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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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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蜷起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不耐烦地瞄他一眼,“别搞地象个爸爸一样和我说话好不好,是老子把他办了!”

    他“哧”一下笑起来,又把脸埋进双手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到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老子坏水一下子冒出来,拢着袖子蹭到他面前,“诶,习宠,没有那个是不是蛮不习惯,”

    “是的,”我没料到他到真回答了,声音还在掌心里,老子笑得更灿烂了,

    “那不是上厕所都不方便,现在长个什么样,我能不能看看”脸蛋一下子被他双手夹住,变成个猪脸,只见他咬着牙说,“你哥哥变太监你蛮高兴?”老子用变相的猪脸笑脸回答了他。

    没有再给他发飙的机会,这时,外面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福公公,到了。”

    “换上吧,”他递给我一套太监衣裳,我接过就开始换上,“你到想得周到,”我笑地嘲弄,

    “是外面那小太监想的周到,看来这是常事儿,”他说地也嘲弄,

    “常事儿?往这里送黄花大闺女是给那皇帝老儿当老鸨,还是自己享用?”邪笑着就跟着他身后下了车,一到外面也没多看,跟着那些小太监学低眉顺眼的模样,

    一路走进去,宫殿当然是辉煌巍峨的,可老子一不是乡下人,二不是古迹爱好者,没多大兴趣,到是沿路那些宫人们的神情态度到值得玩味儿,“福公公,”一个个千恭万顺谨慎小心的模样,和王府那些个宫人的情况差不多,好象真的都挺怕这个福公公,呵,习宠到底上了个什么妖精身上?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迎上来的这位一脸谄媚,相貌其实清秀,可那极尽狗腿的模样糟蹋了那幅好模样,衣着和一般小太监有异,看来是个品级较高的奴才,

    习宠只是将手搭在他伸过来的双手上,瞟他一眼,脸色平淡地继续往前走,那奴才搀扶着他讨好地直说,“您老人家可回来了,皇上都快发火了,成日里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

    “发火了吗,”突然停住脚步,习宠脸色平淡,可盯着旁边那奴才就让人感觉晦默难测,把那奴才盯地眼神一缩,连连摇头,“没,没呢,皇上怎么会发火,他极念着您都来不及呢”习宠满意地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旁边那奴才再不敢吭声。

    啧啧,这恃宠而骄的分寸拿捏的真好。习宠这个已经炼成精的老狐狸在这种地方绝对可以玩转。老子对顶头上这三个兄弟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们那些个事迹也不是没有耳闻。这老三,耶鲁大学法学博士,又和世界上最肮脏的那帮美国政客“胡搅”过一段时间,搞的就是这“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事业,这种污七八糟斗心眼子的地方,他如鱼得水。老子等着看好戏。

    “师父,皇上还在小睡,”

    “那就不打搅了,”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踏进他的住处,…结果,老子张口结舌!

    他妈的,这姓福的太监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一腿呀,住的这地儿可奢华的不象话!老子跳上那精雕的大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就邪笑着睨着站那儿只是淡淡拎起一盏茶的习宠,“他是不是早被那皇上办了,”

    放下茶盏,又优雅地卸下披风,他向床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他叫福禾,这身子就是被皇帝亲自阉的,”

    “哦,有意思,”挑了挑眉,我来了兴趣,听他继续说,

    “据说这个福禾还出身世家,这个皇上没登帝位前从小就和他亲近,后来进了宫,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就亲手阉了他永远放在身边。他们两人关系是亲密。”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

    “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

    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y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我点点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也别玩的太过分,祸国殃民呐,”他低笑一声,到是抚上我的额头,“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我只怕你出事儿。”

    “嗤,”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玩过老子的主儿还没出生!”

    他笑着没做声。

    “习宠,我有点捱不过去了,”

    “怎么了,”

    “老子烟瘾犯了,憋几天了,这里香又熏的——…”我烦躁地扯了扯衣口,

    “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烟丝————”习宠也低头皱着眉头望着我,我仰着脑袋难受地望着他,

    “要不拿点酒来压压,”我抓着他的袍子,他点点头。

    酒一端进来,老子就闷上一口。恩,口感不错,辛辣辛辣的,老子喜欢整烈的,又要倒上一杯,习宠搁旁边看着,“你慢点儿,要是爸爸看见你这样——…”

    “闭嘴!我说你怎么整天象个没毛的孩子每次都爸爸爸爸——…”老子就厌烦听这,

    “习享,这不是我说,爸爸真的很关心你——…”我一下子烦了,推开他,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气呼呼地钻进帷幔重重的床上,盘腿坐上面一人喝痛快。只听见身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酒是香,可喝着喝着,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老子可觉得不对劲了,平日里,老子酒量不错,整白的小半瓶都不上脸,可这一小壶有多少怎么就————

    “习享!”突然感觉一个温凉的身子向我靠近,老子酒杯酒壶一甩就抱上了,全身他妈热的难受,老子需要这样凉凉的————“习享!”手臂一掐痛,老子一下惊醒,甩甩头,看清眼前的习宠,“这酒有问题?”我眯着眼瞪他。他侧头就喊,“小七!”马上殿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跪着,

    “这酒怎么回事,加了东西了?”习宠口气很轻,可力度可不轻,小太监吓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师——师父不是说,这种———这种时候要酒——都———都要加‘驭情散’——…”

    “滚出去!”小太监一溜烟爬出去了。我和习宠是面面相觑,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福禾也真不是个好东西咧,都不能人道了,还y乱无度!

    可现在————老子虽没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可全身热地也着实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就在他温凉的身子上磨蹭,“我带你去泡凉水,忍着点儿!”他起身要抱住我,我缠地紧,他一下没抱稳,两人一团儿反而栽床上,唇,———撞在一起,

    他是一僵,老子却着实是一兴奋!本来就口干舌燥的,老子神志已经有点不清了,只觉着那唇有说不出的柔软温润,老子兴奋地都打颤了,攫起就狠狠咬上去,疯狂地碾磨着,想把那折磨死人的热念————“咝!”突然唇上钻心一疼,老子醒了一大半,口里全是腥味儿,他唇红透了的象鲜艳欲滴的玫瑰呼着热气望着我,老子醒是醒了,却被刺激的更疯狂,一下子撞上去狠狠环住他的脖子,唇,疯狂激情地吻着他的,

    腥重的血味儿在他口腔里在我口腔里流动,我的舌使劲吮吸着他的,他的也凶狠地缠绕着我的,哦,佛祖菩萨各位天王神仙在上,老子发誓,这是毕生老子吻地最带劲的一次,要了老子的命呐!——却————

    “福禾,”

    帷幔外轻轻一声,让迷乱中的两人同时惊醒。

    第四章

    他看着我。我眯着眼看着他,十指还紧紧扣着他的手臂,老子脑袋热地还在犯迷糊。

    “听话,”他象对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把梏住我的腰抱起,一转身,—————从重重帷幔中走出,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我们看着下面的人————

    我只看见一个明黄的身影,五官是糊的,所以努力去看。

    他抱着我步下台阶,轻轻放我在地上。老子就算再傻,也猜的出对面是谁,昏沉沉的反正跪下了事,人还在摇摇晃晃。看见习宠在我身边也不慌不忙地跪下,老子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竟然就那样直挺挺跪着仰起脑袋,对着身前那个明黄的身影傻笑了下,就听见头顶上一道清润绝伦的声音,

    “你笑什么,”

    “傻了呗,”说完,就象只斗败的公j耷拉下脑袋,毫无生气地窝着身子跪那儿,长发披散下来把我围成了个圈。我跪着还在前后不由自主的摇晃,老子此时脑袋是懵懵的,可是想什么又都清楚。垂在两侧的手只想去扯头发,却没去扯,只是勾着发梢打着圈儿,松开,再打圈儿————

    “福禾见过皇上,”他到真是一点儿也不慌张。我想也是,就算现在要死,咱俩也是在一块儿,怕什么。连死都不怕了,还慌个什么。我唇角也稍稍弯了起来。

    可,头顶上半天却没有声音。拽什么,说话啊,老子神经兮兮又想抬头对他傻笑,这时,开口了,

    “她是承阳府上的?”

    “是,”

    听见头顶上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玩过了就还给承阳吧,”

    这次轮到习宠不做声了。我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我也知道习宠肯定在动心思怎么留我,可怎么留,都是不对,因为皇帝已经说了,“还给承阳吧”。

    “奴婢罪该万死!”我突然象演戏一样做作地大声呼出来,还夸张地双掌一搭俯趴在地上,无比虔诚的样子。我确实想阻住习宠出口的话,因为,老子突然不想这么早死,特别是尝过那样欲仙欲死的吻后,老子色胆确实战胜了熊胆。来日方长,相信习宠还有办法把我搞进来的。

    “你是该死,可承阳要你呀———”玉润的声音说出这样y阳怪气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显突兀,温和底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可老子不在乎,反而放下大半颗心,还想着,他要真把老子喀嚓了,老子就立马跳到习宠身上去,先咬断他的舌头,再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事。反正就是做鬼也风流。

    “奴才遵旨。”

    脑袋还热热的,可听到习宠这么句淡淡的话,全身舒坦地跟痛快淋了场雨:他和老子还是有些默契的。

    听脚步声,那皇帝是去扶起了跪着的习宠。看来听说的不假,他真是极宠极宠这个“福禾”,瞧,捉了j,不愠不恼,抢的还是自己儿子的人,也算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还回去”吧,————

    耳旁的脚步声已经走远,我被四只手架起扶出了殿外,一路拐弯抹角,又是一辆马车,帘子掀起,人已经被轻轻抬了进去,竟然看见里面还斜倚着那个病歪歪的小王爷,晕黄的光线里还没看清他的眉眼,就听见外面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

    “晋王接旨!着晋王体弱,可帐内听旨!”

    只见那小王爷停下了准备起身下车接旨的动作,可身子还是坐起微微前倾,恭敬地轻声说了句,“谢陛下。”

    “晋王年幼,乃朕孝贤皇后幼子————镇并洲治晋阳,王韶、李雄、李彻三人可辅之———着是夜起程,————望尽心竭力——……—”

    老子头本来就晕,可着力去听,关键字眼还是搞懂几个的,好象是让他去镇守并州、晋阳,什么“是夜起程”就是当晚就走————当晚就走?!老子一下震醒了天灵盖,晋阳?!什么劳什子地方,那不是和习宠隔了十万八千里?!

    老子手脚心都开始发凉,可偏偏脑袋还热的象要爆炸!————只懵懵听见那孩子还是轻弱的声音,“儿臣遵旨。”

    五雷轰顶!

    老子y鸷地盯着他。实际上,也不是完全针对他,只是对现下完全不受控制的局面,老子着实烦躁地有些不象话。

    这真叫披星戴月,外面荒芜一片,只一队人马日夜兼程往前赶,马车坐的也不甚舒服,还有就是,————老子算服了那个什么“驭情散”,绝对a级货,老子被它整服了。

    它就象我曾喝过的38度的刺梨白酒,后劲足,一窝火就憋在全身,人闷着难受,就只求个疏解。又烦躁地扯了下领口,唇干口燥————这他妈连下去喝杯水都不行?赶着去超生啊!

    他斜倚在砖块状的明黄靠枕上,姿态堪称优雅,腿间盖着一张雪白莲花暗线锦被,一身银白灵鸠纹锦袍,再配上那如玉容颜,堪称绝代风华。可惜,那似笑非笑的眉眼————老子看着看着火气就往上冲了,

    “是‘驭情散’?”

    他瞄着我,看似心情非常好。老子只盯着他,晦气更重,

    “福禾是捣弄这些东西的高手,看他把你折腾的——你也真是不挑啊,本王就是不懂伺候一个阉人有什么乐趣了,”

    我盯着他,突然眼神一软。狗日的,找死!

    “当然有乐趣了,奴婢照样可以把您伺候舒服了,”盘腿坐直身体,我开始向后束起披散开来的长发,发在指间弯转,结成独髻。老子一直盯着他,唇边挂着淡笑,

    他看着我似乎有些谨慎,却也没有退缩,一直看着我,

    老子盘好头发,睨了眼旁边燃着正着的红烛,若有似无笑地更张狂些。突然象只豹子向他爬过去,却只是倚在他身旁,一手肘撑在他身后的靠枕上,手,支撑着脑袋,歪着头只温柔地看着他,

    “想不想听我怎么伺候一个阉人的?他们那里都没有,只有后面——…”老子越说越往他耳朵边靠,吃吃笑着,低低喃着,就要挨上他最敏感的耳垂————果然————

    他一下子将我扑倒,我哈哈大笑着,手还别在靠枕上,却是轻佻地轻轻拉扯着背后流泻而下的流苏———

    他堵住了我的唇,使劲吮吸着,啃咬着,我在他身下只是收回双手环抱住他,轻轻抚摩着他的背脊,认真地回应他,

    他开始顺着我的唇啃咬着一路向下,我打开双腿曲起,双手回到头顶,慵懒地眯着眼看着他解开我的胸衣,然后象只小猛兽一下精准地咬住那绽红的顶端,————

    老子毕竟是有药性在身,自制力当然没想象的控制的那么好,他温润的唇一吸上时,我本能地跃起一把抱住他的颈项,唇贴在他的额角细细啜着气,然后,又下移,再次靠近他的耳侧,啜息着咬住他的耳说,

    “小笨蛋,轻点儿,我上次教你了不是吗,”浪荡地在他耳边轻咬低笑,

    他动作却更重,突然一把把我推倒在塌上,————老天!说实话,这孩子真他妈漂亮地不似凡人,特别是现在,黑发全垂在了身侧,被欲望薰红了的双眼隐含着倔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象极了只傲慢却又脆弱的小兽,

    我叹了口气,坐起身,先捧住他的脸,轻轻啄了下他血艳的唇,然后为他一颗一颗解开锦袍的扣子,然后褪下自己的衣裳贴上他———

    “你叫承阳是吗,我叫佛隅,能记住我吗,”手贴进他的单衣内,轻轻抚摩在他的身侧,顺势一用力,将他压在我的身下,俯趴在他的身上,顶着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喃道,

    他竟然点了点头,眼神颇为迷离,因为我的手已经抚上他脆弱的小东西上,在顶端上来回打着圈儿,他在我唇下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说规矩话,老子身上也有股邪火急于发泄,这样在他身上磨蹭着,那体内急于压制的热流也一点一滴直往外渗,然后,越渗越多,越渗越多————

    我几乎象只蛇缠绕在他的身体上,一路激烈厮磨地往下,唇,双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身体上制造着激情的火花,他的身体越绷越紧,双手甚至爬上自己的头顶纠扯着自己的发,剧烈着啜息着又似极端痛苦地稍稍抬起身体,时而又抬起头看着我,“不——佛隅——…”他轻喃出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含住了他的尖挺————

    “不———哦——我不要——…”我的舌尖轻轻刮滑着他的r身,感受着他一次更甚一次的颤抖,最后,他的双腿开始紧绷,开始乱踢,腰腹部激烈的扭动,“不——…”支离破碎的哭音,身体甚至躬起双手推拒我的额头,我却没有放过,使劲吮吸着,一只手更是锲而不舍地直接探向他的后t,

    看来第一次这里给他留下的印象相当不好,我还只是贴向那里,他突然就嘶吼着一声一发力就要踢开我,老子此时已经是被浑身的热浪蒸红了眼,一丝发掉下颈间,飘曳着最疯狂的欲念,热红了眼,热迷了心智————

    “承阳!”

    不知怎的,我这一喊,他竟是一愣。老子可见机不可失,一指深深c了进去,————可见,那里是极痛的,因为都没有什么润滑,他又极度紧张,————奇异的是,他竟没有再剧烈挣扎,只是人深深地埋在锦被里,黑发遮住了他的眼,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的身体————

    是那样隐隐的战抖,却惊心动魄,仿佛破碎的是————老子极力睁大着眼,看见那脆弱的菊花蕾顺着我的指腹渗出血痕,一道,一道————心魔般,我撑进了些,然后,更多的血流出,更撑进些,然后,抽出,再进去———

    “承阳,”

    我抱住他,他虚弱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

    荒y、怪诞,残忍、乖戾、暴虐。也许后来人们把这位燮王朝个性最复杂的帝王所有扭曲的一面都算在了我头上,就因为老子是他性教育的启蒙者,尽管他执政时期的帝国是燮王朝历史上疆域最广阔,权力最集中,实力最强大的帝国。老子实在冤。不过,这都是后话,此时,他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确实不是个该承受性的年纪,我看着他卡白无色的脸,虚弱的呼吸,一直紧闭的双眼,————那一晚的痛真的超过了他娇弱身躯的承受极限,接下来几天,他开始发高烧,最严重的还是后t,不断渗血,急地太医都要哭,要不是这位小爷昏迷着还紧抓着我的手腕,死也不松手,老子早被当成妖女被随行的禁卫剁了丢出去喂狼了。

    没办法,他模模糊糊醒了时要靠在我身上,睡过去了就紧抓着我的手,搞地老子现在和他寸步难离。他身边那个y郁的总管老太监罗祥,眼神总觉着y湿y湿的,看的老子心里直发毛,有他在旁边站着,他让老子干嘛,老子还真慎的慌,不敢不干。索性,他让我干的全还是照顾那小爷的事儿,咱想想,那脆弱的后t也是老子捅坏的,照顾下也是应该的,这样也就没追究整日让老子趴在他身下给他那小p眼擦药的罪过。

    其实,尽管他现在弱地活象被人轮j了十次,老子也只是有些心疼他这孩子的身体,他这样的身份被娈童一样对待,老子到真没觉着怎样。我一直认为,古代的后宫制度活该就是让这些唯我独尊的帝王被“轮j”的,想想,一个帝王如果有1000个嫔妃,将会有999个处于性饥渴状态,嫔妃们“轮流当夕”,对这皇帝老儿来说绝对是桩性苦役,好不容易轮上一回的嫔妃逮住了皇帝这块“驴r”,还不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所以,皇帝实际上就是受到三宫六院的轮j!

    这孩子将来即使不是帝王命,做藩王照样也会女人男人一大把,被“轮j”地更多,老子现在只是提前开发了这块“处女地”,先参合了一脚,没什么大不了。

    嘲弄地正想着,他捏着我手腕的指动了动,那双如星钻的眼睛慢慢睁开,当然现在里面是迷蒙一片,毕竟是个孩子,又是个被这样夸张宠着的孩子,疼了当然会哭,而且是那种一点疼就要哭,他不会为这忍着的。

    “又疼了?”我亲切地靠过去,他眉头漂亮地皱起来,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又要擦药了,乖,翻过去,让我看看,”老子真是尽心竭力的当好老妈子,手也轻,声音也轻,笑容堪称温柔地最高级,

    轻轻给他翻个身,掀开身下的衣裳,露出雪脂凝肤,线条完美的臀缝,小心扒开,————他现在仿佛已经习惯了我的触碰,不再象初时那样一碰身体就紧绷地跟什么似的,可不适还是有的,我每次一触碰他的小菊花,就算手再轻,他的眉头也会习惯性紧蹙,双手会抓紧被单,这时,他疼了,会忍住,犟模样。

    手里这小瓶药,很香,每次我沾一点儿涂抹在那褶皱的四周,他那艳红的小菊花就会剧烈收缩,煞是y靡,却也十分动人,老子确实有些变态的着迷。所以,给他擦好药后,老子都会轻轻左右吻一下他的两小p股,算奖励他养了老子眼。

    今天照样小小咬了一口,甚至吃吃笑起来,看见他从锦被里钻出脑袋回头望着我,象只小兔子,

    “承阳,以后不准其它人碰你这里知道吗!”我枕在他的p股上吊儿郎当地睨着他说,“因为,会更疼!”突然又冲到他跟前坏心地说。他狠狠瞪我一眼,转过头去。我心满意足地慢慢直起身体,懒懒地给他拉好衣裳。

    “殿下,”这时,帘外听见罗祥那湿冷尖细的声音,“已经进入并州境内了。”

    第五章

    “仪仗都撤了,先去晋源,”

    他还只是埋在锦被里,出奇的,老子看见那双氤氲的眼睛滑过一丝艳丽的神采,接而,他闭上了眼。

    我掀起窗帘子朝外看了眼,车銮两边的仪仗全停了下来,车还在行进,两旁跟上的是些黑衣带刀侍卫。百无聊赖地又看了眼外面的景物,荒芜,还是荒芜,黄的土灰了我的眼,心,更烦闷。放下窗帘,老子冷着脸也闭上了眼:这他妈不是人呆的地方!

    可,不呆着,也得呆着呐,你一个不小心,他们真把你落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可不想真被狼叼走了,所以,忍着吧。好在和这小爷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地呆着,也没亏待老子就是了。

    这样,走了有小半月,终于听见外面有了人声,听罗祥再次来通报,已经到了晋源边界。

    小王爷这脸色也是一天好似一天,可毕竟舟车劳顿,许是再精致的照料也恢复地不会太好,何况他本来身子就虚。

    “罗祥,”

    罗祥进来时,他正靠在我身上,我在给他梳头发,

    “预备两套布衣,就让佛隅跟着身边,侍卫换成隐卫,其余人在这等着,”

    “殿下,那怎么行,您的身体她一个人怎么照顾的了,这里要进城也要走上一天,您,您可别吓坏奴才——…”说着,就跪了下去。老子抿了抿嘴:我想走啊?还拖个病秧子,为什么不坐车进城呢?

    “就这么办,去吧,”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罗祥再多说也无意了,只能担忧地退了下去。

    老子是满腹牢s,可也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宫人们进来给他和我换上了普通的布衣,具是男装,当然发式也是简单的少年模样,他这“天然去雕饰”,还真确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全束上发露出白皙如玉的精致容颜,唇红齿白,怎个绝色少年!

    老子搀着他步下车,一下子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脸庞上竟是透明的,老子想,这隐卫可得睁大了眼咯,被哪个不长眼的歹徒看中了他,劫回去当“压寨夫人”也是有可能的,为什么说不长眼呢,因为,但凡有眼力的应该都可以看出,他这样的品格,是一般人家养的出来的?只怕这个时代一个小富之家都难照料地出来,只是,当时老子想掉了一层,还有一种人不是大福大贵之家也可以养成这样的,————高级娈童!所以,当我搀着他一路走进城,终于停在一家普通门院前,那个扫院子的小仆人在呆楞地注视了他的容颜好久后,竟然流露出类似鄙夷的神情时,老子顿悟了自己的错误。

    心情竟然就这样好了起来。他靠在我身上,老子竟然还若有似无去抚了下他的腰,看见小仆人的眼神更不客气了,

    “喂,你们是谁?”

    他捉住了我贴在他腰侧的手,深深抓住,十指相扣,却一眼也没看我,脸色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个小仆人,

    “请问李雄李大人是住这儿吗,”

    “你?找我家大人?”这口气就一点儿也不隐藏鄙夷了,想是他觉得他家李大人是个正派君子,怎被这样个人找着?

    老子脸色不变,眼神却更轻佻了些,坏心地就是要加深小仆人的“谬见”。

    “不在!我们家大人在也不会见你种人!”

    “喂!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小爷哪种人你又知道,”我故意气愤地说,就是要引出更多他“不客气”的话,果然——…

    “哪种人?看这样子也是和福禾那种狗贼一样的人物,以色侍主——…”

    老子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福禾?!难道习宠上了身的那人竟然在民间已是这样万人唾弃的人物?

    眼神不自觉一垂,却发现身边的人儿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啊,他什么都明白,他是故着意让我这样———垂下的眼闪过恨意,却也没再做声,淡淡地撇过脸,抚在他腰间的手也淡了,他却抓地更牢————

    “晋王爷!”

    这时,从门口进来的一个人看见我们却是大惊失色,“扑通”跪了下去。这就是那位让晋王微服亲往拜会的李雄大人吧。

    小仆人也丢了扫帚赶忙跪趴在地上。李雄则是诚惶诚恐,“臣不知殿下已至晋城,实在——…”瞧把个老人家惊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大人何需如此,是本王任性了,这样仓促来访,——”

    他松开我的手,亲自上前双手搀起对方,真诚的意愿在明艳的面容上呈现确实是另一番风情,给人感觉一改骄慢的贵族之气,清俊平易。

    “臣前日已接到圣旨,甚为惶恐,老臣告老还乡已有余年,此时还受此皇恩实难——…”

    “老大人,”

    他突然截断老人惶然不承其恩的话语,认真的看着他,然后,跪了下去———

    别说那对主仆,就是我,都是一惊!

    “老大人务须自谦,父皇命我镇并州治晋阳,此为重任。并州自古即为东魏北齐别都,也是我大燮王朝防御北方突厥的军事重镇,况我年幼,父皇知我难堪大任,故特设资深辅佐给予辅助和教导。您乃我朝名将,少即慷慨,有大志向,您家世代都是通过文学儒业获取功名,只您喜欢骑马s箭,令兄李子旦曾抱怨您说,骑马s箭,不是士大夫所应从事的事业,您回答说,自古以来的圣贤君子,不具备文武全才而能建功立业的人不多,我虽然不够聪明,但也读了不少前代书籍,只是没有墨守章句训诂罢了,我要能做到能文能武,兄长为什么要责备我?正是这番慷慨之志,让您做成了能文能武的名将,累功拜为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后又拜豪州刺史———”

    “殿下——…”俯趴在地上的老人已是老泪纵横。

    我垂手站一旁也只是轻轻摇头暗暗啧啧称奇。十三岁,也只有十三岁呐,这收买人心的本事————是个厉害角色呐,老子虽不懂兵法,可也知道这知己知彼的重要性,他把个臣子往事摸的这样透彻,如数家珍,稍动之以情,还怕对方不肝脑涂地,一颗心拱手奉上————他千万别把这招用在老子身上,老子狼心狗肺惯了,就怕他记太多老子的小事儿,老子没功夫和他这“仗义抒情”。

    正想着,看见他已经由“成功被感化”的老臣子恭敬扶着进去室内,老子正不想跟着进去,整天呆那车里老子都快成夜里的蛐蛐儿了,好容易这好的太阳,我想就在院子里站会儿,就听见他转身淡淡说了句,“佛隅,你就在院子里歇会儿吧。”我笑着朝他一颔首,老子求之不得。看他稍愣了下,走了进去。

    阳光好,阳光妙,阳光照的老子心儿俏。我翘着二郎腿手撑在身后的石桌上眯着眼看上面的太阳,心里那个舒坦———突然一垂眼,看见那边那个还在扫院子的小仆人,

    “诶,你过来!”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小仆人不明所以地走了过来,“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我坐起身子,双手环胸又向前枕在双腿上,仰头望着他微笑,

    “你刚才说到那个福禾,我问你,你见过那个福禾吗,”

    小仆人又露出鄙夷之色,不过毕竟现在碍着身份,没那么张扬了,点了点头,“大人原来在京城时,福禾———福公公来过咱们府上,”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你说,是咱们家小王爷漂亮还是那个福禾漂亮,”

    这话说的轻佻,这问问的也越矩,小仆人一低头,有了惶恐之意,老子觉着好玩儿,向前掺了掺,一脸坏笑,“没事儿,就咱哥俩议议,你说啊,”小仆人被我地头直往怀里揣,老子好玩儿地才要放过他直起身子,就听见——…

    “佛隅,”小王爷已然站在厅堂外的台阶上了,靠!出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他们有得“密谈”呢,

    不慌忙也不失规矩地站起身,我正着色向他走过去,他走下来扣住我的手腕转身又微笑地向身后还是一脸“感恩戴德”的老臣子点点头,“老大人,您留步,我们晋阳见。”李雄跪下深深磕了个头。

    他牵着我走了出去,临走时老子还是好玩儿地睨了眼院子里也跪下的小仆人,却只觉手腕一紧,被牵着走了出去。

    他拽着我走了会儿,终究身体太弱靠在我身上啜着气,我扶着他的腰,“要不找个地儿歇会儿?”他点点头。

    “小二!”老子嚷地神气五六。找了间看上去还算干净的茶楼,先安顿他坐好,老子卷了卷袖子就兴奋异然地打量这井市之地,心想,要是有机会去看看这个时代的赌场就好了,或者妓院?

    “客官远道来,不象本地———”小二看向承阳时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眼睛呈呆滞状,事实上,茶楼里稀稀疏疏坐着的客人眼光都在这边,他这张脸————老子轻轻敲了敲桌面,让小二回了魂,“两杯茶水就够了。”小二点点头呐呐地走了,

    “你以后出门最好——…”他淡淡瞟我一眼眼光就移向窗外,得!算老子多事!下面的话我也不说了,不过也没甚在意,看向窗外,下面的街市不是那样热闹,看来是个小地方,民风挺淳朴,————呵,才说淳朴,就听见张狂地脚步声步上楼梯,夹杂着不可一世地叫嚷,“诶!唐掌柜的,这个月的租子——…”楼上坐着的仅有几桌客人在这群人上来后都吓地悄悄从他们背后跑下去了,此时,整个厅堂,就我和承阳坐在窗边。

    老子看着那群地痞流氓模样的人,再看看对面的承阳,觉得这下有意思了,他们看见承阳肯定要滋事,只是能不能近身是个问题,那些隐卫就在不远处吧。老子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双手环胸向椅背靠了靠。果然,那领头的已经两眼蹭光地走过来,

    “啧啧啧啧,瞧这小美人——”话都说不利索了,走过来一脸痴傻并邪笑就要抚上那张倾国容颜。老子一直微笑地看着,还颇象个同谋,这时,下巴被一人捏起,“大哥,这个长的也不错,这两小美人儿可被咱们撞上了——”

    老子也任他捏着,大胆地看着那张猥琐的脸,“大——大哥——这小蹄子的眼睛——真他妈——他妈美——…”却,着迷的喃喃被蓦地惊恐打断,睁大眼,———我看见一只红标正中他眉心,一丝红血顺着鼻梁蜿蜒而下,身体重重倒下————

    听到过杀戮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只两名黑衣人赤手空拳如两道幽灵悄无声息跃上楼阁,斩经脉,封死x,动作干净利落。“殿下,”再眨眼功夫,两人已单膝跪地,身旁惨戾伏尸几只,

    一直看着窗外的人这时慢慢将眼移过来,“把他的眼睛剜出来,”淡淡看着的是刚才捏着我的下巴痴迷不成语的人,他的眼还大睁着,眉心一只红缨子利标。

    老子把头车一边,听见“吱吱”血r分离的声音,一阵反胃,想象着的好象是死鱼眼睛周边赤红的粘稠——

    “佛隅,”

    他喊我,我依然侧着头,皱着眉头,倔强地盯着窗外,

    感觉他走向我身后,硬生生扳过我的脸,唇,在我耳廓边流连,“就是这双眼睛看见你的眼睛很美,我把他挖下来送给你,”

    血淋淋两颗r球!老子一下子紧皱眉,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第六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些,老子都懂,可眼下服了软,并不是这些他妈大道理,其实,就是老子怕死。这是个毫无人权可言的地界,他随时也可以把老子的眼睛剜出来炖汤喝。我现在和习宠又隔着十万八千里,还是留着小命等和他碰面的那一天吧。

    所以,老子什么都忍了,包括————他在老子脚脖子上框上一副纯金脚镣。

    黄金打造,细长、坚固、精致。不至于那么沉,可要跑起来,绝对吃力,估计他这座晋王别院,老子拖着它走上四分之一就会挂掉,脚脖子不被磨断才见鬼!他当着我的面把钥匙丢进别院里那满是残荷的长明湖,老子似笑非笑看着他,心想,反正有个地儿就好说,总比连个念想都没有好。

    “你别想着会有人帮你捞出来,捞的出来吗?”他笑地很得意。老子淡淡看他一眼,转身走了,脚上哗啦啦,清脆刺耳。

    至此,开始了在并州的生活。

    其实,做为皇子,还是个镇守一方的皇子,特别又年幼,并不轻松。

    他老子给他任命的三个辅臣确实大有来头。前面的那个李雄就不多说了,前即已拜为鸿胪卿,进爵高都郡公,食邑二千户。随燮承阳出镇并州后,皇帝又任他为河北行台兵部尚书。

    王韶,字子相,太原晋阳人,世居京兆,累以军功,官至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这王韶正直骨梗,负有盛名,而且博学多知,尤精儒学,号称以半部《论语》治天下。进并州时,皇帝任他为行台右仆s。

    李彻,字广达,朔方岩绿人。此人性刚毅,有才干,多武艺,英勇善战。听说曾经突厥沙钵略可汗犯塞,皇帝令卫王燮行明做行军元帅,率众出击,李彻为元帅府长史随从。在白道遇上了敌军,行军总管李充向燮行明建议说,多少年来,突厥习惯于占据要塞,不会有高度戒备,只要用精锐部队发动袭击,一定可以攻略。各将领对这种判断都不相信,只有李彻赞成,并请同行,这样就与李充率精锐骑兵五千人,向突厥军营闪电攻击,突厥军大败,沙钵略甚至抛弃他所穿的金盔金甲窜进深草逃走。也许就是看他有多次带兵的实际经验,进并州时,皇帝任他总晋王府军事,进爵齐安郡公。

    此三人即为辅佐,实也为帝子师,对燮承阳的督促教育堪称严厉。每日,小王爷的行程安排相当紧凑,

    他身边每日当用侍班官二员,侍讲官一员,侍读官一员,校书官一员。

    早饭后,王爷随侍班官出阁升座,先读经书史书,则侍读官向前伴读十余遍,要求字音正当,句读分明,读毕散班。一个时辰后,侍讲官向前进讲,要求直言解说,明白易晓,讲毕散班。

    然后习字。每日写一百字,笔法点画一定要端楷。校书官随侍。

    午膳后,十余侍卫随侍习骑s。

    下午,见三辅臣习政务。

    每晚,还要读本日所授书各十余遍,至熟方止。

    说实话,这样高强度的学习,老子着实佩服那孩子的韧劲儿,他身体不好,可再虚弱,每日也坚持着。他本身也非常好学,喜爱读书,爱好文史,并能写得一手好字,不过,他最感兴趣的是读兵书,对曹c所注释的《孙子兵法》几乎能够倒背如流。他也很喜欢练习弓马骑s,可惜身体条件不好,并不精益。

    再有,就是皇子的生活并没有想象的骄奢y逸,来并州后,他几乎没再让我侍寝,老子此时更象他身边一个不可丢弃的物件,他上哪儿都要把老子牵着。他不准我着女装,俱是和他一样朴素少年模样。其它都还好,就是晚上睡觉,他会用另一只黄金锁链锁住我的脚镣然后锁在他床边,他一人睡床,老子铺个软塌就睡他床下,——————妈的个疤子,老子也佩服自己,都忍了!

    老子文化程度不高,可唯一佩服的一个人还就是个文化人,李敖。

    觉得这个台湾人特牛b还是个挺偶然的机会,那天闲的无聊乱翻电视,看见电视上一个人戴着电影“v怪客”的防毒面具,手里拿着一圆柱体催泪瓦斯弹指着说,“你们不要接近我,我再讲一遍,不要接近我,因为接近我的话我还有这个东西,我劝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