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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肖锐也已经回来了,正在卧室里看书,看到马青进来,嗯了声算招呼过了,又埋下头继续干他的事。

    马青悄悄跑进浴室脱了裤子,看到仅仅就干了这麽点活跑了这麽点路已经肿起来了腿,不由得发起了怔。

    一星期才60元,要还上肖锐的陆仟多块,得用多少时间,这还不说自己还得用还得花,早上省了不用吃,中午在学校吃食堂,再省没个三、五块下不来,晚上吃肖锐的白食,肖锐不吭气并不代表肖锐心里面没想法。一个大男人现在成了吃白食的,马青真恨不得把那条废腿据掉老老实实当个残疾人说不定还理直气壮点。

    弄了热水把腿泡了泡又按摩了半个小时,马青洗了两个苹果给了肖锐一个,自己啃完了冲了澡刷了牙早早的窝在床上。

    到了11点半,听到肖锐放下书进了浴室,没多大一会就洗完了,拖著拖鞋踢踢踏踏的关灯锁门,马青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把身上仅有的小背心和内k脱掉了。

    静静地躺著一动不敢动,马青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个晚上,肖锐给他留下的那种撕扯般的痛太深刻,光想想都够让他抽筋的。

    感到旁边床陷下去一块,然後是肖锐‘啪’地关了床头灯。马青死命地捏紧了拳头,这一个多月来马青和肖锐同睡一张床像是睡惯了,总是马青先上床早早就睡了,肖锐睡得晚,他们从没落得在床上说话的机会,可今天……

    马青的心通通通地疯跳起来,缓缓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马青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握著自己的那根东西缓缓地揉搓套弄起来。

    拼命地把锥子给他看的那些乱七八糟书里的场景想像到自己身上,想像著那种亲吻爱抚、那些各种奇异的姿势,那种被夸张渲染後的快感………

    马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咕哝咕哝的吞咽,手底下也越动越快,听到旁边原本还扭了两下的人突然没了呼吸,马青一把掀开了身上盖著的薄被,大剌剌的张开了腿轻轻呻吟了起来。

    神经病,神经病,这种人就该一g子打到地狱里去。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耻,什麽叫做尊严。

    肖锐躺在边上听著这边的动静真的快要气疯了。

    小马快跑 ………18

    早在马青开始呻吟的当儿,肖锐就知道马青在干什麽,除了在肚子里骂他神经病他真再给不出更好的词汇,这马青就是个神经病。知道那兔崽子成心,可能又想玩什麽花招,肖锐本不想理,可那死东西不停地低吟、扭动,那动静大的肖锐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只对男人起兴致的男人,如果知道旁边有个男人发s,都s出境界了,他还没反应,那他真的是截木头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麽?”

    肖锐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吼了一声。

    就是没有开灯,肖锐也能透过窗外的亮光看到马青一脸纵欲放荡的样子,嘴微张著,两条腿一晃一晃,似乎就要爽翻了的样子腰还一下一下挺著。

    妈的,sy也能搞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不要脸的马青还真以为有镜头对著他呢?肖锐拼命的想要压下去被旁边这个疯子勾起来冲动,可马青这个样子,实在……

    实在太混帐,实在太妖孽了。

    大张著腿,低低的呻吟,轻挺的腰肢,如片子里表演似的卖弄。

    血不受恐制地向下冲,肖锐脸烫得快烧焦了,一眼不错地盯著身边的马青半睁著眼似乎什麽都看不见地沈浸在一种美好的性事中,手不停地旋转套弄著,嘴唇紧紧地咬了起来,可嘴里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了出来,比那些片子里的人叫的还凶。

    扑上去干死他,那个心里一直跳跃著奔腾著的愿望一点点挤压著肖锐的理智。肖锐的劲眼看快绷不住了。

    “你真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肖锐骂了一句,抓起枕头上的枕巾狠狠地摔在马青真正激动起来的河蟹词语上。

    可能是打痛了,也许是装的,马青更加放肆的喊叫了一声,叫得肖锐头皮都乍起来了,急急忙忙冲下了床,脚在床下摸索还没够著拖鞋,胳膊就被身後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

    “肖锐,想不想做。”

    “你他妈的放开。”

    肖锐不敢回头,只能缩起了背,想把自己那个已经遮不住的变化挡起来。可马青整个人已经粘上来了,紧紧地贴在了肖锐的背上,一只手毫不犹豫从肖锐跨下伸了过来,直接潜进了肖锐的内k里,手里一揉一碾,肖锐兴奋的差点没当场s出来。

    “想不想做?”低低的声音一点点挑拔著肖锐的神经。想不想做?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轻轻地拽下了那个早成了摆设的内k,肖锐蓬勃的欲望甩著头就冲出来了,没什麽阻挡马青更加放肆开来,手搌转挤压触碰著肖锐最後的防线。

    想不想做?

    “c。”肖锐的声音没喊在调子上。这种明晃晃的勾引肖锐没有经过,所以觉得格外刺激,格外兴奋,尤其,马青脸贴著他的p股,舌头牙齿一点儿也不想安份的乱舔乱咬。

    做,还是不做。肖锐心里早就交战起来。

    这事不是做或不做那麽简单。对马青,对自己,他没法说的清楚,除了可怜他,是不是加进去了什麽别的东西,他真的说不清楚。要是随便一个酒吧带回来的人,他可能早爽开了,可这人是马青做了会怎样?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之後该怎麽办,是像上次一样把马青扔到一边不管了还是有别的什麽办法,肖锐的欲望早就暴涨了,可脑子也快被马青的声音打木了。

    “想做就做,嗯?”

    “妈的你给我滚。”肖锐终於吼了一声,用力地把马青从身上扯下来,不管不顾地挺著坚硬如柱的河蟹词语转了过来。“你妈的到底想干什麽。”

    马青看著肖锐那个几乎就要抵在鼻子上的硕大的东西,脸上一僵,愣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那麽…”

    “你他妈的少来,你有是你的事,我有是我的事,你别犯贱想著这样就能缠著我,告诉你,没门。”

    “我,我真的需要…”

    马青急著辩解。

    “我不需要。”肖锐吼了一嗓子转了身往厕所走去。

    马青一下跳下床来,吃力太大,右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可还是单腿跳著趁著肖锐冲进浴室的当儿也挤了进去。

    “肖锐,我不会缠著你,真的,那个,我知道你想做,咱们都是男人,谁也瞒不了谁,如果你觉得这样不行,你,你可以…可以给我付钱,一次一百怎麽样。”马青说完脸憋得通红,牙齿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两条腿发软,脑袋发木,似乎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努力了再努力,坚持了再坚持才没有把整个身子软下去。

    肖锐木木地看著马青,不能质信地理解著这句话。

    马青到底什麽意思,付钱?他把他自己当什麽?鸭子?那他把我当什麽?嫖客?

    “行不行吧,我也不要你现钱,抵帐好了,上次手术我不还欠著你的钱,这样早点把你的钱还给你,咱们就两清了,你不用烦我,我也不用烦你,这样行不行,啊?”看到肖锐脸色异常难看,握得紧紧的拳头随时都可能冲上来。马青抿了抿嘴唇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一次,二次,二十次有什麽不一样,我其实…… 其实觉得没什麽。”

    没什麽!

    肖锐清醒了一点,嘴角一咧,“你不是说你原来的酒吧有100的,有300的,你的意思是你是100的……就你这一身骨头…”

    马青终於低了头,两只脚来回的蹭,好半天之後换了一幅漫不经心的笑脸,“我没什麽姿色,你要嫌多,50也行,我本来就不值什麽钱………”

    “好,这可是你说的,50就50。。你想卖我就嫖。”

    说完肖锐一把抱起马青出了浴室扔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也许是愤怒,也许激情熄灭後再次燃起更加热烈。肖锐像一匹烈马一样在马青身上弛骋,即然是嫖客,就要有嫖客的范儿。好不好的,该不该的姿式被肖锐用了个淋漓精致,没有前戏,没有合适的润滑油,就著浴室里的一点大宝霜,肖锐在马青身体里横冲直撞,看著身子下面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任他摆弄的马青,不停地颤抖偶而的痉挛,身上是他掐出来咬出来的一片片痕迹,那个晚上不怕死,打不死的马青又回来了,张牙舞爪的马青又回来了,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就能像个长藤缠著他,扒著他,咬著他。肖锐知道马青只能这样,要不他一定会号哭出来。

    马青嘴边淡淡的笑和著眼睛里因痛迸出来的一两滴眼泪就一像一首撕心裂肺的摇滚,伴著震耳欲聋的跋子声,把肖锐藏起来的,掩示掉的东西一并拔出,热烈得就像针尖上舞蹈,兴奋激烈而眩晕。

    肖锐知道这是个错误,不管是对於马青还是对於自己都是个错误,

    可错已铸下,谁也不能反悔。

    50元一次的交易进展的很快,频率很高。因为肖锐本就是个血气旺盛的年青人。能看到马青在身下左摇右摆是一件难以想像的快事。不屈的马青,倔强的马青,再痛也挺著的马青,把肖锐身上所有虐待的因子都诱发了,肖锐是从马青身上才知道自己有点s倾向的。满身青紫、偶而冒了血的马青给了他一种异样的快感,但快感之後,马青脸上始终伴随著低声惨叫的笑容让肖锐有一种这世界就要崩塌了的恐惧。

    50元一次,一百元两次。一天一天过著。一次一次积累著。

    马青逐渐在肖锐不知道什麽时候慢慢温柔下来的攻势中适应了这种做a方式,偶而也会有点快感让他觉得生活总体上来说还不算太惨。

    马青在床头准备了一个台历,一个圈或两个圈画起来从来不避讳著肖锐,红色的记号,黑色的日期。肖锐的不安、内疚随著这种唐而皇之的提醒逐渐消退。

    小马快跑 ………19

    每年的十一月,无疑是肖锐最忙的一个月,校足球赛从系里踢到院里,快扒了所有队员的一层皮。

    眼看著还有几天就要进行的决赛,肖锐和王海每天在队里都要练到差不多八点多才能回去。

    给马青说了这阵子不能做饭让他自己对付,肖锐一下轻松了好多。可也不知是不是这阵子口味变了,觉得平时那家味道还不错的炸酱面也不如过去好吃了,坐在学校门口的小店里和王海一会抱怨盐重了,一会抱怨面煮老了。

    “娘们都没你事多。”王海从桌子底下蹬了肖锐一脚,

    肖锐眼疾手快还了他一筷子。“你丫的不想要牙了。”

    王海装了一幅哭样,“是不是你老婆教的,成天这麽没规矩。”

    “p。”肖锐的脸青了,他最见不得王海天天在他面前说马青是他老婆。男人就是男人,什麽老婆,再者说了,他和马青什麽关系也没有,现在撑死算个炮友,还是个只在家里能说上两句话,在学校里能躲多远躲多远的炮友。

    “唉,锐子,其实马青那小子人不错。”王海挨了骂不记打又凑过来。

    “他让你当说客了。”知道王海和马青最近走得挺近乎,肖锐就没给王海好脸。

    “你脑子进水了,还用得著我说,真的,前天,锥子拉我参加马青的英文辩论赛,那真的不是吹的,我就在电视上看过有那麽厉害的,没想到身边就藏著一位,那小子神了,霹雳啪啦,说的对方哑口无言哪後来都开始结巴了。”

    肖锐愣了一下,马青参加辩论赛,马青从没给他说过。心里y了一下,抬起头就对王海没客气。

    “就你这水平还去听英语的辩论赛,你听懂了?”

    王海恓笑一声,“当然当然没听懂,听不懂听个热闹还不行吗?”

    “热闹你也听不出,咧两个大板牙现眼去了吧。”

    “人都说gay嘴毒,我算是见识了,你和小马儿一个赛一个。”

    “闭嘴,甭提他。”肖锐三两口扒完面,不耐烦地等著王海。

    “多好的一个人让你糟蹋,你这臭得性这样对马青,锥子每次问我你对马青怎麽样,我都不敢给锥子说。”王海撇了撇嘴,瞪了肖锐一眼。

    肖锐没理他,看到王海吃完了面,拿了自己的书包就和王海出了门。

    没走了几步,王海突然喊了起来。“哎,那不是马青嘛,旁边那是谁。”

    肖锐抬起头张望,谁也没看见。“抽什麽风,见鬼了吧。”

    王海一推肖锐,“在那呢,往回看,学校门口的那根柱子後面。”

    肖锐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马青,闷著头走著,手里抱了几本书,身後跟著的那个竟然是崔霄鹏,走两步,崔霄鹏用手推马青一下,马青也不回头,走两步就踉跄著往前扑一下,有几次差点没栽地上。後来可能是崔霄鹏见马青走得慢,干脆一把捞住马青的脖子拖著他就往门口停的车上拉。

    “c。”肖锐骂了一声,拔腿就冲过去了。

    “那谁呀?敢欺负马青,胆肥了。”王海一看似乎情况不太对,也飞跑著冲了过去。

    “你丫的孙子放开他。”肖锐扑过去抓住崔霄鹏的领子就把那只胖胳膊从马青脖了上弄了下来,腰一使劲,转身一扭,就把高胖的崔霄鹏一p股给墩地上了。

    “你想干什麽?”崔霄鹏坐地上冷著脸看著肖锐。

    “我倒想知道你想干什麽?你要把他带哪去?”肖锐拽著崔霄鹏的邻子,拳头握了起来,准备这厮嘴里要吐不出什麽好话,直接一拳冲上去。

    崔霄鹏打开肖锐的手站起来,拍了拍p股上的灰,冷笑了一声,看著肖锐。“你喜欢他吗?”说著指了指马青。

    马青自肖锐冲过来就没变过什麽表情,木木地盯著脚下的一块小石子,用鞋底蹭著。肖锐现在知道了,这是马青又一毛病,紧张了就会这样。

    肖锐看了一眼马青又看了看崔霄鹏,“喜不喜欢用不著你管,问你呢,你要把他带哪去?”

    崔霄鹏没理肖锐,走到马青面前,看著低著头的马青,“你眼瞎了吗?你丫的将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我倒要看看他什麽时候能甩了你。”说完,扭了头看也没看肖锐差点挥过来了拳头,钻进车里走了。

    “他到底想干什麽?”肖锐走过去推了马青一把。

    马青抬起头笑笑,“不干什麽,上次我拍了他一酒瓶子,可能想跟我算帐吧。”

    说完,马青看了看已经开远了的那辆白车,悄悄地把刚刚崔霄鹏拉拉扯扯时硬塞到他身上的钱撰到手心放到了裤子口袋。

    不知道让锥子给他还回去,锥子愿不愿意。

    钱到底是还回去了,马青又和崔霄鹏见了一面,是在学校的走廊里。

    崔霄鹏y著脸看了马青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要让我再看到你晚饭只啃干饼子,别怪我给肖锐下绊子,弄不死他也得整残他。”

    马青笑得咯咯咯的,抬腿就给了崔霄鹏一脚,还顺带扯了把崔霄鹏脸上的肥r。现在他不用啃干饼子了,肖锐的足球踢完了,每天晚上又能吃著肖锐做的饭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过完了当时医生说的完全恢复的三个月、进入了四个月、五个月。

    马青的腿好了,从走路上根本看不出什麽异样来。每周雷打不动地去吃肖锐母亲准备的大餐,每天晚上饭後到医院後面的小花园里锻炼。

    肖锐说这种恢复性的锻炼很重要。马青就一步一趋地跟随。

    但现在是肖锐在前面飞快的跑著,马青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如果肖锐心情好,会转过来看著马青慢慢挪动的身体,大声喊著:“小马儿,快跑”

    小马儿这名字得益於锥子,肖锐听锥子喊了几次後,觉得这名儿和马青倍儿贴切。

    听到肖锐的喊声,马青就会故意把两只胳膊抡得飞快,可腿还是保持著缓慢行进的速度,动作怪异滑稽,常常逗得肖锐捂著肚子瘫笑在地上。

    小马儿,快跑。

    小马儿,快跑。

    马青喜欢迎著风听肖锐这个声音,没有一点犹疑的,没时间考虚该不该的,能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得很近声音,也是能让两人一起心无芥蒂乐起来的声音。

    地滩依然是吸引马青的地方,每天回去,看著前面高大背影,再看看地滩上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马青总能把回程的时间从十五分锺磨到一个小时。

    小马快跑!………20

    深秋的树叶在慢慢变黄,肖锐和马青的衣服在一件件加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马青发现肖锐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虽然在学校还是一幅黑脸煞星的鬼模样,就是中午在饭堂里碰面也不会问一句说一声,完全像两个陌生人。可回到家里,肖锐真的温和了许多,嘴巴不再那麽伤人,说起一些事来絮絮叨叨,嘴角似忍又忍不住的微笑常常看的马青起j皮疙瘩,那幅表情就像只护雏的老母j。

    肖锐拿出了浑身解数做吃的,一本菜谱翻得稀烂,也不知道是肖锐的水平和他的勤奋成反比花样多却始终是一个味,还是马青的胃口喂刁了,马青的食量不再那麽恐怖,身上居然长起了r,脸上以前隆起的颧骨被r填实了,出其的好看。

    只有一次肖锐盯著马青说了一句“马青,你眼睛挺漂亮的,又大又亮。”

    这句夸奖把马青气得半死,差点没跟肖锐翻了脸。“要夸我,我身上这麽多优点,皮肤好、鼻梁挺,腿长p股翘,别的随你夸,敢再说我的眼睛,我跟你急。”马青的表情异常严肃,肖锐哈哈一笑,只当这是马青每月那几天的低潮期。

    肖锐逛地滩的兴趣是马青陪养起来的。肖锐买了一个贝壳像框里面放进了他们家一家四口的合影,马青买了一个双人陶俑嘴对嘴亲著。

    天渐渐冷了,在花园里锻炼的人越来越少。

    吃完饭後,肖锐和马青绕著花圃跑跑走走转了两圈,汇合後,两人没多说什麽就往家走,虽然有些冷了,但晚上该出来的人还会出来。逛到街道上的地滩,马青的腿再次走不动了,他看上了一个钥匙扣,不大能放照片的那种,很便宜,也就两块钱,掏了钱把钥匙扣挂皮带上,一抬头没了肖锐了身影。马青回头找了半天,才看到肖锐蹲在一个滩位前摆弄一个什麽东西。

    马青走了回去,在肖锐身边蹲下。滩子还算大,卖的也就是一些小瓷器,各种造型的都有,质量也不是很好,马青拾拾这个,碰碰那个,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麽值得在这里蹲半天的东西。

    “马儿,看这个。”马青看了看肖锐手里的一个小东西,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挺普通的类似唐三彩的东西,马青十多岁就见过这种玩意,一匹奔腾的马儿,不过这个是缩小版的,做工色彩都不怎麽好。

    “你还喜欢这种东西?”马青咧了咧嘴,碰碰肖锐的肩。

    “什麽喜欢啊,就是觉得这做工糙的挺像你,发育没完全,看著哪儿都缺点啥。”

    “p。你丫的嘴里就蹦不出什麽好东西来。”

    “你嘴里能蹦出好东西,倒是蹦出来让我看看,除了一嘴小咳崩牙,还能有什麽。”

    “你?”

    马青气的一下捂住了嘴。马青的牙白但不整齐,尤其是门牙两边的两颗牙有点往里走,其实看著满可爱,可马青最烦的就是听人说可爱了,所以最见不得人说他的牙。

    看到肖锐低著头偷笑,马青抬脚就给了肖锐p股一下,差点没把肖锐踢趴在滩位上,然後也不等肖锐扭头就走了。

    回到家里,马青洗完了又看了回书,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看到客厅的电视柜上,贝壳像框和陶俑旁边,竟然摆著那匹被肖锐无限打击的小马。

    马青把那个小东西拿下来,左看右看,一下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嘀咕了一声,小马儿,快跑,跑疯点,踢肖锐一个大马趴。

    想想肖锐那次真被他踢得摔了个大马趴的样子,自己先就笑的不行,两眼放光地跑到卧室里钻进肖锐的被窝里,手不老实地就往肖锐下面摸。

    “肖锐?”

    “干嘛?吃屎了,蠢成这样。”

    嘿嘿嘿,马青冲著肖锐的胳膊就来了一口。“咱们做a吧。”

    做a。肖锐愣了一下,马青从来不在“做”这个词後面还加什麽东西。做、干、c,就是马青所有脑子里能找出来的词汇。

    做a。爱是什麽,能做的出来吗?

    轻轻地把马青拉到怀里,也不知是‘做’激励了他,还是‘爱’感染了他。肖锐周身的细胞温柔的不想样子,慢慢剥掉马青身上的还剩下的东西,肖锐的舌头一颗颗扫过刚刚还嘲笑过的一嘴小岢崩牙,那个一笑起来,就把脸上唯一显得可爱的地方露出来小丑牙,也只有那一刻,马青才能褪掉了身上的尖刺利齿变得乖巧起来。

    轻轻吻著马青,手一点点滑过马青滑腻的肌肤。早在马青褪掉了那次战斗留下的青紫後,肖锐就发现了马青的皮肤果真是属於南方人的那种细腻柔滑,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破坏的快感,不留点什麽就不能尽兴的念头,让肖锐沈浸在折腾马青的娱乐中。

    以前的确是在折腾,马青被弄得死去活来,最惨的时候,甚至两、三天不能下床。自己是从什麽时候温柔起来的,也许就是那一次无意中半夜起夜,看到马青睡著後半边的枕头都哭湿了开始。

    速度就是那时候慢下来的,慢下来的不仅仅是速度,频率、还有想要把马青撇得远远的步伐。

    现在听到马青嘴里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紧张急促的呼吸,肖锐温柔地抚摸著,一点点感知著,看到马青早就喷发出来的热情,手直接探到了下方,握住了那根让他痴迷的粉红色的东西,听到马青嘴里惊呼一声,肖锐的手有技巧地挑拔碾转,直到那根东西完全涨大起来,抖著、颤著。肖锐喜欢添马青这里,嫩嫩的粉粉的,是肖锐在别人那里没见到过的。但大多数时候肖锐是不这麽做的,有点刻意压制的意思,也有点不想让马青太过舒服的意思。为什麽会这麽做,肖锐从来不深究,他的目的从来是兴致来了就要,还要的粗俗粗暴,就是後来速度慢下来,他也没有让马青真正舒服过。

    今天是中了邪了?先是看了那匹小马,再鬼使神差的买下了,再被马青的那句做a刺激了。所以他就中邪了。

    肖锐正要趴河蟹词语去含住那个可爱的东西,马青突然坐起来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麽了?肖锐还没问出来,马青已经探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来,挤出一大坨,自己把腿一曲,就要往下抹去。

    肖锐一把按住了马青的手,狠狠地捏住了马青细细的手腕。马青抬起头看了看肖锐,眼里原本还热情的光一下子暗淡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问题,马青总觉的每次肖锐给他上油都上得不够似的,痛得厉害,有几次肖锐甚至什麽都不弄就横冲直撞了进来,真够要了他的命,所以马青总是早早的称肖锐兴致还不是那麽足的时候,心情还算好的时候,就自已给自已润滑好,那样肖锐的花样再多,自己还能承受的了。现在肖锐突然拦住他是什麽意思,是想像以前一样蛮上,还是嫌他用这个用得太多了。

    马青的脸白了。肖锐常这样,说他是头猪,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说他洗头一次用掉半瓶子洗发水,说男人洗澡冲一下就行了,可他偏偏半个小时出不来。其实肖锐很节俭的,不剩饭,喝了饮料的瓶子,看过的旧报纸都整整齐齐的存著,收废品的一来,拿出去换个三、五块钱,这样看来,自己真的给肖锐增加了很多负担。

    马青看著肖锐,不由得就有了几分胆怯“我,我就是想这样好过点,如果你嫌多,我再挤回去一点。”马青说著就拿瓶子,要把手里的东西塞回去一些。

    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马青,让肖锐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有种难已描述的罪恶感,马青把他骨子里的那点邪恶的东西全掏出来了,赤ll地滩在表面。肖锐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持强凌弱人。这种认知让肖锐紧紧的握住马青的手腕,似乎全身力气就聚在那几根指头上了。他只想用力地趴在这个人的身上,趴在这个身上没有多少r,眼睛里还有一抹惊慌的男孩身上,把他所有的一切吸进自己肚子里,好好保护起来。

    肖锐的声音嘶哑了,慢慢地松了手,在马青脸上捏了一下,“你这满脑子胡想的什麽,说你猪还真不委屈你。”抓著马青粘满润滑剂的手上面的东西抹到自己涨得已经发痛的东西上,肖锐一下掀翻了马青,看到马青还在扭打著挣扎,肖锐捞起马青的腰嘴就凑到马青後面那块添了上去。

    “嗯”突然而至的刺激把马青吓得身体都僵硬了,细长的腰扯成了弧线,那个湿润的软软的却有筋骨的舌头竟然伸到那里面去了。马青晃著p股想让肖锐出来,那里实在太,太脏了。

    马青挣拔了几下没挣拔出来,肖锐的进攻已经开始了,酥、麻、痒所有的感观汇到那块地方之後的刺激让马青全身都酥了,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感觉真太妈的太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受刑,现在似乎才是真正的刺激。马青还没从那种眩晕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自己的早就肿大东西又肖锐从後面被握住了,那种滋味舒服的简直就要让人疯掉让人大叫出来,马青拼命地抽动起河蟹词语让自己那股眼看就要憋不住的激情去抓住那股磨擦的力量,突然身後被一个强大的东西贯穿了。

    “唔…”马青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床褥终於哭叫了起来。他从没想过除了每一次忍无可忍惨叫,自己的嘴里还能发出这种声音,那不是一个男人嘴里应该发出的声音,可他真的控无所控,忍无所忍。

    肖锐动作很慢,相对於过去的那种激烈,现在的肖锐就像是小夜曲,温柔体贴。

    脸上有东西滑了下来,马青没法转头只能伸出手去摸身後那个男人的脸,手停肖锐直挺的鼻子处,感觉著粗重的呼吸就打在指尖上,似乎整个心也被一下一下击打著。似痛似喜说不出什麽滋味。

    听著身後慢慢变得激烈的撞击声,马青基本上是神质不清地体验著锥子说的做後面也会有快感的理论。

    原来做a真是这样。

    快乐的让人想死了过去。

    21

    把马青弄进浴室清洗干净,重新回到床上的肖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马青真够勾人的。一次完了还不够,还勾引著他又干了一回,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麽大的瘾,是不是以前真是太亏待他了。

    把马青的头揽到怀里,肖锐刚准备闭上眼睛,半天没动弹的马青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吓了肖锐一跳,这黑灯瞎火的突然冒出这种声音,还真是挺恐怖的。肖锐悄悄侧了个身,就著一点点窗外的光线看到绻在怀里的马青跟本没有醒过来的样子,只是嘴角咧得大大的,真够难看。

    丑八怪。肖锐笑著骂了一句,挨著马青重新躺了下来。

    “肖锐,你是不是喜欢我。”旁边咕咕哝哝的又一个声音让肖锐再也躺不下去了,脸色铁青地坐起来开了灯,马青好好躺那里咂吧著嘴呢。

    是梦话,还是装疯卖傻。肖锐捏了捏马青的鼻了,又拍了拍他的脸,正准备他要再装就一巴掌打醒了他,马青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可这回笑完连酣声都打起来了,偶而还磨一下牙刺得肖锐耳朵发麻。

    竟然说梦话还磨牙。肖锐又发现了一个马青让他无法忍受的地方。

    把马青缠著他的胳膊甩到一边去,肖锐一肚子气地辗转反侧睡不著了。

    喜欢不喜欢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事,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著,大二过了gre,大三过了ielts,现在刚把申请材料递交了上去,跟父亲的同学也交涉了几次,除了专业上需要转一下,争取最好的offer;其它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如果生活中多了个马青会怎麽样,他没法多想。既然这样,索性不想。

    十二月对马青来说是幸运的,不仅仅是这个月有他的生日,重要的是他终於死缠硬磨让肖锐松口又能玩上滑板了,还有,锥子终於给他找了一个工作,一家不大的劳务公司做翻译。虽说离学校和肖锐的家都有近一个小时的路,可对於口袋里永远把钢崩也攒著花的马青来说,这完全可以算是飞黄腾达了。

    马青爱在肖锐面前显摆。现在晚上的跑步成了肖锐跑步,他滑滑板,两个人终於能并驾齐驱让马青无比得意,而且四个轮子怎麽说也要比两条腿更有利,特别是看到肖锐跑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服气地拼命时,马青就会得意的在他面前故意玩几个花样,或者突然从肖锐面前c过去,弄的肖锐连蹦带跳的躲避。

    “孙子唉,是不是床上躺得还不够?”这一次马青玩得很险,仅仅擦著肖锐的脚尖滑过去了,吓得肖锐的心差点没蹦出来。“你丫的就是个挨摔的命。”

    马青j计得程,得意的嘴都咧到後脑勺了,稍稍慢下速度,一手搭在肖锐肩上,借著肖锐的力量缓慢滑行,这感觉甭提多爽了。

    “马青?”

    “怎麽了。”

    “怎麽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gay,其实瞒著也没什麽不好,自己事干嘛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让大家把你划成异类有什麽好的。”

    肖锐最近的感觉真的有点不爽,虽然他刻意地在学校和马青保持著距离,可学校里还是冒出来很多传言,他知道这归功於锥子那帮女人,虽然一些难听的话说不到肖锐的当面,也没有人故意排挤他,但通过别人传进肖锐的耳朵里‘什麽马青是他的相好、肖锐也是一个gay’的声音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马青撇了撇嘴,“p,我要是国家元首了,我天天大喇叭凑嘴上喊去了,gay有什麽好炫耀的还值得我让每个人都知道,郁闷还来不及呢。我根本就没想让别人知道,也就是大二的时候一次我们宿舍评我们班谁该当班花,让我给臭了一顿,说就我们班里那些没一个看得顺眼的还花呢草都不够她们糟蹋的,他们就一齐来骂我,说我假模假样,嘴上一套心里还不知道把那些女的怎麽意y过了,我随口就说,意y女的干嘛呀,意y也意y男的这多过瘾啊,这本来就是句玩笑话,也恨我当时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得罪人一得罪就是一大片,成了我们班公敌了。可没想到的是说那话的第二天我的饭盒和牙刷缸就被从队伍里清出来了,晚上回来,三个下铺有两个竟然还围上了床帘,妈的,他们真当他们是玉叶金枝呢,真不够恶心人的,後来我才知道因为期末考我考了第一,拿了头等奖学金,赵明是班长,早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平时不学习充其量就是一混子,当然不干了,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恩怨,甚至我抽屉里锥子给我时装杂志健美杂志都成了我的罪证,朝死里使劲黑我,刚开始我还能挣拔两下,可人家力量大,慢慢的,大家就都认为我有问题了,黑吧,老子不怕,正好我也有机名出名了。他乃乃的,当时我还不确定我喜欢男的喜欢女的呢,正糊涂著找方向呢,被他们一刺激,思想也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带,觉得自己还真有一点,後来我索性就认命得了,你还别说,赵明那丫的眼真毒,连我这种糊涂蛋都愣是让他从最底层给揪了出来。”

    马青说著哈哈大笑,一眼的无所谓,肖锐听了倒真说不出什麽味。

    “那你腿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搞成这样?”肖锐一直不愿多知道马青的事,知道的越多,困惑越多。但有时候常常是嘴抵不过心。

    “冻的,打的。”马青呲了一下牙,“当初差点没把我痛死,妈的那个王八蛋。”

    肖锐抬起头看了眼马青,马青真是越看越顺眼了,以前只觉得长得好,现在时不时的还觉的有点小可爱。

    “怎麽冻的,怎麽打的?”

    “你丫的别事儿妈,不是嫌我痛说革命家史吗,这就属於革命家史范畴,当初想说你不待见,现在想听小爷我还不高兴说了。”

    马青一溜烟滑开了,把肖锐那颗心弄得不上不下的。

    原来他和马青始终就没踩对节奏,不是你早了,就是我晚了。

    马青的滑板终於在三天之後寿终正寝。还是显摆惹的祸。

    在c场上,马青在肖锐面前刚作了一个漂亮的回旋动作,没成想到落下来的时候砸到了c场边的一个铁棱上,滑板当场一分为二,好在肖锐动作够快,一把抱住了马青滚了两圈才没让马青受伤,要不马青估计得在床上过大年了。

    对自己没负伤马青并不觉得幸运,但对那劈成两半的滑板差点没落下泪来。那个滑板跟随了他四年,基本上是他在街上看到有玩的就开始惦记起来的东西,买的时候费了多大的劲,他都不敢往回想,现在倒好成了一堆破烂。

    “烂了最好,以後也不用瞎折腾了。”其实滑板破了,肖锐心里真有说不出的畅快,早觉得这东西不可能给马青带来什麽好,再玩这个,腿保不住是迟早的事。

    听到肖锐在身後骂骂咧咧,马青低了头抱起那两片东西像护著宝贝。

    “你他妈的懂什麽?”马青埋著头往回走。

    “哎,干什麽,我还没跑完呢?”

    “你自己跑吧。”

    “不就一个破板吗,烂了就烂了,再说了都旧成那个破样子,这次就是不断也早就成破烂了,你还当宝贝呢。”

    你妈的。马青刚想开嘴骂,想了想没意思,一p股坐地上了。

    22

    回到家里,肖锐的兴奋持续著,看到马青像个蔫茄子一样,萎靡不振,不由得觉得乐呵,马青张狂的样子见得多了,这种样子最近他还真的很少见。

    等肖锐洗完了澡出来,看到马青还窝在沙发上,肖锐走过去把马青一拉,低了头刚想吻上去,马青把头一偏,避开了。

    “嘿,还来劲了啊。”肖锐一把抓过马青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内k里,“硬了,得灭火,马青你快去洗洗,妈的,我憋不住了,我要c你。”

    可能真是年轻气盛,或许是每天球队训练的结果,肖锐这一阵子瘾特大,尤其是马青也尝到了甜头之後,两个人配合也默契多了,花样繁多,弄得肖锐天一黑下来就兴奋,每天不要个一、二次就跟没吃饱饭似的。

    马青板破了本就没有好心情,看到肖锐心急火撩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更提不起劲。

    “滚,烦死了,妈的,你真当我是垃圾筒啊,想s就s,想倒就倒,婊子还能有个例假,我倒成了全勤了。”

    “你…”马青的话难听把肖锐气得著实不轻,但真要和马青对吵又吵不过,可劲上来了,不泄掉怎麽能成,肖锐拽著马青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你别来劲啊。”

    “我没来劲。”马青狠狠剜了肖锐一眼。

    “你这不是来劲是什麽。”肖锐手上一用劲拽著马青的胳膊就把马青拎了起来按在了怀里。

    “我他妈的根本没来劲。”马青狠狠地把胳膊一挥想把肖锐推开,没留神一下子挥到肖锐眼睛上。

    “c,你丫的…”眼见著肖锐喊了一声眼泪就淌了一脸,马青唬了一跳,赶紧凑过来想扯开肖锐的手瞧瞧肖锐伤的严重不。肖锐在气头上也不知道那根筋抽了随手一个大巴掌就呼到马青脸上。

    “给你脸不要脸,你当你什麽好东西,当初你不是说卖呢吗,现在又装个什麽p正经……”骂完看到马青脸白成了一片,嘴角都开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