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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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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我问她,她的舞动终于渐渐地缓了下来,垂袖,俯首,完全的身段在轻衫下如同月夜那驻立在星河之畔的垂柳。

    太好奇了,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朝着我笑了,眉舒、眸弯,酒旋隐现,嘴角翘起了完美的弧度。美得极致,媚得入骨,让我完全地窒息。可。。。难道我眼神不好?怎么看怎么像李漱那小萝莉。

    “高阳。。。我是高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然跟我的丫环绿蝶的声音完全一样,却显得那么的诡异与y冷,我赶紧摇着头,转身就逃,却被她死死地拽着:“夫君,你要去哪?我是高阳,是你的高阳,你怎么了,竟然怕起自个的娘子来!”天哪,声音怎么又变了,我愕然的回头,她的相貌变了,变成了绿蝶的模样。。。。。。

    “啊!。。。”睁开眼,冷汗淋淋,头痛欲裂,该死的混合酒,喉咙里如同c入了二十来根狼牙棒乱搅,不用说话,光是咽口水都疼得脸色发青,呆呆地坐在床上,刚才那个梦让我心有余悸,太可怕了,高阳竟然出现了。我这是怎么了,闭上眼睛,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来,这一段时间一直害怕自己会因会娶上高阳而走上历史原本的轨迹。不由得庆幸,没有高阳,刚才那个梦很可能是那个消失在了另一条历史轨道上的高阳对我这个哥伦比亚蝴蝶的怨念吧。

    在自我安慰中,心情终于轻松了下来,左看又看,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看到了床几上放的茶水,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温温的,温度刚好,让原本已经裂开了无数血口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感觉总算好了点。

    “房少爷醒了?。。。太好了。。。”人随声至,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眼熟,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给我跟李恪领路的那个家丁。想起昨天那柄从头顶破空而过的长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张嘴,先人你个板板的,发出的声音比锈锯子锯木头还难听,装哑巴先,挤挤眼,抽抽嘴角。

    家丁傻不楞登地看了我半天,才恍然一拍大腿:“房少爷您是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的吧。。。”

    “。。。。。。”点点头,这家伙领悟能力太差。

    “事情是这样,昨天我们家少爷见您醉倒了,就让小人们扶您在这休息。房少爷您稍候,小的去请吴王殿下,殿下今一早特地吩咐,只要房少爷您一醒,就立即告诉他。”

    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昨天的情形我只记开始那段时间的混乱场面,没想到我竟然厚颜无耻地抢人家程家乐队鼓手的饭碗,太羞愧了。李恪好歹是个王爷,再不济也算得上个斯文人,怎么昨天也跟耍猴似的,跟着我一起闹,也不知道劝劝我,乘他还没来,狠狠地鄙视下他。

    “俊哥儿,想煞为兄。。。”公鸭嗓也敢叫自称为兄?哪个不开眼的,正一肚子火没处泄的我举起了手中的茶壶。。。。。。

    第十章 不醉不归。。。。。。

    李帅锅出现在门口,嘴里继续吐出媲美公鸭的声音:“贤弟啊。。。为兄着实,着实是佩服贤弟了。。。嘎嘎哈哈。。。”指着我不停地大笑摇头。这家伙疯了?

    小萝莉从李帅锅背后探出头来,漂亮的如水双眸定定地盯着我,目光中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崇拜?很难得。被公主级的美女崇拜,享受这种待遇滴男人应该很少吧,哇哈哈哈。。。

    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李恪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苦笑了声:“昨天晚上,跟着贤弟吼了一宿,嗓子。。。呵呵。”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张嘴,挤挤眼。李恪很理解地点点头:“贤弟不用说话,听为兄说就成。昨天贤弟可出了大风头了,不光整个后厅,前厅的那帮老人。。。”看到了还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程府管家,总算是没说出最后一个字:“。。。嗯嗯,老人家都惊动了。”

    李恪重头倒晚跟我描述了一遍昨天的盛况,昨天一开始只是我们这帮纨绔子弟在那里兴奋的嚎叫,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了前厅的那帮喝酒喝得耍拳练剑的军方高级将领,由于这首歌很男人,节奏很狂野,让那帮杀人如麻、开口闭口灭人满门、剁头当酒壶的老爷子们也开始兽血沸腾,非常勇敢地、很正义地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于是,整个卢国公府处于被可怕的声波炸弹持续轰炸了一个晚上,到了今天,所有参与合唱的老少精英们,没一个能正常说话的。而作为领唱兼领舞的我,得到了一帮老少人渣的一致好评,当选为昨天演唱会的最佳歌星、最佳表演、最佳作词、最佳作曲等等。。。。。。反正所有的奖项被我一人囊括。

    我瞠目结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结局,后果。。。实在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只能回家看房老爷子的表情是否狰狞,掌刀会不会落在我脖子上才能确定了。

    “房家小。。。那个房俊。。。昨天晚上算你过关了,这个给你。”李漱从腰带上摘下了那枚昨天夜里当成彩头的缕花鸟鸣金薰球。

    摇摇头,昨天我根本就是被迫上阵,再说了,男人家的,腰上系这么个女里女气的东西有啥意思?

    “哼。。。想让我说话不算话?”李漱这丫头反倒立眼了,径直走到我边上,没等我拒绝就替我系在腰间,一股淡淡的花香又薰然入脑。我能看着那梳得得一丝不荀的鬓角处垂下来的细发。。。很柔。。。在肌肤的衬显下,那样的清新与醒目。

    …………

    “记住了,这可是父皇赐给我喜欢的东西,你不许把它弄坏了,不许弄丢了,要随时带着,经常打理干净,别让香料垢结,要是。。。哼。。。后果你看着吧!”小萝莉系好了薰球后,顶着我的脑门朝我直呲牙。靠,既然是彩头,现在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用着得你个小丫头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嗓子哑了,并不代表我就无法反击,瞪起牛眼,恶狠狠地盯着小丫头。

    李漱一开始毫不胆怯地与我对视,但很快,被我的凶光退,竟然还红起了脸,如云的秀发半披半结,白晰的小脸蛋上如同裹了一层粉彩,配上那薄怒的双眸:“。。。。。。看什么看,无耻之徒。”我很无耻,所以继续,看是你这个小萝莉利害还是我这个专门克制小萝莉的邪恶大叔利害。。。。。。

    小丫头最终抵挡不住,一溜烟的钻到了李恪的身后:“三哥,他欺负我,帮我揍他。”俩颊泛红、气呼呼地李漱在李恪的身后直跳脚,偏就是不敢再看向一脸正气、头发如j冠般立起的我。

    “这可不行,三哥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呵呵呵。。。”李恪一边笑一边盯着我瞧,那眼神很诡异,看得我直冒冷汗,连忙咧嘴无声地陪笑,肯定是刚才太不小心了,被李恪这家伙发现我有邪恶大叔的潜质,我要改正,下次必须更隐蔽。

    没多久,程处亮也出现了,同来的还有一位须发皆张、两鬓斑白的猛汉。“程叔叔。。。”李恪赶紧起身见礼。我发现见了谁都能面不改色从容应对的李恪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古怪,似乎很害怕这位大叔的样子,程叔叔,该不就是那个程咬金吧。

    “呵呵。。。行了行了,家里,别礼来礼去的,烦很。”程叔叔很随和,一巴掌拍在李恪的肩膀上,就看见李恪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原本很是挺拔的身形有点颤抖。难道老家伙用上了化骨绵掌?

    “小丫头。。。昨天怎么来了也不来看看叔叔啊?我家那一群丫头还念叨你呢。”大嗓门,沙哑得利害。看来昨天晚上这位大叔也加入了酒宴合唱团。

    “昨天晚上我想先去见见未来姐夫,所以没来得及去看望叔叔。。。”李漱现在很像是个乖乖女,很淑女地给程大叔行礼。程叔叔摆了摆手,示意李漱不用多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

    “这个好后生,想必就是房老爷子的二子吧。。。”程大叔实在是太随和了,一巴掌差点把我的肩膀拍脱臼。抬起有点发麻的手,朝着程大叔强颜欢笑行礼。

    “好小子。。。腰板上有点力气。”程叔叔有点讶然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没能表现出与李恪同样的表情感到很意外。

    “程叔叔手劲,实在是力重千钧。。。小子这里都麻得快抽筋了。。。”赶紧服软,不然老家伙再来上一下,我真的只能从门d爬着出去了。

    “哈哈哈。。。”程妖精狂笑三声,目光变得慈祥起来,满意地朝着我跟李恪点点头:“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这才是我辈沙场骁将的写照,想当年,我手提长槊万军中杀进杀出,真是胆是铁打骨似精钢啊,你一个小后生,能作出这番词来,很合我的胃口,哈哈哈。。。”程大叔脸皮看来不薄,厚颜无耻这个词很配他。

    “走,昨天晚上老夫没能跟你们这俩个好后生喝上一杯,遗憾很,今早老夫在前厅摆下了家宴,不醉不归,哇哈哈哈。。。”

    我脸色发黑,李恪脸色发青,李漱小脸色发白,程处亮脸色发紫。大清早的不醉不归?老家伙的动机可疑。

    “程叔叔,小侄昨日喝得太多了,现在还头晕目眩,手脚都。。。”李恪看样子也被程叔叔这句大清早不醉不归吓怕了,赶紧服软。

    “小后生懂什么,这叫以酒解酒,这可是老夫的不传之秘,今日告诉你俩,切莫说了出去。”程大叔很神秘的挑挑眉。我跟李恪傻了巴矶猛点脑袋。“哈哈哈。。。孽子,还不给为父开路!”一人一个,把我跟李恪如同死狗一般就往外拖,程处亮很羞愧地一下子窜出去老远跑在前头,李漱红着脸蛋,眨着快眯成了缝的双眸,笑得走路都一弯一扭的跟在后面。我很悲壮地看了眼李恪,李恪也在看我,心有灵犀啊,咱俩都想抱一块哭了。。。

    望着案几上的漆耳杯,嘶哑着嗓子欲哭无泪:“程叔叔,小子真的喝不下了。”刚刚一杯下去,那种难受劲,实在是。。。上吊的心都有了。

    “不急不急,慢慢喝,来,干!”哐哐哐,老流氓连干三杯,抹抹嘴:“老夫可是先干为敬了,小后生,不要让叔叔失望哦。。。哈哈哈,孽子,还不快给你舅兄和房家二小子斟酒。”

    宿醉未醒的李恪很悲壮地端起了漆耳杯,很有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凄凉,三杯下肚,李恪光荣地趴在酒桌上胡言乱语,带着不甘与悔恨,我也丧失了知觉,耳边还回荡着老流氓无耻的笑声。。。。。。

    一睁眼,天色已然黄昏,卖糕的佛祖啊,我竟然还在程家,睡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个房间,太害怕了,猫着腰,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朝着这里摸过来。咦,竟然是李帅锅?帽斜眼歪,很狼狈猥琐的模样。

    “为德兄。。。为德兄,小弟在这里。”我压着嗓子低呼,李恪吓得赶紧伸手指头在嘴前示意禁声,一把拉拉我,两人如同潜入敌巢的武工队员,借着花花草草的遮挡,终于来到了卢国公府的大门口。还没等我跟李恪松口气,就听得身后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小后生哪里去,老夫已经摆好了家宴。。。”

    程妖精出现了,还摆了家宴。。。我的佛祖啊。。。与李恪骇然对望一眼,“程叔叔,莫送了,小侄有事先走。。。”惨叫着狂奔而去,带起一路的烟尘。

    第十一章 书法大家

    俩纨绔现在狼狈不堪,不顾路人的指指点点,随便瘫坐在一块长条石上伸舌喘气。

    “程。。。程叔叔那怪物,太可怕了。。。”我不禁摇了摇头,体质再好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老货,人渣中的精品,贤弟莫怕,只要回到家里就好,不怕这老货敢打上门来。”李恪总算恢复了点王者风范,不过看样子对程叔叔这个老流氓还是很忌惮。

    “糟了,你妹妹怎么办?”我现在才想起来,李恪身边的小萝莉竟然没有出现。

    “她啊,不会有事的,刚才还是她打掩护,不然,为兄根本就逃不出来。。。唉。。。”李恪抹抹脸上的汗。酒后这么一惊,再加上这么一阵的狂奔,出了一身大汗,人反而清醒了许多。

    “二少爷。。。”一声呼唤,我一回头,房慎怎么来了?牵着我的西域宝马,提着个还没上烛的灯笼。

    “房叔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吗?”赶紧迎上前去,老人家还来接我,太暖心了。

    “没,是夫人不放心,所以地特让小的来卢国公府接您,还没到门口,就瞧见您跟。。。跟殿下一下子跑出去远。”

    脸有点烧,偷看了眼李恪,哈哈哈,李帅锅好不了多少,涨红着老脸吭哧半天只会点头了。

    李恪让我先走,说是一会会有人来接他,挥手跟李恪道了别,上了马,任由房叔牵着,往家里赶。“二少爷,老爷跟夫人还有大少爷、三少爷都在前厅等您用晚饭呢。”房成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哦,那快走。。。对了房叔,家里在城外还有庄子?。。。”

    房管家差点跌倒,吓得我赶紧跳下马来扶住,不错,穿越得到的这副身板比前世的我有力也灵活得多。

    “没事没事。。。老胳膊老腿了,呵呵呵。。。二少爷,老朽都差点忘记您得了。。。咳咳,咱们房府,除了现在的国公府,另外还有皇上赐下的一所庄院,就在城外渭河边上,平日里除了夏秋到庄上避暑之外,是很少去的。。。”

    听着管家解释,我才这知道,那所庄院,其实也是房府除了奉禄之外的另一财源所在,老爷子受封的人口和土地就在那里,近河,肥田很多,庄上也有个八九百户人家。

    就牵着马,跟管家一面聊天,一面往家赶去,进了府门,管家牵着马缰去马棚,我则一溜小跑来到了前厅,就见老爷子稳坐在前厅,挑灯夜观书,很是悠然,倒是老妈卢氏坐立不安,抱着房遗则不停地朝着厅外张望,大哥坐在老妈身边,似乎在劝慰,一瞅见我,老妈就把怀中的老三交给了一旁侍候的奶妈,走了过来:“俊儿,你可回来了。真是的,怎么一宿不回家,要不是今天派了房慎过去,怕是你这家伙还在别人家里呆着吧。”

    “没。”赶紧摇头,向老爷子老妈老哥行礼。老爷子眯着眼看了我一眼:“是去了卢国公府吧?”表情很严肃,不过却看不到一丝愤怒,这让我心里松了口气,点点头:“是的,昨日跟着吴王殿下去了,不想程叔叔太热情了。。。非要让孩儿跟殿下盘恒一宿。。。”

    老爷子点点头,似乎带着笑:“哦。。。程知节?怪不得今日早朝那老货。。。咳咳。。。都过来坐下吧。先吃饭。。。”

    哈,没想到,程叔叔果然是个人神共愤的妖精。

    ………………………………………………

    今天终于成吃上一顿饱饭了,感动,还是家里好,想起今天被程大叔一顿早酒拿翻的情节,气得直咬牙,挟起一块长得像程叔叔的风r脯,我咬。

    “哪有你这么吃东西的,碗都快被你咬出豁口了,真是。。。”老妈笑眯眯地在我脑袋上来上一巴掌,很宠溺地道。又往我碗里夹了筷r:“多吃点,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

    “啊?!”吓我一跳,才恍然记得,现在俺是还不到十六岁滴房遗爱,自然属于吃长饭的行列。

    正吃的香,老爷子也给我挟了块jr:“俊儿。。。”

    “嗯。。。”嘴里全是r了。

    “jr好吃吗?”老爷子慢条斯理地问了句。

    我很配合地点点头:“嗯,好吃。”

    “哦。。。那j毛有啥用?”

    “当笔啊。。。啊。。。”糟了,老爷子是在套话,j诈的老爹。。。

    目光闪烁,敌情不明:“当笔?。。。唔。。。为父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物件也能当笔。。。”房老爷子指了指矮榻边上,我终于看到了凶器,一堆j尾巴毛,粗的那头都是黑的,看来忘记让绿蝶那丫头毁尸灭迹了。

    “瞧你,吃饭呢,生生这么一句,把俊儿吓的,嘴里的骨头都掉了。。。”卢氏嗔怪地瞪了房老爷子一眼,把啃了一半的骨头从我衣襟上拿开,继续往我碗里挟菜。

    “父亲,我倒觉得二弟制作的这j毛。。。笔虽然粗陋,却也有可取之处,二弟是吗?”大哥在为我说话,感动,庆幸有个老哥当挡箭牌。

    “好了吃饭,一会吃完了,到你房里看看,为父倒想瞧瞧你怎么使这东西。。。”

    “。。。。。。。”

    老爷子学我的样子,指勾如爪,捏着细细的j毛笔写了俩字,歪歪扭扭的,看得我跟房遗直俩人都替他脸红。

    房老爷子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老脸也红了,吭哧半天:“新奇。。。不过,不耐用,笔杆太细不着力。。。”

    “爹不愧是一代书法大家,一试就找出了这种j毛笔的弊端。”赶紧用马p堵上,免得老爷子脑羞成怒,再让我抄个一两百遍。令我没想到的是,大哥房遗直的马p水平已入化境,不说话,径直伸手拿起了j毛笔,也装模作样地写了几个字:“唉。。。实在。。。”房遗直故意很遗憾地摆摆头,比起老爷子的字来没有最丑,只有更丑,瞬间让老爷子找回了心理的平衡,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从老爷子背后朝着老哥翘起了大拇指,大哥回给我一个宽慰的笑容,背着老爹的朝我挤挤眼,很心领神会的样子。

    老爷子没看到我们的小动作,在灯下详端起那只简陋的j毛笔来:“俊儿,你是怎么想起用这东西的,我瞧你用这只笔写起来很是顺畅。。。”

    “没,就是抄三字经抄的,手熟而已。。。”很满意自己的j毛笔行楷。跟老爷子的硬笔书法比起来,我更像书法大家。

    “哦。。。此物,虽无大用,却也。。。。。。”老爷子鹰目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好,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新制作的十来只j毛笔拿走了。大哥叮嘱让我早些休息后,也随着父亲离开了。

    “二少爷,洗澡水给您烧好了。。。”绿蝶出现在门口,咦,才两天不见,竟然觉得绿蝶似乎又漂亮了许多。一身的水绿色长裙,丝带将她的纤腰束起,身材已经呈现凹凸,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眸在灯光下幽暗得空灵而清彻,双手肌肤都露在袖外,白皙细嫩得像玉石一般。额头上还有一点汗迹,几缕短发粘在上面。看样子小丫头累的不轻,我们两人距离虽然至少两米,但她身上淡淡的芳香一阵阵的传到我的鼻子里。

    “少爷。。。”绿蝶抬眸,赶紧又低下了头,我甚至看到了她腮边的红晕。

    “咳咳。。。嗯嗯,你带路吧。。。”欣赏,我承认我欣赏美女,但并不代表我就是色狼,所以,我才能在绿蝶小跟前保持住理智。

    “。。。绿蝶。”

    “在。。。”

    “要不,你去看看房里的灯灭了没?。。。”我害羞了。。。面对着一位水灵灵的大姑娘,四十多岁的未成年老处男的我害羞了。

    “奴婢已经把灯灭了,少爷,快脱吧,一会水凉了就不好了。。。”绿蝶依旧在巨大的木桶边忙碌着,浑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少爷正捏捏扭扭的半遮半掩地从屏风后走出来。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绿蝶总算是注意到了我,瞧着我围着脏衣服的腰,表情有点古怪。

    “没。。。没啥,那个。。。水好了?”

    “嗯。。。少爷,您的脸。。。怎么红成这样。。。”目光灼灼的萝莉,表情很是那啥,看的我都想抽她那浑圆的小p股了。

    “那个。。。绿蝶,你先去门口守着,免得有人打扰本少爷洗澡。。。”

    “哦。。。”

    这小丫头出了门,关上,立即就听到了这臭丫头吃吃的笑声,啥人,敢笑话你的少爷,算了,不跟这种还不知道啥叫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的小家伙解释本少爷为啥脸红。

    巨大的木桶,滚烫的热水,皮都被烫红了,用木勺舀水从头淋下,哇。。。爽啊,印象中,大概快有俩月没这么舒服地泡过澡了,想想上辈子,自己碌碌无为地也在世上活了近三十年,几天之前,我还在一个小城市里,为了让自己的腰包鼓一点,为了泡个能够与我结婚生子的女性而挣扎,眨眼之后,不,应该是从我醒来,那么就是几天之前,我竟然成了唐帝国的高干子弟,一个半大的小p孩,家里的侍女哪一个站出来都是很顺眼,当然,老爷子身边的侍婶除外。人生还真奇妙,太奇妙了。

    可问题是,我来这个世界干吗?学那些歪歪大神们上战场杀人如麻?不行,偶虽然不晕血,但从小到大都很善良,篡李家的皇位自己来歪歪一把?恐怕这句话没传出房府,我已经被房老爷子丢进牲口棚剁了。

    想想,还有啥可以做?泡尽天下?这个。。。看了看胸肌,很满意,再往下看了看,也很满意,不过。。。夜夜d房的难度还是太大了,我可不想未老先衰,四五十岁的时候只能欲哭无泪就太还不来了。

    太颓废了,自己竟然一无是处,到了古代还是一无是处,先人你个板板,我。。。我要。。。算了,先睡一觉先,这种大事怎么能轻率决定,至少也要考虑个一二十年才能考虑出结果。

    ……

    “听说了吗?”假山后面很神秘的声音让我放轻了脚步,隐身过去,就看见俩侍女在那里吃着酥饼讨论八卦。

    “二少爷神了。。。”

    “是的哟。。。我也听说了。。。”

    “啥?”我都成神了?捏捏身上,除了俩块胸肌挺结实,胳膊比我穿越前的干柴式大腿粗点外,没啥变化啊?我很是困惑,八卦在我的心中作祟,决定再听听。。。。。。

    第十二章 与公主的恶斗!

    侍女甲很满意地舔掉嘴角的饼沫:“我这可是听房成大哥说的。。。咱们二少爷能用jp股来作画。”

    “啊?!”冷汗刷的一下子就从我脑门上滴了下来。脑海里显现出了一副可怕的画面。。。。。。我正邪恶地笑着抓着一只很悲愤的活j,把它p股浸进墨水里,再提出来,画出了一幅清明上河图?的场面。。。。。。太可怕了,我可不是变态,更不是那种神经质的行为艺术家。

    “不是吧?我听厨房的刘婶说,咱们二少爷得了癔病,要用家禽的尾巴毛来烧符水喝才能见效,所以每天房成大哥每天都去替二少爷拔毛。。。”

    “我倒是觉得房柱大哥说的才对,他说少爷是。。。。。。”俩小丫头一面啃着酥饼,一面叽叽歪歪。。。。。。

    “。。。。。。你们这是干吗?”怒了,什么人嘛,好好的热血穿越优秀青年都给你们编排成啥样?

    从树背后现身的,摆出了一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表情,正想向两位丫环解释下我是为了大唐读书人都能用笔写字而不畏艰辛才发明用羽毛用笔的事迹。

    “二。。。二。。。二。。。”一个丫环如同见了鬼一般指着我结结巴巴地二个不停,半张的小嘴边上还挂着酥饼沫,原本红润的小脸蛋绿了又红。

    “二少爷。。。”呲出俩门牙,我很和蔼地替她把话说话。

    “啊!。。。。。。”惊声尖叫中,两丫头手舞足蹈作鸟兽散,当我从令人发蒙的惊叫声清醒过来的时候,地上残留的,只有半块咬出月牙的酥饼。。。。。。

    算了,很无奈地挥挥衣袖,唉,咱一块云彩也带不走,这些小丫头片子想八卦就八卦吧。。。。。。总不可能拿着大棒子在府里上窜下跳地打小姑娘泄愤。回房,再拿那鹅毛笔多练几个繁体字才是正理,出来混,总不能拿简体字去晃点人吧?到时候难道又要跟老爷子解释我被造字的老祖仓颉附体。

    …………………

    “二少爷,二少爷。。。”很少会听到绿蝶用这么急促的声音唤我,不由得一愣,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

    “二少爷,合浦公主来找您。。。已经到了前厅了。”绿蝶手里拿着要替我补袖口的针线和布。那天穿着去程府赴宴的长衫袖口不知道怎么地破了一块。

    “合浦?”脑袋里立即闪过那天晚上李漱的表情。“她来干吗?李恪那个吴王殿下没来?”奇怪,上两次小丫头连门都不愿意进,今天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升起啊,怪事。。。

    “奴婢没看到吴王殿下,公主殿下只说是要找您。。。”绿蝶把针线箩摆在了矮榻边上。

    “哦。。。”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公主。。。您小心点。”咦,房管家的声音怎么会在我的门口出现。

    乌发,柳眉,剪水双眸里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正看着站在原地蹲着马步保持引体向上姿势的我。

    “哟。。。房家二少爷这是在干吗?。。。”李漱看到了我的姿势不由得一呆。

    “锻炼。。。嘿嘿嘿,锻炼身体。。。这叫引体向上。”我比划了下赶紧收功。

    李漱没理我,反倒扭头朝着呆滞地望着我的房慎道:“你可以下去了。”

    嫣然地朝房里走了几步,回头瞅瞅外面,房叔跌跌撞撞地跑远了才道:“哦,锻炼啊,我还以为房府二少爷学蛤蟆跳。。。”掩起小嘴咯咯直笑。绿蝶跪在一边,小脸蛋红得利害,一双眸子快滴出水来了,竟然敢笑我,哼。。。没人时再收拾你。

    “绿蝶”

    “奴婢在。。。”

    “给咱位尊敬的公主殿下上茶。”抹把脑门的汗水,朝着小萝莉行礼呲牙表示友善:“不知道公主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

    “没事就不可以来逛逛?”狡诘地眨眨大眼,四下里打量起我的房间来。“嗯,还真想不到,你也会用功?”看到了摆在桌上盛着墨的砚台,李漱轻笑道。

    “当然,青春年少,正是学习的好时光。。。”张嘴就来。

    “是吗?。。。”小丫头李漱装起大人也似模似样,拿起我桌上的书东翻翻西翻翻,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什么?”该死的j毛升级版:漂漂的白白的鹅毛笔太惹眼了。。。

    “鹅毛。。。。。。”

    李漱横了我一眼,没理我,看了眼我写字的白纸:“你用鹅毛来写字?”

    赶紧把笔夺了回来:“嘘。。。你小声点,要让我爹知道我还在用这玩意,非被老爷子抽不可。”老爷子自从把我的一打j毛笔拿走之后,就再没提过这事,可保不准哪天他心情一差,拿我这个孽子来出气。

    “是吗?。。。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用。。。鹅毛来写字。”李漱很好奇,一把又把鹅毛笔夺了回去,收在身后。

    很想骂这个小八婆,算了,长吸一口气,俺很斯文:“因为用它来写字比较快。”

    “真的假的?。。。”李漱半信半疑地望了我一眼,把鹅毛笔拿到了跟前仔细端详起来:“这么硬,怎么能写字,你骗我!”

    “得。。。告诉你真话你还当是假的,”瞪了这丫头一眼,夺过笔来,写“房俊”这两字没超过两秒,这就叫速度。很奇怪,我怎么就没有一点面对皇亲国戚的自觉与谦虚,难道我的神经因为穿越而成长得过于粗大了?

    “哼。。。”李漱轻哼了一声,把俺亲手制作的鹅毛笔蘸了些墨,在白纸上刷刷刷。。。。。。这是啥字?李漱?不太对劲,怎么看都像是李濑,而且还歪歪扭扭,东歪西倒的。

    李漱的脸红得如同紫茄,很搞笑,“不许笑!”李漱朝我瞪眼,我点点头,很体谅地点点头,可惜,嘴巴还是没办法闭拢。

    “不许笑!臭小子。。。”李漱顾不得公主的淑女仪态了,张牙舞爪地对我进行威胁。

    “好,这就不笑了。。。请公主稍候。。。哈哈哈。。。”看到这丫头又羞又窘的模样,看到她落笔在白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字,比起那天我大哥写的字更是不堪,大概有我读幼儿园三天时候的功力,不错。

    “房遗爱!你要是再敢笑出一声,我就。。。我就告诉房伯伯,说你用鹅毛来当笔,有辱斯文。。。”

    “呃。。。”强忍着笑意,很严肃地点点头:“好的,我不笑了。”

    李漱脸依旧红着,不过淡了些,低着头看看自己写的字,又看了眼边上我写的字。“咱们来比比。。。”

    “比什么?”我有些迷糊,我跟你比什么?比个头?比重量还是胸肌。。。呃。。。这项就免了,咱从不欺负女人。

    “我用这个,你用你的鹅毛,看谁写得快,而且写得好!”李漱骄傲地昂起头,举起了一只狼毫,尖俏的下巴仰得老高,看样子,自信心很强。

    “哦。。。有这个必要吗?”

    “不敢比了吗?那就只能说明,你这个鹅毛笔是无用之物。。。”李漱挑衅的目光看向我。

    “好好好,不收拾你这个小丫头,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怒了!小丫头胆敢挑衅我这个硬笔书法大家?

    绿蝶很机伶,很快又从书柜里取出一方平砚,倒进清水,三几下功夫,准备工作已然全做好了。

    李漱扬扬眉:“好了吗?房二少爷。。。”很刺激,能再次打击这丫头,我很乐意。我伸出根指头:“一柱香时间。”

    “同意!”

    “让你五十字。。。”伸出五根手指在李漱跟前晃悠,很摆显,咱故意的。

    “你!”李漱气得漂亮的小脸蛋都扭曲了,不过在绿蝶的面前,她还是很好地保持了公主的风范,脑门青筋跳了跳:“好啊,如果谁输了。。。”

    我双手一摊:“说吧,反正我输不了。”

    “好。。。好你个房遗爱,先别得意,你要是输了,就得站在街上喊三声,我房遗爱是笨蛋。。。不行,三声太偏宜你了,喊满一柱香的功夫。”

    “你若是输了呢?”不理她的恶毒诅咒,我面不改色,除非我现在把自己的双手都剁了,不然肯定是我赢,这本事,可是在大学时抄笔记练出来的。

    “我若是输了。。。”李漱眼睛滴溜溜一转,忽而展颜一笑:“任你处置!”

    “好!。。。”我得意地大笑了半声,然后哑然。。。皇帝的闺女,你敢处置啥?

    “你狠,丫头!”我狠狠地朝这个小八婆比划了拳头。正要甩手出门。“怎么了,房二少爷连小女子的挑衅也要退避三舍吗?”不y不阳的。

    臭丫头,退你个板板,避你个板板,今个你还真跟我铆上了是不是。

    “行,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公主殿下怎么赢我。。。”我鹰目如电,心冷如铁,脚步不丁不八,杀气四溢,右掌并指成刀:“请!”绿蝶用火茸恰好把香点燃,决斗开始!

    说实话,李漱这个小萝莉的书法确实不错,漂亮的小楷,她专注的表情比刚才的样子漂亮多了。伸了个懒腰,活动下双手,美美地抿了口茶,荡到书桌边,李漱才写到第十个字。得,赢定了。。。

    “五十个字到了。。。房小子,你等着哭吧。。。”李漱下笔如风,嘴里不忘讽刺我。

    凝神、吸气,举笔,刷刷刷刷刷。。。。。。。。。。。。。。。。。。

    断落的香灰掉到了香炉内,一柱香完,提笔收工,刚一抬脑袋,就瞧见李漱那张快顶到我鼻尖的脸。近在咫尺的俏脸,两片红润的嘴唇微微地张着,喷吐的带着淡淡清香的甜味老往鼻子里钻。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着什么,太近了,根本看不清,害得我动也不敢动:“你要干什么?”

    李漱没说话,不过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姿势好像有点那啥了,脸微微一红,略退了半尺,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绣出朵花来。

    “咳咳咳。。。”赶紧提醒对面的小萝莉,俺有肺结核,会通过空气传播。

    “你脸红了!”李漱很高兴地宣布。

    。。。。。。

    “你为什么要脸红?”李漱似乎很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被我严辞拒绝:“别c开话题,说,你写了多少字?”绿蝶这丫头笑啥?瞪她一眼,没效果。。。失败。

    “不说行不行,对了,你怎么办到的。。。一下子写了这么多,虽然字有点丑。”李漱这一会似乎得了健忘症了?我相信她得的是强迫健忘症。算了,不跟这种说话不算话的小丫头一般见识。

    “。。。小妹妹,认输不?”咱直奔主题。

    李漱朝我很天真地笑笑:“认。。。不知道房俊房二少爷想让本宫做什么?”吹弹得破的桃红水色,在斜s入房间的阳光映照下,更添妩媚,水汪汪的眸子溢着烟波,丰满的双唇与白齿交映,垂下来的碎发挂在柳叶般精致的黑眉前。。。。太勾人了,害的老子一面生气一面流口水,简直就是一祸国秧民的妖精。

    第十三章 房家的野蛮人血统

    这就没意思了,本宫都蹦出来了,明显拿皇上压人,吞了下口水,咱是正人君子,不跟这y险的臭丫头计较。“门在那,既然没什么事,小人恭送合浦公主殿下。。。”恭敬地行礼,表情严肃,目光正义,一丝不荀,接近完美了。

    李漱像只蜗牛似地挪到了门口,突然又绕了回来,歪着脑袋,看着我垂下来的眼帘:“生气啦?”

    “没,没生气,只是觉得天气不太好,怕是头疾又犯了。”犯得着吗?你一个公主跑来我这里,不是来玩人是来干吗的,就为p大的事生气?不值。

    “心眼真小。。。”李漱皱起鼻头,竟然坐到了俺的矮榻上,慢条斯理地抿起茶水来,还没见过这么。。。太生气了。

    一把提起茶壶,几大口灌了下去,空气清新了。

    “心眼小?什么话,俺可是升斗小民而已。”我很写意地倚着在榻沿,任由两腿伸直。绿蝶赶紧扯我衣角,咱的丫环很懂礼貌,可是,对李漱这个y险的小萝莉公主不需要礼貌。

    “心眼小跟升斗小民没有关联,心眼这么小的男人第一次见。”李漱似乎很不屑地哼哼。

    “不跟你瞎扯了,你来找我该不会是来拿我开涮的吧?大姐。。。”打不得,骂不得,送不走的萝莉版瘟神。先人你个板板的,太头痛了。

    “是我三哥让我来的,不然,我才没功夫跑你这里,他让你三天之后一起去南郊行猎,这几日他被爹训斥了一顿,没办法出门,所以让我来通知你,三天之后清早,明德门外,你可别忘了。”

    “啊!。。。为德兄实在是。。。佩服。”不愧是纨绔中的纨绔,太强悍了,被禁足在家中还想着去行猎,如果正在打猎的话,恐怕这位李帅锅就想着去杀人了。

    李漱扑哧一笑:“心口不一的小人,怕就是说你了吧?”说实在话,这丫头笑起来真的很明媚动人。

    “别诬蔑,俺可是实在人,不要用那种有色眼光看我,我本来就是实在人。”我很严肃地维护自己的名誉,确实,从房府的下人们嘴里知道,房遗爱虽然很败家、很笨,很。。。但实在是个很憨厚的实在人,几年之后竟然顶着绿帽子乐呵呵地替自己偷情的老婆守门,想到这一茬,恨不得抽房遗爱两巴掌,算了,现在抽自己疼而已。

    “哼,要不是以前也见过你,还真以为你是从那个地方钻出来冒充房家二少爷的坏蛋。”李漱的分析很精准。但问题我不是坏蛋,我也是一场穿越事故的受害者。

    我长叹一声,表情非常哀切:“其实。。。你猜对了。我就是从千年之后转世而来的一位热血青年。”

    …

    “信你这家伙才怪。”李漱横了我一眼:“那东西呢?。。。”说罢眼睛老往我腰上瞄,可把我给吓的。

    “无耻之徒,你以为我看什么?”李漱跺了跺脚,红着脸,绿着眼睛狠狠地瞪了左遮右挡的我一眼:“我送你的薰香球。。。你这个。。。”瞄了眼绿蝶,绿蝶作充耳不闻状,目光望向房顶,似乎上面有着无穷的乐趣,很知趣的丫头。不过。。。。。。我已经看见,绿蝶捏衣角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哦。。。早说嘛。。。”从腰上提起来摆显下。

    “记住了,可别丢了去,不然,我让我爹收拾你!”这丫头,这p大的事皇上也要管吗?算了,不跟小萝莉计较,干笑两声:“放心,人在球在,人死球亡。。。”后面俩字调了个头,偷换概念,这丫头看样子只听懂大概,笑吟吟地脸蛋微红,啥也不说,从我桌上抄起了几只鹅毛笔和我刚才写字的白纸就走。

    “你这是干吗?”难道这丫头羞恼交加,想去找老爷子告密?

    “借我用用,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也会输给你?我倒是要看看,这鹅毛笔是怎么能写出字来。”

    “慢走啊。。。不送了啊。。。拜拜了您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