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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 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x泉中 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 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贴的情人,他停止了choucha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 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 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 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 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 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 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y是拿我最靠 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cha在我下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 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j换着的浓烈的y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nv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 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ai怜,让我原来僵y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 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 莫钉住的那截r,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r上的缺口的同时, 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c促着,我任x地要他将因高c的来临而忍 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 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s进大量精子的nv人,的的确确,是他挚ai的 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ai。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仿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 关的nv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 「接受亲生儿子的精y……一点也不难……」

    紧闭住y户的两pr,怕精y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y在我内的感觉,乱 l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 红c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nv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 的精y,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y,原来yu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nv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g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j 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pg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kj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se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 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cha他的母亲喔……」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r……羹……汤?」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x膛, 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j 分心虚,多了j分的盼望……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 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 下头去,轻吮起他的ru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 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 畅快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 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r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 入他塞进我身的那截r,让他的身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 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f他年轻的身,更要将他生气 bb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 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nv人, 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 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ai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 不来嘛……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 遍寻不着的亵k,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 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 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

    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 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c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 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se的, 总是我们nv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 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y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 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 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c促的眼se,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 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 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 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 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y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g二净, 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s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

    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 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 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 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yu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 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 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 ……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f,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 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 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 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ai的妈妈, 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 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 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 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 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

    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 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ai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y 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 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 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 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仿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 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 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 临,索x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 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y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 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 东一团,西一块沾满y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 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 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y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 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x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 的他,狱中唯一的雄x,因欠缺雌x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 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yu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kj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

    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 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x指示,做出了正面的 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