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斗狠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louis00  http://。。/space/405999

    《斗狠》

    第一章

    “习享,这差一个角怎么办,你得给我们想办法呐,”

    “是呀,是呀,我们都等着呢,”

    唐颖那几个娘们儿催着直嚷嚷,老子这镶嘬着烟嘴翻着电话本也直犯愁,这个点儿上哪儿再去邀角咧,

    “开始,开始,我先顶一下,”叼着烟,眯着眼,勾过板凳坐下去,手,已经在麻将桌上熟练地呼啦一把码起牌,

    “呵呵,老板娘亲自上场,习享,我们还没和你打过牌哩,”

    “那怎么办咧,现在这个点真的再难邀角,你们又不早点过来,——白板,”

    嗑了下手里的烟灰,熟练地一个章子丢出去。其实心里打地心不在焉,老子是开麻将室的,靠这吃饭,早就没那个玩的兴致了,

    “六筒,”

    对家其实放了茺,不过,老子习惯整大的,倒了一副牌,自——摸———

    呵呵,手气好就是没办法,一倒牌,她们都撑过来直瞪眼睛,

    筒子一色,吊六九筒,

    “啧啧,听说了习享会打牌,不晓得这会打牌,”

    老子抿着唇淡笑着,据说,这模样有点j,我不知道,反正赢了钱心里爽,难免有些自得。三家,四十,五十,六十的,往我面前一递,第一盘,火还蛮正。

    “小冬,泡点茶过来!”

    招呼我那个帮忙的小丫头倒茶,却一扭头,就发现她站我旁边局促不安地直往门口看,我顺着一瞄过去,————

    脸色也不好起来。

    难怪小冬有点吓不过的样子,每次只要他们来,我就要和他们吵地翻天覆地。明明不是一个调,怎么就进了一家门?老子总想不通。

    来的是老三,习宠。

    黑色的奔驰就停在我的麻将室门口,他人算是不会踏进来,就站外面y沉沉地望着我,

    我叼着烟也望着他,没有一点好脸色:你们就当我死了又怎样咧?!

    后来发现麻将室的人都往外面看,他那样象个衰神一样杵那儿,硬象哪个该了他二五八万,———

    我猛吸了口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按,走了出去,

    “又是怎样?”口气极不耐烦,

    “昨天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他口气也象蛮有火,

    “什么日子,我这还要做生意,要吵我们回去吵好不好,”我抬起一只手做个‘请’,他把我手一打,“你还知道回去?你回哪儿?昨天是爸爸的生日,全家人都等你,还有那么多客人,你,你在哪儿,手机都打爆了,你怎么不接电话?!”

    “昨天我手机不在身上,呢,呢,都还在充电——…”我手指直点,点店里头桌子上正在充电的手机,

    他却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拽着就走,“诶!诶!习宠,你搞什么?!我,我——…”

    我哇哇大叫,可到底还是他劲大,硬把我塞进车里头,“呜——…”奔驰的启动是流利,老子强行开门都来不及了。我甚至还撒着拖鞋。

    “停车,”

    口气不能再沉了,老子盯着他直冒凶光,他不听!

    好,我靠在椅背上沉了口气,

    突然,

    “吱!!——”车轮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我的左脚狠狠踩向他的刹车上,他没有防备,方向盘一打滑————

    “碰!”

    紧接着一声剧烈地碰撞,

    昏天黑地!

    老子可能挂了。

    没挂,至少我感觉自己的肺部涨地难受。

    睁开眼,一片漆黑,空气里有薰香的气味。想动一动,全身酸涩的难受,干脆就不动。

    看来老子命还蛮大。习宠呢?

    他要有个三长两短,老爷子首先要跟我拼命吧。别说,同一个爹,他真会做的出来,在他眼里,儿子比女儿金贵的多。

    要有可能,老子绝对不想投胎到他习家去!

    说说前因后果吧。老子即不是他的私生女,也不是他小老婆生的,同样是从他心爱之妻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是他唯一的小女儿,可他就是看不惯我怎么办?

    他嫌弃我粗鄙,嫌弃我没文化,也没个正经工作,丢了他习家世代书香的好名声,———可,可这都是我的错吗?

    要是当初,他去英国读博士不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国内丢给外婆养————当然,我也不是说外婆没把我养好,外婆宠我,把我宠成这样,总不能说是外婆的错吧,只是,他们做父母的,十几年甩手不管,再优渥的物质条件又怎样,老子从小缺父爱,缺母爱,哦,到了,他怪我没长好?

    他把三个儿子都带走了,独独留个女儿不管,我说他就是“重男轻女”。是的,现在他三个儿子都出息的不得了,老子这个不中用的又丢他脸了————想着,老子就不平,你不付出,还想种瓜得瓜,怎么可能?

    嗤之以鼻。我一下子哼出了声,却肺部真疼地厉害,这是怎么了,车撞成那样,缺胳膊少腿正常,可这肺闷疼的————我才纳闷,只见一点亮光挪过来,看见一个女人,————这一看,把老子吓一跳!

    一身古装,那脸,粉擦的苍白,老子真以为见着鬼。

    “佛隅,你醒了?”那张白脸一脸惊喜,只在唇锋抹的一点艳红却红的慎人。是老子胆大,硬把那声尖叫咽了下去。

    “你出去,出去!”

    老子眼睛瞪的大,声音强装凶狠却也掩饰不住慌张。谁知,那白脸鬼比我吓地还狠,掌着灯转身跑出去了,屋里,又陷入那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

    这时,我不再掩饰自己的惊怕了。别说刚才只说了五个字,却已不是我的声音,那种细细柔柔,是老子最唾弃的王沫那样的嗲音。我哆哆嗦嗦抬手从头到脚把自己摸了个遍,这胸,这腿,这腰身,————都起码小了一号。头发这么长————老子狠狠扯了下————生生疼地要骂娘!

    老子这是到地府了,还是————借尸还了魂?!

    龇着牙摸着黑我顺着往旁边摸,这是个床,腿还是麻的,忍着还是伸了下去,一站起来,哇考!这地下光滑晶凉的以为去了冰山,还是忍着,脚先行,手撑直着,象个瞎子望前摸。细眯起眼,发现前面有点光亮,摸过去,光亮越来越明显,是月光,原来是扇门。

    “吱——…”门打开的声音很轻,可这样宁静的连呼吸都听的到的地儿,上去还是吓人,我撑着腰走了出去————

    月光虽弱,可也让我看到了眼前个大概,他妈的这一院子翠绿的竹子真叫老子看的震撼。又低下头好好看了看自己,白绸衣绸裤赤脚,头发到p股那儿,披着。在仔细瞧好那踩着晶凉的地面,月光在上面反s如镜,上好大理石。

    我蹲下来,想好好看看自己这时怎么个样,可还是黑,看不清楚,就一个人影,反而看的慎人,不过有影子,老子判断也许就不是鬼了。

    心里当然还是怕的,顺着长廊走过去,沿途什么人都没有,更怕。

    长廊很长,两旁除了竹子还是竹子,这时,起了风,竹叶沙沙响,人不冷,可心凉的厉害。突然,脚步一窒,人也是呼吸一窒,前方,我看见一个人!

    也是白绸衣绸裤,头发披散着,她也有影子!

    我憋着气转头就想跑,可就那一瞬,她转过了头————我定在那儿,更睁大了眼,还张大了嘴————

    “习宠?!”

    习家的孩子长的都不丑,可最漂亮的就是这个老三,美的有点————不好说。这样一张脸虽然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也不突兀,老三性子y,“蛇蝎美人”亦男亦女,可,现在看,配着这身白衣,还有那发,再他那冷淡不定的性子,到美地有些心惊了。可惜,他现在表情有些怔忪,

    “习享?”

    不过,他马上恢复当律师的精明神情,眉头皱起来,向我走过来,

    “还好,有个伴儿,”估计老子在讪笑。再水深火热的地方,有这孩子陪着,都不是福。

    他却伸出手摸上我的发,

    “你,你怎么这个样儿,”有些迷惑,有些迷茫,

    老子更讪笑,

    “变丑了?看,连借个尸,老天爷都偏心眼儿,放心,你还是那样儿,天之骄子——…”

    他放在我头上的手一停,突然眼神一紧,好象一抹刺痛————我还来不及揣摩他是怎么了,突然,脚步声纷繁而至,错落的火把由远而近,顷刻,园子被照地通亮!

    我和他被惊定在那里,却只听见,

    “福公公,”

    黑压压跪倒一片。

    我心惊地再也合不拢我的嘴了!公公?!

    且不说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刚才还有个女鬼喊我“佛隅”,那这公公就是————

    月光下,隐隐看见那张绝丽容颜的卡白无色———我终于知道那抹刺痛是为什么了————

    老子还搁那愣愣地望着他,太他妈不可——置信了!

    突然听见旁边地下跪着的第一个那尖细地让人做呕的声音,“大胆奴才!见着福公公还不跪下?!”

    瞧那狗仗人势的模样,长的尖耳猴腮,小绿豆眼睛满是凶光,

    老子瞟这死太监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才嫌恶地准备蹙眉头,后面突然冲上来一股劲,一只冰凉的手拉着我的胳膊就往下拽,老子一不设防,“扑通”被拽地上跪下来,

    “福公公饶命,福公公饶命,佛隅她落水发高热脑子还不清楚,请恕她不敬之罪,饶了她吧——…”

    是那个女鬼。她不停磕着头,全身止不住战抖,本就苍白的额头都磕出了氤红。老子再糊涂也知道现在该去做什么,不情不愿地俯趴下去,

    真他妈荒唐!跪习宠?!他还是个太————太监?老子象吃了个臭j蛋即恶心又难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这男人最窝囊的一遭————

    感觉眼前一阵风,他好象走了,旁边“呼啦啦”跪着的人全小心起了身跟着过去,我直直望过去,全是鹅黄微佝偻的身躯,哪还看得见那白衣白裤的身影。眉头终是皱地死紧。

    “佛隅,”

    又只剩下柔淡的月光,看见旁边那女鬼胆怯怯微笑着扯了扯我的衣袖,

    “这怎么回事儿?”

    有些嫌恶地扯回衣袖,老子一p股坐地上,不耐烦地盯着她。小女鬼显然愣了下,两只小手茫然地还抬着,

    老子不怕她。看这柔弱的小样儿,顶多就是个专受欺负的小宫女。先搞清楚这怎么回事儿再说。

    她愣了下,又露出那种小兔子般瑟瑟缩缩的微笑,“佛隅,这儿凉,你身子才受了寒,我们先回去吧,”

    我若有所思盯了她一会儿,才咬着牙慢腾腾爬起来,她连忙过来搀扶住我,这次,我没抚开她。被她搀着一小脚一小脚走了回去。

    这时,点了灯,屋子里到是看清楚了,雕梁画柱,但陈设很普通,象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木床木桌子。我盘腿坐在那还算干净的被子上,盯着那小女鬼给我端来一盏茶,也没接,她尴尬地把茶放旁边桌子上。

    她也怯怯地看着我。到是她先开的口,“佛隅,你都不记得了?”

    呵,她到有些机灵。我面不改色依然垮着个脸哼了声,“脑袋烧糊涂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子从小到大就是个土霸王级的,应付这种人绰绰有余,

    她有些担心地上前一步,“是不是头还很疼——…”被我看的又不敢出声了,

    “我怎么落的水,”

    “你真的都忘了?你的头——…”老子眼睛都要瞪圆了,小女鬼连忙嚅喏改话,“你不愿意做晋王的侍女,投了湖——…”

    我一直微眯着眼盯着那忽明忽暗的灯火,听着这小女鬼条理还算清晰的叙述。

    原来这个佛隅是淮洲刺史李子达庶出的小女儿,选秀时被分到晋王府,做了几年粗使丫头,本想着熬几年就可以被放回家里去,可前几天,王府里放下话来,要选几个清秀干净的,给那小王爷做通房丫头,佛隅是其中一个。

    再说说这晋王,原来才十三岁,难怪要通房丫头。听这小女鬼说,当今皇帝有二十几个儿子,可皇后嫡出的就四个,这晋王是嫡出最小的一个,皇后也是生下他后就归西了的,所以皇帝尤宠,这么小年纪就封王封府。可这小王爷常住宫里,这外面的府邸到象个摆设,可照样排场一样不落。

    按说给个得宠的皇子做通房,对使女来说是幸事,可这佛隅是一心指着回老家的,这下算是死了心,选择了投湖自杀了事。可偏偏,她老人家死翘翘的日子没选好,平日里虽奢华无比却也冷冷清清的府邸那日却热闹非凡,原来那天难得出宫的小王爷由皇帝最宠爱的“福公公”陪同,回了府。

    福公公,

    我心里又是一梗。可这小女鬼好象特怕这“福公公”,硬是不敢多说一点儿他的事儿,你问她,她那本来就卡白的厉害的脸色更是毫无人色,问不出个分毫出来,只说,这“福公公”皇帝特宠爱特宠爱,为什么宠爱,怎么个宠爱法,小丫头吓地唇都打哆嗦了,话也不说了,我只好作罢。

    且说这佛隅选择投湖的日子撞上了小王爷回府,这下好,这么霉的事儿冲了人家的兴致,从河里捞起来就丢到这鸟不拉屎的偏处等着处置,死了,拖出去埋了,还活着,就等着醒了受活罪。说起来,也就这小女鬼对她有点感情了,听这小女鬼满含感情地说,一直是这性子直可也性子善的佛隅罩着她才让她免受许多欺负,所以,佛隅一个人被甩在这偏处,也就她还记着来照顾一下她。

    妈的,原来这身子骨的主儿是个找死的,可老子不想死啊,一股脑倒在床上,闭上眼,想想,要好好想想,既然这样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小女鬼看我倒下来,也没再说什么,吹了灯走了,黑糊糊里,我还是问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

    “阿蛮。”

    剩下的,又是死一般的静。

    第二章

    想什么想,又黑又静,我一下睡过去了。是在几只手凶狠的推攘中惊醒的。

    “福公公要见你,”

    尖细的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天是亮了,这房里的陈设更是看的清楚,死气沉沉。老子努力压下不舒服的感觉,冷着脸下了床。

    还是没鞋,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觉得那凉气“嗖”地通过脚心直达头门顶,外面已有阳光,却还是让人冷地心战。

    四个太监领着走了老长条路,沿途再好的景致也没那心思,我只想着,和习宠见着面要怎么说,要怎么看待他?———

    他住的地方可比我气派多了,曳地的雪白纱幔一层复一层,走了进去,看见他站在雕窗边,还是那身白衣白裤,阳光照在脸侧,肤如凝脂,上有一圈透明的红润,美丽地让人屏息。

    “跪下!见着公公——…”

    “算了,你们下去,”

    他的声音是变了,却是清丽了许多,加上他人冷淡,声音也淡淡的。屋子里的人全躬身退了出去。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只是,微风吹动着我们的发和衣,还有四周那白色的帷幔,

    “要是爸爸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高兴,他一直很遗憾没有看到你少年的模样,”

    我嗤笑。“那他要看见你这样子,他会怎么,”

    我语气是毒,甚至还若有似无瞟了眼他身下。

    是的,他不说这还好,一说这,老子就气!!什么遗憾,什么高兴,假惺惺!十几年不管,想看个鬼!

    他脸色一下僵硬了起来,不过得亏自制力好,一会儿就缓和了下来。我见着,心里又不好受起来,象是我在欺负他。

    “习享,我们要想办法回去。”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很沉稳,

    相较起来我就浮躁地多,“怎么回去?!你觉不觉得这象做梦,老子宁愿被车撞死了,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么个,这么个————”

    是的,他毕竟是我哥,我现在唯一能依赖的人,所以,压抑下来的脆弱也就不想掩饰了,

    他过来拥住我,

    “小享,其实我也很怕,”他埋在我的颈项边,我双手垂立在两旁握成了拳,死咬住唇。“可,现在不是怕的时候,听着,我们能到这里,就一定有回去的方法。可现在,首先是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办法。”

    “可,也许死了就可以回去呢?”

    他拉开我定定看着我,我也直直望着他,

    “那也是最后一步不是吗,若真能死了就可以回去,也就是总有这一天,那我们现在还怕什么呢,不过,小享,”他紧紧捏着我的胳膊,“如果真要死了,也要死在一起,听见没有!”

    他把我的胳膊掐地死疼。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死也要死在一起,一起回去,我记住了!

    他象疲惫地又点了点头。抚上我的额头,“看样子,这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享,你可要万事小心了,”

    “嗤,”我打开他的手,眼神讥诮地看向窗外,“老子不会吃亏,不择手段也要混下去。”

    “呵,是呀,不择手段。”这是我们到这鬼地方来第一次看他笑,轻松中又带着y狠。一下子,老子心情也轻松下来,是啊,即来之则安之,好好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你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场刺激又有趣的游戏呢。我也弯弯眉,笑了。

    他是个人精,老子也不是个傻子,就看怎么个混法了。

    “福公公,晋王殿下有请,”

    我们对望一眼,习宠抬起头望向帷幔外的身影说,“你带她先下去。”言多必失,我们都在适应阶段,还是少说话为妙。我朝他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一出门,跟那太监后面还有两太监,把我夹中间,又跟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这太监走路都是有讲究的,颔首,身体微前倾,双手拢袖,走路跟鬼似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我前后就象飘着三个不死不活的鬼魂,老子越发感到心寒。

    突然停了下来,他们却不是带着我回到刚才住的那偏地儿。

    心,一紧,这是生死关头哇,我该怎么办?!说真的,真他妈慌地有些失措了,老子手都在不停的抖。

    可,细瞧这地方陈设,我又有些自我安慰,这地方比刚才习宠住的地儿还奢华,他们不会找这么个地儿弄死个不起眼的小使女吧,但谁又说的准?跟着走进去,老子心底串起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年少时也荒唐过,三天两头被局子“召见”过去,就学会了如何斗狠,耍赖,也学会了些如何躲避被人少打,更学会了如何玩点y的,让打你的人也吃点儿亏,————所以,每次,局子里那帮雷子也不是全占了便宜。

    如果,今天老子真活该命绝此地,说什么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还有,撑着,也要爬到习宠那儿,不是说好了,一块儿死的吗!

    心一横,人也精明了些,冷着脸跟着进去了。

    首先,一股子中药味儿。这里比外面要暖和的多,起码脚下踩着的方砖是暖的,好象地底下有火道。同时屋里还放有火炉和薰笼,袅袅升烟。这就是所谓的暖阁吧。

    “见着晋王殿下还不跪下?没规矩的东西,”

    老子头低垂,牙一龇,跪下了。心想,晋王,晋王,人在哪儿都没看着,就要老子跪,可,马上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习宠也被他叫去了吗,他怎么在这,难道习宠也在这?不自觉微抬起了头,

    “咳咳,让她走近点儿,”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从重重纱缦后响起,声音还很稚嫩,可那声声咳地就象病入膏肓,

    “听见没,殿下叫你走近点儿,还不快点儿?!”

    死太监,估计以后老子一辈子听这样的声音都要做噩梦!

    身上还没大好,仍然虚弱无力的,忍着起了身,走上前去,旁边的宫人一层一层地给掀起了帷幔,我看见一张华丽的乌木大床上,锦被半覆盖着一个身子,这一眼看过去————

    俺的个娘呀,老子的心魂被慑去了半成,这小狗日的长成这样不是存心要人命?!病泱泱的,脸白的象个鬼,可丝毫不损害那张真足以叫“倾城倾国”的姿态,眼如烟雨眉如柳,真真美地媚得死人!他这种和习宠那样的不一样,习宠性子淡,象莲,高高在上,他这————活该要把你溺毙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老子见美人多了去了,不多说,咱自个儿就不差,可眼前这号的————还是足以让我倒吸了半口气!后来他跟我说,我第一次见他那样儿,活象要生吞了他!

    “怎么,又不跪?”

    小p孩子斜倚在床边,唇微弯,颇为戏谑。这个时候的孩子都早熟,而且还是权力欲中心养大的,更不用说,他这样,我也不奇怪。

    还是直挺挺跪了下去,可眼睛一会儿也没离开他。

    “咳咳,咳咳,”他咳地真是难受,额上的青筋看得分明。旁边的太监连忙递帕子过去,又一个太监递水,又一个上前,他漱了口吐在小青盂里,又一张帕子递上。伺候程序衔接相当连贯。

    他虚弱地一招手,旁边的太监全退到帷幔后。帕子沾了下唇,丢在一旁,他抬眼又看向我。我一直看着他。

    “听说,你不愿跟着我,投了湖,为什么,”

    那只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抚摩上我的脸颊,

    “那是因为没见着你,”

    我的话足以叫轻浮了。被个足以小自己一轮的男孩儿调戏,老子是有些不甘。

    他笑起来,这时,象个孩子。又咳起来,却没叫他身边伺候的那些太监,他仰躺在床上,发丝覆盖在面上,遮住了他的眼睛,闷闷咳着,

    “跟着我吧。”

    我听见他说。也许,这就是开端。

    他闷咳了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一直那躺着。我也不敢动,一直跪在床边,脑子里早污七八糟“问候”了他万代祖宗。

    是不是要等老子“石化”了,这作死的病秧子才醒?!

    “罗祥,”

    终于喊了一声。帷幔外的老奴才连忙佝偻着身体探进来,“殿下,”

    “福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吧,”

    “是,福公公一直在暖阁外候着您呢,”

    我低着头,面色有沉,这小王爷是故意凉着习宠的吧,这都多长时间了,—————看来,这位小王爷和皇帝身边的那位红人“福公公”关系并不怎么好咧,

    正想着,耳旁一阵衣角唏唆声,只见那老奴才扶着他小王爷起身下了床,啧啧啧,这病美人小小年纪可能得了痨病,不停地咳,老子正为这“红颜薄命”感叹一把时,他路过我身旁突然丢了句,

    “就她吧,”

    就她吧?就她吧?!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抬起头,他旁边那老奴才却是一脸担忧的,“殿下,您今儿个这身子——…”

    后面的话没听见,他们已经走远,我还直挺着身子跪那儿。

    老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身子”,“通房丫头”,“就她吧”,这空旷奢华却没丁点儿人味儿的暖阁,就老子一个人跪这帷幔里,什么事儿都想明白了,搞半天,老子掉这儿来第二天就是陪人上床的!

    怕到不怕,老子青春年少到后来如狼似虎的年纪,床上那点儿事也不是啥不得了的,就是,如今这身子骨————低头看了看这标准的少女身材,怎么看怎么是个处儿,再说,对方———老子再次摇头,那根本就是初中生!

    国色天香又怎样?就算有过性经验又怎样?是个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是不争的事实,老子现在不怕他占我便宜,反正这身子又不是老子的,老子是郁闷,老娘我享受不到!

    老子一向认为,性,这回事儿,没错没对,生理需要,自然享受,有感觉了,胡天胡地玩多久都行,没感觉,他妈一辈子禁欲都可以,所以,对,就讲个感觉。可,那小病秧子————我无力地想,他这样的,能给女人高c吗?

    不能给女人高c,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c————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c?!!我突然眼睛一亮,身子都挺直了,想想,想想,要好好想想————呵呵,别怪老子那歪心眼子一辈子没正过,瞧我想到什么了,是呀,他不能给我高c,老子给他个高c不行吗!其实,男人的身子比女人更敏感————玩玩这国色天香的小尤物————是的,老子从没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不能说这现代人的性能力一定比古人强,可,在床上玩出的花样儿应该比古人还是要风s些吧,且不说如今大街小巷各种名目的性用品商店,按摩棒,跳蛋,各种情趣用品简直要人眼花缭乱。而如今,老子手里只有这,一根黄瓜。

    是的,一根黄瓜。别小瞧它,等会儿,它能要人的命!

    头发还披散着,全身赤l地裹在被子里,两眼睁地跟白痴一样望着雕龙大床上方血缦一样的纱帐。这古时候等着被上的女人真象砧板上的死鱼,洗干净了,闭眼,摇晃哼哼几下,完事。什么事儿!可,这就叫侍寝。

    老子闭上眼,真想提前学a片里的声音哼哼几声,至少造点儿y荡的气氛。可,他们这儿搞的上床象开会,老子一个人被他们洗前洗后洗仔细了搁帷幔里象裹尸一样躺着,外面,还一大堆太监宫女象鬼一样立着,关键是,正主儿还没来,大家都等着“领导”来开幕。

    手上的黄瓜都快被老子抠个d了,那小主子来了。

    眼睛还闭着,耳朵可竖着呢,好半天,总之又是宫人们伺候了半天,我感觉身旁微微一沉,可怜小王爷没长多少r哩。

    偌大的寝殿,几盏烛火在晕红的灯罩下氤氲优美异常,这是个做a的好环境,而且,那些鬼一般的宫人们好象都退到寝殿外,床上,只有我和他。

    该怎么开始呢?老子还怕这个看来初尝鲜的孩子扑上来就上,他就真扑过来了,

    “你妈的个x!”

    老子粗口从来不看对象,你未成年怎样,你把老子当馅饼一样压,气都快被压背过去了!

    “你说什么,”他俯身看着我,一脸孩子般的迷惑,脸上还有漂亮的红,他的小东西压在我身上还软软的,

    老子没做声,闭了下眼,突然一起身,把他压在身下!这孩子身子骨太轻,加上老子几乎使的是蛮力,

    “你!!————”他突然不做声了,从他晶亮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笑地有多———媚,可手上的劲儿真不小,瞧他肩膀上那洁白无暇的嫩肤都被老子捏红了,

    “殿下,让奴才伺候你吧,保证你——…”老子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j笑,手,毫不犹豫往下滑,直握目标!

    “不!”

    手握上的一瞬,身下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腰,被他紧紧一环,我的手还在我和他之间。没想到,这小王爷这么敏感,老子还没开始呢,

    我手里想动一动,他却更是一紧,老子怎么觉得他象是————害怕?————抬眼看上去————乖乖,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娘好不好,搞得象老子在qg,他柔弱纯真的不象凡人,

    他望着我,晕红的光线映在整个脸庞简直可以艳出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你,————

    “我,我是第一次——…”

    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老子,老子身下是个处男?!

    “你,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吗,怎么——…”王爷就是王爷,孩子还是孩子,天生被人宠大的,再害羞难堪也有个限度,何况被老子这样惊奇地盯着,————他突然翻脸,那一脸不符合年龄的精明,———老子可不给他想明白的机会,突然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唇,————

    手,牵着他的手接近我的身下————

    “我是第一次又怎样,总要有个人主动,难道我们都象个死鱼——…”唇还贴着他的唇蠕动,手下,带着他探索着女人的秘密,感觉唇下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扑哧”,他竟然低笑了下,是我说到“死鱼”,可笑容没维持多久又稍稍变了脸色,因为,我顺着他的唇边轻轻磨蹭着到了他的耳边,他又是一颤,看来这里是他的性感带,于是,我多停留了些,身体缠着他轻轻磨蹭着,象柔软的猫亲昵而y荡地贴合着他,

    “啊——…”他的手甚至抓住了身下的锦单,我一下子掀开了覆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跨坐在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撩开长发,目光柔媚地望着他,

    多美的身体,多美的人儿,长发散在身下,白皙如玉的肌肤,精致地让人入魔的脸庞,特别是那双已经陷入情欲的眼睛————我要让它真的薰出水!

    再次俯下身。这次,直接从他的动脉吻下来,一点点,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衔住左边那艳红的一点,————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浑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只是环抱住他,不停地抚摩着他的背,“慢一点,慢一点,——…”象安抚一个狂乱的孩子,

    他象只发狂的小狮狠绝地横冲直撞地吻着,最终有减弱下来的时候,应该说是丧气,趴在我身上啜着粗气。这就是和处男做a的难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发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铁,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乱捅一气,我疼,他疼的更厉害,“呜——…”他甚至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

    老子很想帮他完成这成人“第一捣”,可惜,我说过,这样,我可一点享受也没有,绝对会沦为这小犊子发泄的工具。关键时刻,为了彻底实现老子反过来玩他的愿望,这时,势必要牺牲点儿什么了。

    再次一使劲将他压在身下,这次,毫不迟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张口,衔住了他已经昂扬的————拜托,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口交,可显然,享受的那个理应反应更大,他全身一绷,双手将身下锦单揪扯地极乱,“啊——…”甚至,喊了出来,———

    这小子,这模样,太他妈————老子差点把持不住要冲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疯狂扭动嘶吼的时候,我一只手已经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

    “哦,不!”他猛地抬头,长发一荡,那不可思议漂亮的眼睛布满通红,我的一只手指已经c了进去,

    “乖,小乖,会很舒服的,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着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乱地环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

    我和他狂乱地扭动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触动不到那温热的后t,我本还想着将黄瓜c入那里————

    一切都乱了,这时的他真不象个病犊子,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着,嘶吼着,最终,他把他的第一次高c泻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没忍住,高c中,他真的哭了。

    瞧我把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的。老子全身疼着,看着哭泣还啜着粗气的他,真还有些心疼了。

    第三章

    两种情况下的性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强暴,————我仰躺着长呼一口气,这通红的帷幔,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点把这两点都占全的味儿。老子是身经百战,他呢,毕竟是第一次呐————是不是搞狠了点————

    歪过头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着了,凌乱的发盖在那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朦胧不清的残破美。忍着酸疼,老子象过了气的蛆姿势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边,趴开他的腿,————啧啧,指甲太长,可能伤着那小菊花了,他腿缝间艳红的血渍,可真够y靡。

    左右看了看,随手拽起一雪白绢单捏手里,蘸了点唾沫,就要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马紧绷,“干什么?!”真是戒备地盯着我,

    “没什么,你流血了,我给你擦擦,”手上依然使着劲,幸亏他也虚的没多大力气,没怎么挣脱,手却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这样是要好好哄哄,绢子丢一旁,手还让他抓着,我又忍着疼蹭到他旁边,腿微微弯起贴着他柔软的腿侧,那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脸庞,上面还有未干的泪渍,

    “很疼是不是,”他只瞪着我,象个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却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缩,笑地更灿烂,又贴上去,他还想咬,我却已经滑向他的唇边,细细啄着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刚捏住那柔软的小东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降了,双手环住我的腰,唇也开始贴着我的耳边细细啜着气。我也没有多去撩拨他,双手都抽上来环住他的肩专心温柔地吻着他的唇,毕竟是个生手,我还得引着他,舌在他的唇间勾着他生涩的舌来回打着圈儿,这孩子悟性极佳,一会儿就上了道,这是个悠长而又甜蜜的舌吻。

    当我和他都啜着粗气分开一小许时,一条透明的银丝还联系着彼此的呼吸,我望着他,很温柔,“疼不疼,”他也望着我,眼神一下倔起来,就是不说,却突然————

    老子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小子有绝地反攻的时候,他环着我腰的手突然下滑生生c进那显然没开过苞的后t,疼地老子象抽了筋的虾子,一下子蹬开他!

    他被老子这狠狠蹬到一边,却也不恼,只是一脸讪笑,“你说疼不疼,”小狗日的,这他妈哪是个柔弱病犊子,就是个满心眼坏水儿的小王八蛋!枉费老子还怜惜他————

    戾气地瞪着他,却也没怎么着儿,又能怎么着儿?老子闭上眼,平躺在床上感受着全身的酸疼一点点抽动着,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自己的,疼死了了事。感觉他偎了过来,一只手从我的眼睛一点点轻轻抚摩了下来,脸庞,唇,颈项,胸,腹部,腿————老子象挺尸一样挺那儿,任他摸,反正也没感觉,他是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摸着,老子觉得就是在摸尸体。

    “你叫什么名字?”

    “佛隅,”我还闭着眼,

    “来王府几年了?”

    “不知道。”

    “哪儿的人?”

    “不知道。”

    “家里还有人吗?”

    “不知道。”

    他问老子就答,是不知道。可显然,小王爷生气了,一下子拽起我,“我问你,你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老子这要死不活的样儿可不是装的,习享是个倔驴子也是个赖皮,任何人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不怕死的犟劲就会上了脸,

    他y鸷地盯了老子半天,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看来着实是老子刚才天真了把,这种人,会那么单纯?

    松开手他推开我,象丢弃一个不要的玩具,他在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然后转身走下床,全身赤l,腿间还有艳红的血渍,

    哼!还不是被老子玩?我讥笑地抽动了下唇,又闭上眼。还好,习宠就在附近,死期临近时,也好找着拉他一块儿。

    女人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会使用出全部的注意力。老子也是女人,可以盯着镜子坐一上午不嫌累。

    镜子里的脸蛋儿确实是十五六岁时的习享。老子曾经顶着这张脸蹲在局子里糊弄过所有的条子,“那小丫头这水灵,是不是抓错了?”向阳他们恨地直咬牙,就是老子“一备齐”领他们搁这儿蹲着的,到头来,老子嫌疑最小?呵呵,就得亏这张脸。

    其实,这张脸抽起烟来那个狠,喝起酒来那个匪,骂起人来那个粗…啧啧,难怪玷污了他习家的“百年气质”。

    说起烟酒,老子的馋劲又勾了起来。我烟瘾很大,差不多一天得一盒,人说,“一等公民抽中华,你想干啥就干啥;二等公民抽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三等公民抽三个五,吃喝嫖赌带跳舞;四等公民抽红双喜,吃喝消费靠自己。”老子一直是“底层劳动人民”,红双喜不离身!

    习惯地又去捞荷包,才发现这碍人的长衫长袖哪里来的荷包?真的有点烦躁起来,真是越想越想抽…

    “诶,出来!”

    门突然被推开。还是初来的那个小屋子,老子这几天一直还是住这儿,那个小王爷也没有把我怎么着,照样甩这儿不管不问,老子落得自在,反正一日三餐按时供着,老子饿不死。不过,今天这突然是干什么,又是四个太监一脸死了祖宗地站在门口,

    老子正被烟瘾折磨的都要抓耳挠腮了,现在有个事分个心也好,管它是好是坏哩!

    跟出去,空气里的竹香到还是让我心情沉静了些。又是七拐八拐,到了个小侧门,门外一辆还算精致的马车,帘子一掀,我看见习宠在上面朝我招手。老子跳着就钻了进去。

    “去哪儿,”

    “宫里。”

    正在打量车内的我一下子望向他,他正揉着眉心好象很疲倦,“那个皇帝催了我几次要我回宫,今天好容易等到那个小王爷不在府里,好把你弄出来”他撑着脸望向我,这动作很诱人,他一身青白的白袍,却是完全现代人的坐姿,“你和那个小男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