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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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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他什么我还都关注上了,他有些话老子觉得说的还蛮在点,也记着了。比如他说,“对敌人,要永远斗争;对朋友,要间歇斗争”,“有时一个男人不想重婚的原因,不是不想讨两个老婆,而是不想看到两个丈母娘”,“只隔着墙对你笑,而不爬过来的才是好邻居”,…老子最喜欢他那句,“每人都有缺点,我的缺点是爱说真话;每人都有优点,我的优点是,愈来愈欣赏我的缺点。”当然这话套老子头上只适合后半句,老子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几乎没真话,不过,老子也是越来越欣赏咱的缺点就是了,呵呵。

    怎么突然想到李敖呢,是因为眼前这个王韶。脸圆圆的,如果戴个眼镜,长的还真象李大师哩。老子一脸兴味儿地看着他,甚至还主动斟了茶恭恭敬敬给递过去,脚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响,引得人都看着我,王大人接过了我的茶,虽然修为是好,看不出什么,可那初看向我举动时的惊讶诧异还是有的。要知道,小王爷走哪儿我在哪儿,这主动给人斟茶还是头一遭。老子也不管其他人看什么,神色如常地退回该站的地方,继续看着这位王大人。

    “王大人,您认为太子在那儿能坚持多少天呢,”

    首座上的小王爷也只是淡淡开了口。王韶放下茶盏,也正色道,仿佛没刚才咱这段小c曲,继续正题,

    “雁门城内有军民十五万人,存的粮食仅够吃半月,形势危殆,如同累卵。”

    老子大概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事儿:太子这回代表皇帝去雁门视边,突厥趁机作乱,把雁门围了,也就是把太子给围了,这下要去救啊,本来这事儿轮不上他这个才初守边关的晋王去管,朝廷有的是重臣委以此任,可偏偏他皇帝老子下了个诏,就让他去救!搞不懂他老子怎么想的,这小儿子才十三岁,又病秧秧的,还才到边关,这样一个艰巨的重任就砸了下来,被围的可是太子咧,救好了是功,救不好那可是死咧,啧啧,两个都是儿子,这是偏谁又轻谁呢,这皇帝心难猜。

    老子不管这,我只听见小王爷括了括杯盏说,“事不宜迟,我今晚就带家将五千先去,李彻李大人集结太原、西河、马邑屯卫部随后,”

    别说王韶他们各个惊大了双眼,就是老子也实在不相信此小儿如此游戏,“家将五千”?是的,他来镇守边关,他老子是拨了五千禁卫给他做私卫为他守家护院,可,这够吗?对方可号称三十万大军!而且,你急是急,也用不着这样急嘛,又不是没人马,你召集一下,明儿后儿再出发,那王韶不也说了,太子可以撑上半月吗,咳,孩子气…

    你要去送死自己去死吧,老子也用不着c这心,可关键是,看架势,他去不捎上老子那才有鬼,这不明摆着要老子跟着他去送死?所以,老子也气呼呼地盯着他,嘴上没毛,真是办事不牢!

    “殿下,这可不是儿戏,此乃大计,可要仔细着斟酌谋划”他最敬重的老大人李雄都开口了,可小孩子不为所动,抓住我的手站起了身,“就这样吧,这次就让我和李大人去了了这件事,老大人和王大人请勿惦念。放心。”还微笑着一安抚。说着,牵着我走了。

    他说的李大人是指李彻,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位确实一直没做声,小王爷话一完,他也只说了三个字,“臣领命。”咳,这位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咧?

    这也管不了了,老子现在只想保命,还在考虑是不是要整个大病搞个卧地不起赖着也不跟去,可这小子更狠,他牵着我直接进了寝宫,命宫人为他和我直接就换了装,俱是轻便行服,一边换装,一边下了几道命令,简洁而严厉,然后,…咱就已经坐上了这辆看上去非常平常的马车。

    五千禁卫呢?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影!c!他这是到底要干嘛?!

    马车内前前后后又进来谒见过几次人,老子被这车摇地昏昏欲睡,头先还想仔细听听其中的蹊跷以便保命,可说实在话,老子是那种耍点小聪明还可以,真上升到“权谋”————啧啧,太高深。只是该听到的估摸着还是听懂了些的,小王爷确实是这种“权术场”上泡着长大的,天生又精,老子只能感叹,这着实是个“英雄出少年”的时代,他是有点主意。

    看他镇定自若对那些人部署的模样,老子反正是自我安慰呐,觉得还是能放下心来的。可就是这马车————它颠地快让老子发狂!

    盘腿坐着腰挺地笔直靠在身后的布板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忍着脑袋不晃,再晃下去我肯定吐!这马车没上次那辆大,而且速度又比上次走的快,估计这路况也差————老子强迫着让自己睡过去,可就是这烦,你才眯过去,一个大颠簸就把你弄醒,反反复复这样,你说不把人整疯?可又得忍着————

    就在这样自己和自己不得了时,突然感觉腰被人环住。老子不耐烦地微睁开眼,他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我本来就颠的难受,想都没想忒不耐烦地就把他往外推,推开了,他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看着我,老子眼皮一搭装着没看见。诶?他也没发脾气,又往我身上磨,我还推,这次他环的那个紧,就是不松手!老子要发脾气了,怒睁开眼刚要开口,可低眼一看他这样————他把他整个脑袋都埋在我肚皮上,脸都看不到,你让我对谁发火?老子顿感无力地双手往两边一垂,直气闷地,又有些无可奈何地啜着粗气,肚子一鼓一鼓的,“你不整死我就不舒服是不是,”感觉他往你肚皮上又钻了钻———

    过了一会儿,这样个姿势老子又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样,哪还有刚才沉谋韬略的样子,到象个打了败仗的小丧家犬————打了败仗?!老子一下子惊醒,硬搬开埋在我肚子上的脑袋,双手扳着他的脸蛋儿,

    “你到底有几成把握?那些禁卫呢?对方可有三十万——…”

    他一脸单纯的任老子揉着他的脸望着我,突然,呵呵笑起来,向我靠过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亲我,”————

    老子狠狠咬上去!

    真的是咬!他疼地倒吸口气,可没吭半声,贴着我的唇轻轻摩挲起来,象只撒娇的猫。老子让眼前这张明艳的脸晃的————舌,不由自主纠缠上————

    当彼此的呼吸都被彼此吃干抹净,我稍稍分开几许,似笑非笑,“看来殿下在马车上‘性致’颇高,”

    看的出他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却只是一笑,老子甚至觉得有些憨气,他却一下再次将我环住,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脑袋紧紧贴向我的肚皮,我听见他喃喃着在说,“这种时候有你跟着我真好,”

    老子不是个蠢人,特别不是个看多了三流言情剧的蠢人,他这样的小王八蛋这时说出这样“煽情”的话肯定没好心。老子盯着他的脑袋心眼光有些怨毒了:他是高兴这种时候有人陪着他送死了吧。

    第七章

    颠颠荡荡,他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可老子却怎么再也睡不着了。

    掀开车窗帘一小角,头倚在一旁,迎面带有浓重泥土气息的风灌进来,人难受也好受,我憋着呼吸,接近窒息地感受着———

    “殿下,”

    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金盔铁甲的战士半跪在外面。

    车刚停下时他已经醒了,依然那样窝在我怀里一动也没动,眼睛晶亮的却象只聪熠的兔子。

    “怎样,”口气轻地听不出波澜。可老子的心早提到嗓子眼儿。那名战士此时抬起来了头,老子看着一惊,竟是王彻!他眼神激越且兴奋地望着我怀里的承阳,那份难以自抑的激赏与隐隐地钦佩————

    “很顺利。”

    我听见怀里的人儿舒展地松了口气,别人不知道,我是清楚知道他一直抓着我腰间衣襟的拳是猛地松开了,

    “下去吧,后面的事儿就看王大人的了,”

    “遵命!”这声应答可是自信满满。不过老子盯着他却是变了脸,因为———

    他起身告退时,我突然象个找着新大陆的疯子一把推开还在我怀里的承阳,“你站住!!”扶着门前的车棱站了起来,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脚下的链子哗啦啦响地刺耳,

    “佛隅!”

    承阳看见我不顾一切地跳下了车跑向王彻面前,王彻也俱是惊异地看着我两眼放光地凑到他面前鼻子直在他周身嗅,

    老子是要馋地不讲形象了,可真再不能憋坏老子了,看看,看看!老子在他身上闻着什么了?!别说人馋这嗅觉就特别灵敏,他刚才跪地还有些距离,老子就已经闻着了,现在仔细一嗅,真是那个味儿!老子从十五岁积累起的烟龄错不了,他身上就是烟草味儿!

    这位王大人虽然一身威武的盔甲,可还是被老子这一下吓着了,连忙退了身跪下,当然不是跪我,是我身后的燮承阳。

    那小爷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后扯,无奈,老子现在已经是“饿”到极点,原谅一个烟瘾差不多超过十年的“瘾君子”她的一切丑态吧,说不好听点儿,此时老子真就象一只饿狗见着久违的骨头,你说,怎肯放口?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指着跪着大男人问。他被老子这不着调的一问确实有些茫然也有些发窘,甚至生气。老子也有些急了,甩掉燮承阳拉着我的手,又跑过去弯着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是你身上这个味道,———是烟草吗?是吗?”我一脸渴望。

    他脸部坚毅的线条却泛着冷酷。他没看我,只是沉稳地对着身后的承阳一点头,“臣告退。”

    老子弯着腰搁那看着,愣了。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不动,还维持着弯着腰的动作。“佛隅,”他手劲更大,口气里已经有警告的意味,可老子还是不动。那个懊恼,那个不甘————明明是那味儿,久违地就象老子上辈子才享过的福————

    “佛隅!”他狠狠掐着我的手腕硬象要陷进r里,老子一疼到把所有的怨气都给激出来了!去你妈的,老子现在躁地象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心思去伺候你个小p孩子的心情?

    手狠狠一甩,被他生生从手腕上挖下一块r来老子都不怕了,着实红了眼,象只被急了的狮子来回在原地转着圈:你说,你说,不能抽烟了,就别让老子闻着那味儿啊,闻着了,又活生生让老子眼馋着就是碰不上,你说我怄不怄,怄不怄?!

    “你去,你去问他,他身上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是不是想让老子死,是不是想让老子——…”我盯着他,指着他的手都在打颤了,这烟瘾被勾出来了,你压都压不住!

    小孩子惊异地看着我这副模样,这副“病入膏肓”的“大烟鬼”形象!

    “佛隅,”

    他过来抱住我的腰,双手爬上我的脸颊,扒开我额间的发,捧着我的脸,“你是不是被下蛊了,看你失魂的样子——”

    老子佞笑,也象惨笑,双手无力地下垂,任他抱着我的身子,“承阳,问问他,问问他吧,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我捱不住了,捱不住了,”戚然地望着他,

    他笑了,吻上我的额角,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说完,竟然笑地无比开心的模样,拉着我的手就走,“他身上好象是红花莽草的味道,在胶西山间这一块儿这东西挺常见的啊,王大人一路过来身上可能就染了这味儿,怎么,你喜欢这种味道吗,我们找找多弄点回去,回去给你制成香料怎样——…”

    他这样才象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活泼单纯无邪———老子愣愣任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行走在这乡间,听他絮絮叨叨象个高兴顽皮的孩子找着心爱之物讨好心爱之人————渐渐,渐渐,随行侍臣车辆已经远离了我们的视线,山野间,只有两个衣袂飘飞的少年和着啁啾的鸟鸣,斜下的夕阳————

    “佛隅,”

    他站那儿惊讶忧虑地看着我,又象看个怪物。老子没理他,微皱着眉头蹲那儿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红花莽草”。

    闻起来和烟叶的味儿真的很象,不过有杂气,土腥味儿很重。我放一片嘴里嚼了嚼,他冲过来就要打掉我的手,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仔细嚼嚼,有些刺激感,老子一口吐出残渣,抹抹嘴,抓着他的手腕呵呵直笑,“就它了,帮我多摘点儿,越多越好,”

    “这东西能吃?”他还一脸不信,

    “不是吃,是吸,宝贝,看姐姐带你进极乐世界,”我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脸,他又装老成的打开我的手,老子才不在意哩,欢天喜地地哈草去了,

    他当然不可能帮我,只见茫茫一片,只有老子挽着袖子卷着裤腿儿使劲大把大把地抓。真他妈岂有此理,原来五块钱解决问题的,现在还得“自力更生”,老子还在想回去拿什么做烟卷咧?

    “喂,你们干嘛的?”

    一声喝,我抬起头看见几个壮汉扛着犁头站田埂上冲我们喊。老子眼见他们是良民,也甭怕了,双手兜着用袍子下摆装着的红花莽草,三七步一迈,底气挺足,“没干嘛,摘着玩儿,”

    “小孩子别捣乱,早点儿回家去,这山头是唐员外他们家的,小心他们家狗——…”才听着他们说狗,就真的听见狗叫了,妈呀!那么大个儿的黑畜生!老子一手提着袍摆跑过去拉着承阳就玩命地跑,身后传来“哈哈哈”的大笑,乡下人可能就喜欢看这种狗追人的戏码,

    狗在后面狂叫。你说老子怎么跑得快?脚脖子上可有“锁魂链”吊着命呐,承阳一娇生惯养又病怏怏的少爷更指望不上,脚一绊,心一紧,两个人扎扎实实摔了个狗朝天,连带一不稳,乱七八糟地竟然顺着坡就那样滚了下去!

    这一滚还真不近,很有点深咧,还好都是杂草,磕碰着划伤是有的,可也没大碍,狗叫在上方还隐隐可闻,但老子哪还管它什么疼不疼,叫不叫,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身下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王爷就吼,“你的隐卫呢?都是吃干饭的啊!”老子好容易摘的烟草———

    他愣愣望着我,好象还没有从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乌龙”里搞清楚状况,老子就看见他额角上开始渗出一道血痕,慢慢流出————

    “承阳,”这下,我也有点吓着了,这小王爷万一这金贵的身子被这么一下————连忙翻下来倾身抱起他,“承阳,哪儿碰着了,——”就要去碰他的头,一摸,可把老子这心惊地要跳出嗓子眼儿!摸上他脑后的指头是湿的,————我慌了,你可别这么下就死翘翘了啊,原来他神情恍惚地不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是根本就要陷入昏迷!

    老子连忙小心扶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脸,“承阳,醒醒,别睡,承阳,”怀里的孩子还算争气,撑着卡白的脸硬是没闭上眼,我知道他一定很疼,可他自己咬着牙连声都没吭一下,

    我解开袍子,里面内衬的白衣柔软些,使劲撕下下摆的一条轻轻给他头部缠上,动作还算熟练,以前钱黎他们打群架伤了,咱哥们儿都是这么个急救法,先止血。现在心稍微放下些,因为仔细看了他脑后,伤口嗑地也不深,刮破皮可能性占大多数。但这小王爷体质弱,伤了没钱黎他们挺地住———

    “承阳,别睡,跟我说说话,”

    我把他抱在怀里,又把袍子裹着咱俩儿。天也渐渐黑下去,四周丛草深深,挺骇人。

    “别怕,他们会找着我们的,”

    我的唇碰着他的额角,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算暖人心,

    “你的那些隐卫呢,他们应该时时刻刻保护你才对啊,”

    “我这次把所有的禁军包括隐卫都抽去——…”他突然不说了,老子也没问下去,一来有点谱了,他这次为了营救太子算是下了血本儿,再来,现在问清楚有什么意义,已然这样境地了,

    “你还想着那些草吧,以后我让他们在府里种一园子,——…”他说这话算是着实热了老子的心,一俯身,我亲了下去————

    这个唇吻呐,老子一向觉得两个人如果沾上了就会带点色情的味道,别说什么纯情的唇碰唇,没那个意思,你就别轻易去碰他(她)的唇,那是许多人一个重要的性感点。例如,承阳。

    这个美丽的孩子唇特别柔软,似丝绸般质感,让人情动。他纤细的呼吸轻抚过我,我亲昵地摩挲过去,他轻咬住我的下唇,我低笑出声,————听见他说,

    “佛隅,要是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了该怎么办,”

    “值呀,你是个小王爷哩,”

    “可我不值,我还没有得到你,”

    本抚摩着他后脑的手突然一抓,我揪住他的发向后一扯,明明知道他的头部受伤,这样是很疼的,可他没做声。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迷蒙间隐藏着尖锐的光耀。这是只受了伤的小猛兽。

    “你知道该怎样得到一个女人吗,”我讪笑,

    他推开我,向后倒向身后荒密的杂草,仰望着星空,轻笑,如一个稚童,“你是个野女人,可我希望把我的身体交给你,”

    然后,他侧头看向我,眼神如此坦白。

    一个这样美丽的生命,带着这样高傲赐予的口气,却又有如此真挚诚实的眼神,————老实说,我很心动。

    老子生平最讨厌虚伪。这个孩子此时给我的感觉很直接、干净。他贱视我,同时,信任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同他一样躺了下来,右手握上他的左手,

    “你在受伤,又是这样境地,第一次不该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五指交叉缠上我的五指,阻住了我的话,“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

    无疑,我被打动了,因为这句“只有我们”,无关乎情爱,只为一种纯粹的依赖。

    当他进入我时,他青涩的疼,脸庞潋滟的绯红,包括额头上缠绕着的渗红的白绢————都象永远定格在一个悠远的梦里————是的,从这里开始,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一个野女人。

    第八章

    关于女人双r之间的那条浅浅的“峡谷”,我身边一位24岁就久经情场的年轻男孩有这样的妙论:那是世界上最浅的幽谷,里面种满了异香扑鼻的“失魂草”,女人多半在那里放了蛊药,而埋首于女人r沟的男人,一方面是任性的,会精力充沛地享用自己的情欲;一方面又是脆弱的,他把嘴唇和脸贴紧此处,是懂得寻找母亲一般深厚的包容,增添他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因此,聪明的女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推开。

    他久久厮磨于我的双r之间,吻着我的r沟和双r下缘,说实话,此时老子是竟然有些沮丧的,这样的胸部就算他如此钟情,————老子却是相当不满意的。

    习享的身体堪称完美,可如今这位佛隅———老子只有啧啧叹气的份儿。

    记得我23岁生日那天,于然在他赫穆大道的别墅里为我办了一个小型party,咱把我那帮狐朋狗友全招来了,为了增加party的趣味性,老子在请柬上写明来人必须穿v领衣,谁v得惊险又高雅,我们会评一个奖,让在场最英俊美貌的异性在该获奖者的v领里,c上一枝花。

    那天,老子用了r贴,穿了一件绿色闪亮的v领礼服,v领深测到什么程度呢?告诉你吧,如果不挺直脊背又不用r贴,随时可能走光。评奖当然是玩笑性质的,他们当然会把这个奖给咱这个“寿星”,当大伙起哄由谁来c花时,于然同志当然当仁不让。他走过来,把一枝柔软的泰国兰c进我的胸口,并咬牙切齿地耳语:你那里有一颗痣,我怎么不知道?又称:只有妖精才会想出这样妖精的主意,等这帮讨厌的家伙都走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老子当时咬着唇,艳笑。想当然,那一夜是我们的销魂之夜。

    如今,于然同志早已“改邪归正”挽娇妻东渡日本,而我,竟然又回做了次处女和个小孩子七搞八搞,是不是彻底玩儿回去了呢?

    我轻轻抚摩着他的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感受着破处后的温存。身体是第一次,可心境已经圆滑不知几许。纠缠着我的这具年轻的身体,老子敢肯定这次并没有真正了解到“性”的情味儿,他只是忍着身体的伤横冲直撞地占有,弄疼了我,更弄疼了自己,他抚摩我,他亲吻我,都是那样无助生涩————这孩子依然犹如一块处女地,开耕任务,尚任重道远。

    我忍着下身强烈的不适慢慢曲起腿环住他的腰身,“承阳,跟你说个笑话吧,”黑暗的草丛,太静,我想和他说话,

    他在我胸前点了点头,手指顽皮地点上我的r端,

    “你要听懂了,就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呵呵低笑着捉住他的手指,他抠着我手心,“你说呀,”

    “两个玉米粒成亲了,第二天,男玉米粒醒来找不到新娘,发现身边躺着一粒爆米花,问你是谁?爆米花羞涩的说:讨厌,昨夜一炮把人家嘣了还装不知道。”

    他撑起身体看着我,黑暗里我依然能看清楚他满脸的迷惑,“什么是爆米花?”

    我框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然后抬起头咬住他的唇,“我就是那爆米花,小笨蛋。”

    从此,我恋上了他眼间的迷惑,就算此后他经历过多少,成长为多么厉害的帝王,床地间,无数个色情笑话面前,他始终是这样一个迷惑而美好的少年,让我愉悦。

    我们终于被找到时,承阳已经昏迷,经历的虽不算是激烈的性a,可毕竟他正受着伤,人本来体质又弱————那老太医看着我象看妖孽一样的表情,说明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觉得老子就是个畜生,主子都这样了,还紧着祸害。老子到是满脸不在乎。

    他们到也没把我怎么样,这些人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燮承阳平时待我如何,他们不是不知道分寸,脸色冷着,可照样好生伺候着。这是一处阔大的别院,建筑古朴清淡,本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可现在平添了森严,因为驻军太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听说是因为有两位嫡皇子此时下榻此处,一位是承阳,另一位,自然就是那位被解围救出的太子了。

    老子在床上躺了三天,算是彻底回过魂神,你说天天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是好,可总这么着,老子也不想总象猪一样被养着,下床走动走动吧,活动范围有限,这几天到没怎么见着承阳,他自然比我恢复地要慢,人大半时间都在昏睡,醒了,听见那几个近臣来说了些什么后又不做声,一个人做那儿想什么,我就踱到外面小花园里散散步,脚镣哗啦啦响,还真象放风。

    “佛隅公子,”

    两个小内侍见着我连忙低头行礼。现在承阳身边的人都这样叫我,不伦不类,老子也没什么好在乎的,我从不着女装,就是副少年模样,他们这样喊也没错。

    我点点头,却见二人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小折子,非常精美,而且看封面画着些奇怪的曲线,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是《杀边乐》的曲谱,我们正要去乐坊教习,”

    “《杀边乐》?挺有意思,给我看看,”

    坐下一旁的栏杆上接过一本小折子兴味儿地翻开,上面工整的曲谱咱是看不懂,可觉着描绘地非常生动,

    “很好听吗,你们都是演奏什么的,”

    “当然好听,这可是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的,此乐曲有笙有笛有鼓,歇落吹打,声极洪美,旋律别具一格,颇为动人。我们都是习笛的。”

    小太监认真地做了答,我到是一愣,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

    “福公公也精于音律?”我漫不经心地问,

    “那当然,福公公深解音律,他谱制的许多曲子都在各地教坊传习,宫里‘雅乐阁’里的伶官大多出自福公公门下,”小太监言语间不掩钦佩,

    老子在心里直啧啧摇头,真为习宠同志捏把汗,他老人家上身的可是位才子咧,这豆芽菜般的曲谱但愿我亲爱的三哥能看懂,否则————我突然抬头问,“这曲子什么时候制的,”

    “前儿才传下来的,听说是特地为太子殿下平安还朝所做,”

    啧啧,啧啧,老子真不得不为习宠同志惊人的适应能力鼓掌称道了,看来他混地蛮顺利,老子靠他还是有救的。

    心一宽,人轻松起来,微笑着把折子还给小太监,背着手,人悠闲地站起身又逛起来,想,老子只要有机会回到习宠身边就决计哪也不去了,跟着这样的能人什么心都甭c了。

    殿里全是药香,青烟缭缭,谁让这小主子就是个药罐子,平时没什么都要用药理调养着,现在还受了伤,药更跟主食似的,幸亏用的都是极为精致的药引子,常年他身上到有了股鹤骨仙风的味道。

    “佛隅呢,”

    他小声问起时,帷幔掀起,我正进去,真是人未见脚镣声先至,他转过了头,看着我拎起袍摆踏上他的床跪在他左侧,

    宫人们都敛首退向帷幔外,红纱暖帐,里面躺着这么个柔丽的孩子,他一身纯白,黑发披散床间,如何活色生香了得。我低笑着看着他,他要不是王爷这么个身份,会有多少人想把这绝色尤物玩弄于身下呐

    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的脸颊两侧,“笑什么,”我没动,任他捏,眼里的戏谑更甚,

    他一手撑起身体,捏着我脸颊的手开始下滑在解我的衣带,也没全解开,露出一边茹房,他靠过来,轻轻环住我的腰,衔住那半边r,

    我跪坐在床上,环抱着他的肩膀,抚摩着那柔顺的黑发,他的唇只轻轻衔着r蒂,象个柔顺的稚儿。这完全没有色欲的情状在红帐内却显出尤为隐秘的y靡。

    “殿下,李将军,王大人,李大人在外候着呢,”罗祥的声音帐外传来,

    “让他们进来,”他依然靠在我的r上抬眼看着我,我朝他皱了皱鼻头,他笑着又抱紧了我些,

    “臣等见过殿下,”

    “三位大人起来说话吧,”他柔弱的声音从层层纱幔中传出。几重朦胧本就遮住了许多视线,再加上臣下进寝殿都只能颔首回话,他们看不到他们的小王爷此时正枕在女人的茹房上。不过,纱幔这样轻薄,尽管层层复层层,我都能看到外面三人隐约的身影,我想,他们稍一抬头也能朦胧看到内里吧,只是他们没胆子抬头细看罢了。

    “殿下,太子殿下今晨已经回京了,是轻装简出,没有惊动地方。”

    “回去了?这次见着二哥我还没有过去请安呢,他怎么就这么急着回去了?”他的眼一沉,手象漫不经心地在我胸前滑着圈儿。老子看他这小精怪样儿就忍不住了,一指贴上他的唇,他抬眼看向我,咬住了,我无声地呵呵直笑,放荡不堪。听见外面说,

    “太子说您有伤在身就不打扰了,今晨,是御林卫二十骑亲护太子回京的,”

    坏小子象没听见外面说的,他只专心地吮吸着我的指尖,我要抽出,他咬住,两个人y亵地嬉耍着,

    见帐内没答话,三位也没在意,继续说着,

    “殿下,臣听说皇上有意年底南下伐陵,太子这样匆匆回京估计和此事有系,”

    “臣以为皇上如果真属意伐陵,殿下可请旨随从,如果帝不亲征,殿下甚至可请领统帅之职。”

    “李将军!此言讳矣!且不说伐陵统帅自有皇上决断,况殿下年幼怎可担此大任?!”

    “李大人此言真差矣,殿下虽年幼,可试看满朝智谋胆识……殿下足以担此任。老大人,您不知殿下此次解围之计如何精彩,我们只五千精兵摆开阵势,让军旗在数十里飘扬,晚上击鼓示威,敌人就以为援军到了,也不探虚实,望风而逃。玄鉴深远,临机果断,殿下着实有帅才之资。”

    “可即使如此,南陵不比雁门一役”

    “啊”

    帐内,一声难耐的轻呓从他嘴里泻出,我的唇此时正流连在他最敏感的耳侧,

    “殿下,”

    他的臣子们还不明所以,担忧地唤着,

    “哈,”我艳笑地被他一下扑到在床间,他跨跪在我腰侧,由上而下充满着欲望俯看着我,却是在说,

    “李大人说的对,南陵不比雁门,雁门我只是解了围,并没有立战功,本王要当那个伐陵主帅,怎能不给父皇献上一份厚礼做保证呢,要当主帅,本王也要当的名副其实!”

    那混合着欲望的眼里,真是情欲吗?此时,我怀疑。

    第九章

    太阳太大,晃地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佛隅,你来试试,”那边,少年一身轻便戎装手持弓辔举向我。老子拖着脚镣走过去,满脸冷漠。

    其实,人早象猫子抓的五心烦躁了,老子怕热,尤其怕晒太阳,他却非要选在这个时间来习s,c你娘!———

    接过弓辔,还挺沉,老子微皱眉架好箭,一咬牙突然抬起,却是实打实指向他!

    “大胆!!”

    “殿下!!”

    这下热闹了,什么禁卫啊,内侍啊,全要拥上来,真是俱大惊失色!

    他只是微抬手阻止,一挑眉,颇为兴味儿地望着我,

    老子冷冷瞟他一眼,一转向,拉s出去,我那点力道算什么,箭非常狼狈地滑落下去,老子也不在乎,弓辔往地上一甩,转身,拖着脚镣回到原处,静立。

    只见他走过去弯腰拣起弓辔递给一旁随侍的宫人,又接过另一宫人递上的锦巾擦着手向我走过来,唇角带着愉悦的微笑,

    “看来我们都不是弓马骑s的材料,”

    老子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他这话说的不无聊?他不善于骑s那是他身子弱,确不是这块儿料,犯不着连我也拉下水,老子不会骑s再正常不过了。

    他递过去擦过的锦巾,又接过一块干净的执起我的一只手开始拭擦,“以后我们要一起度过那么多危急时刻,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办——…”他认真的在拭擦我的手,也确实在认真的担忧,————老子心一紧,他这是真想老子陪他一块儿疯?

    战争残酷,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更残酷,老子灵魂飘这儿来不是来见证残酷的!陪他玩玩性游戏,度过躁动的青春期,老子力所能及,可没想着要为他野心勃勃的“建功史”搭上一条小命咧,要死,习宠呢?老子是死也要和他绑一块儿的!!

    这么一想,人坚决地就跪了下去,“殿下,奴才只是一个侍寝的低贱之人,除了这副身子——…”脸颊突然被他掐住,居高临下,他弯下身子盯着我,“别说这副身子,你一条贱命都是我的,别想着逃了,”那张异常艳丽的脸旁印着不掩饰的y狠,我没退避,也直盯着他,“可我怕死。”

    他笑了,捏住我脸颊的手更使劲用了下力,“糊涂东西,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张狂邪肆吗,宫廷,权力,欲望,————这真是一个扭曲的时空,只有这里,才能生出这样的怪物!老子有一时间的心战,根本就忽视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他没有提到通常的后半句“除了我”————

    傻瓜并非毫无优势,比起深谙快乐的聪明人来,他们常常无需怎么努力就能获得大把大把的快乐。当他牵起我的手悠然地踱回寝殿时,老子突然觉得当傻瓜来得不更好些?譬如,刚才为什么要冲动地拿箭指着他?后来,又要那样示弱的去跪他?说实话,一不晒太阳了,老子脑袋确实清醒了些。何来去触怒一个被宠烂了的孩子,装混地过下去,自己心里机灵点儿不得了?我有些鄙视自己。

    这么一冷静,我反握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看着我,我朝他微笑。笑地很漂亮。

    他改十指交握住我的手,也笑了,很漂亮。

    “饶了我吧,庞公公,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廊那边,声音虽隐约传出,可依然凄厉可闻,承阳和我都不由向那边看过去。自然不用主子问,旁边的罗祥已经开口呵斥出去了,“哪个该死的奴才,王爷在此!”马上慌慌张张跑出四五个太监“扑通”俯趴在地上,为首的一个更是战战兢兢,“禀……禀……禀王爷……不知王爷在此……惊了驾奴……奴才该死……”

    “什么事儿,”小王爷只是极为清淡地问了句,意味阑珊。可底下人不敢马虎啊,

    “回王爷,是……是”好象又很难以启齿,跪着的连小心翼翼往罗祥那儿瞟。

    “说,”小王爷又冒出句,这次还是清淡,可明眼人都知道再不回话可就要命了,连忙趴着据实以报,

    “回王爷,是个作死的小侍和宫人做出苟且之事,现在正执杖刑,”

    老子眼一下亮了,这他妈真是个y窝,太监玩宫女?听过还没见过哩,联想到习宠以后的性生活,老子急于想见识见识,

    “去看看,”承阳牵着我的手就要过去,他可是一脸兴味儿,必须要说的是,他的兴味儿和老子的可不同,他这种人不会把人当人看,他此时的心情估计和去看只狗被抽筋拉皮是一样的,纯粹恶趣。

    “殿下!不可!杖刑之人会有污”罗祥连忙想拦住,你说,小王爷已经感兴趣了,他会听劝吗?我们向可想而知的血淋淋走去…

    恩,血淋淋是确实,可就算有着心理建设,真看着了,还是大大的震撼,大大的震撼呐

    偏僻庭院中央的青石板上无力蠕动着两只赤ll的r虫,全身被g仗的已经青紫发黑,血蜿蜒而下,隐约还是可辨这二人一男一女。女人身材娇小,并不丰满,老子注意到她的下t也是血流不止,到不象被g仗所至,很象利器…环眼看院子里跪下的宫人手里全是执杖刑的专用g棒,没看见利器,那这伤就是这个小太监?…

    真是个小太监,刚才隐闻的凄厉叫声就是他发出的,现在估计被打了个半晕,蜷缩抽搐着身体,嘴里还在喃喃,“饶命呐,饶命呐,再也不敢了”

    “把他弄醒,”

    小王爷发话了,旁边的太监立马一大桶水浇过去,小太监巨痛中一个机灵,头已经被身旁的太监狠狠揪起,

    咝……老子一口气硬没呼出来!尽管那小太监还极痛地半眯着眼,脸都皱着,可血迹斑斑里依然不掩那清丽决绝的容颜,待他被撕扯着头发强行睁开了眼,老子更要叫绝,这百分百是个妖精,那双眼,能媚到骨子里!

    请原谅老子这脆弱的小心肝,真被这张y荡的小脸给煞着了,再细看那杨柳细腰,柳叶弯眉,…啧啧,凭老子二十多年酒吧混迹的眼力,这孩子身上有太浓重的风尘味儿。

    他妈的,原来这年头绝色都当太监了,想想习宠,再看看眼前这个雏儿,老子还真有些怅然若失咧。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奴才就是做猪做狗”

    老子小挑起了下眉:这还真是个没种的,一清醒点儿就是呼天抢地的求饶,刚才那点怅然若失又显多余。男人真是没了那活儿,确实就少了许多阳气。当然,话又说回来,习宠不会这样吧,他那个“福禾”的皮囊里住着的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听说咱这三哥无论商场情场那强势的他当律师的嘴又毒,心肠也不见得好,自然没几个搞的定他,

    “还是个可人儿,死了可惜了,”小王爷踱过去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笑容很单纯,可眼底全是戏谑。小太监就那样奴颜卑膝地可怜望着他,眼里面全是希冀,唇抖的艳丽极了,

    松开指间,若无其事的揉了揉,那位爷突然漫不经心地说,“本王可以饶了你,可你也得给个理由让我留下你呀,”

    他这就是在玩弄生命,就跟戏耍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轻松笑地很愉悦,可,被他捏在手心里的小玩物绝不能如此了,这可是他的生死关头!

    “殿下,殿下!奴才这个身子,这个身子全是你的,奴才一定会伺候着你”

    “大胆!不要脸的狗奴才,竟敢口出如此秽乱之语媚惑主子,你也”

    “哈哈,哈哈!”罗祥气愤至极的漫骂突然被他那小主子放肆的大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