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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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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或许这就是失落了许久的亲情又回来了。

    “孩儿也不想啊,可是吴王殿下非要哭着喊着要儿子喝酒,说是要庆祝孩儿康复。。。”很真诚地望着卢氏。我冤枉啊,若不是昨天那俩神经病

    着跟我拚酒,我哪会醉得不省人事。

    卢氏伸手点在我脑袋上:“混小子,明明脑袋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还喝那么多,昨天要不是为娘拦着,你父亲怕非把你骨头拆了不可。”

    “啊?。。。”不是吧,我父亲?

    “啊什么啊,前几日你父亲去了洛阳公干,昨日才赶回来,原本听说你醒了,正高兴着呢,谁曾想,还没高兴一会的功夫,你又被房成架回家

    来了。。。”卢氏皱着眉头,很头痛的样子。

    唐朝名相是俺爹,虽然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听卢氏的话,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怕这位老相爷在我脑袋上再来上一巴掌,又把咱给穿

    越到原始时代,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夫人,汤端来了。。。少爷快喝吧。。。”绿蝶轻手轻脚地把j汤端到我跟前,一股香味入鼻,不错。

    “快喝吧。。。喝了汤,跟我去见见你爹,认个错,不然,总让你爹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个事。。。”

    …………………………………………………………………………………………………………………………………………

    去前院的路上,“俊儿,你从哪听来的那古里古怪的事?大唐能有人姓哈?”卢氏看样子在门口偷听了一段时间了。

    “没。。。那是胡人,胡人有这姓,就是昨天在喝酒的地方听人说的。。。”不敢跟她说这是电影故事,更不敢告诉她这故事是千年之后才会出版。

    “哦。。。改天老身有空了,你把这事跟娘再说一遍,怪有趣的。。。对了,俊儿,你房里的绿蝶那丫头倒是越长越发俊俏了。。。”老妈卢氏掩嘴一笑

    ,眼神很怪,就像是看到自家的孩子领了奖状回家似的,比较欣慰的那种。

    咋了?我房里的。。。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太对味。不敢问,生怕卢氏又以我癔症为由抓去灌一气汤药。

    “娘。。。”我在书房门口缩手缩脚的,很是犹豫,卢氏笑着从后面推我:“你啊,不就是去给你爹赔个错吗?为娘在,你爹不敢把你怎么样。。。

    ”

    “哦。。。”算了,鼓起了勇气,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来瞻仰先辈名人的,自我催眠还没完,就被卢氏一把推进了书房。

    一位身材高大,脊背挺拔,身上罩着灰色长衫,三缕斑白长须,表情显得非常的淡然,提着笔,撑着桌子,斜着眼睛盯着我。只是一双鹰目中

    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怒意与无奈,像是看到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孩。。。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地行礼,很激动,名相啊,唐朝的名相,开国执宰,后世一提贞观之治,必提房杜俩人。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

    ,我不仅见到了,还有幸成了他那强悍的纨绔儿子,我很高兴,俺也成了名人。

    “伤好些了?”房玄龄平静得如同陌生人般地问了句,手提笔在桌上的贡纸上写着些什么,太远了,我看不清。

    “好多了,就是。。。有许多前事记不起来了。”

    “过来回话,怕什么?有本事拿东西去换酒没本事认?。。。”房玄龄头也不抬,继续刷刷刷地写着。

    “哦。。。”如同蜗牛,半天终于与唐朝的名人站了个并排,就跟学校拍集体照时站教务处长身边一个感觉,不自在,而且充满了危机感。

    房玄龄的书法很漂亮,提腕一点一扭,一个个蝇头小楷就在笔下出现,偏偏又让你觉得一种苍劲古朴之风跃然纸上。看着房老爷子写字,简直

    就是在欣赏一种意境,很沉醉。

    房老豆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装死,继续死盯着贡纸,一副陶醉外加仰慕的表情。由于许多都是繁体字,我对古文研究不多,只从字面上

    了解了大概意思,好像是房老豆要呈给李世民大大的一本关于民生的奏章。

    房玄龄终于搞定了,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在笔架上,“听房慎说你昨日又出府了?”

    “是。。。”老头的意图未明,必须小心应对。

    “又喝醉了?”老头一步三摇地晃过我,走到了矮榻边坐下。立即有位侍女给老头端上了茶。很奇怪,为啥堂堂宰相身边伺侯的侍女。。。呃,似

    乎叫侍女有些不妥,。。。年纪至少四十,而且相貌。。。实在,我实在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看来,老妈子的监管手段几乎已经达到了化境。为这

    位挣扎着生存在强悍女人手心的唐朝宰相默哀三分钟。

    “是。。。”偷瞄了眼,老头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过来坐下。”

    “哦。。。”一p股坐在老头对面,满心期待侍女大婶也给我来上一杯,哪知道老头一句:“都给我退下。。。”刷刷刷,侍女们如同火影忍者,瞬

    间消失。

    “胡闹!”老头一声怒喝,吓得还在歪歪的我手脚哆嗦。

    “孽畜!。。。忘记为父为何责罚于你了吗?”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很有形象的嘴脸开始扭曲,三缕长须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右手并指成手

    刀状,有发飚的迹象。

    “啊?!”我犹豫该为房玄龄准备痛殴败家子的正义举动而高声喝彩呢?还是应该抱头鼠窜。

    第六章 焚书烤鹅?

    就是我难以决断的时刻,“老爷。。。”俺娘卢氏温宛的声音如同天籁,佛祖啊,您显灵了?

    “哼!。。。”房老头看似不屑地哼哼,掌刀化为鹰爪,抄起茶杯就灌,好招法。

    卢氏飘渺地出现在我跟房老头眼前,看来,卢氏早料到房老头心胸狭窄,小肚j肠。长裙一摆,施施然地坐在了房老头的身边:“老爷也是,俊儿都伤那么重,这几日方才好些,你若要是再动手,不如先把妾身休了,给妾身一袭白绢,省得妾身看见父子相残。。。”

    脑门上刷地冷汗就下来了,老妈的杀招也用的太。。。

    “哼!。。。夫人,到了今天你还护着这个不孝的孽子!”房老头的口水如同利箭,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猛烈的暴风雨。

    “昨日,是妾身让俊儿去的,此事要怪,还是该怪在妾身的身上。。。况且,昨日咱们的俊儿可是大出了风头,并没有做出何种出格之事。”卢氏轻言细语,如同在跟自家的老伴在拉家常,我能清晰的看到,房老头的愤怒值刷刷刷地直线下跌,熊熊怒火瞬间被灭成摇摇欲坠的火星。

    “唉。。。。。。夫人,并非老夫不心疼,可是,这孽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文不成,武不就,整日里胡作非为,哪一次不弄出事来?房家的脸都快给他给丢光了。”房老头似乎老了许多,有点心酸。。。是的,就像看到了昔日的父亲在责骂自己。

    “父亲。。。我。。。遗爱该死!”我低头了,用力地大声答道。那小子本就该死,这么好的娘亲,还有个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做人的父亲,竟然还。。。

    “好了好了,老爷,俊儿都认了错了,俊儿,给你父亲倒茶。”卢氏看向我的目光一如过往般怜爱,看得我心疼,很想告诉她她的儿子。。。不行,我才是房遗爱,我才是房俊。至于那个王八羔子让他去投胎祸害和谐社会的恶霸城管和土匪警察算了。

    恭敬地替父亲倒了杯茶,给卢氏也满上了一杯,房老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些什么,我一抬眼,却看到他移开了目光,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小孩脾气。。。看来,房老头确实也甚是疼爱房遗爱这个败家子,那天想必也是气极失手。

    “下去吧,把三字经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要是你敢走出府门一步,看老夫不打折你的狗腿!”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卢氏在旁边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子这关算是过了。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隐隐地听到了背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对了夫人,你说这孽子昨日里出了什么风头。。。。。。”这句话我也很想问滴。

    …………………………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挥汗如雨,手抖如j爪:“绿蝶,几遍了?”

    “两遍。。。”站在我身边侍笔的绿蝶摇摇欲坠,掩嘴偷偷地打哈欠,有瞌睡的迹象。

    “。。。两遍?”先人你个板板的,从早上到现在中午,才写了两遍?一百遍,难道我要等到明年才能走出房府?不行,不自由,毋宁死。啪。。。把上好的狼毫拍在笔架上:“绿蝶!”

    “奴婢在!”小丫头惊得跳了起来,瞌睡虫飞往爪哇国。

    “替少爷我抓只鹅来。”

    “奴婢遵。。。呃。。。少爷?”绿蝶双眸又开始星光点点,我靠!

    “绿蝶,少爷现在不烧,你让房成抓一只鹅,拿到房里来,我有大用。。。”我非常和善地解释道。

    “可是少爷。。。”绿蝶欲言又止,顾虑重重:“书房里。。。不能作烧鹅的,不然,会被老爷打死的。。。”

    “啊?。。。”小丫头以为我干什么?难道我会用这满屋子的书来当柴火吗?那很有可能房老爷子会把我关在房里,让我跟鹅一起自焚殉书。

    “。。。。。。算了,你给我去拔几根鹅毛来,记住,要大根的,没有鹅毛,就j毛,没有j毛,就给我拿鸭毛来,记住,要尾巴或者翅膀上的长根的。”瞪起怒目,伸手挽胳膊,不去?我要发飚了。

    “奴婢遵命。。。”小丫头用上法场的悲壮表情看了我一眼,掩面泪奔?有这个必要吗?

    “剪刀。。。”我拿着一根j毛,用很彪悍的气势瞄了瞄,朝绿蝶伸手。

    “给您,少爷。。。”绿蝶扇着好奇的大眼睛,很渴望我能把j毛变成奇怪的东西吧。

    喀嚓,把毛头剪出形状,揉软了毛管,沾了墨,扯过张用过的废纸,不错,虽然不流畅,但至少让我的书写速度以毛笔:n分钟/字提升为j毛笔:n秒/字。哇哈哈哈。。。世界上第一只j毛笔在我的手中诞生。

    “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j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j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j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即将变黑之时,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j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三字经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到了中国男足一脚抽s打进了自家的球门。

    绿蝶脸蛋红得差点能蒸j蛋了:“俊少爷。。。您弄疼奴婢了。。。”

    “哦。。。激动的,不是有意的哈。。。”唉,吃绿蝶白嫩嫩小手豆腐的怨念竟然被这小丫头看穿了。我太邪恶了,不行,我不是邪恶的大叔,要默写一百遍。。。算了,刚抄完一百遍三字经,现在我手有点抽筋,对j毛有点过敏。

    说时迟,哪时快,就听得书房外一声干咳,房老爷子大步杀到。我俯首、贴耳,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见过父亲。”

    “嗯。。。”老爷子没理我,几大步来到桌前,抄起了我的书法,拈须查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咦?。。。此是何物?”老爷子指了指句号问我。

    我靠,习惯了,标点符号都用了上去了,“。。。句号。。。孩儿鲁钝,不知道该如何断句,只好用逗号和句号来分隔。。。。。。”我赶紧恭敬地解释这些符号的用处,咱再怎么纨绔,至少穿越前是个老师,要是这种小事情都解释不出个所以然,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来自杀得了。

    “哦。。。”老爷子斜眼睛看我良久,才方收回目光,又盯着俺的硬笔书法瞧上半天,嘴里不知道嘀咕啥。

    “难得吾儿用心,这符号用来断句倒也有些用处。。。。。。”老爷子眼睛越来越亮,如同天上的星星在闪烁,老爷子似乎也体会出了这些不起眼的小符号的用处。

    “谢谢父亲夸赞。。。”抹了把脑门的汗,老爷子气势骇人,庆幸他没揍我。

    “吾儿这两日。。。嗯嗯,字太丑,没有力道,看字观人,看看你写的这个‘琢’字,如同j刨。。。”深得行楷精髓的老爷子评论得十分贴切,我确实是用j毛来刨的,偶像啊,望向老爷子的目光充满了星星。

    房老爷子似乎不太习惯我崇拜的目光,干脆转了过去:“不过。。。倒也尽心了。。。还懂得以句号。。。逗号来断句了,不愧。。。不枉为父一番苦心啊。。。”老爷子好像在背着我擦眼泪。

    “父亲。。。”我两眼也有点发热,十六岁之后,再没人管我的字是否写得好,做错了事也再没人用大捧子在我p股后面撵我了,今天,竟然又恍忽回到了从前。

    第七章 纨绔寻仇记

    “过来坐下。。。”老爷子这一次竟然主动地拉起了我走向书房的矮榻。

    “老爷请用茶,二少爷请用茶。。。”绿蝶很懂事。

    “俊儿。。。”房老爷子抿了口茶,我也喝了一口,真是,古代的茶实在。。。实在难以言喻,茶叶碎的跟矿渣似的,里面还加了很多怪东西,太没水准。

    “这两日你着实肯下苦功,为父甚是心慰啊。。。不过俊儿,为何此前,你却那样的不懂事,别说是让你抄书,就算是让你提笔,你都。。。”房老爷子摇摇头说不下去了,看来,房遗爱很伤老人家的心。

    “爹。。。孩儿知道以前多有不对,那天你的一顿狠抽,让儿子失去了些记忆,却让儿子明白了一个道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今天开始,儿子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迟到不早。。。呃,父亲您怎么了?”老爷子的表情有点怪,嘴角很歪。

    “俊儿。。。好好好,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满嘴胡话,却也知道好歹了,不枉为父当日。。。”老爷子很是欣慰地长叹道。

    “老爷。。。老爷。”当爹的还没训完话,门外就闯了进来一个家丁。

    “什么事?没看见老夫正在与俊儿说话吗?”房老爷子很不悦,难得有机会让二儿子乖乖地坐下来让老子训。

    “吴王殿下又来了,正在前厅等候,说是有大事要与二少爷相商。。。您看。。。”家丁看了眼房老爷子的脸色,小声地道,斜眼睛看向我。很好看吗?狠狠地瞪回去,家丁吓得直哆嗦。

    “三殿下又来了?”房老爷子眉头一皱,扫了我一眼,我无害,我纯真,我继续保持着接受老爷子训斥的表情,很诚恳。

    “唉。。。算了,下次再说,你去见三殿下吧,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把这当什么了。。。”房老爷子不满地小声嘀咕,很不幸,被我听见了,老爷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很威严地扫了眼坐在跟边的我,曾经身为副校长心腹兼马仔的我心领神会,点头哈腰:“放心吧爹,打死我也不说。”

    “对了。。。见了殿下,唉。。。”房老爷子有些无奈朝我挥挥手,看样子,对这个三殿下的无赖行为非常头痛,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三殿下的爹是他的顶头上司皇帝呢。

    “爹放心,我去回了殿下,再来听爹的教训。”双腿一并,立正,信誓旦旦地保证,向后转,出门后朝着站在屋外的绿蝶笑了笑,揪着家丁就往前厅赶。

    才到前厅大门,就看见李恪坐在胡凳上,跟一位留着短须的男子在那里谈话,谈吐优雅,笑声爽朗,衣容、样貌、神形皆是完美的典范,看看自己,有点自卑了。

    …………

    “咦。。。二弟来了,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来见过三殿下。”短须男看到我站在门外发呆,朝着我招了招手,朝着李恪道:“我二弟这几日受父亲责罚,可能受了惊吓。。。有些失礼了。”他看样子就是房遗爱的兄长,房遗直,字节,听绿蝶说了,我这个大哥人好心善,经常替我这个败家子在父母面前开脱劝解。而且私下里,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不一般。就凭这一点,就该对大哥礼貌一些。

    朝着李恪来个半礼。“俊哥儿切莫如此,唉。。。你受苦了。。。”李恪同情的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假惺惺的。不理他,给大哥行礼。

    “行了行了。。。没有外人,不必来这些虚礼,俊弟,伤才好了些,就该多在家歇歇。。。”大哥扶起了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大哥。”很感动,是啊,咱是伤残人士,再加上熬了一宵抄三字经,就算不想歇也不成了。

    “俊哥儿。。。为兄有一事要跟你请教。。。”李恪很无害地笑看着房遗直,这家伙明显在撵人。

    “呵呵。。。二弟既然来了,好生招待殿下,为兄先去给父亲与母亲问安。。。”房遗直很有兄长的风仪。向李帅锅打了个辑,走了。。。。。。靠,大哥脸皮也太薄了吧,至少先把我打发这帅妖精你再走啊。

    等我那才第一次见到面的老哥一闪人,李恪指着我大笑:“贤弟,前日为兄才算是开了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依为兄之见,此语用在贤弟身上,当不为过。。。”

    “啊?!。。。”难道我那天鬼上身了?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如此豪言壮语,让为兄当场目瞪口呆,这两日里,还在回味贤弟的佳句,俊哥儿啊,你瞒得为兄好苦啊。。。”李恪抓着我的手,一双电眼星光闪闪。

    “。。。。。。”我以更加目瞪口呆的表情来回馈李帅锅。有点熟悉,这好像。。。

    “我就说嘛,房相善诗能文,广闻博览,精通百家,怎么可能生出俊贤弟这么个只懂舞枪弄剑的。。。呵呵,为兄说错了,只是贤弟着实是真人不露相。”

    我有吗?。。。先人你个板板的,屠洪刚在我酒后穿越附身了?

    “贤弟,该不是因为泄露你的真本领了,怕为兄嫉妒?”李恪看我半天不答腔,表情变得很幽怨。

    “啊。。。没,那只是小弟偶然灵光一现,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我脸皮以前不算厚,但是,现在很有必要厚颜无耻一把,我总不可能告诉他版权所有者不是我,然后带他穿越时光隧道去找屠偶像,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文武双全的李帅锅会把我丢进前院的池塘。

    李帅锅狠狠地鄙视了我的一眼,一抬眼看天色:“快走,今日我带贤弟去个好去处。。。”李恪难道跟我有仇?刚来房府又拽起我就往府门而去。

    “兄台饶了小弟吧,小弟身体尚未康复,抄了一宿的三字经,两眼昏花,已经迷糊得快看不清路了,饶了小弟吧。。。”害怕了。谁知道今天李帅锅又会想出什么招。赶紧求饶,耐何李帅锅心如铁石,把俺的话当耳边风,府门外,就看到李漱小萝莉在府门外一蹦一跳地。一看到我出来,小萝莉笑的更甜了,一对漂亮的弯月眯成了狐狸眼。佛祖。。。难道真让我去云闻阁追杀胖掌柜?

    上了马,方向不对,不由得擦了把冷汗,还好,不让俺去提刀砍人就行。我的忠仆呢?一扭脸,没见人,正困惑。给我牵马来的家丁解释道:“房大哥昨日受了夫人差遣,与管家到城外的庄上去了。。。要不要小的陪您过去?”

    我还没开口,李漱倒先针对起我来了:“哟。。。房二公子,怎么了,我们都没带一个随从,想不到您驾子比我们还大啊?”挑着眼角说话,漂亮很,可惜,让我看着讨厌。

    大手一挥,很潇洒地用力一提马缰:“不用,本少爷就算是单枪匹马,刀山火海照样能七进七出。”靠。。。表演得太用力了还是马缰太硬的缘故,掌心硬被马缰勒掉一大块油皮,辣疼呼呼的。

    身下的宝马看样子跟我心有灵犀,嘶鸣一声直立起来,吓得老子差点一p股掉地上,才记起来小时候骑过驴,也骑过马,不过,试驾驾龄总计不超过五分钟。赶紧紧抓住马缰,战战兢兢地驾驭着身下具有西域血统的座骑,

    ……

    “贤弟,今日我们去卢国公府寻那杀才的晦气。”李帅锅马鞭很潇洒地往一挥,小萝莉兴奋的高声应和,而我,咬牙切齿,按少林武功口诀,保持卧如弓的身形趴在马背上。

    “贤弟你这是。。。。。。”李帅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对我骑马的猥琐样子很不满。

    “小弟我这受了重创。。。”指指自己的脑袋,表情很悲切:“以前很多事都记不起了,就连马都快不会骑了。”

    “哦。。。”李帅锅表示同情地点点头,旋及笑道:“不要摆张苦瓜脸,待会,贤弟切莫如此,免弱了你我的风头。”

    “兄台放心,今日只要不喝酒,不赌钱,为德兄指东我绝不往西,让我打狗我绝不撵j!”先说出来,免得一会李帅锅想让我这个伤残人士当炮灰。

    李帅锅一呆,指着我笑骂道:“好你个房遗爱,好一个指东不往西,打狗不撵j,这些混话也能说得这么有趣,不愧是房老爷子的儿子,不过,你也太没义气了。。。”

    “哼。。。没胆鬼!前日里见你,还以为你转了性子,谁曾想。。。”小萝莉斜着眸子,从鼻孔哼了出来。

    “。。。。。。”无视萝莉中,继续赶着我的马,跟李帅锅吹牛打p,气得小萝莉在提着马缰纵着座骑不停地在我身前身后转悠,咱不理你,怎么的,有本事你咬我?

    李帅锅似乎对我的失忆症有点相信,一路上,我终于了解了程处亮是啥人,他竟然是三板斧程咬金的二子,今日去他家,却不是为了报前些日子输得差点脱裤子的旧恨,而是因为李帅锅的皇帝爹把第十一个女儿清河公主李敬指婚给了程处亮,今日,就是程处亮设宴请一干纨绔庆祝此事,身为准姐夫的李帅锅,有了热闹怎么不凑,放下狠话,今个不收拾下程处亮那人渣,他李字倒着写。

    看到了门头上的卢国公府四个大字,隔着府门,我已经听到了鬼哭狼嚎,怒骂声,狂笑、叫嚣声,甚至兵器撞击声,天哪!这到底是哪?

    第八章 要文斗 不要武斗!

    “肯定是那一帮老人渣开宴了。”李恪咬牙切齿,李漱小萝莉也咬牙切齿,就亦有同感地点点头。

    “为德兄,你这是。。。”我很困惑,干咳俩声,扯扯李恪的衣角悄声道。

    李恪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装傻的意思,才摇头一叹:“改日为兄再跟你细说,这里小心点,那帮老匹夫醉了杀人放火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啊?!。。。。。。”我很迷茫,这倒底是土匪窝还是国公府?

    李恪的马还没停稳,早有候在程府门外的家丁上了前来牵马。“你们家二少爷呢?”

    “大人他在前厅宴客,二少爷在后厅宴客,不知道您。。。”家丁赶紧接话,还偷偷朝府里瞄了一眼。

    “后厅,程老将军那里,我们。。。”李恪指了指牵着他手的李漱。“不便叨扰。”

    “好的,请随我来。。。”家丁似乎很有同感?地点点头,带着我们,如同敌后武工队,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在前厅花园中左躲又闪。

    “想看看老夫宝刀未老否,。。。哇呀呀呀。。。”

    “老匹夫,某家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看招!”

    两个打着酒嗝的狂暴中年大叔男袒胸露膊,酒红的牛眼凶光四s,咬牙切齿,手中的长刀寒光狂闪,如同一阵龙卷风飞砂走石地从我们一行人的眼前刮过,李恪似乎早有防备,一把将李漱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扯起程府家丁挡在身前,我庆幸自己为人低调,所以走在最后,还是被吓得一身的冷汗。。。。。。

    看来,李恪的担心非常有必要,果然是一帮不一般的老人渣,我发现我以前醉后撵狗太落伍、太掉价了,跟不上时代的进步。

    刷。。。夺!!!!,一把长槊,钉在了假山旁边的巨木上,立即听到了一位狂暴大叔的吼叫声:“吕奉先辕门s戟,哪及得本将军花厅击槊,哇哈哈哈。。。”立即听到一众鬼哭狼嚎的应和声。。。佛祖啊。。。您快保佑俺的小命吧。。。

    战战兢兢地终于绕过了前厅,才发现身上的长衫已经湿透,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程妖精的府第,卖糕的,实在太不同凡响了,打死我,下次也不会踏进程府一步。

    ……………………………………

    “我还当是谁,原本吴王贤弟大驾光临。”坐在首席的彪悍粗旷大汉率先起立朝着进了后厅的李恪行礼。

    “妹夫。。。嘿嘿,我的好妹夫啊。。。”李恪笑得很y贱。有必要这么y贱吗?看来,这俩家伙以前绝对结下了很深的梁子,我以一个局外人的清醒来判断。

    首席的粗旷大汉想来就该是那位清河公主的未来夫婿,络腮胡的脸由红变黑,由黑变紫,吭哧半天才憋出俩字:“舅兄。。。”

    李漱也从李恪的身边冒了出来:“见过姐夫。。。嘻嘻。。。”

    程处亮再吭哧半天:“见过公主。。。”看样子今天李恪是专门来找场子的,有意思,没我的事,要低调,低调。。。。。。埋头悄悄跟在这俩皇家子弟身后,哼哼哈哈地跟程处亮打了招呼。

    李恪这个舅兄理所当然地坐了主位,然后张口闭口本舅兄如何如何,妹夫你那啥那啥。。。很无耻,让原本的酒宴主人程处亮狼狈不堪,疲于招架,一直落于下风,看来,那天输得差点脱裤子的李恪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

    没我的事,吃吃、喝喝,葡萄酿、三勒浆、绿蚁醉,想怎么喝就怎么喝,烤羊腿、烧蹄膀、焖烧鸭,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一面看着这帮纨绔子弟饮酒吟诗,相互吹捧打p耍酒疯,太有意思了。

    “喂。。。房俊。。。”小萝莉不甘寂寞地先去揪李恪,被李恪用一个猪肘子堵了嘴,气呼呼地回到位置。然后,这丫头的目标竟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嘴里塞满了东西,朝着小丫头吭哧半天,气得李漱两弯月快成了葡萄。

    “啥事?。。。”灌了口甘中带酸的葡萄酒,爽啊。。。

    “哼,说话出尔反尔的家伙。”李漱咬牙切齿地对我进行鄙视。怒了,呲牙:“小妹妹,说话注意点。。。”

    “不许叫我小妹妹,臭房俊!刚才谁说的不赌博、不喝酒啊?难道是一只爬过去的小狗?”小萝莉用眼角看人。

    “。。。。。。好像是吧。。。”挠挠头。

    “承认了?”小萝莉得意地翘起了尖俏的下巴,抬起葡萄酿美滋滋地抿了口。抓住我的小尾巴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恩恩,我承认了,可是,并不代表我错了,你想一想,来了这种喜庆的地方,失忆的我跟这些。。。没办法交流。”指了指这帮快半疯的纨绔,李恪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电眼乱翻,两袖子一长一短,举着杯子与刚才闹的差点掐架的妹夫程处亮共唱友谊歌。“不喝酒,不吃东西,我还能干啥?”俩油乎乎的巴掌一摊,能奈我何,哇哈哈哈。。。。。。

    “你!。。。”李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举起筷子戳李恪拿来堵她小嘴的猪肘出气,很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最见不到漂亮这种样子,干咳两声,准备开解下。李漱突然回头,挤到我的桌边,很诡异地望向我:“你说不说实话,那天的词是你写的还是抄你爹的。”

    “什么词?”雾水,一头雾水。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李漱的嗓声非常的清灵,原本悲壮凄凉的霸王别姬竟被她唱出一种柔媚的意境。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爽花香,柔媚的嗓音,随着歌词变幻着表情,太真切了,让我还以为真的看到了那个让一代霸王哀怜的虞姬。说实话,凭我多年目测班花、校花啥的经验,竟然在她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缺点。肤色如象牙一般晶莹玉润,那几点淡得几不可查的小雀斑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丝媚色,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眉如柳叶,眼含秋水,琼鼻直挺,樱桃小嘴,圆润不失轮廓的瓜子脸,透着一股可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妩媚之意。压抑着那邪恶的思想,使劲地吞着口水。。。太漂亮了,小萝莉也能如此诱人,再大上个几岁,岂不是要祸国殃民了?

    李漱意犹未尽地低唱完,斜着双眸看我:“很古怪的韵味,是不是你抄袭你爹爹的佳作拿出来显摆。”

    “不是,有这个必要吗?”我很无耻地扬起了头,看来穿越者的必备要素我已经拿握了,那就是,必须要有一张完全能覆盖住太阳温度的脸皮。

    “。。。是吗?”李漱很危险地眨眨眼睛:“你确定?”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真个是烟波如水。。。

    “哼,大丈夫站不改姓,坐不改名。”我的下巴现在已经高过了卢国公府,高过了泰山,高过了珠穆朗玛,眼看就要捅穿大气层。。。。。。

    “很好!”小萝莉很是利落地打了个响指,这个招牌式的太妹动作让我目瞪口呆。赶紧左右看下,确定没有导演或者摄影机之类的东西出现。

    然后,小萝莉拍拍手,扯着裙角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走到了正在打醉拳的李帅锅身边,扯过李帅锅的耳朵,很诡异的小声地嘀咕。危险,心中警铃大作。。。我太知道这一年龄阶段中学小太妹的手段了。

    “俊哥儿。。。哪里走!”李恪晃着迷踪步,虎鹤双形。三两下就在后厅门口把我逮住。先人你个板板的,李漱丫头,你死定了。。。虎目圆睁,愤愤地瞪向李漱,这丫头毫不示弱地反瞪回来。

    “俊哥儿。。。难道。。。”脸红如猴子p股的李恪打个酒呃,继续摇摇晃晃地指着我身边的柱子:“难道你想弃友而逃?”

    “。。。。。。”我目无表情地盯着他,直到他把目光里的焦距调整到我的身上:“小弟,喝多了,闷得慌,想出去透透气。。。”指着外面比划。

    “不行,除非贤弟在此吟诗一首,不然,就自罚三。。。”李恪的手指着漆耳杯,摇摇头,指向酒壶,又摇摇头,最终停在酒坛上。我靠!差点就想当众灭口了。

    “小弟文采实在是不入诸位高才的法眼。。。”向周围的纨绔们陪笑道。

    “好!。。。既然如此,为兄不勉强贤弟,来来来,陪为兄剑舞醒酒。。。”李恪看样子已经全疯了,在身上比划半天,就从腰带上抽出根筷子,哪个缺德货干滴。。。。。

    另一个更缺德的人渣程处亮出现了,拿来了两柄长剑,笑的很y贱,露着两排獠牙笑的跟火烧狗似的。很想夺剑剁了这丫的,可惜这里不是俺的主场。

    太难为我了,程处亮这人渣拚命地把剑往我手中塞,嘴里还叽叽歪歪的:“早就听闻房二公子武勇双全,力能断三石之弓。今日,我等可以一饱眼福,望贤弟莫要落了房相的名头。。。”

    “慢!”在众纨绔起哄叫好中,我拔身而起,瞪目高喝:“要文斗,不要武斗!”这一嗓子,很得京腔三味红卫兵气势。

    “。。。。。。”全场静默,只听到了某个已经醉翻的酒鬼的打酣声。

    第九章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是吗?。。。我倒想听听,怎么个文斗法?”李漱小萝莉如同幽魂,从我背后冒出这么一句。

    “比。。。比。。。比唱歌!”狠狠地瞪了李漱一眼,先人你个板板的,要死大家一起死,接受这些五音不分的醉鬼钻脑魔音的摧残吧。

    “哈哈哈。。。好提议,不过,还要有个彩头。”李帅锅歪歪斜斜地拍掌应和,程处亮悻悻地把剑丢给家丁,吩咐拉出乐队来,很遗憾没看到我跟李恪耍猴戏,鄙视这种人。

    “这个!”李漱把我的白眼顶了回来,如同得胜的将军,举起了一枚圆乎乎的小东西,由一根链子吊起,在半空轻轻摇摆,若兰如芬的香味阵阵袭来。“前日我父亲赐给我的缕花鸟鸣金薰球。”李漱很满意现场众人的表情。

    “好!。。。不愧是陛下最宠爱的合浦公主,这个彩头实在是。。。我先来。”程处亮两眼直闪金光,第一个跳了出来,众纨绔捞手挽脚,都跃跃欲试。

    程处亮不愧是名将之花,一首乐府长歌,震得全场众纨绔双眼翻白,脸色变幻无常,程处亮自己也略觉不好意思,哈哈大笑:“酒多了,嗓子,嗯嗯。。。那谁,就你,到你了。。。”

    “小弟甘拜下风,还是。。。”某纨绔有气无力地道。不是不想比,而是听程处亮唱的太难受了,还没回过气。

    “不行,这里除了出了彩头的公主殿下外,一个不能拉下。”程处亮铁青着脸,腮帮子鼓起,抖着一身横r都在示威,就让我一人出丑?不可能。程处亮肯定如是想。。。。。。

    接下来,百兽齐鸣,卢国公府后厅侍候酒菜的家仆们狼奔豕突,掩耳逃窜,只可怜那些乐人,脸色青红紫绿啥都有,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还要能跟得上醉鬼们唱歌的节奏。

    小萝莉已经一脸黑线,两眼发直,有随时崩溃的迹象,我很隐蔽地躲在李恪身边的柱子后面,双眼s出y险的光芒:“这就是你敢惹我的代价。”哇哈哈哈。。。

    “停!。。。你们是不是觉得该听一听房相家二公子的。。。”李恪刚吐完,脸色发白。

    “啊!”老大竟然叛变?我不敢相信,指着李恪,我的手指在颤抖,脑门青筋直跳。李恪无奈地苦笑:“贤弟,哥哥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嘿嘿嘿。。。。。。”

    一众兴灾乐祸的应和声,我能怎么办?程处亮挤着手指咯吧直响,恶狠狠地瞪着我,似乎我不献声他就要让我尸横卢国公府。

    我站了起来,长袖一摔,再灌两大杯三勒浆,瞪起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睛:“听好了。。。”唱就唱,谁怕谁!

    唱英文歌?怕被程处亮那帮彪悍的外语盲级别的人渣剁了,唱后世的国歌?怕立即就被李恪、李漱等一干唐帝国死忠精英份子拉去腰斩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来吧。。。灵魂附体。。。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誓奋发自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碧波高涨)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即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热胜红日光。。。。。。”

    这首男儿当自强就适合在半醉半醒之间吼起来,酒精的刺激让我越吼越兴奋,手舞足蹈已经无法表达我那激动的心情,不过瘾,干脆就抢了乐队鼓手的活计,边敲边吼,我一人独唱了一遍,眯着眼睛,下面的一帮纨绔张着嘴,瞪着眼睛,表情扭曲,就像是刚被野猪群从他们的脑袋上踩过,李漱漂亮的双眸瞪得尺寸加大,完全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左手半掩着嘴,另一只手指着我,被我的英姿惊呆了吗?哇哈哈哈

    继续。。。哈哈哼哼。。。。。。李恪激动了:“来,我与贤弟共奏此曲。”一把把乐队c琴的撵开,c琴跟着我的节奏吼了起来。二重唱开始了,程处亮激动了:“这才是我辈之心声。。。我%%≈”三重唱开始了,四重唱、五重唱、纨绔大合唱终于形成。。。。。。整个卢国公府第都回荡着这首走调的男儿当自强。。。。。。

    林子祥为我而穿越了,这一刻,林子祥立功了,不要给那帮纨绔任何的机会。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是一个人!林子祥、黄霑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让这帮纨绔在我的雄混壮烈的歌声中战栗吧。。。我吼着,擂着鼓,发泄,发泄着一切,过往的,现在的,后世的,今生的。。。巨大的音流与激情在我的血y中涌动着。。。。。。酒劲上涌了,充血的醉眼,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着五彩羽衣的天界嫡仙,凝眉倚立在我的身畔,闪烁的星眸,充溢着难以言说的东西,不知何时,她抬起了皓腕,抹去了我额角的汗水,一息淡淡的凉意与幽芳,在我的意识里潜藏,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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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声曼然的清笛,缤纷的花瓣装点着天地,如水葱般淡绿的长裙、黑得发亮的长发高高的髻起,一只通翠的飞凤斜在髻间,如同在云海穿梭,她背对着我,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好奇,她到底是谁?似乎她懂了我的心思,缓缓地在清霖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