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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唉,”我灰溜溜地走出楼门,望着梦媛家的玻璃窗,我怅然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这个小娘们待我太也冷淡了,是没有弄明白我的用心,还是明知道我心怀色胎,就是不肯上勾呢?看起来,倘若将梦媛弄上手来,好生的快活一场,还要请我社会大学的博士导师——地八子上场!

    于是,我迎着秋风,向地八子家走去,也不知地八子有何锦囊妙计,帮助我把梦媛弄上手来,美美的受用一番,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少妇酒量令人瞠目,色狼败阵痛失外套

    芳龄少妇好酒量,洒脱自如惩色狼。

    原想床上逞淫雄,谁知桌下惨遭殃。

    灌的大哥直咧嘴,喝地老妹慨而慷。

    嗷嗷狂呕失体面,晕头转向丢衣裳。

    话说看见梦媛脚上蹬着的布鞋,我恋物思人,萌生了欲泡梦媛的色念,谁知剃头刀子一头热,我不仅碰了一鼻子灰,还被小娘们无情地逐出房门。沮丧之余,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地八子,这个家伙鬼点多,小眼睛一眨巴就是一个歪道道,于是,我找到了他。听罢我的陈述,地八子满有把握地拍着鸡胸脯:“嗨,有困难,找政府啊!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突然,地八子眨巴着狡猾的老鼠眼,一脸不满地冲我嘟哝道:“老张,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小娘们的?”

    “老赵啊!是老赵介绍给我的,”我如实作答,地八子哼了一声,扔出一句寓意颇深的话来:“老张,你又不守规矩了,你又隔着锅台上炕了!”

    地八子不仅为人阴险狡诈,还有一副女人般的小心肠,大凡由他介绍给我的、所谓的“朋友”,他绝不允许我与其进行单独的接触,也就是说,我若想与这些“朋友”见面、聚会、饮酒,绝对不能把地八子漏下,否则,地八子事后知晓了,便会指责我不守“规矩!”,最后,便扔出如上那番话来。可是,我实在不想与地八子进行频繁的接触,这小子太坏了、太阴险、太恶毒了,真是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彻底坏透了!与地八子在一起,就仿佛与毒性极强的眼镜蛇相伴,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被地八子抓住机会,便会狠狠地咬你一口。然而,我一旦长时间的不与地八子接触,他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甚至把我咬得更加痛疼了,地八子的所为,真真正正的应了那话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无礼远则恨!

    “怎么,”此时,地八子又上来了醋劲,沉着脏乎乎的黑脸道:“不行了,办不成了,你方才想起我来?老张啊,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得,得,得,”我也不甘示弱:“朋友合得来,就在一起相处,合不来,就拜拜,你别像个娘们是的,唠唠叨叨的,痛痛快快给句话,能否帮我个忙?”

    “忙当然可以帮,”地八子以商人的口吻道:“事成之后,你怎样谢我啊?”

    “我给你找个小姐,”我爽利地应承道:“如何,这个报酬可以吧?”

    “好吧,”地八子以命令的口气道:“你回家听信吧,不过,那个娘们挺傲的,自以为模样不错,喜欢端个架子。你若想泡她,就别心痛钱,尤其是第一次,你表现的必须大方点,哪怕是没有钱,也要打肿脸,充充胖子。这是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个良好的印象,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她一看见你如此有钱,花钱又如此大方,便跟定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操她,她屁颠屁颠的就来了,乖乖地,厥着屁股让你操,”地八子臭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绝地向我教授一番泡女人的经验之谈。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准备钞票去吧,一切都是白扯,只有钱才是真的!”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接到地八子的电话,放下电话,平时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我,着意将自己包装一番,甚至把多年未穿的、价格不菲的皮大衣也翻腾出来。站在穿衣镜前,望着油光闪亮的皮大衣,我感觉自己很有男子汉的气慨,于是,自我陶醉地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从镜子里侧视着自己,感觉自己颇有《辛德勒名单》里那位纳粹军官的气度,梦媛看见我,定会为这件皮大衣而倾倒,从而意无返顾地投进我的怀抱,让我美美地受用一番。

    一番忙碌,穿戴整齐后,我满面春风的来到约定的酒店,进得预定的包房,梦媛尚未来到,只有地八子孤单单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狐疑地吸着烟卷,见我进来,一对小眼睛贪婪地盯着我的皮大衣:“老张,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啊,”地八子伸过被烟油薰成深黄色的手指,很是在行地抚摸着皮面:“质量不错啊,至少也得值几千块啊!”

    “喂,”我将皮大衣挂在衣架上,急迫地问地八子道:“我的忙,你给我帮到什么程度了?”

    “嗨,”地八子将烟蒂按压在烟缸里,用两只手无比下流地比划着性交的动作:“等一会她来了,你一边喝酒一边与她谈,把她灌得差不多了,找个理想的地方,你就尽管操吧,嘿嘿,嘿嘿,”

    “我说,”我寻根究底道:“地八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啊?”

    “嘿嘿,”地八子很是得意地笑了笑:“这还用问,还是老一套呗,打麻将时,在牌桌上认识的!嘿嘿,”说着说着,地八子的脸上不由得扬溢着幸福的淫色:“真没想到,梦媛乍瞅着,挺正派的,是个很会过日子的那种女人,可是,却有一个毛病,特别好赌,并且,多大的牌局都敢参与。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客气,几个回合就让给我弄青皮了(注:青皮,东北土语,意谓把梦媛的钞票都给羸光了,从此,小娘们彻彻底底变成穷光蛋了!)”

    听着地八子自豪的讲述,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勤劳的、腼腆的、不会饮酒的,且饮食上极为节俭的少妇,却是一个执迷不悟的赌徒,望着地八子洋洋自意的淫相,我甚至怀疑,这个恶棍不仅赢光了梦媛的钞票,同时,也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现在还欠我不少钱呐!”地八子继续嘟哝道:“我去她家要了几次,看得出来,小娘们果然没钱可还了,我只好宽限她一段时间吧!有什么办法啊,我跟她要,她就跟我哭天抹泪的,唉,……”

    “八哥,”地八子的话尚未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梦媛推门而入,冲着地八子甜甜地唤了一声:“嘻嘻,八哥,你好啊!”

    我扭头望去,但见身材高挑的梦媛头戴一顶洁白的无沿小呢帽,黑油油的秀发披散在双肩上,身着一件华丽的,也是白色的羊绒大衣,修长的大腿套着肉色的弹力裤,一对让我着魔的金勾蹬着一双新做成的黑绸布鞋子,哇,好一个中西合璧,又不伦不类的风骚少妇啊!

    “来,小媛啊!”梦媛并没有理睬我,径直向地八子走去,地八子则嘻皮笑脸地迎了过去,拉着梦媛的手,转向了我:“这是老张,我最好的朋友,生意人,这不,冬天就要到了,他便从南方赶了回来,专门收购老黄牛的,秋天的黄牛很肥很肥的,老张很有实力,没有足够的钞票,谁能收得起老黄牛啊,”地八子继续没头没脑地帮我吹虚着:“老张的家庭条件更好,别的不提,房子就有好几处,还有几处是铺面,老张就是什么也不干,靠房租都够生活了,而且是很不错的生活啊,所以啊,”地八子又转向梦媛,狡猾的眨巴着小眼睛,鬼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你跟老张好好处处,老张是个明白人,并且也很豪爽,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与梦媛隔桌而视,听着地八子的介绍,彼此间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沉默,似乎谁也不想说出第一句话来,仿佛谁先说话,谁就有失尊严和体面一般。地八子终于闭住了臭嘴,抓过一瓶白酒,又扯过三只玻璃杯,将一瓶白酒平分到三只玻璃杯里,然后,分别推向我和梦媛。曾经声言自己不会饮酒的梦媛,此时并没有拒绝地八子推过来的酒杯,于是,地八子以庄家的神态举起了酒杯,同时,顾作神秘地向我眨了眨眼,凭着经验,那眼神应该是说:老张,不要客气,把她灌醉后,找个理想的地方,你就狠狠的干她吧,嘿嘿。只听地八子干咳了两声,然后,以建议的口吻道:“来,头一次喝酒,大家走一杯,就算认识了!”

    言毕,地八子脖子一仰,非常轻松地将满满一杯白酒倾倒进了喉咙管里,我瞅了瞅梦媛,梦媛冲我微微一笑,也象地八子一样,举起酒杯便往嘴里灌,我大吃一惊: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饮酒,原来却有如此大的酒量,这个小娘们太不诚实,我必须多加提防!

    我们三人各自饮光了玻璃杯里的白酒,地八子又冲我挤眉弄眼,我心领神会,又拽过一瓶白酒,象地八子那样将其平分到三只玻璃里。然后,手端着酒杯,冲梦媛道:“老妹,上次喝酒,不知您有如此海量,可否给个面子,咱们两个单独干一杯,就算正式认识了!来,请赏个脸吧!”

    “谢谢,”梦媛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隔着餐桌,非常亲切地与我碰过了玻璃杯,然后,粉颈稍微一仰,一杯白酒又轻轻松松地灌进了肚子里,我大骇,呆呆地、长久地望着梦媛:乖乖,真是好酒量啊,看起来,我非但不能把她灌醉,没准还得让她把我灌死呐!梦媛抹了一把红通通的珠唇,手指着我悬在半空的酒杯,笑吟吟地盯着我。地八子催促我道:“瞅啥呢?傻了,快干啊,头一次与小媛喝酒,千万可别给咱哥们丢脸啊!”

    在地八子的两头挑唆之下,我很快干掉杯中的白酒,梦媛见状,也抓过一瓶白酒,如法炮制地分成三份。然后,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和颜悦色地冲我道:“张哥,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张哥好酒量,老妹再敬张哥一杯,来,张哥,干——杯!”说着,梦媛咕噜一声,将第三杯白酒灌进肚子里,我此时真的傻眼了,骇绝了:一个少妇,在十余分钟之内,能够如此洒脱地喝掉整整一斤的烈性白酒,真乃奇女子也!

    “张哥,怎么了,”看见我端着酒杯,长久地发呆,梦媛将喝尽的酒杯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喝啊,咋不喝了!”

    “老张,”地八子在一旁怂恿道:“别耍赖,喝——,”

    “好厉害,真看不出来,”在地八子的催促下,在梦媛的注视下,我脖子一仰,将第三杯白酒灌进了肚子里,霎时,我感到眼前星光灿烂,身体也渐渐地失去了平衡,而对面的梦媛依然笑吟吟地往玻璃杯里注白酒呢:“张哥,来,再来一杯,这一杯不干了,慢慢的喝,就着菜喝,张哥,您喜欢哪道菜啊,来,小妹给你夹了,张哥,你张嘴啊!”

    “不,不,”由于喝得太急,酒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我预感自己将会坚持不住,并且,很有可能会当场出丑。于是,我一把推开梦媛伸到嘴边的筷子,筷子上夹着的肥肉片,剌激得我几欲呕吐:“不喝了,我要去洗手间!”说完,我头也不回到跑出包房,直奔洗手间而去,进得门来,我将洗手间的房门紧紧地锁死,双手按着座便池,嘴巴一咧,哗哗哗地狂呕起来。

    数分钟后,我漱了漱口腔,抹了抹鳖闷出来的泪珠,摇摇晃晃地返回包房,刚一推开房门,但见梦媛紧贴在地八子的身旁,亲热异常地叙谈着,看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活像一对刚刚搭上勾的姘头。见我进得屋来,梦媛慌忙收起笑脸,从地八子的身旁闪开。地八子则以嘲笑的口吻问我道:“老张,没事吧,还能不能再喝点了?”

    “不喝了,”我摆了摆手,我心骂道:奶奶的,好个地八子,你可真会捉弄人啊,梦媛有如此大的酒量,你因何不预先透露给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看见梦媛与地八子如此亲近,我不仅醋意大发:“走,不喝了,今天不妥了,掉链子了!”

    说完,我转身走出包房,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推开酒店门前的防寒帘,一步迈出酒店的大门,晚风嗖嗖地向我猛扑过来,我打了一个冷战,头脑稍微清醒一些:不好,我把皮大衣忘在包房里了!我转身正欲迈进酒店的大门,地八子与梦媛双双走了出来,地八子将我的皮大衣披到我的肩上,而梦媛则叫来一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上,我依然惦记着贵重的皮大衣,示意地八子将皮大衣从后面传过来。地八子在黑暗中摸索了一番后,将一样东西从座椅后面塞了过来:“给——你!”

    我接过那样东西,感觉轻飘飘、且脏乎乎的,借着车外的光亮,我眨着血红的眼睛一瞧,哪里是什么皮大衣,分明是一件破烂的、油渍渍的棉大衣,我忿然骂道:“他妈的,地八子,你是怎么搞的,我的皮大衣呢?”

    “哎——呀,”地八子故作惊讶地嚷了起来:“我拿错了,我喝多了,走,”

    地八子示意出租车返回酒店,去找我的皮大衣。可是,店员一再声称,并没有看见什么皮大衣,而地八子则坚持是店员偷了皮大衣,一时间,酒店大里吵得不可开交。我站在一旁,望着地八子与店员理论,我突然想起了果戈理的一篇《外套》,我心头油然一颤:啊,我的大衣丢得如此蹊跷,甚至与《外套》有相似之处,如此说来,我今后的遭遇,是否与《外套》里面的主人公一样呢?

    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欲知皮大衣是否能够寻得回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黑色外套无踪可寻,白晰少妇床上发骚

    老张违反行规,慢怠朋友欠妥。

    脸上不动声色,暗中勾风助火。

    酒后再亮一手,让你登时降祸。

    八哥略施小计,导师又上一课。

    且说我在地八子的授意之下,跃跃欲试地想把梦媛灌醉,然后随心所欲地狂干一番,谁知那个小娘们却有着超人的酒量,一鼓作气地连干三杯之后,竟将我灌得哇哇狂呕,我预感大事不妙,不敢再盲目逞强,只好中途败下阵来。谁知出得酒店来,却忘记了穿上心爱的皮大衣,当我稍微清醒后,向地八子索要皮大衣时,地八子递给我的则是一件又脏又旧的,泛着厨房气味的破上衣,盛怒之下,我将地八子大骂一通。地八子返回酒店与店员理论,无果。

    看见酒店里吵得不亦乐乎,我悄悄地溜了出来,给一位走黑道的老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听罢我的介绍,老同学笑了:“这事也太小了,实在没有必要出手啊,并且,”老同学真诚地告知我:“人家一个诺大的酒店,如果真的拣到你皮大衣,绝对不会隐藏起来不给你的,店员也不敢这样做,这事完全出在地八子身上,他以为你的大衣口袋里一定有钱,所以,来个调包计,把皮大衣换成了破上衣,”

    末了,老同学安慰我道:“哥们,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算了吧,你就认倒霉吧,”

    我怏怏地回到家里,地八子反复不停地给我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破口大骂,无论地八子如何解释,我依然大骂不止,直至骂得口干舌燥,我方才扔掉手机,一屁股坐到床上。蓦地,屁股下面不知压着了什么,我欠起屁股一看,好么,原来是梦媛的布鞋,我挪了一下屁股,顺手拿起一只布鞋,不禁睹物思人。梦媛那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体态、修长的大腿、姣好的芳颜、白晰的肌肤、尤其是那双诱人的大奶子,历历浮现在我朦朦胧胧的醉眼之前:“她妈的,好个小骚x,你可馋死我喽!”突然,一种他念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小骚x长得的确缭人魂魄,不过,那双妖眼也够邪门啊,我的大衣会不会是她调的包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又他妈的吵闹起来,我拿在手里,正欲开口大骂,里面却传来女性柔和的语音:“张哥,你在哪呢?别上火了,过来啊,我请客!”听着梦媛在手机里的呼唤,望着眼前的布鞋,尽管意识中对梦媛充满了猜疑,而一颗永不安份的色邪之心又按奈不住了:她妈的,偷就偷了吧,既然让我去,我为何不去呢?老子找准机会,一定狠狠地操她一顿,以报丢失皮大衣之仇!

    “小娘们,”放下手机,望着床上的布鞋,仿佛是一对诱人的鱼钩,尽管预知前程不妙,而可餐的秀色还是馋得我重新找来一件上衣,穿在身上,意无返顾地找梦媛去也:“我这就去,我这就操你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带着狂干梦媛的念头,乘着夜色,我匆匆赶到约定地点,进得餐厅门口,梦媛果然坐在一张餐桌旁,静静地等待着,不过,地八子也在场,一看见他,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面带怒色地走向餐桌,与地八子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坐在梦媛的对面。地八子仍旧喋喋不休地解释着,力图将自己洗脱个一乾二净,并且,一边嘟哝着,一边指着头顶的电灯,发誓道:“老张,如果是我偷的,我出门就让车辗死!”

    “哼,”我撇了撇嘴:“谁能相信你的誓言啊?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你一厥屁股,我便知道你想拉什么屎,你每干一件缺德事,都是这样发誓的,你啊,早就应该让汽车辗死一百次了!”

    “嘿嘿,”梦媛听罢,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推了地八子一把:“你少说两句吧,明天报告派出所,经——官!张哥,”梦媛又转向我:“别上火了,老妹请你喝酒,大衣的事,明天通过派出所来解决!”

    “对,”地八子附和道:“酒店若是不给,我就天天去闹,看他的酒店还开不开!”

    在梦媛的劝说下,我闷闷不乐地喝了几杯啤酒,然后,借故去厕所,悄悄地来到巴台结单,而巴台小姐则告知我:“那位女士已经把贰佰元钱押在这里了,足够结单的了!”

    豁——,听了巴台小姐的话,我对梦媛登时肃然起敬了:看起来,小娘们是个社会人啊,人际交往上蛮是开通的啊!

    走出餐厅,梦媛主动提出找一家浴池,洗个澡,而真正的用意,我当然心知肚明了。于是,绕过几条大街,我们来到一家新近开业的“闲休会馆”,梦媛安排地八子在一楼洗浴、拔罐、按脚,然后,主动挽起我的手臂:“张哥,走,上楼休息一会吧!”

    来到二楼,我简单地冲个澡,满怀色念地走进预定好的包间,推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我拧开电灯,坐在洁净的床铺上,红通通的面庞冲着镜子,一面自我欣赏着,一面思忖着如何收拾梦媛,这个性感缭人的小娘们。

    “哎——哟,”我正想得出神,梦媛身披浴衣,手拎着毛巾,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经过这番洗涤,小娘们那湿淋淋的秀发更加光亮了,白净的面姣经蒸气的熏烤,变得白里透红,仿佛熟透的苹果,啃咬起来,一定又甜又蜜,无比的爽口。梦媛迈步上前,一脸含笑地站在我的面前,丰满的身子发散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我仰起面庞,正欲抱搂过来,可是,我并没有抬起手臂,而是强奈着欲念,尽力保持着最后的衿持。梦媛则表现的极为亲热,扬起白手,圆浑的手指轻点着我的额头:“怎么,还生气呢?”说着,梦媛腰身一扭,紧贴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手臂搂着我的腰,手掌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极其挑逗地轻撩我的私处:“张哥,别闹心了,想点乐和事吧,呵呵,”

    “小媛,”我转过脸来,瞅着小娘们道:“刚认识时,你为什么撒谎,说自己不会喝酒啊?”

    “怎么,这个你也挑礼啊!”梦媛回答的相当干脆:“张哥,刚见面,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啊?走什么道的啊?我凭什么跟你喝酒啊,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么!社会如此的复杂,凡是不能不多留点心啊,尤其像我这样的单身女人,就更应该多加小心了!”说此到,梦媛拧了一下我的鼻子:“瞅你仪表堂堂、浓眉大眼的,原来却是个小心眼,哪里像个男子汉啊,来,”梦媛小嘴一张,舌尖贴到我的耳朵上:“老妹给您舔舔耳朵,你就消火了!”

    言毕,梦媛的小舌头哧溜一声滑进我的耳朵眼里,快速地扭动起来,一种麻痒痒的感觉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己。我一边享受着梦媛的舔吮,一边迷着色眼在小娘们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透过浴衣的缝隙,我又看见了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子,此时,我再也不客气了,也不衿持了,我撩开梦媛的浴衣,手掌托住一只大奶子,肆意揉搓、把玩起来,指尖试探性地掐捏着秃平平的小乳头。梦媛呻吟了一声:“张哥,轻点掐哦!”

    这边玩弄着大奶子,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悄悄地溜到梦媛的小腹处,奶奶的,小娘们的胯间套着一条小内裤,我用末指挑起内裤,大手掌昂然侵入内裤里,一把揪住小娘们的绒毛,狠狠地拽扯起来,一边拽着,心中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让你偷我的大衣,老子把你的x毛拔光喽!

    “哎——哟,”小娘们痛苦的哼了一声,手掌按住私处,我终于松开了梦媛的性毛,指尖向并拢着的大腿里钻探而去,梦媛停止了对我耳朵的亲吻,身子向后缩了缩,双臂依然搂着我的脖颈,湿滑滑的舌尖叭叽叭叽地亲吻着我布满硬胡茬的大腮帮:“哦哟,好硬的胡子啊,好扎嘴哦,叭——叽,”老于此道的小娘们故意发出令人意荡的“叭叽”声,舌尖贴着钢针般的胡茬子舔得更欢了,同时,为了方便我的抚摸,小娘们极为配合地将大腿搬挪一下,我的手指则顺着滑溜溜的大腿根,哧地捅进那个令人神往的地方。

    梦媛又“哦哟”一声,示意我下手轻一些,然后,小手撩开我的浴衣,握住我早已坚挺无比的家伙什,甚是娴熟的套弄起来:“哇,”小娘顾作惊讶之状:“好大的玩意啊,呵呵,”

    “哦,大么?”我非常自豪地挺了挺家伙什,直截了当地问小娘们道:“老妹,干你一下,需要多少钱啊,你开个价吧?”

    “哎哟,”梦媛面呈怒色:“张哥,瞅你把话说的,多寒碜人啊!你当我是卖的啊?实话说了吧,看见张哥丢了大衣,挺闹心的,老妹今天全请客,如何?

    张哥,“梦媛搓着我的家伙什,再次赞叹起来:”哇,你的玩意好吓人啊,怎么越摸越大啊!“

    “嘿嘿,”听着梦媛假惺惺的夸赞,又听说她免费让我一干,我登时兴奋起来,嘎然停止了对小娘们私处的骚扰,扭了扭双肩,令浴衣整个滑脱到床上,然后,站起身来,挺着硕大的家伙什,建议般地冲梦媛道:“来,偿个鲜吧,品品味道如何?呵呵,”

    “偿就偿呗!”梦媛爽利地蹲下身来,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家伙什,极为老地道舔啃起来,看着那份麻利的样子,不用问,一定是风月老手。我叉着大腿,低着脑袋,目不转睛地、得意洋洋的、洋洋自得地瞅着风骚的小娘们给我口交,心中暗道:就是几天前,你他妈的还跟我装假正经呢,而今天深夜,你便规规矩矩地蹲在老子的胯下,咕噜咕噜地、无比卖力地折腾起来。突然,一种莫名的念头从脑海里闪现出来:不对啊,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大餐啊?奇怪啊,梦媛对我的态度,因何转变的如此之快呢?前几天还是深秋般的冷漠,眨眼之时就变成春天般的温暖,不,应该是盛夏般的炎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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