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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 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 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k子自他的眼前chou离时,他一个 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 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l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 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nv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 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 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 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 「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 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 有j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 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 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f。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k,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y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 条腿,j乎无法站直。

    十j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n的小pg,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 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k。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s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 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 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ai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 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 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小子,龙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 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会, 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 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 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 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 在我的后四周轻轻地划动着……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 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j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 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 往他那团r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 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nv人弄脏k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s了不久,这会儿……又y起来 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k,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 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 y的内k。

    仔细地挑选内k,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se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n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 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g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nv孩子,那……妈就充个 数,让你当q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nv生的骄 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ru,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 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 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 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 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 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 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 好想……」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 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h,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 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 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y户当中, 在它的蛊h下,相信这盲然跟随yu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 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g个淋漓尽 致。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 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 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p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 虑……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所以,当他慌张地 脱下我的亵k,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 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 的nv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s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 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y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 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 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 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 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f于xyu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 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y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 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r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g头稳稳地对准我的y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 到由他x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 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nv人的滋味 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 世上的nv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 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cha入就……

    当他那条r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 的凉冷,p肤一阵阵的s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g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 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仿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 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j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y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仿佛是一无止尽 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 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y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 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nvx能带给雄x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 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g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 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 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r,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ai,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chou与cha,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cha入之后,立即s出 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 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g头,在我的 膣内,快意地伸胀j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 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j次放轻手脚的chou出、cha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温,熟悉 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 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cha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 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l中,我的倔x,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 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y具 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 事的,是其他的nv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