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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殿下,殿下!奴才这个身子,这个身子全是你的,奴才一定会伺候着你”

    “大胆!不要脸的狗奴才,竟敢口出如此秽乱之语媚惑主子,你也”

    “哈哈,哈哈!”罗祥气愤至极的漫骂突然被他那小主子放肆的大笑而打住,下面,小王爷出口的话更是让人大吃一惊,特别是…老子此时真觉得这个叫燮承阳的小子躯体里是不是真住着个已经修炼了万年的老妖精,只听见他堪称优雅地转过头,用无比温和的声音看着我说,

    “就留着吧,赐给佛隅做猪狗。”

    老子绝倒!

    这赐下来了就是个小祸害。

    他叫宁晦,在这连“门口的石狮子”都不见得干净的宫闱内幕,有这样一株“奇葩”应该不会咋舌,可这孩子也太他简直就象一只万花筒,外表精致地让人要掏心窝子疼,可内里,啧啧,这样形容吧,全是d,这孩子只怕有成百上千个心眼子,可谓八面玲珑。

    他确实出身青街柳巷,那种藏污纳垢的去处就真能孕育出他这样的圆滑小人:无甚知识,要晓以大义,他只讲小义,不讲大义;要喻以大势,他也只明小势,不明大势。油嘴滑舌,机灵百变,识得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偏又贪生怕死,狡猾无赖。有时笑容如雪,纯丽人,有时又矜持莫测,柔弱悲悯,更有甚时是猥琐卑劣,让人心底厌恶。这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混世者,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善于适应环境的小精灵。老子佩服他。

    他既是被赐与我身边自然是对我言听计从,服服帖帖,小嘴儿又甜,“公子前公子后”的,不知多会哄人。老子有这样个赏心悦目的小东西在旁边伺候着,也不讨厌,渐渐就习惯了。而那燮承阳也不是个好东西,他还真防着老子和这小祸害也搞出什么“祸乱宫闱”的事儿,当着我的面,硬往这孩子口里喂了一碗毒药,说是只要这孩子一动情就会七窍流血至死。这药引子也邪乎,药喝了后,宁晦是隔段时间就要放一点血,要不全身就会起可怖的红疹,奇痒无比。说来,每次看宁晦自各儿在手臂上划一条伤口放血时,老子还是有些许不忍的,他这时到出奇的有骨气,再疼也还是笑。

    如今,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佛隅公子”身边只有一个宁晦小公公,他有两件大事,一是伺候佛隅公子,二就是放血,所以背后又有人叫他“晒血小彘”,彘即为猪也。

    “晒血小彘,”老子也喜欢这么叫他,而他这时只会谄媚的笑,笑地老子看着还蛮可爱,

    “诶,知不知道,放血的那是王八,可你是只小猪,”

    此时我的双脚正泡在温热的药水里,舒舒服服地享受宁晦每天都要给我做的足下按摩。金色脚镣在水底氤氲生光,称的老子被泡的血脉舒畅的双足滟艳不已。双手慵懒的支在身后的床塌上,老子玩笑地逗他,

    瞧这孩子多贼,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在那里小心地揉捏着我的脚,抬起头看着我,唇边一朵纯丽可人的笑,满眼机灵与讨好,“王八也好,小猪也好,奴才只要伺候着公子舒服了就行了,”

    “是呀,你到是天生有伺候人的本事,”

    有些不怀好意吧,老子戏谑地笑着躺了下去,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敲着,闭上眼。他这一说“伺候”,老子竟想到那天他是怎么“伺候”那小宫女的,后来他告诉我那天他是用蜡烛捅那小处女的,老子真是服了这小狠犊子的想象力。

    “宁晦,”还舒服地闭着眼,老子呢喃出声,

    “奴才在呢,”他这么说轻地总向在哄个孩子,

    “你原来呆的那妓馆有特别出名的美人儿吗,听说每个场子都有个‘红牌’是不是,”老子特爱向他打听妓院里的破事儿,纯属无聊。宁晦也是有问必答,有时漏出点荤段子,让老子又回味出点以前一帮人鬼混时粗俗取乐的畅快感。

    可这次,他半天没有做声,甚至手里的揉捏都僵硬迟疑了些,我疑惑地睁开眼微抬起了头看过去,————

    你让他怎么自在的起来?一小王爷y魂般地就站在他身旁,头发披散着,绝艳的脸上还漾着似乎是嗔怪的表情,

    “没用的奴才,让你小心着别让她发现,还是让她———滚出去,”宁晦手也不敢擦,磕着头就连忙弯着身子退了下去,

    老子也是连忙就要起身,却见他袖子一撸跪下去就按住了水盆里我的脚,“别起来!我来给你擦脚吧,”抬起头笑着望着我,真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

    管那袖子袍子沾着多少水,也不管这姿势此时有多么怪异,他跪着,我居高临下坐床边————你,你怎么能用常理来想象这位小爷?!

    他搁那跪着无比认真地把我的双脚抱在怀里,用一旁的锦巾一点点的拭擦着。老子抚着额头还是躺了下去,倒在床上,懒地再去想他这又是怎样的心血来潮————

    这段时间他去习s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认真,男孩儿贪武,我可以理解,可他身体终究不好,还是底子太虚弱,

    “佛隅,”

    他爬了上来抚趴在我胸前,象只娇气的小老虎直在我颈项间磨蹭,我呵呵低笑着扒开他的发,

    “晒黑了些,”抚摩着他的脸颊说。他覆上我的手,美丽的眼睛柔情地仿佛只望进我的心底,

    “你怕日头,这次出征我让他们给你做个面纱斗笠,”

    我手一停,他握地更紧,依然在笑,

    “你要看着我怎样拿下霍邑城。”

    笑容柔美,可眼神———任性倔强!

    老子也自知他这次远征是决计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跟着他上战场,真是百千个不情愿,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收紧双臂,揽上他的头,一个用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支起身体俯看着他,

    “承阳,”

    “承阳,”

    我轻喃着连喊了两声,突然俯下头在他耳旁又轻轻说了几句————

    “不!”他就要推开我,

    老子这时笑地可够灿烂也够认真,“我要,”说的也够倔强,

    “不!”他真狠狠地把我推开,走下床,有些愤恨地看着我。老子轻慢地维持着被他推开的姿势,突然讪讪一笑,很清淡地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别太过分!”他好象还站在床边,咬着牙对我说,

    老子没理他,

    “你别太过分!”他突然又爬上床硬扒过我按着我的双肩吼,我还是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狠狠瞪了我半天,突然俯身撞上我的唇,使劲咬,我动都没动,就睁着眼睛望着他,

    他咬着我的下唇突然嘟嘟地囔道,“好吧,就一次,一次,我怕疼,————”

    我已经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觉得有必要还是说一下

    这篇文写了一月有余,完全凭一己恶趣,自己写的还蛮愉快。

    需要提醒的是,此文内有“不道德”、“荒谬”、“l伦”、“色情”,甚至“虐待”,“思想偏激”,“意识畸形”,“莫名其妙”,请成长中的花朵以及卫道士远离,这纯属一个最近学习压力过重的孩子想象空间里的完全发泄。

    最后,谢谢能理解我并一直支持着我的同志们,直接说吧,多发贴,多点击,恶趣的调侃我几句都可以的,我要写完它,写完这个还比较长的“变态篇”。

    已经写了四万字,确实情节还没有完全展开,我会努力,你们为我加油。

    我最近两个月要考外语,每天只有晚上两到三个小时写文,其余,要上课,上补习,背单词,练听力————所以字数不多,请大家原谅,无特殊情况,我会尽量每日更新,当然我也希望你的每日支持。虚荣心我还是有的,回帖多,点击多,我很有成就感,呵呵。

    另外,等放暑假了,我休息了,会慢慢回过头整理我以前欠下的债,放上来没有撤的文,我都不会让它成为坑。希望你们到时继续支持我。

    最后,发句感慨,为什么学外语那么难呢,为什么中国人一定要考外语呢?这么问很幼稚,可确是我的心声!

    第十章

    多美丽的一双眼睛!

    我凝望着,凝望着,忽而有一些惶悚的感觉,怕我的面孔在他眸子中照出来。

    怎能想到,半支蜡烛已经c入那窄小的密d,他俯趴着,眼里因为疼痛闪着泪花,却始终强忍着没掉出来,结果,眼泪仿佛冲洗过他的眸————如秋夜莹星一样透澈、明亮的眸,我仿佛窥见他的灵魂在空间翔舞,明朗、倔强而妖娆。

    我遮住了他的眼睛,唇在指缝间喃喃,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我喜欢这样欺负你——…”

    话语几乎是包裹着呼吸飘摇而出,渗透着甜腻,低低地笑,

    他没有做声,两扇羽睫在我掌心隐隐颤动了下,我的指尖被他拉下放到唇边———狠狠咬住!

    如动物凶猛。

    老子疼地心一扯!

    他咬着我的指尖象黑暗里最明亮的魑魅魍魉突然俯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摸向他后t里c入的蜡烛,一同往里推的同时,他牙齿间的力道几乎到粉碎———

    老子疼地鼻子直泛酸,那指尖只怕要废掉他齿尖下,我咬着牙浓重地粗啜着,也犟头青地直盯着他的眼睛,

    突然,老子一发狠,扶着蜡烛的手往下狠狠一按!

    无声的,连我都感觉到那撕裂的至痛!

    让我更是忘却自己指尖已血流如柱的是,他的泪————就那么一瞬,一颗一颗,直往下落————

    老子也就那么一瞬,心软的———咳,怎么形容这个滋味,就象生生被他啃去了半边魂魄一样,又疼又酸———

    我拔出了蜡烛,那红的粘稠是他的血,就象此时他的泪,已经湿润一片,

    我抚摩着他的发,不住亲吻着他额角,手里捞过身旁管它是衣物还是锦被的想要覆住那还在不住流血的下t,他却紧紧怀住我的颈项,双腿还在无力移动,想要别开我的腿————

    “承阳,很疼是不是,忍忍,忍忍,”

    他只是不住流着泪,咬住我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却又倔强的呜咽,————我知道他此时想进入我,可他太疼了,怎么也不得要领,————

    “恩,慢点儿,慢点儿——…”

    我扶着引着他慢慢进入————两个人同时窒息般一凛,却已是紧紧相连,

    “佛隅,————佛隅,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

    支离破碎。却是一声心安如找得归宿的叹息,他昏迷在我怀里。

    老子脚镣锁着,双手还被粗糙的铁链绑着一层复一层,他们真当捆着个妖孽畜生!

    看来这次,他们是不想放过我了,老子的命真要绝矣。

    披头散发,一身单薄的绢衣,跪在太阳下曝晒,不给吃不给喝,他们想这样生生“跪”死我,这也叫“跪刑”。

    他们完全可以一杯毒酒,一尺百绫,更快点,一刀子抹脖子,————可他们非要这样弄死我,也是想起到“杀j骇猴”的作用吧,“看看,看看,这就是y乱惑主的下场,哪个不怕死的浪荡小蹄子你再敢试试?!”

    老子确实堪称这方面“以儆效尤”的最佳反面教材,瞧,小王爷被我搞的昏迷这么多天依然未醒,下t惨不忍睹,而且高烧走高不退———这样的妖孽不杀不剐,跪死你算轻的了!

    他们是谁?

    不是罗祥,这老奴才是钻着他主子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他知道他主子对老子那点变态的心思,不会动我。坏事是坏在那老太医身上,这次看见小王爷下t的惨状,他老人家都惊叫出声,直嚷着“造孽造孽”,老子就不信在这脏不可言的宫廷内幕他没看过折磨地比这更糟糕的下t,只是因为,这次身体的主人换了身份。老子想,如果这会儿挺在那儿的是我,恐怕这老东西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于是,他惊惶惊恐地禀告给了外庭主持大局的李雄李大人,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学究,———哎!终究是老学究哇,老子忘了,再慈眉善目,再经世博论,他也是用三纲五常约束神经的“明臣贤梁”,我,这样“坏了主子”的奴才,在幼主身边是留不得的啊!

    小心地舔了舔唇,老子已经渴的不知道疼了,这唇上只怕干的都是血口子,牙龈下方充血的老子恨不得咬断了直接喝血,要么,就死了了事————只是,习宠———老子和你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灵感应呢,你妹妹搁这真要挂掉了,你赶着来收尸啊,————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想着,其实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北方这样干燥毒辣的太阳,如今我又是这样一副单薄要垮的身体————

    “还不快松了!快!水!水!”

    感觉有人慌忙在卸掉我束在身前双腕上铁链,有人又攀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在我唇边喂着水————清凉的触感,我多么想动唇吸进去,可,连往里咄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水顺着唇角流了下去,冰润着我全身仿佛就要皲裂的肌肤————老子在心里狂喊,多可惜!他妈多可惜!我想让它流进我肚子里!

    还是这个人心细,他在用沾了水的帕子一点点弄湿我的唇,我微微张开唇,然后,他一点点又给我碾进去,一滴水滑进口腔里,我就有如甘露,而后,再一滴,再一滴,越来越多————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看见的是宁晦那双艳媚入骨的眼————

    “公子,”他惊喜中又诚惶诚恐,我无力地想微笑,可怎么能笑的出来,老子刚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更何况————

    “佛隅,”

    我顺着这声毫无力气的声音瞄过去,真他妈象见着鬼,承阳那张精致小脸象被放了血,远远站在庭廊下,完全靠在罗祥身上,一丝阳光照在那脸旁上,竟是透明的,他这更象是个刚从鬼门关里出来的!

    老子可真要对他笑了,因为他醒了,老子得救了,这可不要笑着祝贺祝贺?

    只见他推开罗祥,罗祥慌忙着还要去扶他,他唬着脸怒道,“滚!”然后,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地向我走过来,终于,在我面前站不稳,生挺挺跪了下来,看着我,还在啜着疼痛的粗气,然后,他艰难又象极为厌恶地推开宁晦扶着我肩膀的手,象抓过属于自己的玩具的孩子,将我紧紧搂进怀里,老子没骨头似地埋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里都是药香———

    我习享从小就是那种“丢了”的孩子,怎么讲,没爹娘管,又被外婆放任着一塌糊涂,老子从小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个有多大出息的东西,可,老子也不会轻易看轻自己。

    我有很多朋友,很多很多。老子喜欢交朋友,三教九流,老子都能处处,不管他们一开始是看中我习享的貌也好,还是看中我的钱也好,最终,我想都还是因为老子讲义气,讲胃口,处久了,他们会知道我习享值得交,老子对朋友绝对是真诚无二的。

    所以,我有好些朋友在社会上混的都不入流,甚至,说他们是“地痞流氓”都不为过,可老子喜欢和他们结交,你别看这些人,他们真,不会象某些自诩为“高贵”人种的,尽做些“脸上贴金,背地里泼粪”的龌龊事,老子们就算做坏事也在面上,做了也敢当。

    不否认,老子也做过那些缺德少p眼的事儿,可,都是明刀明枪,这样y着害人的,…习宠那样的可能在行。来到这里,老子才发现,身边这个十三岁的小p孩儿竟也是个中高手,由此,不得不感叹,那鲜亮的红墙内“孕育”出的都是怎样的腌臜污垢?

    他确实决定要“建功立业”给他老子看了,从一个叫“霍邑”的小城入手,目前它被掌握在东突厥手上。可是,在出征前,他先不忘“黑”了把他那个太子爷的二哥。我后来想,那时的他可能还没存着谋权夺位的心思,可能也就是因为他二哥走了连招呼都没跟他打,这是个记仇的东西。可后来事实确也证明,他这y损的招子给他铺了不错的路。

    这是两座做工精巧、价值昂贵的自鸣钟,是晋阳当地的豪绅看着先前太子驾临,特意孝敬给太子和他一人一座的。这个自鸣钟设计的不可谓不极尽巧妙了,每当报时,钟内神龛会自动开启,走出一个小人,小人展开条幅,条幅上还可以写字。两座自鸣钟有稍些不同的是,走出的小人,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正好一对。正好此时又适值皇帝寿辰,燮承阳就想,把这自鸣钟送去孝敬给他父皇,这一掰弄,二玩摸的,他竟然就想出了这损招。

    那天,才见好的小王爷看着那钟突然笑了起来,他梏着我的腰扶着我的手在钟内小人展开的条幅上分别写了四个字,小男孩手上的写了“万寿无疆”,小女孩手上的连写了四个“寿”字,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老子直大声的唤罗祥,

    “把那四个‘寿’字的咱自各儿留着送父皇,那‘万寿无疆’的,快马送回京给太子,我想,二哥看着肯定欢喜,也会想着孝敬给父皇的,”

    “爷,反正太子殿下也已经回京,也不知道有这钟,咱们一起凑一对儿送给皇上,皇上岂不更高兴?”罗祥还讨好地问,谁知小王爷在我背后把头搁我肩膀上戏谑地调笑着说,

    “蠢东西,父皇高不高兴由你说的算?让你去办你就赶着紧去办,再废话小心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罗祥笑着直哈腰取了那“万寿无疆”钟出去了。他靠在我身后,双手环着我腰身紧了紧,唇,咬上我耳垂,

    “佛隅,二哥要有麻烦了,”坏笑地不知有多开心,

    我推开他,望着他,老子确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一脸顽皮地指了指我们面前留下的“寿寿寿寿”钟,

    “咱们这个即使机器发生点故障,出现的全是‘寿’字,没问题,可二哥那个呵呵,万一机器出点儿小毛病,小人儿手里的条幅只展开三个字,‘万寿无’,那可有意思了,”

    你说这孩子y不y险!老子恶寒。

    第十一章

    想起我小时侯在单元楼下已经不屑于和些小丫头一块儿玩什么“办酒酒”了,总是“冲锋陷阵”在一群混小子中间大玩“泥巴滚炭球”的“野战”游戏,那时侯老子就有点撒野的苗头了,每天不用弹珠子敲破几家玻璃,咱不配让那些小子叫“习享大王”。如今,和这小王爷比起来,那看看这金戈铁马,这张张冷峻的脸,人家这游戏可是真拿命来挣点数的。

    看的出,承阳很兴奋,可这小子有城府,在他那帮辅臣面前还一副谦谦孺子样儿,可只有老子知道,动身前一夜,他脸旁通红地把我整个身子都快抓破了,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

    这次,他一身戎装,尽管由于大病初愈脸色还略显苍白,可也掩不住少年人气盛的雍华与灵气,骑上战马,配上那张动人的容颜,…老子没多长时间欣赏这小尤物,马车的帘子就被放了下来,如今,这里面只有我一人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老子四平八叉往下一靠,听见外面传来李雄那老东西的声音,

    “殿下此去可要”

    就是这老东西想要我的命!

    承阳事后并没有针对我的“险些丧命”做出任何举动,老子只记得那晚他手脚缠着我身体在我耳旁模模糊糊喃了一晚,就两个字“等等”。当然这孩子记仇的性子那时我还不甚了解到那种程度,只是过了若干年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李雄是帝师之“德隆望尊”,是这位年轻帝王启蒙之先人,可最后死的那样惨,那样难以想象的惨,完全不知其因…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只是,当时老子对这老东西是有忌惮的,当然又恨,也无能为力,干脆能尽量避着就避着。

    挪动了下双脚上的脚镣,金链在马车内拖动的声音格外刺耳,罗祥掀开帘子时,我正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象只僵死的r虫呆望着马车吊顶上的碎缨子,

    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和这老奴才单独处着时,老子总有点怵,他那双湿冷的眼睛总不象人间有的,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帘子掀地更开些,身后两个小太监恭敬地捧进两个精致的小竹筐,然后帘子一闭,都退了出去,可车内————老子看着那小竹筐已经喜傻了眼!

    看看这是什么!什么!!“红花莽草”!!

    老子一骨碌爬将起来,说不好听点儿,真象那见着骨头的狗就扑了过去,捞起一把贪婪地放鼻子前大嗅了一把,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蹭门边掀开帘子,

    “罗!———罗总管!”兴奋地差点就直接喊人名字了,罗祥回过头,就看见我一脸放光地跪马车内身体前倾地殷切地望着他,

    “有打火石吗,还有,还有这样大的竹子!”

    我兴奋地比豁着。罗祥只是堪称优雅地微一颔首转身走了。老子喜滋滋地放下帘子又凑到竹筐面前仔细看着那些莽草,心里只唤着:兄弟姐妹们,咱哥们儿又聚首了!真比自摸个豪华七对都来劲!

    “佛隅,”

    身后一声唤,我还跪在竹筐前挑着烟叶,一回头,对他真是灿烂一笑————那小子愣了!

    人已经扑上去抱住他,重重吻住他的唇,————我怀里,此时,这个y隼毒辣的坏小子真成傻小子了。

    我吻他,他掌着我的脸推开些,略显痴迷地望着我,我甜腻地笑看着他,

    “就这些草你就高兴成这样?”

    我推开他又折回竹筐边,“这些草可是宝贝,”其实,老子心里是想说:这是老子掉这个时空以来唯一让老子兴奋的事儿了。

    他坐到我身边来看着我把一些宽大的叶子挑出来,

    “这是干什么,”他枕着我的腿躺下,拿起一片叶子,

    “现在天儿不好,等太阳出来了,我要把它们晒干了才能用,”我继续埋头在竹筐了挑着叶子,

    “是啊,天儿不好,”说的漫不经心。恰这时听见外面一道声音,“殿下,起雾了,是不是停行,”

    是王彻的声音,

    我瞟了眼我腿上躺着的小王爷,他望着手里的叶子,眼睛里真是说不透的精明,

    “不,”他突然起身掀开了门帘向外看了看,我瞧见外面确实浓雾弥漫,这又是山涧,空气里湿漉漉的,

    “这是天助我也,王将军,命令行军从快,从东南山傍小路至霍邑城侧,在城东五六里处扎营。”

    “是。”将军领命而去。看来小王爷是磨刀霍霍。老子一边挑着叶子,心里还是不免为越接近战场而戚戚焉。

    山麓蜿蜒,再加上漫天大雾,一纵铁骑在其前行,默然凝穆却如幽灵鬼魅。终于驻扎城东,我掀开车窗帘隐隐看见那边巍峨城墙。

    承阳后来一直骑在战马上前行,虽然他身体孱弱,显然是经不住外面那样y潮湿漉的空气,可精神却出奇的好,他抓着战马的僵绳目光清明地望着那边的城池,

    “殿下,是否依计而出,”

    将领们仿佛已积蓄好十二万分精气神,看来昨晚承阳和他们一夜未合眼是已制定出周全计划,

    战马小踱几步,承阳拉着僵绳目光从对面城池回到这些将为他出生入死的将军们身上,突然紧拉辔绳,从马上跳了下来,左右侍从连忙惊呼要去搀扶,他却双手推开来人,————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竟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将军们纷纷慌忙下马就要下跪,他清朗的声音却已出口,

    “各位将军莫怕,承阳如此并非虚情假意。我年幼且体弱,现在还无法亲领大军深入前沿,可,请诸位相信承阳的谋判,那宋老生勇而无谋,以轻骑挑之,理无不出;脱其固守,则诬以贰于我,他恐为左右所奏,怎敢不出!今次,我们惧以精骑走之,诸位又是父皇身边多年征战在外的奇谋勇士,此一役一定能大获全胜,在此,请接受承阳一揖,拜托各位了。”

    老子盯着这样的他真是不得暗暗佩服,这样小小年纪,这样的心计,这样的御人之术,————韩信当年不是对刘邦就说过,“陛下不能将兵,而善将将,此乃信之所以为陛下禽也。”这小子得其精髓,“善将将”啊!

    这一番真挚托付怎能不激起手下将士们的万千忠心,事实,这一役确实艰难,又着实打地漂亮。

    承阳派出曹勇一支进至城下,做出攻城的姿态,然后周恒、徐原率数十名骑兵,一面做出围的样子,一方大骂城中的守兵无能,不敢出战。在辱骂声中,东突厥的宋老生老羞成怒,果然率三万士兵依承阳所预见从东门、南门出战,承阳又下令收缩阵地,宋老生误以为承阳畏惧而后退,便引兵前进,在距城下一里处布阵。这时,王彻的步兵也相继赶到,列阵与突厥军对峙。

    周恒与徐原布阵于城东,王彻布阵于城南。交战后,周恒与徐原的军队向后稍退,王彻自南引兵驰下,直冲宋老生的军阵,使之腹背受敌。激战时,王彻手杀数十人,两刀皆缺,流血满袖,又令军士慌称传呼,“已获老生矣!”宋老生的部队闻听后顿时大乱,争相奔向城门。此时,周恒、徐原已分别把守住东门、南门。

    而此时,宋老生被退至城脚,城上守军放下一条大绳索,老生想要攀绳入城,却被王彻将兵斩死于城下。这次大战尸横数里血流遍野。此刻,暮色已经降临,承阳下令立即登城,由于没有攻城工具,将士们r搏登城,终于攻克霍邑城池。

    于是,夕阳一道,在血染的暮色中,我乘车在滚滚硝烟里进入了霍邑城。

    我姥爷章世庐原来是总后生物基因医学研究总院骨科治疗中心主任,中国工程院院士,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后来他去世了,就留下我高中教师退休的姥姥独自抚养着我住在军区大院。因为咱家也不是正儿八经军人出生,所以从小也喜欢跑到房硕、万泉他们家去听他们的爷爷讲原来打仗的故事,老人家显然是给孩子们讲“革命传统”较多,再多的腥风血雨也只能靠自各儿去发挥想象。如今,真置身于这样惨烈的古战场,————老子真是感慨良多。

    掀开的车窗帘又放下,到处是挂着,躺着,歪着的尸体,看着只会是一级更比一级高的惊怕与恶心,我盘腿坐在车内不住吸着气,这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连想象着都让人作呕,我不禁想起以前万泉还着他爷爷给我们讲抗日战争时广阳大捷的“盛况”,那时他爷爷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真该让万泉他们也过来瞧瞧,这不就是个“死人堆”?

    “佛隅,”

    车门帘掀开,承阳站在外面向我伸过手。我拖动着脚镣移过去却没有握住他的手。没有往常的踏脚凳,我只看见车前卑微伏趴着一个身子,显然是给人做踏脚的。

    老子没踏上去,自己小心跳了下去。到不是什么良心不良心,只是那人身上穿着的和我刚才瞥向车窗外到处横着的尸体穿着的一样。老子想着害怕。

    下了车还不忘把在车里摘好收拾在一个竹筐里的莽草捞过来抱进怀里,承阳微笑着没说什么,过来牵起我一只手,一同走进这样一座府邸,里面全是伏趴在地的人,到处也是金盔铁甲的晋王府禁卫就是,这些都是承阳的“嫡系”精兵,看来,他今晚是住这儿了。在进入正厅大门时,他握着我的手突然变成十指相扣,他在我耳旁说,“这是我们攻下的第一座城池。”我看他到不象在跟我说,因为,他看着的是正厅高悬着的一块匾额,那上面是突厥文字,我不认识,不过,他的表情到是实打实的野心勃勃。我只是淡淡地转移了下视线,他到对我不使城府,真实表情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可在旁人面前————我又想,也许,他在我面前也是假的。这孩子是个妖精,记着就行了。

    那一晚,承阳抱着我睡的一夜好眠,我却失眠了,白天受的刺激太重,神经衰弱了。

    所以,第二天一清晨,我就爬坐了起来,却也只敢坐在帐幔里望着睡相单纯的承阳,看着看着,老子突然竟生出一股邪念:他再厉害不也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老子现在掐死他可不可以?就用他给老子做的纯金脚镣往那柔嫩的脖子上那么一绕————

    可,终归这么撒着念一想,我真敢吗?老子再撒野的胆子可也不敢做这杀人越货的事儿咧!真是昨天尸体看多了,神经衰弱————老子疲倦地抬起手揉了揉眼角,累啊———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还趴着那儿,黑色的发流泻一枕,美丽的眼睛迷人地望着我,这么小,这孩子就是这么个祸害,那要长大了———我任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轻轻一拉,倒在床上,他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从我的额头慢慢一路吻下来,在我刚才揉过的眼角他用唇摩挲了半天,这比我刚才的抚揉要舒服地多,我也放松下来任他轻轻吻着我,嘴里无声的嘤咛着,他吻上我的唇,久久不愿放开————

    “殿下,”

    幔帐外隐约看见罗祥恭敬微倾的身体。承阳靠在我的脸旁边,我们都在不住轻啜着,

    “殿下,”

    罗祥又轻喊了一声,

    “什么事,”

    承阳声音不大,可确实有些不耐烦。罗祥语气到没有变,

    “殿下,京里来人了,是福——福公公——…”

    第十二章

    老子心确实“咯噔”一绷,身上的承阳也似乎一愣,不过,他眼睛一直盯着我,老子真不敢在面上露出破绽,也睁着大眼望着他。

    他淡笑了下,眼漫不经心抛向外面的罗祥,却听着罗祥继续说着的是,

    “是福公公遣人过来给您送寿礼的,”

    搞半天他没来。

    老子心里肯定失望,可面上真不敢露分毫,瞧面前这小爷精的,他一听见罗祥后面的话又再往我这边瞟,老子还是当置若罔闻的平静地看着他,

    他起了身,懒懒地自己系着胸前的一支衣带,边象意味阑珊地问,

    “送的什么,他到记着心上,我后儿的生辰,他寿礼都送这儿来了,”

    “回殿下,象是一只颇为精巧的小竹篓子,里面装的什么————奴才还没细看,”

    “哦?小竹篓子?呵呵,挺有意思,让他进来吧,”

    老子躺那儿也象漫不经心地扯着耳旁的头发玩,可心也真着实好奇着,习宠会送什么给这小王爷做寿礼哩?

    远远帐幔外进来一个人,隐约看到他一直恭敬弯着腰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用红稠盖着一个东西,

    “恭祝晋王殿下安康吉祥!”声音尖细,显然是个阉人,

    承阳盘腿坐床上,懒懒地靠在我腿上,“有劳你们公公还想着我,什么新鲜玩意儿,”

    “回殿下,是福公公亲手为您编织的福寿竹篓,上面镶嵌着十四只不同书体的寿字,意喻祝您安康如意,”

    说着,那只红稠已经掀开,罗祥接过,走近几重幔帐呈了上来,

    确是一只相当精致的竹篓,全镂空,全用不同字体寿字巧妙相连,真属上上等工艺佳品。可老子到不是在意着那只竹篓,此时,只怕承阳看到的也不是它,————他妈的!看那竹篓里装着的是什么!红花莽草?!就算叶子修剪的再细致,那味儿———骗不了人呐!

    习宠也找着这东西了?可————他送的真不是时候!他肯定不知道我也早碰见这东西了,而且,还当着承阳的面露出那样的馋样儿————这下棘手了,棘手了,———现下,可不能露馅,要镇定,镇定,再镇定————

    老子属于大紧张面前还是压地住场子的主儿,心再乱,面上越散淡,我反而还贪婪地大吸了口气,淡笑着小小咳嗽了下,眼睛顿时柔软地不成样子,仿佛只为这迷人的香草味儿————

    小东西是个贼疙瘩,他懒懒地一直睨着我,然后,眼光一滑,又瞟向外边,

    “你主子确实有心了,诶,这草是什么草,”他还故意这么一问,

    “回殿下,是红花莽草,福公公说,这草在民间有祈福之意,配在竹篓里更有祥福质气,”

    那公公答的清晰且不紧不慢,显然习宠也想着小王爷会有此一问,可————习宠他不知道承阳已经见过这草,他说这祈福之意会不会————老子心里真快急疯了!

    果然,

    承阳象捞着个什么把柄,无声地笑了起来,只见他大了点儿声唤了下罗祥,

    “罗祥,去把王将军请过来,一同看看福公公的这份心意,”

    罗祥领命而去。我的心却已沉入谷底。我知道,他是想向王彻求证红花莽草的意喻,如果没有“祈福”这岔儿————

    “这莽草韧劲极强,无论是肥沃的土地,还是荒凉的沙荒,它都能随遇而安,盘踞一方,乃至绿塑一方,所以老百姓对它极为推崇,民间确以此有‘祈祷福寿’之意。”

    我笑着都蹙了下眉头,实则甚为无奈:你习宠真是个人才,这————就这么巧?

    我的笑意终究没有躲过承阳的眼睛,

    “你笑什么,”他笑地可没善意。奇了怪了,此时他越是这样y阳怪气,老子心情到骤然好了许多,也许是为有习宠这样的兄弟自豪了点吧,我突然也意识到自己也姓习,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性了,搞什么,怕什么,自己解决。

    我大方笑地更灿烂,曲起双腿,起身双手抱住双腿,头搁在膝盖上,眼睛盯着他,

    “所谓旧爱,蝴蝶也好,毒蝎也罢,经过岁月风雨,最后都要变成标本。”我伸过手去捏住了他的鼻子,“对过往一切,我们心中念念不忘的已不再是某个人,而是那永远无法重来的似水流年。”

    我说的很轻,说完后又畅快的呵呵直笑,因为他的鼻子被我捏着,对我说的话又一知半解模样,还在生气,那样子,非常可爱。他也过来捏我的鼻子,我咯咯笑地象个纯真的孩子,

    他一下将我扑倒在床上,

    “佛隅,我要把你锁起来,让你哪也不能去,哪也不能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笑着上去衔住他的唇————一沾上,他就是痴缠狂绕———

    我的呼吸都没有平复,他突然一把将我拉起,粗鲁地掀开纱幔拽着我就跨到帐外,远远帐幔外垂首静立着的罗祥和王彻两人闻声稍稍抬头俱是一惊,又匆匆低下头,因为,我和他,飘白的单衣,俱不是整。他推我跌坐在床下,突然狠狠拽起床间一条丝锦,跪在我面前绕过脚镣,一道一道紧紧缠着绑在旁边的床脚上!

    就是个任性倔犟的孩子哦,看他披着散发,跪着那狠狠绑住的模样,嘴里还在不平地喃喃,“看你上哪儿去,把你绑起来,看你上哪儿,”

    我靠在床边,歪着头,发,半遮住了我的脸旁,————这姿态,放任,无所谓,有种颓任的妖艳。

    他站起身,还啜着气,居高临下睥睨着我。一声不做,又看到床上还放着的那尊“雕福竹篓”,上去拿过狠狠地向外掷去,“烧掉!烧掉!!”然后,坐在床边啜着粗气,他的两个臣子早已吓地跪在了地上。

    老子还靠在床边,脚镣已经缠着丝锦被他绑在床脚死死的,微耷拉下头,闭上眼,我垂下的发这次绝对遮住了我这朵笑容,这样的笑容,他是永远看不到的:那是被世俗磨砺了n久诡计得逞了后的微笑。他终究对我也只能如此了,心不甘,心又疼,也许,我把好这个度,玩转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老子就是仗着他这么点变态的依恋。

    人就是这样,和你一同笑过的人,你可能把他忘掉,但是和你一同哭过的人,你却永远不会忘。我没哭过,可我能让他哭,这样就够了。

    我的双脚被脚镣牵制着绑在床角已经有三天了。三天,丝锦被换成铁链,我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可也只能围着这个床转。三天,别说承阳,什么人都见不着,只到固定时间,罗祥会进来为我送上好饭好菜,这些,我都不感激他,主要是他还为我送来了原先我在马车上摘好的莽草,又送来我拜托他帮我找的打火石和小竹管子,这样,老子被锁着的三天,时间好打发多了。

    首先,是晒烟叶。这里光线不足,我只能趁午后从窗户里斜倚下来的一点阳光摊开一片片莽草,将它晒干,效果肯定不甚好,可也马虎能收了些水分。

    然后将它们碾成碎末。

    这馋烟的人呐,你让他做这些即使再麻烦也不嫌弃了,满脑,满眼,满嘴,都是兴奋与专注。罗祥每次进来看见我象个铁匠在那里粗鲁地碾磨着烟叶,都是一脸奇怪。老子才没空管他,饭照吃,只是眼睛只盯着磨好的烟叶,非常有成就感。

    最后,就是享受了。

    把揉成碎末的莽草安放在竹管的一端,用打火石擦出火点上,在另一端用嘴深深地呼吸————“咳咳!”够戗!可,味道儿————真他妈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