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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十不耐烦道:“九哥,我没那心思,我只担心有一天,朝廷要用兵了,才发现无兵可用,这才想做点事。我打小就想带兵,其他的,我真没兴趣。”

    然后,老十又不悦道:“九哥,皇阿玛对太子的情分,我也知道,就因为这样,我还在劝你和八哥别掺和,我自己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去撞南墙?”

    老十在和九阿哥谈心,阿灵阿也在和他老婆儿子交流思想。

    阿尔松阿说道:“十福晋怀了身孕,虽说我们府里也送了贺仪,但毕竟人没去,京城其他府里怕要说咱们托大呢。”

    索卓罗氏满脸的不自在,说道:“太后可下了旨意,要她在府里安胎,等满三个月后才进宫请安,我们也不好去打扰。”

    阿尔松阿争辩道:“额娘这话没错,但咱们与十阿哥的情分毕竟不同。”

    阿灵阿闭着眼睛,问道:“这几天听到什么闲话了?”

    阿尔松阿道:“闲话倒没有,只是十阿哥如今圣眷正浓,咱们也不能显得生分了。”

    阿灵阿沉吟半响,睁开眼,对索卓罗氏道:“十阿哥府暂时还是不要去了,时候到了,我自会知会你。”然后便对阿尔松阿道:“跟我到书房来。”

    进了书房后,阿尔松阿急道:“阿玛,为什么这样安排,十阿哥最近可是风头最劲,说不定…”

    阿灵阿冷笑道:“说不定什么?若真是那样,就该他来拜访我们,咱们还是等等,别自乱了阵脚。”

    阿尔松阿想了想,说道:“阿玛说的在理,可十福晋和咱们府里一直不亲近,若产了嫡子…”

    阿灵阿目光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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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消息

    第一百零三章消息

    老十最终还是被九阿哥给卖了,当然,九阿哥也是无心之过。

    为了安抚焦躁的八阿哥,九阿哥坦白了老十将他拐到兵营的原委,并道:“八哥,你若不信,问八嫂就知,肯定是她们三个合伙想的法子算计我。”

    与老十一样,九阿哥也不曾想过八福晋居然会不知道这个消息。

    八阿哥也没料到,晚上喝着补汤的时候随口问了句:“这也是从十福晋那得来的?”

    八福晋有些不乐意,“你想挤兑我就明着说,别在那含沙s影的。”

    八阿哥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问道:“今儿是那日子不?若不是我去书房了。”

    八福晋奇道:“你(y)阳怪气的说什么,什么日子?”

    两口子怒气冲冲的一对照,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八福晋一直没有身孕,再加上又。(强)硬的不准八阿哥纳妾,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得知其木格怀孕的消息后,八福晋心里觉得难受,便在家里梳理心情,并没亲自登门向其木格表示祝贺。

    听了八阿哥的描述后,八福晋。有些恼了,觉得其木格不该如此厚此薄彼,连带的对九福晋也埋怨起来,觉得这两人有了好处居然藏着掖着,将她瞒得紧紧的,要依着她往常的(性)子,其木格和九福晋不上门给她端茶认错,她是绝对不会再和她们来往的,但事关子嗣,八福晋也只得率先低头。八福晋挣扎了一下,觉得其木格要权威一些,便决定先不搭理九福晋,于是,其木格便当了炮灰。

    其木格知道历史上八福晋是无所出的,便猜测她。是身体出了问题,所以并没将受孕的法子告诉她,见八福晋一脸的埋怨,其木格心里只得暗自叹气,遗憾自己为什么上辈子不去当妇产科医生,偏偏去学那狗p不是的英语。

    其木格诚恳的道了歉,请八福晋别和她一般见识。

    见其木格认错态度良好,八福晋一肚子的火便化。为了满腹委屈,眼角流着泪道:“你自己说说,我待你也不薄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九弟妹也是,枉我为了她的事与表哥吵了好几回。你说,我这都图的什么啊?”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八嫂,这事怪不得九嫂,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法子是否管用,而且还得c心请九哥去她屋里,怎么还可能有精力去想其他。这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罚都冲我来,都是我的错。不过,八嫂,我脑袋真是短路了,不是存心的,你就别恼了。”

    八福晋恨声道:“。十弟也是的,一有事就想着来差遣我,知道我在问药,便让我也给你荐几个好大夫,又叮嘱我瞒着你,那时节我想了多少法子往你府里送大夫,虽说你一个没要,我也尽力了不是。你两口子得了法子却将我瞒得死死的。”

    不经意间老十又被卖了一次,不过这次,其木格却只觉得心里酸楚得紧,从没想到老十居然一直关心着自己的肚子。

    见八福晋伤心的模样,其木格心里也不好受,对自己的处事原则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到目前为止,八阿哥和九阿哥对老十确实很好,真的达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而八福晋和九福晋也不顾其木格淡淡的态度,依然执着的伸出了友谊之手。

    其木格反思着,自己为了独善其身,无视他人释放的善意,却只想与冷冰冰的四阿哥府建立沟通渠道,是否过于自私。

    也许是孕妇情绪容易波动,也许是其木格骨子里并不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于是也跟着红了眼眶。

    老十进屋便瞧见这么个情景,八福晋和其木格流泪眼对着流泪眼。

    “这是怎么了?”老十有些紧张。

    八福晋擦了眼泪,对老十道:“弟妹怀了孕,身子不舒服,你也是糊涂的?”

    老十有些诧异,胡乱点头道:“我是有点糊涂,我糊涂什么了?其木格,这是怎么了?”

    其木格见着老十,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他,想展(露)一个笑颜,却给了个哭脸,忙将低下头,含糊道:“你先去书房,我和八嫂有话说。”

    八福晋起身赶人:“你先回避一下,你的帐,我呆会再和你算。”

    老十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两人,判断了一下不存在八福晋欺负其木格的可能,便道:“八嫂,和其木格说些开心的,别弄得她悲悲切切的。”然后不等八福晋呸他,就跑了出来。

    事后,老十也专门去给八阿哥请了罪,表示自己对八福晋关心不够,着实该打。

    这事说开后,九福晋倒省了不少事,九阿哥明说了:“以后派人来知会爷一声就好,少在那烦十弟,也不嫌丢人。”

    日子就在纷纷扰扰中度过,转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虽然其木格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却依然没有妊娠反应,肚子也没怎么鼓起,但走路的时候却不自然的硬起了腰,看得老十喜上眉梢。

    府里的针线上人早就开始缝制婴儿的衣物,曹嬷嬷每天来陪其木格的时候,也是针线不离手,看得其木格心里直痒痒,但复杂的又不会,便在曹嬷嬷的指导下做婴儿帽。

    “曹嬷嬷,这帽子上是不是该绣点什么?”其木格看着手里的半成品,觉得太简单了,有些对不住自己的孩子,便征求曹嬷嬷的意见。

    曹嬷嬷笑道:“福晋,还是不要绣的好,万一梗着小阿哥就不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也许别人绣的不会,但自己绣的,里层肯定有很多线疙瘩,便道:“也对,还是简单些好。对了嬷嬷,以后别小阿哥长,小阿哥短的,没准是个格格呢。”

    虽然其木格非常想要儿子,但认为不能让舆论以为就是儿子,免得以后生了女儿,舆论一片哗然。

    曹嬷嬷道:“福晋,依老奴看,这胎十有八九就是小阿哥。”

    其木格笑道:“承嬷嬷吉言,不过以后还是别这么称呼了。”

    曹嬷嬷见其木格的表情不象作伪,便喃喃的应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阿朵走了进来:“主子,刘贵回来了。”

    其木格一听,放下手中的针线,开心道:“东西带回来没?”

    阿朵说:“他说在什么洋船上找了点洋油,但不知道是不是主子要的。不过却带回来了好些蜜饯。”

    其木格觉得有些混乱,便说:“安排他们下去好生歇息,大过年的,他们也没和家里人团聚,就放他们十多天假,再每人赏十两银子。对了,叫人把东西抬进来。”

    其木格见蜜饯都是青橄榄,便没什么兴趣,转而开始研究刘贵带回来的一个小坛子。

    其木格正想叫人舀点出来看看颜色,闻闻味道,就被闻讯赶来的小英子拦了下来,“福晋,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吃,等奴才先找人看看。”

    其木格笑道:“我也只是看看颜色,并不是要吃的。”

    小英子固执的摇头,“福晋,您离这东西远点,这洋人的东西保不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朵也在旁边道:“是啊,主子,刘贵说他找人问了,都没听过洋橄榄油,便找了一家什么地方的船打听,船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物件,不过他们的油倒是从果子里榨出来的,便买了些回来,洋人就用它直接拌菜,都不热的。”

    其木格一听,觉得十有八九没错,便道:“行,我站远点,你们舀点出来让我看看。”

    小英子不放心,要将油坛子抱到外间,见其木格在曹嬷嬷的劝说下也不允许,便说道:“福晋,您若为难奴才,奴才就只有去找宫里来的两个嬷嬷了。”

    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嬷嬷每天都要来指导工作,但在阿朵和小英子的公关努力下,每天也就做个样子,并没有(c)手具体事务,反正十阿哥府的各项准备工作都完成的不错,而且旁边还有曹嬷嬷看着,这两人也不想担干系,就乐得清闲。

    此时小英子居然将这两人抬了出来,让其木格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们拿到外间去,告诉我颜色和味道。”

    听的和亲眼所见的毕竟有差别,一阵折腾后,其木格还是没搞明白那油到底是什么样子。

    小英子经过一系列的试验,总算得出结论,没毒,但还是不允许其木格接触,因为没毒并不代表对胎儿没有影响,坚持要等老十回来再说。

    曹嬷嬷和阿朵等人也站在小英子一边,其木格显得势单力薄,只得翘首期盼老十下班。

    谁知老十回来后,听了其木格的告状,二话不说就高度赞扬了小英子,还给小英子发了奖金,并批评教育阿朵,“你们几个以后得多跟小英子学着点,福晋使(性)子,你们就得在旁边拦着,福晋身子越发重了,以后不管谁来,都不许留福晋和来客单独关在屋子里说悄悄话,福晋身边不能离人,知道了吗?”

    其木格见阿朵等人遭了无妄之灾,忙打岔道:“爷,小英子已经试过了,没毒。”

    老十挥手让众人退下,并命小英子将油带了出去。

    见其木格满脸的不高兴,安慰道:“其木格,你想吃什么油都成,只要是咱大清地界上有的,爷都给你弄来,可这洋人的东西,爷就是不放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其木格摇头道:“爷,我不是用来吃的。”

    老十疑惑道:“那你要这油干什么?就闻味道?”

    其木格小声说道:“我用来擦肚子的,免得以后肚子花了。”

    老十下巴已经快掉到地上了,楞了半响,方道:“没关系,爷不嫌弃你。”

    其木格不悦道:“不要,我不要顶着个花肚子。”

    老十劝说道:“我没看见你肚子花啊?那肤色可好了。”

    虽然老十拍着马p,其木格并不领情,怏怏的指出:“现在肚子小倒没什么,以后肚子大了,整个肚子就花花白白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老十再次重申自己不在乎,其木格没好气道:“又不是你肚子花,你当然不在乎。”

    老十苦着个脸,一脸无奈,“擦菜油成不?”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要能擦菜油,我还让你去广州找橄榄油干嘛。”

    老十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没想出对策,有些着急,“哪个王八羔子给你说的,你告诉爷,爷找她去问问。”

    老十当初听到其木格有了不同寻常的要求,只顾高兴,将之视为是怀孕的确凿证据,忘了问缘由,此时被无奈,才想起去要找始作俑者的麻烦。

    其木格楞住了,拼命转动脑筋,老十催道:“爷知道好生问话,你赶紧说。”

    其木格只得瞎编道:“以前在蒙古的时候,听说的。”

    老十有些丧气,“道听途说的东西不可信,要不你用猪油试试?”

    其木格不干,使着(性)子,“只要没毒,肯定没问题的。”

    老十无奈道:“好了好了,明儿我问问那法兰西的传教士去。”

    其木格觉得老十太聪明了,抱着老十亲了一口,“我怎么那么笨呢,就没想到这个法子。”

    老十好笑道:“爷本来就比你聪明。真不知你脑袋瓜怎么想的,爷瞧你对脸都没这么上心。”说完立马又纠正道:“不对,虽说你不喜欢涂脂抹粉的,但对脸也上心,也不嫌累得慌。”

    两人调笑一阵后,老十一拍脑袋,“瞧我,都是你给闹得,差点将大事给忘了,驿站传来消息,你阿玛他们离京城不远了,后日就会到京。”

    其木格开心极了,“本以为年前就会到的,谁知耽搁了这么久,这下好了,爷,你说把哪的院子收拾出来?”

    老十敲了敲其木格的脑袋,“说你糊涂,你还真糊涂上了,理藩院今得了消息,已经安排了宅子,并派人去规整了。”

    其木格吐了吐舌头,“一高兴就忘了这碴了,真是的,我阿玛太亏了,想吃女婿都不成。”

    老十嘿嘿笑道:“那你就多给爷生几个阿哥格格,让他们帮你阿玛来吃爷。”

    其木格打着老十的手,摇头道:“我阿玛还是不划算,唉。”

    老十宠溺道:“爷明儿就派人去通州等着,我不能到那里迎接,这样也算尽了礼数。你吩咐厨房做些你阿玛喜欢的吃食,等他们一到,我就给他们送去,然后邀请他们来咱府上吃酒。”

    知道其木格老爸快抵达的还有阿灵阿,阿灵阿回府后,就朝索卓罗氏问道:“让你备下的东西弄好没?”

    索卓罗氏点头道:“爷,东西早备下了,可怎么送过去?如今十阿哥府里的女眷不准随意走动,听说是十阿哥定的规矩,我去了也不好找她们,总不能…”

    阿灵阿道:“愚蠢,这些法子以后提都不要提,十福晋的阿玛快到京了,理藩院今已经在派人收拾宅子了…”

    索卓罗氏听得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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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忐忑

    第一百零四章忐忑

    老十今天受到了其木格的最高礼遇,其木格居然亲自将出门上班的老十送到了大门附近,老十在影壁墙后面站定,笑道:“爷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瞧你唠叨的,从院子里唠叨到二门,又从二门唠叨到大门。算着时间,你阿玛他们得下午才能进城,旅途劳顿,我也不好多打扰,最多请个安就回来了,你阿玛就算再挑剔也挑不出爷的(毛)病。再说了,你阿玛还能瞧着爷不顺眼不成。”

    其木格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得了信,就赶紧去接我阿玛,别耽搁了。”

    老十不耐烦的点点头:“你翻来覆去说了几十遍了,爷知道,就算有天大的事,爷也先去接你阿玛。”说完便对阿朵道:“好生伺候你们主子回去。”

    老十的身影刚走过影壁墙,又听到其木格的声音:“爷,我阿玛不会汉话,你要听不懂,就叫他说慢点,别一知半解的乱点头。”

    老十一听,脚下生风,赶紧跑了出去。

    也不怪其木格紧张,说起来自己成亲将近四年了,自己的爹才头次见到(毛)脚女婿,其木格自然希望老十能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一上午,其木格都有些坐立。不安,不停的打发人到前院去探听消息,“小英子,谁在驿站和城门处守着?别挑着不机灵的了。”其木格见半响没有消息传来,开始乱找原因。

    小英子忙劝道:“福晋,您放心,全是。机灵的,就算他们不认识王爷的车驾,勒孟和保贵都去通州迎接了,您就放心好了,他们再不来事,也认识勒孟和保贵的。”

    其木格叹气道:“其实只差几天。就三个月了,这时候我出城去接阿玛也没什么,十爷也真是的,楞搬出太后懿旨来说事。”

    阿朵劝道:“主子,你要真去了,王爷肯定会怪你的。”

    小英子也附和着,“就是,福晋,你还是静下心来等等,。一会儿就有消息了。”

    不提其木格在府里翘首期盼,老十上朝后,回到兵。部的头一件事就是告知尚书马尔汉,自己今天不加入吵架兵团,让他们自己去应对户部。

    马尔汉着急道:“十阿哥,皇上已经在催了,可这事。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说到时候怎么给皇上回话?”

    老十很不负责。任的说:“所以得多劳大人您费心了,我今儿真没空。”

    老十并没有高超的谈判技巧,相反,老十的话往往还非常直白,但马尔汉恰恰就看重了这点,有时候直白的表述往往能让对手气急败坏,盛怒之下(露)出破绽,这样,老j巨猾的马尔汉才能有效的找到反驳论点。因此马尔汉是极力的挽留,历数老十的重要(性),老十觉得今天怎么净遇着话匣子,感觉有些晦气,便趁马尔汉喝茶润喉的功夫,逃了出去,气得马尔汉直跺脚。

    老十出了兵部,直奔德泰钱庄,九阿哥诧异道:“你怎么这时节来了?正好,我正要找你。”

    老十长长的吐了口气,端起茶抿了一小口,“九哥,可别再对着我唠叨了,我今天耳朵都要起茧了。”

    九阿哥笑道:“怎么着,你媳妇对着你抱怨了?”

    老十摇摇头,“这倒没有,她阿玛今天到京,好容易拦着不准她出城迎接,她从昨晚上就开始念叨,让我站有站像,坐有坐像,还非要我示范一遍,九哥,你说说,见他阿玛的是我,又不是她,你说她紧张个什么。”

    九阿哥失笑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难得来一次,你好好表现一下是对的,干脆你给哥哥我示范一下,让我也学学?”

    老十似笑非笑的看着九阿哥,“真要我示范一次?”

    九阿哥忙摆手道:“行了行了,留给让你去讨好你岳丈大人,我就不凑热闹了。”

    老十见九阿哥没有继续嘲笑他,感觉舒服了点,方问道:“九哥,你找我干嘛?”

    九阿哥本来还仪态万方的笑着,生怕成不了祸害,一听老十问话,还未笑尽的灿烂一下便凝结成了冰霜,“保定那边又有人去了。”

    老十一下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九阿哥,“该去的都去过了,怎么还有一拨?”

    老十将其木格接回后,便想让与其木格有过接触的人全部人间蒸发,但害怕其木格到时候问起,便寻求九阿哥帮助,九阿哥仔细思索后,觉得这些人活着比消失了好,在取得老十同意后,九阿哥派人将其木格住过的客栈盘了过来,准备发展成当地的一个据点,连布店的伙计和房屋中介也成了九阿哥的门下奴才,张院子也被探子租住着,连老十住过的客栈,沿途歇息过的农家,九阿哥都派人盯着梢。

    前一段时间的消息表明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庄亲王、简亲王和康熙的人马都轮番去过,因此老十听说又有人去,心里便有些忐忑,“九哥,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九阿哥看着老十,“十弟,你得答应我,这事你得听我的。”

    老十不假思索道:“九哥,这事若真捂不住了,你也就别劝我,我有章程。是谁又返回去了?”

    九阿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另一路人马。”

    老十急了,“九哥,你倒是说啊,让我听听。”

    九阿哥也分外坚持,老十怒道:“九哥,我有分寸。”

    九阿哥还是不为所动,固执的看着老十。

    老十见僵持不下,便妥协道:“九哥,只要他没查出来,我就听你的。”

    九阿哥一字一句道:“阿灵阿。”

    老十不相信道:“九哥,不会是有人陷害吧?”然后干笑两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舅舅呢,一定又是哪个王八羔子耍的手段。”但声音明显中气不足。

    老十请九阿哥派人在他府邸附近反盯梢,结果有次得来的线报就是那人去了八阿哥府,弄的九阿哥和老十哭笑不得,同时也意识到了对手的狡猾,九阿哥为此还重新部署了工作。

    九阿哥斟酌道:“也许是旁人陷害,目前还不知道,得过段时间才能弄明白。”

    老十这个反应,让九阿哥放心不少,虽说老十与他舅舅的情分不浅,但只要涉及到那个蒙古福晋,老十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因此九阿哥便有些担心老十会怒不可遏,气头上做出些什么傻事来。

    见老十有些萎靡,九阿哥道:“十弟,听哥哥一句劝。”

    老十心不在焉的说:“九哥,你放心,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虽说其木格和舅母不亲近,舅舅待我亲着呢。”

    九阿哥叹了口气,“你媳妇没两日就该进宫给太后请安了,等她从宫里回来,你带她去你舅舅家,姿态摆低些,正好她阿玛也进京了,两家多走动走动,别疏远了。”

    九阿哥说完,又补充道:“十弟,这事你得拿主意,不能由着弟妹(性)子来,若两家真起了嫌隙,被人戳脊梁骨的也是你。”

    老十郁闷的点点头,看来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连带的,老十居然真有些怕见素未谋面的岳父了。

    接下来,九阿哥又叮嘱了老十几句,不外乎就是要和阿灵阿搞好关系,别让内院的事影响了亲情,然后话题又转到了四阿哥身上,让老十得多提防点,这下,老十找到了发泄点,义愤填膺的对四阿哥进行了声讨,指责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

    老十骂了一上午,准备噌九阿哥一顿饭,补充一下能量,结果探子回报,其木格的老爹快马加鞭,已经离京城不远了,老十只得告辞了九阿哥,朝城门赶去,临走时理了理辫子,整了整衣冠,最后居然还傻乎乎的问九阿哥:“九哥,你不和我一起去?”九阿哥恨不得一脚给他踹飞了。

    见着驶来的车驾,老十只觉得心跳加速,暗骂其木格,若不是她唠叨个没完,自己怎么会觉得手心直冒汗。稍微稳定了下心神,老十干咳了一声,策马迎了上去。

    其木格的爹得了消息,命车队停了下来,老十一紧张,见对方的车队停了,也忙停了马,糊里糊涂的跳到地上,一看,坏了,还隔着半里地呢,但此时又不能再骑上马背,忙理了理帽子,跑步前进,勒孟和保贵互看了一眼,本来他二人是要前去迎接老十,再将老十带到马车前的,此时也只得下了马,在一旁乖乖站着,觉得今天才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女婿迎接老丈人是这么个仪式,当然保贵以为是蒙古人的规矩,勒孟以为是满人的规矩。

    其木格的三哥在马车帘子旁小声说道:“十阿哥隔老远就下马了,此时正穿着朝服朝这跑呢。”

    其木格的爹虽说是郡王,但一生都在草原上度过,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这是满州人学了汉人的规矩,觉得自己也不能失礼,便道:“你前去迎接十阿哥。”

    于是,一皇子阿哥与一蒙古郡王之子,两贵族便开始在京城城门外的官道上相向而奔,进城出城的人都自觉的站在两旁,看着热闹。

    车队后面的一辆马车的车窗早已经掀开,一圆脸女子将脖子伸得老长,好奇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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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前奏

    第一百零五章前奏

    其木格大哥此次留守蒙古,并没有一起来到京城,其木格听了虽然觉得遗憾,但稍加思索也觉得正常,毕竟家里得有老成持重之人看守。

    但听说小妹也来到京城,其木格便觉得有些蹊跷。

    小妹阿茹娜比其木格小三岁,已经许配给了车臣汗部东路中右扎萨克头等台吉的小儿子,今年秋天就要举办婚礼,当初得到消息时,其木格还专门请教过老十,得知车臣汗部位于外蒙古,离俄罗斯不远了,其木格为此还感叹过造化弄人。既然秋天就要大婚,按理,阿茹娜此时就不应该出远门,莫非婚事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老十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夸其木格的三哥查干巴拉是条汉子,喝酒爽快。

    第二天一大早,其木格就将阿茹娜接了来。

    两姐妹差不多有四年没见了,乍一见,彼此都感觉到一丝陌生。

    两人只对着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其木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几年不见,小妹都出落成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了。”

    阿茹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了(摸)脸颊,说道:“姐姐看着还是没怎么变,听说姐姐怀孕了,我还以为姐姐成了大胖子了呢。”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其木格笑道:“过几月,姐姐就会成。大胖子了。”然后将早准备好的点心放到阿茹娜面前,“京城的点心还不错,你尝尝,在姐姐这,别客气。”

    阿茹娜点点头,圆圆的脸上满。是欢喜,“姐姐,阿布说京城规矩大,叫我收敛着(性)子呢,我昨天连街都没逛成。”

    其木格笑道:“没事,过几天,等姐姐能出门了,姐姐带。你四处逛逛。”

    阿茹娜听了越发欢喜,不等其木格问话,便滔滔不。绝的将家里的情况全卖给了其木格,“额莫身子挺好的,上月还将阿布新娶的姨娘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哥和二哥也没怎么变,大嫂和二嫂还是喜欢欺负三嫂,但三哥家的小子却总将大嫂的宝贝疙瘩惹哭;四弟虽说都订了亲,这次没来成京城还是哭了一场鼻子…”

    听着家里的纷纷扰扰,其木格觉得分外温馨,过。日子嘛,就是要打打闹闹才显得热闹。

    “对了,你不是今。年秋天完婚吗?怎么阿布还允许你出远门?”其木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阿茹娜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又不象姐姐,可怜的还要学规矩,该准备的额莫早都准备好了,没我使劲的地方。”

    话虽如此,但还是太不符合情理,在其木格的再三追问下,阿茹娜才不好意思的道出了实情,她居然是偷着跟来的,等阿布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出发后的第三天了。

    其木格瞧着眼前的小姑娘,佩服得无与伦比,“真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阿茹娜偷偷用眼瞄了一眼其木格,见她并没有不悦,才继续道:“我只是想来见识一下,成亲后更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也想来看看姐姐,都说天家的规矩大,也不知道姐姐习惯不,再说,等我嫁了人,咱们怕这辈子都见不着面了。”

    其木格拉着阿茹娜的手,动情道:“没关系,以后咱们多写信,只要知道彼此都好好的,也就满足了。”

    阿茹娜使劲的点点头,“姐姐,你放心,到时候我每月都给你写信。”然后喝了口茶,顺口就说道:“姐姐,我不喜欢喝这茶。”

    其木格忙检讨道:“是我糊涂了,没想到你喝不惯,这就让人给你换杯。”

    阿茹娜突然笑出了声,见其木格诧异的看着她,忙笑着解释,“昨儿三哥说喝不惯茶,姐夫立即就让人给三哥换了杯白开水…”

    可怜的老十祸不单行,不仅被小姨子嘲笑,还遭到了康熙的打击报复。

    不知道为什么,康熙今天在朝堂上很不待见老十,找了些陈年谷子烂芝麻的事,将老十狠狠批评了一顿,连带的凡是兵部的折子,也被康熙一一挑了(毛)病,弄得兵部的大佬一个个颜面扫地,全两眼喷火的盯着老十。

    老十也很纳闷,不知道自己哪惹着了康熙,本想反抗两句,又怕朝堂上的争执传到岳丈大人耳中,影响形象,只得委屈的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但康熙下朝后,立即就接见了远道而来的亲家,没寒暄两句,其木格的三哥便被赶了出来,两亲家关起门来说了一上午的悄悄话,惹得众人艳羡不已。

    等其木格的老爹走出紫(禁)城时,康熙的旨意便跟着出了宫,今晚设宴招待远方的客人,要求几位王公大臣和皇子作陪,害得老十府里浪费了许多食材。

    好在其木格的老爸和三哥下午时分还是去看望了其木格,几人又是一番唏嘘,当老十回府接他们去赴宴时,其木格的老爸已经同意让阿茹娜住在老十府中。

    宴会上,其木格的老爸与一帮王爷坐在一起,而其木格的三哥便与老十同桌。

    刚一落座,老十对其木格的三哥就开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看得九阿哥直流口水。

    康熙说完开场白后,其木格的老爸就识趣的感谢皇恩浩荡,感谢康熙给他机会,让他有幸参加万寿节,为皇帝陛下的49岁大寿庆贺,最后又表了一回忠心,其木格的三哥也出列跟着磕了几个头。

    三阿哥低声对大阿哥说道:“谁信啊,巴巴的赶来参加万寿节?这帮蒙古人除了轮班进京当职,平常想召他们进京就象要他们的命似的,百般推脱,生怕染了天花。听说还带了个女儿进京呢,这事瞧着稀奇。”

    大阿哥看了看太子,又瞄了瞄老十,没有接话。

    而此时,康熙已经下令大家随意尽兴,于是场面渐渐热闹起来,大家敬酒的敬酒,说笑的说笑。

    因为今天在坐的王公大臣都多次参加过木兰围猎,大家彼此都眼熟,所以用不着老十为岳父但当解说,因此老十只能一边忙着将京城的纨绔引见给其木格的三哥,一边留心着自己岳父的动静。

    见阿灵阿端着酒杯走了过去,老十忙对九阿哥道:“九哥,你先帮我招呼着。”

    八阿哥一把拉住老十,低声道:“十弟,下来再说,别太显眼了。”

    老十一想也对,反正也不急这一时,何必落人话柄,以为自己显摆靠山呢,便继续将重心放在其木格的三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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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发作

    第一百零六章发作

    其木格孕期总算满了三个月,阿茹娜在一旁兴奋得不得了,叫嚣着让其木格立即带她踏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遗憾的是,阿茹娜却穿上了最隆重的礼服,被其木格带着进宫给太后请安。

    本来阿茹娜应该早就去拜见太后的,其木格也曾提议由八福晋陪她进宫,但阿茹娜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提起这话头,便爬上炕装病。于是,其木格只得编了个水土不服报了上去。

    本来阿茹娜未曾第一时间拜见太后,就引起了多方猜测,而在其木格带阿茹娜进宫后,不仅未能给大家解惑,反而使大家更加(摸)不着头脑。

    起初大伙以为其木格老爹专程带小女儿进京,不外乎就是求康熙再次指婚。没及时拜见太后,肯定是在十阿哥府里学着宫廷规矩,以免到时出丑。

    而阿茹娜在慈宁宫的时候,。很得太后欢心,本来也是,自己的家乡再不发达,总也是好的,何况太后离开草原几十年,去木兰狩猎的时候也只能在草原边上遥望家乡,思乡之情溢于言表,冷不丁的来了个真心热爱草原的阿茹娜,太后仿佛找到了知音。

    于是当天太后就赏赐了许多礼。物给阿茹娜,隔了一天后,便又将其木格和阿茹娜宣进了宫,主角是阿茹娜,配角是其木格。

    大伙都以为接下来肯定是太。后为阿茹娜指婚了,结果却半天也没口风传出来。

    于是,家中有适龄未婚男青年的宗室,便纷纷朝慈。宁宫打探消息,结果却得知小姑娘居然已经许配了人家,而且还是在遥远的漠北蒙古,更奇的是,小姑娘一点也不觉得塞北苦寒,反而还兴致勃勃的给太后娘娘讲如今的草原更加美丽,最最奇特的是,婚事就订在今年秋天。

    这下大伙都傻了眼,搞不明白其木格的老爹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连九阿哥好不容易见着老十,上来就问:“你岳丈。到底干嘛来了?”

    老十不耐烦道:“。九哥,你让我怎么说,反正他们告诉其木格,这次是专程来给皇阿玛贺寿的。”

    九阿哥一脸的不信,“先不说是不是专程来贺寿的,你小姨子今年秋天就要大婚,这个时候怎么还在外面到处乱跑?”

    老十早问过此事,但在其木格的威下,保证绝不外传,见九阿哥走进了死胡同,似乎没有走出来的迹象,心想自己与他也算一家人,总不能任由他浪费时间,便如实招供,九阿哥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这家人的胆子实在够大。

    “你岳丈是不是儿子太多了,特宠女儿啊?”九阿哥觉得不可思议,开始找原因。

    老十摇摇头,“她家就四兄弟,两姐妹,听其木格说,岳丈好像宠爱小舅子多些。”

    九阿哥拍了拍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不宠溺着,都还养出了天不怕地不怕,尽惹事的两闺女?”

    九阿哥认为应该是其木格家的风水出了问题。

    想了半天,九阿哥迟疑道:“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万寿节?”

    这事还真怪其木格老爹,他去年参加了一年一度的那慕达大会后,发觉有一个旗的旗主自己娶了清朝宗室女不说,儿子又娶的是宗室女,如今孙子也定的是宗室,然后就开始反思,觉得自己与大清的联系纽带少了些,有点不牢靠,可觉悟得有些晚,小女儿和小儿子都和漠北蒙古订了亲。于是便想借着万寿节,进京向康熙表表忠心。

    可京城是什么,龙潭虎(x)啊,而龙潭虎(x)里待的全是精英。

    精英最擅长什么?精英最擅长的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那着真话当假话,坚决不相信最象真话的真话。

    于是,其木格老爹最直白的情感表达便深深的困扰着那些能将一个咳嗽声分析出上千种可能的精英们,九阿哥自然也不能免俗。

    老十见九阿哥还要纠缠这个问题,忙皱着眉头,苦着脸道:“九哥,你别瞎c心,我都不担心,你还担心个什么。你帮我想想,皇阿玛这几日怎么老瞧我不顺眼,尽找我碴。与户部没协商出个章程来,没四哥和十三什么事,错全在我!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老十挥手制止了九阿哥的(c)话,“这事是我惹的,我受责罚,我认了,可我折子上一个字没用贴切,皇阿玛居然都拿在朝堂上将我训了一顿,还让我多向十三学学,九哥,那是在太和殿啊,可不是在上书房。”

    老十满脸火大的说完,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

    九阿哥邪邪一笑,翘起二郎腿,“十弟,皇阿玛给你岳丈接风后到如今,已经有七天了吧,第一天下衙后你干嘛了?”

    老十茫然道:“我陪着岳丈去舅舅家了,我派人给你送信了啊,舅舅和岳丈挺谈得来的,岳丈还请舅舅多照顾其木格呢,舅舅也应了,还夸其木格能干呢。”

    九阿哥点点头,“我知道,第二天呢?”

    老十闭着眼道:“陪岳丈去二伯和五叔家了。”

    九阿哥继续问道:“第三天呢?”

    老十道:“陪岳丈…”

    “第四天?”

    “陪岳丈…”

    …

    “陪岳丈…”

    九阿哥道:“你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

    老十(毛)了,“九哥,你耍我呢,我进来的时候不就说了嘛!”

    九阿哥坏笑道:“喔,我忘了,你岳丈和三舅哥去了东黄寺还没回来,你在我这等他们。”

    老十两眼直直的看着九阿哥,手里端着茶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