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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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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干吗?”难道这丫头羞恼交加,想去找老爷子告密?

    “借我用用,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也会输给你?我倒是要看看,这鹅毛笔是怎么能写出字来。”

    “慢走啊。。。不送了啊。。。拜拜了您呐,最好别见,小丫头,一瞧见你我就来气,。。。。。。绿蝶,你躲在这干吗?”一回头,就瞧见绿蝶这丫头站在我身后,支着耳朵,脸色很古怪。

    “奴婢这是要去换茶叶。。。”小姑娘举着个茶壶晃了晃,借口。

    “刚才本少爷那是在。。。练嗓子,懂吗?”恶狠狠地瞪了绿蝶一眼,这个小八婆。

    “放心,少爷,奴婢的嘴很严的。。。”天真的脸蛋,天真的双眸,看得人心疼。

    很满意这丫头的表现,刚才笑话我的那事就算了,刚转身回屋,绿蝶的声音幽幽响起:“少爷。。。拜拜了您呐是个什么东西?”

    “。。。。。。”我靠,绿蝶还真是不八卦到底不罢休。猛一回身,瞪眼:“就是再见,就是道别的意思,懂了吗?少爷我跟胡人学的,咋了?”

    “哦。。。”绿蝶喜孜孜地抱着茶壶,扭着小身段走了,一路上还一个劲地嘀咕:“拜拜了您呐。。。拜拜了。。。”

    无力地倒靠在榻上,这丫头没救了。。。

    在矮榻上挺尸半晌,才想起来李恪让李漱过来交待的事,三天后,打猎?不由得兴奋地坐了起来,打猎,该准备什么呢?坏了,俺这个后世的平民阶层还真没打过猎,抓个人来问?想想还是算了,俺是有自尊的,打猎,简单,说做就做,写份计划书先。

    打猎嘛,就得有弓有箭,还得骑上俺的宝马,腰上别把宝剑拿来耍帅,嗯嗯,再想想,对了,调料,烤r的调料得备好,还有啥,对了,该死的马缰,我一拍脑袋:“绿蝶!”

    “奴婢在。。。”美少女绿蝶随声而至,大眼睛闪闪的。

    “本少爷今天要做一项伟大的工程,要成为走在时代和时尚最前列的弄潮儿。。。。。。收手,少爷我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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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还行。。。就是那股羊膻味有点重。”伸出双手,比划了两下,不错,虽然这双羊皮手套看起来有点丑,而且不太合手,但至少分出了五根指套,软皮,手感不错,这下就不怕该死的马缰伤害我白嫩嫩的小手了。

    “少爷,您这手。。。手笼子有什么用?”绿蝶眨着眼睛很疑惑。

    “这不叫手笼子,这叫手套,皮手套,懂不?”我咧嘴,很开心,毕竟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东西。

    “哦。。。少爷,您做它干吗?”绿蝶的好学很能满足我显摆的心态。

    “知道吗?用这东西,可能防止手被划伤了,而且,冬天戴得它,可以让手暖和,不会起冻疮。。。”

    “哦。。。少爷真利害,少爷。。。”绿蝶很高兴,她的少爷终于变聪明了。

    “。。。。。。我利害你也不用热泪盈眶吧?绿蝶,你的家人还在吗?”觉得奇怪。心里却是暖暖的,这个家里,除了父亲与母亲还有那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大哥之外,怕也只有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最贴心了,很多事,都能跟她说,不管她信还是不信,总会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静静地听着。

    “奴婢。。。奴婢没有家人,河东遭灾,奴婢的父母在奴婢五岁那年就走了,亏得奴婢的远房叔叔,还有少爷。。。奴婢才进的房府。。。”绿蝶的声音有些哏咽。

    “哦。。。”张大了嘴,不知道怎么劝慰。

    “自从进了房府,比起在家时好了许多,而且。。。而且少爷您对奴婢也从不打骂,奴婢。。。。。。”绿蝶表情有点恍惚,看着我的眼睛却很清亮,很认真。

    “以后没人的时候,别老奴婢奴婢的,渗得慌。”听一两句还觉得新鲜,可听到绿蝶这么自称,就觉得心酸酸的,很烦闷。

    “是的少爷。。。”声音软软的,就像那绵花糖,一身的淡绿衣裙,真的很配她的名字,绿色的素蝶。。。。。。

    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最见不得美女娇弱的模样,太诱人了,俺不是萝莉控,必须保持清醒。

    “明天就得去行猎了。。。”赶紧扭脸,让绿蝶去找把长弓来,绿蝶吃力地从后面提着出来,我刚一看到这东西,怎么跟木g般粗细?把俺着实吓了一跳:“这是弓?。。。”

    “是啊。。。少爷您上个月特地吩咐管家的去新治来的四石弓。。。原来那张三石弓被您给拉断了。。。”绿蝶小的表情很诚恳,不像在欺骗我,可是。。。唐代的唐代的一石约为五十多公斤,二石不得有一百多公斤啊?三石弓不就。。。现在这四石弓?。。。佛祖啊,房遗爱难道是野蛮人血统?房家返祖现象第一人?

    我有那么大力气吗?还真没试过,劲头上来了:“给我。。。”接过来,入手还挺沉的,“哇呀呀呀。。。”咬牙,使劲,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还行,这副小身板确实扎实,四石的弓也拉的开,就是脸憋得老红。太有成就感了。。。想不到,前世扛个四五十斤的米袋上个二楼都喘得像条死狗的我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力量,爽啊。

    “房成。。。”看到窗外老高一个影子顺着过来,不用想,赶紧扯嗓子一喊。

    “小的在。”房成手里拿着把武器走了进来。

    拔出来,长约有一米,一面为刃,另一边厚实为刀背。“咦。。。唐刀?”靠,国宝,这可是国宝,这才是正宗货。

    “少爷。。。这不叫唐刀,这叫障刀,是专用来防身的。。。”房成脸红了,为我而脸红?不理你!

    “难道这刀还分几种叫法?”我很好奇。

    “老爷上朝时佩的那叫仪刀,平时行猎或者出游时佩的叫障刀,还有咱们大唐府兵佩的叫横刀,小的也是府兵。。。”房成看起来也是个热血青年,军事爱好者。

    仔细打量起手中这把手柄缠着银丝的横刀来,刀身没有一丝弧度,刀背厚度近一厘米,刀刃靠近手柄部分厚度最厚,然后均匀递减到刀尖。然后刀尖呈弧状,可就是手柄与刀刃之间的刀档实在是。。。根本没有一点的防御力,太小了比刀鞘略宽而已。。。

    很兴奋地拿着代表大唐军事发展致高点的武器站到房外,举刀狂啸三声,刷刷刷,耍了遍疯魔刀法,刀法不错!在我刀下躺了一地的残枝落叶,看得房成两眼发绿,绿蝶作双手揪心状,脸有点青白,不懂兽人一族战舞艺术的家伙。

    “就它了,秋猎正合手,还有,房成,多备几壶箭,本少爷我要扫荡光长安的一切四条腿动物,哇哈哈哈。。。。。。”

    第十四章 善良的猎手。。。。。。

    终于,望穿秋水,三天终于过了,大清早,天还没亮,我已经起了床,整装待发,皮手套带上,皮靴子登起,有口袋的皮衣穿起,皮带扎紧,外着短袖罩衣,对了,还有俺的宝刀悬挂在腰上,一晃一荡,很显摆,太帅了,拿起桌上的长弓比划了两下,嗯嗯,要是再安上个头盔,那就太有大将军气概了。

    “少爷。。。”门被挤开了一条缝,绿蝶睡眼朦胧地看着我。

    “什么事?”正对着铜镜耍帅,没功夫理这丫头。

    “现在天都还不亮,您这是。。。。。。”绿蝶看着我的打扮,掩着嘴,眼角的笑意任谁也看得出。

    赶紧把铜镜丢一边,大马金刀地坐在胡凳上。“哦,我这是失眠,起早了。丫头,少爷这身打扮怎么样。。。”

    “恩,好看,就是少爷您的头发。。。”绿蝶怯怯地指了指我的脑袋,忘了,自己没扎过,只是胡乱拿头巾捆成了马尾巴,赶紧让绿蝶进来给我收拾下。

    “少爷,夫人吩咐过了,一会让房成带个人跟着您去,也好有个人替你拿些杂物打打下手。”绿蝶很细心地整理着我脑袋上的头发,细细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屋外,天空依旧灰黑,桌上的灯冉冉地冒着淡淡的青烟,把整个房间装扮成昏黄的暖色调,很温馨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位即将出征沙场的将士,而妻子正在为我整理行装。。。

    。。。。。。为什么我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看来是风气和着古代人比较早熟的原因吧,绿蝶、李漱,说话做事,除了平时偶尔露些小女孩性子,其他时候,比起后世我那年纪的人都还要成熟几分,若是光按年龄论,放在后世,顶着也就是天天还在学知识,被老爹老妈随时盯梢,怕发生早恋行为的中学生。时代在进步?还是人性在退步,又或者,后世的教育水平达不到唐时的先进?这个问题,算了,关我p事!让后世那些教育学家去战战兢兢地探讨吧,别来挖俺的房大将军墓就成。

    ………………

    骑上咱的宝马,跨上宝刀,背着宝弓,大手一挥,带着俩家丁,直朝着明德门杀去。

    出了城门没多远,就看见老大一群人,中间那位白衣白袍的家伙,赫然就是获得了放风通知书的李帅锅。

    “贤弟。。。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老远李恪就大声招呼过来。

    “小弟马不快,刚才在城门耽误了点功夫,呵呵。。。”眼熟,特别是看到了程处亮后,才忆起这帮子全是那天在程府喝酒唱歌的酒友,赶紧朝这群人一一回礼。

    前头不远,还有一群女士挤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八卦,李漱那丫头也在,身边跟着一个小p孩,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很漂亮,不过嘛,太清秀了,身板很单薄,背着一把玩具似的小弓,老是好奇地朝着这边瞧。

    李恪今天的打扮非常出彩,算了不形容了,免得再次打击自己,大家自己想像一下金城武的穿着古装扮酷的样子就成。李恪提着马缰绕着我打转,其余的纨绔也一脸的好奇,很奇怪吗?我啥时候成怪物了?

    李恪指着我握着马缰的手:“俊贤弟,这是何物?”

    “手套,天冷了,戴着保暖。”赶紧干笑两声,这家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我,幸好知道这家伙的性取向,不然,我可能现在就要落荒而逃了。

    “手套?为兄倒是第一次见到此物。。。”李恪朝我伸出了手,只好强颜欢笑脱了一只手套递给这位半道打劫的大哥。

    李恪仔细打量起来,程处亮也纵马挤了过来,厚颜无耻地把俺的另一只手套脱了去:“试试。。。”

    “小弟手。。。那个,所以。。。喂,俩位大哥,还我啊。。。”

    “嗯嗯。。。贤弟莫慌,等到了地方,为兄自然还你,为兄先试戴一下。各位,时辰不早,出发。。。”李恪用戴上俺皮手套的手扬起缠着金银丝的马鞭,朝着前方一指,一马当先地飚了出去。

    “无耻。。。无耻,俩无耻之徒。”咬牙切齿不足以泄愤,回家俺要扎纸人了。

    ……………

    李恪搭箭,拉弓,一声弦响,一只兔子应声被c在地上,“不错。。。不仅保暖,张弓也不用手护了,俊贤弟,高才啊。。。哈哈哈,妹夫,快把那只也给我,为兄要一起戴上试试。”

    “凭什么给你,把你那只给我,我试试。”程处亮脸皮比我厚,敢于反抗不良皇子。

    “是吗?好妹夫。。。”李恪笑的很y贼,很想抽他,算了,让这俩无耻之徒争去。找房成,借他的手护来用,不然,俺的手指不小心被弓弦划伤,甚至崩断也是有可能的,大喝一声,吃奶的力气,本少爷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在所有人讶然的目光中呈满月状,狼牙箭,瞄准目标:一只兔子,预备。。。放。

    嘶。。。。。。夺!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那只兔子,呆呆地看着离它大概有五米的c入树干数寸,箭尾还在巍巍颤动的长箭。

    怒了,岂有此理,再拉弓搭箭,哇呀呀呀。。。。再来个满月,嘶。。。。夺!兔子扭头看向另一边,距离不多不少,大概也是五米。。。。。。兔子有点迷茫。我也很迷茫,迷茫得脸如重枣,眉如卧蚕。。。。。。

    李恪手中的马鞭掉在地上,程处亮兄嘴巴张得老大,怕是我把整张弓塞进去也填不满,刚刚纵马到我身边要说什么的李漱樱桃嘴半张,目光有点傻傻地看着俺那支c入了树干的长箭,站在我身边房成脸红得发紫,吭哧半天放不出个p。一干纨绔被俺超人的s技所摄。

    “唉。。。蝼蚁尚且偷生,小弟实在不忍让这条无辜的生命就此丧命在我的箭下,罢了,今日,贤弟我就看诸兄表演就是。”抱抱拳,提起马缰,落荒而逃。。。。。。

    李漱这个小八婆一把拉住我的马缰,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看的我都想抽她了。

    “哟,房二少爷也会脸红?”李漱把白净漂亮地门牙都露出来了,很可憎。

    “脸红咋的,我这是用力过度了知道不?有本事你s只免子试试。”朝这小八婆呲牙。

    “好啊。。。”李漱笑眯眯地抽出一把红漆镏金的短弓,抽箭,开弓,松弦。。。刚才那只很迷茫的免子终于恢复了动物的本能,抽了抽之后倒在了人类的箭下,这丫头的举动立即惊动了犯傻的人群,引来了满堂的喝彩声。

    “少爷。。。开弓不需要拉满,留着余力,方好瞄上猎物。。。。。。”忠仆开始讲解我刚才的错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瞪眼,恨恨地怨念。

    房成吭哧半天:“您又没问。。。”得,怪我自己二百五。

    一干家丁们早已聚在了一堆,燃起了篝火,调配着调料,等待着少爷们的猎物上架。

    我找了块平地躺下,头枕在卸下来的马鞍上,望着湖光秋色,份外的美境,咱不去出那份丑了,腰上的宝刀,背上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丢在一边,看着实在生气。很快,秋日的暖阳让那淡淡的秋凉份外的和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起来。。。。。。

    悠悠的银铃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正瞌睡,别吵。”

    “是吗?咦,这把障刀怎么拿丝线穿着?”李漱这丫头看样子决定来看我笑话,借故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宝弓在手中把玩。

    不理她,闭眼,继续发痴。

    “好了,没人笑你,都知道你头疾,不光是马骑得不利索,其他的啥也都忘了大半。”穿着紧身胡衣、带着胡帽的李漱掩嘴笑道,小身板也显出来了,别有一番风情。

    “知道就成,那你还笑什么?”瞪了这丫头一眼,不理她。

    “你这人也是,我又没笑你!凭什么拿脸色给我看。”李漱伸出脚恨恨蹬了下我。

    “我瞌睡,下床气知道不?就我这样。”不理,继续闭眼。

    这丫头拿起我的宝弓比划了两下,弓弦任这丫头脸红筋涨地怎么折磨,硬是纹丝不动。嘿嘿,就李漱那小胳膊小腿的力气。。。怕是拉到八十岁都拉不开。

    李漱面红耳赤地喘了口气,生气地拿俺的宝弓当g子往地上杵,似乎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你这弓怎么这么重,是几石弓?怕不得有个三四石吧?喂。。。装死呢?。。。房家小子,哥!。。。三哥!来看房小子的笨弓。”这丫头看我不理她,竟然把那李祸害也拉了过来。

    ……………

    一p股坐了起来:“有完没完,大姐,让我睡会成不?昨天晚上差点一宿没睡。”

    “俊贤弟。。。为兄来也,哈哈哈。。。”李帅锅这流氓发出无耻的笑声。一p股挨着我坐下,很亲热的样子,俩手套都套这家伙手上了,看样子,程处亮脸皮比不上这家伙。

    “这个。。。”伸手想把手套拽回来,李恪大义凛然地挥挥手:“这东西好,好东西,若是用在军队里,多少将士能免受那冻疮之苦,我大唐征战北疆的损失不知道要减少多少。。。所以,我要把这双手套呈与父皇。俊贤弟就。。。呵呵。。。”

    “。。。不是吧。。。大哥。”为抢我一对手套,用得着编这么牛的理由吗?

    李恪没理我目瞪口呆的模样,看到了李漱手中的铁胎弓,眼睛一亮,一把从李漱夺了过来,气得李漱一脚蹬在他腿上:“三哥,太不像话了,怎么跟山贼似的,看什么抢什么,那是我先拿到手的,还给我。”我一脸黑线,山贼兄妹。。。。。。

    “咦。。。好硬的弓。”李恪不理妹妹的黑脚,拿起俺的宝弓在那使劲比划,憋得脸红筋涨的,四石弓也不过半开。嘿嘿嘿,瞧瞧。。。还是俺彪悍。

    “啧啧啧。。。半天也张不了弓,还文武双全。。。”李漱鄙视了抓狂得想用脚来张弓的李恪一眼,突然轻呼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像雷达,死死盯着我:“三哥,房俊他。。。”

    “什么?”李恪有点奇怪妹妹的语气突然变了。

    “你要干什么?”危险,我突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三哥,你说房俊他以前在我们面前倒底是不是装呆扮傻?。。。”李漱的语气很怪,眼神更怪,如同在电影院里看到生化危机中的僵尸从屏幕里跳了出来。

    第十五节 庄周梦蝶?

    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枪弄g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日手下无情。。。。。。”李恪也y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

    李漱小脸通红似笑非笑,收回了脚:“风云涌动?想不到房伯伯这大文人的武艺已经达到了鬼神之能,想来俊哥儿的武艺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传吧?。。。继续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样。。。”

    鄙视这个小八婆,调整下情绪,我的表情显得那样的凝重与深沉。。。。。。继续:“我在梦,哦。。。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看到了一位前辈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看样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脚,赶紧加快说话的节奏:“他变了个法术,让我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轮回,到了后世,让我看那些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过了一生,抑或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莫测。。。。。。最后,我梦醒了,于是,我已经不是房遗直了。。。”

    “是吗?。。。”李漱咬着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边黄殃殃的一陀。。。我闪。。。这次终于躲开了小萝莉的黑脚。

    “我既不是房遗爱,却又是房遗爱。。。。。。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如同那七步成诗的曹植,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悲凉,踩着迷踪步,离这危险的兄妹俩远点:“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这样的我,是不是房遗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目光包含着千年的无奈与悲凉。。。望着那数十米外飘香的烤兔子。才想起今天瞎激动了一早,连口稀饭都没喝过,害的老子现在连惊带吓的口干舌燥,胃酸在肚里直打滚。

    斜着眼角,很隐蔽,看到李漱瞪着我的背影,凝水般的双眸闪烁着,映着那猗丽的波光,望着我的背影,眼神有点迷茫,丰满的红唇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细细地咀嚼着我刚才的诗句,渐渐地双颊泛起了淡淡地红晕,眸中已然溢起的琉璃的波光。。。。。。咋了,这小萝莉干啥?我有那么煽情吗?

    “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李恪很是感叹。没理我,一个人摇摇脑袋,神神叨叨地提着俺的宝刀沿着湖滩而走。打劫都打出神经病来了?

    李漱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害怕了,朝着这丫头强笑两声:“我去看看猎物。。。看看。”一趟子窜出去老远,这俩兄妹实在是。。。。。。

    啃着鲜美的烤r,喝着美酒,看着程处亮跟另一个同样粗壮与强悍的纨绔摔交,不用c心自己的房子贷款,不用c心自己的钱不够买米,不用担心今天会上班迟到,不用担心会被领导逮住上班时间玩游戏,更不需要担心女朋友会嫌弃俺穷而摔了俺,这才叫幸福。

    李漱跟那一群女子挤在一堆,也不知道说了啥,引来了阵惊呼,这小八婆很得意地嘿嘿笑着,还拿眼角斜我,不理她。

    李恪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正常,举着酒杯,提着兔子腿加入了喝彩的行列,无耻的舅兄又开始为妹夫加油了。

    饮酒过量的李翼李业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跟另一位高干子弟比马技,大唐第一武将李靖的不孝孙儿果然不是盖的,飞奔的马背上花样百出,我甚至看到了该死的托马斯旋旋。。。佛祖在上,我真的没醉,也绝对没胡扯,那确实是托马斯。。。哦不,该叫李业诩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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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有点晕的脑袋,咬了口兔子r,很肥嫩,香啊。。。啊!!!

    一声马嘶,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在不远处响起,李业诩这家伙张牙舞爪地从马背上飞起,一个大马趴重重地落在松软的草地上。

    惊呼声此起彼伏,李业诩晃着脑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业诩贤弟,快躺下,不要逞能。”就站在边上的李恪赶紧一把拉住这家伙。

    “没事。。。这个畜生。。。”李业诩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而恼差成怒。

    “马蹄瘸了。。。”程处亮很心痛地看着李业诩那匹宝马的前蹄,很明显,前蹄明显出现了一道裂口,渗出丝丝的鲜血,马也不停哀鸣。

    程处亮看了眼李业诩,李业诩似乎很不忍心地点点头,程处亮二话不说,呛啷一声,拔出了家丁递上来的障刀就要。。。。。。

    “住手!”身为绿色环保自愿者、动物保护者协会会员的我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兔子腿,抹抹嘴边的油渍,几大步上前一把拦住这个噬血成性的程处亮。“你这是要干什么?”

    程处亮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俊贤弟,你这是。。。”

    “好好的马你杀它做什么?野味那么多,犯不着烤马r吃吧?”虽然我马术不好,但是还是非常喜欢这种体形优雅的动物。

    “。。。。。。”程处亮似乎被我责得哑口无言,很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着李恪看去。

    “俊贤弟。。。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李恪一副心痛的样子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想把俺拽走,让程处亮这杀才继续,不行。

    俺稳如泰山,器宇轩昂,李恪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拽我不走,房遗爱这家伙啥都不成,就这副身板好,如果光比力气和肌r,怕是不输于这帮纨绔中的任何一个,就算是程处亮这个成年壮男也好,也不过是棋鼓相当。

    “不就是前蹄的马掌掉了才受的伤吗,等它养好了蹄伤,重新钉上马掌,这马不就重新活蹦乱跳的了,用得着就这么一剑把它给宰了吗?”俺很大义凛然地道。很不幸,那群女性也全挤了过来,在不远处叽叽歪歪,对着我指指点点,有这么好看吗?恶狠狠地扫了眼这群八婆,反倒惹来一阵如花漱雨的笑声。。。。。。失败。

    “马掌?。。。”程处亮愣愣地望着我。

    “当然。”很鄙视这个一点常识也不懂的家伙。

    “马掌?”李恪望着我,眼色跟程处亮差不多,属于很傻的那种眼神。

    “马掌?。。。”保持大马趴姿势的李业诩看着我,目光。。。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帮家伙全傻了?

    “房成!”我高喊一声。

    “小的在。。。”俺的保镖应声而至,神情很威武,气势很忠仆。

    “让他们瞧瞧什么叫马掌!”我很有气势地挥挥手。

    “。。。。。。”

    “你搞什么,还不快去?”瞪了傻站在我身边的房成,难不成这家伙跟我们这些从不干件正事的高干子弟一样只知道吟诗作对、喝酒发疯不成?

    没想到这家伙的表情很哭丧:“少爷,什么是马掌?”

    “你小白啊?就是在铁匠那里打造的马蹄子下钉的圆形铁片,用来保护马蹄子不受硬物伤害的圆铁片,就叫马掌。。。”气的我,把嗓门提到了最高音量,这忠仆的智力看来也不高,让我很痛心,有必要让他参加夜校补课,增强智力发育。。。。。。

    原本像条死狗在地上耍赖的李业诩此刻像只兔子似地蹦了起来,几大步就跳到俺跟前,原本比我帅上那么一点点的脸变得非常地狰狞:“马掌在哪?”

    “告诉我!”程处亮也一脸杀气腾腾。

    李帅锅像幽魂,缥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快说,俊哥儿。。。我的好贤弟。。。。。。”

    冷汗狂流,马掌?该死的马掌,大唐既然连马蹬、高桥马鞍这样高难度的产品都有了,竟然没有马掌?

    “我。。。就是。。。”话没说完,李业诩拉起我就走:“尔等留在此地,我与俊贤弟去去就来。”

    “尔等。。。”程处亮反应慢了半拍,话没说完见我被拖走,急眼了,拉起还没回过味来的舅兄就冲向栓在一边的坐骑。

    三个人渣杀气腾腾的紧紧闭着嘴巴,面目狰狞,纵马狂奔,俺没功夫开口,死死抱着马脖子,大气不敢喘一口。

    “几位。。。几位大爷,有什么吩咐。。。小的。。。小的。。。”就是离城门不过两三里路的地方,一家铁匠铺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吓得拿着铁锤的老铁匠声音都变了调,还以为遇上了土匪。

    无视三双死鱼眼,我露出了善良地笑容,朝着双腿差点抖成方便面的老铁匠和颜悦色地道:“老师傅,会打铁吗?。。。。。。”

    第十六章 本王叫李治

    “啊?”老铁匠表情很迷茫,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铁锤,再看眼自家的打铁毡,很迟疑,不知道是该告诉我会打铁呢,还是不会。。。。。。

    “。。。。。。”一众人渣一脸黑线地看着我,捞袖撕衣的很想冲上来暴打我一顿,赶紧改口:“会打马掌吗?”

    “马掌?”很迷茫的老铁匠,看样子这家伙不会。

    “我教你!”非常具有表演欲望的我很有气势地大手一挥。“给我找根这么宽的铁条,要四根。。。”跟老家伙比划了下。很快从他那堆铁料里找出了跟我想像中差不多长宽的铁条。

    “业诩兄,处亮兄,俩位。。。麻烦搭个架子”给他们俩形容了个高一些的栓马钉掌架子。

    “好。。。”李业诩看起来很斯文,做事却风雷历行,让一众家丁到附近的农户家中打劫,当然,是出钱的。

    四根农户家里抢来的长木,两根钉入地面,一根高高地搭个横梁,一根离地大概半米,我拍了拍,很结实,能栓得住马。

    “恩恩,拿尺子来。。。你们几个,把这马栓好,马缰栓死,拿根绳子,把那只后腿捆上,栓下面那根柱子,别让它踢腿。。。这只蹄子往后。。。”在我的指挥下,俺那匹可怜的西域宝马三脚支地,一只后蹄高高撅起,用很哀怨的眼神看我。。。没办法,为了新事物,必须要有牺牲。。。

    拿起尺子,在马蹄子上比了比,让李帅锅把尺寸记下,然后,根据尺寸,画下了马蹄铁的成形样子,然后拿起一条布条,没软尺,只能拿这玩意代替。量出了总长,招来铁匠。“给我把铁条打成这么长、这么宽,上面给我打出八个眼子,两端要打平打薄。。。还有,再打四八三十二根长马钉。。。。。。”在纸上画出了马掌钉的模样。

    然后,大伙坐下看戏,俺的宝马保持那种诡异的姿势,惹得一干家丁啧啧称奇。老铁匠属于人来疯,在十来双眼睛的注视下,大声呼喝,铁锤狂舞,火花四溅。看得众人热血沸腾,程处亮很想上去露一手,被他舅兄李恪狠狠瞪了一眼:“正事要紧。”不满地退了回来哼哼。

    嗤。。。。。。一阵浓浓的水汽腾起,一个完美的圆弧形马蹄铁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很行家地拿了起来,还有点热,对着太阳瞧了瞧,装模作样地在马掌上比划了两下,点点头:“嗯嗯。。。不错。”

    旁边三位大佬也赶紧点脑袋:“嗯嗯。。。不错不错。”鄙视这帮家伙,不懂装懂。

    拿着马蹄铁走到了我那匹西域宝马边上,拿起手中的马蹄铁比了比,手向后一伸:“拿刀来。。。”

    呛啷。。。程处亮的动作最为敏捷,三尺长的障刀到了我的手里。

    “。。。。。。”我靠!用这个削马掌?太扯了吧。。。赶紧比划了下,程处亮干笑两声,拔出了腰上的短匕:“用这个,割r的,绝对锋利。”

    俺也没干过这样的活,不过看得多了,想想小时候,一放学,只要是赶集天,总要蹲在家门口看隔壁老头吭哧吭哧的钉马掌,很热闹,就跟看戏似的,所以我也深得老家伙真传。

    似模似样地比划了下,削掉了一些有点开裂的蹄底,让蹄底平整一些,再拿起马蹄铁比了比,让老铁匠过来,让他再调整下宽度,很好,完美了,八根马钉放嘴里。。。太多了,把我的嘴巴撑的跟狼人似的。。。。。。赶紧吐了,含两根就成,余下的马钉让李恪拿着,担起小铁锤,架势出来了,哇哈哈哈。。。。。。感觉自己变成了牧马人里的明星,具体叫啥名忘了。

    一柱香多的时间过去了,满头大汗的我终于把最后一根马钉钉入了前掌。搞定。。。第一次干这种活计,不太适应,不过还是圆满地完成了。

    马放开,四蹄踏地铮然作响,我的宝马似乎有点不太适应这种新式鞋底,老想对人撅蹄子,幸好房成跟着来了,在他的安抚下,宝马总算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穿上新鞋这个现实。

    “我来!上马溜一圈试试。”早等得快无聊至死的李业诩大喝一声,飞身上马。

    “朝石头多的地方跑,越是硬地越好!”赶紧高喊,试马掌就得在石头上踩踏。

    “俊贤弟。。。”李帅锅看着我,眉宇间包含着哀怨。看得我j皮狂冒:“老大,你让铁匠给你钉吧,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赶紧求饶。俺是纨绔,混吃混行在行,钉马掌这种技术活不好干,得找铁匠专业户。

    老铁匠看样子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在李帅锅和程处亮的金钱诱惑下,很兴奋地一口气打了十六根铁条,开始了他的马掌大跃进。

    无聊。。。这帮家伙很幼稚,一大堆老男人围成一圈看一老头钉马掌。真是。。。。。。

    拿起铁匠的团扇凉快下,惬意地看着他们在那大惊小怪的。

    ……………………………………

    蹄声如雷,烟尘滚滚。。。山贼还是土匪?

    赶紧伸长脖子,李业诩杀气腾腾冲了回来,后面还跟来了十来个骑兵。佛祖,这家伙干吗?

    李业诩到了铁匠铺前,没等马停稳,一个飞身跳下马来,定定地看着我,许久。。。许久。。。。。。

    “俊贤弟。。。请受右金吾卫长史李翼李业诩一礼。。。”李业诩很有耐心地把我从铁匠铺的柱子后面拖了出来,深深一礼。后面一干杀气腾腾的将士也一同朝着我施礼。

    “这是。。。”脑筋有点糊涂了,我干吗了我?

    李业诩很快告诉了我原因。这个人渣,这个虐待狂,不仅让俺的宝马去大青石板上跑路,还特地让士兵在地面上丢下刀枪剑矢,让俺的宝马在上面踩踏。

    “嘿嘿。。。俊贤弟,为兄也是。。。也是为国为军尽力,想试试这马掌的秒处,果然成就斐然,此马四蹄丝毫无损,若是在刀兵横行的战场上。。。。。。”李业诩抬头看天,很神往的模样,恨不得抄起铁匠大叔的铁锤砸在这家伙脑袋上。俺的宝马。。。。。。

    “那刚才你的马也就不用杀了吧?”很担心这个家伙,看来不是一般的人渣,太血腥暴力了。

    李业诩干笑两声,竟然有点腼腆:“其实。。。为兄当时只是身上没了力气,想让程兄帮我割断伤马身上的绳套、马鞍的肚带,好让这马能减轻些负重,以便拉回家养伤,以前都这么干的。。。呵呵呵”李业诩朝我抱了抱拳,朝着李恪走了过去。没看出来,这家伙还会害羞,我很感慨。。。。。。怪不得,当时那帮家伙看我的眼色怎么都不对劲。。。我脸皮很厚,用不着你替我害啥羞,先人你个板板的,鄙视这种装好人的帅家伙。

    “以后别让这个变态靠近你,下次它要再靠近你,你就在地上打滚,看他怎么骑。。。”一面心疼地抚摸着俺的西域宝马,一面小声地朝着它叮嘱。

    李恪、李业诩、程处亮三个家伙聚在一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刚才随同着李业诩前来的骑兵已经把这间矮小的铁匠铺子围个水泄不通。

    “走。。。我们赶回去吧,不然,那帮杀才怕是要等急了。”李恪很潇洒地挥挥手,我们集体朝着猎场赶去,不过那队骑兵似乎很殷切地替老铁匠搬家?搞什么名堂?

    回到营地,我趴在草地上,狠狠地扑向烤在火上的烤r,太饿了,都是那三个家伙害的,午餐都快成下午茶了。。。

    房成饭量不小,一只差不多有五六斤的烤全兔被这家伙啃得只剩骨头,还意犹未尽地朝着火堆上的兔子r走去。

    我已经饱得不能再饱了,很奇怪,现在竟然没人理我,那李恪他们骑着上了铁掌的马在旷野上狂奔吼叫,就像是多年没放风的野人级别牢犯,不理他们,我决定一个人偷偷去练练手,房成在火堆边忙,我提着长弓,征用了房成的护身宝刀,一个人溜进了林子,还不信了就。

    看见一只四脚动物,不知道是獐子还是鹿,管他的,反正我不是动物学家,张弓,吐气开声,嗡。。。唰。。。夺!我xxxxx,先人你个板板的,太悲愤了,明明朝前瞄准s的,为啥箭就是不听使唤。

    “哪个,给我出来,敢打扰本少爷修炼,快出来。。。不然,小心本少爷的追魂夺命箭!”怒了,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偷看本少爷修练不传之秘追魂夺命箭,害的本少爷脱靶。

    咦,这不就是刚才在明德门跟在李漱那丫头p股后面的漂亮小孩吗?

    瞪着他:“干什么的,没看到我在练箭吗?”

    小p孩看样子是被俺的王霸之气给吓着了,半天才吭哧出声:“本王叫李治,是十七姐让本王来瞧瞧你在干吗?”

    “啊?!”手中的宝弓差点掉地上,“你。。。你说你叫什么?”上前两步,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我表情狰狞,虎眼睁圆,须发皆张,太震撼了,高宗皇帝陛下竟然还是个小正太?

    第十七章 指獐为鹿。。。。。。

    “我。。。我叫李治,我姐让我来的,不干我的事。。。”小p孩嘴一撅一撅的,看样子差点要哭了。

    我赶紧换张慈详的笑脸,很和蔼地摸摸未来唐朝皇帝李治的脑袋:“别哭啊,哥哥给你糖吃。。。。。。”

    “谁是你十七姐?”拉这未来的皇帝陛下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从怀里掏出了块麦芽糖,原本是早上绿蝶塞我怀里当零嘴用的,没办法,先贿赂李治小同学先,免得以后这家伙当了皇帝之后打击报复我曾经吓过他。

    嘎嘣嘎嘣的脆响,李治撅着嘴,吐字不清地道:“就是李漱,合浦公主。”

    “哦。。。原本是那丫头。”怪不得,李治眼神不对,糟了,没注意,竟然冒出丫头俩字,对公主不敬的罪要是安我脑门上可不得了。

    “哇!。。。你这是什么东西?”很惊讶的模样,指着这小正太背上的袖珍弓大喝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先。

    正在啃麦芽糖的李治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糖差点掉地上:“这是骑弓,我父皇去年送我的礼物。”李治很是骄傲地摘下了弓,很摆显地在我眼前晃悠。

    一把抓过来,拈拈,轻。。。太轻了:“不到一石吧?”斜着眼睛看着李治。

    “俊。。。俊哥儿这是什么话,明明一石半!”李治很受不了地涨红了脸,气呼呼地夺了回去。

    “哦。。。试试我这个。”不跟小孩子计较,把咱的宝弓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