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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随之我们的结束,一对一活动也走到了末路,班主任痛心地宣布结束,理由是高考近了,不要再打搅别人的学习,各顾自己自己吧,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无奈,只可惜我对他不再有好感,他冤枉了我,伤害了我的心,更重要的,是他害惨了韵儿,让全班人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我的学习一落千丈是因为她,一直和我恋爱着的那个女孩子是她,其实不是,真的不是。

    我和沐娇的事情是秘密的,只有平安、谢雨绯等少数人知道,我保护着她的声誉,结果却害了韵儿,她一定很恨我吧,所以至那天以后,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传过去的纸条她一张也不有回,绝情得,像沐娇一样。

    活动结束了,人突然就少了,教室里再一次恢复了空荡荡的感觉,而我,继续坐在后面,再一次恢复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忽然想到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空气里似多了一种气氛,叫作孤单。

    失落得,像是一块被丢进湖里的石头,一直下沉着,下沉着,直至沉在湖底,陷在烂泥里,安静得,像是不会退色的空气。

    安静了,只是仍没有心思答题,我想知道沐娇的看法,想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我和韵儿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仍是爱着她,等着她,尽避她已离开。

    酒,真是一种好东西,我再次被投诉,班主任训我的时候,愤怒的唾沫星都飞溅在我的脸上,他骂我恨铁不成钢。

    也许,我真的应该努力了,清醒一下吧,或许仅仅是为了那个遥远的约定,那是我和韵儿之间的约定:我要考上北大,她要考上北京音乐大学,我们相约在未名湖畔见面。

    我们一起努力吧,她说着,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那一刻,我们斗志昂扬。

    那是一个多么宏大的目标,现在每当想起来就感到可笑,可笑而且可爱,振作一下,努力吧,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们在在未名湖畔相遇,一定。

    只是我依然不能集中精神,像是个快要病死的病人,雄心像是午后的阳光,那么懒洋洋的。

    发呆,除了发呆还是发呆,会看着沐娇发呆,会望着房顶发呆,会答着题发呆,晚自习两个小时过去了,几答了几题,我看到现实与我们的约定太过遥远,像是不可跨越的河,也许我只是一只蝴蝶,注定飞过不沧海。

    出去散心吧,雨后的空气是新鲜的,清醒一下头脑,星空也很美丽,听说那个万人期待的小美人儿从韩国回来了,准备参加高考,我特意去那个班级看望,可惜她不在,或许还没有回来吧,谣言和事实总是有出入的,就像我和韵儿一样。

    闲逛了很大一圈,回到教室里,我的试题上居然放着一封信。

    一封信?我惊讶不已,莫非是沐娇?沐娇的信?我喜出望外,拿信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是她要回来了吗?我激动地快要哭出来。

    第七十九章 一路相送的际遇

    打开,这字迹?

    很陌生,这不是沐娇的字迹,这是——共两张信纸,我直接翻到第二页,看落款,落款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的人。?

    脑子里充满问号,这会是——看字迹,谈不上很俊秀,但还算工整,像是一笔一笔刻出来的,看样子写的很用心,不是信笔拈来,一挥而就的那种,最重要的是,从字迹可以看得出这是出自一位女子的手,那么会是谁呢?

    坐在高高的最后一个台阶,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着我的美人们,是她?是她?还是她?我无法分辨,且看下去再说,就不定可以在字里行间找到她留下的蛛丝马迹。

    呃——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侦察的味道?

    信的内容是说见到我这样落魄,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那班主任的话来说就是神经兮兮,她不希望我继续这样下去,就算不是为了高考也要振作下去,至少作为一个男人,要懂得何者为轻,何者为重,要拿得起,放得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话有些伤心,但考虑到完全是出自一片善良的心,倒也无可厚非了,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只留信,也不留名。

    “我尽量会每天都给你写信的,希望你可以早日静下心来,不再那么痛苦,现在,读了我的信,是不是心情好点了?那么就答题吧,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不要让我失望哟,我会盯着你的,呵呵。”

    这是她信最后的一段话,看完了,不由抬起头来观察,如果有哪个女孩子在偷偷看我,那应该就是她吧,不过很可惜,没有人在看我,一个也没有。

    莫非她是天使?在天堂上俯视着我?我抬起头来,没有看到天使的翅膀,只看到房顶。

    发了会呆,出了会神,没有结果,不过既然人家有些番心意,我又如何能辜负美人儿(姑且认为是美人儿吧,当然,其实不能完全排除是个变态男人的恶作剧),答习题吧,努力集中精力,居然在下晚自习时答了好几题,不惊有些惊喜。

    抬起头来的时候,教室里居然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人呢,看时间,才意识到居然下了晚自习,而我竟没有听到铃声,这可以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事情,我居然也会有这样集中精力的时候,当然,以前是常常有的,只是这些天来,早已把这种感觉遗忘,现在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兴奋间,学了声狼叫,不想恰巧班主任进来查看。

    “是谁在学狼叫?”他说着走过来。

    我赶紧站起身来,只是忘了收拾掉摆在桌面上的信,班主任伸手就拿,我想抢回来的,可还是没敢。

    “不会是情书吧?”班主任问我。

    “当然不是,”我见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不由有点生气,用带着不满的口吻说,“我现在可是臭名昭著,人又不帅,学习又不好,谁会喜欢我,给我写情书。”

    “你呀,你呀。”班主任说着笑起来,脸上那份严肃瞬间消失地荡然无存。

    “收起来吧,我不看。”他居然把信放回桌子上,这让我惊讶不已,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老实交待?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至于这么y险吧?

    他叹了口气,坐下来,在我的对面坐下来,说:“何从,你是最让我痛心的一个学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看情形,他有话要跟我说,我站着,低着头,等着他的训斥。

    “最近怎么样,不有感觉好一些?还能集中精力学习吗?”他问着,我点着头,吱唔着,半听半不听,只眼睛要着桌子上的那封信,想要不要立即收起来,如果班主任一时心意变了,拆…

    开来看,那岂不是突唐了美人儿或者小天使?

    还好,他没有打那封信的主意,问我今天做语文试题了没,拿出来给他看看,班主任是教语文的,我只答了一小半,在他的坚持下只得拿出来,他一边看着,一边叹着气,嘴里嘀咕着:“你这是怎么答的,乱七八糟,驴头不对马嘴。”

    我听着,不敢吱声,心想暴风雨就要来了吧,希望来得不要那么猛烈,我会承受不起的。

    起初他还耐心地看了几题,不过那只是两分钟前的事情,现在表情明显急燥起来,急燥而且烦乱,直接翻到背面,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后面几乎全是一片空白,只答了一份古文阅读。

    他停下来,开始看古文阅读,我一直盯着他的神情,心惊胆颤,不过还好,他的神情开始安静下来,甚至眼睛里还泛起了几份赞叹,最后终于合上试卷,叹了口气,说:“根基还算稳定,这个班,像你根基这么好的人不多,你就是不够努力,心猿意马,整天胡思乱想,不误正业。”

    我头垂得更低,准备迎接着他无休止的训话,不过他的话也就到这里为止,接着是:“明天重做,做好了直接交给我,我给你看看,看你现在坠落到什么程度了。”

    我点头,应允,赶紧收了试卷,同时把认给收了起来,这是最重要的。

    “感情哪,是人生中最麻烦的事情。”不知为何,他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让我一阵心虚,心想你训我我还可以接受,但千万别和我谈感情,不要我说些什么,那是我致命的死x。

    他说着看向窗外,目光里竟有几分倦意,莫非他也曾为感情所困而痛苦不已,以至于至今回想起时,仍感到万分痛苦,而才发出这样的感叹?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响起响亮的脚步声,有人进来,其实她的脚步并没有那么响亮,只是我们都在安静。

    我和班主任一起看过去,她不想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班主任,赶紧停下来,站在那儿看着我们,眼睛里竟有几分慌乱,同时把手背到后面,像是藏了什么。

    “苛琴啊,最近怎么样?”班主任问道。?她眼睛里全是问号地看着我们,不答。

    “感觉能静下心来学习吗?”班主任具体了一下问题。

    “嗯——还好。”她犹豫了下才回答,“我东西忘了拿,回来拿东西的。”说完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住在校外是吧?”班主任问。

    苛琴没有回答,没有意思到班主任是在问她话,只顾忙着整理自己的书包,不知藏着什么。

    “琴儿,老师在问你话。”我从中打腔。

    “琴儿?”班主任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喊习惯了,不喜欢带姓的。”心里不由一阵心虚,其实我倒几乎没和琴儿说过几句话,不过一向的毛病澳不了,喜欢喊女孩子名字的时候把姓去掉,后面加个儿,比如娇儿,当然,像雨绯这样的就不加了,我这一脱口而出,希望班主任不要多想,误会我和她有一腿才好。

    听我喊,琴儿回过头来看向班主任。

    班主任问:“你在校外自己租的房子住?还是住亲戚家?”

    “自己租的。”琴儿回答。

    “那要注意安全。”说着站起身来,“不早了,你们也早回去吧,早点休息,只有休息好了,白天才能集中精力学习。”

    说着向外走,我和琴儿对望了一眼,正要舒一口气,心想他终于走了,在这里,总让人提心吊胆的。

    “何从,你是不是也搬到校外住了?”忽然他又回过头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我点了点头,心想他不会反对吧?

    “一个人住吗?”他问。

    我说…

    :“两个,还有平安。”

    “平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扶不起来的阿斗啊,你别被他影响了,好了,早点回去吧,正好,你送送苛琴吧,苛琴是个好孩子。”?苛琴看着我,我看着她,不知道他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班主任终于走了,我直接出去,不想外面一片黑暗,校园里的灯居然都熄了,这家伙和我聊了很久吗?抬起手来,看时间,已经近十一点了,我回头看了正好苛琴,她也在看着我,那目光分明在问:你愿意送我吗?

    既然班主任有令,又是一个小美人儿,我何偿而不为,何况助人为乐是我的天性。

    “我送你,你住哪儿?”我问。

    “不用,”她竟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我说:“不必客气,我住在东湖,你哪里?”

    苛琴说:“我也是,东湖23幢。”

    23幢,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区,绿草如茵,有个休闲场,当然了,房价也是偏高的,如果不是平安父母想让他跟我学习,提高成绩,也就不会三番四次地请我去他家吃饭,怂恿我搬出去和平安一起住,而且也不用交房租,水电费也是全免,只想让平安跟着我学点东西,至少不会学坏,在他父母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乖孩子,一个好好学生,而事实上,我很坏,坏得要命。

    街灯也熄了,熄得总是很准时,我们一起走在公路上,琴儿有些沉默,或者不习惯和一个男人这样一起回家吧,总会有种约会的感觉,而我们之间还不是那种关系,确切地说,有着很遥远的距离。

    夜,很安静,天空中星子很少,不知偷偷跑哪里约会去了,只剩下几颗,眨着孤单的眼睛。

    空气里,散着夏夜特有的味道。

    第八十章 痴情女子

    “打劫!”黑暗中,突然一声喝,苛琴吓坏了,本能地往我怀里躲,我也很勇敢地挺身而出,把她护在身后,虽然当时几乎是吓坏了,还是本能地那么做了,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变态的站中间,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这——这声音?

    随着走近,发现竟是平安、他新上任的小美人儿还有一个看似有些缅甸的男生。

    “你想呀你。”我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苛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平安,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坏死我了。”“对不起,对不起,”平安赶紧道歉,“这个主要是想吓吓何从,没想到会吓到你,真是对不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厢向你赔罪了。”

    他这样,苛琴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平安说:“苛琴,有人在到处找你呀,见你还没回来,都急坏了,打电话也关机了,就跑来找我,哭着喊着让出来找你,你看,用心良苦吧,感动不感动,开心不开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着动作,搞笑到了极点,只是没有人笑,他身边那个本来就有点缅甸的男生被他这么一形容,更缅了,如果不是夜太黑的话估计都可以看到脸红,赶紧解释:“哪有的事情,我就是随口问一下,我又哭又喊了吗!”说着要打,平安赶紧闪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苛琴认真地看着这个前来寻找自己对自己牵肠挂肚的男生。“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开始紧张。

    “他有话要跟你说,”平安接过话来,“现在人找到了,心放下来了吧?赶紧送你的小美人回去吧。”

    男生喝道:“什么我的小美人,你找死,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苛琴见平安说话有点那个意思,不愿多听,更不愿理他,说:“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回去了。”说着低下头,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男生看着她从身边走过去,也不看向自己一眼,估计有种擦肩而过的感觉,不由呆了,痴痴地看着她,幸好平安推了他一把,喝道:“还不赶紧送她回去,喜欢就喜欢,怕什么。”

    那个男生还嘟嚷着什么,似不情不愿的,可还是跟过去,紧跟在苛琴身后,想靠近又不敢,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和平安看着他俩发笑。“他们是一对吗?”平安的小美人儿看着平安,眼神里都是喜欢。“估计快了,感情这种事,得靠缘份,是吧。”平安说着回过身来,把他的小美人儿搂在怀里。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平安用一种惊讶的口吻问我。

    “有这种可能吗?”我冷笑了下,“你还没有把你的小美人儿的介绍给我认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哪里,哪里,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吗?她不是害羞吗,是吧?”说着低头去吻她,她躲闪着,结果还是迎接了他的吻,娇美得像是一朵带着露水含苞欲放的花。

    吻了下,平安问:“你叫什么名字?老实交待,姓啥叫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家时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说说。”女孩子乐得直不起腰来,就倚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臂,缓了下,向我说:“我叫李柔静,平安和你住在一起,你要多管管他呀,他经常提起你,说你很帅,又很有才。”

    “有这回事?”我不由感到纳闷,不信地看向平安,心想这丫还会有这么好心,说我的好话?

    “很帅,有我帅吗?”平安假意地喝着,瞪着柔静。

    柔静笑着说:“当然没有啦,你是天底下最帅的,嘻嘻。”

    平安说:“这还差不多,要不有你好看。”

    略聊了几句,平安说他送小美人儿回去,然后在我耳边嘀咕:“她家今夜没人,我不回来了,s去。”

    婬荡!我无语地摇了摇头,看着他,心想谁婬荡呀谁婬荡,你婬呀你婬荡。

    “在说什么?”柔静见平安一脸婬笑,估计猜到他在打坏主意,上前拿拳头打他,“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哪有,好了,人家还有事,我们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散场。”平安说着向我抱拳行礼,搂着柔静去了。远远地听他在说什么春霄一刻值千金,我心里不由一阵感叹,仰头看着天空,想起了我的沐娇,不,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和她还仅仅是发展到接吻的地步,而且还没有那么频繁,往往只是在离别时才亲吻一下,或许,我应该像平安学习吧,下狠招,直接把她给上了,或许她也就不会离开,并且,我现在也可以像平安现在一样,偶尔疯狂地玩一夜,那种销魂的滋味听平安描述过,可惜我还未能亲自领会。

    也许我变质了,也许我学坏了,也许——我止住步,远远地看着她,同时她也看到我,温柔的灯光映着她,略有些羞涩,又带着几分勇敢。

    她是唐亦茜,就是曾平安撞到她摔碎了她水瓶而引发一场恋情的可爱女生,只是现在他们已经陌路了,经过了牵手,经历了接吻,度过了无数个浪漫激情的夜晚,而今,分道扬镳。

    “你好,这么晚才回来呀。”她走近我,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只是有些不太自然。

    我点了点头,说:“是来找平安的吧?他刚才出去了,我在路上撞到他。”

    “他出去了?”一丝失望在她的目光中掠过,“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我笑,不方便回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又问。“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说他可能不回来了的,又怕伤了她的心,平安和新上任的女友的事,不知道唐亦茜是否知道,还是保留几分的好,尽避不是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她伤心失望的样子。

    唐亦茜说:“那我在这等会他吧,你先上去吧。”

    我看了看她,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算了,她等一会等不到,估计也就要回去了,何况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我不想过问。躺在床上,再次把那封信看了一遍,在想会是谁写的,没有任何头绪,想了会就困了,熄灯前去nn,无意识地往窗下看了一眼,不想唐亦茜居然还在,坐在灯下的长椅上,微微缩着身子,似乎有些冷的样子。

    看厕所的窗子是关是开就知道住的是什么人,如果全是男人,几乎一直是开着的,反正不怕被人偷窥,甚至洗澡光着身子时也是开着的,而如果住的是女性,窗子则基本上是关着的,只偶尔打扫的时候才会打开。

    隐隐听到有什么在震动的声音,推开平安卧室的门,是他的手机,他的手机在床上打着旋儿,我过去拿起,是唐亦茜的电话,这已经是第五个未接电话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塞进他的被子里,然后很无意地看到一道花边露出枕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安全套,而且已经拆开,用了一半,这丫,经常逃课干这事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柔静的成绩也就会被他托下来了,像是脱她的内k一样简单。再次走到窗前,稍远处有一个电话亭,唐亦茜果然就在那儿,站在电话亭里,伤心地让人感到可怜。

    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平安的手机没带,不用再打了?免得她以为平安故意不接她的电话,想太多。女人总是容易想太多的,尤其是对自己真心喜欢的男子。

    我穿上本已脱了的衣服,下楼。

    她正在打电话,如此认真,或是着了迷,当我靠近时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如果是遇到了色狼怎么办。

    我拿指头敲了敲玻璃,她回过头来,见是我,不由有几分惊讶,同时,目光里又满是询问。

    “他手没带。”我说着把平安的手机拿给她看,她见了,挂了电话,拔出ip电话卡,紧紧地捏着。

    我说:“已经很晚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许——也许是陪朋友出去玩了,可能到明天早上才回来也说不定。”“不要紧的,我再等会吧。”她低下头,有种近于倔强的坚强。

    那么——我叹了口气,想上楼,可又有点不放心,最近这片地区才发现过一起qg案,而且凶手还没有抓到,估计又要是石沉大海了,而且唐亦茜这么美,这么柔弱,正是那种没有能力反抗有机可乘的女生。

    我说:“那我陪你等一会吧。”她不说话,估计也是希望如此吧,我们一起走回来,坐在长椅上,保持着距离,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平安和柔静的事情告诉他,说他今晚不回来了,在和另外一个女生纵情春霄,断了她的念头,死了她的心,也就解脱了,可我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忍说出。夜风微微有些冷,我们保持着应该有的距离,她搓着手,有几分冷意。

    空气越来越冷了,她只穿着薄薄的裙子,开始把腿紧紧并起,估计如果不是我在这儿的话,早就揉搓着整个身体来取暖了。“她今晚不会回来了,对吗?”她转过头看向我,忽然问起这么一句话。

    我不知道是肯定还是要否定,有些沉默。

    “我知道了。”她站起身,可能是由于坐了太久的缘故吧,猛然站起来,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要回去了,谢谢你陪着我等他。”她说着离开,渐行渐远,我——算了,虽然这样不太好,可是考虑到她的安全,还是护送一路吧。我跑过去,说我送你吧。她没有拒绝,我们就这样走着,没有一句话,护别人的女人,真的感到很别扭,可千万别被认识的人撞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抢平安的女人,甚至说我是捡破鞋的。

    没想到她住的地方会那么远,而且会那么偏僻,见要穿过一片拆迁留下的废墟,我叫住她:“走大路吧,绕点路也没什么的。”我的话她是明白的,这样的地方最是危险,而且那起qg案就是发生在这片废墟里,估计那个女生也就住在这地片吧,不知道唐亦茜是否认识,当然,她的名字并没有公布,但事件已经传开了,这几天来上晚自习的女生明显少了,或者就是早早地离开,可见影响之大,危害之深远。

    鲍路的灯还在亮着,熄了一排,亮着一排,桔黄色的光泽,像是温柔的雾,只是安静的,像是沉默的叹息。

    “好了,前面很安全了,就送到这儿吧。”唐亦茜转过身来看着我,向我辞行。

    我看了看前方,偶而还有行人,不远是小吃街,一些夜市还没有打烊,应该很安全了吧,我点了点头,想回去,不过——已经送了那么远,就送到门口吧,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可别在家门口出什么问题了,这个点还出来逛夜市的,估计也没什么好人边吗?”

    她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向前走去,我跟着。

    丙然没有猜错,走过夜市的时候,无数双狼一样的眼睛在唐亦茜身上“抚摩着”,估计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她按到床上干了,不过意识终究是意识,不构成现实中的行为就可以了。

    “到了。”在楼道口,她停下来,转身看着我,“谢谢你送我回来。”

    “应该的,”我说,“早点睡吧,晚安。”说了晚安,看着她转身,等她消失在拐角处再走,不想她没有消失,而是回过身来。嗯?她有什么话要交待,还是想让我向平安传达什么话?

    “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吗?”呃——这个?“算了吧,太晚了。”我说着转身离开,可又不放心,回头张望,不想这丫真发起疯来,不但没有进去,而且走了出来,直奔一家大排档去了,走的速度之快,可见心情是格外地不美丽,像是在赌着一口气,和谁拼命似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是走不了了,明天还要早起背历史,真是头疼哪,走过去,直接在她面前坐下,她已经要了酒,老板很快就拿上来。只一瓶啤酒,看来她酒量真的不怎么样,我又加了一瓶,陪她喝吧,自己先满上,菜还没上,先干了一杯。j杂干锅,啤酒,她几乎不吃菜,只是喝酒,可惜每次只能喝那么一点,而且很快小脸儿就红通通的了,映着灯光,越发显得诱人,我尽量不去看她,毕竟是别人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其实我想控制她的酒量,可是我理解她的心情,她此时的心情或许我是完全可以体会到的吧,我和沐娇,以前那么近,现在那么遥远,其实,我也很想喝酒,有段时间没有喝酒了,今晚,就好好了陪着她吧,一醉方休。

    任她喝着,任自己喝着,渐渐醉意越来越浓,完全没有意识到醉酒后我们会有怎样的结果。

    酒后乱性?

    第八十一章 上了贼船

    酒,真是一个勾愁的东西,那些和沐娇曾经共历过的故事,一幕幕在我面前浮现,她的笑,像悬在天空中明月一样温暖,只只是此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为什么会这样?

    喝酒吧,永远没有人能找到这个答案。

    把唐亦茜送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醉得昏昏沉沉,本想扶着她的,结果她身子软,直接就倚在了我的怀里,努力推出去,她就那么摔倒在大街上,几乎爬不起来,直嚷着头疼。

    没办法,只好背着她,不过自己也喝得醉熏熏的,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在晃动着,摇了摇头,深吸一口夜之冰冷空气,略微清醒一个头脑。

    把她送到门口,取了半天钥匙才打开门,我不方便进去,才一松手,她就那么摔倒在地板上,还好铺着垫子,估计没怎么摔痛,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又找不到着力点,我只得再一次把她拉起来。

    把她送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后看见床头柜上她和平安的大头贴,笑容那么灿烂。

    既然恋情已成往事,又何必孜孜不忘。

    离开她那里,沿着旧路回去,被冷风吹着,到家时酒醒了很多,只是感到格外地困乏,倒头就睡。

    一夜过去。

    第二天,在学校时,听到在疯传的一个消息,唐亦茜自杀了。

    “不会是真的吧?”平安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她昨天来找过你,等了你很久。”我说,接下来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经过打听,事实得到证明,她确实自杀了,只是很幸运,并没有死掉,她在冲澡的时候,用刀片割破了手腕,只是很意外的,和她一起合住的那个女生突然回来了,本来是去要男友过夜纵情狂欢的,结果不知怎么不欢而散,半夜里一个人就跑回来了,要冲凉时发现唐亦茜躺在地板上,地上全是流动着的鲜血,而她已经昏迷不醒,几乎吓傻了,好在知道立即送到医院,这样,总算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医生说幸好送的及时,再晚几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尽避学校想封锁这样对学校名誉的负面消息,但还是立即传开了,一时间满城风雨,甚至专门有人去她的班级打听。

    那天下午,平安买了很大一束鲜花,说我无论如何得帮她,他说他很想去看看她,可是又没有勇气,感觉没有脸见他,这束花,让我送过去,代他看看她,不管怎么样,毕竟爱过一场,告诉她,他真的喜欢过她,不过那是曾经了,希望她早日康复,不要再做傻事。

    我答应了,并且在转达他的意思的时候,多加了一句“对不起。”

    我的到来,唐亦茜感到很意外,见只是我,目光里又溢过失望,但还是在笑容里接受了这束美丽的鲜花,她接花束的时候,我看向她的手腕,缠着纱布,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就是在那里,有一道伤口,或许是几道吧,也许伤口可以愈合,只是心中的伤痕要怎样才可以治愈。

    平安和她的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她没有回到学校,在老师和家长的安排下,直接转校了,只是在后来的毕业时见到她一面,受同学的按邀请,前来合影留念,见到她身边有一个护花使者,脸上又恢复了以前那样阳光般的笑容,或许应该为她而感到高兴吧,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有无限的落寞。

    再真挚的感情,再刻骨铭心的爱恋,结果,也只是尘封在遗忘的时空里。

    而我和沐娇,依然没有结果,毕业的合影我没有去,听说她打扮地很漂亮,从未有过的漂亮,平安还专门凑热闹拉她合了一张,然后拿回来给我看,是呀,她很美,打扮之后,比我想像中的还…

    要美,只是,看着看着,不觉有些陌生。

    苛琴和那份信的关系,是在才女找我当模特时才有所发现的,当然,在那段期间里,一直收到陌生女子的来信,随着次数的递增,内容也渐渐丰富起来,会谈到某个历史人物,某个名星,对世俗的一些看法,尤其是提到班级里的一些事情时,让我更加意识到她就在我身边,当然,她就是这个班的,现在这一点可以确定无疑了。

    那是一个y雨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空气里溢着潮湿的味道,是在快要晚自习的时候,我正在无聊地翻着资料,才女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见是她,有些惊喜,她去杭州什么地方参加美术考试了,结果一去就是半个月,走时说回来时会给我带礼物的,所以我多少还是有些企盼的。

    “想我了没?”她很大方地问我,然后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

    “我的?”我赶紧拿过来,打开,竟是一只景泰蓝的镯子。

    她说:“这是送你的礼物,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问:“什么忙?”

    “这个——保密,你跟我走就是了。”她说着起身,我也不收拾试卷什么的,就跟她走出去。

    “模特找来了,”才女推开门,正在画画的苛琴站起来,见是我,有些惊讶。

    “人我带来了,其他的可就不管了。”才女说着笑着离去,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苛琴两个人,她正在画着一幅水粉静物,就快完功了,暂时不方便和我说话,以免分神,让我先坐会。

    房间里安静地要命,我感到有些紧张,看着那些只有头的模具(暂且就叫模具吧,从来就不知道真正的是叫什么),还有l体的大卫,这个还算知道,在课本上见过,她画的一幅也在旁边,小弟弟画的很明显,我感到更心慌了,心想她一会不会让我脱衣服吧?我可打死也不脱光让她画的,传出去了还要怎么混?

    不久,才女就回来了,买回了饭,说有我的一份,这让我更加不安,我说已经吃过饭了,才女说:“不用客气,你付出了,这是你应得的补偿,等我们以后有钱了,按小时给你付费,怎么样?”虽然她说这话时在笑着,可我还是感到可怕,心想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饭可千万不能吃,吃了,可就不能再拒绝人家了,我咬定说自己刚吃过饭,其实是正准备出去吃饭的,就被才女喊来了,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戴在手上的那外景泰蓝的手镯,越发地感到重量分明。

    第八十二章 借伞

    不过,那完全是一场虚惊,我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保持着不动,两个人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画着我,可以听到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以及雨敲窗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认真,专注,在这样的场合下,忽然想到艺术的伟大,就算让我赤身祼体,也心甘情愿。

    画肖像是个很漫长的过程,用才女的话说,是我太帅了,所以一定要认真,要仔细,要是画坏了可就不好了,一个小时后,终于画完了,两个人都累坏了,直嚷着手酸痛不已,我过去看画,结果不肯,说还没有最后完成,到时送你就是,说着拿布把画框给遮住。

    雨,依然不止,其实我应该回教室的,因为继续下来的加工已经不需要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并不是那么想离开,当然,她俩并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我走到廊下,看着外面的雨,透过微微光亮,能看见到边的教室,其他人正在上着晚自习,而我在这里,那种感觉不是羡慕,当然也不可能是羡慕,而是一种微妙的兴奋,就像是逃课的孩子一样,只是——

    我想到那个会给我写信的女子,应该就是一个教室的吧,见我没有去上晚自习,会有怎样的想法,还会继续给我写信吗?

    她俩邀我一起玩牌,那么,就一起玩吧,玩了会,然后看电视,两人继续着未完工的画。

    时光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终于完工了,苛琴的拿给我看,只才女怎么也不肯,说画得不好,免得我见了伤心。

    我想,其实也许我没有画上的那么帅,那是被美化的我,比如我当时脸上正长了一个小豆豆,她就没有画上去。

    让苛琴把画送我,她答应了,我让她签个名,她就签了,花体字,艺术地几乎认不出来。

    正在我们要一起离开的时候,有人来接他了,是那晚见到的那个男生,说怕苛琴忘带了伞,就送过来了。

    才女看着苛琴,一脸的羡慕,只苛琴低着头,不言语。

    既然有人相送,那么,我就没有资格做护花护者了,本来是要一起回去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何况我也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

    “我先回教室了,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吧。”我说着离开,苛琴喊着我,说要借我伞用,我已经逃进了雨里。

    其实雨并不是很大,而我那时也没有打伞的习惯,雨大,就直接逃课吧,雨小,就更没有打伞的必要了,男人,总要潇洒一些才好。

    在教室门口拍了拍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低头进去的时候,几乎和沐娇撞个满怀,她抬起头来,我们的目光相遇,很快就移开,后退了一步,向旁边让了让,我想我应该是犹豫了吧,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外面的黑暗走进教室的光明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而只心内心的无限的冰冷,想回头看她,可还是算了吧。

    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一些已经离开,一些正在离开,我坐在最后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我的臣民们,心乱如麻。

    沐娇回来了?我赶紧收回视线,心想她怎么回来了,装作完全没有看她的样子而事实上在偷偷地看她。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无奈地看向窗外,她没有带伞,尽避雨并不是很大,还是可以很容易地打湿她的裙子,那是一种纯棉了料子,我曾亲手抚摩过,只是现在——

    下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来,渐渐地,人都走了,现在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和沐娇,今天谢雨绯没有来上课,可能是感冒了吧。

    教室里空荡荡的,我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坐在最…

    后高高的台阶上,偷偷地看着坐在第四排的她,她有些无奈地看着窗外的雨,期待着人来给她送伞。

    只是,雨似乎大了起来,一声声急促地敲着耳鼓,像是挣扎着的呻吟,直扣着心扉,空气渐渐冰冷,快要凝结起来。

    或许,我应该给她借把伞,不过——我想起刚才苛琴要借伞傍我的,心里似乎看到了一丝光明,赶紧冲出去,其实或许我应该在出去之前,告诉沐娇,让她等我的,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不知道是有人送伞来了,还是她冒雨离开,总之,当我冒着雨手里握着伞跑回来时,教室里空空的,她人已经不在了,那一刻,我几乎崩溃。

    或许——一闪念间,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再一次冲进雨里,追过去,终于在校园门口追上她,我喊她的名字,她回过头来,见是我,惊讶的神色在脸上表露无疑,看着我,不说话。

    而我,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走过去,把伞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