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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假假地弯了弯唇,突然抬起头又四周特意看了看,是的,我在找祁皓,那孙子没被我打残吧?

    眼前这只又在我p股上戳了戳,“在找祁皓?托您福,他还躺医院呢,”

    我笑地蛮开心。心想,得!值了!

    他可能觉得老子p股特柔软,一直戳啊戳的,也不重,感觉就是玩心重。

    “我们一直觉得习沫犟,原来这是你们家遗传啊,你也犟,你说,你整了祁皓就算了,反正咱们疼习沫,挨你三拳两拳,只当我们陪习沫耍耍小脾气,可你这也犟的有点恃宠而娇了吧,你真不该动这第二次手,”

    他说他的,我却在他身上发现了个东西,让老子眼睛都看直了。他赤l着上身,脸长的纯真无邪,身材到是一极棒,低腰长裤卡在腰臀部,小腹很诱人,关键是,在他侧腰眼上有个很熟悉的图案————骷髅!也是象熨烫进去的,而且,仔细看,竟是紫红色,和祁皓胸口的纯黑不同,紫红地特别妖艳,邪了门了,我看出神了,还觉得那骷髅是活的?!

    正惊疑,突然听见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呵呵,我们的习沫醒了。”

    我抬眼看去。哇靠,只觉得,这神仙的眼睛怎这干净。

    “你光溜溜的身子放着光辉

    照得你那祖宗三代露出羞愧

    你张开了胸怀你还伸出了手

    你说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锐

    你在流泪我的宝贝

    不知是脆弱还是坚强的美

    这时我的心就象是一把刀子

    它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你知道我看见承阳此时这样,脑海里立马翻腾的都是崔健的这首《象一把刀子》吗,是他此时这样的美锋利的象把刀?还是,我感官的震撼真如歌中所唱的“象一把刀,要穿过你的嘴去吻你的肺”?

    难怪这些男人会疯狂!

    难怪这些畜生想要去玷污他,占有他!

    他们是怎样……怎样能使一个男人,能一点一点流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魔力?那是一种泛着圣洁的妖艳,它一点也不y柔,却是一种至刚的,坚韧的,熠亮的,致命诱惑!

    从他睁眼起,就有三个男人爬上了床,他们架起了他的上半身,有人扶住他的胳膊,有人撑着他的腰,…男人们看着他,那种迷恋的眼神…

    我被眼前这种靡丽妖娆的画面刺激的胸口发烧,是的,美男们这样赤l叠加的效果确实惊人!而他,只是任其环绕地端坐在这一团瑰丽中,那干净如湖的一双眸定定地看着我…

    他们只是拥着他,他们只是迷恋的,如野兽般狂热地看着他

    我突然有些口干舌躁。不怀疑,是为了掩饰,我笑地很猥琐的瞅着他,“这孽是你造的,还是他?”

    他显然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这样让男人们迷恋的孽,是后来他承阳招惹来的,还是原本就是我家老二?

    承阳很愤怒,微眯起眼,他狠狠地要踢过来一脚,我咯咯大笑,同时心却一惊,他是咬着牙踢过来的,可是,却无半分力,他被下了药?

    我这才警觉自己浑身的热力也忒不正常,心跳加速,脸微微泛红,…我看着他,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药?!

    我心乱的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耳旁就传来一声低喃,是旁边那只“纯真”,“习享,你知道吗,我们这里谁都想上你二哥,可谁都没上过,我们疼他,疼他疼到心坎里,你知道,他光这样…都让我们多难以自抑,好了,我们想看见他高c的模样,今天,我们每个人都要看到,你去,他要你!”他在我耳旁说的有些混乱,气息也不是很稳,隐隐有些难耐,又有些残忍,甚至卑微…

    我微噘了噘唇,有些娇滴滴的不耐,发誓,老子不是故做妖孽,我知道,自己,绝对,肯定,也被下了药!

    现在,我是他的c药,他是所有人的c药。

    我又笑了笑,不自觉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庞有种潮潮的浮躁。我现在上身靠在“纯真”身上,脚,已经伸向那边的承阳,沿着他的小腿肚慢慢爬,慢慢爬———

    不用看,你想想都可以知道这是怎样个y靡,一对兄妹,一群欲望加身的男人,————啧,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药品激荡出来的春情真实又不真实,情和欲还是水r交融比较好,要不,单纯宣泄欲望前为什么人们都会做些前戏,抚摸、亲吻,啃咬———这些都是情调吧。

    我和他此时———叫做缠绵吧。我不是个会在这方面折磨自己的人,既然他们要看,他们想看,就看好了,可,情调,我还是想做足。

    其实,我还是蛮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的。就象一只被美味喂饱了狮子,甚至都吃腻了的情况下,你觉得再想要喂他进食,是就这样单纯的把美味摆在面前让他尽管享用,还是把美味摆在他看得见又怎么也吃不着的地方好呢?还是让它有些心痒难耐的好吧。所以他们喜欢看,不一定要做,他们要的就是这份心痒难耐。可别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他们不是贱,着实是吃多了,想着花样要自己吃的更津津有味。

    我觉得,习沫对于这些男人就是这样个宝贝,他们不吃他,忍地吐血都不吃他,就是留着看,留着看到心痒难耐到不可自抑,这也是一种难求的享受吧。

    是的,这说明老子也是个变态,老子了解他们,所以老子做给他们看。做时,有种凌驾其上的赐予感。

    习沫的身体是青涩的,承阳的灵魂也是青涩的,你和他纠缠时,就象在啜饮一杯“香格里亚”,那是一款传统的西班牙j尾酒,颜色深红,如黎明玫瑰色的脸颊,滋味甜美,但后劲很大,你会喝多喝醉,危险而浪漫————

    “是我,还是他?”

    春迷荡漾间,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的眼睛迷离的漾的出水,唇红的滴的出血,

    “谁?”我只迷瞪了一下,马上俯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当然是你,我的——”承阳消失在唇里————

    我和他都很专心,承阳好象更沉迷。从他睁眼开始,他一眼都没有看其它人,仿佛这些人不存在。看着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各种情绪。我俯向他时,他的眼中是怀念;我亲吻他时,他的眼中是伤痛;我深吻他时,他闭上了眼,合上前流露出的是委屈后的依赖————他进入我时,是凶狠的,却咬着唇,破碎的哭泣,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掐着我的腰枝勒出了深痕————他也是喜悦的,他会娇气地并不动,只是让我们彼此相联,双腿艳丽的摩挲我,表情却微笑地象个可爱的孩子————承阳,你是个妖怪,你知道怎样让我永远离不开你————

    他抱着我突然翻了个身,我坐在他腿中央,靠在他的怀里。他的一手臂环在我的胸前,一手覆在我两腿中心,形成我的最私密全被他遮住的模样,他的头枕在我的肩头,我看不见他的脸庞。可我看见了对面所有的男人,————他们已经惊艳的迷失了。

    “众罪皆忏悔,诸福尽随喜,及请佛功德,愿成无上智。————”他在我耳边低吟,这是佛经。声音沙哑,不大,却能让在场每个人凝神听清,透着迷人的优美,

    男人们都沉迷地看着,看着这个呓语着佛经却好似昏昏欲睡的他,看着这个只是宠溺轻笑的,却反手轻拍着他背的我,————呵呵,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原来,每次承阳疲惫后,我都是在他耳边低吟的这篇经文哄他入睡,八十八佛忏悔经文。

    “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

    幽远的木鱼诵经声,混着头顶的鸟鸣,近旁的孩童嬉笑…

    我睁开了眼。一屡晨光正斜打在面庞,让垂下的发染成了耀眼的金色。瞧我是在一个多么美好的梦境中醒来,有佛声,有鸟鸣,还有欢笑…

    老子终究不是个温和派,而总是在极端矛盾的两极中行走,昨夜那样y糜,做的梦却可以这样圣洁,c!上帝到底给了咱一个怎么样的脑子哇,这样我很容易忘记羞耻感咧,

    不过,人还是要有羞耻感的。我叹了口气,拄起身体想要洗去这一身的y荡,却听见那边有人说话,我抬眼望去,

    承阳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象个淳朴的学生,优雅地执刀叉,又似一幕黑白经典———想到的只有两个词,贵族。

    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肆意地看着他,不掩饰着迷。

    “你原来就很会享受,哦,对了,还是你告诉我们享受是多角度的,”男人跟他说着话,可看来承阳根本就没理,他在专心享受他的食物,男人也没在意,继续自各儿说着,

    “你原来刺儿就多,我们不敢碰,可感觉你现在比以前柔和了许多,我们反而更不敢碰,你好象不一样了,可好象,又还是那样——…”

    男人还在说,承阳一口一口地吃,看都不看他。

    我猛然觉得,我们家老二以前绝对是个人物!现在承阳占了他的身,他的魂又上哪儿去了呢?承阳也是个妖怪,这下好,要天下大乱了。

    我又叹了口气,直接下床走向浴室,知道那个男人向我看过来,老子更没兴趣看过去,只听见他说,

    “你们家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听说你父亲是院士——…”

    我讽刺地微弯着唇合上了浴室的门,终究还是没冲过去“语重心长”的理论那小子一句,“不是所有的都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d’,龙凤luanlun了,也会生下畜生。”

    等我洗干净自己,擦着头发走出来时,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承阳四平八叉地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我踢了下他的腿,“我的吃的呢?”

    他转过脸,突然望着我呵呵直笑,笑地真好看,没有防备没有算计的笑容出现在习沫那样一张脸上,真够勾人的,

    “我在想你们这个地方其实也蛮有意思,你们一家也,很有意思,”

    我故意板起面孔,走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发,“殿下,我觉得是你以前缺德事儿做多了,老天才让你上了这么一个人身上,其实这个时代光明、正直、美丽的,许多许多,你偏偏上了我们家老二这么个————”我在想用个什么词来形容我的二哥,承阳却竖起了两根指头在我面前晃,样子很讥诮,“你更缺德,你已经和两个哥哥luanlun了,你们家还有一个老大是不是,”

    我抓住了他的两根指头放在唇边轻咬着,咯咯直贼笑,“我大哥我是不会去乱他的,不如留给你去染指?也叫luanlun喔,而且更刺激——…”他眼神马上就变了,气地甩开我的手,“滚!贱人。”我哈哈笑地没理他,自各儿跑电话边叫早餐了。

    废话,这摆明着五星级酒店,人家钱都付了,咱还不成全他享受全套?

    “恭喜啊,原烙,多年的吃喝玩乐终成正果,”

    手指勾着车钥匙背在身后,在这间复古味颇浓的酒吧里转了圈。原烙跟旁边领着不无得意,“那是,哥们儿这也是事业,”

    原烙这败家子儿玩乐鬼混了小半辈子,终于玩出点名堂,这间名为“朱门狗r”的酒吧如今在楼兰街可是大名鼎鼎。

    “习享,哥们儿回来了也不准备出去了,就搁这漂着了,”他勾着我的肩膀一脸感慨,我哼了声,“这话,三个月后再说说看,”绝对讥诮,他在一个地方能新鲜过三个月,我倒找钱他!

    “真的,我准备在前里门儿也开一间,”他看我不信,急了样儿从后面框上我的腰,头搁我肩膀上,象个大马猴趴我身上。我也任他,咱俩就这样贴着不成体统继续在酒吧里转悠,

    “习享,我这儿的酒可好喝了,”他在我耳边黏糊地说,“都是喻裴自己配的,”

    喻裴是原烙这间酒吧的合伙人,是个很斯文的男人,现在他正站在吧台里专心致志地调着酒。酒吧此时还没开业,服务生们正在四处忙嚯着,就看着他们这个漂亮的小老板粘着个女人调笑地满场转。我好意思,原烙也好意思,咱们都是那种忒不要脸子的人。

    原烙很漂亮,而且是我很喜欢的那种漂亮,所以,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他也是第一次,记得,最后是折腾着他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两个菜鸟从床上跳下来后都在骂娘,当然,那时我们很小。

    “尝尝看,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原烙递给我一小盅酒,颜色淡绿。我嘬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原烙满意地笑了笑,人悠闲地靠在吧台边,意态说不出的有味儿,原烙可是个妙人,他不使坏的时候,可以让任何人打心眼里爱。“这是喻裴,我的合伙人,这是习享,我的宝贝儿,”

    我没听他胡扯,却一心注意到喻裴抬起头看我时露出的那一笑,象个小孩子,真让人惊艳,他人长的并不说多出色,可笑起来,————让人疼哇。

    “习享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第一次进入她时,妈呀,老子就知道这是我一辈子的家了——…”我端庄静静地品着酒,听原烙在那儿胡言乱语,这小子嘴缺德你堵着他就更来劲儿,“喻裴是我,恩,第几个男人来着?我进入他那儿,你知道,喻裴叫床的声音简直销魂,”我眯着眼一直眺着那个调酒的男人,人家脸色如常,显然,和原烙这小子混着不是几个小年头了,

    “你尝尝这,这是他最讨厌的口味,”喻裴递给我又一小盅。我接过来抿了口含着就拉过旁边的原烙堵上了他的嘴,堵上了,就知道上当了,原烙要把你吃了!

    这激情延宕的吻一结束,我啜着粗气一口闷了那盅酒,旁边两个男人笑地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这个喻裴,看来就是个天生笑媚儿,人一笑,就能倾国倾城。

    “呵呵,对不起,重新自我介绍,我叫喻裴,是他的合伙人,只是合伙人,老子才没和这畜生同床同j。是他说今天你要来,这小子想你主动吻他都想疯了,让我帮帮忙,”

    我摆摆手,也笑地蛮大度,指了指自己,“习享,”又指了指旁边的原烙,“这我第一个男人,老子和这畜生同床同j过几次,第一次,他没用的象猪叫,”我也没看原烙,一指却点着他的额头狠狠一顶,原烙呵呵直笑。

    “这酒吧不错,原烙没定性,主要是你管着吧,”

    喻裴笑了笑,“主要是原烙拿主意,我只喜欢在这调调酒,跳跳舞,”

    原烙环上我的肩,“习享,喻裴可是舞林高手,赶明儿你来看看,那叫一个牛,哦,对了,喻裴身上刻着个‘习’字,就你那姓,非常漂亮,是喻裴自己弄的,他可是出了名儿的多才多艺,”

    “能看看吗,为什么刻我的姓儿,别不是咱俩以前就认识?”我也开玩笑地说,

    喻裴笑着,可感觉就那一瞬笑容淡了许多,到是原烙在旁边咋呼,“喻裴第一次来中国,上哪儿认识你,——…”

    可当喻裴真的拉起衣服给我看见他腰眼那个刺青,我脑子“刺”一下就烦了!

    这个“习”字当然不是指我!生动秀气的字型旁还深深熨烫着另一个熟悉而醒目的图形————骷髅!紫红鲜艳。

    这又是一只?他们烦不烦呐!

    “说!他妈的你们到底什么来头?!这么缠着人烦不烦呐,要上男人这满大街都是,怎么就非要他一个?!”

    老子是真一下就火了!实在是忍无可忍,真是,这些人怎么上哪儿都碰的着?而且,最让我恼火的是,他们没完没了还要渗入到我的圈子,他们连原烙都利用上了————其实,当时我是没细想,其实也有些不对头的,原烙也不是和喻裴最近才认识的,————

    所以,当我一气之下砸了吧台上一酒瓶,尖锐的碎齿就那样狠狠抵着喻裴腰眼时,————原烙和喻裴都好象非常吃惊!

    “习享!你怎么了?!别伤着喻裴——…”

    “老子就是要桶了他!还要把他这儿挖出来!”我戾气地把酒瓶往里还顶了顶,肯定割伤了,喻裴也没动,还淡淡地扯了扯唇,“是不是不让刻你的姓儿啊,这么小气——…”

    “习享!别闹了!喻裴都流血了,”原烙过来很严肃地抓住我的胳膊,我只是y沉沉地望着喻裴,“装什么装,我是习沫的妹妹,你刻着的不就是我的姓儿,”

    喻裴的脸色是一下就变了,因为我是盯着他在看,看的很清楚,他那瞬间的失神,————不象是装的————

    “你是他的妹妹——…”他望着我象不可思议!然后,又象有些恍惚,

    “我可不就是他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那晚还没玩儿够?好,好,老子奉陪到底了,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变态,玩是吧,接着,老子接着!”

    “你们?”他望着我,不明所以,震惊,然后,若有所思————

    “装什么装!呸!人渣!你们利用原烙让我瞧不起!瞧不起知不知道?!要怎么直接冲我来!利用我朋友算什么!”

    我确实是真生气了,特别是还看见之前他假惺惺好象和原烙有多好有多熟的样儿,让人恶心!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扒开我的手转身就走了,我的胳膊被原烙拉着也没跟上,就举着酒瓶冲他嚷,“你们玩的没品没味儿,让人恶心知不知道!离原烙远些,直接冲我来,冲我来!”

    “习享!”原烙狠狠板过我的身子,“你说什么呢!喻裴和我认识了八年,他什么利用你,冲你来!你傻了是不是!”

    我看着原烙严肃认真无比的神情,他从来没这样,————说明他很重视这个朋友————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难道,这个喻裴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第三十一章

    “喻裴是个好孩子,你知道,纽约上东区那样豪华腐化的y窝是培养不了多少个真正有出息的,可喻裴就是个意外,他不吸毒,不嗑药,甚至不抽烟,没有夜生活。上东区的孩子们选择的都是长春藤名校: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喻裴十六岁就去了德国海德堡大学学医,八年呐,只做学问,我说他是外科学博士你信不信,他那双手调酒一流,动手术更是无与伦比,”

    原烙晃着酒杯感叹,我笑了笑,“这好的孩子,怎么和你混一块儿了呢,”

    “我这长过一瘤子,”原烙指了指自己腰侧,“就他给开的刀,当时,住医院里,我老妈每天就叨,怎么,人家的儿子和你一样大就这么出息,看人家开的刀,再看你这个败家玩意儿————天天叨,把老子就搞烦了,去会会他时,嘿嘿,”原烙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我明白,“会会”的结果绝对是他也没占多大便宜,“反正就不打不相识呗。”

    我点点头。喻裴只要不是利用原烙,他就算真和那伙人是一起的,我也不介意了,我恼火的只有他对原烙不是真感情。

    “明天你带我去给喻裴赔个礼,我今天冲动了,”老子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有错就道歉呗,

    原烙这时看着我到担心上了,“小享,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我也没避讳,点了点头,“是有点麻烦,不过,还应付的过来,”

    原烙了解我,也没继续问,只说,“应付不来了就支声,哥儿们不是白当的,”

    心里很暖,我再次点了点头。

    从原烙那出来,因为喝了些酒,步态难免有些轻浮,可还不至于醉。今晚空气还不错,小风一吹,吹的人,心,都柔软下来。

    想起刚才原烙说喻裴是个医生,我记起我家老二也是个医生,说不定他们是同学,是同事?哎,一时半会儿不想伤脑筋他们那烂摊子事儿,我只又想着,我的承阳穿越到这样一个人身上,他还有这个人的记忆吗,他会动手术吗,————想起承阳,哦,是原来那个美丽到惊心动魄的晋王殿下拿着手术刀的模样,我无聊地呵呵笑起来。

    “承阳,”

    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香格里拉。习沫一直也没有住家里,他回国原来一直住在香格里拉。

    承阳打开门时,我看见他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细致的鼻梁上架着眼镜,很干净很干净。我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很认真,也很骄傲的打量着他,他看着我却轻皱起眉头,

    “你喝酒了?”

    “你闻出有酒味了?”我连忙提哩起自己的衣服闻闻,

    他转身往里走,却说了声,“你只要喝了酒,眼睛就特别亮,”

    “我什么时候眼睛都亮,”我笑着跟着他身后走进去。他在看书,床上,桌子上,地上,都是书,床头台灯下还亮着笔记本电脑,

    “不是,你只有喝酒和撒谎的时候眼睛特别亮,”他拿起一本书继续要看,可依然固执地反驳我,

    “好好,就象你说的,那你怎么分别出我眼睛亮的时候,什么时候是喝了酒,什么时候是在撒谎,”我人一下子放松地把自己抛在他床上,人,四平八叉地张开手脚仰躺着,眼睛却好玩地盯着那边看着书的他,

    “我就知道,”他还在看书,可嘴唇就那么倔强的一弯,象个自知熟知你一切的孩子,

    我就那么突然间心疼了下,他也许记住了我的一切,也许永远记住了我的一切————

    我起身爬了过去,象个小动物环住了他的腰窝在了他的腿上,柔和地看着他,

    “承阳,这样很辛苦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要表达什么,

    他眼睛还看着书,

    却轻轻摇了摇头,

    我更环紧了些他,

    “我永远都跟着你,我永远,——…”他这样说,唇都在颤抖,

    我扯出了他的衬衫,头钻了进去,脸颊贴在了他的腰侧,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我发现我听不得他说“永远”。心酸。

    我有些感悟,我穿越在他身边,他穿越在我身边,是缘分。

    一,谢谢大家一如既往捧场。

    二,最近更新慢,开学了嘛,有点忙。

    三,这篇有点长,故事有点复杂,总之,yy的厉害。

    四,习宠会出来滴,习沫也会出来滴,妖孽们都会出来滴。妖孽横生,天下大乱哇!

    五,妖孽再多,习享无敌!

    六,中间再虐,结局大好!

    七,我爱这文,希望你爱。

    八,再次再次强调,此文无道德、无伦理,无善良。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今天说好了要去给喻裴赔礼,硬是把承阳也带去了。

    这个下班的点儿,的士半天拦不到,咱俩只有坐公汽。车上又挤,承阳把我揽在胸前,眉头皱地死紧。可就这个样子,依然招来不少女人的眼光,我努力侧头看他,就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的不得了,不象神仙,不妖媚,不高高在上,就是个平凡的挤不惯车可又要好好护着自己女人的男人。

    他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你傻笑什么,”

    我笑地更灿烂,没做声,扭过头去,不一会儿,又侧过头去看他,一手搭上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摩挲着,

    “这手还会做手术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只说,“你二哥是个好医生,本领都成了本能,”

    我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他的意思,即使魂魄改变,这个身体的一切本领依然潜在,再加上承阳又这么精,一旦适应了,什么也就娴熟了。

    “咳,”我轻轻叹了口气,舒服地靠在他身上,“其实做个小老百姓也蛮好是不是,”

    “胸无大志,”他哼了一声,颇为不屑,

    我咬着唇妖里妖气地笑起来,又转头看着他,“殿下,就跟着我老老实实过日子吧,粗茶淡饭二炕头,这也是福气,”

    他好象瞬间愣住了,深深地看着我,他这样————我很想看清楚他那双看上去干净澄澈的眼眸里到底写着什么,可这时汽车一个急刹,旁边的人挤过来,他连忙更拥紧了我,眼神一淡,我什么也没看到。

    咳,承阳啊。

    我在心里又深深叹了口气,颇为无奈。我能感觉他如今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可又透着那样强烈的疏离,很矛盾吧,他象个初生的婴孩一样抓着你,可又层层把自己包裹住不让你看透。这是来自他本性的戒备,也源自那股天生的傲气,可,一切就是这样让人心疼,他越这样,越这样在孤立无助中固执倔强的自我保护,自我戒备,越让人心疼————

    我反手紧紧抱住了他,有种“我要好好照顾他”的神圣感——…

    当我们走进“朱门狗r”酒吧时,原烙就迎了出来,

    “看哥们儿够意思吧,今天为了你这顿‘谢罪宴’,咱门都不开了,你好好跟喻裴说啊,我可不想我最重视的两个朋友反而闹不好,”

    “得!要不咱今天卖身赔罪,老子前面第一次给了你,后面第一次给他好不好,”我吊儿郎当笑着往里走,原烙上来狠狠框住了我的脖子,“习享!你就是个坏东西!坏东西!”我哈哈大笑地和他闹成一团,

    这时,还框着我脖子的原烙看见了承阳,“这位是——”

    “我二哥,”我也笑着看着承阳,他又恢复成那样云淡风轻的神仙模样,连原烙都看着象移不开眼,

    “汝家二哥如此品格,怎得汝如此牲畜——”原烙还嬉笑地小声在我耳边拽古文,然后,很大方地松开我,走上前去真诚地伸出一只手,“二哥好,我是原烙,小享的发小儿,”

    承阳伸出手优雅得体地一握,唇边泛开淡淡的笑,“你好,”

    这一笑,原烙同志怔了下。带着我们往里走时,原烙同志带着唇边诱人的小酒窝对我无声做了个口型,“极品,”,我得意地扬了扬眉。

    同志们真该来看看此时喻裴同志的表情,他看到承阳那一刻,————怎么说,真可谓翻江倒海,意喻难明呐,

    惊喜!

    惊痛!

    惊恨!

    是的,狂喜中残卷着刻骨的恨意!

    酒吧里暧昧的光线能暴露他满腹的心思,也能瞬间掩饰,再看那个男子已经淡然平静,可那晶亮的双眼仍然泄露着初始的那份惊狂,

    我看的分明,却也玩起了四两拨千金,

    “喻裴,昨天对不住了,”我故意很大度,却笑地极淡,

    男人只瞟了我一眼,也算打过招呼,淡淡摇了摇头,然后,坐了下去。

    我牵着承阳也入了坐,“这是我二哥,”承阳坐下,却是很淡然地看着桌上的菜,他肯定也看到了喻裴的表情,他比我更会忽视之,

    “我认识,”不料,喻裴同志不放过,这三个字真僵冷,

    我扯出一抹笑看向他,他却一直盯着仿佛置身事外的承阳,

    “你不认识我了,————是啊,能让你记住真是奢望,———”他看着他,象在呓语,可眼中再次积聚的情绪———

    承阳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象个陌生人,然后再次垂下眼,他那只漂亮的让人嫉恨的手抬起就要拿起桌上的筷子时,这时,谁也没料到!————喻裴突然发了狠般起身疯狂向承阳挥去一拳!

    “习沫!”

    “喻裴!”

    我和原烙的惊叫同时响起!

    我急忙过去揽起已经被打翻在地的承阳,他妈的那王八羔子真痛下狠手啊,这一拳象是要杀仇人,承阳眼角都磕出了血,老子见了血那个怒,那个疼!

    “你他妈发疯去找——…”我心疼地护着承阳抬头就朝那疯子吼,可他没消停,被原烙拦着他还要往前冲,眼中突然就血红的象着了火,那种仿佛抑制不住的痛与恨!

    “你不认识我!———你认识谁?!你说,你认识谁?!我们都是你的玩具,你的消遣,你高兴时拿来耍耍的畜生!!你狠,你狠,习沫!你个魔鬼!!”

    他知道自己这样被原烙极力拉着还直指着地上这人时,自己同时流下了泪吗?那样愤懑,那样痛恨,还有——…那样委屈————

    “黑色,紫色,紫红,金色————哈哈,黑色,紫色,紫红,金色!”我们看见喻裴这个男人象痴傻了般流着泪反复喃喃着这些慢慢滑坐到地上,却仍然饱含着决绝的恨意注视着这边的承阳,

    “我们的一生就只能囚禁在这四种色彩的轮回中了吗?挣扎着由黑色变成紫色,由紫色变成紫红,由紫红变成金色,————习沫,你认识叶林吗,呵呵,你怎么会认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年级学生,你知道他多么努力的考上海德堡,又多么努力艰难的在这样一所昂贵的学校就读,只因为他那双眼睛,———你喜欢蓝色的眼睛是吗,就因为那双蓝色的眼睛是吗,你怎样折磨他?!你怎样折磨他!!————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对面的男人象沉浸入多么可怕的梦境,他紧紧的闭着眼,他在战抖,————猛然睁开眼!他象一只狂怒而受了伤的狮子,

    “习沫!他进入了金色阶层又怎样,又怎样?!他变成了和你一样的疯子,一样的魔鬼,他杀了自己,他杀了自己!!他为你,他的眼睛——…”

    我抱着承阳彻底惊懵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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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是你造的孽不?”我抱着他抵着他的额角,知道自己这么问的都没底气。果然,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你们家老二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瞧老头儿引以为傲的儿子们,”我也似笑非笑起来。不否认,心里的滋味确实有些幸灾乐祸呢,这就是我那些有“出息”的哥哥们!别说这个习沫,就是习宠,————老头儿怎的就养出这些“孽障”?看来,还是咱这个在“社会主义阳光”下成长起来的苗苗好,“老老实实”,“从不惹事”,呵呵。老子很大度地表扬了下自己。

    看着我竟然渐渐弯起的唇,承阳有些不可思议,“看见我做了你们家老二的替罪羊,你很高兴是不是?”瞧这模样,象个骄纵蛮横的孩子,还是我的承阳哦————老子故意按了按他带血的眼角,“你比他们还坏,委屈个p!”承阳干瞪着我,什么也没说,我觉得他表情很奇怪,象生气,又象不敢生气————这边没细研究,那边,还没稳定下情绪的喻裴又有了动静,

    原烙一直按着他,喻裴只是紧紧盯着我怀里的承阳,象被勾了魂,神魂都在这个让他恨透了心,却也象痛透了心的男人身上,

    喻裴又要挣扎着向承阳走过来,原烙艰难地抓着他,冲我焦急地直喊,“习享,带你二哥先走吧,喻裴他这样——…”

    我当然也是这个意思,扶起承阳就想离开这,却这时,喻裴开了口。

    他猛地推开拉着他的原烙,却没有再向我们这边走来,人仿佛无力地站在那里,眼神飘乎着不知看向哪里,声音却很冰冷,透着伤痛的绝望,

    “原烙,你不总说我是不是个爷们儿,是不是性冷淡,告诉你,我是有病,被人出来的病。———我妈妈在我六岁时就得了血癌去世了,哥哥12岁也是这个病走的,所以,我从小就立志做个医生,17岁我终于得偿所愿,考进了梦寐以求的海德堡医学院,可,何曾想,这竟然会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原来,在德国,纳粹主义根本从来就没有衰退过,它一直是那些最精英人种的圣典,反映在德国所有顶级大学里的青年人身上,就化为了这个标志,”他慢慢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腰侧那个妖艳紫红的图案,

    “骷髅,是的,骷髅。它叫‘sk’,是“skulls ”骷髅党的前两个字母,这是一个由德国所有顶级大学里的优等生联合秘密成立的组织,它作为纳粹的遗孤思想,信奉极右法西斯主义,排外、极端、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它的党徒,分四个阶层,黑色、紫色、紫红、金色,骷髅图案是被高蒸汽生生熨烫进皮肤下,永远不会消失。党内阶层分明,等级森严。————管你家世再显赫,管你身份再高贵,他们总有办法让你俯首唯诺。————原烙,”男人突然轻轻唤了声原烙,神情更飘渺,他好象忘了这里还有我和承阳两个人,仿佛只是在和原烙轻轻地诉说回忆。他慢慢抬起了自己双手,仿佛是痴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声音喃喃而出,却异常冰冷,

    “知道我是怎样由紫色阶层升到紫红阶层的吗,因为这双手,它杀死过一个女孩。你知道驴拳吗,那是一种过火的性行为方式,gangn的过程中,c入者拳击被c入者的颈后部,导致被c入者的gangn收缩,以便c入者获得更强的快感。这双手,拳死过一个女孩儿。”男人的笑声象死了般游荡而来,“呵呵,呵呵,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儿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晚的药太刺激了,高阶层的党徒来考验你时从来不会吝啬药品,我是学医的啊,那种稀有的‘nz’用在救死扶伤上多好,却用来玩‘性游戏’————女孩儿死了,我通过了晋级。紫红,哈哈,紫红,意味着我能自主发展党徒,我能进入高层游戏,我不再为人所摆布,可是我,夜夜看到的是那个女孩儿血溅的颈项,我的手上都是血,都是血————我还能有爱吗,我还能爱谁——…”

    “喻裴,”

    原烙是震惊的。他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抓住喻裴的手,可是却先一步被喻裴反抓住,眼神中始终没有焦点,

    “原烙,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习沫,习沫!我们多么幸运能见到他,我们都是他的游戏啊,你知道吗,金色阶层这几年都不容易见到他,————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为什么在这里?!原烙!”

    男人突然象清醒了一样,眼神咄咄地再次看向承阳,手,却保护性地紧抓着原烙,“他出现在这里绝对没有好事,他又在开始他的游戏了。”

    那种寒意彻骨的防备,仿佛开始的将是一场生死博弈———

    我原来就说过,老子和这个二哥连面都没碰过几次,自然不亲,可现在,我明明就知道这个身体里住着的是承阳,承阳就不一样了,我和他亲,而且,我是亲眼看见这样一群身上有骷髅的权贵子弟如何想玩弄这个身体,就不得不让我怀疑即使眼前这样一个情绪已经失控到极点的另一只“骷髅”是不是在玩别的什么花样儿?————

    所以,现在场面上就形成了这样一个画面:对面的喻裴竭力紧握着原烙防备地死瞪着承阳,而我,从身前紧护着承阳,象个护犊的小母j,

    “你说的,我也不是不信,我们家习沫可能是你所说的这么个畜生,即使你现在想再用驴拳把他拳死,我也理解,”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他可能也估计不到我会突然这么说,瞪着承阳的眼睛滑向了我这边,我很满意这一点,待他看过来,咱眼神突然就严厉了起来,

    “可是,你们这么玩,作为他的家人,我就觉得你们也太不地道了,怎么,打了人一巴掌,还想要被打的人承认自己‘活该’?别这么假惺惺了,玩弄了他的身体,又给他扣这么大个妖孽的名声,我们家习沫承担不起,就算他是个畜生,也不是天生就这么活该让你们糟践的!”

    “我们?糟践?玩弄他的身体?”对面的喻裴喃喃着,突然就狂笑了起来,他指着我恶毒地说,“小妹妹,我到想求你去劝劝你二哥,行行好,只玩弄别人的身体就够了,不要去玩弄别人的一生!”

    他明显的讥诮加仿佛受深害的无辜更刺怒了我,老子细眯起眼,口气y冷,

    “回去和祁皓龚凡他们说,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如果非要鱼死网破,老子绝对绝对舍得陪他们大闹天宫,”

    “什么祁皓,龚凡,——…”

    他还在装,老子彻底没了耐性,走上去打断他的话冲着他就吼,“什么黑骷髅,紫骷髅,老子没空理会你们这些变态玩意儿,你们想让人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真在他背后烫了那么大块儿,那是一整张皮啊,要不要瞧瞧,要不要瞧瞧,他现在睡觉都不能安枕,是不是你们非要玩地揭了他一层皮,你们就高兴了?就真安生了?”

    我急躁地扯反过承阳就要拉起他的衬衫,承阳也没反应,任我摆布,我觉得他象个事外人,好象在看场好戏,没空去琢磨他的想法咧,到是喻裴和原烙真看到他背后那个现在已经醒目到可怖的骷髅图形,那样狠狠倒抽了口气的模样,让我解气,

    “怎么,是不是一整张皮,这是不是一辈子的痛苦,是不是一辈子的印记?!”

    只看见喻裴定定的看着这个骷髅,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突然盯着我,“习沫身上不会有任何骷髅印记!整个‘sk’都知道,习沫是最特殊的金色阶层,他身上没有骷髅印记!”

    喻裴此时的神情————这时他斩钉截铁的模样又隐隐有种对“骷髅”甚至是对习沫的神圣维护!我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