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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想,膀胱此时却憋不住了,等老十一路小跑从茅厕返回时,康熙却已经移驾暖阁开始了午休,气得老十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老十很快就生生浇灭了自己一肚子的邪火,耐着(性)子预约下午的号。

    下午时分,老十依旧看着王公大臣们一个个从自己面前走过,但一向急躁的老十却正襟安坐,仿佛石化了一般。

    终于,乾清宫的小太监过来告诉老十,康熙终于有空了。

    “什么事啊?”康熙活动着僵硬的颈脖,拖长声音问道。

    老十开门见山说道:“皇阿玛,儿子回京已经一个多月了,天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子是向皇阿玛讨差事来了。”

    康熙微微闭了闭眼,道:“人生难得片刻闲,你闲了一个多月,旁人还不知有多羡慕呢,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老十忍住气道:“皇阿玛,儿子不愿闲着。”

    康熙悠闲的品了口茶,问道:“那你想干嘛啊?”

    老十厚着脸皮要求着:“儿子请旨练兵,去哪都成。”

    康熙放下茶杯。冷哼了一声,“你想去哪儿啊?”

    老十也不傻,将球又踢给了康熙,“但凭皇阿玛做主。”

    康熙嘲讽的笑了笑,道:“这些年来,你去的地方还少了?北去沙俄逛了一圈,顺带的也瞧了瞧蒙古风光,南去了广东,一不留神跑到吕宋和洋人打了起来,年前又去了山西,你自己说说,你去了这么多地方,都干了什么?”

    老十不服气道:“儿子去沙俄带了利刀,去吕宋得了金矿,去山西,惩治了污吏。”

    康熙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为朝廷还做了不少事啊?”

    老十毫不谦虚道:“儿子不敢居功。”

    康熙一拍桌子,骂道:“当初谁嚷嚷着要查探沙俄意图?是谁说要找出沙俄占荒芜之地的缘由?朕派你去黑龙江将军府,本以为你会好生问问戍边将士,不想你却偷偷跑到沙俄境内,让朕急得白了多少头发?好。朕生了你这个不肖子,朕活该白了头,但朕问你,原因你找到了吗?”

    老十张口结舌,小声道:“儿子依旧没想明白。”

    康熙猛灌了一口茶,继续骂道:“吕宋你还好意思说,和你媳妇吵架,赌气跑出海,逾期不归,京里连棺木都给你备好了,你自己说说,你除了惹事还会做什么?”

    老十低头不语。

    康熙再接再厉道:“你一到前山寨就和澳门的洋人起了纠纷,上折子要朝廷对澳门加强管制,朕问你,后文在哪里?”

    老十将头埋得更低了。

    康熙犹不解气,道:“你回京后,虽然也是被的,但还是又上了个折子,将茫茫大海说得重之又重,结果呢?没了,朕是再也没听你提及此事。”

    老十红着脸,张不了口。

    康熙继续道:“叫你去山西查空响,你查的什么,不痛不氧的找了些罪名糊弄朕,你还好意思在这表功?朕都替你臊得慌!洋人的事当你是心血来潮,可空响呢?你嚷了多少年?朕算是看明白了,你合着就只会嚷嚷。”

    老十小声嘀咕道:“儿子是为皇阿玛着想…”

    康熙气极,“哈,朕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得了你这么个处处为朕着想的儿子。”

    老十被康熙骂得甚是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熙余怒未休道:“你自己说说,哪件事你不是虎头蛇尾?”

    老十低声道:“关于空响,儿子正在想法子。”

    康熙盯着老十,一字一顿道:“好,你什么时候拿出了法子,什么时候再来问朕要差事!”

    头一次,老十离开乾清宫时,垂头丧气中带着羞愧,而不是气恼。

    又羞又愤的老十回府后,也没心情慰问数月未见的嫣红和海棠,随口问了两句,就不耐烦的将她们打发了。

    等小妾们走远后,老十便面色不豫的坐在凳子上,生着自己的气。

    这让准备挑衅老十的其木格临时改了主意,“爷,怎么了?”边说边给老十递了杯茶过去。

    老十有气无力的嚷嚷道:“拿远点,看着就烦。”

    其木格试探的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训你啊?不会是因为咱们府上没进人吧?”

    老十虚弱的摇摇头,半响才道:“其木格,爷真是没脸见皇阿玛了。”

    这让其木格觉得更奇怪了,这些年来,一桩桩一件件,可全是康熙欺负老十。怎么反到成了老十不好意思了?

    其木格耐着(性)子左哄右逗,终于等到了老十开口,知晓了乾清宫中康熙很铁不成钢的训话,其木格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怎么听康熙的口气,好似一直在培养老十啊?这摆明了和事实不符嘛?!

    其木格不知道康熙打的什么算盘,但很是看不惯康熙睁眼说瞎话,诚然老十对洋人的兴趣都没持续多久,但却一直记挂着空响以及相关的军队建设,要不是康熙下不了决心,老十早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了。

    见老十郁郁寡欢。其木格便安慰道:“爷,我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老十头也不抬道:“反正皇阿玛说的没错,爷就是半途而废。”

    其木格劝道:“爷,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找九哥,让九哥帮着分析分析,看看皇阿玛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了,现在就去问蒋先生。”

    老十抬头白了一眼其木格,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有什么古怪的,皇阿玛眼下就是想查空响了,就这么简单,还跑去问九哥,找蒋先生,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搞了半天,康熙是想拿老十当枪使,其木格意识到这点后,对康熙更鄙视了,心想,康熙肯定没想到老十在山西放了个哑炮,打乱了他的部署,于是便开始痛触老十的灵魂。

    于是,其木格便护短道:“爷,既然你早想到这点了,那应该知道皇阿玛是在找茬啊,还生什么闷气?”

    老十别扭道:“可皇阿玛没冤枉我啊。”

    …

    因去蒙古考察药材生产基地的探子还未回转,因此九阿哥又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付上朝,而今天,九阿哥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补网去了,因此九阿哥并不知道十四兵权加重之事,等晚上受邀到八阿哥府上吃夜宵时,才知晓。

    九阿哥微微楞了楞,旋即笑道:“八哥,这是好事啊,十四弟一向与八哥交好,十四弟在兵部站稳了脚跟,对八哥大有裨益。值得庆贺。”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带着一丝担忧。道:“可十弟会不会想不开?”

    九阿哥轻松道:“没事。”

    八阿哥不信道:“十弟一直醉心军事,怎会没事,一下朝他就去见皇阿玛了。”

    九阿哥满不在乎道:“十弟那(性)子,闹一闹也就算了,乾清宫不还好好的立在那嘛。”

    八阿哥摇摇头,道:“事情就古怪在这,十弟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见着皇阿玛,没说多久,就出来了,可浑身没一丝火气。”

    九阿哥想了想,道:“八哥,十弟眼下还有烂摊子要收拾,昨天为了(奶)粉子的事,皇阿玛已经骂了十弟一场,今天肯定还是栽在这上头,十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心思想其他了,要真为了差事别扭,十弟早来找我发牢(s)了。”

    八阿哥淡淡笑道:“只要十弟与十四弟不起隔阂就好。”

    九阿哥畅快道:“八哥放心,打不起来。”

    八阿哥还是不放心道:“你得空还是与十弟说道说道。”

    九阿哥不在意道:“行,我和他说说。”

    心情不错的九阿哥一离开八阿哥府,立即(y)了脸…

    (y)着脸的四阿哥看着装(奶)粉子的布块,道:“不知所谓。”

    邬思道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倒也算是花了些心思。”

    四阿哥摆明不想讨论这等胡闹之举,转换了话题,道:“你怎么看十四弟把持兵部?”

    邬思道想了想,“十四爷与八爷一向交好,眼下就得看他是否与十爷一样,明面上谁都不帮。”

    四阿哥问道:“他真能顺利把持住兵部?”

    邬思道思索了会,说:“与十爷相比,十四爷资历毕竟浅了些,但胜在圣眷正浓,倒也能与十爷打个平手,可十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这事倒也存了些变数。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四阿哥道:“十弟今儿就反常了,巴巴的等了一天才到皇阿玛,可乾清宫里却没听到他的吼声,而乾清宫也没补茶杯器皿,更奇怪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老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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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直言

    第二百二十一章直言

    老十痛定思痛,开始闭门造车。

    九阿哥在获知十四把持兵部的第二日就跑到老十府上。消耗了其木格一盘点心、两杯羊(奶)、三盘瓜子、四杯茶后,才满意而归,以后的日子便放任老十自流,当然九阿哥自是没忘宽八阿哥的心。

    期间,十四也专门来拜访过老十两遭,话里话外都告诉老十,哥俩好。

    老十也很有风度,应答得体,既没朝十四发鼻音,也没冲十四翻白眼,反倒弄得十四坐立不安。

    可蒋先生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老十天天将蒋先生制定的方略打回去不说,还时时刻刻着蒋先生交修正卷。

    而老十自己也没闲着,每天天不亮就去了前院书房,直到晚霞消失也不见回转,其木格头次觉得家里太大了也不好。

    没两日,嫣红和海棠见其木格没怎么理会她们,皆以为此乃天赐良机,立即削尖了脑袋,赶场似的一趟趟给老十送各种滋补营养品,气得其木格拎着一袋(奶)粉赠品就冲去找老十献爱心。

    刚到院子。就见周祥迎了上来,“福晋吉祥。”

    其木格不动声色的问道:“嗯,爷还在忙着?”

    周祥回道:“爷和蒋先生一直在书房商议事情。”

    其木格略微松了口气,站定问道:“没人来打扰吧?”

    周祥小心斟酌了下词句,回道:“今天郭络罗氏和王氏给爷送了几回参汤…”

    其木格不等周祥说完,当即就吩咐道:“从现在起,全给拦了回去,爷正忙着呢,别让他为这些琐碎事烦心。”

    周祥忙应了下来。

    其木格这才大摇大摆的朝老十的书房走去。

    刚推开门,就听老十不悦道:“不是说了不要再送东西过来,怎么又来了?”

    其木格心里稍微舒服了些,(露)了个笑脸,道:“爷…”

    老十盯睛一看,没好气道:“你怎么也来了?府里不忙啊?”

    蒋先生则赶紧起身给其木格见礼。

    其木格微微笑着,“蒋先生辛苦了。”

    然后才对老十说道:“怕爷废寝忘食伤了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老十皱着眉头看了看其木格身后,乌雅空手站在那里,又瞧了瞧其木格手上拎着的(奶)粉布袋,问道:“你拿这东西来看爷?”

    其木格趁这功夫已经看到书房里摆了五、六个汤罐,正不怀好意的想象着老十补得流鼻血的场面,冷不丁听到老十发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啊?”

    蒋先生忙道:“老朽思绪堵塞,先去院子里活络活络脑子。”

    等蒋先生走后,乌雅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老十看着其木格,又问道:“你就拿这个来看爷?”

    其木格回过神来,忙编道:“不是。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啊,顺便问问…”其木格结巴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条理由,“顺便问问,前几天在前门派送(奶)粉子的时候,说十天之后还要搞次活动,这眼看没两天就到了,我就想来问问爷,这活动还搞吗?”

    老十想也不想的答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你还能咽回去?只要不把(奶)粉子送出京,就随你折腾。”

    其木格忙崇拜的看了老十一眼,言不由衷的夸道:“还是爷厉害,一下就说到点子上。“

    老十却还是没给其木格一个好脸,道:“哪能和你比啊,随口就能胡诌。”

    其木格见老十捅破自己的心思,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爷,你和蒋先生想出法子没?”

    老十瞪着其木格,道:“别打岔。你给爷老实说,你就拿这(奶)粉子打发爷啊?你也真做得出来。”

    其木格瘪了瘪嘴,道:“我不是怕打扰爷嘛,谁知道却落了下乘。”

    老十嘀咕道:“摆明了就是心里没爷。”

    其木格忍住气,道:“我见爷天天忙着空响的事,我也着急啊,成天也在想法子,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做这些面子活。”

    见老十不说话,其木格又加了句,“这年头,就是老实人吃亏。”

    老十歪了歪嘴角,道:“那你说说,你想出什么头绪来没?”

    其木格挠了挠头发,为难道:“这事太难了,我脑袋不大够用。”

    老十哼了声,“爷还以为你这次能编排出朵花来呢。”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爷,你别笑话我了。“

    老十哼了一声,威胁道:“晚上爷回屋,要没见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哼,爷,爷…”

    其木格语气也冲了起来,“你要干嘛啊?”

    老十哽了一下,道:“爷就回书房来歇着,反正你都不心疼爷,爷想怎么糟蹋自己就怎么糟蹋。”

    这几天,其木格又是改变(奶)粉广告策略,又是派人给蒙古送信,又是安排人手在庄子上建作坊。又是派人找糕点师傅和制糖工人,忙得是一塌糊涂,确实忽略了对老十的生活照顾,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想嫣红她们贼心不死,一天搅和下来,却凸显其木格没心没肺。

    其实这也怪其木格,本来老十不在意,说不定还觉得这帮女的烦人,老打断他思路,可其木格却拿着袋(奶)粉送上门来让老十做比较,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其木格在心里将自己骂个半死,脸上却笑道:“爷,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呆会儿就去厨房给你炖猪脚去。”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拗过头去,没出声。

    其木格摇着老十的手,道:“爷,是我思虑不周,你就别和我计较了。”

    老十将脑袋又拗回来,道:“弘暄晚上少吃一筷子菜。你就要大惊小怪半天,那三个小的,打个喷嚏,你也能唠叨一整天,爷在你心里合着还不如那四个臭小子了?!”

    其木格小声申辩道:“我对安安也上心呢。”

    老十教训道:“你还好意思说,闺女本来就金贵,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训安安,还上心呢。”

    其木格无语,安安就是放火烧房,老十没准还会帮她点火。自己要再不管,那安安不比小太妹还小太妹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只要你能消气,你就可劲骂吧,你要不骂我,我自己也得骂自己。”

    见其木格认错态度良好,老十便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颐使气指道:“爷现在没空理你,自己回屋反省去。”

    其木格一出书房,就朝嫣红的院子走去,可走到半道,其木格寻回了一丝理智,折回了自己的院子,使出浑身解数弄了一桌子的菜。

    踏着月色回房的老十对其木格的补救措施不置可否,闷头吃完后依旧不给其木格好脸,害得其木格陪了一夜的小心。

    第二日,其木格将办公地点挪到了花园的暖阁中,并派人传嫣红、海棠和环儿过来立规矩。虽然环儿昨天没到老十跟前凑热闹,但为了以防万一,其木格干脆将她一并拉了过来。

    嫣红等人在其木格跟前罚站了三天之后,看着身体挺不错的嫣红就病倒了,起不了床,只得向其木格请病假,其木格听着嫣红贴身丫鬟的禀告,冷笑了一声,但还是叫人请了太医过府。

    虽然太医说嫣红只是小病,其木格依旧如临大敌,吩咐曹嬷嬷安排人手,送嫣红去庄子上养病,“府里三个小阿哥身子还小,若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海棠和环儿都没敢吱声。

    不一会儿,曹嬷嬷就来回禀:“福晋,郭络罗氏说歇一天就好了…”

    其木格冷冷道:“嬷嬷活了这么大岁数,可见过有什么病能让人卧床不起,可过一天就会好的?”

    曹嬷嬷讪讪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来回道:“福晋。郭络罗氏想见福晋…”

    其木格不耐烦道:“等她病养好了再说吧。”

    弄巧成拙的嫣红后悔的要死,被人硬拖上了出城的马车。

    而当天晚上其木格就将此事告诉了老十,“我请太医给她瞧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但我还是叫她去庄子上养病去了。”

    老十楞了楞,“其木格,这人才接回来,你怎么又送走了?皇阿玛要问起怎么办?”

    其木格没好气道:“我不介意她们是住在府里还是住在庄子上,也不稀罕她们在我面前站着立规矩,就算她们成天给我添堵,我也认了,可前提是别动歪脑筋想打你的主意。”

    老十闷声没说话,半响才道:“你想和八嫂一样,背个妒妇名?”

    其木格走到老十跟前,缓缓道:“如果只有做个妒妇才能和爷两厢厮守,我不介意做个称职的妒妇。”

    老十叹了口气。

    其木格微微笑了笑,道:“如果爷厌烦了天天对着我,我不会缠着爷的,为一个不喜自己的人做妒妇,太可悲了,我不会让自己那么不堪的。爷,你现在还没烦我吧?”

    老十将其木格抱在怀里,嗡声道:“爷是着了魔障了…”

    其木格靠在老十的胸膛,听着老十的心跳,说道:“爷,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好,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爷开心的…”

    老十道:“咱们俩都开心…”

    其木格得了便宜还卖乖,“爷,我这么做会不会让你为难啊?”

    老十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道:“管他的,爷又不是宠妾灭妻,你又不是没生嫡子,九哥能随心所(欲)的一天抱一个,爷就不能由着(性)子天天抱你了?”

    其木格听了很是受用,忙保证道:“爷,就冲你这份心,我以后绝不惹你生气…”

    可不久之后,阿茹娜的一封信却让其木格意识到,自己怕是又要惹老十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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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近忧?远虑?

    第二百二十二章近忧?远虑?

    阿茹娜在信中告诉其木格。经过她多年的仔细找寻,总算找到了两个稍微合适一点的候选人,也许可以胜任安安的夫婿。

    巴尔思,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中路后末扎萨克头等台吉的侄孙,父母皆早逝,早先抚养在爷爷身边,前年爷爷过世后一直跟着叔叔婶婶过日子,但他爷爷也给他留下了一片牧场,等他(成)(人)后就接管,而台吉对这个侄孙也甚是照顾。

    阿茹娜在那达幕大会上对巴尔思感觉甚好,按阿茹娜对巴尔思的描述是,此子心甚善,老实敦厚但不冒傻劲。当然,为了让其木格能更好的考察巴尔思,阿茹娜从中撮合,台吉决定将巴尔思送到京城上两年宗学,巧的是,巴尔思的娘与阿茹娜的弟媳是远亲,因此阿茹娜便堂而皇之的给其木格修书一封,托其木格多加照顾,让她弟媳觉得倍有面子。

    当然。那封官面文章眼下还在巴尔思手里,其木格尚未得见。

    如果阿茹娜只是提前给其木格打个招呼,其木格没准还特有兴致的准备相女婿,可阿茹娜在信中还告知,老十是皇子还封了郡王,其木格又是蒙古郡王之女,安安这个嫡女的身份也就水涨船高,宫里若要将安安指婚到蒙古,不是给亲王世子,也会是郡王世子,巴尔思的身份差得有些远,怕得大费周章,没准还会引起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中路后末扎萨克头等台吉的猜忌,毕竟再喜欢这个侄孙,人家也有一大堆的亲孙子等着继承家业。

    阿茹娜在信中直言不讳的告诉其木格,想把安安嫁一个家道中落的破落贵族是不现实的。

    因此,阿茹娜也给其木格推荐了另一人,成衮扎布,隶属土谢图汗的赛音诺颜部的策棱的长子。说到底此人是阿茹娜的丈夫,其木格的妹夫呼和推荐的。

    策棱于康熙三十一年葛尔丹东犯的时候,在祖母的带领下逃到北京,康熙四十五年,康熙将六公主下嫁与策棱,可惜公主在留下两个幼子后于康熙四十九年去世。

    阿茹娜老公推荐成衮扎布的理由有三:一,虽然策棱现驻扎踏密尔,但他祖母习惯了京城的生活一直留在北京地安门宝钞胡同的宅邸里,成衮扎布前年才离京到了策棱身边。一直学习中原文化,与安安不会有太大隔阂;二,康熙不仅令人在北京近郊给六公主选墓地,而且还命在京邸抚养他的遗孤,如此以来,虽然成衮扎布是策棱前妻所出的嫡长子,爵位应该盖不过公主所出的两个儿子,当然如果安安望夫成龙,成衮扎布想要有所作为也不难,毕竟蒙古人更看重真本事,而在那达幕大会上,成衮扎布表现不俗;第三,策棱深得康熙喜爱,六公主过世后,想来不管是康熙还是策棱,应都乐于看到朝廷与赛音诺颜部加深联络。

    最后阿茹娜还告知其木格,成衮扎布因要回京给自己的祖(奶)(奶)贺寿,近期便会回京,在信的末尾,还转达了呼和对其木格择女婿条件的不解。

    看完阿茹娜的信,其木格只觉得心烦意乱。不曾想安安的婚事已经不得不提上日程。

    虽然安安如今才八岁,可比他大四、五岁的男丁过个一两年就要议婚了,遇到那些早婚的,没准眼下正在热闹的d房呢,所以要给安安挑女婿必须得立即下手,否则到时候那些正在变声期的小p孩别说小妾了,就是嫡子都有了。

    当然,实在不行,就挑与安安同岁的,可怎么挑呢?就象阿茹娜所说,平凡的人家,康熙肯定不乐意,前路是荆棘一片;就算其木格披荆斩棘最终取得了成功,可又怎能保证让安安满意呢?

    阿茹娜的信提醒了其木格,自己想过安稳的生活是因为二世为人,看得透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知道历史,自然没勇气高唱“结果并不重要,重在享受参与的过程”;可等安安少女怀春时,其木格又怎敢奢望安安不会憧憬自己的丈夫是个盖世英雄?

    其木格没辙,干脆命人将正在听讲的安安叫回房。

    “额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下课后再说啊?先生正讲得精彩呢。”安安一进屋就冲其木格好一顿埋怨。

    其木格不得不承认,自己和老十遗传给安安的基因朝好的方向变异了,想当初自己可是巴不得学校天天放假,“安安,来,额娘有话问你。”

    安安揉了揉塌鼻子,道:“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木格看着安安的塌鼻子,心中叹了口气,心想,若嫁给蒙古权贵,等老十遭难的时候,安安连美人计都用不上,叫自己这个当娘的情何以堪。

    其木格稳了稳心神,拉过安安,慈祥的问道:“安安,你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安安歪着脑袋,道:“管好作坊,将阿玛和额娘给我的嫁妆发扬光大。”

    其木格觉得这个兆头有点不妙,挤了个笑脸,道:“既然是给你的嫁妆,你就是将它败光了,阿玛和额娘也不会怪你的,你不用在这上面太费心思。”

    安安很不悦的看着其木格,道:“额娘,你怎么想让我当败家子啊?”

    其木格(摸)了(摸)安安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安,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败不败家额娘都不在乎。”

    安安不耐烦道:“额娘,我可是皇孙女。怎么能当败家子!”

    其木格听得直想哭,“安安,你听额娘说,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安安做了个鬼脸,道:“败家子是没办法长命百岁、儿孙满堂的。”

    其木格想了想,准备来个曲线救国,“安安,你觉得弘暄以后是当个闲散宗室好呢,还是…”

    其木格还没说完,安安就打断道:“额娘。弟弟怎么会当闲散宗室?他可要学好本领,建功立业呢。”

    其木格听得心里直流血,弘暄几兄弟以后要真能安安稳稳的当闲散宗室也不错啊!

    “额娘,你怎么了?”安安见其木格楞在那里,有些担忧。

    其木格强扯了个笑容,道:“没什么,安安,建功立业真有那么好吗?”

    安安点点头,道:“那是当然,能流芳百世呢。”

    其木格决定就此打住,这答案还是不问的好。于是便胡乱说了几句废话后,便叫安安继续去上课。

    安安临走时央求其木格:“额娘,能不能问问阿玛今晚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啊?”

    其木格道:“额娘派人去前院看看,如果阿玛不忙,就知会他一声。”

    安安笑道:“菩萨保佑,让阿玛不要那么忙,嘿嘿。”

    看着安安蹦蹦跳跳的身影,其木格又头疼的想到安安的婚事还有一大阻力,老十。

    虽然其木格曾给老十提过,让阿茹娜帮安安找婆家,总比让宫里指到不知底细的人家强,但当时老十压根就在意,只是无所谓的说到时候去求宫里恩典。

    就冲这些年老十对安安的溺爱,其木格敢打赌,若康熙执意要让安安抚蒙古,老十肯定敢和康熙拍桌子对骂后,来个抗旨不遵;如果其木格非要找个蒙古女婿,老十肯定会带着安安翘家不归,等丫鬟代嫁后再回来。

    既然老十的激烈反弹不可避免,那就只有坦然面对,当然最终还得智取。

    可眼下老十正为那雾里看花的事业废寝忘食着,若此时提这事,那摆明就是添乱,于是,其木格便决定先按兵不动,等着候选人进京后再说。

    晚餐时分,老十听说安安邀约。便放下手中的事,准时回到后院,“好久都没和安安好好聊聊了,怪不得阿玛这几天脑袋不好使。”老十一进屋,便笑眯眯的将安安拉到身边,左看右看,抽空对弘暄嗯了一声。

    其木格笑道:“瞧你这样子,等安安以后嫁人,看你怎么办?”

    老十宠溺的拉安安坐好,道:“那有什么,爷到时候招个上门女婿。”

    其木格苦笑着,看来这仗似乎没什么胜算。

    安安一点也不害羞,问道:“阿玛,我嫁人还早呢,上门女婿是什么?”

    弘暄眨巴眨巴眼睛,也巴巴的望着老十。

    其木格笑着拍了一下安安的头,道:“别听你阿玛胡说,赶紧吃饭。”

    然后又冲弘暄道:“你嘴巴也严着点,别到外面乱说。”

    弘暄吐了吐舌头,没出声。

    其木格给弘暄夹了一筷子菜,道:“爷,阿茹娜来信说齐齐尔哩克盟台吉的侄孙巴尔思这两天要进京入宗学,他逝去的额娘与阿茹娜的弟媳沾亲带故,便托我照料一二,我想要不就接他到府里来居住吧,不必住在理藩院安排的地方?”

    老十将安安最喜欢的那盘油炸小黄鱼换到安安面前,说道:“弘暄那么大了,别当他是小孩子,别老惯着他,少吃一筷子菜饿不着。那个巴什么,就接到府里住好了,让人收拾出间院子就好,等他到了,再叫人带他去理藩院报备一声。”

    其木格点点头,但却高兴不起来,巴尔思住了进来,就算安安能和他玩到一块,可巴尔思只在京里呆两年,那时节安安才10岁,安安就算早恋,也肯定是过家家闹着玩,怎么也不可能爱得死去活来,非君不嫁,那老十肯定不会帮忙,就凭巴尔思的身份,其木格也无法将安安嫁过去。

    因此其木格决定还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那个策棱的儿子也得打探打探。

    至于出洋,希望更是渺茫,其木格想都不敢想…

    看来生活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今天还是更晚了,小声道歉,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第二百二十三章 更忧

    第二百二十三章更忧

    因为担心安安的未来,其木格接下来的日子都怏怏的,连忙着打破事业瓶颈的老十也觉察到了其木格的反常,给其木格说了好几遭,叫其木格出去串串门子,别老在府里呆着,以免憋出病来。

    其木格则是钻了牛角尖,(y)郁的心情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直到巴尔思站到面前,其木格才勉强(露)了个笑颜。

    巴尔思看着有些稚嫩,当然了,12岁的孩童在21世纪才刚小学毕业,怎么可能成熟得起来。

    巴尔思腼腆的给其木格请了安,转交了阿茹娜写的信函,还奉上了一块纯白的狐狸皮。

    其木格对巴尔思的五官不大满意,尤其是那双小眼睛,让其木格觉得自己若撮合成了这门亲事,以后没准要被外孙女埋怨。

    虽然其木格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见巴尔思离小正太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阵阵失望。

    其木格装模作样的看完了阿茹娜写的介绍信,调整了下心绪,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亲戚,你在京里也没其他依仗,就在府里住下吧,理藩院那边我自会派人去办手续。”

    巴尔思楞了楞,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太劳烦福晋了,我还是住理藩院安排的宅子吧,那宅子里倒也方便。”

    巴尔思到京后,先去理藩院报了道,将行李放好,洗漱后才带着小厮来拜访其木格,看来他对理藩院提供的宿舍很是满意。

    其木格微微笑道:“你一人住在外面,难免宗学里那些不长眼的小子欺生,我也得多c份心,你还是住在府里吧,我叫人给你收拾个院子出来,你不用担心住着不自在。”

    巴尔思红着脸道了谢,便垂手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其木格心想,看来这个孩子还是个嘴笨的,安安那个话匣子怕是不会喜欢。

    其木格正想着,就听到屋外传来安安的声音,“额娘,为什么叫我到前院来?”

    虽然其木格认为巴尔思还小,可在老十眼里,12岁差不离就是个小大人了,因此,其木格将接见地点安排在了前院的偏厅里。

    听到安安的声音,其木格抱歉的对巴尔思笑笑没做声,等安安进屋后才噌怪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在院子里就大呼小叫的,过来,额娘给你介绍府里的小客人。”

    安安不在意的冲其木格笑笑,然后扭头打量了一下巴尔思,直接用蒙古语问道:“你是谁啊?”

    巴尔思小声道:“喀尔喀齐齐尔哩克盟的巴尔思。”

    其木格(c)话道:“巴尔思要在京里上两年宗学,额娘请他在府里住下,他可是咱们家的客人,你以后可别没大没小的。”

    教训完安安后,其木格才对巴尔思介绍道:“这是我女儿,(性)子有些活脱,倒让你笑话了。”

    巴尔思对其木格的评语不做任何评价,只是给安安行了个礼,道:“格格吉祥。”

    安安笑道:“你叫我安安好了,我以后也叫你名字好不好?”

    巴尔思很无趣的说:“格格自是叫我名字,不过我可不能乱了规矩。”

    安安倒也无所谓,依旧笑眯眯道:“随你高兴好了,蒙古好玩吗?你以后给我讲讲草原上的故事,好不好?”

    巴尔思道:“好。”其木格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敷衍。

    安安好像对巴尔思很感兴趣,继续热情的问道:“你骑s好不好?打死过豹子没?”

    巴尔思道:“骑s上不得台面,没打过豹子。”

    其木格对此的评价是谦虚是谦虚,可也太呆板了些,怎么问一句答一句啊?

    见安安还想问,其木格忙好脾气的打断道:“好了,以后有得是时间让你问,巴尔思今天才到京,让他先好好歇歇。”

    安安笑着点点头,作出一副很是体谅的样子。

    其木格这才对巴尔思说道:“我这就派人跟你的小厮去拿行李,你先下去歇歇,十爷眼下正在书房忙着,等他得了空,我再叫人带你去给他请安。”

    巴尔思恭敬道:“但凭福晋安排。”

    巴尔思告退时,安安还不忘说道:“等弟弟放学了,我带他来找你,那时候阿玛可能也忙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阿玛。”

    巴尔思对安安的热情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晓。

    等巴尔思走后,其木格看着兴奋的安安,突然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该不会上演师妹爱上师兄,而师兄只将师妹当妹妹的狗血桥段吧?

    其木格小心翼翼问道:“安安,你怎么对巴尔思那么好啊?”

    安安奇怪道:“额娘不是说他是我们家的客人吗?”

    其木格不满道:“弘春到咱们府上来,也没见你这样啊?”

    安安笑道:“那是和弘春熟啊,呵呵。”

    其木格看着不知愁滋味的安安,不清楚自己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

    晚上,其木格愁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十翻了个身,将其木格搂到胸前,含糊道:“你这段时间怎么了?要不叫太医来看看?”

    其木格郁闷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老十打了个哈欠,道:“叫你多出门走动走动,你又不听,等爷忙完了,一定带你去庄子上住两天。”

    其木格哪有心思去散心,“爷,你觉得巴尔思怎么样?”

    老十闭着眼睛,轻轻拍着其木格的背,道:“看着倒老实。”

    其木格叹气道:“老实得有些过了。”

    老十微微笑道:“你不用担心,爷会给宗学的先生交代的,他在里面受不了什么气。”

    其木格心烦道:“我觉得安安对他好像很热心,他对安安倒淡淡的。”

    老十好笑道:“安安就是这(性)子,自来熟,热心肠,这点象爷,怎么着,你还想巴尔图跟在安安p股后面巴结安安啊?若那小子敢这样,爷立马将他撵回蒙古去。”

    其木格道:“这不是巴不巴结的问题,而是他对安安一点都不,不热情。”

    老十道:“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睡吧,别瞎想了。”

    过了一会儿,老十又说道:“虽说咱们满人没那么多讲究,可毕竟是在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再来了这类客人,别叫安安出来见客了,传出去,旁人肯定得笑咱们不懂规矩。”

    其木格没好气道:“汉人那么多好的规矩不学,偏偏学这些没用的,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

    老十不想就汉学的精华和糟粕与其木格进行深入讨论,含糊道:“反正你记着就是了,快睡吧…”

    其木格哪睡得着啊,过了半响又道:“爷,听说策棱祖母的寿辰要到了,到时候我想亲自过府一趟…”

    老十有些不耐烦了,道:“咱们和他家没这交情,送点礼过去就行了,赶紧睡。”

    …

    其木格自是一夜无眠,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想了一整天,脑袋都快炸了,还是没找到一丝清明,到了晚上却真的头疼脑热起来…

    今天玩得有些晚,所以更得有些少,请大家海涵。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希望

    第二百二十四章希望

    不两日,京城都知道老十的蒙古福晋病了。忧思过度。

    康熙听了太医的禀报,没好气的小声嘀咕道:“她也知道忧?”

    四阿哥则命管家再去打探,如果那蒙古福晋因忧生病,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十四则奇怪的问九阿哥,“九哥,十嫂有什么好忧虑的?”十四本想问其木格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又怕九阿哥说了出去,老十打上门来,只好换了个说辞。

    八阿哥也很是不解的问九阿哥,“十弟府上最近没出什么事啊?”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