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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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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木格压低声音道:“九哥每月去你房里几次啊?”

    九福晋脸上没了笑意,低头不说话,

    其木格心想,看来几月去一次的可能(性)也有,便又问道:“九嫂,那你能想法把九哥叫到你屋里去不?”

    九福晋疑惑的抬头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红着脸道:“这怀孕一人总不成啊。”

    九福晋有些悲哀道:“哪能那么巧就有了。”

    其木格一看有戏,忙道:“只要你能每月将九哥叫到你屋里一次,我就有办法。”

    九福晋不可思议的看着其木格,激动道:“你有什么法子?”

    多亏了前世的朋友全都晚育,一个个从准备怀孕到怀上都花了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不等,这期间大家都显得心浮气躁,纷纷对自己的生理机能产生了怀疑,那几年时间里,朋友间的每次聚会都成了怀孕技巧讨论加交流会,其木格想不听都不行。结果后来当其木格的一高中同学准备要小孩时,其木格这位未婚人士居然当起了指导老师。

    于是其木格准备帮可怜的九福晋一把,得知她的月经周期很有规律,便再次当起了受孕指导师。

    九福晋也顾不得害臊,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要求其木格再重复一遍。

    大该过了一个时辰,其木格总算大体传授完毕,喝着水道:“九嫂,你一定得记住了,前两日别让九哥接近女色,实在不行,我找十爷将九哥哄到我府里来,让他哥俩聊一夜。”

    九福晋听了大喜,本来要在特定的时间将九阿哥请到自己房里就很困难,若再让他前两日不去和那些莺莺燕燕接触,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了,“十弟妹,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说着说,九福晋又红了眼睛。

    其木格笑道:“九嫂,我叨扰你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多礼。不过,你到时得提前给我送个信,免得十爷这边出了岔子。”

    九福晋当即便和其木格一道算出了自己的排卵期,但没过两天就要过年,大家都非常忙,九阿哥不可能和老十喝茶熬夜聊通宵,便将计划订在下月实施。

    末了其木格又想起道:“九嫂,这法子可能也得一年才能见效,你可别半途而废了。”

    其木格不知道,她的好为人师却得罪了八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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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感谢

    第一百章 年饭

    第一百章年饭

    大年三十,老十进宫吃年夜饭,因太后抬爱,其木格被留在府里静养。

    老十的三个小妾没有资格与太后和康熙一起辞旧迎新,便在府里陪着其木格。

    虽然三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在老十发出建设和谐府邸的指令后,尤其是在老十对她们的刻意打压下,三人之间竟然相互和谐起来,而且在其木格面前又都恢复了最初的无害模样。

    其木格知道,老十对这三人也担负着责任,不论自己闹与不闹,这三人将永远存在于自己与老十中间,因此,其木格只得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在三人(禁)足期满后,只是加强了监督她们的对外联系,至于其他的,其木格也只有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了。其木格将之称为“伟大的妥协”,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和美国的建国者相提并论。

    嫣红她们尽管背地里不知诅咒了多少回,但在其木格面前还是曲艺奉承,纷纷说其木格是宜男像,头胎必定是个小阿哥。

    其木格听了,也按照应有的。模式,矜持中略带满足的接受了她们的祝福。

    今儿年三十,三人照例又说了许。多吉祥话,屋里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等年夜饭摆好了,其木格笑道:“。既然是过年,爷也不在府里,咱们没必要讲那么多规矩,都坐下一起吃吧。”

    按例,嫣红她们只能站着给其木格布菜的,其木格。为了自己安全着想,还是决定不摆谱为妙,谁知道她们会不会趁人不备,在筷子上下药呢。

    小英子更是谨慎,将十阿哥府四个女人的年夜饭。办成了分餐制,让其木格对他的聪明才智大为折服。

    小英子带人布菜的时候,还专门解释过:“福晋这。几日反应太大,平常的吃食都吃不了,但也不能让几位主子也跟着受罪不是?”

    其实,其木格到。目前为止,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若不是月事依然没来,其木格几乎会怀疑太医诊断有误。

    但嫣红等人都是人精,虽然知道防的是什么,但都还是对小英子为她们着想的态度表示了感谢。

    落座后,其木格说了些场面话,不外乎就是总结了一年的府务,展望了明年的前景,然后以水代酒举杯祝愿大家健康平安。

    “福晋,奴婢敬您一杯,府里多亏了您c劳,今年的红包发得可丰厚呢,奴婢打开一看,一时半会儿都没敢相信。”嫣红喝了一口汤后,举起酒杯笑着对其木格说道。

    其木格也笑了:“敢情红包少了,我还喝不到这一口了。”

    海棠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对嫣红说道:“说错了话,该自罚一杯。”

    嫣红也爽快,说道:“瞧我这张嘴,怎么说出去就变味了呢,我自罚三杯。”

    说完,便仰头干了,一副女中豪杰的架势。

    其木格见她又要干第二杯,阻止道:“好了,过年就图个喜庆,酒也别喝过量,不打趣你了,你敬的酒,我喝了就是了。”说完,也举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喝了下去。

    今年虽说有能力的府邸都种了大棚蔬菜,但几乎都只能勉强供应自己府邸的需求,而老十的庄子毕竟经验足,产出和品种仍然占据首位,因此便成了京城各家高档饭馆的供应商,在其木格的管理下,虽然庄上的产出都是紧俏货,但庄上的管事还是一如既往的为大家提供着高质量的服务,完全没有垄断行业的蛮横和霸道,赢得了餐饮业的好评,建立了良好的口碑,就算来年多了竞争者,也不会带来太大的冲击。

    齐齐哈尔的庄子今年的大棚蔬菜也获得了丰收,成了黑龙江将军府的专业供应商。

    因清朝不允许开发关外,在东北拥有田庄的都是王爷贝勒,而且大多都集中在盛京一带,齐齐哈尔太过遥远,要不是其木格当时想跑路,老十府也不会在那里置办庄子。因此,至少在未来几年里,齐齐哈尔的庄子将会一家独大。

    这两地的1个庄子全年就为老十带来了一万八千两的收益,其中大棚蔬菜占了就占了一半。

    而九阿哥推荐的何掌柜,也确实是个人才,在其木格完全没过问的情况下,年终的时候为老十赚的纯利润居然达到了两万五千两。

    这些数字看着不多,但却已经是老十开府以来收入最多的一次了。要知道前两年可全靠老十1300两的俸禄、1000多两的年终奖金和庄子上几千两的收益维持呢,每年总共也就一万刚出头。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收益的前景都还不错。

    因此,其木格也就任由老十将红包翻了几番,府里上下一派喜气洋洋。

    连老十的小妾都不例外。

    海棠也说了吉祥话,敬了其木格一杯酒,然后笑道:“福晋,我前些日子回娘家,听嫂子们说,咱府上的洋货铺子生意可好呢。还说,全都以为九爷赚了个盆溢钵满,没想到咱们府上的眼光也不错。”

    环儿是丫鬟出生,一直只是微微笑着,在席间做着忠实的听众,听到海棠如此说,方问道:“那京城不会都去开洋货铺子吧?”环儿还有娘家需要贴补,自然最在意月钱和福利。

    嫣红笑着责怪道:“你也不想想,这洋货是那么好弄来的?听说广州只有十三家商号能和洋人做生意,整个大清都从那十三家商号拿货,那些货怎么可能人人都拿到。”

    其木格听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搁到一边,没有再想…

    而此时,老十正为了此事与太子发生了争执。

    太子等大家歌功颂德完毕后,对康熙说道:“皇阿玛,十弟今年可是双喜临门呢,儿臣提议让他给大伙敬一圈酒。”

    不等康熙发话,老十就呵呵笑着站了起来,拱手道:“皇阿玛,这也是皇恩浩荡,儿子恭祝皇阿玛万寿无疆。”说完爽快的干了一杯。

    虽然老十说得不伦不类,但康熙兴致也不错,没有计较老十的语病,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因太子坐在康熙下手,老十不好走过去,便也举起酒杯,对太子遥敬道:“太子新喜。”

    老十正要将酒朝嘴里灌,就听旁边一桌的三阿哥说道:“太子,十弟是哪两喜啊?”

    老十不等太子回答,便哈哈笑道:“三哥,你糊涂了不是,我福晋怀孕了,这不是一喜吗?”

    三阿哥点头道:“这我知道,那还有一喜呢?”

    老十将酒杯放回桌子上,说道:“三哥,你一天到晚钻研学问,书看多了,脑子都不够用了,这第二喜嘛,自然是我要当阿玛了,哈哈哈。”

    康熙扑哧一声,将刚喝进嘴的茶喷了出来,见康熙带了头,众人便敞开嗓子笑出了声,十四最夸张,边笑还边拍着桌子。

    八阿哥也忍俊不住,捂着嘴巴,侧头笑着,九阿哥也笑得个欢,而且还不忘将身子朝八阿哥方向靠了靠,与老十拉开了距离,免得挡了众人的视线。

    老十见自己引得哄堂大笑,想了想,没觉得哪不对劲,疑惑的问着九阿哥:“怎么了?”

    九阿哥非常不仗义的高叫道:“三哥,你就是说十弟十喜临门,他也能全归到这事上去,哈哈。”

    九阿哥此言一出,老十又被一片笑声包围了。

    等众人笑过后,太子才用清脆的声音道,“这二喜嘛,就是十弟生财有道,府里的库房如今怕都放不下了那么多银子了。”

    太子此言一出,机灵点都知道太子是找碴来了,忙正色坐好,等着看戏。

    康熙脸色也暗了下来,但也没有制止太子的进一步行动。

    九阿哥(y)阳怪气道:“太子,您这话就不对了,谁不知道我今年生意做得好啊,您这话该对我说才是。”

    三阿哥此时接话道:“九弟生意做得好,我也知道,十弟嘛,我还真没听说,太子,十弟也学九弟开始做生意了?”

    太子道:“三弟难道没听说四季斋?”

    三阿哥恍然大悟道:“那是十弟的产业?真没看出来啊,十弟,你从哪弄的那些洋玩意?”

    九阿哥外强中干的说道:“如今的洋货除了从广东来…”

    太子打断九阿哥的话,说道:“可四季斋的东西瞧着却象是沙俄那边的,沙俄商队上次来的时候,我凑巧添了些摆设。”

    三阿哥立马跟进,“十弟难道是从沙俄商队买的?不对啊,商队可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

    康熙虽然没有拒绝和俄罗斯进行贸易,但只允许俄罗斯商队四年来一次北京,而至于蒙古那边进行的贸易全是走私,虽然也有王公大臣掺和在里面,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毕竟是借着人家商号的名义,上下再一打点,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可太子和三阿哥将老十走私的事情挑了这么个场合捅出来,若康熙不处置,那以后走私将更加猖狂,因此所有人都认为老十肯定得弄得灰头土脸。

    九阿哥对老十走私的事非常了解,知道全由何掌柜做主,也开始自责,觉得自己推荐的何掌柜太冒进了。

    老十前些日子一直压着火气,怕自己扯开嗓子一吼,将送子娘娘吼跑了,后来其木格确诊后,老十心情分外好,看什么都顺眼,整天就象坐在云端似的,高兴得晕乎乎的,别人只要不指着他鼻子骂,他一般都反应不过来,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经常将反话当正话听。

    可今天太子和三阿哥非要当众给老十一耳光,就算是其木格怀了十个阿哥,老十也没法继续保持眩晕。

    于是,只见老十脸一黑,眉一挑,歪着脑袋道,“谁说我那铺子是从沙俄进的货?谁的狗眼亲眼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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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无赖

    第一百零一章无赖

    九阿哥见老十摆出一副干架的阵势,忙起身对老十低声说道:“今儿大年三十,别闹事,你忍忍。”

    九阿哥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知道这事闹起来,老十不占理,便想趁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打个马虎眼,先把今晚糊弄过去。

    谁知老十却不领情,将九阿哥按坐到位置上,大声嚷嚷道:“九哥,你这话可不对,今儿想闹事的可不是我,是有人想找我闹事!”说完,斜着眼朝太子和三阿哥望去,大不咧咧的说道:“我今儿还就把话挑明了,谁想找我不自在,尽管放马过来。”

    八阿哥见老十一副二不挂五的样子,也怕事情闹大,忙呵斥老十道:“十弟,坐下,大过年的,你少说两句。”

    老十被八阿哥看得头皮发麻,便怏怏的坐了下来。

    而与三阿哥同桌的五阿哥也开始举杯敬三阿哥酒。

    眼看一场风波就要过去,至。少今晚不会掀翻一条船,却听太子开口道:“十弟,你这样成何体统,自己做错了事还在这犯浑,这是哪家的规矩。”

    老十怒道:“我做错什么了?到底是谁不成体统啊?”

    三阿哥喝下五阿哥敬的酒,不悦。的说道:“十弟,就算四季斋违反了朝廷法度,你好生认个错,哥哥们再帮你求个情,想来这事皇阿玛也不会深究,可你如今这样行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老十干笑两声,问道:“三哥,你当。你是谁啊,你说四季斋违反了朝廷(禁)令,四季斋就违反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兴空口说白话了。”

    三阿哥愤愤道:“十弟,你别仗着是贵妃娘娘所出,行。事就肆无忌惮。”

    老十一把将拉着他的九阿哥推了个踉跄,红眉(毛)。绿眼睛的冲到三阿哥身边,指着三阿哥的鼻子,骂道:“说你空口说白话那还真是抬举你了,你简直是满口放p。我仗我额娘什么势了,我是封亲王了,还是封郡王了?怎么着,当我额娘去的早,欺负我这没娘的孩子啊?”

    老十这话一出,就听得哐啷一声响,康熙将手里。的酒杯扔了下来。

    这下可好,康熙。一发火,这一帮皇子阿哥、亲王宗室全跪下了。

    康熙冷笑道:“生怕大家不知道朕生了你们这一帮不孝的东西,大过年的也要来闹一场!”然后又接着说道:“大伙都起来,让这帮逆子闹去,咱们继续。”于是,宗室人员便开心的起身重新落座,当然也没人真的就开始喝酒品菜,全安静的偷偷瞄着康熙。

    而老十的兄弟们则忙开始背诵:“儿子不孝,请皇阿玛息怒。”

    康熙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这群人,只是端起酒杯对裕亲王和恭亲王说道:“二哥,五弟,咱们三兄弟好好喝一杯。”

    一直到酒宴结束,康熙离席,宗室退场,老十与这帮兄弟才等来太监传旨,终于可以起身回家了。

    八阿哥和九阿哥顾不得腿麻,立即将余怒未消的老十拖走。

    于是,其木格和嫣红众人见到的便是一身戾气的老十。

    嫣红她们还来不及给老十行礼,老十就挥手道:“行了,都回自己院子守岁去。”

    等老十的小妾走后,其木格才开口道:“爷,大过年的,谁惹你生气了?”

    老十烦躁的挥挥手,“你别管我,赶紧上炕躺着,你有身孕呢,今儿别守岁了,爷一人守就好。”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大好,怕刺激了孕妇,忙补充道:“爷心里不痛快,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搭理我。”说完,便叫阿朵他们伺候其木格更衣。

    其木格坐在炕上,瞧老十眉头紧锁,便说道:“爷,若心里不痛快,说出来听听,别自己憋在心里。”

    老十往炕上一躺,没精打采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得宽心养胎,你就别问了。”

    其木格笑道:“你不说来,我今晚怕是睡不着呢。”

    老十将自己抱怨了一把,说道:“你说我怎么什么东西都摆脸上啊!”然后(摸)着其木格的肚子,恨恨的说道:“儿子啊儿子,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阿玛,一定得沉住气。”

    其木格好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念叨儿子,若生的是女儿呢?”

    老十斩钉截铁道:“爷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其木格有些担心的问道:“万一是女儿呢?难道你就不喜欢了?”

    老十专注的(摸)着其木格肚子,说道:“若是小格格,爷也喜欢,可你得先给爷生个小阿哥,然后再生小格格,这样咱家的闺女就多了个哥哥疼,多好。”

    其木格无奈道:“我也想生个阿哥呢,不知道能不能如愿,不过我可希望儿子(性)格象你。”

    老十轻声问道:“你不是嫌爷脾气火爆吗?”

    其木格耍无赖的说道:“儿子脾气火爆受罪的是媳妇,关我什么事。”然后其木格向往的说道:“等以后咱们老了,你也没力气发那么大的脾气了,咱们儿子时不时的大嗓门一吼,就会让我仿佛看到你年轻时候的模样,多好。”

    老十也咧着嘴乐了半天,过了一会才说道:“不管多老了,爷也比咱儿子强,你整天看我就好了,儿子留给媳妇看去。”

    “哈哈,”其木格开心的笑着,用手捏着老十的鼻子,说道:“有人说父子是天敌,你听好了,以后不许欺负咱儿子。”

    老十握住其木格的手,解放了自己的鼻子,笑道:“儿子还没出世,你就开始惯他了,以后怎么得了。”

    其木格见老十心情好了些,便又继续先前的话题,问道:“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说给我们娘俩听听。”

    老十苦笑了一声,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并表示在回家的路上,八阿哥和九阿哥也没想到辙。

    其木格觉得太对不起老十了,若不是自己当初想借道俄罗斯,老十今天也不会被人抓住小辫子,虽然这门生意收益不错,但其木格觉得不能因为贪财而影响老十的前程,便道:“爷,咱们把铺子关了吧,再找其他生意做就是。”

    老十摇头道:“若能那样就简单了。”

    在老十的详细解释下,其木格总算知道老十如今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继续经营,肯定能被人抓住把柄,而且既然太子和三阿哥已经联合起来发难,说不定把柄已经握在人家手上了;关门结业,老十的面子也没地搁,至少在一年内,老十都没法抬头挺胸做人。

    见其木格皱起了眉头,老十便又拿孩子说起了事,于是,康熙四十一年的最后一晚,其木格和老十便在迎接小宝宝的喜悦和对工作前景的担忧中度过。

    接下来的初一,老十等人又在皇宫中耗了大半天,出来后,与八阿哥和九阿哥商量对策未果,回府继续与其木格有一搭没一搭的认真思考着。

    初二,是出嫁女儿回门日,也称为迎婿日,其木格娘家太远,因此老十也少了地方走动,便窝在家里和其木格继续为前途和面子c心。

    八阿哥和九阿哥因为要在丈人家吃酒,便命人带来了条子,让老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老十见了又郁闷一阵,当晚,老十开始写认罪折子,其木格在一旁吃着点心,不悦道:“朝廷为什么要(禁)止通商,朝廷少了税收,民间也少了银子赚,损人损己。”

    老十叹气道:“那些洋人来了好好做生意也行,总要惹些纷争,让人不胜其烦。”

    其木格:“人家洋人聪明啊,传教士一边传教一边刺探机密,知道你弱了,就来打你,知道你强了,就组织商队。知道你这地方官好糊弄,就欺行霸市,知道这处的官员(强)硬,就奉公守法,人家将大清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咱们连人家在哪都还搞不清楚呢。”

    老十听了,眨了眼睛想了想,拍着桌子道:“哈哈,其木格,爷想到法子了…”

    康熙四十二年正月初三,虽然新年的气氛还没过,老十就被几个御史弹劾,指控他违反朝廷法度,私下与洋人交易。

    听完了御史的折子,康熙便将视线转向老十,希望老十能识时务的将请罪折子递上来。

    九阿哥见老十没有拿出折子,反而拱手准备申辩,心里不由懊恼,“怎么忘了让八哥帮着写折子!”九阿哥认为书面请罪比口头请罪要正式得多,而且也要严谨得多,谁知道老十说着说着会不会出现口误呢。

    只见老十义正言辞道:“皇阿玛,御史大人的话,儿臣不敢苟同。”

    此话一出,不仅九阿哥,康熙也变了脸,太子和三阿哥心里一阵高兴,大家都以为老十要蛮干了。

    谁知道老十却扮演起了苦主:“皇阿玛,儿子为了探明沙俄的虚实,可是费尽周折,经过这件事情,儿子以为需要与之进行长期的接触,便冒着风险收购沙俄守军携带的私货,儿子并没有与沙俄的商人贸易…”

    老十通篇的辩解就围绕着一点,自己是为了国家利益做出了巨大牺牲,堂堂皇子阿哥居然当起了间谍,这还不算可悲,可悲的是居然还要被自己国人所误解,老十深情并茂的解释简直是让九阿哥感动得直落泪,不住的鄙视自己只知道赚钱,完全没一点主人翁精神。

    虽然老十的话感动了九阿哥,但却让康熙费了好大的劲才没笑出来。

    康熙本想板着脸斥责老十胡闹,然后将此事就这么轻轻掀过,自己儿子搞点副业,多挣几个钱养家糊口,能闭只眼就闭吧,就算睁开双眼,装回睁眼瞎也无伤大雅。

    但太子和三阿哥却不打算让老十背上这么个好名声。

    太子道:“十弟简直是强词夺理,那沙俄是我朝手下败将,全是未开化之人,又有什么会比我大清还高明的?”

    老十摇头道:“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大清又怎能做那夜郎自大之人,再说了,臣弟从沙俄带回来的刀,确实比咱们以前的长矛好使。”

    三阿哥不服气道:“那把刀好像是十弟亲自购买的,敢问十弟,你的铺子开张一年多了,又得了其他什么宝贝?”

    老十面不改色道:“没有。”

    弹劾老十的御史立即接口道:“一年多的时间除了做生意,竟然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十阿哥,这怕难以自圆其说。”

    老十镇静的说:“想洋人传教士在我朝建教堂、发展教民,呆得最少的也有两三年,长的也有几十年,我的铺子才和沙俄接触了一年多,自然不能期望过高。”

    三阿哥不悦道:“十弟此言差矣,传教士是来传教的,何时成了探子,你休要胡搅蛮缠。”

    老十反问道:“哪个洋人商队与传教士没有联系?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将我朝的消息传递出去?三哥,你敢担保吗?”

    三阿哥张口结舌,支吾了一下,方说道:“那你也该奏请皇阿玛将这差事交给内务府或理藩院打理,你这样做分明是借机中饱私囊。”

    老十笑道:“三哥,你当沙俄全是傻子啊,弟弟我搞那把刀可是连蒙带骗什么法子都用上了,这种事可全是私下交易,我若奏请理藩院打理,没准御史还得弹劾我伤了朝廷脸面,至于内务府,”老十说到这里,看了太子一眼,……因为康熙怕太子受委屈,内务府的头便安排的是太子的人,……然后才微微笑道:“内务府与广东的洋行也没少接触,除了带些摆设挂件,还添置了些什么?”

    老十知道这话会得罪内务府,但老十认为,既然太子已经开始找自己的麻烦,那也就管不了这么多,若内务府敢给自己小鞋穿,自己正好找到借口让太子不痛快,因此老十说这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也没怯场。

    然后,老十就跪了下来,认真的给康熙磕了一个头,说道:“皇阿玛,儿子愿意将四季斋交给内务府,但儿子请求皇阿玛令内务府加强与沙俄守军的接触。”然后老十还无耻的表白着自己高尚的情c:“儿子受些委屈没什么,但我大清绝对不能夜郎自大,只有师夷长技以制夷,方能保我大清万世基业。”

    康熙原本报着看戏的心态,欣赏着老十表演小品,但听了老十从其木格处借鉴来的师夷长技以制夷,……当然,其木格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无耻的抄袭了清末著名思想家、新思维倡导者魏源的话,只是觉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便学以致用了,看来后世填鸭式的教育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康熙盯着老十陷入了沉思…

    太子和大阿哥都皱起了眉头,八阿哥也疑惑的看着老十,心里打起了小鼓。

    阿灵阿全神贯注的看着老十的背影,思绪翻滚。

    只有九阿哥对老十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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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交流

    第一百零二章交流

    康熙不可能让私人手里握着情报系统,即使刺探的对象是番邦远夷,即使这个情报系统非常有可能并不存在,康熙也不会坐视不管。

    因此虽然老十在朝堂上卖力演出,但在明面上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康熙依然斥责他办事糊涂,然后义正言辞的对老十所做的偷(j)(摸)狗的勾当进行了谴责,最后为了防止老十背地搞鬼,康熙下令将四季斋收归内务府,当然,康熙这样的明君自然不会背负抢夺儿子零花钱的恶名,因此特意补充道,内务府高价强制收购四季斋。

    因此,看上去老十似乎闹了个灰头土脸,但经济利益却得到了保障,而且还小赚了一笔。

    当然,老十当场还是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但并没博得大伙的同情。

    能在朝堂上混的人,自然都有两把刷子,根本没人怀疑老十的说辞,而是根本不信,皇家残酷的竞争环境绝不可能造就出一心为公的伟大人物来,若老十有这样的心思,早就上奏康熙,以博取圣眷了。但老十确实又从番邦弄了一把看着不错的刀来,因此大家也没法反驳,只能任由老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典范。

    而且,老十最后又得了便宜,。若按御史的弹劾,也就是根据事实来处理,老十的铺子不仅得充公,本人肯定也得罚俸一年。如今,按康熙的处理,老十也算得上是名利双收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看到老十委。屈的表情,只觉得分外讨打。

    晚上,老十毫无意外的大醉而。归,对着其木格嘿嘿傻笑。

    第二天一早,老十起得有些晚,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去上班,虽然其木格猜到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但毕竟不清楚详细情况,直到何掌柜匆匆赶来请示,询问给内务府的报价,其木格才算有了个大体的了解。

    “按成本价报吧。”其木格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给了何。掌柜指示。

    其木格并不知道康熙指示要高价收购,按她的。想法是,康熙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还是别火中取栗的好。

    何掌柜虽然疑。惑,但也没多嘴,只是迟疑的问到铺子的人事安排,以及如何处理与郝家的合作关系。

    其木格这次倒没多想,“人员全留下,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想好做什么生意,铺子里的人工钱照发,至于郝家,等爷回来再说吧。”

    何掌柜吃了定心丸,便赶回铺子盘点。

    第二日,何掌柜便与内务府的人办理了相关手续,当天晚上,老十又多了盛京的一处庄子,其木格肚子里的孩子得了五百两黄金,看来康师傅也不愿意占老十的便宜。

    又过了十多日,九福晋带着礼物来瞧其木格,临走的时候其木格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请老十明后两天缠着九阿哥,并告诉九福晋,以后派人来通知一声就是,不必亲自跑一趟,九福晋自是谢过不表。

    谁知刚一开口,老十就不同意:“请九哥来府里吃饭没什么,为什么我要陪九哥在书房里聊通宵?莫名其妙。”

    其木格便说老十得与九阿哥多交流交流,联络感情。

    老十看着其木格,就象在看一白痴。

    过了一会儿,又恍然大悟,试探的问道:“你又得罪九哥了?”

    其木格无语,只得摇头叹气。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你连院子都没出啊,怎么又惹着九哥了?”

    其木格一脸黑线道:“我没得罪九哥,只是找你帮帮忙。”

    老十奇怪道:“找我帮忙?就是让我请九哥来吃饭,还留着他在书房待一晚?”老十说着说着,用手(摸)了(摸)其木格的额头,“没烧啊?”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没听太医说起,怀孕会变傻子啊…”

    无奈,其木格只得如实道来,末了还加一句,“九嫂可帮了我们大忙呢,我们怎么也该帮她一把,是吧?”

    老十听得目瞪口呆,根本不去管九阿哥两口子的事,追问道:“这些法子你怎么知道的?”

    其木格楞了一下,说道:“书上看来的。”

    老十曾从八阿哥手中抢了一本,据说图上都是最佳受孕姿势,当初还被其木格嘲笑一把,而且,老十照做后也没见效,那段时间老十暗地里分外着急。

    因此,老十见其木格居然知道这些偏方,却没对他提过,便有些不高兴,脸上瞬间便带了怒意:“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其木格当即反应过来,低头道:“在保定的时候买了两本书,谁知其中一本里夹带着两张纸条,说的就是这个。后来租了张房子,换回了女装,就把它给扔了,再后来,小英子只拿了银票回来,这书就留在张妈家里了。”

    其木格确实去书店买过书,为了查找石家庄,就算老十去查,也不怕。

    老十听了,心里总算痛快了些,看来其木格也是才知道。而且其木格一提起自己的嫁妆银子,老十便有些心虚,于是,老十一下(y)转晴,笑道:“看来这法子还挺管用的,”说到一半,老十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你当初没让爷歇两日啊?”

    其木格忙道:“其实那法子是在那日子前后七天最好都…”

    老十自作聪明道,“喔,没法让九哥在九嫂屋里呆七天,就只得出此下策。”

    其木格点点头,“若运气不好,九嫂怕得花一年多时间才能怀上呢。”

    老十觉得任务太艰巨,忙推脱:“一年时间?这事别找我。”

    话虽如此,老十第二日还是拖着九阿哥去了西山火器营,说是要让九阿哥倾听将士的意见,帮着想法子如何与户部交涉。

    老十如今在兵营成了下等士官的最爱,虽然高层对老十还持观望态度,但至少工作上配合了不少,准备了许多声泪俱下的事迹,准备交给老十当素材。

    九阿哥听了一天的故事,晚上提议出去走走:“十弟,趁着月色不错,咱俩出去走走。”

    虽然没下雪,但气温却仍然很低,“九哥,外面冷成这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老十哈着气说道。

    九阿哥虽然也冷得打了个寒战,但还是坚持走到了空旷的c场上,见四下无人,才悄声道:“十弟,你把你的心思给九哥好好说说。”

    老十心想,要糟,莫非九哥看出什么来了不成,硬着头皮道:“九哥,不就是请你帮忙嘛,能有什么心思。”

    九阿哥看了老十一眼,觉察到老十有些不自在,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迟疑半响,方道:“十弟,这事你就别掺和了吧。”

    老十尴尬的笑道,“九哥,要不是其木格着我,我也不会干这事,你知道,她如今怀着孩子呢,怎么也得让着她点不是。”

    九阿哥当下冷了脸,不悦道:“十弟,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你福晋不(c)手朝堂上的事的。”

    老十傻了眼,知道弄搅了,忙道:“九哥,你说的是什么事?”

    九阿哥见老十的样子,觉得可能两人说的事毫不相干,也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然后老十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自己当了帮凶表示了有限的惭愧,但还是为自己争辩道:“九嫂对弟弟可不薄,我和其木格也就是想帮九嫂一把,再说了,这也是为你好,若九嫂有了孩子,她自然不会再去烦你,宜妃娘娘那里也好交代。”

    见九阿哥不说话,老十又画蛇添足道:“九哥,府里怎么也该有个嫡子吧。”

    九阿哥哭笑不得,“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老十不怕死的道:“咱们兄弟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九阿哥一拳打过去,“居然敢伙同旁人算计我,我饶了你才怪。”

    老十笑着躲过了一拳,还不忘继续刺激九阿哥:“九哥,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到晚的女人没少换,可才得了两格格,要不兄弟到太医院给你找点大补丸?”

    九阿哥抓着老十的领口,威胁道:“再说一遍?”

    老十恬不知耻的笑道:“九哥,我是说,我盼着九嫂给我生个小侄儿呢。”

    九阿哥笑道:“那也得她有那福气才成。”

    老十见九阿哥并没有生气,便又厚着脸皮要求九阿哥保密,千万别把自己卖了。

    九阿哥威胁道:“我后天就不去你九嫂屋里,我还让人带话给她,你已经招供了。”

    老十一听,着急道:“九哥,你别啊,我可是答应了其木格不说出来的。”

    老十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对九阿哥又是作揖又是陪笑,总算得到了九阿哥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哼”。

    老十见事情大体已经解决,只需要明天再继续说好话就成,便开始询问道:“九哥,你说的又是什么事?”

    九阿哥正在想着老十的方子是否管用,虽然他不喜欢被人这么算计一把,但对于嫡子,他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听到老十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叫他出来的缘由。

    原来,老十那天在朝堂上的表现让八阿哥上了心,以为老十也盯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再将老十办差以后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一想,不觉出了一身冷汗,老十居然在不知不觉间便让康熙对他从放弃改成了培养,而老十不愿意站队似乎也有了更好的解释。这下八阿哥便有些坐卧不安了,若老十要自立山头,别的不说,九阿哥肯定会被拉过去,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得力的帮手,若九阿哥也…

    九阿哥见八阿哥心事重重的模样,自然要关心一把,八阿哥为了试探九阿哥的心意,便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九阿哥这下也傻了眼,若真是这样,九阿哥还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经过一晚的思考,九阿哥认为老十(性)子太急,而且又过于爽快,若去争那位置,十有八九都得败北,便告诉八阿哥,若老十真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劝阻,而且九阿哥还笃定道,“八哥,若十弟真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来找我,可到现在为止,别说对我说了,连个暗示都没有。”

    可没过几天,老十就邀请九阿哥去兵营调研,九阿哥心里便犯了嘀咕,以为老十要借此机会向他一舒胸臆。

    九阿哥认真而诚恳的说道:“十弟,虽然皇阿玛对你不错,可他待太子那才叫亲厚,想让皇阿玛向着你,门都没有;而朝中文武百官,得靠你去拉拢,可你这(性)子,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能拉拢几人?十弟,听九哥一声劝。”

    老十听了半天,没好气道:“九哥,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着那位置了?”

    九阿哥怕老十心里不痛快,忙道:“十弟,我没其他意思,我真是为你好,我担心你被那帮人生吞活剥了。”

    老十不耐烦道:“九哥,我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