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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算让方家华劝花魁去上学。

    花魁从离开学校之后,一路玩,一路打麻雀。直到中午了,才拎了一大串麻雀,满头大汗的一头撞进家门。正好方家华留叶高飞在家吃饭,还在愁没下酒菜哩。花魁看到叶高飞,先是愣了下,见叶高飞冲着自己笑,于是便放松了下来。

    “伯伯。”花魁将手里的麻雀往叶高飞面前一送,“嘿嘿,正好做你们的下酒菜哦。”

    “这孩子!”叶高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想说什么的,见花魁这么开心,也就忍住了。

    整个中午,叶高飞都没有说花魁半句,只是和方家华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闷酒。而花魁却一直战战兢兢,并且还做好了挨一顿臭骂的准备。

    0044 花魁长大

    叶高飞吃完饭之后,仍然没有责骂花魁,而是独自一个人走了。直到这时候,方家华这才告诉花魁一个秘密。

    原来叶高飞和花魁的亲爸花地一起分来轿子山农牧场的时候,两家的老婆就已经怀上了孩子,因此两个男人便约定,将来孩子生下了,如果两家都是儿子或者女儿,那就结为弟兄或者姐妹;如果一家生的是儿子,一家生的是女儿,长大了就让他们结为夫妻。

    听到这样的消息,花魁差点没晕倒。花魁告诉方家华,说他坚决不同意。方家华却很无奈,说这不是他的意思,更不是他能决定的。

    花魁在家闷了一个下午,第二天被后老爹拖去上学。见到叶子的时候,花魁脸就红了。弄了半天,和自己坐的居然是自己未来的老婆。而叶子却没事人一般,依然一如既往的管着花魁。

    也许是被叶子管习惯了,花魁居然老实了一段时间,没去偷看女人撒n了。这一来袁雪啊,张素云啊,吴玉珍啊等等这些婆娘们反倒是不习惯了。每次在自己家房屋背后撒n时,都总是要左顾右盼,就像随时都会有个鬼怪跑出来似的。

    牧业队原本是有公厕的,不过一般女人和小孩子都不敢去,原因是那地方以前是个乱坟山。因此各人家的房前屋后,便成了女人和孩子们的天然厕所了。

    几个女人当中最挂欠花魁的,自然是袁雪了。袁雪的老公已经回来,而且不用再去出差了。不过人却变了,变得在床上懒了。十天半月难得碰袁雪一回。袁雪真的急了,想红杏出墙吧,又找不到个机会,最主要的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以前还有个何其武,时不时的还能偷上一两回。现在完了,人走了。

    原来何其武只是在牧业队镀了下金,然后便调到地区畜牧局去了。其他的男人,这个不是蔫头耷脑,就是那家老婆看得紧。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牧业队女多男少。

    从1976年秋天开始,接连就有几家死老公的。这家不是翻车死,那家就是落水亡。一直到1977年的秋天,才总算是停住了,没人死了。因为农牧场的汽车全坏掉了。水库里的水也干了。

    袁雪把目光瞄向花魁,心里老是盼望着花魁快点长大,然后好实现自己的诺言。不过却又在担心,等到花魁长大了,还会看得上自己么?

    有了这样的想法,袁雪便开始留意花魁了。但奇怪的是,花魁却不再向过去那样了,有事没事跟在p股后面追。这都不说了,更让袁雪恼火的是,花魁似乎在躲她。于是,袁雪便想到一个办法,去方家华那里打探。

    “呵呵,老方。”袁雪从会计室出来,对着方家华呵呵的笑着,“这阵子身体还好吧。”

    “好呀。”方家华正戴着眼镜看账目,忙抬起头来看着袁雪,“哦,小袁,有事么?”

    “没事。嘻嘻。就是问问嘛。”袁雪搜肠刮肚的想着要怎样才能扯到花魁,一抬头,正好看见一大群麻雀叽叽喳喳的从门前飞过,“啊呀!要是花小子在该多好哩!”

    方家华也看到了门外飞过的麻雀,于是也跟着笑了,“这小子,好久没见他玩弹弓啦。”方家华说着,若有所思的盯着门外发愣。

    “是吗。”袁雪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嗯,明白呐,肯定是长大了,懂事了吧!”

    “是啊!”方家华显然很高兴别人说花魁懂事,“小孩子嘛,愁吃不愁长哇!翻过年就是15岁啦!”

    这话方家华总算说对了,就自己那点儿工资,饱一顿,饥一顿,不知不觉间,两个孩子就长大了。转眼间到了1978年,女儿方蕾高中毕业考取省城大学,儿子花魁初中毕业,居然考取了安乐县一中。

    正当方家华满心欢喜,袁雪满脸愁容时,花魁居然作出了一个决定——不上高中,要去挣钱供姐姐方蕾读大学。

    “我肯定不会同意!”方家华说得斩钉截铁,“我老方家宁可不让女儿读大学,也不可能不拿书给你读!”

    其实那时候读个大学也要不了多少钱,就算是没钱,也同样能读。怕的是考不上哩。花魁说是去挣钱,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因为这高中是怎样考上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一句话——运气。

    因为花魁一向太皮,和叶子坐一桌了,老毛病仍然没改多少。于是班主任肖茉莉只好把他调到前面第一排。也正是因为坐的第一排,花魁才有了考试安心的机会。

    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一般只注意坐后面的。而坐前面的,尤其是第一排,根本就不会去瞄一眼,因为知道一般坐第一排的学生没那胆子。不过他们却错了,花魁不但胆大,而且比鬼都精,早就知道这是个空子。

    也许是白狐狸胡小夭给花魁的法术吧,花魁准备用的所有题目全是考试卷子上的,这样一来花魁几乎没费多大力,便顺利完成了中考。而叶子却只考上了安乐县师范附中。和一中相比,师范附中肯定差了许多。因此叶高飞只得把叶子弄到地区——福林市一中去读书了。

    0045 抢种洋芋

    说起来为什么从1976年到1979年这3年会这么快呢。原因很简单,1976年之后,文化大革命结束了,人们从繁乱的生活里,逐步走入正轨。因此这3年似乎成了过度,一切平淡得像一潭清水。

    首先是花魁有了叶子的看管,人学多少乖了一些。其次,农牧场的人们各家各户都有了自留地,可以自己种些农作物了。既然有了自己的土地,各家各户也就在自己家的地里搭建了厕所。这样一来,花魁便没地方看女人撒n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花魁怕叶子。算命先生给花魁看过,说他耳根子软,是个怕老婆的主。

    进入高中之后,花魁一和叶子分开,人顿时又成了脱缰的野马,可以自由自在了。不过高中的第一个学期似乎有些过于快了,也可能是新鲜吧,花魁还没怎么读书,转眼间就来到了1979年的春节,方蕾这时候也放假回来了。原本方蕾是想在省城陪母亲和姐姐方芳过节的。但不巧的是花魁的生日偏偏就在正月里。

    方蕾回家除了给弟弟花魁过生日,还有点就是想告诉父亲方家华,方芳正好和她在一个学校读书。

    过完春节,2月4号,农历正月初8,就到了花魁满16岁的生日了。

    这天正好立春,而且还是个星期天。大清早,天便飘起了雪花。不过这却是打野物的大好时机。上午花魁就到四方河去守着了,一是想好好打点野物,给姐姐方蕾解馋;再者,也为自己过生日弄些野味。

    花魁运气还真不错,不多大会功夫便打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鸭。正当花魁开开心心的拎着战利品,一蹦一跳的往回走时,袁园却气喘吁吁的迎面跑了过来。

    “花哥哥!”袁园小脸冻得通红,“花哥哥,你去帮帮我妈妈呀!”

    “园园跑慢点!”花魁忙朝袁园迎上去,“咋啦园园?”

    袁园憋了老半天,咿咿呀呀的就是没把事情说明白。急得花魁忙奔回家去,丢下手里的东西,亲自赶到袁雪家去。

    事情总算是弄清楚了,原来是赵建设在打袁雪的主意。赵建设是看好了时机的,谢明义回老家过年去了,因此正好趁春洋芋抢种这段时间,和袁雪把那事做成了。

    牧业队一过完春节,从农历初8的这一天起,就开始了繁忙的春洋芋播种。按照农牧场人们的说法,初7这天,大伙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弄点好吃的慰劳自己。初8就要开始大忙了。所谓的“7人8谷”,意思是初7是人的节日,人就要好好享受;而初8是谷物的节日,因此是播种的好时节。

    既然是大忙季节,整个牧业队,无论干部还是工人,全都得投入到春洋芋的抢种中去。当然了,吴玉珍等几个养猪的不能参加,得把自己的猪喂好。因此赵建设便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但令赵建设想不明白的是,袁雪的大女儿谢方像个y魂似的,紧跟在袁雪身后,这让赵建设很恼火,简直就找不到个合适的机会下手。

    整个上午,谢方几乎就没离开过她妈妈袁雪半步。但不巧的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谢方的脚扭了。脚扭了,下午也就不能去监视了。因此这才想到了花魁。

    袁雪和赵建设就像是被鬼迷住了似的,并不去理会人们的议论和异样的眼光。两个人一个施肥,一个下种。而滑稽的是,赵建设的头总是对着袁雪的后面。

    袁雪干劳动和别人不太一样。别人干劳动一般都得换一身脏衣服,看着破破烂烂的,一副劳动人民的本色。可是袁雪不这样,袁雪只是在小红花棉袄上加了一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下身却是一条豆汤色裤子,同样也是很干净的。也许是里面穿多了吧,衣服和裤子就显得有点紧绷了。袁雪每走一步,不是胸前挺,就是后面翘,感觉两个胸脯和臀部都快把衣服和裤子绷开了。

    “难怪赵建设会这么紧跟着!”花魁嘟嚷着,眼睛却紧紧盯住正弯着腰、翘着肥美背部忙着下种的袁雪。

    赵建设施肥很麻烦,他不像别人那样,只管在前面施肥,不必绕到下种人的后面去。赵建设施肥的动作很快,很利索,双手捧着个大撮箕,对着开挖好的沟渠,那么一撒,很均匀的就把肥施好了。完成之后,几大步奔到袁雪后面,弯下腰去,头对着袁雪肥美的臀部,然后把袁雪丢到沟渠里的洋芋种摆正,再用脚从沟渠两便一拔,洋芋种便被盖上了。

    “呵呵赵叔!”花魁提着个弹弓跟在赵建设身后,“一个人就能干两个人的活哦。赵叔真像个棒小伙哩!”

    “小家伙!”赵建设头都没抬的丢下一句,“一边玩去,莫把地踩坏啦。”

    赵建设不撵花魁还好,这一撵,花魁干脆也去找了个撮箕,帮袁雪运输洋芋种子。

    0046 整赵建设

    “雪姨我也来帮你!”花魁瞅准了机会,见赵建设刚弯下腰去,头正好对准了袁雪手里的撮箕,花魁故意手一松,一撮箕洋芋种便倒了出去。

    “啊呀花小子!”袁雪一个不留神,人往后猛的坐去,正好撮箕坐到了赵建设的头。袁雪差点没接住花魁倒来的洋芋种,于是便有点生气了,“这个傻小子!做事总是这么鲁莽。”

    “哈哈赵叔!”花魁看着被袁雪的撮箕撞倒在地的赵建设,忍不住哈哈大笑,“雪姨你看!”

    “哎呀!”袁雪一转脸,见赵建设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也跟着笑了,“哈哈,老赵呀!咋啦,还学会坐地上耍赖啦!”

    “还笑哩!”赵建设仍然还是以前那傻样,看不出自己是被花魁捉弄了,“你这个婆娘!哎呀,端那么大个撮箕干哪样哩!哎呀!”

    “嘻嘻,我撮箕大,那能怨我么?”袁雪说着,拿眼睛剜了赵建设一眼,心里便嘀咕开了,“真是个猪脑子!分明就是被花小子捉弄了,自己还不知道。还一天有事没事跟着女人后面追。追吧,馋死你去!”

    “嘿嘿,不怨你!哪能怨你呢!”赵建设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却突然间呆住了,“哎呀完喽!”

    原来赵建设坐了一身的猪屎。这下花魁终于又忍不住笑了。袁雪怕露馅,忙伸手去捂花魁的嘴。

    “雪姨你……”花魁把头一扭,“哇”的一声吐了。

    “呵呵,花小子!”袁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是脏的,“快去弄点水洗洗吧。嘻嘻,正好你赵叔也得回家去换衣服哩。”

    赵建设狠狠的瞪了花魁一眼,心里那个气就不说了,“臭小子!”赵建设心里一阵乱骂,“老子眼看就到手的好事情,结果被你个臭小子给坏掉啦!爷爷的,八成老子前世欠你哩!”赵建设没好气的猛一跺脚,骂骂咧咧的走了。

    原本一桩让谢方姐妹头疼的事情,就这样被花魁胡打乱撞的给解决了。花魁正暗自得意,袁雪见花魁嘴唇边尽是泥,忙从衣服兜里扯了张草纸出来,打算帮花魁把嘴唇上的泥擦掉。

    “雪姨你做哪样?”花魁忙往旁边一躲,“嘿嘿,你那纸不是用过的吧!”

    70年代所谓的“草纸”也就是一种很粗糙的纸,一般只有大人才用这样的纸。花魁偷看大人解手那阵子就明白了,草纸是大人来那个时专用的。

    “哈哈,笑死我喽!”袁雪一手指着花魁,一手抱着肚子,“还真看不出来哈,傻小子啥都懂哩!嗯,雪姨就是要拿大人用过的草纸给你擦!”

    袁雪直起身子,假装要去擦花魁的嘴,却一下子就愣住了,眼前的花魁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而是长成了一个白净的大小伙子。袁雪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花魁,禁不住动了心。

    此时的花魁足足高出袁雪一个头,应该差不多有1米7了,依然是一头黑黑的卷发,白净的脸蛋,细长的眉毛,和一双似笑非笑的大眼睛。而且花魁的嘴唇上,已经长出了毛茸茸的小胡子。

    “啊呀花小子!”袁雪傻看着花魁差不多足有两分钟,却突然间感叹道,“花小子呀,你太像电影《流浪者》里的拉兹啦!真的,太像啦!”

    袁雪说的《流浪者》是一部印度电影,是那个时代最流行的,全国人民几乎都在看。

    “雪姨你骂我。”花魁嬉皮笑脸的看着袁雪,“我才不当拉兹哩!雪姨我不理你啦。”

    就在花魁别过脸去的时候,袁雪几乎就把持不住了,头上一热,双脚一软,差点没摔倒下去。

    “花小子!”袁雪做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眼光突然间变得迷糊起来,“雪姨好那个哦,你帮雪姨看着好吗,雪姨怕人家偷看耶。”

    花魁被袁雪看得直打哆嗦,身子连抖了几抖,嘴里想答应,却发不出声,脚不想跟着,却不听使唤,居然糊里糊涂跟了袁雪去了。

    袁雪在前面扭着腰走路,花魁却木头木脑的在后面跟着。看着来到一棵毛栗树下,袁雪头都没回……花魁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整翻赵建设,花魁太开心了,都忘乎所以了。

    袁雪那个完了,从衣服兜里扯出那张给花魁擦嘴的草纸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慢慢站起身,一点一点的将衣服拉好。下着大雪呢,不把衣服拉好冷死去了。

    “啊呀好冷啊!”袁雪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转身,“嘻嘻,傻小子!瞧你那馋样。”

    “馋?”花魁不解的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我想吃下的雪么?嘿嘿,没听说过这种事。雪姨,你不是鬼上身了吧!那雪冰凉冰凉的,哪能吃呢?”

    “傻小子!”袁雪走到花魁身边,“我看是狐狸精上你身哩!”

    0047 一件礼物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袁雪从花魁身边走过时,手碰到了花魁衣服兜里的弹弓。起先袁雪以为是碰到的不是花魁裤兜里的弹弓,不过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因为那东西不仅硬,而且还有点绵软。绝对是弹弓呢。

    “雪姨你……”花魁傻子一般的看着袁雪,双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这下袁雪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碰到的什么东西了。就是弹弓呢。多危险呐,看来花魁是想拿弹弓打赵建设呢。

    “雪姨咋啦?!”袁雪转过脸,对着花魁抿起嘴笑了笑,“没想到还真长大了哈!很好嘛。”

    一句意味深长的“没想到还真长大了哈!很好嘛。”让花魁摸不着头脑。花魁想问个明白,但袁雪却没理他。袁雪自顾自的忙着地里的活,任随花魁在后面跟着。

    雪越下越大了,工人们都在叫苦连天。队长朱卫星也觉得实在是干不下去了,于是只得提前收工。工人们一听收工,忙收起手里的工具,一窝蜂的朝家里奔去。

    袁雪和李莉媛、周洁茹几个比较慢一些,她们先是到水沟边就着冷水洗了洗脸,再把身上的泥土拍干净了,这才不慌不忙的回家去。

    花魁是有任务的,袁雪每走一步,他都会跟着,简直成了袁雪的影子了。而袁雪却以为花魁是想看她的后面,便故意走在最后一个。

    “雪姨,晚上来我家吃饭嘛。”花魁随手掰了根松树枝递给袁雪,让袁雪遮挡乱飞的雪花。

    袁雪接过树枝,感激的看了花魁一眼,“吃饭?呵呵,咋想起喊我去你家吃饭呢?你老后爹过生日?嗯,不对呀。是方蕾找到婆家呐?”

    “嘿嘿雪姨。”花魁上前一步和袁雪并肩,“我今天满16岁啦!雪姨,我姐说啦,让你们一家人都来哩。我早上打了只野兔,两只野鸭哩。”

    “是吗!”袁雪停住脚步,仔细打量着花魁,“呵呵,花小子你真厉害!雪姨肯定去。只是,雪姨没啥东西送你哩。”

    “送东西?呵呵,雪姨,不用送东西哩,我都长大啦!”花魁说着,伸手把袁雪肩膀上的雪拍掉。袁雪怔了一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呵呵,花小子!”袁雪说话的声音在发颤,“那我晚上带方方和园园来嘛。唉,正好老谢回老家去了,弄得我们母女几个好冷清哩。”

    走到队部的时候,袁雪带着花魁顺便去了财会室,把里面的火炉子加了些煤炭。一般情况下,袁雪是脱产的,只负责把自己的财会工作干好就行了。也只是在特殊情况下,诸如抢种抢收,突击剪羊毛等等,才会去参加体力劳动。

    “花小子,唉,雪姨吃完晚饭还得加班哩。”袁雪突然间转过脸盯着花魁。可不是么,过完春节,其实是财务上最忙的。这样账目,那样表格,就算不去参加生产劳动,都已经够忙了。

    “哦。”花魁应了一声,“那,雪姨你是说,晚上你一个人还来财会室吗?”

    “是呀。”袁雪试探性的伸手抓着花魁的一只手,心里却在打鼓,也不知这傻小子真的开窍没有,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黏着自己。

    “雪姨你咋啦?”花魁被袁雪这么一拉,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此就有点紧张了,这一紧张,大脑里竟然成了一片空白。

    “唉,雪姨是想到,一个人在这里加班哩,有点怕哟!都说这地方闹鬼哩。”袁雪突然间攥紧了花魁的衣服。

    说到鬼,这显然是袁雪的借口。花魁正想开口答应,突然间灵机一动,干脆就来个装懵。

    袁雪在等待着花魁,希望花魁说一声“雪姨晚上我来陪你”。然而,花魁却傻子一般的站着。这下袁雪有些急了,直接说要花魁晚上来陪她吧,万一花魁拒绝呢?那岂不是尴尬。

    “呵呵,花小子。”袁雪的脑子里迅速转动着,不知该怎么样对花魁说,因此急得脑门上都冒出了细汗。

    “嗯,雪姨你说嘛,我听着哩。”花魁尽量忍住笑,但却不敢看袁雪的眼睛。

    袁雪咬了咬牙,“花小子,嘻嘻,雪姨想送你件礼物。你肯定喜欢哦。但是你晚上要来陪我,我才能拿给你耶!”

    说完话,袁雪的脸都红透了。但花魁却没看出来,还以为袁雪脸上的红只是常见的高原红而已。在轿子山农牧场一带,很多人只要是稍微一累,或者是冬天经寒风一刮,脸上顿时就会显出红色,就像是喝多了酒似的,整个人红光满面。

    “礼物?”花魁愣头愣脑的看着袁雪,“雪姨你真要送我礼物啊!雪姨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嘛,是哪样礼物?”

    0048 生日晚宴

    “嘻嘻,急了吧。”见花魁傻乎乎的样子,袁雪顿时便放松了,“等到晚上不就晓得了么,何必这么急嘛。好啦花小子,我们快走吧,我回家去洗个脸就来哈。”

    花魁回到家里,方家华和女儿方蕾正忙着弄菜。早上花魁打的两只野鸭只拿一只来炖了,留下来一只。野兔却做成了辣子兔丁,是方蕾妈妈老家的一道特色菜肴。方蕾只是在旁边打下手。原本方蕾就是父亲方家华教会做菜的。当然了,方家华自然是方蕾的妈妈教的。

    “啊呀好香!”花魁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爸,姐,我饿啦!”

    “弟弟你跑哪去了嘛!”方蕾埋怨着,“都长成大人呐,还这么贪玩。唉,你呀,都比你姐我高了耶!”

    说到长大,花魁心里一惊,突然间就想起了13岁那年袁雪说过的话。“莫非雪姨的礼物就是拿给我……”花魁心里嘀咕着,没去注意方蕾说了什么。

    “咋啦弟,想啥呢?”方蕾原本还想再数落几句的,见弟弟花魁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没事吧弟?”

    “没事,嘿嘿,姐,我去喊雪姨去哈。”花魁说着就想走,却被方蕾一把拖住了。

    “弟,你同学们要喊来么?”方蕾说的同学,显然是叶子了。花魁犹豫了下,一想到袁雪说要给他的礼物,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不喊了姐。”花魁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喊别人,虽说和叶子同桌了两年,而且又还是指腹为婚的,不过说心里话,花魁对叶子的确没多少好感。何况此时花魁心里早已经被袁雪勾去了,哪还容得下谁哩。

    很快花魁便把袁雪一家大小喊了来,两家人凑在一起,吃了个热热闹闹的晚饭。袁雪的两个女儿,谢方和袁园很开心。谢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排斥花魁了,14岁的女孩子,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而袁园还是老样子,谁的话都不信,只看现实,因此眼下简直就把花魁当成亲哥哥了。

    不过这些对于花魁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妈。

    吃完晚饭,袁雪说还要忙着做账,方家华便要花魁送袁雪母女回家。这正是袁雪求之不得的,因此也没客气。

    袁雪回到家里,把两个女儿安顿好之后,这才带着花魁去财会室。

    袁雪先把火炉子烧得旺旺的,把门窗都关严,还把窗帘子也拉上了,这才正正经经的做起账来。屋外雪依然下着,袁雪边做账就边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花魁却是懵的,不明白袁雪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小子,你帮雪姨个忙好吗?”袁雪依然趴在桌子前忙着做账。

    “好呀雪姨你说嘛。”花魁忙凑到袁雪身边。

    “你帮雪姨捏捏肩膀嘛。哎呀,雪姨累得腰酸背疼哩。”袁雪双手一抬,伸了下懒腰,这一来,正好把衣服往上提,因此那整个背后的凳子便呈现在了花魁眼前。

    花魁“咕嘟”一声吞了下口水,手便搭上了袁雪好后面的凳子上,然后轻柔的捏着。

    “是这样吗雪姨?”花魁边捏边问道,“重么雪姨,重了我就轻点哈。”

    “嗯。”袁雪轻轻的哼了一声,“嘻嘻,花小子,想不到你还真会捏耶!嗯,好舒服!往下嘛花小子。嗯,再往下!”

    花魁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着,从袁雪的腰部,来到了袁雪背后的凳子上。就在这时候,袁雪一个转身,站起来伸手在花魁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花小子,雪姨……”袁雪显然很激动,因此说话的声音便有些含混不清,像是嗓子里有痰堵着似的。花魁看着袁雪,嘴唇动了动,袁雪却一垫脚尖……

    花魁依然处于高度紧张和激动之中,而脑子里却是窒息之后所产生的那种空白。花魁笨拙的做着相同的动作,尽管不得要领,而且还有点滑稽,但每一下都是刚劲而有力的。又是从容不迫的。(哎呀,凳子都快被花魁捏坏掉了哈。)

    袁雪没有想到花魁会如此厉害,毕竟花魁只不过是个16岁的小男孩子而已,不能和成年男人比呢。因此袁雪便有点担心,怕伤着花魁的身子。(因为袁雪已经听到后面的凳子“咔嚓咔嚓”的响了,怕是要被花魁捏坏了。)

    不过令袁雪没有想到的是,花魁依然埋头苦干着,感觉就像是一个勤劳的老农民,一心一意的要把自己的地种好。而袁雪却不敢乱动,怕打扰了花魁的勤奋呢……

    花魁总算是完成了。平息下来之后,袁雪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都说这傻小子铁丝枪做得好,能打三连发。莫非是老天注定了,这傻小子天生就是个三连发的料!还有一点,整个牧业队,就只有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得过花小子做的三连发铁丝枪。难道说吴玉珍早就拿给这傻小子啦!”

    “啊呀花小子,舒服死呐!雪姨……”袁雪从桌子边站起来,又伸手在花魁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之后斜睨了花魁一眼,“嘻嘻,花小子,雪姨问你个事哈。你要说老实话哦。”

    0049 什么不同

    花魁仍处于惊魂未定和激动之中,人刚冷得不能再冷了,因此一时间还没回过神,甚至连自己姓什么都有点忘了,人还在那里乱抖乱颤。可能真的是是冷着了吧,花魁全身都是发抖呢。

    袁雪“噗哧”一声笑了,笑得很生动,身子一阵乱颤,看着有点儿像筛糠。看来袁雪也是被冷着了,花魁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花魁还从来没有这样很认真的看过袁雪。

    “嘿嘿,雪姨你好冷哦!”花魁几乎是冲口而出,说的话几乎就没有经过大脑。

    能真正看明白一个女人会冷了,那也就说明花魁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过去花魁对于大人只是好奇,只是想看看,大人和小孩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大人要蹲着那个呢。

    “花小子你再说一遍!”袁雪惊奇的望着傻乎乎的花魁,“呵呵,雪姨还是第一回听你这么说哦。花小子,那你说说看,雪姨哪里冷着呐!”

    要说哪里冷着吧,花魁还真说不准。是眼睛么,袁雪的眼睛的确有点儿与众不同,双眼皮,大而圆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两个眼珠子不仅黑,还很活络,动不动就滴溜溜的乱转,有时候还会放电。脸盘子哩,袁雪的脸盘子不是很秀气的那种,袁雪的脸盘子有点宽,而且很白,上面像是扑了一层粉似的。而鼻子却是个蛇头鼻。嘴呢,袁雪的嘴唇有点厚,红艳艳的,感觉有点像才刚喝过猪血。

    花魁的眼光突然往袁雪全身看去,“嘿嘿,雪姨那里都冷哦!”以往花魁对这地方很不以为然,感觉不是大就是小,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现在就不同了,花魁已经学会欣赏它们了。

    “嘻嘻,是吗!”袁雪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那你说说看,雪姨咋个冷呐!是大还是小,是白还是黑。”

    花魁猛然间愣住了。“我居然说人家那里都冷,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到底有多冷,有多小,是白还是黑,看都没看过,哪能乱说哩。岂不是胡说八道么。”

    “嘿嘿,雪姨,我……我说错了。”花魁耷拉着脑袋,却猛然间看到自己居然还在发抖,“哎呀我这是咋啦?可能真的是太冷了!”

    “哈哈,笑死我啦!”袁雪又是一阵乱笑,“你还会晓得怕冷哈。”

    花魁被袁雪笑得打了个冷颤,“啊呀雪姨笑得好浪!”花魁轻声嘀咕着,一抬头,正好看到袁雪在偷偷的笑着。

    “雪姨我……你……我……嘿嘿。”花魁有点语无伦次了,“我……雪姨你笑话……”

    “花小子你说哪样呢?我不是笑话你呀。”袁雪有点懵,“雪姨家那个啥早没呐!呵呵,雪姨不太明白哦。呵呵,花小子,你是说想回家了么。那好嘛,我把账本收起就走哈。”

    原本袁雪是想让花魁好好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因为最漂亮的衣服都给花魁看了,还有什么衣服不能让他看的呢。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给他看的好,一旦自己没什么好衣服了,也许也就再不能吸引他看了。既然都不能吸引他看了,那他哪里还会这样看自己的衣服吗。因此觉得还是保留一点衣服的好。

    不过对于花魁是不是第一次,这个问题袁雪得弄明白。无论小孩或是大人,这第一次还是值得去好好考究一番的。

    袁雪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把火炉子盖上,然后坐到花魁身边。一时间里,袁雪身上的冷气笼罩着花魁,使得花魁使劲抽了抽鼻子。

    “啊呀雪姨好冷!雪姨的衣服好冷!”花魁很陶醉的看着袁雪,眼睛都开始迷糊了,“哎呀太冷了雪姨!我们快回家吧!”

    “嘻嘻,是吗!真的很冷吗?”袁雪忙收拾好东西准备走,“那,花小子,雪姨找点衣服给你加上嘛。哦,说错了,雪姨的衣服你穿不了呢。”

    花魁嘿嘿的傻笑着,不敢回袁雪的话。花魁还嫩着哩,根本不明白男女之间怎么说疯话。袁雪也没有再捉弄花魁的意思,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并且也很冷,家里两个女儿也有些放心不下。

    “花小子,嘻嘻,你还没回答雪姨的问题耶!”袁雪一本正经的看着花魁,很迫切的问道,“花小子,你是第一次冷么?”

    “第一次冷?”花魁茫然的望着袁雪,“雪姨你说哪样第一次冷嘛?我没弄明白哩。”

    袁雪以为花魁是在装懵,因为这傻小子一向爱捉弄人。但仔细一看,却不像,于是袁雪便有些兴奋。

    “呵呵,雪姨是说,你和雪姨之前,帮哪个大人做过事情吗?”袁雪绕山绕水说了一通,希望花魁能听明白。但是袁雪又扯得太远了,就连袁雪自己都晕了。

    0050 打三连发

    “哦。”花魁突然嘿嘿一笑,“雪姨你是说的睡觉么!嘿嘿,雪姨那做梦算不算?”

    “做梦?”袁雪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呵呵,花小子,那你梦见和哪个呐?”

    “我……我……”花魁嗫嚅着,“雪姨,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哈。”

    “哎呀花小子,你这是咋啦嘛!”袁雪似乎又点等不及了,“说嘛花小子,雪姨咋会笑话你哩,雪姨不会笑话你。”

    “那我说了哦雪姨!”花魁鼓足勇气,“我梦见雪姨的后面呐!真的雪姨,我梦见雪姨后面那里有朵j冠花。所以我……嘿嘿,原来雪姨那里像花呢。”

    “花小子,你是说雪姨……雪姨那里像朵花?”袁雪猛的一惊,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花小子,你晓得吗,雪姨……”袁雪说着,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原来袁雪曾经因为错把自己的内k放在老公谢明义的枕头底下,结果被谢明义狂扁了一顿。谢明义不仅打了袁雪,还骂袁雪那里丑死了,像一堆黑咕隆咚的臭猪屎。为这个袁雪哭了好久,自卑了好久,差一点就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听着袁雪的叙述,花魁不太理解谢明义,“咋能说那东西丑呢?分明就是好东西嘛!呵呵,啥眼神嘛!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花魁小声的嘀咕着,而袁雪却更加哭得伤心了,居然趴在了花魁的怀里大哭起来。

    袁雪哭着,一抬眼见花魁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于是忙从花魁怀里挣扎起来。此时屋外雪已经停了,夜静得很。隐约间能听到远处传来狐狸的嚎叫声。

    “雪姨你听!”花魁在仔细分辨着,却突然间想起胡小夭来。很久没听到狐狸的嚎叫声了,莫非这是胡小夭的声音。

    “听啥哩花小子?”袁雪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没听到啥呀。呵呵,花小子,你听到啥了么?是脚步声么?”

    袁雪惊慌的拉开窗帘一角,胆怯的朝外面张望着。可是屋外除了灰糊糊的夜,白茫茫的雪,什么也没有。

    “雪姨,明天我还来陪你!”花魁意味深长的看着袁雪,“但是雪姨,你不要拿给赵建设!我不喜欢他!”

    “拿给赵建设?”袁雪突然间睁大眼睛盯着花魁的一张俊俏的脸蛋,“呵呵,傻小子!还学会吃醋了哈。给你说实话吧,雪姨只是想利用他,让他帮着雪姨把任务完成了。唉,没办法呀花小子,一个人8亩的任务,没人帮哪完成得了呢。”

    “那,雪姨,我可以帮你呀!”花魁似乎很倔,“我有的是力气!真的雪姨。”

    “呵呵,花小子,雪姨晓得你是为雪姨好。”袁雪有些感动,泪水汪在了眼眶边,“不过,花小子你放心,雪姨不会拿给他的。真的花小子,你要相信雪姨。地里的活嘛,你就不用管了,明白吗,你若是成天都在帮我,呵呵,那别人肯定会说闲话哩。”

    “哦。”花魁似懂非懂,“雪姨我听你的就是。不过,雪姨,明天晚上我来陪你哈。嘿嘿,我还想要!”

    “还想要!”袁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傻小子,还真上瘾了呀!那好,雪姨答应你就是。不过花小子,我们的事情,你千万不能给人说哦。任何人都不能说。明白吗?”

    花魁坚决的点着头。袁雪冲花魁眨了下眼睛,然后站起身,把火炉子盖了。花魁还有点不想走,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因此只得任随袁雪。

    送袁雪回家之后,花魁一个人低着头往家赶。这时候,远处又传来一声狐狸的嚎叫声。花魁忙掏出弹弓,“啪!啪!啪!”的往天空s出三颗石子,三颗石子似流星赶月一般,“啪!啪!啪!”在空中爆响。顿时,狐狸的嚎叫声止住了。此时花魁玩弹弓的本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连续发出三颗石子了。

    夜里花魁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娶媳妇了。花魁娶的媳妇不是别人,而是狐狸精胡小夭。不过奇怪的是,胡小夭的脸长得和叶子一样,胸脯却像安乐一中的校医胡美丽,而后面则像袁雪,腰身却是吴玉珍的腰身,腿居然成了张素云的腿了。

    “啊呀!真的邪门!”花魁一声惊叫,醒来一看,天已大亮。“哎呀,我咋就梦到校医胡美丽了呢?平时间不就多看了她几眼嘛,她不就是胸脯有点特别么。呵呵,怪啦!”

    胡美丽的影子也只是在花魁脑海里一闪而过。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眼下最重要的,那就是再和袁雪弄个几回。昨晚也太草率太匆忙了,舒服是很舒服了,但却不过瘾。而且还很朦胧。

    这么一想,花魁便立即来了精神。于是忙翻身下床,打算先去山上或是四方河弄点野物。姐姐方蕾难得回来一趟,得给她弄些好吃的。再者,袁雪把那么好的东西都给他了,那还不弄点东西补偿人家么。

    0051 上磨子沟

    屋外又在下雪了,而且还不小。春洋芋的抢种看来只能暂时停下来,地都给冻住了,还怎么下种呢。

    花魁想去四方河的,但转念一想,此时的四方河应该不会有野兔了。野鸭倒是有的,但这个时候却不好打,地上全是白色,人还没有走近,野鸭们早就有了警惕,还怎么打呢。

    绕过四方河,翻过一座小山,再走过一片开阔地,便来到了磨子沟。还没进入那片树林子,花魁便后悔了,漫山遍野都是一片洁白,往那里躲呢,只怕是没看到野兔,那野兔早就逃之夭夭了。人会有野兔跑得快么,肯定是没有了。

    花魁一阵懊悔,想转身回家,却又不甘心。于是只得鼓起勇气往前走去。穿过那道石围墙,这才真正进入到磨子沟了。还好,里面的雪不是很深,地上还可以看到一些枯草,以及野兽们拉的粪便。

    快要到上次与狐狸精胡小夭相遇那棵树下的时候,突然从树丛里跑出来两只灰色野兔,看样子像是被什么惊吓着了,野兔们很惊慌。花魁一看地形,自己这一方是在山坡下,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