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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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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锐看著马青站在那儿才到崔霄鹏的耳朵下面,一幅口气大得吃天,不由觉得可笑。就这幅小嘎!豆子身材一张嘴就要打人,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麽多自信。

    可显然他低估了马青的能量。

    马青骂著就想把崔霄鹏推开,可崔霄鹏诺大一个块头横在那里,堵住了他的去路,推,推不开,冲,又冲不过去,一发狠,马青蹦起来,一抬脚就狠狠地踹崔霄鹏肚子上了。

    肖锐看得直抽凉气,这都什麽习惯都,用来用去的就这麽一招。

    看到崔霄鹏捂著肚子蹲地上,马青又狠狠地冲上去补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补在了後背上,好大的一个鞋印子,墩得崔霄鹏怪叫了一声,一p股坐地上。马青这才觉得称心,拍了拍手。

    “我看你还跟不跟,满大街那麽多带把的,哥哥弟弟找他们认去,甭在我这瞎费功夫。”骂骂咧咧地把服务员的红色的小领结扯正,又把头上的小短毛梳理了一下,刚迈腿出来就看到了肖锐。愣了一下,突然咧著一嘴白牙笑开了。

    “哟,你丫游窜范围还满广的嘛,昨天刚出院,今天就跋涉到这儿吓人了,想要个链子不?我们这里免费。”

    “c”。肖锐脸青了。

    “想c这里多的很,有100的,300的,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个,就是不知道人家介意不介意你刚放出来。”

    “你丫的找抽呢吧?”肖锐冲上去想揪那个嘴不把门的小兔崽子,马青早一个闪身跑进吧台里,还对著肖锐比了个大姆指朝下的动作,得意地歪著嘴巴咯咯直乐。

    肖锐不想在这里发作,在酒吧里还是个gay吧能闹出什麽事,肖锐心知肚明,看那小兔崽子的得意样,只能忍了,回了头,再看看那个已经爬起来的崔霄鹏一脸沈痛样,不由得对这个难兄弟招呼了一声:“你也x大的?”

    崔霄鹏看了看肖锐,犹疑了半天,才点点头。

    “要不,一起拼个车回去,公车估计晚了。”肖锐说。

    崔霄鹏又点点头,像打傻了一样,只会头动,眼珠子不动。

    出了门,肖锐走到街边正要招手拦车,旁边的那个一直闷闷的家夥突然来了一句,“我开车来了。”

    崔霄鹏开的是一辆本田,肖锐坐进了车里,看著车顶上面还带著天窗,能看到天空乌压压的云,著实让肖锐羡慕了一番,突然转过脸来,笑道:

    “你丫追人可真够下血本的,要不你再努力努力,争取明天把宝马给他开过来,说不定,他一激动就答应了。”

    “你就一看热闹的,懂他妈个p。”崔霄鹏瞪了肖锐一眼,“我明天开宝马来,他就会张嘴要飞机了。”

    “那你就给他整飞机呗。”

    听到旁边的人幸灾乐祸,崔霄鹏狠狠地剜了肖锐一眼。

    肖锐乐了,有这麽一个人上赶著追著,还这麽有钱,他马青真不够装b的。

    “那小子想干什麽?他还以为他是腕儿呢吧,眼睛上到了头顶上。就他那模样,顶多也就是个中上等,瘦得跟猴子似的。”他问崔霄鹏。

    “你以为你就不是猴子,就你那模样,还好意思说马儿。”

    肖锐噎得差点没晕过去。他长这麽大,还从没人说过他长的不好,平时赞美都听不过来,到了这儿,他竟然被挤兑了,这都什麽人,这马青和崔霄鹏还真是绝配,真就是什麽锅配什麽盖。

    崔霄鹏看肖锐蔫了,心里也平衡了,斜了肖锐一眼,继续说:“我都喜欢他好几年了,妈的,人不是问题,感情不是问题,就怪老子太有钱,这就是问题。”

    肖锐躲在一边笑得肚子抽筋,真想说,你要钱多,救济救济我,顺便我也能把你富农救济成中农了,你就能达标了,说不定马青看著你这身肥r眼睛也能看出花了。

    小马快跑 5

    肖锐每个周末回家一次,是雷打不动的大事。肖锐有一个妹妹肖瑾,是财院大二的学生,肖瑾个高长得漂亮,小提琴拉得特棒,是财院金融系大名鼎鼎的系花。

    所以每次肖锐回家,对於他们寝室也是大事。因为两个学校离得不算远,肖瑾总是先到她哥哥的宿舍等肖锐,然後两人再一起搭公车回家过周末。

    因为班里女生少,肖锐一个宿舍七条汉子,除了一个有女朋友,剩下的都在贫困线下煎熬著。每次肖瑾过来,除了肖锐其他五个大男人都如狼似虎地候寝室里,打扫卫生、梳妆打扮、一个比一个成精做怪,瓜子水果准备著,就等著肖瑾过来,好闻点腥味,再殷勤一番。

    肖锐早在宿舍里放过话,就他们几个尖嘴猴腮、要模样没模样,要品性没品性、要风度没风度的社会残渣,就甭指望能成他的妹夫,要麽混个精英当当,要麽干脆来狠的换张脸,如果不行,称著还有年轻这唯一的资本,赶紧找别的花花草草祸害去吧。

    肖锐话说的毒,可其他人全然把这话当废话,只要能看的著,再逗逗美人开心,如果碰著美人高兴,卡卡油什麽的就把那几个乐得p颠p颠的了,这其中,表现最抢眼,现殷勤现得最凶,最没皮没脸的就是那个和肖锐从高中就上过来的王海。

    王海家住在离肖锐家两站路,高二第一次见过肖瑾就拔不出眼珠子,有事没事就搓弄著肖锐去他们家复习功课。王海是个贼大胆,高三就背著肖锐给肖瑾递过条子,y差阳错被肖妈妈发现了,肖妈妈倒也没有为难王海,只是打发了肖锐住校,说肖瑾小提琴比赛练习太吵,而肖锐正值高三关键时间,两个人相互影响谁也学不好。

    肖锐比肖瑾大一岁多,自小就和妺妺关系特别好,听说妹妹参加比赛,二话不说,高高兴兴打包住校去了。几个月後,肖瑾突然给了他一撂情书,说王海天天跑到她们班上堵他,弄得班里的同学都笑话说王海是她的男朋友,老师都找她谈话了。

    这件事把肖锐气的三拳两脚差点没把王海就地正法了,可王海痛不欲生哭天抢地闹腾,说就喜欢肖瑾,打死他也喜欢。肖锐没办法,又不能真打死,还得是好哥们,只能给王海提要求大学毕业了、事业有成了、肖瑾不讨厌他了再说。

    所以肖锐像防狼一样防著宿舍那帮流氓,尤其是王海,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惊出肖锐一身冷汗来。可王海毕竟是肖锐的铁杆,虽说肖家的大门他是别指望再能进去了,可肖瑾每周末来一次就像过节一样,把王海的小心肝弄的痒痒的。王海不像高中那麽鲁莽,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在肖瑾面前赌咒发誓不再胡绞蛮缠,倒为王海在肖瑾心里挽回了些分数。

    肖锐喜欢男的,王海早在高三就知道了。当时肖锐正暗恋著班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这比不上王海心里喜欢了一封信就把自己交待出去,肖锐可硬生生的只敢看著,忍得心肝肺痛,连碰个手说个话都会脸热心跳激动好几天。

    肖锐当时还不知道王海就是一匹潜在身侧的恶狼,高三快毕业时,那个男生过生日,肖锐掏出了所有的私房给男孩买了一辆限量版1:800奥迪汽车模型,就因为那男孩有一次无意中说特喜欢奥迪。

    看著男孩一脸惊喜地拿著车模轻飘出两字“谢谢”,然後携著女友飘然而去,肖锐喝光了桌子上剩下的白酒,醉得一踏糊涂抱著王海痛哭,说他喜欢郑杰,挖肝掏肺的喜欢郑杰,那个车模自己也想了好久,没想到攒了两年的钱就换来两个字谢谢。

    王海心说,你比我好,我连谢谢都得不到呢,只能回回得来一句‘你再也别来了,我不喜欢你。’

    王海正准备安慰,突然发现了一件大事,肖锐喜欢郑杰。那郑杰不是个男的吗?肖锐喜欢郑杰什麽啊,郑杰要什麽没什麽,没有大胸脯,而且郑杰都开始长胡子了。

    王海吓了一跳,敢情自己未来的妻哥就是传说中的gay。

    郑杰就是那个男生,大学考去了上海,肖锐送他上了火车後还躲到厕所哭了一场。

    尽管王海没得到肖锐的信任,可王海自得其乐的以肖锐妹夫自居,除了应付肖锐日常生活上顾不过来的那一块,还充当著肖锐感情上的皮条客,本著先功克哥哥再拿下妹妹的原则,王海把本校、周围学校的gay都摸了个遍,甚至还化身同类潜进学校的坛子里兴风作浪。

    大三第二学期期末的考试,肖锐考得不错,等著把宿舍的这帮豺狼虎豹送上火车就可以回家度暑假了。

    王海和他一直搭著伴,看著宿舍里最後一个兄弟登上了火车,王海把肖锐拉到一边。

    “给你说个人。”

    王海的三八,肖锐早就见怪不怪。就是这孙子品味太差,什麽人都敢招呼过来。胖的一身肥r的他说是可爱的小u熊,矮得像墩子一样他敢说是时髦小正太,那嘴里的词汇丰富的专业的肖锐这个正牌gay都自愧不如。可肖锐还是被王海伤了,见一次打击一次,肖锐已经对这个直男对男人的口味不抱任何希望了,现在每每想来王海最後介绍的那个娘的比他妹妹还女气点的化著妆的男孩,身上还直起j皮疙瘩,他喜欢男人,可不是喜欢像女人的男人,要那样,喜欢女人多直接。

    “你丫又吃屎了没消化是吧,天天跟那些三八的女人混,当心把你也混歪了。”肖锐没接王海的茬,蹬上自行车就往回骑,他也得回去收拾行李打包回家了。

    王海一撇嘴:“歪,弟弟我一门心思向著党,党叫我直我哪敢歪。唉,我说,哥哥你什麽时候考虑考虑让我加入党组织,我可是一颗红心等了好几年了。”

    “滚p蛋吧,我妈上星期还说了,王海那孩子看著挺正经的,咱楼下那寡妇岁数也不大,模样也挺好,还有个儿子,要不让王海进门入个赘,这下媳妇儿、儿子都有了,这得省多少事儿。”

    “c,咱妈真这麽说?”王海拼命蹬著自行车,追上了肖锐。

    “别咱妈咱妈的,你妈好好的在家守著你那条小母狗呢,哎,还说了,你家巴豆儿什麽时候下崽子,给我留一条,玲玲惦记著养条狗不是一天两天了。”

    “玲玲要养狗?早说啊,要不先把巴豆儿给小瑾抱回去。”王海兴奋的满脸放光,先把巴豆儿打入敌人内部,自己这个主人进门还不是早晚的事。

    “别,就你那点龌龊心思,巴豆儿前腿敢进我们家的大门,後腿就能跨进我们家锅里熬汤去了。哎,说来,我可是十几年没吃过狗r了。”

    “你可真够残忍的,狗r都吃。”

    肖锐斜了眼王海,一脚蹬王海车轮子上,差点没把王海踢翻了。“别搁这充好人,你没养狗之前,吃的跟头狼似的,恨不得狗脑子都挖开来舔净了,这会儿充好人,滚p蛋吧。”

    王海垮了脸,没精打彩地蹬著车子。“哎,我说的那人,你到是见还是不见。”

    “不见。”肖锐否定的很干脆。

    “你丫不见可别後悔,这是一特纯的孩子,坛子里的红人。”

    “都红人了,我还见什麽,去请安?我可没那麽大耐性,就我这水平还是老实点别想著高攀了。”

    “行了啊,谦虚过头就是装b了,肖锐,真不唬你,那人我见过,真的特纯,有点像郑杰。”

    肖锐愣了一下,郑杰?那个文文气气,细细白白的郑杰?

    肖锐和郑杰头一年放假还能照个面,也就是一个来小时的会晤,为了这一个小时,弄得肖锐常常三五天缓不过劲来,後来郑杰家前年搬去了上海,郑杰就不回来了,最後一次听到郑杰的消息,是因为去年寒假郑杰姥爷去世了,郑杰回来了一次,肖锐还傻傻地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一整天,结果连个毛都没见到。

    “你真见过?”肖锐放慢了速度。

    王海犹豫了一下,“没真见,见过照片,就那个锥子发给我的。”

    锥子就是王海常逛的其中一个坛子里的坛主,一个疯女人,天天像个探照灯似的盯著身边那些稍有姿色的男人,一门心思地想在里面发现点什麽j情。

    “咱学校的?”

    “嗯,听说也大三,英语系的。”

    “不都考完了,他不回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要见的话,就今天人家有时间,如果不行,我就先给锥子回了。”

    “见。”肖锐一个猛蹬冲出了好远。

    王海伸了伸舌头。还是郑杰最有说服力。他其实并没见到照片,锥子护她的人跟母j护小j似的,王海死缠硬磨也没把照片磨过来,後来好歹发了张照片过来,好嘛,一张大饼脸,还是个女人,吓得王海直哆嗦。锥子那婆子只给了一句话:人不好,我把自己陪给你当老婆。

    锥子那泼辣女人,王海可没福消受,长成这样更让他没胆拾便宜。他对不叫肖瑾的女人全都没有企图,但在坛子里,锥子的嘴像刀子,逢人切两刀,倒从不对自己下手,这次,肯把自己的照片甩出来,弄得这麽出格,王海看著事情不太出圈儿,所以,他就应下了。现在王海只能希望这个锥子没有骗他,能给个好的,要还和前几次一样,他真的在肖锐跟前没法做人了。

    小马快跑 ………6

    把一心想跟著看gay是怎麽相亲的王海打发回家了,肖锐一看身上总共剩了不到四十块钱,本想著明天一大早蹬上自行车就回了,也没觉得钱少是个事,现在要和别人见面,这四十块钱横竖有点显少了。要是真碰上个对味的,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都不够。

    肖锐在楼上绕了一圈,楼里剩下还没回家的都是买了车票後,准备把口袋里剩余银子往死里整的货,哪舍得借出去,再说放假一个多月借钱还也不好还,肖锐问了两个看人家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就打了退堂鼓,回到宿舍一筹莫展耗时间,直到离锥子定的晚上八点的时间没差几分锺了,肖锐把所有衣服口袋搜了个遍,甚至把打包好回家洗的衣服翻出来摸了个遍,只摸出几个钢崩来。没时间郁闷了,肖锐把零的整的都装进兜里,才硬了头皮骑上车子去了学校旁边的不远的电影院。

    锥子短信说,男生穿了白t恤,牛仔裤,特白净。

    肖锐一听心里就有了几分想头,他就喜欢这种型的,不要特漂亮,但要干净而且不油滑。肖锐问那他手机呢,锥子说他没手机,如果找不到,他会用公共电话打肖锐电话的。

    肖锐说了自己的特点,多高胖瘦穿什麽衣服,听到电话那头锥子一声惊呼“噢?”了一嗓子,也不知道她噢啥。

    正是周末,因为上演美国大片《生死时速2》,电影院门口到处到是人,这片子肖锐早听说过,第一部他也看过,可现在正值高峰时段,就是学生票也得三十元,这根本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价格。

    找了地方存好了车子,肖锐就躲到售票口旁边的一根大柱子後面悄悄地找起了人,他的目的很明确,如果人不行,也就不浪费他口袋里那仅有的银子了,拍拍p股走人就对了。

    可门口到处到是人,穿白t恤,牛仔裤的没有二十,也有十多个,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看著哪个都像,哪个又都不像,倒还真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肖锐正犹豫著是打道回府,还是想个办法去认哪一个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人哪呢?”手机里的声音听著挺嫩,但声音有几分不耐烦。“你到底来了没,没来的话您也就不用来了。”

    好大的口气!肖锐心想你气个p啊, 不就迟到十分锺吗,至於吗?

    “来了。你是哪个?”肖锐瞪大了眼睛找公用电话。突然看到最後边那个亭子里站的是个个头不高挺瘦的穿白t恤的男生,连忙跑了过去。“行了,挂了吧,我看到你了 。”

    话音还没落,就听到里面一声“c!”

    正莫名其妙想这就是特纯的孩子该说的话,肖锐一下站住了。

    站在电话亭子下的那不是那丫的马青是谁。

    马青。就这王海还说是特纯的人,纯个狗p,马青要是纯,这世上就没黑的了,纯成一片了。他妈的王海眼睛里长针眼了,那天他没看到这马青是怎麽横扫一片的,还说什麽像郑杰,像个狗p。王海这孙子。

    马青慢腾腾地走过来看到肖锐大张著嘴一脸气愤,随手把身後的大包挎到身前来,一脸忍笑忍不住的怪模样,“哎,傻了。”

    “是,让你这怪物吓住了。”肖锐悻悻地说。

    “锥子那疯婆子说今儿来的是极品,弄了半天是你啊,唉,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麽回回见你不是咧著一张大嘴笑,就是咧著一张大嘴发愣。”

    “c的,你丫会说人话不会,不会说就闭上你的臭嘴。”肖锐气了,这什麽人嘛,只要张嘴,嘴里就蹦不出顺耳的。

    “行了,甭闹了,我马青,你叫什麽?”

    “你不是和赵明一个宿舍的,你还能不知道我名字?”肖锐有点不服气,他真不相信男生楼里还竟然有不认识他的。

    马青翻了翻白眼,“靠,你还真自信,你以为你谁呀 ,国家主席谁呢我还不知道呢,就非得知道你?”

    “你还真牛b。”肖锐觉得和马青这厮没必要耗下去了。既然要见的人是马青,这场见面就该到此为止了,口袋里的四十块钱浪费给这混子他宁愿小偷把它们偷了去还能打击一下他们的手气。

    肖锐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刚好五分锺,意思是对不起您了,我不奉陪了,肖锐转身向停自行车的地方走过去。

    “哎,哎,哎,干什麽,你什麽意思啊?你妈的耍人玩啊,看不上我就看不上,吱都不吱一声,拽什麽拽,我他妈还看不上你呢,就你那臭模样,给我提鞋都不配,得瑟滚一边得瑟去,孙子。”

    听到马青在身後还在骂骂咧咧。我忍,我忍,我忍不了了。肖锐黑著脸一下转了回来,一把抓住马青t恤的衣领子,用手背狠狠地在马青嘴上抽了一下。

    “忍你,不代表我不会揍你,这是几次积攒下来了的,你就好好受著吧,就你这见谁喷谁的臭嘴,迟早有一天让人卸了你满嘴的脏牙。”

    马青眨了眨眼,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愣神了,眼睛死死地瞪著肖锐,愣了几秒突然暴跳了起来,“你他妈的孙子敢打我,敢打我,胆肥了你,看我打不死你,还卸我的牙,有本事你倒卸个试试。”

    马青扳住了肖锐的手,死劲地想把肖锐抓著衣领的手抠开。可肖锐足足比马青高了十公分不止,两只手一抓,就像一把钳子。马青见撕扯不开,张嘴就在肖锐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狗啊你?”肖锐吃痛松了手,向後退了一步。

    马青早抡起腿来一脚蹬在了肖锐的肚子上。“你才是狗!”

    c。又来这招。肖锐捂著肚子连退了好几步才蹲了下来。

    这一脚可不轻,足用上了马青十分力,看到肖锐一下子没法站起来,马青又冲上去狠狠地墩了一脚,这一脚踢在肖锐的p股上,直接把肖锐踢坐在了地上。

    “就你还打我。”马青一脸张狂,手还指著肖锐的鼻子。“也不撒泡n照照你自己。”

    “你丫的不想活了。”肖锐爬起来就冲上去,捞住马青的脖子想都没想就把他摁地上了。

    两个保安看到这边肖锐骑在了马青身上掐著脖子,生怕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出什麽事,赶紧跑了过来。“哎,你们两个打架一边打去,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是不是旁边x大的,再不停手,我报警了。”然後硬是把肖锐从马青身上往起拽。

    马青一得空爬起来,干咳了几声,把气弄顺後指著肖锐,“有本事你就别走,今天我还就和你干到底了,走,去那边。”说著扯著肖锐的胳膊就往另一条街上拉。

    “就你,再长个十公分再来吧,小矮子,胡狲都比你像样点。”肖锐一把甩掉马青的胳膊就往回走,他可不想像个疯狗一样继续在大庭广众丢人现眼了。

    “我打不死你。”马青脸一下涨成青紫,对著肖锐的背就一脚蹬了过去,看到肖锐一个趔趄差点没趴地上去,马青自己反倒扭头向街那头跑过去了。

    孙子,咱们新账老帐一起算。肖锐这时的气真上来了,马青这小子真是个下三滥,什麽y招损招都敢招呼,肖锐一点也没犹豫就追了上去。

    小马快跑 ………7

    发文时间: 09/05 2009

    马青跑到学校後门那里的写著‘xx建设公司’的一片围著蓝铁皮正施工的地方,两手一撑,脚一蹬就跳了进去。

    看到马青进去,肖锐也没含糊跟著翻身跳了进去,脚还没落地,就见马青就站在他面前,狞笑一声,脚下一扫,就把肖锐撂地上了。

    不等肖锐直起身体,马青二话没说狠狠地压了上去,按住肖锐的头,抬起巴掌‘叭叭叭’地用力地抽打在了肖锐的嘴上。

    “敢打我,敢笑话我,敢欺负我。我让你打呀!你打呀,抽不死你丫的。”

    肖锐刚才是没有堤防,才著了马青的套,等到反应过来两只手一使劲就把马青的手反压过去,身子一挺两手一拧就把马青掀一边去了。

    肖锐从初一就学了散打,还得过市里的一个小奖,虽没什麽可炫耀的,但打架还从来没像这麽吃亏过。压著马青狠狠地捶了几下子,肖锐倒真没敢用太大的力,马青一身骨头打下去自己也不轻松。可马青就像是不知道好歹一样,逮住空就会以下犯上。

    打了小一回儿,肖锐算是看出来了,这马青力气没多大,个子没多高,就是不怕死,自己一次一次把他打翻过去,他还会一次次地扑上来,动作也就是固定的那麽几种,蹬腿,抓脸,咬人,像个农村大婶,而且还喜欢近身搏斗,把肖锐缠了个没办法。

    两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就是马青挨得多,但死硬,只要能偷上一脚两脚自己就偷著乐了,跟本不管自己还能不能爬起来,还有没有劲打出去。而肖锐也不算是太占上峰,稍不留神就被马青的牙齿又啃又咬撕扯得直叫唤。

    直到马青再也爬不起来,再也没劲冲上来,也打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这场战役才算宣告结束。

    肖锐和马青一个躺在土堆上,一个躺在木料上修养生息,没力气斗了,嘴巴、目光还在交战,你翻我一个白眼,我骂你一句孙子,就像两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後来连骂的劲都没了,两人才消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锐躺著躺著都快睡著了,突然看到马青先站起来,拍了拍胸脯又指了指肖锐:“把我马青记好了,别以为我好欺负。”

    然後走到围栏那里想往外翻出去,手撑著那个足有一米八的围栏,腿往上一窜,结果人没出去,却摔了下来。

    “哈、哈、哈”肖锐乐得直抽气,他的嘴肿得老高,可马青绝不比他更好,嘴肿著,眼也肿著,鼻子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笑p笑。”马青骂了一句,又运了一口气,跳了上去,这次连围栏还没巴上就落了下来。

    肖锐看著马青狼狈的样子笑著叹了一口气,“你赶紧消停点,长残了,就别怪那围栏高,我看今晚你是得睡这了,需不需要我把身子下面的木板让给你,凑和著当张床,你睡得刚合适。”

    “放你妈的p。”马青骂了一句,看了看那围栏,还是学著肖锐的样子躺了下来。看来要恢复力气还得一会才行,妈的,肖锐刚刚踢他的时候,正踢在他以前受伤的那条腿上,上次滑滑板摔的那一下就摔出了问题,这几天晚上睡觉就隐隐的有点痛,现在那里一动,就痛得他要死要活的,不知道宿舍还有没有膏药了。

    躺了一会儿,马青突然转过来。“哎,我说你有钱没有。”

    “干什麽?打劫啊?不觉得晚了点?”肖锐问。

    “p,晚上没吃晚饭,要不也不可能让你打得这麽惨。”

    “你自己没钱啊?你不是还打著工吗?”

    “点儿背呗,前几天那个蠢货又来了,让我摔了他一酒瓶子,这下可好,这个月算他妈的白干了。”

    “活该。”肖锐乐了起来。

    “你妈的,谁活该,唉,说真的,有多少钱?”马青揉揉肚子,这一揉,肚子的动静更大,咕噜咕噜的,连旁边的肖锐都听到了。

    “我就四十。”

    马青噌地坐起来,眼睛都瞪圆了。“就四十你也敢出门和人见面,你丫的不是一吃白食的吧。”

    “滚p蛋吧,四十也比你好,你带了多少?”

    “六十。”

    “那不就结了,你比我富,甭惦记我。”

    “不是买电影票了嘛。三十一张,吃人呢。”

    “你还买电影票了?”肖锐打起精神,扶著肚子坐了起来。“为什麽不早说,这会儿估计都演完了。”

    “说个p,轮著我说了吗?我都七八年没看过电影了,好不容易奢侈这麽一回,还让你这孙子给泡汤了。”说著马青从旁边扔地上的大包里掏出两张票,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还能退不能。”

    “想的美,认了吧。”

    “哎,真的,请我吃碗面吧,我真他妈的快饿死了,本想著今晚见个面怎麽还不吃顿好的,结果还佘了,真他妈的不够亏的。”

    嫌亏还吃什麽。肖锐暗自骂了一句。

    “就面啊,别的甭想。”

    肖锐说著站了起来,扭了扭胳膊蹬了蹬腿,也不知道伤哪了,浑身痛,走过去,把马青拉起来,自己先扒著铁皮跳出去了,可马青半天爬不过来,就听见铁皮那边的人不停地使劲嘴里还喊著,然後就是重重的落地声音。

    笨不死你!有本事翻进去,你倒是也长点本事翻出来呀!肖锐骂骂咧咧的只得又跳进去,半抱半扛托著马青的p股把他硬掀出去了。

    在学校门口的唯一还开著门的面馆里,两人一身是土满脸青紫的忍著老板的白眼坐著。肖锐要了两碗刀削面,打了近两个小时的架,晚饭吃的四两米饭早消耗尽了。

    肖锐和马青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脸上一个比一个精彩,尤其是马青,都没词形容了。就这样的两个人,打了一架又坐到一起来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看著对面的马青嘴不是嘴眼不是眼的,肖锐想笑,一咧嘴,自己的嘴痛得也直抽搐。

    马青可没肖锐那麽多想法,闪著两抹饿狼的绿光不是盯著肖锐的腰包,就是盯著面馆的厨房。

    等面一上来,马青就一头扎面条里了,呼哧呼哧没两分锺一碗面就没了,像是灌进去的一样,吃完了还舍不得放筷子,看看对面肖锐碗里还剩多半碗,瞪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

    “别跟个索马里难民似的,一人就一碗,”肖锐斜了马青一眼,把面端到另一张桌子上坐著吃去了。

    马青一看蔫了,扭头对著老板喊,“给两碗面汤,别净舀上面的,舀锅底的。”

    “你丫的不是吧。”

    肖锐抬起头盯著马青,马青还一脸无所谓东张西望,p股还不老实地晃著凳子。

    看到老板的面汤端过来,马青接过来,晃了晃,看了看汤挺厚实,才满脸高兴地咂吧著嘴喝下去了,一碗下去,去端第二碗,肖锐长手一伸抢了过来。“我的。”

    “你不要脸……”马青急了去夺,却听到肖锐又转头对老板说“老板,再给他来一碗面。”

    马青笑了,跑到肖锐坐的桌子对面又坐下,在桌子下面狠狠地给了肖锐一脚,“小气鬼,藏著钱干什麽,等著它下崽子啊,现在可好,本来两碗干面,这会进肚子里成了不干不稀的了。”

    肖锐听得直抽凉气,这马青实在太他妈的有才了。“你到底几天没吃饭,怎麽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一样。”

    马青哼了一声,“要呆监狱还好了,敢饿肚子,那就是违反人道主义,美国大兵代表世界谴责你,我他妈的…哎,老板,你能不能快点儿,再慢,刚吃的那碗都消化尽了。”

    肖锐看了马青半响,马青还晃著腿,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整个人就像那种市井小流氓,把肖锐心里的那点疙瘩也看没了。

    “那个崔霄鹏不是挺有钱的,你傍上他不就什麽都有了。”

    马青冷哼一声,翻了肖锐一眼。“有钱,那是我的吗,丫就是想c我,搁你你愿意让别人c换饭吃?就那还装得非我不可的臭模样,你不知道,咱学校里不知道栽进去几个无知小儿了,就我们系低一级的那个小男生,白白被他玩了再他妈的一句你太爱撒娇了像个女人就把人撇了,就他那个臭水平还想跟我玩,他还嫩著呢,再历练历练几年再说吧。”

    肖锐听得直倒气,就马青这瘦的没几两r,脸上连胡子都没长出来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千年老妖精,活成人精了呢吧。

    小马快跑………8

    等马青吃完第二碗面,又灌进去一碗稠稠的面汤,肖锐看著马青依然瘪瘪的肚子,真不知道那麽多东西吃到哪去了。

    肖锐看了看表,已经快零点了,这个时候回学校铁定进不了门,就是进了门,宿舍楼肯定也锁门了。

    “我得去取车子回家,我自行车还在电影院门口存著呢,你回学校还是去哪?”肖锐问马青。

    “我?”马青看了看肖锐,再看看离这二百米远的学校,扭了头向另一条街走去,“我再转转,刚刚吃多了,我得消消食。”

    “行,学校东面那片围墙有个缺口能翻进去。”看到马青点点头,走远了,腿还一跛一跛的,肖锐张了张嘴想说什麽,想了想又掉头朝电影院跑去。

    在存车棚取了车子,肖锐向家里骑去,他家离学校不近,骑车得近一个小时,平时他都是坐车回家。

    骑了没几分锺,肖锐突然掉了个头,又骑回了学校的方向,骑到东门那里看到一个人影都没有,又往马青刚刚走的那条小路上骑过去。

    那是学校门口的小吃街,白天人来人往的,晚上除了网吧还开著,就没什麽地方亮著灯,倒是满地的垃圾挺惹眼。

    骑了大约200米远,肖锐就看到马青坐一个店铺的台阶上,裤子撩的老高露著膝盖头,马青正往腿上吹著气。

    “马青。”肖锐喊了一声。

    马青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没抬起头,继续用嘴吹著腿上的破皮,好一会才抬起头,对肖锐笑了起来。

    “你丫的还真是随处可见啊。”

    肖锐拍了拍他的自行车後座,“没地方的话,晚上跟我回家去睡吧。”

    “别介。我就在这消消食,消完了就翻墙回学校了。”

    “那宿舍门你怎麽进?”

    “我能爬上去。”

    “六楼,你爬上去?你爬上去晒r干呢是吧,赶紧的,甭废话了,上车。”

    “我真能爬上去。”

    “滚p吧。”

    肖锐把车蹬到马青身边,掉了个头。马青半天不动,肖锐伸手去拉,马青拗了一下,好半天才站起来,低著头往车後座一跨。

    两人一路没话,等骑到了肖锐家,都快两点了,肖锐骑了一身大汗,悄悄打开门把马青让了进去,低声说了一句,“轻点,我妈神经衰弱,半夜最经不得吵。”

    马青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换了拖鞋,还不忘四处打量了一下肖锐的家。房子不小,三室的,布置的整整齐齐,字画,书法什麽都在墙上贴著呢,看著就挺有品味。

    “洗不洗一下。”看到马青点点头,肖锐给马青拿了套自己的换洗内衣,等马青洗了了出来,肖锐指了指靠门的一间卧室,“我妹妹回来了,你就跟我睡吧,床已经弄好了,睡里面睡外面自己挑。”

    肖锐的房间不大,一个书柜、一个书桌,一张一米二的小床,杂七杂八的东西倒不少,看得出来肖锐的涉猎挺广,门上钉著篮框,房顶吊的一个拳击手套,墙上贴得到处是足球明星,马拉多纳、巴蒂斯图塔、菲戈、劳尔,再有的,马青就叫不上名了,看到书架上摆了七、八辆车模,!亮!亮的,有两辆红旗的,还有辆桑塔那,一看就不是小孩闹闹玩的东西,马青轻手轻脚拿了一辆过来,仔细地看著那些同比例门能打开,方向盘能驱动的小车,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

    床头柜子上,有肖锐他们一家人的合影,肖锐和他爸爸长的特像,眼睛不大但特有神,他妈妈挺有气质,盘著头,穿了一条浅色的套裙,最出众的应该是他妹妹了,就像个明星一样挽著妈妈的胳膊,马青举起来相框看了看,照片下面一行字,1998年肖锐生日留念,再仔细看了看日期,写著6月15日。

    打量完了肖锐的小屋,马青在床上躺下了,看著房顶,脑子有点糊涂,他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跟肖锐回来了,其实在外面睡一个晚上又没什麽,现在是夏天,随便哪里都能窝一个晚上,再说以前自己又不是没睡过。

    摸摸身子底下软软的床垫,马青舒服地在上面扭了好几扭,蹦哒了好几下,身上的那点痛碰到这软乎乎的床,似乎也不明显了。马青发现这家夥挺爱干净的,枕头上没有一般男孩都有的汗味,而是有股很舒服的洗衣皂的味道。等二十分锺後肖锐洗了出来,马青还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著。

    “还没闹腾够啊,赶紧睡吧,我妈早上起得早,有什麽动静,你就当没听到,尽管睡你的大头觉吧。”

    说著肖锐摸到马青身边躺下了,床太小,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处委实挤得厉害,尤其是肖锐那麽大的个头,两个人挤在一起,马青蜷在里面像一只小猫,肖锐横在外面像一头狮子。

    安静了没两分锺,马青终於沈不住气了,用胳膊捅了捅肖锐。

    “哎,说说你到底叫什麽?”

    肖锐一把打开马青的手,“肖锐,行了吧,还不睡觉。”

    “你丫毛病真多,又不是娘们,那哪麽多扭扭捏捏的,早说了你叫肖锐不就没那麽多事了,白白打了一架,还浪费我两张电影票。”

    “p,我毛病多,怎麽不说你嘴贱,找著挨打。”

    “行了,行了,哎对了,你哪个专业的?”

    肖锐彻底无语了。好麽,见面都见到打出血了,合著现在才走上正途。

    “分子生物学。”

    “听著挺深奥的。”

    “你听什麽不深奥。不是国家主席是谁都不知道吗?”

    马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转了个身子,把脸对著肖锐。“哎,我说肖锐…”

    “转过去,热气吹脸上了,难受。”肖锐扳著马青的脸。

    马青扭著脸不让肖锐抓著,两只手不老实地在肖锐身上乱挠,肖锐怕痒又不敢笑,两腿一躬把自己和马青隔开了,马青一阵j笑,手往下一探就伸进肖锐短裤里去了。

    肖锐脸一红,一把扣著马青的手腕。“唉 ,孙子,你丫的干什麽?”

    “摸摸呗。”马青还腆著脸笑,一双大眼睛黑暗里亮晶晶的,看到肖锐脸绷得紧紧地,突然对著肖锐的嘴上吹了口气。

    “别犯流氓啊。”肖锐紧张地盯著马青,生怕他还有什麽进一步的动作。

    马青可没管肖锐紧张不紧张突然伸出舌头在肖锐唇上舔了一下,“肖锐,咱们做吧。”

    小马快跑 ………9

    肖锐被马青吓了一跳,再看看马青一脸j笑,自己躲没处躲,藏没地藏,只能用手一把捂住了马青的嘴。

    “你小子发什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