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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子当然不答应,吃饭?现在那块地的事儿老子都不稀罕,还跟你去跑更大的?我是真跟习宠气上了,他那通电话来了后就再没跟我联系,我还心平气和地按来电显示给他拨回去过,半天也没人接!其实,这事儿,有时我心静下来,也觉得有些纳闷:他就来了那么次电话,又没说几句,他说他人在日本,————怎么突然就去那儿了?有什么事忙地连电话都不愿意多打?后来,听春儿说,他给老头儿也打过电话,也就几句,也再没来个信儿————

    哎!哎!管他的,他成心不要你管,你还贱着去参合什么!反正人找着了,你也不用要死要活————我越想越气,牌一推,火大地就向门口走去,

    “诶,我跟你说了我是不会去的,你别天天往老子这里跑好不好!”

    我看那汪岩也真是个好性子,老子每回碰见他从来没好脸色,可他总一脸儒雅微笑,一点儿也不和你生气,“习小姐,我已经约好了土地局的姚秘书今天在和府,您只要过去露个面表示我们很重视就行了,您甚至不用陪他们吃饭,——…”他看见我扭头往里走,就跟着我,“习小姐,你就听我把话说完,就这一次!”我停了下来,他站在我身后说的很真挚,“我不知道您稀不稀罕这块地,可我知道习先生对这块地下了很大的心思,他说,这是他外公外婆的心愿,也是他妹妹最大的心愿,他一定要办好,他不止一次地去勘察那块地,亲自联系瓜种、瓜农,甚至他还准备自己住上去耕种————习小姐,现在尽管习先生在日本不能赶回来,可我们这些人是真被他的诚意感动了在做事,包括联系土地局、整理各项文件,说实话,现在都是我们自己凭心意在帮他做这些事,希望您能理解我们——…”

    “好,我去。”我转过了身。他真说中了要害不是吗,就算我跟习宠生再大的气,也不能跟姥爷姥姥置气不是吗,这确实是他们的心愿呐————

    和府绝不是本地最豪华的餐馆,却是本地最有名堂的馆子,因为本地人都知道,它是“太子党”开的。听说老板是省委书记的小儿子,所以,是个官吃饭都喜欢来这儿,也算给书记捧场了。

    汪岩订的包房在五楼,已经算很高档的了,再往上几乎都是个人定点的,万泉在上面有一间,来吃过几次,菜就是花哨,味道不见得好。

    我坐汪岩的车过来的,可以看出这个人很稳重,他握方向盘指骨紧绷,有力而认真。我和他一前一后一进和府,我就站住了,

    “怎么了,”他问我,

    我往他身后站了一步,“等下部,”他疑惑地往电梯那瞧去。

    是几个很光鲜的男人,在电梯前彼此交谈,外貌、气质、谈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旁边的,包括迎宾的小姐们全打量着他们。我看见的是其中两个,我见过一面,就是上次在香格里拉让我拿着棒球g差点砸过去的两位。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还是避开为妙。

    不过,紧接着,我又开始不着意地往那边瞧去,看看有没有老二————没有。我稍稍放下了点儿心。

    看数字他们上的是九楼,果然是中的,听说上面还有套房———

    电梯下来,我和汪岩走进去时人不多,不过,有两个好象是他们和府的“”客服人员,我听见他们在小声说,

    “连太子爷都陪笑,估计那些人底更横,”

    “你没听说,他们都是中央——…”

    听不见了,因为又上来些人。

    我心里“咯噔”跳了下,不知怎的,这时我突然想起癞子的话,“现在,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子弟’们有些也喜欢上咱们这儿来混了,那京城来的,摸错儿了家也是个省部级,听说最近还来了几个正宗‘镶黄旗’的,那在四九城都没人敢摸的主儿。所以,这小婊子被人压敢吭声?”

    那天那两个也是北京口音————

    老子眼皮都不自觉跳了下。预感不好。

    可还是微笑着进去应酬了下那几个土地局的官员,他们的样子好象不象我们去求他们,都客气地不得了。不管怎样,这样的饭都不会好吃,再加上我确实越来越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决定冲动一把:亲自上去看看!别我们家那神仙又在上面窝着?

    我很得体地状似很无意地暂时离了席,还想不过悄悄摸了瓶啤酒出去,拽手里,心里塌实呗。

    电梯上了九楼,富丽堂皇地扎眼。走了几步,就看见服务员,老子着实很机灵,连忙低头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脸蛋儿,再抬头时,正好,“小姐,您需要帮助吗?”

    “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我故意有些醉醺醺地问,脸通红,正好老子手里提拎着一个酒瓶,很象。而且,老子今天穿的很淑女,简单的中袖白衬衣,黑色掐腰百褶裙显地咱小蛮腰漂漂极了,不说,老子从小到大安静站那儿,真有些赫本的气质,再加上老子又会装精,有时候学的更象。

    这位服务小哥儿显然被我刻意装出的“淑女醉图”给煞到了,脸一红,“在那边,”他指了指,我有些尴尬,有些羞怯,有些抱歉,有些难受,有些感激————反正就那么一笑,“谢谢,”从小哥儿身边走过,迎接他比我还害羞的微笑。

    当然要走进洗手间,而且,还很呆了会儿。再出来,外面没什么人了,我想先看看这九楼的包间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也好等会儿进那些人包间时能想办法准确摸进里面的套房看个究竟————老子发现,咱今天确实无聊地可以。可没办法,我眼皮跳地厉害,老子还挺信这。

    扭开了间空包房先闪了进去,要赶快看清楚,否则来了人—————我一下愣在了这间套房最里间门口!里面————伏趴在床上的人也愣住了!

    “习沫?”我的声音都走音了。

    “你!你!————你说你有没有出息,你——你跑这儿来趴着干嘛!他们都在外面大鱼大r吃着,你搁这趴着等着,你好哇————”老子指着这没出息的东西气极了,手都在颤抖,再怎么说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他怎么就这么窝囊?!

    瞧他趴那儿,背部的衣服全部掀起,皮带也松着,一副就象等着要被————老子怒火攻心,一下子狠狠把手里的啤酒瓶摔地上!“你!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双手握着拳撑在胸前,怎么,怎么,这样悲戚地——看着我————好象,我负了他————

    “我就是这样,你第一次碰我不就是那里吗,————你说不疼,可是我流了好多血————你说,以后不准其它人碰我这里,否则,会更疼————你说你想把我带回去——你说————佛———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

    眼泪顺着他的脸庞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象永远流不尽————我完全呆在那里,我还想看清他眼里的东西,他却扭过了头埋进了被单里,不再看我————

    懵了!我真的懵了!他————他是————

    我有些受惊吓地不自觉往后颠簸了两步,可,马上冲了过去,————心,怎样,怎样这样疼————

    “承阳,你是承阳?承阳,”我扑在他身后,紧紧地抱着他,我想看清他的模样,我想看清他的眼睛,——他紧紧地埋在被单里,倔强地,好象要闷死自己,我狠狠地掰着他的脸颊,“承阳,承阳——…”终于,————那是一双如何让我心疼的眼睛啊——…“承阳——…”

    “佛——佛隅——…”支离破碎,仿若千年的吟哦———

    我就这样紧紧地趴在他背上,脸挨在他的脸庞,听着他哽咽地,小声地,不安地喃喃着,“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很害怕,我一点一点的学,一点一点的看,这里的一切都不象真的——…”他有些恍惚,我听出声音的不对劲,稍抬起头一看———大惊!他的脸卡白,额头上渗地全部是汗!

    赶紧翻下身,我扶着他的脸,“怎么了,承阳,怎么了,”

    他眉头皱地死紧,牙咬着唇,“疼,”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

    我刚才还压在他身上?!只顾在气头上了,根本没注意他l露在外面的背部,都忘了上次他不是也是背部有伤痕吗,

    “怎么弄的,这——”旧伤上还有新伤,比上次更严重,仔细看,触目惊心!我的心一阵收缩!

    “打的,”他咬着唇轻哼了句,人疼地一颤,只因为我的手在上面轻抚,只是轻抚,他都疼地————

    我忍着心疼,就要去脱他的裤子,那群畜生这样打他,蹂躏他,只怕他下面的伤还————他捉住了我的手,“没有,他们没有,我没有给他们,你说过除了你,不准其它人碰这里,这不是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人碰,”那朵破碎的笑容,————

    “所以,他们这样打你?”这次,我要哭出来了,那样傲气的承阳,曾经那样傲气的————我额头顶住了他的额头,吻住了他的泪————

    是不是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的独立性就会发挥到极至,甚至———独立到孤独。我穿越到那个时空时是如此,同样,承阳来到这个时空,也是如此。

    我坐在小沙发上,双手交握拳撑在双腿上,看着那边的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我没问他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没问他现在到底多少岁,没问他真正的习沫在哪儿,他不会告诉我的,因为,事实上,他甚至不愿意和我多说话。

    他不要我帮他穿衣,所以,我远远坐这儿看着他忍着疼,手微抖地扣着衣扣,这样,得以我能够非常认真的看着他,是的,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好好地看看他,是习沫的身体,却住着承阳的灵魂。

    这样一看,才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的美。

    有些人的美,不是一眼就能沉迷,你在随他沉淀的过程就是沉沦,他会吸附地让你魂飞魄散。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词不达意,可,我无非想表达的,就是此刻我眼中的承阳给我的最直接的刺激:他身上有种深刻的情色,确实能让人万劫不复。

    我以前说他象神仙,那是静态的,就象一幅画,你远远的拜膜。现在,他生动了,那一蹙眉,一弯唇,那种铺天盖地向你卷来的夺人心魄————究竟是我家老二以前就是这样一只妖孽,还是因为,现在他里面住着承阳?

    他疼,所以他龇牙咧嘴的扣好了衣扣然后低头扣着皮带,可这样就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到你想去趴掉他的裤子,你想看着他继续疼,你想看着白色的y体从他的大腿内侧滑出————想想,我一个女人看着他这样都有这样的冲动,何况,男人。

    我想象着他菊蕾的模样,我脑袋里纷飞着不可抑制的色情,——我还是沉着脸走向了他,“承阳,你不会害我吧,”

    他终于扣好了皮带,听见我这样说猛地抬起了头盯着我,“我这样了还能怎么害你?!你个畜生!畜生!”

    他连咒了我两声“畜生”,我讪讪地转过了头,他这样我确实还舒服些,因为,我刚才确实象畜生一样想着他。

    “可以走了吧,”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看他点点头,我扭头就要走,听见他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佛隅,”我站住了,又回头看他,他神情严肃,“原来你真正的模样是这样,我看了你一个多月,觉得还是以前好看。”他这样才象个小孩子,象那个小皇子,任性固执。我皱起眉头,“小孩子懂个p,”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在后面肯定在瞪我。

    我走的很慢,因为,他疼他走的很慢。我突然走快,因为,我想真去看看那几个“镶黄旗”的长什么样。我一间一间打开包房,几个都不是,里面的人诧异地瞄着我,我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最后,当然还是找着了。

    我就握着门把站在门口,里面的人看着我,那两个我一眼看到,认认真真看着他们的相貌,然后,移开眼神,他们旁边的,一个一个,————

    “喂,你干嘛的!”他们有人嚷,

    我看着他们,“我是习沫的妹妹,我来领他回家的,你们以后别找他。”然后,转身离开,过去拉着慢慢走着的承阳就快步走,“你快点,你真是丢我的脸!”

    我还在想,他们要是敢过来拦我,老子就当回泼妇闹他个翻天覆,可那些人只是冲到门口,我没听到追逐声,因为这时有间包房估计是散场出来很多人,我想他们可能不想把事情闹大。等我们进了电梯,我看见他疼地又是满头汗,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个把柄给他们拽着让他们这样嚣张?”

    第二十八章

    他不理我,那个“把柄”的问题他也不回答我,我有点气不过了。上了的士,他的头靠在我肩头,从衣领望过去,他的皮肤真白————c!我想什么呢!这才发现的士一直没动,那胖胖的哥一直扭头看着我肩头的人,“喂!走哇!”我不耐烦地冲他吼,那的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头转过去,“你男朋友真漂亮!”我掐了掐我肩头人的脸蛋儿,咬着牙,“是漂亮!”承阳眉头立马蹙地死紧,很不耐烦地想躲开我的手,可看他现在昏沉沉的————我一下惊觉起来,他脸怎么这么烫?“快去医院!”该死!他在发烧!

    他背部有伤,又不能躺着,只能趴着,我扒着他额头的发,他现在脸红通通的,真想上去咬一口。一发现他就是承阳,我觉得自己就肆无忌惮起来,想虐他,又想疼他,反正就是和这个神仙突然没了距离感,感觉——感觉这个东西就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承阳,想不想喝水,”我凑到他跟前,他掀了掀疲倦的眼帘,“恩,”哼地那个让我心软呐————

    找护士要了根吸管凑他嘴边,他一点一点地吸,我咬着唇吃吃笑,他的小模样好乖咧,突然抽开吸管,他象个小动物茫然地睁开了眼,不明所以,我又凑他跟前,

    “我是谁,”

    “佛隅呀,”

    “你是谁,”

    “承阳,”

    “我是你的谁,”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我拿吸管去摩挲他的唇,他也不动,许久————

    “我是你的。”声音很小,可我听见了,很满意。他现在烧的糊里糊涂,可能说的都是心里话,我挺高兴。又把吸管递过去,他微微皱了皱鼻头,唇微张,轻轻吐着气————是真烧地不舒服了。我没再撩他,摸摸他的头发,让他睡吧。

    我多疼他,给他要了张最好的病床,当然不光退烧,最关键是他背伤!

    “怎么弄的?这打的不轻——…”我听见医生在那窃窃私语,后来他们走过来,“他背部伤很重,可处理地很好,应该说非常好,——…”后面就是专业术语,我没听进去,只紧重点的问,“能查出怎么打的吗,”

    “要想知道确切的话,可以去公安局验伤,法医比我们这专业,”

    “哦,谢谢,”

    我确实想带他去公安局验伤。可过几天一跟他说,他就冲我吼,“不去不去!”那模样活象我要带他去接客,他抵触的————我发现他这一向我承认他是承阳,那小脾气也见长咧,得灭灭!

    “不去哪儿,你知道公安局是什么地方,”我故意讥诮地攫他,

    “你以为我是白痴?佛隅,我适应能力比你强,我现在还能活着比你艰难,”他冷冷地看着我。

    即使我还想刺激他几下,可我也不能不承认,他到现代比我到古代似乎要适应地更艰难,毕竟现在的人、事、物比古代要复杂地多,他是王子怎么了,就算他是帝王,来到现代,只怕连上个厕所都寸步难行!何况,他首先好象落入的是那样一个狼窝,而且他现在还没被发现异状————不得不承认,他很艰难,这也难怪他总一幅神仙模样,以静制动,也是一种伪装不是吗。

    我就这样突然心软了下来,他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脾气了————

    “去公安局验验伤,也是好有个证据,他们怎么打你的,他们把你打地怎样了,这将来都要有个说法,这世上,龙有龙道,蛇有蛇道,老子就不相信,你就让他们白打了?————诶,等等,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突然按住额角:龙有龙道,蛇有蛇道。瞧老子这话说地多好,难道,老子就没板眼跟他们也玩儿y的?

    再望向承阳,那小子看着我似笑非笑,淡淡然然,我怎么觉得,这厮还是一肚子坏水————

    习沫是个医生,所以他有一双漂亮到变态的手。别怪我这样形容,我觉得能灵活拿手术刀的十指再纤美修长也会沾染冷酷,那种净白中能看到透青血管的冷酷无情————此时,这双手正按在夕阳余晖下的窗棱上,它的主人漫不经心的看着我。

    此时我正站在镜子前赤着上身纽身套进这件valento。是的,如果真要名牌加身,我是个地道的valento控,我钟爱它的黑色、美艳灼人、忧郁甚至有点女巫式的邪恶。我喜欢用它搭配这只紫罗兰色唇彩,让咱家看上去真的————很媚。

    我赤着脚走近他,礼服后面的拉练还没拉上,散漫翩然地象个小妓女。靠在他身上,我认真用那只紫罗兰唇彩涂描在他的唇上。他,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干净的象个婴儿,被我这么靠着,似笑非笑任我抹着他的唇,可我知道这“小朋友”紧张地要死,那双手骨节分明地要爆炸!

    我不管他,继续抹着,很认真。他的唇形很漂亮,我希望它能在我的肩胛骨造成惊艳的效果。

    “亲一下,”捧着他的脸颊,我把洁白的锁骨要印上他的唇,就象盖个章,却不料,这个凶残的小家伙上来就是狠狠地一口,“咝!”我疼地一颤,可没推开他,还摸着他脸颊的手只拍拍,“差不多可以了啊,差不多可以了啊,留个唇印我吧,”他松了嘴,微张着唇啜着气瞪着我,啧,紫罗兰色在他唇上咋就这好看咧,

    我嗔他一眼,转身飞快踮着脚跑回镜子前仔细瞧锁骨上的唇印————恩,还有牙印。还不错,只不过妖媚中多了点野兽,也许更能撩人心魄。

    呵呵,就系介个样子,偶要去勾引人鸟!

    他非要跟来,说,看我怎么去害人。我答应了。我的心理也很奇妙,想着,你原来那么折磨我,现在你落难了,也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大个板眼,让你怕怕我!当然这么想非常幼稚,可蛮好玩儿。

    我让他穿了件很普通的衬衫,还戴了头套,框着个大大的黑框眼镜,头套的刘海遮地低低的,象个没见过世间的读书人。这也不奇怪,“lolv”里大把这样第一次出来开荤的博士,书读多了,很容易心理变态的。

    走进五彩斑斓的靡堂,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人疯狂,香烟,酒,美人儿,尖叫,要人堕落啊!我隐在暗光处找着目标,今天先整一个,叫祁皓,是那两个不可一世小王八蛋中的一个。

    “在那儿。祁皓不喜欢女人,你如果想把他引出去毒打一顿,还不如让我去作饵,还快些,”旁边,承阳环着手臂淡淡地说。我没看他,却轻轻拍了拍他,“就是不想让你暴露,y他一回,稍安毋躁,等着看那sb告饶吧,”

    我兴奋地走了过去。

    有直接的,可没看过老子这样直接的,我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他旁边的哥们姐们全吹起口哨,

    “妞儿,饥渴了吧,”

    “祁少,这又是哪笔风流债,”

    面前的男人有双很妖孽的眼睛,微眯着,他也不动,估计投怀送抱的很多,不过,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我坐上去的一刹那,他确实有些意外,因为,老子眼里擒着泪,水汪汪的,只要一眨眼,就一滴一滴往下落,万泉说我这样最是让人受不了,不是心疼,是想更虐狠点儿,让那些泪啊哗哗往下掉。

    我的裙子散开着,里面两条腿弯曲着,双手覆在他的裆下,人整个靠上去,衔住他的耳垂,带着哭音,“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离开我,”我听见他在我脸旁轻笑,很吊儿郎当,“别来这套,想让老子舒服就直接点,你——…”他呻吟了一声,他的唇正在我的锁骨附近,紫罗兰唇印上可有最要命的催情粉,何况,配合我手下的动作,恩,非常到位,

    我靠在他肩头,望着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勾人勾人的,”

    “你喜欢男人,男人的后面比女人紧是不是,有这紧吗,”

    我听见他舒服地哼了声,啜着气问我,“你用的什么,恩,这么紧——…”我咬上他的耳垂,“保险套,相不相信,我可以把保险套打上各式各样的结,让它紧地比男人的p眼更舒服,”

    “恩——你是谁,——…”他的高c就要来临,声音都在颤抖,脸旁有些扭曲。一股湿润粘稠夹在了我的指缝间,

    我很无所谓地拿出手就大咧咧地擦在我的裙摆上,这才发现就近的几个哥们儿看着我的眼都直了,有时候,尤物是不需要亲历亲为的,男人就那块儿脆弱,你征服了它,管你用什么办法呢,然后,你就征服了他。

    他整个人放松多了,摊在沙发上满足地看着还跨坐在他身上的我,腿稍微向上顶了下,

    “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技术不错,我愿意给,”

    我也就不客气了,指了指肩胛骨的唇印,“我跟几个姐们儿打了个赌,她们要看着你在我全身印上这种紫罗兰唇印,帮帮我吧,”

    “行!你们玩地也挺疯,”

    他随着我站起身,“在哪儿,”

    “就在后面,”我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的胳膊走过舞池。y暗处,我看见承阳美丽的眼睛,在那片黑框眼镜后,闪烁不明。

    the养的,这个sb还蛮禁打!

    老子一开始就在他腰线那里推了一针,让他软绵绵,然后,七八个人轮番上去拳打脚踢,他就是护着头哼都不哼一声,象个丧家犬,可不得不承认是个蛮有骨气的丧家犬。

    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儿子伢们各个我让他们穿着女装,脸上画得淅沥糊涂,老子给他们的最高指示是:往死里打!他们下手真不轻咧,老子听见骨头断了的声音!

    可,也不能真打死了哇!老子做作地走过去,那一团血r模糊,我闻着腥气尖声细气地嚷,“让你跟老子抢男人,下次再敢出来,见一次打一次!”

    我听见他轻哼哼,没怎么听见,凑近了些,“你丫个卖货婊子,看爷爷不废了你”

    我没形象地蹲那儿呵呵直笑,“你废我哪儿,我可没你那根要命的棒子,”手还抚上去使劲一抓,小祁同志疼的一颤!老子正想笑,突然眼睛一停,我看见他已经敞开衬衣里的胸口上有个印子,老子当时还在想:哇靠!我让承阳留个唇印牙印在肩胛骨上,你让你哪个情儿留了个啥印子上咧!

    说来好奇心过甚就伸手过去翻开衬衫看了,这一看,…再仔细一看…我脸色不好了。

    若有所思站起身,“小的们,收工!这个王八认清楚了?见一次打一次!”男孩子们又上去补了几脚。

    我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小巷,拉起一直隐在拐角处的承阳,y沉沉地跑开了。脸色一直不好。

    跑过几条街,这一带我透熟,又拐进一个背巷,紧着微弱的路灯下,我把承阳别扭地反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他不耐烦地动了动,“干什么,知道你现在厉害,你让我从头看到尾,不就是想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能耐,跟你说!习享!佛隅!我现在忍着不是怕你,是——…”

    “住嘴!让我看看你的背。另外,”我又想不过捏住他的耳朵扯过来,“我现在是比你有能耐的多,你就要怕我!”我笑地很无赖,也霸道,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这小心肝的心思,他就算落到这样个地步赤手空拳搞定我一个人还是可以的,就象现在,我压着他,他也任着,这孩子,他到哪儿都拿我没办法,我不也就仗着他这点“没办法”?

    想起重要的事,我重整肃容,捞起他背后的衬衫,紧盯着他的背伤细瞧,

    “承阳,你的伤到底怎么弄的,”也许我的声音突然太正经,也许我按住他背部的手突然太用了些力,我感觉他明显僵了下,我以为他还不会说时,他呐呐地开了口,很低,感觉声音都在疼,“我也不知道,人已经昏过去了,醒了反正就是疼,火烧的疼,针刺的疼,不想活了的疼,——…”

    哪儿能不疼?整个背部一直延伸到腰臀下,全是淤红暗青,我天天给他敷药自然看得清楚,前几天我还在奇怪,这每天都是最好的药用着,进口的,中药的,可怎么就不见好?而且,我这几天还发现,他背部的伤,怎么越看越象一个图案,象那种熨烫在肤脂下的,你是怎么弄也弄不下来的,除非,揭了他背部这整个一张皮!————

    想着我就浑身一哆嗦,不禁轻轻碰上那一直青红的肤脂,凝神,无声呢喃,“是个————骷髅,”

    是的,刚才看见祁皓胸口的印记,和承阳这种一样,就象熨烫在肤脂下,他那小小的一块,分明就是个————骷髅。

    第二十九章

    与魔鬼搏斗的人得千万小心自己在搏斗中也变成魔鬼。当你往深渊里看时,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你知道,我看见骷髅往往就会想起尼采的这句话,骷髅那嶙峋的线条,深凹仿若不见底的眼窝,就会不知不觉把你引入魔鬼起伏的深渊,何况,承阳背后这样让人惊恐的一幅。

    内心里如何疑窦重生翻江倒海,面上,我还是非常镇静。给他擦药时,手要非常轻,因为,他依然疼得厉害。

    他趴在床上,我盘腿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药酒一点点往上抹,要揉着抹,否则药渗不进去。蓬蓬拿个小凳坐在床下,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口里还不停地和我说。这她的习惯,每次她一放假回来就爱缠着我说个不停,要把这一周学校发生的每一件事事无具细全说一遍,蓬蓬在外面是个话不多的酷女孩儿,到了我身边就是小八婆。

    “小享,你看这是我们学校在搞的学生党员自我评议,你说我政治标准能打多少分儿,”

    她手里确实写着一张表,头也没抬地问。我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又在手上倒了些药酒往承阳腰侧摸去,承阳一直闭着眼皱着眉头头朝里趴着,我知道他疼,这药酒烧着是难受,不觉手又轻了些,不过,嘴里还是回着蓬蓬,

    “8分吧,咱实诚点儿,你又不爱看《新闻联播》,首先这点政治就不过硬,”

    “我那不是没时间看吗,再说又假,”蓬蓬嘟囔,

    我嗤笑了声,吊儿郎当地哼哼,“思想分儿也要扣啊,敢拆党的后台,”蓬蓬抬起头横我一眼,埋下头后接着说,

    “小享,我要当党的‘高级干部’了,校总支找我谈了,他们让我当学院党支部书记,官不小哦,百来号人呢,”

    “那恭喜恭喜,可以好好腐败一下了,”我笑地依然不正经,可蓬蓬突然过来抓过我的手,一脸烦恼。她这一抓让我没防备,嗑在承阳背上,承阳疼地“呲”一颤,也不耐烦地稍抬起头狠狠瞪着蓬蓬。蓬蓬管他那,只烦恼地望着我,象个浮躁的小狗,

    “习享,你说现在人怎么那么没意思,我听管攀他们说了,那支部里面乱七八糟,一点儿党费也算计来算计去,更别说入党转正那些弯弯绕绕,我没那本事儿管这些,现在这社会,真是哪哪儿都是贪污腐败,你真说对了,我要进去了,真会腐败透了,”

    我小小翻了个白眼儿到没说什么,惊奇的是,承阳到开口了,他说话懒洋洋的,垂着眼望着蓬蓬的样儿有一点嘲弄,

    “水至清则无鱼,政治经济制度上有意的漏d和客观存在的官场潜规则不仅使某些人主动犯罪,而且为了适应环境也得他们犯罪,这是权术者高明之举,在少数清官可以做些幌子的前提下,潜规则得人人有罪,而一旦大多数人犯了罪,他们一定惴惴不安,更加容易被权术者所牵引玩弄。”

    承阳说这话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有着难以言喻的某种魅力,因为,我清楚,他就是个绝对的“权术者”,这是他作为一个帝王的御人之术,所以,他承认腐败,利用腐败,甚至助长滋生腐败,…

    看见这样的他,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有点愤恨,想着,他就算再落魄也是个精透了的主儿,不可小觑,要防着他;可又有点类似伤心,这么个小妖怪现在被人这样欺负我不觉弯下腰把脸贴在他背上,眼笑眯眯地望着蓬蓬,

    蓬蓬莫名其妙地瞪我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你二哥有病,我又没问他,”

    我贴着承阳的背笑地很快活。他依然皱着眉疼地难受的趴那儿。

    “习享,说实话,有时候我真很佩服你,你确实野的很没有名堂,”

    听见和我一样球童装扮的承阳对着我突然这样说时,正在试球杆的我真的愣了下,不过马上会过来,上去拍了下他的棒球帽,非常得意,“小子,现在才知道你姐姐的实力!等着瞧吧,有趣的还在后面呢,哦,对了,等会儿,机灵点儿,别露马脚!”

    棒球帽下的承阳表情很奇怪,有种宠溺的无可奈何,又有种————说不上来,反正我现在全心全意扑入第二桩“复仇行动”中,顾不上深揣他的心理活动。

    这时正好迎面走过来两个男孩儿,俱是球童,左边这个叫毕诤,右边叫游金。

    “习享,宝刀未老啊,一掂量就知道哪个杆是最好的,”

    游金笑着过来耍给我一支烟,又耍给承阳一支,承阳微笑着摇了摇头。凑着毕诤的火我点燃了烟,微眯着眼跟两个男孩儿扬了扬头,“这次多谢了啊,兄弟们这情儿,哥们儿记下了,下次加倍还,”

    “啧,这见外了吧,习享,早跟你说过,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c!今天不打得那小子叫娘!”

    我叼着烟,双手交握拳直晃。感激啊,这可是老子五六年的交情,当然,毕诤游金搁当年我在这儿混时,他们都还小着哩,现在他们也算是球童界的老格子了。你别笑,要想做个高尔夫好球童,要学的可多着呢,搁如今毕诤游金他们都是为大师赛服务的,也算是“沃夫”俱乐部的两块牌。

    “沃夫”俱乐部是国内最高档的高尔夫俱乐部,老子是听说那两王八蛋之二,龚凡今儿个要上这里来打球动的这邪心思。毕诤游金他们真够意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老子们也早想休息阵儿了,c他娘!干!”爽地老子那邪火直往上窜!够哥们儿!

    “习享,现在还有点时间,过去给小孩子们传授点儿经验怎么样,”毕诤笑着朝休息室撇了撇头,我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往垃圾桶上一按熄,“go!教教小得们去!”

    “首先,做球童是件很辛苦的工作!国人们现在对球童还是有误区的,以为老子花了钱就要得到你超额的服务,no!要记住,俺们球童在球场上起到的是帮助球手的工作而不是仆人,你要有自己的想法而不能任由其摆布。当然好球童给老板们留下好印象主要有二:一,摆线要准,要擦球,拔旗杆要积极;二,报码要及时,ob和障碍物、沙坑等要说清楚,不要应付式的说得很快。还有一些最基本的,比如要同甘共苦,别自己躲在树下或坐车上,等球手自己去开球台上开球,要站在旁边,随时准备回答问题——…”

    老子戴着墨镜象模象样说了一大通。呵呵,别怪老子吹,老子当年在这儿做球童时,可是最敬业的一个,蓬蓬高中的学费都是靠的这时的小费,说起来,只要老子想做的,没理由做不好,就算先天不足,老子也会后天补足,我其实待事很认真的。

    所以,就算这样的“报复”我也会非常非常认真地去对待,上次加这次,不惜动用了老子多少年多少人的人情本儿咯!

    所以,老子一定要做成!别人看不到,墨镜下,老子眼里一定滑过一道凶狠。特别是,真正看到那个龚凡时————

    刚开始,他还是和几个同来的公子哥儿调笑摆弄比试,后来,在毕诤他们人为的c作下,龚凡渐渐落了单。“伺候”他的人还不少:我负责开车,毕诤游金负责在他旁边跟着,承阳后面拿东西————太阳大,我们都带着大大的墨镜,帽檐也戴得低,龚凡那孙子还没警惕性,“c!丫邪门了,老子这臭球!——…”他很专心地打球。

    越行越偏,————

    “诶!他们人呢,怎么好半天没看见———啊——”一闷哼,游金已经一球杆从后脑勺将丫夯地上趴着,

    “你们!!他妈的你们!——”不容他开口,我已经一球杆狠狠向他脑袋勾去,毕诤游金都下了狠手,这孙子也有点武力,想反抗来着,可三个玩了命凶狠向他夯的主儿,他再咱地也是个吃亏,

    死死下了几杖,这孙子就被打地头破血流昏过去了。

    干净利落!毕诤又上去死劲踹了几脚。我撑着球杆搁旁边笑着直啜粗气,“老子好久没打这爽了!去你娘的!”上去也狠踹了几脚。

    “毕诤,游金,你们先走吧,下面我来收场!”

    “ok!”他们也没多问,潇洒地拣了球杆,

    “兄弟,谢了啊,情儿先记下了!”我冲他们摆摆手,游金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他们走远后,我才转身坏笑地看向一直坐车上看着这一切的承阳,

    “殿下!要不要下来过过瘾?要不,剪了他的命根子?”

    承阳走下车,双手c在裤子荷包里看着他脚下那血湖糊的一人,什么话也没说。我嗤笑,“你怎么到了这里变善良了,”他后退了几步,冷哼了声,反讥我,“那还不是你够狠了,咱俩中间总要有个‘善良’的吧,”

    放p!我看他是怕脏了他的手!瞧他“洁癖”的,他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退后那么远————

    是的!老子下面做的,确实不象正常人,很无聊很龌龊!我从裤子荷包里掏出点儿卫生纸一个鼻孔堵一个,走到车旁拎出一油漆捅,撬开!————哇靠!鼻子都堵着了还这么臭!熏地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油漆捅大粪就那样整整泼在血褡褡那孙子身上!

    承阳站地老远看着这一幕。我憋着气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笑地前仰后翻,“这叫,这叫屎漫金山——…”老子笑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却突然!————

    一抬眼功夫,老子笑容都来不及收————我面前的承阳突然闷哼一声,一紧皱眉闭了眼身体就软了下来向我扑过来,紧接着,我感觉自己背部也刺痛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精神一涣散,人也歪了下去,不省人事。

    糟!着道鸟!

    这是老子醒来后第一个想法。睁开眼,视线还有点模糊,又闭上眼轻轻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看清楚多了。

    很妖艳的一间房。我现在趴在一张床上,全身赤l。我看见承阳,在我旁边,亦然,他好象还没醒。

    同时,我感觉到了一屋子的视线。

    身体没动,轻抬起头我四周看了看,哇靠!华丽!20岁到30岁之间的男人,吃喝嫖赌抽,只要样样玩转,那种颓废绯丽的气质自然就出来了,这里面或坐,或躺,或站的,各个他妈拉出去都是混帐玩家。不过,老子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号人,所以,有瞬间的惊艳,马上就淡下来了。

    放松下来,继续趴那儿,甚至再次闭上了眼。

    能怎样?你现在已经是人砧板上一刀r,他们要怎么玩,老子陪就是。想跑,我觉得,不容易。我觉得,还是尽量保住一条命,少吃点苦头为妙。

    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塌陷下去,有人靠近了过来,他的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还真温柔,象摸只猫,然后,手指一路向下,在我p股上好玩地撅了两下,低低地笑,很愉悦。

    我睁开了眼。总要看清楚这上来的第一只是个什么样吧。

    粉雕玉琢的,一笑,唇边一小旋。我从不轻视这样长相纯真的人,相反,老子最防着的就是这号,因为他们比常人更多了害人的迷障。

    他笑的很阳光,一手撑在床上,双腿交叠着舒适地半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微低着头看我睁开的眼睛。

    “习享,你真的很能干,龚凡现在还臭死人,”

    我假假地弯了弯唇,突然抬起头又四周特意看了看,是的,我在找祁皓,那孙子没被我打残吧?

    眼前这只又在我p股上戳了戳,“在找祁皓?托您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