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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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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字数:17848字

    (1)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 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nv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 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nv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 将他那亢奋的身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 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 f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 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 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s了……」

    这样的话时,一g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 人化成千万p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r团儿,达到了极乐的c 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y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 的最里层……怀y?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 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j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 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l」鸦p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 生一g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 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 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pg后面殿枕头了……呼,cha得这么深,该不会 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x」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c,并不 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f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x界的阿修罗,那么,你 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我一直相信,除 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se的nv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大 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x个,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 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 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nv人太吃亏了……」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

    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 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x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nv人,早就 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 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nv人身上 的所有七情六yu,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nv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 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 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nv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

    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nv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 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nv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 能生同时,愿死同x」的烈nv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 喘」的糗样了……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用桃se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 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是……是我… …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 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k,做了些「那 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 k,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 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 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 ……怀y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y」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 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 会……让你怀y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x的知识竟然近j于零。

    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 了成了他的第一个nv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 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j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x的 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se。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 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 ……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y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 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 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 当场……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 间,裙k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都已经让火一般的yu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h人已久的什么「l理道德」,给y 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j场趣仗,真不长进喔……即便这般,由他当 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y的」仍在他的脑海里, 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l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 比得过一个不会怀y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 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llx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nvx 的防护,穿进我的腿g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k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 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y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 面与挺着男x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 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s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 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j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 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nv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 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 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 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j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 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 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x激素的脑瓜子,所 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nv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 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se丝质的亵k,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k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 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j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 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k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h 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 仿佛就在j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nv人奔向aiyu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 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 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j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 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 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g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 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b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 条还残留着我的温的内k。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 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