然后呢?”

    弘时继续交代着:“我们正着慌,就听到太监在院子里找我们,只好将画放了回去。我们担心十四叔查到是我们做的,就找弘暄帮忙,然后就带弘暄去了。”

    四阿哥很敢兴趣的问道:“他可想出了什么法子?”

    弘时小声道:“还没想到法子,阿玛和十四叔就来了。”

    四阿哥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就道:“罚写二十篇大字,今晚不准吃饭。”

    邬思道在书房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沉思道:“蒙古女人?没听探子打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啊。”

    四阿哥疑惑的问道:“莫非是哪家蒙古王公的闺女?”

    邬思道摇摇头,“若十四爷想壮大声势,想拉拢的蒙古王爷位置就不能低了,可位高权重的蒙古王爷也不可能将自家闺女送给十四爷做侧福晋。”

    四阿哥冷冷的说道:“大鱼不好拉拢,能钓到小的总聊胜于无。十四弟人长大了,心也大了。”

    邬思道想了想,说:“眼下八爷虽然收敛不少,可十四爷若想自立门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目前他掌管着兵部,可十爷定不愿放手。”

    四阿哥断言道:“所以他想打蒙古王公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眼下十四弟必不会亲自出面,叫探子留意京里蒙古人的动静。”

    邬思道点点头,然后又说道:“不过瞧着十四爷府上的奴才,好似当差都不怎么用心。书房这种地方都能让小阿哥们接连跑进去,十四爷的手腕还差了些火候…”

    得了消息的老十也正在拷问弘暄,听弘暄说完,老十不在意的说道:“还好你四伯和十四叔及时赶到了,否则你憋半天想不出法子,没准头脑一热就答应帮着背黑锅了。”

    弘暄得意的挺起胸膛,道:“阿玛,其实听他们一说,我就想到法子了。”

    老十不相信的看着弘暄,严肃的说道:“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哪学的?”

    弘暄忙证明道:“不就是画上留下脏手印了嘛,要么直接将画藏起来,要么在画上泼些墨汁,将手印盖住就好了。”

    老十张大嘴巴,指着弘暄,半响才骂出声,“你这臭小子,谁教你的?”

    弘暄觉得可能自己表错情了,忙道:“我只是这么想,没给他们说。”

    老十咆哮道:“罚写五十篇大字,十天不准骑马。”

    不一会儿,郁闷的弘暄就撅着嘴,开始看着铺在书桌上的白纸大声的叹气。安安在一旁同情的帮他磨墨,“早知道你还不如直接给弘春他们说法子好了,这样也就不会被逮个正着了,十天不能骑马,阿玛罚得真够重的。”

    弘暄不赞同的摇摇头,“我要说了,那才真脱不了身,若十四叔宝贝那画,肯定会查个底朝天,我铁定会被供出来。”

    安安自作聪明的追问道:“万一十四叔压根就不看重那副画呢?”

    弘暄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更没必要了。说不定等十四叔想起那副画的时候,弘春都当阿玛了。”

    安安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笑道:“弟弟,你真聪明,可你干嘛要跟他们去书房查看啊?”

    弘暄道:“我就想看看那是什么画,如果不怎么重要,就叫他们别瞎紧张了,没想到竟然十天都不能骑马,阿玛要只罚我写字该多好啊,就是写两百篇也行啊,唉。”

    安安同情的点点头,安慰道:“算了,十天很快就过了,你别生气了。”说着又想起道:“那依你说,那画重要吗?”

    弘暄很是后怕的说道:“就一个蒙古装束的女人,画工不怎么样,我以为十四叔应该不会想看第二眼,可瞧着十四叔的脸色,好像那画还挺重要的。”

    安安奇怪道:“那画里的人很漂亮?”

    弘暄摇摇头,“没看出来…”

    弘暄虽然回房乖乖认罚,老十却在书房里闷坐了半天,然后找来蒋先生,“先生,一副画有了一点瑕疵,画画人可能舍不得毁掉它,可若这画给涂的一塌糊涂,那再不舍也得舍了…”

    蒋先生稍加思忖便明白了老十的意思,摇头道:“军队若乱得一塌糊涂,朝堂之上定然会乱作一团,与社稷无益。”

    老十的眼中闪过一团亮光,“若让人觉得一团糟呢?”

    蒋先生想了片刻,依旧摇头道:“难,皇上对八旗一向上心,没法糊弄。”

    老十还是不放弃道:“那就让皇阿玛认为,过不了多久就会一团糟。”

    蒋先生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一丝灵感。缓缓的摇摇头。

    老十坚持道:“先生,你先好好想想吧,如果不这样,不管咱们想了多好的法子,皇阿玛也不见得会采纳…”

    老十忙着自己的事业,九阿哥也没闲着,派往蒙古考察药材的探子终于收集了情报资料回来复命,虽然有些地方依然不够详尽,但也为九阿哥提供了不错的参考。

    九阿哥看着地图,认真琢磨着该选哪些部落进行试点,耗时一整天,终于制定出了一份名单,第二日便高高兴兴的跑去上朝。

    康熙见朝堂上又多了个九阿哥,也不废话,散朝后便命九阿哥第一个晋见。

    听了九阿哥的汇报,康熙频频点头,很是高兴的勉励了九阿哥几句,让九阿哥不由有些激动,虽然有老十垫底,但九阿哥不务正业也没少挨康熙冷眼,如今破天荒因办差得了赞赏,九阿哥的心情自然难以平复。

    可第二日,当九阿哥拿到康熙批复的折子后,不由又犯了难,老十的老丈人乌尔锦喇普郡王的大名被删掉了…

    老十听到九阿哥报信后,闭着嘴巴生了会儿闷气,“九哥,皇阿玛再恼我也不能迁怒我岳丈啊,你说,这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我老丈人?”

    九阿哥无奈道:“算了,你就多贴补些吧,多买些羊好了,反正皇阿玛准你在京城敞开了送。”

    老十瞪了瞪眼,道:“我得找皇阿玛去。”

    九阿哥忙拉住老十,训道:“十弟,你糊涂了!”

    老十道:“我要贴补岳丈也得有银子啊,我得找皇阿玛去。”

    九阿哥松了手,道:“皇阿玛金口玉言,你的俸禄全给罚光了,这事还用得着我提醒啊?”

    老十道:“羊这么好,驻京的八旗各营也该尝尝,这可得让皇阿玛从内务府掏银子…”

    九阿哥懒散的笑道:“去吧,去吧,你就等着这辈子也别想领到一个子的俸禄…”

    对不住,又更晚了,请大家海涵

    第二百二十七章 喜忧

    第二百二十七章喜忧

    在这些日子里,过得最有意义的是九阿哥。蒙古药材的收购计划已经启动,虽然忙得天昏地暗,人也瘦了十来斤,但却精气神十足,看来就算是皇子阿哥,能将工作与爱好合二而为一也是可遇不可求;过得最紧张的是庄亲王,连说梦话都在问胎儿是否无恙,一睁眼就是检查孕妇的安保措施;过得最憋屈的是老十,被迫闭关修炼,至于是否能打通任督二脉,似乎得全靠运气,而从康熙目前的态度来看,幸运女神是否不大喜欢老十这个大老粗;而过得最充实的则是其木格,三胞胎已经快8个月大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其木格母爱洋溢之余,也没忘打拼事业,(奶)糖的样品已经成功出炉,其木格尝了尝,味道不错,有点后世大白兔(奶)糖的感觉。不仅获得了安安和弘暄的好评,连老十没事也喜欢往嘴里扔一颗。

    眼看着大好的商机就在眼前,可却迟迟没法正式投入生产,无他,找不到合适的包装。

    其木格本想先用上好的宣纸暂时代替一下,可听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