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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小媛,”想到此,我连考虑也未曾考虑,便脱口问梦媛道:“地八子都向你说了些什么啊?”

    “哦,”梦媛停下嘴来,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他也没说什么啊,他就说你家特别有钱,并且,张哥是个讲究人,跟张哥处好了,老妹绝对亏不着啊!想必这些话你也听着了?”说着,梦媛将我的家伙什向高托起,舌尖轻舔着我的肉蛋蛋,一边舔着,一边向上眨巴着媚眼,笑嘻嘻地瞅着我:“爽不爽啊!”

    我没有作答,手掌轻撩着小娘们的秀发,望着梦媛下作的淫态,我心中嘀咕想:天晓得地八子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怎这样卖力地讨好我呢。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啊!

    “呸——,”舔了一会,梦媛突然冲我的肉蛋蛋呸了一口,然后,叼住其中一个肉蛋蛋,顽皮地向前拽扯着。我慌忙制住道:“哎哟,不行啊,小媛,好痛啊,……”

    “呵呵,”小娘们笑了笑,非但没有松开小嘴,干脆用牙齿切咬起我的肉蛋蛋来,我更加慌了手脚:“小媛啊,这样可不行啊,你会把我的卵子咬化的!你会把我变成太监的!”

    “咬化就咬呗,”无论我怎样央求,小娘们含住我的肉蛋蛋就是不肯放开,情急之下,我也不客气了,手掌死死地扯住小娘们的长发。梦媛终于松开了嘴,吐出我的肉蛋蛋,身子随着我的拽扯,缓缓地站了起来:“哎哟,张哥,我不咬了,快松开,你会把我拽成秃子的!”

    我揪着梦媛的头发,将其按倒在床铺上,哗地扯掉她的浴衣,一个雪白的胴体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我心中大悦,一把搂住小娘们,吐出大舌头,模仿着职业妓女的样子,舌尖在梦媛白嫩嫩的胴体上一寸一寸地舔来吮去,而梦媛则微闭着双眼,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臂在我的胸前轻撩着,一会抚摸我的面颊,一边掐拧我的小乳头,同时,轻声地,幸福地呻吟着,瞅着她那微含淫笑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舔吮。我将小娘们的胸脯舔吮够了,便抬起小娘们的手臂,舌尖探到梦媛的腋下,下作地舔啃起来,同时,叼住小娘们油黑发亮的腋毛,狠狠地拽扯着。梦媛放浪地淫笑起来,白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后脑:“咯咯,咯咯,好痒痒哦!”

    我依然习学着妓女的样子,嘴巴松开梦媛的腋毛,舌尖紧贴着小娘们的肌肤,缓缓地向下舔吮而去,最后,停在梦媛短小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舌尖轻触着那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一股诱人的骚味直扑鼻息,我深深地呼吸起来,尽管把鼻子呛得直想咳嗽,而嘴上则啧啧称赞道:“好香啊!”

    说着,我搬开梦媛修长的,粗壮的,甚至有些沉重和笨拙的大腿,隔着内裤,色迷迷地盯着小娘们黑毛簇拥的私处。梦媛仍旧淫荡地哼哼叽叽着,同时,极为配合地叉开大腿,肥实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哦——哟,呜——呀!”

    “呵呵,来,让我看一看,”我按着梦媛的大腿,一边淫笑着,一边色眼迷离地撩开小娘们的内裤,然后,拨开丛丛黑毛,分开肥厚的肉片,我瞪圆了色眼,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啊——?”

    欲知我看见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小骚货展股吐香饵,大色狼咧嘴咬鱼钩

    一颗粉球穴门悬,摇头晃脑好新鲜。

    晶莹闪亮似珠玉,酸辣爽口赛灵丹。

    柔嫩细腻多滑润,仙液漫流水潺涓。

    好个诱人大香饵,咬钩之后任由牵。

    话说我拨开梦媛私处的乱草丛,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但见一颗淡红色的、呈着大枣状的肉球悬在小娘们粉莹莹的穴门口。我手掐着大红枣,禁不住地嚷嚷起来:“这,这是啥玩意啊?怎么搭拉出来了!”

    “唉,”梦媛叹了口气:“子宫呗,生孩子用力过猛,把子宫给挤出来了,结果造成子宫脱垂。唉,姥姥经常唠叨,只有前世作孽的人,此生才被罚作女人呢!长大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作女人真难啊,……”

    “嘿嘿,”我一边无比好奇地摆弄着小娘们悬出肉洞外的子宫,一边以玩世不恭的口气道:“你说的不对,做女人好,不用干活就能赚钱,女人把腿劈一劈,就能赚钱买大米;女人把屁股撅一撅,就有钱买皮靴,……”

    “哼,”梦媛哼了一声:“可是,女人遭得那个罪,你们男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姥姥说:如果男人也流女人那么多的血,早就死掉了,……”

    “小媛,”我问小娘们道:“子宫脱垂可以医治的啊?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说的容易,钱呢?哪来的钱啊?”梦媛向我伸出手来:“医治,说得轻巧,钱从哪来啊,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没有钱治,后来有钱了,也晚了,治不好了!”

    “能治好,”我握住家伙什,顶在梦媛的子宫上,屁股往前一挺:“来,我给你送回到里面去,不就完了!嘿嘿,”言毕,我将家伙什顶住大肉球,昂然挺送进梦媛的骚穴里,小娘们“哎哟”的呻吟一声,大腿抬得更高了,同时,双臂揽住我的腰身:“慢点啊,好胀啊!”

    “算了吧,”我的家伙什在梦媛的骚穴里粗野异常的抽来撞去,同时,一脸淫相地望着小娘们,顽皮地说道:“七、八斤重的孩子都生能下来,我这玩意插在里面能算个什么啊?就好比一根筷子插在啤酒瓶口,又松又阔,”

    “你真能耍贫嘴,”梦媛拧了我一把,为了阻止大作中的我,壮硕的大腿紧紧地勾住我的屁股:“慢点,慢点,你要弄死我啊!”

    梦媛这一招果然奏效,我的屁股再也不能无拘无束地扭来扭去了,我只好放慢了动作,手掌也不肯闲着,将小娘们两条肥实的肉片向两侧尽力分张开,同时,瞪着色眼,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家伙什是如何频繁地进出与小娘们的骚穴。

    梦媛似乎也产生了好奇心,欠起粉颈,双眼努力向身下扫视而去:“哇,你的玩意好大啊,好像比方才又粗了许多!难怪地八子向我介绍说:老张是个猛男!”

    “呵呵,”我淫笑道:“怎么,地八子连个也介绍了?”

    “嗯,”小娘们继续道:“地八子跟我什么都说了,还有你们五个人玩一个叫小冷的野鸡,对不对?”说到此,梦媛又拧住我的腮帮子,并且不肯松开了:“你们这些混蛋、流氓、变态狂,往死里祸害人家,出来做鸡赚点钱容易么?”

    “嘿嘿,”我一边挣脱着梦媛的掐拧,一边狠命地撞击着小娘们。梦媛终于被我撞击得神飘意荡了,勾住我屁股的双腿向两侧分张开,双臂则拢得更加紧迫了:“哎哟,哎哟,给——我,给——我,”

    “嘿嘿,”我嘎然停止了大作,家伙什顶住子宫颈:“嘿嘿,给你什么?大鸡巴?精液?”

    “把你的,把你的,”处于高潮中的小娘们,上气不接下气嘟哝出来的一番话,登时让我即恼怒万分,又心灰意冷了。只听小娘们这样言道:“老公,把,把,把你的房子给我一套吧!”

    “啊,”我吃了一惊,望着呼吸急促的小娘们,我心中骂道:他妈的,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操你一次,竟敢向我讨一套房子,你是什么x啊?金x?

    “给我,我给,给我房子!”小娘们的快感似乎达到了最高潮,而我的欲念则陡然跌入了谷底,见我骑在她的身上,突然一动不动了,梦媛便自己忙碌起来,身子拼命地往下挺送着,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快速地收缩着:“给我,给我,给我房子,我做你的小老婆,怎么样,老公,从今以后,我做你的小老婆!”

    “哇——,”在梦媛的折腾下,我草草地应敷一番,便“哇——”的一声大叫,缴械投降了:此人不可恋战!我暗暗告诫着自己:这个骚货的贪心也太大了,我必须尽快离开她,从此再也不理睬她!

    想到此,我拔出家伙什,随便抓过一条毛巾,缭草地擦了擦小弟弟,然后,披起浴衣,转身便走。梦媛一咕碌爬了起来,伸手拽住我的浴衣袖子:“干——么?”

    “回家啊!”

    “不行,”梦媛连托鞋也顾不得穿上,咚地跳下床来,将我往床铺上推去:“我不让你走,我要跟你过日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我愿意做你的小老婆,”

    梦媛扒掉我的浴衣,将我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光溜溜的身子压在我的胸脯上,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在我的身上吮来舔去,而双手也不肯闲着,反复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同时,嘴里让人万分讨厌地央求着,乞求我给她一套房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

    梦媛的小嘴一路向下,最后叼住我业已瘫软如泥的家伙什,再次给我口交起来:“你给不给?”小娘们突然吐出我的家伙什,托在手心上,雪亮的双眼盯视着我。我摇了摇头:“那房子不是我的,全是爸爸的,我没有权利处置,……”

    话未说完,梦媛再次含住我的家伙什,恶狠狠地切咬起来:“不给,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咬掉,让你变成太监,看以后还怎样玩女人!”

    “哎呀,”我痛得哇哇大叫起来,苦苦乞求饶命,梦媛终于松开我的家伙什,末了,又趴到我的胸脯上,叼住我的小乳头,也是狠命地啃咬起来:“给不给,给不给!”

    尽管疼痛难忍,我还是反复解释着:房子不是我的,我无权处置!

    “那么,”梦媛爬起身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我:“给我买条项链,应该可以吧?”

    “这个可以,”我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梦媛咧开小嘴,脸上绽开满意的微笑,手指突然勾住我的下颌,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还是你识数,分得清里外,也品得出个大小来,来吧,”小娘们抖开被子,搂住我的脖颈道:“已经后半夜了,先睡个觉,明天早晨起来后,就给我买项链去!”

    言毕,小娘们将被子压盖在我的身上,自己笑吟吟地钻进被窝,活像个撒娇的小孩子,搂住我的脖子,很快便发出均匀而又香甜的鼻息声。我则毫无困意,尽管被小娘们切咬过的家伙什以及小乳头隐隐作痛,面对梦媛白如面团的胴体,我依然充满了米恋,虽然小荡妇狮子大开口,并且胃口极大,要价甚高,而我则认为,跟她作爱,还是蛮有情趣的,唯一让我遗憾的是,小娘们的下体太不理想了,子宫脱垂,严重影响性交时的快感,但这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小骚货对我的吸引力,你看,搂着这个小骚货,嗅闻着她那诱人魂魄的体香,我的家伙什又来了兴致。可是,刚刚昂起头来,顿觉痛疼难奈:他妈的,小骚货,你下嘴好狠啊!

    第二天早晨醒来,梦媛梳洗完毕,便与我、当然少不了地八子,兴冲冲地来到一家金店,选购了一条数千元的黄金项链,非常满意地挂在粉颈上之后,地八子又建议梦媛到歌舞餐厅饮酒喝歌。地八子附着我的耳朵道:“老张,小媛的歌,唱得可好了!”

    从来不说一句真话的地八子,今天却没有撒一句谎,小娘们不仅有着出色的歌唱天份,并且还会跳舞,什么华尔兹、伦巴、探戈、踢踏,样样皆会:“老公,”

    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小娘们当真以我的小老婆自居了:“我当年参加过国标比赛,还拿过二等奖呐,”小娘们一边舞动着腰身,一边不无骄傲地自我炫耀着。

    我问她道:“小媛,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广播员!”梦媛大概是如实的答道:“我当过兵,在部队文工团毕业后,分配到体育馆工作,可是,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而是当上了广播员!后来,”小娘们继续介绍着她的身世:“后来,体育馆投资建起了风景园,我又被分派到风景园工作,再后,因为年纪大了,就给裁减回家了,没过多久,我那点卖断工龄的钱,全折腾光了,从此,我就成为彻彻底底的无产阶级了!唉,……”讲到此,梦媛停止了舞步:“算了,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把它翻过去吧,不要再提它了,好心醉啊!”小娘们走向餐桌,启开一瓶饮料:“好渴啊,喝口水!”

    “嘿嘿,”梦媛端着一听饮料,正欲往焦渴的小嘴里灌,我冷丁伸过手去,一把夺了过来:“亲爱的,这玩意糖份太多,喝了不仅不解渴,并且越喝越渴,……”

    “老公,那你说,”梦媛有些困惑地问我道:“喝什么才解渴呢?”

    “矿泉水!”地八子言答,而我则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呶,报纸健康版上介绍说:女人喝男人的精液,不仅解渴,还有利于美容呢,嘿嘿,”

    “哈哈哈,”地八子纵声淫笑起来,梦媛瞪了我一眼,我则刁顽地眨了眨色眼。蓦地,但见梦媛蹲下身来,握住我的家伙什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我与地八子均大吃一惊,为梦媛的这番举动,即惊讶又兴奋。但见地八子离开椅子,一脸淫相地凑到梦媛的身旁:“小媛啊,好吃么?”不待梦媛回答,地八子抱住小娘们的脖子,贪婪地啃了一口:“小媛啊,你太好了,你真可爱啊,真让我喜欢死了!”

    “去,我给老公啃鸡巴,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去!”梦媛伸手将地八子推向一边,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家伙什。我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粘稠稠的浓精,呼地灌进梦媛的口腔里,梦媛“啊——!”了一声,急忙吐出我的家伙什,然后,仰着粉颈,一边咕噜着,一边用眼角乜着我。咕噜了一会,梦媛抓过一只玻璃杯,将嘴里的精液吐进玻璃杯里,但见小娘们手端着盛着精液的玻璃杯,极其淫荡地问我道:“老公,你说,是让我把它倒扔了,还是喝了它?”

    “喝了它,”我毫不犹豫地言道,话音未落,但见小娘们举起玻璃杯,粉颈向后一仰,哧溜一声,果然将玻璃杯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伸手抓过饮料瓶,咕噜咕噜地狂饮了几口。地八子再次凑了过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

    “嗯,”梦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咸!”然后,梦媛转向我,一边用饮料漱口,一边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对得起我啊!”

    “嘿嘿,”我没有作答,只是淫笑地望着小娘们,梦媛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放荡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热情因过于泛滥已经慢慢地降温了,从而对任何一个女人,其热度绝对不会持续一个月,如今面对着这位小娘们,我可不愿作过多的、完全没必要的、更是毫无意义的“承诺!”

    “放心吧,小媛,”然而,可恶的地八子却代我“承诺”起来:“老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也是地八子,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屡次三番地穿掇我与梦媛幽会,每次行欢之后,小娘们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过份的要求,或是买套时装,或是卡拉ok一把,仅次而已,我也渐渐放松了应该具备的警惕性,整个色邪之心完全沉缅在小娘们那颗悬在穴门外的粉肉球上。每次行欢之前,我总是嘻皮笑脸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用湿巾擦试干净,我便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吮起来。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含着梦媛的子宫吮得正来劲,小娘们大展着双腿,极为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老公,我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呸地吐出粉莹莹的肉球子,也许是过于紧张,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梦媛,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梦媛此话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车载斗量的金银,还不清风流孽债

    贪杯昼夜昏,纵淫梦不醒。

    朝雾醉三番,暮雨战五更。

    有钱阳春暖,无银腊月冰。

    欢愉瞬息间,烦恼伴终生。

    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完了,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结束了。小娘们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钱买奶粉;明天跟我要钱买衣服;后天跟我要钱打针吃药。最初,我尚能勉强维持,为了不让家人知道,尤其不让夫人知道,我四处举债,渐渐地,因为有借无还,再也没有人肯借钱给我了,我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经济危机,而梦媛却催要得更紧了:孩子入幼儿园的费用、孩子入小学的费用、孩子的本书费、孩子的课外补习费、……,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这样的前景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炼狱,太让人绝望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阴门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

    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

    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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