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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九阿哥,因此其木格就有些坐立不安。和老十冷战了一场,才刚和解没两天,在这个节骨眼上,其木格也不想去惹老十不开心,毕竟老十视九阿哥为他的铁哥们。因此其木格只能想办法在现有框架上绕过何掌柜,今天便试探的提了一下,看郝家能否收几个实习生,谁知其木格刚这么一提,郝三爷就答应了,还特意说自己二哥经商才能比自己好,如果需要,可以让实习生跟着他二哥往库伦跑几趟,这样送上门的好事怎不叫其木格喜笑颜开。

    老十一听,也比较高兴,便叮嘱其木格挑几个机灵的。

    其木格自然应了,木讷的人也不适合完成交代的任务。

    老十高兴之余,还问其木格平民镖局何时开张,其木格楞了一楞,有些意外老十还记着这碴,便有点尴尬的说,综合考虑了各种因素,最终决定放弃这个项目。

    老十听了,倒也不失望,只是有点奇怪。

    老十东拉西扯的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八福晋身上,“八嫂居然就这么给太后说了,可把太后给气着了。”边说边用眼瞄其木格。

    其木格简直太佩服八福晋了,在这险恶的环境下,她能站出来捍卫自己的权利真是可亲可佩,可想着她最终被大家视为妒妇,又为她感到可悲,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老十心中一喜,试探的问道:“八嫂这么做就不对,是吧?”

    其木格点点头,就事论事道“这事其实根在八哥身上,他要打定主意和八嫂一生一代一双人,旁人也(c)不进去,可八哥若想着左拥右抱的,八嫂就算耗尽全身力气,也拦不住八哥偷食。八嫂与其挡外面的人,还不如从八哥身上下手。”

    老十有些意外,没想到其木格会这么说,一时间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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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奇怪

    第五十七章奇怪

    其木格雷厉风行的指派了阿古达木、牧仁和巴音前往张家口郝家商铺,在那里,郝家会有专人将他们送到郝二爷处。

    临行前,其木格郑重其事的给三人开了个会,要求他们一定要虚心学习,不懂就问,库伦到张家口的线路可以不用太过关心,一定要集中精力与库伦的俄罗斯商人拉上关系,向他们打探清楚库伦至俄罗斯首都一路的山川地貌,以及所需官方文碟,顺便问一下俄罗斯对外国商人有何限制,至于俄罗斯国内的政治经济情况在时机成熟时也可略微关注一二,但切忌不要给人留下打探俄罗斯国家机密的不良印象。在会上,其木格还要求他们一定要排除万难,为十阿哥府的跨国事业打下坚实的基础。

    其木格为了消除郝家的疑虑,还专门让人写了封书信告知郝二爷,只需教三个学徒基本的经商技巧即可,重心是要多引见俄罗斯人与之相识,因为府里的计划是到俄罗斯境内开设分号,至于蒙古这条线路则无意染指,府里的商业计划与郝家不但不冲突,反而是相辅相成的,云云。

    其木格起先以为郝家与老十接上线,应该是欢欣鼓舞的,毕竟他们又不知道老十最后被雍正整得很惨。

    可郝三爷却款款来迟,当其木格谈及派遣实习生时,虽然郝三爷立马答应了下来,而且还主动提出可到他二哥处见习,但一涉及蒙古线路的生意,郝三便左顾而言他,而且接下来便提议尼布楚的贸易三七开,郝家三,老十七,当其木格开口说本钱时,郝三爷再三推脱了,只说有老十照应是求之不得之事,不敢再让老十出银子,任其木格怎么说都不改口。

    事后其木格有些忐忑的告诉老十,没出一分银子,却凭白得了七成股份,其木格当时还怕老十勃然大怒,指责她坏了府里的名声,做好了挨批的准备,谁知老十压根就没反应,其木格担心他没听清楚,又小心的重复了一遍,老十反倒嫌其木格啰嗦,挥手道:“你刚才说过了,怎么又说呀。”

    其木格见老十没上心,便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老十听了用手指弹了一下其木格脑袋,“说你迷糊吧,你还不信,京城里的商铺有几家没挂在王府、国公府门下的,听九哥说一般都是四六开,郝三虽说给的是三七,但这生意风险大,要靠爷的地多了,爷也没占他便宜。”

    其木格听得无语,想起郝三的表现,猜测郝家可能担心老十会染指他们家族的其他生意,为了让那三个实习生能从郝二爷手中结识到有用的俄罗斯商人,其木格便特意让人写了这封信,稍微解释了一下十阿哥府的意图。

    其木格待那三人出发后,总算长长出了一口气,经过前面一年多的瞎折腾,如今总算走上了正轨。

    接下来其木格就开始c心当前欧洲的形势了,因自己对世界历史的态度是考前狂背、考完就忘,完全没法猜出个大概,一方面只有耐下心来等实习生传回捷报,另一方面也派人去打探传教士的消息。希望能从传教士口中了解一下欧洲局势,即使得到的是几年前或十几年前的信息,也聊胜于无。

    其木格前世生活在内陆,对浩瀚的大海有种天生的畏惧,自然没那胆子去学传教士在茫茫大海上飘荡几个月,万一遇上台风可就便宜了鲨鱼,因此一开始便没打传教士的主意。如今感到信息匮乏,自然便动上了脑筋。

    结果得知北京居然还有俄国的传教士,因雅克萨的战俘被安置在胡家圈胡同,康熙为了照顾战俘的信仰,准许随军修士大司祭马克西木为战俘们举行宗教仪式,将该胡同内一关帝庙,改建为东正教堂,取名“的索菲亚教堂”。

    其木格听了不(禁)感慨万千,中国人还真是宽容,连战俘的宗教信仰都给予了尊重。

    其木格没闲着,老十也忙得脚不沾地,不几日又从康熙手中接了差事,准备打着铺盖跑到西山火器营常驻,临行前手舞足蹈的告诉其木格,“爷从沙俄那搞来的刀,皇阿玛让工部的人打造了一批出来,先到西山火器营试试,爷去监管着。”

    其木格有些奇怪,难道这个时候欧洲的刀也开始比中国的先进了?怎么老十不去搞手枪、大炮呢?而且刀怎么配备给火器营呢?

    听了其木格的疑问,老十笑着道:“你肯定是在蒙古听多了,沙俄的那鸟枪,没弓弩好使,他发一枪,一个熟练的弓箭手都s出五箭了。而且我们的红衣大炮厉害着呢,葛尔丹专门找了传教士造大炮,可在红衣大炮面前也没落到好。”

    其木格转眼也就释疑了,可能火枪技术还没革新,冷兵器还暂时占了上风,也可能是沙俄也没弄到新式火枪,毕竟在欧洲来说,沙俄还是比较落后的国家。

    老十继续显摆着:“不过沙俄人也不傻,他们在火枪上装了个双刃直刀,固定在枪管外,不过装上去后,有的能继续装子弹,有的不能,可能这东西他们也才捣鼓出来。爷觉得这东西比长矛好,就弄了几个回来。”

    其木格猜了半天,觉得有可能是刺刀,以前抗战片里好像八路军经常和日本鬼子拼刺刀,那这么看来刺刀至少还算先进的,便吹捧了老十几句,老十听得是心花怒放,不顾其木格抗议他浑身的汗臭味儿,自顾自的乐了一把。

    老十兴致勃勃的投入到国防事业后,没多久三年一度的选秀便落下了帷幕,让其木格惊讶的是,康熙居然没分配秀女给老十,后来听说八阿哥和九阿哥也没享受到这福利,不过有八卦消息称八福晋在太后面前悲悲戚戚的哭了一场,硬是让太后改了主意,而九阿哥则是因为花名在外,康熙不忍心祸害那些娇滴滴的闺女,而老十因中意的远房表妹被五阿哥横刀夺爱,便大有看破红尘之势,康熙一气之下便剥夺了他的资格,打发他到军营当和尚。

    虽然其木格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但还是适当的为没有新鲜血y加入老十温暖的大家庭表示了遗憾。

    其木格这态度得到了太后的肯定和赞赏,还想下懿旨号召全国的大老婆们学习其木格开阔的胸襟,被其木格苦苦拦下。

    不几日,八福晋便派发了请柬,美其名曰赏花。

    其木格盛情难却,备了份小礼物,慢悠悠的走进八阿哥府,到了才发现好像八福晋的客人似乎只有自己一个。

    其木格有些奇怪道:“八嫂,莫不成您只约了我一人赏花?”

    八福晋心不在焉道:“谁规定的非要一大群人才能赏花的?”

    其木格笑笑没说话。

    八福晋苦笑了一下,说道:“也不怕你笑话,今儿是专门请你来的。”

    其木格望过去,有些茫然。

    八福晋抿了口茶,嘲讽道:“这些日子各种风声你怕也听了不少吧?怎么,怕我这妒妇坏了你贤惠的名声?”

    其木格望着眼前的女权战士,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虽然敬佩她的勇气,可也感叹她生不逢时,先驱者都是孤独的,而且似乎没有几个能有好的结局。

    迟疑了一会儿,其木格才微微笑道:“八嫂,你也知道,我离贤惠还差得远呢。”

    八福晋盯着其木格看了好一会,方才幽幽的说道:“宜妃娘娘让我向你多学学,十弟妹,你就教教我可好?”

    其木格一听,汗(毛)都竖起来,暗想,宜妃是什么意思?自己这段时间很规矩啊。

    八福晋见其木格没反应,有些落寞道:“十弟妹,也不怕你笑话,为了不让府里添人口,我是什么法子都使遍了,虽说最后如了愿,可里外都没落到好。”

    其木格见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想鼓励她坚持,可前面似乎是万丈深渊,想劝她放弃,又有些说不出口,便含混道:“八嫂,想开些。”

    八福晋摇摇头,强笑道:“宜妃娘娘狠狠说了我一通,还说十弟妹才是聪明人。”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问道:“为什么?”

    八福晋笑道:“你府里一人未进,自己还落得个好名声,难道不是聪明人?”

    其木格有些不服气,“八嫂,九哥府里也没进新人。”

    八福晋不高兴道:“你这蒙谁呢,那能一样吗?九哥那是皇阿玛压根就没指人去,十弟可是在乾清宫和皇阿玛耗了老半天,才把人给推了出去。”

    其木格一楞,没听老十说过呀。

    八福晋仔细打量了一下其木格的表情,见不似作伪,“你该不会真不知道吧?”

    其木格点点头,老实交代道:“我真不知道,而且十爷私下也没和我谈过选秀的事,后来没指秀女到府里来,我也纳闷呢。”

    八福晋见状,心里酸溜溜的,不由自嘲道:“看十弟平时的样子,还真想不出来他这么会疼人。”

    其木格从八福晋口里也没探到更多的信息,毕竟老十和康熙到底谈了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但宜妃似乎认定是其木格迫老十走到前台,宜妃自然清楚老十对那远房表妹没那心思,既然不是情场上受了打击,那肯定就是被人胁迫了,毕竟没人相信老十会自觉自愿的反对给自己纳妾。其木格也不相信。

    其木格一回府,便立即给老十修书一封,打探实情。

    老十的回信非常简单:“爷没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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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进展

    第五十八章进展

    其木格虽不知道老十为什么没心思纳妾,但对老十的态度还是非常赞赏的,本想去军营慰问一下老十,但清朝和后世的规矩不一样,后世军嫂去探亲会受到热烈的欢迎,而大清则(禁)止女(性)在营门外徘徊,因此其木格便精心收拾了一堆衣物派人给老十送去,而且还隔三岔五的备些吃食用罐子装了,叫人快马加鞭的送到西山火器营。

    老十见了,暗叫好险,幸亏自己聪明,猜到了其木格的心思,否则其木格现在肯定不搭理自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当然老十顺带也再次从侧面证实了其木格的心眼比针眼就大那么一丁点儿。

    其木格自然不知道老十已经将她纳入了八福晋的行列,正兴致勃勃的参观着索菲亚教堂。

    教堂的负责人是马克西姆※822;列昂节夫,据其木格打探到的消息,列昂节夫一直积极在俄罗斯人的中国籍妻子及其亲属中发展教徒,甚至还发展了好几个有身份的中国人皈依希腊正教。

    虽然列昂节夫不知道其木格的身份,但秉着一个也不放过的原则非常热心的为其木格进行介绍,其木格见他完全一幅中国人的装束打扮,剃发留辫,猜他应是为了广泛交际各层次中国人,以便更多地发展教徒,对他也有些敬仰。

    其木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见列昂节夫一脸的执着,不由有些羞愧。

    “神父…”其木格刚开口就被列昂节夫逮着了错误,

    “准确的说我是司祭。”列昂节夫有点沮丧,觉得其木格可能先被天主教的家伙给洗脑了。

    其木格听了,一脸黑线,总觉得司祭和女巫差不多,但不好打击列昂节夫的积极(性),便虚心问道:“那东正教是不是也有圣父、圣子、圣灵,圣母玛利亚?”

    列昂节夫见其木格似乎还真懂点皮(毛),打定主意要把其木格从天主教手中抢过来,便清了清喉咙,为其木格详细的讲解道:“上帝只有一个,但他是三位一体的神…”

    其木格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段时间纠缠于佛教,正在被迫研究藏传佛教与蒙古的关系,脑袋已经成了一锅浆糊,要是再听虔诚的列昂节夫传授东正教,自己晚上做梦可能都会梦见佛祖与上帝打架。

    “司祭,你今天讲的我得好好消化一下,你知道,头一次接触,总有些反应不过来。”其木格实在没办法,只得红着脸打断了列昂节夫滔滔不绝的演说。

    可能列昂节夫这么多年遇到的挫折多了去了,也不失望,只是试探的问道:“不知府上在何处?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在你空闲的时候上门为你解说上帝的旨意。”

    其木格被列昂节夫狂热的宗教热忱打动了,作为没有什么宗教信仰的人,其木格没法想象居然会有人不远万里来到异国他乡,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几十年如一日的虔诚的散播上帝的福音。

    其实其木格忘了,后世发生冰雪灾害时,西方的媒体也大惑不解,为什么无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就是下刀子也要回家过年。

    西方对上帝虔诚,中国对家牵挂。

    其木格很想大方的告诉他,“我就是十阿哥府的,我是十福晋。”但又不知道与传教士接触有没有(禁)忌,决定暂时狠心无视列昂节夫期盼的眼神,先回家修书问问老十再说,便推脱道:“今儿既然知道了这去处,以后自然还会上门请教。”

    其木格觉得自己说的是大实话,毕竟今天还没问俄罗斯的情况。

    列昂节夫却坚持道:“如果教堂有什么活动,我希望能第一时间通知到你,要不你留个联系地址?”

    其木格突然觉得他有些象后世的传销人员,正在斟酌,就听有人奇怪的喊道:“十嫂?”

    其木格转身一看,居然遇到了十三!

    列昂节夫分明知道十三的身份,听十三这么一叫,当下很是高兴,也不再追问其木格地址,对十三说:“十三爷,您先等等,我这就去把书给您拿来。”

    等他走后,其木格才笑道:“十三弟,莫非你信了教?”

    十三可能刚开始变声,稍微带点鸭公嗓:“我托司祭找了点算学书,今天过来拿。”说完又挤眉弄眼的小声道:“十嫂,你可得注意了,当心他把你诓了去。”

    一见列昂节夫,十三立即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非常有风度的道了谢,然后带着其木格含笑告辞,列昂节夫则在后面补充道:“十福晋,我改天登门拜访。”

    十三到了茶坊还在看其木格笑话,“十嫂,你瞧着,最多两天,列昂节夫就会到你府上递帖子,再过两天,白晋他们也会找上门。”

    “白晋是谁啊?”其木格苦笑道。

    十三喝了口茶,扯着嗓子道:“法兰西那边的传教士,皇阿玛很是器重,虽都是传教,但教派不同,他们一直都在争教徒。”

    其木格一听是法国的,便有些开心,毕竟俄罗斯只是第一站,就算以后不定居法国,怎么也会路过的,“十三弟,我们和这些传教士接触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忌讳?”

    十三摇摇头:“仙逝的太皇太后也信奉天主教的。”

    其木格心下大喜,便主动提出请客吃饭,十三也不客气,要求去最贵的酒楼消费。

    其木格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十足的大款样,于是两人便臭味相投的结伴去大饱口福。

    其木格这边痛快了,可老十却非常纠结,不为别的,主管吏部的八阿哥专程过来了,不为看望老十,只为调解,而且还非要拖着老十去给别人赔不是。

    老十到了西山火器营后,就一心扑在了训练上,典型的一军事干部,因此一开始与营中上下倒也相处愉快,可不久老十就当众对内营的翼长乌兰泰发了火,拍桌子、踩凳子不算,还直接甩了几个大嘴巴过去,这下事情闹得有点大,掌印总统大臣一纸状纸就将老十告到了康熙面前,康熙正觉得老十转(性)转得过于顺利,见了状纸便来了精神,浪子嘛,总得磨磨才能成才啊!便派八阿哥去了解情况。

    八阿哥到了后,上来就把老十一顿埋怨:“十弟,你这脾气怎么就不能收敛点,乌兰泰本身就是宗室,而且还是大哥身边的人,你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呢?”

    老十没好气道:“八哥,你不知道,这帮兔崽子胆子太大了,你知道他们吃了多少空响?十之有三啊!还在天子脚下。黑龙将将军离得那么远,也没胆吃这么多空响。”

    八阿哥无奈劝道:“吃空响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何必发那么大的火。”

    老十痛心疾首道:“谁知道他们居然敢吃这么多的空响!这群王八羔子,在皇阿玛眼皮底下就敢这么干,要外放出去,还不知会成什么祸害。”

    八阿哥正色道:“这事皇阿玛都睁只眼闭只眼,这事不该你管,你也管不了,别惹祸上身。”

    老十只顾生气,没有接话。

    八阿哥顿了一下:“就算为吃空响发火,怎么想起发作乌兰泰?”

    老十嘀咕道:“谁让他碰上了。”

    八阿哥气得站起来,指着老十训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见老十不啃声,想了想,似有所悟,感慨道:“你这么做,除了让大哥记恨,也帮不了我什么。”

    老十望着八阿哥,有些结巴道:“八哥,皇阿玛可不聋,你,你,帮着大哥走动,他肯定知道,加上八嫂,嗨,保不齐皇阿玛怎么想,我这发作了乌兰泰,皇,皇阿玛说不定认为是你授意的,就,就…”

    八阿哥摇摇头,“皇阿玛精明着呢,十弟,八哥我心里有数,不会被大哥拖累的。倒是你,这么一来可把大哥给得罪了,要知道,大哥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小。”说完担忧的望着老十。

    老十满不在乎道:“我才不怕呢。”

    八阿哥见状,只好劝道:“你先认个错,到时候我再和大哥解释一下,就说你是一时气急,乌兰泰运气不好正巧赶上了,你是要在军中发展的,若大哥使跘,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老十口是心非的应了,就一个劲儿的想赶八阿哥走。

    可八阿哥不放心,怕老十再自作主张做出什么傻事,非要押着老十去给乌兰泰当众道歉、承认错误。

    老十自然百般推脱。

    兄弟俩正僵持着,其木格的爱心便当送到了,老十从没觉得其木格如此可爱过,忙吩咐人赶紧端上来。

    “八哥,我们先填点肚子,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八阿哥见状,也只好点点头,准备在就餐时再好好劝劝老十。

    菜端上来,八阿哥一看,四盘全是凉菜,青一色的绿色蔬菜,但可能考虑到老十会邀请同僚一起进餐,所以分量十足。

    老十解释道:“其木格说路途有些远,热菜凉了再热不好吃,就送炖菜过来,炖菜做的有点油腻,所以凉菜就全配的是蔬菜,我们先吃着,一会儿炖菜就热好了。”

    八阿哥笑道:“十弟妹还真是用心。”

    老十瘪瘪嘴,心想,她是知道我没纳妾的心思后才开始送的,开头才没搭理我呢。

    八阿哥不知就理,以为老十在人前装蒜,便打趣道:“行了,知道你们伉俪情深,做这样子给谁看啊。”

    老十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其木格的小心眼还是别到处张扬的好,便开始攻击八阿哥的短处,“八哥,不是我说你,八嫂那(性)子,你也劝劝啊。”

    八阿哥苦笑道:“别提了,你八嫂这几天一直唠叨,说十弟你如何如何知冷知热,说十弟妹嫁了你那是上辈子积了福。”

    老十得意的点点头,“八嫂这话该对其木格说才对。”

    八阿哥乐道:“瞧你那点出息。”

    老十吃了口菜,继续(c)手八阿哥的家事,“八哥,说真的,八嫂闹这一出,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连九哥都觉得对不住你。”

    八阿哥有些低沉的说:“这关九弟什么事,当初是我要娶的,等她有了身子应该会好些。”

    老十听了心里也开始犯愁,其木格莫非是身体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动静。要知道为了让其木格早早受孕,可没少费力气,开府后除了闹别扭,平时去嫣红海棠院子的次数用双手都能数得过来,可就没见其木格的肚子鼓起来…

    老十这还在愁呢,八阿哥却开始了说教:“待会儿你态度好点,我得看你把事情了结了才走,然后你再给皇阿玛上到请罪折子…”

    老十听得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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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消息

    第五十九章消息

    没多久,老十就被召到了乾清宫,美其名曰向康熙汇报前一阶段的工作,实则是向最高统帅请罪,也许是老十对康熙的训斥早已免疫,也许是从八阿哥和九阿哥温暖的关怀中得到了安慰,总之,当老十披星戴月的回到府里时,其木格完全看不出老十有任何羞愧、郁闷或愤愤之色,还以为真的是正常叙职。

    “爷,先把醒酒汤喝了,歇歇再去沐浴,免得闭了汗。”其木格对老十贴心的说道。

    老十二话不说,接过醒酒汤,一仰脖子,咕咕全灌了下去,然后一抹嘴巴,“这天又不热,不沐浴了。”

    没等其木格出言抗议,老十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神秘兮兮的说,“瞧瞧,这可是好东西,九哥专门淘换来的,本来八哥要的,我好容易才抢了过来,明儿还得还给八哥。”

    其木格好奇的接过书一翻,扑哧一声笑瘫到床上。

    老十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景象,尴尬的红了脸。

    其木格见老十似乎要恼羞成怒了,忙咯咯笑着,扑到老十又是汗味又是酒味的怀里,抱着老十的腰,又一阵狂笑。

    “笑什么呢?”老十的声音透着郁闷,拍了拍主动投怀送抱的其木格。

    其木格好容易止了笑,抬头见老十进退两难的表情,凑到他脸旁亲了一口,搂着他脖子,笑问道:“八哥居然会和你抢这东西?”

    老十本来已经被其木格给笑黄了,见其木格难得主动的献吻,也不管先前的尴尬,径直去堵其木格笑个不停的嘴巴,自然,作为十阿哥的嫡福晋,其木格又非常荣幸的被老十蹂躏了一夜。

    清晨,老十捡起地上的书,一脸的遗憾。

    其木格并不知道,当九阿哥献宝贝似的将此书拿出来时,遭到了八阿哥和老十的一致嗤笑,毕竟这些东西他们偷偷(摸)(摸)的看的多了,但等九阿哥说本书记载的都是容易受孕的姿势后,八阿哥立即正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面上还显得有那么点勉为其难的样子。老十虽然慢了半拍,但胜在脸皮厚,强烈要求八阿哥发扬孔融让梨的精神,先将书借他一晚,还拍着胸脯保证他明天回西山火器营前一定将书亲手交到八阿哥手上。而且,老十还顺着竿子往上爬,不顾九阿哥的嘲笑,请八阿哥把他府上给八福晋调理的名医也介绍给其木格,但一定不能告诉其木格原因,说是强身健体的就好。见这两位如此的郑重其事,弄得九阿哥也开始瞎琢磨起来。

    老十归队后没两日,八福晋便要推荐一白胡子老头给其木格,说是入夏时节容易生病,叫医生开点预防药。

    其木格却说自己知道泡板蓝根,婉言拒绝了。

    没几日,八福晋又说这天气身子容易虚,该让医生开个方子补补,其木格却说药补不如食补。

    又过了几日,八福晋没说到两句话又提起了医生,说这天气容易肝火旺盛,最好吃两副药败败火,其木格郑重其事的说是药三分毒…

    八福晋郁闷之下甩手不干了,并从自己命苦开始,以老十体贴为主线,对八阿哥进行了血泪控诉,气得八阿哥在书房歇了几晚。九阿哥见状,写信去把老十痛骂了一顿,威胁老十,若八阿哥两口子的感情就此破裂,他得负上全部责任。

    其木格压根不知道这些背后的故事,还向老十打小报告,说八福晋没事就吃药。

    转眼就过去了两个多月,天气又炎热起来,老十还继续在西山火器营蹲点,其木格本来想在花园里好好避暑,可京城王公贵戚的婚宴一下多了起来,于是其木格便马不停蹄的到处送礼,心疼的都巴不得让老十也娶一人进来算了。

    八月二十八,五阿哥娶庶福晋,也就是老十舅母的表外甥女嫁给五阿哥当小老婆的日子,虽然其木格认为老十和那个舅母的表外甥女压根就不算亲戚,可人家还是发了帖子请十阿哥府去添妆。

    其木格虽然觉得自己亏大了,可还是被迫选了几样首饰送去。

    本来想送给五阿哥的就随便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好,可老十却专门修书一封,要求送大大的厚礼,但不能太起眼。

    其木格只得费心挑了些压秤的实用奢侈品,搞得自己是既心累又心痛。

    其木格为了让这些礼物能在自己手上多呆一会儿,便到的有些迟,到后院一看,似乎除了太子妃,妯娌中只有她是最晚到的一个了,当然,这种场合,太子妃是不会到场的,于是其木格不知不觉来了回压轴登场。

    虽然见五福晋笑意浓浓,但其木格还是不知道是否应该恭喜五福晋,便只见了个礼,五福晋笑道:“十弟妹,你可晚来了一步,没赶上四嫂夸你。”

    其木格一听,不由心花怒放,问道:“莫不是蒙我呢?”

    四福晋淡淡笑道:“可不是我夸你,是四爷赞你。”

    其木格更觉得要飘到天上去了,好难得啊,居然能得到冷面王的赏识。

    其木格使劲将翘起的尾巴藏起来,按捺住喜悦问道:“真的?”

    八福晋快人快语道:“十弟妹,要得四哥赞可难呢。你今儿得好好敬四嫂一杯。”

    其木格正巴不得,心想,若与四阿哥府打好关系,也许老十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凄惨,这样自己在欧洲也就能放心了。

    “四爷看了十弟妹通译的佛经,直说好,还夸十弟妹有悟(性)。”四福晋缓缓说道。

    其木格听得有些失望,不过转眼一想,平时也没接触,四阿哥想表扬自己除了佛经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素材,当下便谦虚道:“多亏了太后在一旁指点,而且其中很多地方也请教了四哥,我可不敢贪功。”

    其木格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非常有水平,连拍了两位实力派人士的马p,还不怎么带谄媚味。

    其木格正在沾沾自喜,想着和四福晋再套点近乎,却被大福晋拉了过去,而且开席的时候还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其木格的上手,而四福晋则与其木格遥遥相对。

    “十弟妹,最近十弟可有书信回来?”大福晋见席间正热闹,便小声问着其木格。

    其木格随口道:“有的。”

    大福晋给其木格夹了一尾虾,“尝尝这个,十弟没和你说外面的事?”

    其木格有点奇怪,清朝不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吗,就算自己想(c)手,那也得老十乐意啊。

    “十爷回府都不说外面的事,我也没过问。”其木格回道。

    大福晋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咱们女人是不该过问这些,可有时候爷在外面任(性)也得咱们劝着点才行。”

    其木格疑惑的看向大福晋,难道老十又闯祸了,怎么没听八福晋说起啊,当下便有些急,“大嫂,你听到了什么?”

    大福晋正想说,却被五福晋打断了,“大嫂,赶紧压压八弟妹,她都灌了我三杯酒了,还不罢手…”

    一直到婚宴结束,其木格也没找着机会问大福晋,而八福晋拼酒拼的太厉害,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至于九福晋,内院都够她烦的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打探朝政上的消息。

    其木格无奈,回府后将徐公公叫来问了一遭,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第二天一早便跑到八阿哥府拉着酒醒后正闹头疼的八福晋探问究竟,结果八福晋也不知道。

    其木格这下完全呆住了,咬咬牙就想往大阿哥府里冲,被八福晋拦了下来:“如今大哥正想拉拢十弟,你这一掺和,这池水就更浑了,你要实在担心,我这就叫人请你八哥回来。”

    八阿哥回府后,弄清了事情原委,无视其木格的焦急,只是淡淡的说:“十弟妹放心,十弟做事不是没分寸的,大嫂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其木格见八阿哥如此轻松,也稍稍放下了心,“不知道大嫂听到的是什么风声?”

    八阿哥看了其木格一眼,沉吟半响,说道:“十弟妹不用太在意,十弟做的是皇阿玛交代的差事。”

    其木格听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既然是康熙交代的,天塌下来也有康熙顶着,于是其木格便放心的回了府。

    可刚回屋坐定,连水也没来得及喝,就见海棠急忙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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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生病(上)

    第六十章生病(上)

    海棠一跑进屋还没顾上见礼就气喘吁吁的说:“福晋,不好了,不好了…”

    其木格觉得有些奇怪,不管海棠和嫣红内心如何想,她们平时却是做足了礼数的,象这样大呼小叫的模样别说少见,压根就没见过。

    “慢慢说,不急这一会儿。”其木格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缓缓的劝道。

    “福晋,出,出天花了。”海棠一脸惧色的说道。

    其木格楞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重复道:“喔,出天花了。”

    海棠一见,更着急了,“福晋,是天花,天花啊。”

    其木格总算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谁染让天花了,你慢慢说。”

    阿朵和乌雅也变了脸色,都直直的望着海棠。

    “是,是,环儿。”海棠(摸)着胸口总算将病原体指了出来。

    “环儿?她不是在嫣红身边伺候吗?怎么不见嫣红来禀报?难道她也染上了?”其木格困惑的说道。

    “妾身今儿去嫣红院子找她借花样子,没见着环儿,便问了一句,嫣红说是染了病,在房里歇着,可屋里丫鬟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妾身便长了个心眼,找人打探了一下,结果说是得了天花。妾身觉得事关重大,就赶紧来告知福晋了。”海棠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环儿一直跟着嫣红,嫣红也许是怕府里将她那院子视作洪水猛兽,才瞒着消息。”

    其木格也不敢耽搁,想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没种过痘,便派了两个出过天花的婆子去嫣红院子里探视环儿。

    其木格分派了人手后,见海棠还是一脸的惊恐,便安慰道:“不碍事的,你也别担心,先喝口水。”

    话虽如此,其木格心里也怕急了,在这时节染上天花基本上是九死一生了,环儿能否得救暂时不提,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防止扩散。

    因此,其木格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和惧怕后,总算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阿朵,立即再派几个出过痘的婆子把嫣红的院子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乌雅,赶紧去找徐公公,悄悄告诉他可能有人染了天花,让他先把二门封了,把小英子派到内宅来,一有准信就知会他。扎丫,去告诉内院的婆子丫鬟们,出过痘子的都集中到我这院子来,其余的把各个院子的门都闭紧了,若有人胆敢到处乱窜,直接打死了事。”

    “福晋,是否先派人找太医?”海棠在一旁提醒着其木格。

    “先等婆子回报吧,若八九不离十,再请太医也不迟。”其木格想反正已经派了婆子去探视,也快知道结果了,便勉强安下心来,端起炕桌上的茶杯,猛喝了一阵,今天一天还没沾过水呢。

    阿朵不一会儿便办好了差事,回来说道:“奴婢已经派了四个人过去,都仔细问过了,都得过天花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英子也满头大汗的随乌雅赶了过来,“福晋,谁得天花了?您要不先暂时搬个院子?”小英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焦虑的问道。

    其木格摇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先等等”

    扎丫最后回来,禀道:“主子,话都传到了,总共有7人是出过天花的。”

    其木格觉得人数太少了,看来以后招聘启事上要加一条:同等条件下,出过天花的优先录取,“让她们先到厢房歇息。”

    其木格开始盘算到时得让这七人三班倒,负责内院的巡逻和物资、信息传递。

    屋里一时寂静下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其木格见还没人来回报,有些着急,便对阿朵说道:“再找个人去看看,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临了又补充道:“告诉他们,不管能不能确定,只要觉得可能是染了天花,就赶紧来报,让回报的人别进院子,派一出过痘子的在院门处守着。”

    其木格觉得自己小命要紧,又增添了一项隔离措施,希望能把病菌与自己隔离得远远的。

    阿朵又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海棠在一旁也急切道:“毕竟事关重大,不如先请太医来吧?”

    其木格仍然摇摇头:“若冒冒然去请太医,如真是天花倒也罢了,若不是,传了出去,对府里的名声也不好。”其木格心想,毕竟在这个封建等级社会,环儿的身份卑微,是当不起太医为她看病的,若最后确诊是一般的感冒或皮肤病,到时候肯定又有御史弹劾老十,既然老十正热火朝天的办着康熙交代的差事,自己帮不了他,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拖他后腿。

    海棠想了想,点点头:“是妾身考虑不周,要不派人到医馆去请个郎中?”

    听海棠这么一说,其木格猛的发觉有些不对,

    若环儿病了,嫣红肯定要请郎中,而府里下人看病一般都是找定点医馆的郎中,就算嫣红不认可那些郎中的医术,另请了高明,那府里的进出记录上必定会记上一笔。

    重要的是,若定点医馆的郎中确认环儿染了天花,必定不敢隐瞒,一定会上报给徐公公,那其木格也会在最短时间里得知消息,若是另请的郎中,那这几日必定出入频繁,而徐公公也定会从门房登记册上察觉腻端。可眼下看来,徐公公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其木格不认为嫣红有那胆子不经报备就敢把郎中留在院子里看护病人。要知道,如她私自留宿男子,其木格完全可以給她扣上一顶通j的帽子,嫣红那么精明,自然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空门。

    其木格仔细想了一遍后,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有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