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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嫣红那么精明,自然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空门。

    其木格仔细想了一遍后,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有些气恼自己一时情急,没仔细思考,转头看着海棠,不动声色道:“再等等,若那些婆子拿不准,再请外面的郎中也不迟。”

    海棠拽紧了帕子,强笑道:“妾身也是一时吓糊涂了,有些着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要不让秀儿去看看?”

    秀儿是海棠的贴身丫鬟,其木格淡淡的看了眼海棠,心中暗道:“这事到底有什么古怪?”,嘴里却问道:“秀儿出过痘子?”

    海棠怔了怔,尴尬笑道:“妾身真是急糊涂了。”

    其木格没有吱声,心里越发怀疑,想着,“海棠到底发现了嫣红的什么秘密,而且还和环儿有关?她和嫣红平时看着相处的不错啊,难道也会变着法的给嫣红上眼药?”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其木格见还没消息,都想自己亲自去探望一下环儿了,可又怕万一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了海棠不大紧,传染上天花那可就麻烦了。

    说到底还是怕死。

    因此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在众人望眼(欲)穿中,总算听到院门口有了声响,“阿朵去看看。”其木格急急吩咐道。

    海棠也伸长了脖子。

    不一会儿,阿朵进来,为难道:“张婆子不肯传话,非要进院子亲自禀告主子,还再三说环儿没得天花。”

    海棠一听,脸上呈现出一股兴奋的潮红。

    其木格却在想着海棠到底拿着了嫣红的什么短处,沉吟半响,方说道:“让张家婆子进来吧。”

    “福晋,要不奴才先去听听张家的到底说些什么,还是仔细些好。”小英子还不大放心,便(毛)遂自荐。

    其木格拒绝了,因为眼下天花几乎可以给排除了,十有八九是两小妾斗法,目前看来海棠略胜一筹。

    张家婆子进来后,见了礼,见屋里一群人,便迟疑着使着眼色。

    海棠非常有眼力劲儿,连忙说道:“福晋,您也忙了一天,妾身去小厨房看看能做些什么吃食。”

    其木格笃定道:“不用了,一起听听吧,这屋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外人。”后面一句话却是对着张家婆子说的。

    张家婆子支吾道:“奴才们觉得环儿不是天花,怕是,怕是…”

    其木格好奇道:“怕是什么?”

    “象是有了身孕,怕快四个月了。”张家婆子终于说出来,小心的望向其木格。

    海棠则是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张了张嘴,也看向其木格。

    阿朵、乌雅、扎丫、小英子、还有那个秀儿也都齐齐把视线聚焦到其木格身上,脸上表情各异。

    而其木格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傻傻的说了一句让她终身都引以为耻的话:“啊,怀孕了,孩子父亲是谁?”…

    这更是今天的,昨天欠的一更,争取明天下午补上。

    第六十一章 生病(下)

    第六十一章生病(下)

    其木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被众人视作了傻瓜,还在自作聪明的想着,“难道环儿有了心上人,结果闹了个未婚先孕,嫣红怕有伤风化,所以才瞒得紧紧的,而海棠正好借此机会拖拖嫣红的后腿?”

    其木格觉得自己已经找着了大致方向,便轻松的问着张家婆子:“怎么耽搁了那么久?”

    张家婆子小心打量了一下其木格的神色,觉得其木格看着似乎还有点高兴,心里更加琢磨不准,便低声道:“前面一拨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赶上…”

    其木格不耐烦道:“赶上什么?”

    张家婆子用力咽了咽口水,方继续道:“赶上婆子给环儿灌药,环儿哭叫的凄厉,大伙觉得事情不对,便拦了下来,可郭络罗氏又忙忙赶了过去,说环儿得了癔症,怕惊扰了府里,让大伙都先退出去,她呆会儿自己来给福晋请罪。可,可环儿却挣脱了几个婆子,大叫着说,请福晋救救她肚子里的孩子,说,说,说郭络罗氏要谋害十爷的子嗣…”

    其木格看着张家婆子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已听不见她到底还说了些什么,整个人完全呆在了那里,时间仿佛永远的定格在了那一刻。

    “主子,主子…”阿朵担忧的端了一盏茶,递给其木格。

    其木格总算回过了神,却没把握手不抖,便没有理阿朵,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平缓的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张家婆子小声道:“郭络罗氏晕过去了,院子里一团乱。”

    海棠却急急问道:“环儿的孩子保住了没?”

    张家婆子却不知该不该报喜,嘟囔道:“孩子命大,说是开头已经灌过一次药了,没打下来,这次是灌第二次了,又被大伙给拦下了。”

    海棠的脸一下苍白起来,瞧了瞧其木格,说道:“福晋还是问问郭络罗氏吧,若真是十爷的子嗣,她怕早就报了上来,妾身倒觉得怕另有隐情。”

    其木格瞧着海棠,嘲讽道:“是吗?”

    其木格虽然不喜欢当便宜娘,也没那胸怀对老公乱搞出来的小孩充满母爱,但其木格却没法看着一个小生命就这样被活活的扼杀在腥风血雨的后院斗争中。

    其木格一言不发,猛的起身走了出去,屋里的众人一楞,忙急急跟上,小英子转了转眼珠,向外院跑去。

    其木格走进嫣红的院子,就见正房里人来人往,东厢房的耳房外也站着一群丫鬟婆子。

    略一迟疑,其木格径直朝东厢房的耳房走去,门口的丫鬟婆子惊觉过来,忙着请安问好,乱做一团。

    环儿在里头也听到了动静,忙哭着跑出来,跪在其木格面前,哭道:“福晋大慈大悲,救救孩子吧。”

    其木格瞧着她还是未婚女子的装扮,心下有些奇怪,本想问问原委,可环儿扑在地上哭得个天昏地暗,见了让人着实不忍,便说道:“你有身孕,自己应当小心些,起来吧。”

    门口的丫鬟婆子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们也担心福晋不想环儿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会责罚她们没有眼力劲,但若由着环儿被人灌药,万一十爷知道了,发作起来也不好受,因此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环儿觉得肚子的孩子总算保住了,这段日子的担忧焦虑全化作了泪水,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阿朵扶起环儿,侧身等其木格进屋。

    就在这时,正房里走出一丫鬟对其木格施礼道:“福晋吉祥,福晋,我家主子气急攻心,一时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来,是不是请太医来看看?”

    其木格本来就一肚子的气,对孕妇不好发作,见有人主动送上门,便冷冷道:“去告诉你家主子,她要么就赶紧醒来,要么就永远睡下去,十阿哥府里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就别去劳烦太医了。”

    说完不顾众人的惊愕,转身走进了耳房。

    环儿被阿朵搀扶着走了进来,海棠跟在后面,脸色越发苍白,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其木格对环儿说道:“你坐着吧。”然后又吩咐阿朵:“去告诉那些丫鬟婆子,今天的事要传了出去,一家子都别想在十阿哥府里混了,叫内院的人该干嘛干嘛,不用守在院里了。”

    吩咐完,其木格才自嘲着想:还好没让人(j)飞狗跳的去抢购醋和石灰进行消毒灭菌工作。想着便瞄了眼气色不佳的海棠,心想,总得让海棠得点教训才好,免得以为自己好糊弄,真能被她当枪使。

    还没等其木格想到如何发作海棠,嫣红便急急走了进来。

    一进来便跪下道:“福晋,你千万别听这小娼妇的混话,妾身可冤枉的紧。”

    环儿一脸惧色,忙站起来,就要下跪。

    其木格制止道:“孕妇最大,你先坐着。”

    嫣红和海棠一听这话,脸色都一变。

    嫣红哭道:“这娼妇做了伤风败俗的事,妾身不好意思声张,念着主仆一场,想悄悄了结这事,再寻个由头,把她风光嫁出去,谁知道她却臆想着是十爷的种,真是没个羞耻的。”

    环儿忙泣声道:“福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嫣红怒道:“当着福晋的面,你还敢狡辩。”

    环儿便胆怯的住了嘴,望着其木格,眼中闪烁着期望的光芒。

    其木格真希望嫣红说的是真的,而且也巴不得就依着嫣红的说辞将环儿打发出去,可委实张不了口。

    过了半响,其木格才转向环儿,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有委屈,我自然会给你做主,倘若有半句虚言,就别怪我无情。”又对嫣红说到:“等她说完了你再接着说,别(c)嘴打岔。”

    环儿先表白了一番自己是个贞洁烈女,那种羞耻的事是做不出来的,接着便说:“那日十爷要歇在这院子里,可我家主子身上不干净,便收拾了厢房,让奴婢,奴婢伺候十爷。”

    其木格一听,狠狠的盯了眼嫣红,心里的火更大了,搞了半天是嫣红自己把环儿推给老十的,老十倒成了正大光明的在嫣红眼皮底下搂着小美眉一展雄风,真不知道嫣红那夜到底睡着了没。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既然你伺候了十爷,怎么还是姑娘家的打扮?”其木格压下怒气,继续问着环儿。

    “四月二十一,我家主子说,等十爷忙过了这段时间再给奴婢开脸。”环儿略带娇羞的说道。

    “既然有了身孕,怎么不早说?”其木格瞧着环儿的身形,虽然不胖,可肚子却已经鼓起来了,而且现在才八月底,衣衫都穿的单薄,嫣红不可能现在才发现,其木格便有些疑惑。

    “奴婢怕我家主子不容,想等着十爷来了,禀告十爷的,可十爷又去练兵,奴婢没法,见身子藏不住了,便慌称为主子在屋里吃斋念佛一个月,为主子祈福,可昨儿不小心被送饭的婆子瞧见了,昨晚上就被灌了药。”

    环儿说得泣不成声:“许是奴婢这一月虔心向佛,亏得佛祖保佑,孩子挺过来了,今儿眼看孩子不保,又盼来了福晋您,福晋,奴婢句句实话,若有半句假话,叫奴婢天打五雷轰。”

    其木格没精神听环儿赌咒发誓,只觉得环儿也是个有主意的,要换了自己怕只能任人拿捏了。

    怔了一会后,其木格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嫣红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听好了,现在说实话,这事就这么算了,可你若要让我费心思去查,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嫣红咬咬牙,想一口咬定环儿肚里的就是野种,可想起其木格开府时整顿下人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而且最后确实是谁的面子也没给,将人重重的发落出去,连十阿哥求情也没用,心中便一阵胆怯。

    “妾身一时糊涂,听了旁人嚼耳根子,才冤枉了环儿,今儿环儿这么一说,妾身想起来,确实那日让环儿伺候了十爷,而且环儿也就只伺候了那么一夜,请太医来一诊断便知是否是那日怀上的。”嫣红经过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终于放弃了抗衡到底的做法,当然,她也没傻到要去承认谋害老十的子嗣,即使满大街的人都心知杜明,官方声明该怎么说还得怎么说。

    其木格想太医几乎可以不用请了,这孩子铁定是老十的种,但程序还得走,便安排人请来了太医,太医的话自然让环儿脸上放光。

    太医领赏走后,其木格便吩咐人将嫣红院子里的厢房收拾出来给环儿居住,并威胁嫣红道:“环儿的孩子在,你在,孩子若有什么闪失,你就跟着去陪孩子好了。”

    其木格这样的安排虽说是不想费心保证环儿的安全,其实也是存了个坏心眼,心想,“嫣红你不是给老十牵线搭桥吗,等老十回来在你眼皮底下安慰孩子他,帮着做做胎教什么的,我看你能睡得着觉才怪。”

    其木格瞧了一眼脸色仍然很苍白的海棠,心想“你怕是以为昨天灌了药,孩子肯定没了,才会演这么一出吧,居然让我象傻子似的忙东忙西,现在后悔了吧,后悔的事还在后头呢。”

    其木格想了想,坏坏的对环儿说道:“你安心在这住下,如今你的孩子与嫣红的命可连在了一起,嫣红必会保你平安的,不论到时候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十爷的头个孩子,十爷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十爷为你请封庶福晋也说不准。”

    如其木格所愿,海棠听了这话,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拽着帕子的手握的越发紧了。

    嫣红也没好到哪去,牙齿似乎都要被咬碎了。

    其木格总算满意了点,心道:“你们一个个让我不痛快,那就干脆大家一起不痛快好了。”

    其木格回到自己屋里后,对嫣红和海棠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对老十的怒火却熊熊燃烧起来,这个老十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其木格首先宣布废除了几日一送的营养餐,另外吩咐阿朵去账房查一下,老十今年总共支出了多少银子,既然他的儿子遍天下,他这个做老子的也得节约点,否则哪有那么多的(奶)粉钱。节约就得从眼下做起才行,若他已经预支了后面的月钱,后几个月自然没银子可拿,若他没有预支,那自然是月钱给得太多了,府里既然要添人口,做为一家之主,他自然应该带头减薪。

    阿朵走后,其木格继续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十圈,怒火终于稍微降了那么一点,拿来纸笔,写道:“你要当阿玛了。”其木格看着这几个字,得意的想:老十快马加鞭的回来安慰环儿,不知道嫣红是否会气得吐血呢?

    其木格似乎完全忘了她自己也可能是吐血大军中的一员。

    封好信后,交给乌雅,“交给徐公公,让他派人给十爷送去,并让徐公公给宫里报备一声。”

    徐公公已探知处理的结果,接到乌雅传达的吩咐和转交的信件后,对小英子道:“还好没先去告诉爷,否则咱们肯定里外不讨好。”

    老十一整天都忙着训练火器营的士兵拼杀刺刀,等晚上浑身酸痛的回到大营,送信的小厮早已回到十阿哥府复命了。

    老十拆了信后,乐得合不拢嘴,心想,自己一番耕耘,总算有收获了,亏自己还以为其木格有(毛)病呢。

    于是大手一挥,为他巡逻站岗的士兵每人都得了一笔重重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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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糊涂

    第六十二章糊涂

    如今训练正在节骨眼上,而且收集证据也到了关键时刻,老十此时不好离营,因此尽管他恨不得长出双翼飞回府里,好好犒赏一下其木格,还是生生按捺下来,只修书一封,嘱咐其木格好好保重身体,请太医在府里常驻,以备不时之需,等康熙检阅完毕后他就立即回府,大约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

    然后又提笔给九阿哥写了封信,显摆了一下自己立马就要当爹了,让九阿哥给他未来的侄子准备好见面礼,可不能寒酸。然后请九阿哥帮着多找些孕妇吃的补品,给其木格送去。

    最后还给八阿哥写了一封信,分享了一下自己准爸爸的喜悦心情,然后厚颜无耻的说自己为了大清的未来正在坚守岗位,因此其木格那里还要拜托八嫂多照应一下。

    将信发出去后,老十又蹦跶着在营里巡视了一番,c练的将士大老远的都能瞧见老十咧着的嘴。

    话说其木格接到信后,本来就没熄灭的熊熊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认为老十建议太医驻守在府里并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孕妇,肯定是以为自己会被气得半死,所以让太医在一旁随时待命,免得落人口实,说他宠妾灭妻。

    其木格将靠枕朝柜子翻来覆去的咂了许多次,总算稍微出了点胸中恶气,恶狠狠的发誓,臭老十,咱们走着瞧。

    然后昂首挺胸的吩咐阿朵:“告诉账房,十爷若派人从帐上支银子都给扣下来。我自会给十爷解释。”

    昨天地查账工作让其木格有些失望,没想到老十居然没有超支,而且还略有盈余,可能跟他有几个月在草原上奔波有关。

    本来其木格本来还在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克扣老十的月钱,可见了老十的信,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扣下来再说。理由随后再找,实在不行。就按个莫须有的名头上去。

    不提其木格气得怒火攻心,九阿哥见了老十的信件,则高兴的呵呵笑了起来,心想,看来自己平时还真小看了十弟,十弟还是夫纲蛮振地。当下便让人收罗了一大车的补品送到十阿哥府,其木格见了。差点没气得冲出去找九阿哥拼命,活了两世,还没见过这么埋汰人地,最后听说九阿哥也是受老十所托,于是糊涂的老十便又多了一条罪名。

    而八福晋前一刻知道老十的侍女有了身孕,下一刻就把八阿哥身边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全打发了出去,连在书房伺候的紫竹也配了人,不过为了堵八阿哥的嘴。也顺便显示自己心胸开阔,八福晋倒给紫竹挑了个机灵的英俊小厮,而且还立即将那小厮提拔成了庄上地副管事,远远的打发了出去。

    八阿哥为了家庭和睦,只得装聋作哑,没有在这问题上向八福晋发难。只是转达了老十的嘱托,八福晋听后,冷笑道:“十弟倒想做的两面光,哼!”

    话虽如此,八福晋转身还是去了十阿哥府。

    其木格知道八福晋的来意,可她如今只想一个人呆着,还没有精力去应付旁人的关心、安慰和同情,便想早早将八福晋打发了事。

    可八福晋却把自己当成了其木格日夜盼望的组织,时刻准备着给其木格撑腰,“十弟妹。有什么委屈。给八嫂说,我给你出气。”

    其木格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丑事早已传了出去,可还是希望能给大伙少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虽然心中对八福晋充满了感激,还是笑着推脱道:“八嫂,我没受什么委屈,让你c心了。”

    八福晋东拉西扯地劝了半天,见其木格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便忍不住埋怨道:“十弟妹,不是我说你,虽说十弟不是那好色的,可你也不能没个警醒不是,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其木格心想,孩子都搞出来了,还叫不好色?若这样,天下怕没一人是好色的了,看来和八福晋也没法沟通,于是,便有些无奈道:“八嫂,我知道。”

    八福晋还想继续劝下去,可见其木格脸上虽笑着,却没什么精神,便道:“十弟妹,若心里不舒坦,就说出来,别憋坏了自个儿,若有什么事,差人来给我说一声就是。”

    送走了八福晋,其木格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报复计划:让公众来审判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可如今是大清朝,典型的男尊女卑,自己若要找人说理,怕刚开个头,就会被那些伪道夫痛骂一顿,说不定八福晋“第一妒妇”地桂冠就戴在自己头上了;干脆自己也去养个小白脸?反正这种情况后世的豪门也不少见,为了家族的经济利益,两人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可就算老十同意,康熙怕也不会容忍,等待自己的肯定是一尺白绫,一杯毒酒;拦着老十大吵大闹?但人家聪明的躲在军营,连人影都见不着,何况自己也很鄙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不管怎样,自己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找个机会直接将老十太监了?似乎太血腥了些,自己恐怕下不了手…

    其木格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虽然贵为皇子福晋,但在这方面却也是典型的弱势群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对老十进行威慑,更别提打击报复了。

    看来只有携款逃跑了,一想到老十发现家里所有的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气得直跺脚地模样,其木格心中地恶气总算少了一些。

    可细细一想,其木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让老十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因为老十的府邸和庄子都是内务府赏赐地。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其木格根本就没法变卖,就算其木格将所有细软全卷跑了,老十要不了几个月也就恢复了元气,毕竟开府时间不长,家私也没置办下多少。

    其木格认清了这点后。整个人就象焉了的皮球,再也提不起劲来。连带着吃饭也没了胃口。

    一个曾读过无数小说、看过各国电视连续剧,以及深夜遨游过互联网的人居然对老十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忠行为想不出有力的反击措施,其木格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人很失败。

    于是,其木格急切的想找人谈谈人生、谈谈人生观、世界观、探讨一下生命的意义、重塑对生活地信心,就象在21世纪那样,可惜。能和其木格一唱一和的人全投胎到300年后去了。

    无奈之下,其木格只得深刻反省,希望能尽量触及到自己地灵魂深处。

    其木格接下来就开始坐在床边,默默回想着自己重生以来浪费了多少时间、做了多少错事、走了多少弯路,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的叹气。

    阿朵见了,忍不劝道:“主子,十爷对主子的好,奴婢都看在眼里。您就宽宽心,别和那些奴才置气。”

    其木格听得无语,似乎应该是自己对老十好吧,否则怎么会那么尽心的帮他照顾他一夜的对象,他孩子的妈。

    想到孩子,其木格猛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居然还完好无事,真是走了狗屎运。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太大意了。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不去想什么事都没有,可若要深究下去,那必定会让人寝食难安。

    其木格也不例外,自从想到了这点,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搞点(避)(孕)药。

    小说和电视剧里,一般都是打发人去找个郎中,悄悄地开副药了事。可事到临头才发现事情难办。怎么想。似乎都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脑细胞被其木格折腾的死去活来,无奈之下只得拼了最后一丝力气让其木格突然灵光一现:就冲老十这样的表现。难道还会允许老十上自己的床?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其木格暗叫糊涂之后,终于让自己的脑袋瓜子暂时得到了休息。

    让其木格略感安慰的是,太后和康熙只是照例赏赐了一些东西,并没有对老十的第一个孩子倾注更多的注意力。

    虽然百分之九十可能是因为太后地重孙、康熙的孙子太多了,这两位长者早没了那耐烦心,可其木格还是说服自己,太后和康熙这么做完全是因为顾及自己的情绪,于是,其木格觉得自己做人总算还是有点成功之处,稍微高兴了一下。

    而老十这几天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爱心便当平白无故的没了不说,连保贵回府支银子也是空手而回,据保贵所说,其木格正在查账,查账期间银子只进不出。

    老十虽说不大清楚锅碗瓢盆的事情,但并不表示他糊涂,再怎么查账,再怎么定规矩,也不可能让一家之主提不出银子来,因此一听就知道是托辞。

    老十心想,不送吃食也就算了,可若不支银子,自己怎么兑现赏银啊,这其木格到底唱的是哪出?

    老十当下便有些疑惑地问道:“福晋还好吧?”

    保贵忙道:“是,福晋身体还好,就是看着精神不大足。”

    老十心道:看来怀孕确实辛苦,可能是臭小子整天折腾的其木格难受,其木格便把火发到自己身上了。反正没两天自己就可以回府了,到时再说吧,也不急这一时,便也就没有多问。

    环儿身份毕竟低微,老十没有过问,保贵也觉得正常,因此保贵也就没有多说。

    终于,康熙率领一帮大臣移驾西山火器营,开始检阅军队,也顺便检验老十这段时间的工作,除了大阿哥在外管理永定河河工外,康熙所有的儿子能骑马的全跟着一块来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十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士兵的演练受到了康熙的大力称赞,一身戎装的老十在众兄弟面前显得分外豪气,誓要为康熙带出一只战无不胜的军队,听得康熙是龙颜大悦,好好将老十表彰了一番,并下令老十护驾回城。

    一路上,老十都在康熙御驾旁尽职地担任保镖,而其余众皇子则骑马断后,因此直到大家将康熙平安送到紫(禁)城后,老十又应对了和煦地太子和猴急的十四,才终于抽出身来与早等在一旁地八阿哥和九阿哥汇合。

    “八哥,九哥今天天色已晚,怕是来不及给太后和宜妃娘娘请安了。”老十一脸的兴奋,完全看不出一丝遗憾。

    “你明天又不急着回西山,明儿再进宫请安也不迟。”八阿哥暖暖的笑着。

    九阿哥也笑道:“咱们还是快走吧,宫门都快下锁了。”

    兄弟三人一边说,一边朝宫门走去。

    老十笑道:“我不在的时候,多劳两位哥哥费心了,弟弟我今儿可得好好谢谢你们,八哥、九哥,今晚你们可得多喝两杯。”

    没等八阿哥说话,九阿哥就高兴的说道:“自家兄弟,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我猜你今儿就会一起回来,早安排下席面了,不过,九哥我可没瞧出来,你小子居然还这么牛啊,哈哈。”

    老十得意的哈哈大笑:“九哥,我早就说过,别看我读书不行,可要论带兵打仗,那可是响当当的。”

    九阿哥拍拍老十的肩膀,啧啧道:“你治军如何,哥哥我不清楚,不过,你治家还真有一套,说说,怎么把十弟妹降伏的?居然还让我明目张胆的送补品去,你就不怕打翻了十弟妹的醋坛子,惹得后院不得安宁?”

    老十一听,觉得不对劲儿,脚下便缓了下来

    而九阿哥却没注意到老十的异常,还开心的扭头对八阿哥说:“八哥,你也学学十弟,别让八嫂由着(性)子来。十弟都能把十弟妹降伏了,你自然也能磨磨八嫂的(性)子。”

    老十听了这话,干脆彻底站住不走了,八阿哥和九阿哥都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老十怔了怔,茫然的问道:“弟弟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啊?”

    九阿哥道,“要糊涂也别在这犯糊涂,马上就出宫门了,出了宫门,随你怎么糊涂。”边说边拉着老十往前走。

    八阿哥不解的问道:“十弟,什么事让你犯糊涂了?”

    老十忍不住问道:“其木格为什么要吃醋啊?我为什么要降伏她呀?”

    九阿哥忍俊不住道:“行,行,行,十弟妹是最贤惠的,你府里的丫鬟大了肚子,她不但不会嫉妒,一句埋怨话不说,反而还忙上忙下的张罗人照顾那丫头,全天下就数十弟妹最贤惠了,这下满意了吧?”九阿哥还待继续打趣老十,就听八阿哥惊道:“十弟,你怎么了?”

    九阿哥扭头一看,只见老十脸色掐白,满头的虚汗,也唬了一大跳:“十弟,哪不舒服?要不咱先去太医院赶紧找太医来瞧瞧。”

    老十摇摇头,两眼无神,喃喃道:“没事,八哥、九哥,我真没事,不用请太医。”说完撒腿就朝前跑去。

    八阿哥和九阿哥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十究竟发了什么疯,对看一眼后,急忙忙跟上。

    等他们气喘吁吁的跑到宫门口,一看,老十居然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看样子似乎是在专门等着他们。

    九阿哥上气不接下气上前(摸)了(摸)老十的额头,急道:“十弟,你怎么了?魔障了?”

    老十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八哥、九哥,我是想请你们去我府里尝尝家常菜”…

    第六十三章 手段(上)

    第六十三章手段(上)

    老十拽着两个挡箭牌一路忐忑的往府里走去,暗暗祈祷其木格看在八阿哥和九阿哥的面子上能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要发作的太过火,八阿哥和九阿哥见老十神情不对头,都担心不已,忍不住探寻原由,等听老十红着脸说出原委后都傻了眼,八阿哥完全没想到在西山火器营还人模人样的老十居然会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头疼道:“你怎么不问清楚?”

    九阿哥见老十象犯错的学生一样低头受教,心中有些不忍,劝慰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的长子长女,你高兴也正常,再说了,瞧着十弟妹这段时间的行事,也不象那容不下人的,就算她恼你高兴得有些过了,最多也就埋怨你两句罢了。”

    九阿哥说着说着,又有些嫌弃老十不争气,鼻子“哼”一声道:“瞧你这点出息,你想抬举谁难不成还要看十弟妹脸色?一室之不治,何以治天下?”

    老十小声嘟囔道:“这不是自己理亏嘛。”

    老十的声音太小,而且语速太快,八阿哥和九阿哥竖起耳朵都没听清楚,不过也只当他发牢(s),便不再理会。

    八阿哥想了想,对老十说道:“十弟,既然中间有些误会,你还是和十弟妹讲清楚的好,我和你九哥还是明天再去你府上吃酒好了。”

    八阿哥的想法很简单,认为应该留点空间给老十两口子单独解决问题。可老十一听立即结舌道:“八哥,不,不用,就,就今天去、去我府里好了。”

    老十认为自己理亏在先,其木格要发火自己也该受着,可实在琢磨不透其木格地火气到底有多大。老十可不想明儿上朝时脸上还挂着伤,因此便急切的希望有人与他一同回府。希望能挡档其木格的怒气,就算其木格要不管不顾的当场发作,至少也有人上前拉架啊。

    因此,老十一听八阿哥让他和其木格私了,急得话也说不顺畅了。

    九阿哥没好气的笑骂道:“我还不信了,十弟妹真成了母老虎不成,走。十弟,九哥陪你回去打虎。”

    老十生怕九阿哥变卦,忙不迭的点头。

    八阿哥怕九阿哥在一旁煽风点火,到时老十和蒙古女人闹得更僵,也只得无奈跟上。

    刚进大门,就见徐公公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主子,先请到花厅歇歇脚,福晋亲自去厨房交代去了。一会儿就来给几位爷请安。”

    老十点点头,心想:其木格怕是躲着不见,这也是个法子,我干脆今儿装醉,明儿上朝后就直接回西山火器营去,等其木格气消了再回来。

    一行人来到花厅。小英子早候在那里,见他们坐定后,一挥手,几个丫鬟立即鱼贯而入,给三人送上了飘着清香味地茶。

    九阿哥端起茶盏一看,是上好的铁观音,觉得这个蛮子福晋还是没有失礼,瞟了老十一眼,讥讽他自己吓自己。

    老十却指着站立一旁地几个丫鬟,奇怪的问着小英子:“前院什么时候换人了?以前伺候的人呢?”

    八阿哥和九阿哥一听。都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几个丫鬟。刚才他们都没留意,听老十发问。以为蒙古福晋换上了几个无盐女,结果一瞅,却发现这几个丫鬟一个个都明哞善睐、风姿卓越,虽不是绝色,可也担得起“美人”二字。

    小英子忙笑着回道:“这是福晋专门挑选出来的,说以前的几个丫头粗手粗脚的,早该换了,福晋还说,过几日寻个人伢子来,再挑几个看着顺眼的,府里地丫鬟多不(禁)细看。”

    八阿哥不自觉就想起八福晋的雷霆手段,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找不到是个啥滋味,只是暗暗感叹,人与人之间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九阿哥则得意的笑了笑,挥手屏退了众人,才对老十道:“怎么样,你先把那阵势拿出来,十弟妹先就服软了吧?归根结蒂,这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靠咱爷们活着,瞧你宠旁人去了,还不得赶紧变着法的讨好你?”

    老十的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虽然其木格并没有象八福晋那样将府里稍有姿色的丫鬟都视为洪水猛兽,但前院书房里却一直是周详在打理,方圆半里都找不出一女地,在前院伺候茶水的也专门挑了几个不起眼的丫鬟来打理,因为其木格认为,若有客人是好色的,见了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做出失礼的事来,双方都尴尬。

    因此,老十如坐针毡,不知其木格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不过他倒巴不得应了九阿哥地说辞,但事有反常即为妖,老十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其木格转了(性)。

    九阿哥不屑的继续说道:“这男子是天,一家人都得仰仗他吃饭,女子想和爷们作对,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九阿哥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外小英子的请安声:“福晋吉祥。”

    老十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往屋外望去。

    九阿哥皱了皱眉头,恨了老十一眼,扯了扯老十的衣袖,心想:“十弟什么时候这德行了?看来以后得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老十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坐下,脸上挤满了笑容,巴巴的望着门口,双手扶着椅把,随时准备躲避其木格突如其来的攻击。

    谁知其木格却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笑意款款的请着安:“八哥吉祥,九哥吉祥。”

    起身后又对瞠目结舌地老十意思意思地福了一福:“爷吉祥,”神情动作显得亲密却不腻歪。

    老十赶紧笑道:“趁说起请八哥和九哥来府里吃饭。把你忙坏了吧?”

    其木格嘴角带笑,说道:“瞧爷这话,也不怕八哥和九哥生气,你不在府里的日子,多亏了八哥和九哥照应,早就该好好道谢地,何况只是张罗一桌饭菜。”

    说完。又转头对八阿哥和九阿哥说道:“我不会做菜,没法亲自下厨。不过,刚才可专门到厨房叮嘱了一番,还让人寻了一坛陈年桂花酿,也不知道合不合八哥和九哥的口味,若是不喜欢,我这就让人换了。”

    八阿哥笑道:“劳十弟妹费心了。”

    见其木格一幅热情待客的模样,九阿哥也不好说自己不喜欢桂花酿。只是盯着老十,希望老十能开口。

    老十则一直在仔细的盯着其木格,认真分析了其木格的表情不是作伪,虽然心中诧异,可提在嗓子眼地心总算回归了原位,老十自然知道九阿哥不喜欢桂花酿,但他可不愿为这点小事挑其木格的刺,毕竟不能得寸进尺不是?

    因此。老十不顾九阿哥地眼色,满脸堆着笑,讨好道:“就照你安排的做,八哥和九哥又不是外人,没那么多讲究。”

    其木格没接老十的话,对八阿哥和九阿哥说道:“虽然我们爷不讲究。可礼数也不能失,呆会我可得好好敬两位哥哥一杯。”

    没等八阿哥和九阿哥开口,老十忙道:“就是,就是,呆会儿好好敬八哥和九哥两杯,嘿嘿。”

    其木格抿嘴笑道:“爷好好陪八哥和九哥聊天,我带人布置饭厅去。”说完便施礼告退。

    见其木格做的是有礼有节,老十终于真正舒心的笑了起来:“哈哈,八哥、九哥呆会儿一定得多喝点。”

    八阿哥歪着嘴角道,“十弟。看来你是多虑了。害得我和你九哥都跟着瞎c心,看呆会儿怎么罚你。”

    见八阿哥也言语轻松。九阿哥哼了一声,斜着眼道:“十弟,你怎么也不让十弟妹换坛酒啊,你什么时候见我喝桂花酿了?”

    老十去了心病,整个人也活跃起来,拱手作揖,嬉笑道:“九哥,改天弟弟给你陪不是,今儿您就凑合着喝,其木格不让我多喝酒,因此府里也没存什么好酒,她八成以为年份越久酒越好,您就委屈一回。”

    九阿哥瘪了瘪嘴,嘲笑道:“瞧你这样子,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

    三人直到走进饭厅,还在说说笑笑,可见到满桌的菜,都楞在那里傻了眼。

    老十张大嘴巴,指着桌子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

    其木格正在贤惠地指挥下人布菜,见三人如石化般的站在那里,一脸无害的笑道:“瞧着这天气有些冷,所以我专门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