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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云姨。嘿嘿。”花魁一脸坏笑的看着张素云,“你不就想要我的野兔么。嘿嘿,云姨你拿去就是喽。不过……”

    “不过哪样,花小子你说嘛,云姨答应你就是。”张素云说着,便伸手去抓花魁手里的野兔。

    “云姨你不能让我姐晓得哩。”花魁把野兔往身后一藏,躲过张素云伸来的手,“还有,我不是喜欢你的内k。真的。云姨,我是拿你的外衣来测量风力哩。”

    花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为什么测量风力,全说给了张素云听。张素云将信将疑,而就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不远处的河坎边,一只野兔正坐在那里悠闲的照镜子。

    “云姨,你看着。”花魁悄声对张素云说,“快把你的外衣拿来呀,这风好乱。”

    张素云似信非信的把小红花外衣递给花魁,然后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紧盯着,就像花魁是个魔术师似的,生怕一眨眼就变了。

    花魁的动作很轻很敏捷,而且还滑稽。花魁接过小红花外衣,一手支着,看着像是在鼻子边嗅了嗅的一般,然后便丢开了。花魁提起弹弓,野兔刚提起一条后腿,立即中招,不声不响的便滚到了河里。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一声惊呼,“你简直太神呐!花小子,云姨这回真的服你呐!”

    花魁没去理睬张素云,而是朝河里一个猛扑,一把抓住在水里扑棱的野兔。

    “哈哈,这下好啦!”花魁兴奋得忙爬上河坎,“云姨,这回不用怕我姐了!”

    张素云也清楚,花魁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就怕他这个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

    “那,花小子,我把草背去交了,顺便把野兔拿回家去哈。”张素云显然很兴奋,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抱着野兔,兴高采烈的走了。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身来,“花小子,你把衣服穿了吧。”

    不用张素云说,花魁也会穿衣服。都捞了那么多水草了,如果说是没有人来帮忙,那背到天黑也背不完哩。

    花魁穿好衣服,正在那里担心,张素云却把她儿子郑和平带来了。郑和平比方雷都还大,已经满17岁了。郑和平去年初中毕业之后,便没有继续读了。现在只是等着长到18岁,便可以在农牧场当一名农工了。

    郑和平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不过力气倒是不小。花魁平时间不太理睬郑和平,这倒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岁数不一样大,玩不拢。

    “嘿嘿,花小子,不错嘛你!”郑和平显然是很佩服花魁的,“你去放你的牛嘛,这些水草你就不用管啦,我一个人就能背完哩!”

    郑和平说完,也不去管他妈妈张素云,自顾自的装满背篓便走了。张素云把晾晒在小树上的细红花外衣拿下来,犹豫了下,揉成一团,朝花魁递去。

    “花小子,嘻嘻,拿着,云姨晓得你用得着哩。”

    “云姨你?!”花魁懵头懵脑的看着张素云,“我拿你外衣做哪样呢?我不要,人家要笑话我哩。再说了,我姐都给我买了手绢哩。”

    “呵,臭小子。”张素云一把将外衣塞到花魁裤兜里,“还晓得怕呀。那你看我解手时,咋不怕呢?”

    “我……我下回不看啦!”花魁羞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云姨,我的秘密被揭开啦!”

    “不看?”张素云噗哧一下笑了,“那可不行!花小子呀,你都看过呐,现在来反悔,云姨不依耶!”

    “云姨我……我……”花魁这下急了,平时间说话做事,一向很利索的,这一急,竟然就成了呆子了。

    0037 已经长大

    张素云转过身去偷笑了一回,心想,今天索性好好捉弄下这傻小子,也好让他有个怕。

    “花小子呀!你想想看嘛。”张素云故意装得一本正经,“大家都晓得你爱偷看女人解手,你说说看,这印象还能改变吗?我看难喽。花小子呀,你干脆破罐子破摔算呐。”

    张素云的话像一坨没煮熟的r,一时间把花魁给噎住了。噎住也就算了,可是还让人难受。

    “云姨。”花魁低着头,“我真的错啦!”

    “嘻嘻,傻小子!”张素云始终是女人,心就是容易软,“好呐,云姨相信你。不过,花小子,你要记住云姨的话哦,千万不能去偷看小姑娘解手哈!”

    “晓得啦云姨!”花魁忙抬起头,“我从来都不看小姑娘解手的,不喜欢看!再说哩,我也不想眼睛生疔呀!”

    “呵呵,那就好!”原本张素云担心的是花魁会去偷看小姑娘解手,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花小子,你这样云姨就放心呐!”

    “云姨你相信我啦?”花魁显然很开心,“呵呵,云姨相信我啦!雪姨也相信我哩。”

    说到袁雪,张素云笑了,“这傻小子!看来被他偷看过的女人还真是不少哩。嗯,得掏下这傻小子的口气,逗他玩玩。”

    “嘻嘻,花小子,你看过几个女人解手呀?”

    “我……”花魁愣了下,“我看过雪姨,玉珍姨,还有云姨。云姨,我就看过你们3个哩。真的。”

    “嗯,云姨相信花小子。”张素云若有所思的看着花魁,“那,花小子,你最喜欢看哪个呢?”

    “嘿嘿,不好说云姨。”花魁尴尬的笑着。可不是么,这问题的确不好回答,要说喜欢看你张素云的吧,那袁雪和吴玉珍的自己也没少看。

    “不好说?”张素云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花小子,你不说云姨不依耶!”张素云居然在一个半大小子面前撒娇。

    正当花魁感到难为情时,郑和平背草去转回来了。这郑和平人是有那么点傻乎乎的,不过做事情还算利索,力气也还算大,才17岁而已,居然一背篓能背上个80来公斤。

    郑和平装好草,张素云让花魁把野兔拿回家去,顺便给家里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就在张素云家吃。

    花魁把野兔拿回家,方蕾光顾着开心了,因此弟弟说晚上在张素云家吃饭,也没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郑和平总算是背完水草了,差不多有500公斤水草。也就是说,差不多挣了10块钱了。

    张素云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工夫,便把野兔皮剥好,然后将野兔斩成小块,做成黄焖野兔,打算让一家人好好饱餐一顿。当然了,尤其是在马房工作的老公。张素云在心里嘀咕着,“这老东西,都好多天没那个了,看来还是生活太清苦吧!”

    张素云的老公郑少华在马房上班,是轮班制,上一个白班,休息一天,然后上夜班。正好郑少华上了一个夜班,白天在家睡了一天,见老婆在炒野兔,馋得忙叫儿子去场部买酒来喝。郑和平似乎不太愿意,因为晚上他还要和父亲上夜班哩。

    “咋不喊妹妹们去哩!”郑和平嘟嚷着,白了两个正在屋里疯玩的妹妹。

    郑和平下面是两个妹妹,大妹郑春霞14岁,小妹郑秋霞11岁。郑春霞和花魁是同班同学,不过互相之间却不太说话。原因也许是花魁太顽皮,加之名声又还不怎么好,一般小女孩子对花魁虽说是喜欢,但还是都有点敬而远之。

    好到花魁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对于小姑娘,眼下他花魁原本就怎么不喜欢,你不想和他说话,他还懒得去理你哩。

    花魁一直守着张素云,忙着递碗端盘子,就连郑少华喊了他几次,说是想和他聊天,花魁都没理睬。这是花魁一向的怪毛病,见了男人总是爱理不理。

    “云姨你家好香哦!”这话花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过张素云就爱听。

    “是吗花小子!”张素云显然很开心,“那,花小子你说说,是哪样香味哩!”

    “桂花香云姨!”花魁很肯定的答道,“云姨你没闻到么?嗯,真香!”

    说来也奇怪,花魁去过的人家也不少,几乎好多人家里都有一股子臭味。也只有袁雪、吴玉珍、张素云、李莉媛、周洁茹家是香的。其他的如梁晓玉家,杨玉蓉家,这两个女人都算爱干净的人哩,可是那家里就是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剩下的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怪味加臭味了。

    “花小子,你说说看,我们队哪家最香。”张素云有意逗弄花魁。

    “嘿嘿,我不说!”花魁这回算是学聪明了,再说了,要说哪家最香吧,这还真的很不好说。总之,各家有各家的香。

    0038 张素云家

    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红焖野兔,花魁突然想起了袁雪。自从学会了打野兔,花魁还没机会送一只给袁雪哩。袁雪对花魁那么好,都有点像花魁的亲妈了。

    “花小子,想啥呢。”张素云夹了一块野兔r到花魁碗里,“是云姨做的不好吃么?”

    “不是哩云姨。”花魁猛然回过神,“我……我是想着雪姨还没吃过我打的野兔哩。”

    听花魁这么一说,张素云一家都感动了。因为他们都没想到,一向调皮捣蛋的花魁,居然会有如此心性。

    “花小子,就冲你这话,郑叔给你喝一杯!”郑少华说着,让大女儿郑春霞去拿了个杯子。

    花魁也没客气,接过郑少华斟满的酒,猛的就是一口灌下去。平时在家里,方家华高兴了,也会让花魁喝一两口酒,不过那只是好玩而已,因此花魁对于喝酒并不陌生。

    也许是想着袁雪吧,这餐饭花魁吃得没多少感觉。倒不是说张素云弄的菜不香,而是花魁心不在焉。

    郑少华吃完饭便带着儿子郑和平走了,父子俩是轮换着上的夜班。而郑春霞和郑秋霞收拾好桌子、碗筷之后,也出去玩去了。留下来陪张素云的,倒是花魁一个人。

    “花小子,在我家多玩会再走哈。”张素云说着,居然把窗帘拉上了,“我烧点水,想洗个澡哩。”

    原本花魁想走的,一听说吴玉珍要洗澡,腿上居然就软了。花魁帮着张素云烧水、倒水,直到张素云进到卧房把门关了,花魁这才回过神来。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突然在卧房里惊呼,“我内k还在你那里耶!”

    张素云还没开始洗,只是把衣服扣子解开了,胸前吊着两坨甩丁甩当的白r,便开了门出来。花魁一见,忍不住哈哈大笑。

    “啊呀云姨!你的乃乃在跳舞哦!”花魁指着张素云的大胸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傻小子!”张素云斜睨着花魁,“花小子,我内k还在你那里吧。呵呵,可不可以先拿给云姨穿,等云姨买了新的再给你。”

    “云姨看你说的啥呢。”花魁忙从裤兜里扯出细红花底裤,“拿去嘛云姨。”就在花魁扯出细红花底裤的刹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咦!花小子,那是啥?”张素云没去接花魁手上的底裤,而是两眼直直的盯着地上的东西。

    原来掉到地上的是在河里的时候飘飞到花魁头上的那朵j冠花。花魁忙弯腰去拣,却陡然吓了一大跳,那j冠花居然和一团r差不多。

    “云姨,是……是我在河里拣的j冠花。”花魁眼神怪怪的看着手里的深紫色j冠花,心中却起了疑虑,“哎呀,怎么会像玉珍姨的下面呢?”

    “花小子你说啥?”张素云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忙伸手在耳朵里钻了钻。

    “没……没说哪样云姨。”花魁很尴尬,忙把细红花内k递给张素云,一转身跑出去了。

    张素云疑惑的望着花魁的背影,心里却嘀咕开了,“怪事!莫非这傻小子和吴玉珍有一腿?”想到这里,张素云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花魁还小,光是赵建设那一关就过不了,牧业队还没有哪个不怕赵建设的。眼下赵建设是不在家,不过那股子威风还在。更何况吴玉珍再贱也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呀。

    花魁一溜烟就跑回家去了。正好袁雪来找方家华教她做账,花魁便想起了野兔的事情来,于是忙跑到姐姐方蕾的房间。

    “姐!”花魁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和你说个事嘛。”

    “你呀!”方蕾丢下手里的书,“鬼在后面追你么,跑得气都快脱呐!”

    “嘿嘿,姐你看我哪天怕过鬼么。”花魁冲方蕾做了个鬼脸,“姐,和你说个事嘛。那野兔……”

    “嗨,我正想说这个事哩。”方蕾说着,到外面房间把已经斩成小块的野兔端了进来,“弟,你说这么多,我们一时半会又吃不完。我都不晓得该咋办哩。”

    “哎呀姐!”花魁不假思索,“这好办呀!分一些给雪姨呀。呵呵,雪姨平时间对我那么好哩。姐你说好么。”

    “你是说分给袁雪?”方蕾压低声音道,“弟呀,你不会是想找个丈母娘吧。算呐,姐今天心情好,就答应你吧!”

    “姐呀!”花魁顿时羞红了脸,“就会拿你弟开心!”

    花魁接过姐姐方蕾手中的野兔,倒了一半出来,趁袁雪不注意,开门出去了。花魁没有直接把野兔拿给袁雪,而是直接送去了她家里。

    袁雪的老公谢明义出差还没回来,家里两个女儿谢方和袁园正在下跳棋,见花魁端了盆r来,姐妹俩兴奋得就要去叫袁雪回家来。

    “咋啦,还没吃饭?”花魁好奇的问道。

    0039 方方园园

    “吃是吃了,不过哩……”谢方显然不太好意思往下说。袁园却忍不住了,“花哥哥,我们都好久没吃r呐!”

    袁园一句“我们好久没吃r”让花魁差点就流下泪来。70年代,物资奇缺,不说吃r,能天天保持有大白菜吃就不错了。再说到牧业队,虽说养了那么多牲畜,但并不是想吃就可以杀来吃的,得按计划,一个月杀一次猪,然后每个人分那么一两斤。

    “方方,园园,你们等着哈。”花魁说着,转身跑了。

    回到家里,花魁把袁雪家里的情况一说,方蕾二话没说,把炒好的野兔热了下,然后装了满满一大碗,叫弟弟快端去。

    说起来方蕾也蛮喜欢谢方、袁园姐妹的,只是对袁雪有些反感,觉得袁雪不分场合,一天把自己打扮花枝招展,一点都不像个干劳动的人,这是其一。再一点就是,花魁就是偷看袁雪撒n时,被人看到并传开去的。因此方蕾认为,弟弟名声不好,应当归罪于袁雪。

    花魁把野兔r端到谢方、袁园姐妹面前时,姐妹俩还有点不好意思。花魁忙去碗柜里帮她们把筷子拿来,姐妹俩这才开吃。

    “花哥哥,你家哪来的r呀?”袁园忍不住问道。

    “我自己打的野兔呀。”花魁很自豪,“今天我总共打了3只野兔哩,给你们家送来一些。”

    谢方、袁园姐妹平时间也不太理睬花魁,其中原因倒不是嫌弃花魁顽皮,名声不好,而是袁雪不让她们和花魁来往。

    “花哥哥,你真厉害!”袁园边吃就边赞叹。谢方却不说话,两个圆圆的大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花魁。而就在这时候,袁雪回来了。

    “雪姨我给你家送野兔来了!”花魁忙将那盆生野兔端到袁雪面前,“雪姨,你赶紧炒了吧,我姐都帮你斩好了哩。”

    “啊呀花小子!”袁雪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一转眼,正好看见两个女儿在吃东西,“方方,园园,你们在吃啥呢?”

    “妈妈,是花哥哥端来的野兔r!”袁园说着,夹了一块硬要往袁雪嘴里塞。

    “哟,花小子,还真学会打野兔呐!”袁雪一口咬住女儿夹来的野兔r,“是方蕾做的吧。嗯,不错,味道真好。”

    吃完一块野兔r,袁雪把花魁端来的那盆生野兔r倒到锅里。袁雪正打算把野兔r炒了,却突然间想起自己的两个女儿来,于是忙把花魁叫到身边。

    “花小子,呵呵,雪姨真的谢谢你呐!”袁雪说了这句话,便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直接说叫花魁不要来找谢方、袁园?似乎开不了口,而且也不太可能。花魁可不是你袁雪生的,不可能听你的话。再说了,这一说了那还不是得罪人么。

    一时间袁雪还真被难住了,以往自己老是对两个女儿说,少和花魁来往,仔细想想,就好像是吃醋似的。其实细想开来,花魁又能对谢方和袁园做出什么来呢?

    “雪姨对我还这么客气哩!”花魁并没看出袁雪的尴尬,“我是想着,雪姨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了野兔就该给雪姨送些来呀。呵呵,是妹妹们说,好久都没吃r,我才把我姐炒好的野兔r端了来哩。”

    “你姐?”袁雪突然间僵住了,“你是说方蕾?那,花小子,她晓得你把炒好的r端来我家吗?”

    “晓得呀。”花魁偷偷笑了下,“是我姐说,要我端r来给妹妹们吃哩。”花魁不说方方、园园,而是妹妹。

    “真的呀!”袁雪似乎还不太相信,因为刚才学完做账时,正好撞见一脸严肃的方蕾,弄得袁雪很尴尬。

    “当然是真的呀!”花魁明白袁雪是怕方蕾,“其实我姐蛮喜欢两个妹妹哩。我姐还说,要我在学校看好妹妹,不让人欺负她们。”

    “啊呀!方蕾这丫头!”袁雪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没想到原来这么好呀!”

    花魁见袁雪这样子,心想,原来你们一个个都怕方蕾。

    “雪姨,其实我姐还是蛮好的哦。”花魁说着,却突然想到袁雪忌讳他和谢方、袁园来往,现在好了,何不借这个机会,让袁雪紧张一回哩,“雪姨你放心好啦,以后妹妹们我会照看的。雪姨你忙嘛,我去和妹妹们玩哈。”

    “花小子你……”袁雪想阻止,但是来不及了,花魁已经跑去找谢方和袁园了。

    谢方始终要大些,人也就懂事得多,因此很少和花魁说话。不过对于花魁,谢方又感觉好奇,因为这个花魁的确是太与众不同了。

    “园园,明天我带你去打野兔。”花魁看着是在和袁园说话,眼睛却是看着谢方的,“四方河那边有好多野兔哩。哦,对啦,还有花哩。”

    “那,花哥哥,野兔在四方河干啥呀?”袁园显然很好奇,“它们是在洗澡吗?”

    “嘿嘿,猜猜看。”花魁故意卖关子,其实是做给谢方看的。这不,谢方终于沉不住气了。

    0040 让袁雪急

    “是去喝水吧。”谢方得意的看着花魁。

    “才不是哩。”花魁这时才正正经经把脸转过来对着谢方,“它们是去照镜子哩!”

    “照镜子!”谢方和袁园同时惊呼道。

    “是呀!”花魁咧嘴嘿嘿一笑,“不相信吧。那你们明天和我去好啦。我呀,还送野兔r给你们吃。”

    “好呀!好呀!”袁园高兴得拍手叫道,“我们又有r吃呐!花哥哥,明天我跟你去哈。”

    对于花魁和谢方、袁园这边,袁雪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袁雪见花魁三两下便拉弄了两个女儿,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啊呀完喽!这下可怎么好呀?”

    谢方见妹妹说明天要跟花魁去打野兔,竟然也跟着糊里糊涂的答应了。花魁一脸坏笑的望着火炉边正忙活的袁雪。

    “雪姨,明天我带妹妹们去玩哈!”花魁故意大声的喊道,“雪姨你答应了啊,呵呵,那太好啦!”

    这回袁雪彻底懵了,锅铲“当”的一下掉到了地上。“这该咋办呢?啊呀不行!我得提前拿给这傻小子,让他不要缠着我的两个宝贝女儿!”袁雪心里嘀咕了一阵,还真的认真考虑着怎样拿给花魁。

    “花小子!”袁雪弯腰把锅铲拣起来,“来雪姨这边嘛,雪姨有话给你说。”

    “嗯。”花魁冲谢方和袁园眨了下眼睛,便来到袁雪身边,“雪姨你说嘛,我听着哩。”

    袁雪看了看里屋的两个女儿,犹豫了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花小子,这个星期天你还和雪姨去赶场么?呵呵,雪姨想买些东西耶。”

    “赶场?”花魁歪着头,不解的看着袁雪,“雪姨你喜欢赶场呀?”

    “傻瓜!”袁雪有点拿花魁无可奈何,“哪个喜欢赶场嘛,这不是家里缺东西么。”

    “那,雪姨,我得问问我姐去,看我们家还缺哪样哩。”说到这里,花魁这才开始想,雪姨要我和她去赶场到底为哪样呢?难道真的就为买东西么?

    “花小子,那就这样说好哦。”袁雪嘴里说着赶场,心里却没谱,莫非就在那乱坟山里拿给花魁?再说了,还不知道这傻小子开窍了没有哩。才13岁耶,13岁会干那事么?

    袁雪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居然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子来。“要是还在猪房工作,那该多好哩,这事要想解决什么时候不可以。唉,偏偏会调来搞什么会计。”袁雪心里嘀咕了一阵,埋怨了一阵,却始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花魁见袁雪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动不动就发呆,于是便悄悄的回家了。正好方蕾已经看完书了,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哩。

    “弟。”方蕾冲弟弟花魁招手,“过来呀,姐问你点事情。”

    方蕾的表情有点诡异,似笑非笑的看着弟弟花魁。这才是花魁最怕的,也不知方蕾是要拿他寻开心呢,还是要拿他出气。

    “姐,你找我有事?”花魁心里直打鼓,脚却不听使唤的朝方蕾走去。

    “看你这傻样!”方蕾咯咯的笑了,“我又不会吃人,难道你姐我真的这么可怕么?”

    花魁一脸苦笑,却不敢回答。不过不回答也不行呀,上次无意中说方蕾像母老虎,方蕾还没算账哩。

    “姐……我……嘿嘿。”花魁干脆来个死皮赖脸,“姐你问嘛,打都行哩,兄弟我认啦。嘿嘿,哪个叫你是我姐哩。”

    “呵呵,死样子!”方蕾忍不住笑了,“姐想问你个正经事哩。弟,你觉得我们牧业队哪个最漂亮?”

    “哪个最漂亮?”花魁惊讶的看着姐姐方蕾,不明白这么问的意思,“嘿嘿,姐你咋想到问这个问题呢?”

    “啰嗦!”方蕾故意把脸拉长,但一看到弟弟战战兢兢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没事兄弟,你说嘛。呵,乱说都行。”

    说实在的,要让花魁说谁最漂亮,那他还真说不准。为什么会这样呢?就为他眼睛看的不是地方。

    “姐,我……我都看得眼花缭乱啦!”花魁突然迸出一句,却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姐,我真的看不出呢,你就饶了我吧。”

    “花痴!十足的花痴!”方蕾指着弟弟花魁,强忍着没笑,“眼花缭乱?呵呵,晓得么,只有花痴才会这样哦。”

    对于方蕾这样的定论,花魁不但震惊,而且还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对于“花痴”的具体意思,花魁不是太明白。

    “姐,嘿嘿。”花魁伸手挠了下头皮,“花痴的意思是?”

    0041 露了一手

    “莫非你不懂啥叫花痴?”方蕾惊讶得张大了嘴,“妈呀!你姐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才总算把你研究透。唉,算啦,不说啦!”方蕾说着,冲弟弟花魁一挥手,“去睡觉吧!”

    花魁一听可以走了,逃命似的离开了方蕾的房间。而对于方蕾说的什么“花痴”花魁并不在意。因为明天还有好事情哩,花魁想看看,把谢方、袁园姐妹带去玩,袁雪会怎样。

    天刚亮,花魁就起床了。方家华正好洗漱完毕,见儿子起这么早,忙问了一句:“儿子,今天不是不上学么,干嘛不多睡下呢。”

    花魁不答话,只是嘿嘿的笑。方家华知道儿子顽皮,也没去理会。花魁洗漱完了,早饭也吃了,却不见后老爹方家华出门。

    “爸,都不早啦,你还不去放牛?”花魁忍不住问道。

    “放牛?”方家华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傻小子起早是想去帮自己放牛,“呵,难怪起这么早哈。我没放牛啦。”

    “爸你说哪样呢?”花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忙伸手去耳朵里乱掏。

    “咋啦,你爸不放牛还不好么。”方家华伸手在儿子花魁头上摸了下,“我收草去了。”

    收草比起放牛当然要轻松得多,每天就到赵建设家屋子后面的草料场去,有人来交草料了,就去过下磅,然后作好登记就行了。眼下正是附近农村秋收季节,大量的包谷秸秆、豆秸秆等等,都会卖到牧业队来。

    “唉,完喽!”花魁叹了口气,“这回没东西可玩喽!”

    安排方家华去收草料自然是何其武的主意,一来是因为花魁,何其武毕竟有把柄在花魁手里捏着,能照顾下方家华,花魁应该是会感激的;其次就是做给赵建设看,你赵建设当队长的时候,一天就知道整人,这下可好,你既然下去了,那我干脆把你整过的人弄去你眼皮子底下干轻工作,看你好不好受。

    当然了,对于何其武的用心,花魁肯定是不会明白的。因此,花魁见没牛可放了,心里便觉得很失落。

    方家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出门,花魁却要跟着去。

    “呵,你这孩子。”方家华原本是想让花魁在家看书的,“收草又没啥好玩的,你也去?”

    “嗯,我也去。”花魁跑去方蕾房间,把手绢要了,“爸我去打麻雀去。嘿嘿,兴许还能打到野兔哩。”

    按照规矩,方家华得先去队部报道。但看看时间还早,这时候何其武说不定还没来哩。从场部到牧业队虽说不算太远,但是再怎么也有一公里的路程。

    方家华带着儿子,先去草料场看了看,也是赶巧了,几只野兔正在一个草堆里打闹。

    “爸不要动!”花魁把方家华拖到自己身后,然后掏出弹弓,扯出手绢,试了试风力,嘴里说了声,“爸,看我的!”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正中一只野兔的后腿。

    “哎呀我的儿呀!”方家华禁不住惊呼道,“你还真是神枪手哇!”

    花魁得意地冲方家华嘿嘿一笑,转过身便朝一头栽倒的野兔跑去。方家华看着儿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父子俩正一起捆野兔,这时候,何其武却突然冒出个头来。何其武看着花魁,似乎很佩服的样子。

    “花小子哇,何叔真的服你啦!”何其武边说就边打量花魁手里的野兔,“哟呵!花小子,都说你弹弓打得好,呵呵,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哩!”

    “嘿嘿,何叔。”花魁嘿嘿的笑着,眼珠子一转,忙将手里的野兔往何其武面前一递,“何叔,送给你吧!”

    “送我?”何其武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方家华,“哟,花小子,这,何叔咋好意思呢。”何其武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伸来接过野兔了,“啊呀,老方,你看看嘛。呵,花小子就是懂事。好啦,老方,以后有个啥事,尽管给我说,啊,千万不要客气哈。”

    何其武说了一阵没油没盐的客套话之后,拎着花魁送给他的野兔,笑呵呵的走了。何其武边走就边想,“这花小子倒还蛮机灵哩,如果自己将来能够顺顺利利当上场长,这小子的确是个用得着的好人选,可以弄到身边来,当个把秘书或者办公室主任还是蛮不错的。”

    0042 没有野兔

    要说花魁机灵,何其武还真没看错。原本花魁送野兔给何其武是有目的的,首先是希望何其武能照顾好他老后爹,千万不要像赵建设那样,没事就拉人去批斗。

    其次,花魁明白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因此迟早都会像他的老后爹那样,当一名农工。既然是安了心要当一名农工,那就得和队长们把关系搞好呀。

    当然了,方家华也赞成儿子送野兔给何其武,不过却没儿子想的那么多。方家华只是出于一种感激,还有就是,那野兔原本就跟拣来的没什么区别,送了也就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对于儿子的举动,方家华的确还是很欣赏的。

    “呵呵,儿子,比我机灵嘛。唉,看来还是不喜欢读书好哇!”方家华感叹了一阵之后,又是一脸的得意,“哎呀!我老方家,能有你这么个儿子,呵呵,我啥都满足啦!”

    说到读书,花魁了兴趣,独自都着嘴,两眼无神的看着远方。

    “算啦,我还是带谢方和袁园玩去。嘿嘿,今天可要好好露一手给她们看看。”花魁嘀咕了一阵,离开草料场,绕到队部会计室瞄了一眼,见袁雪正坐在那里扒拉着算盘,便悄悄的望袁雪家奔去。

    谢方、袁园姐妹俩正在家里看借来的课本,花魁一看,就知道这姐妹俩是在预习新学期的东西。

    “方方,园园,去看我打野兔么?”花魁一本正经的问道。

    “去呀!”袁园将手里的书本一丢,“花哥哥,我还以为你忘了哩。”

    谢方原本不想去的,但却不放心妹妹一个人跟着花魁去,于是也只好把书本放下。

    花魁带着谢方姐妹俩来到四方河的时候,太阳正好照到了河面上。于是3个人便找了个背y的地方坐了下来,在那里守株待兔哩。

    河面上平静得很,似乎一丝风也没有。j冠花们寂静的开放着,一切仿佛与花魁等3个人无关。看看快到中午了,但却没看到半只野兔的影子。

    “花哥哥,野兔咋还不来呢?”袁园显然是等不及了。

    “花魁,你该不是骗我们的吧。”谢方很不满的盯着平静的河面。

    “呵呵,等等,再等等吧。”花魁尴尬的看着面前一朵蔫头耷脑的j冠花,心里不禁也在发毛。

    这一等也就到中午了,仍然不见什么野兔来照镜子。谢方撅着嘴,一把拉着妹妹就跑回家去了。都这个时候了,谢方还没煮饭,想到一会儿准被母亲臭骂一顿,谢方便对花魁有了怨气。

    花魁也很恼,见谢方姐妹没理他就走了,因此直埋怨野兔们捉弄他,等了一上午,居然看不到野兔的影子,于是只得恹恹的回家去了。

    下午花魁又厚着脸皮来叫谢方姐妹。还好,中午谢方并没有挨母亲骂,因此对花魁的怨气便消了。不过姐妹俩这回有经验了,索性把书本带在了身上。

    很快又是一个下午过去了,居然还是没有野兔的影子。

    如此接二连三的就是几天,野兔们就像是有意捉弄花魁似的,一个个就是不肯露面。这下谢方不仅是埋怨花魁,甚至开始对花魁产生了怀疑。

    “花魁呀,难怪人家说你不是东西哩!”谢方说话的语气显然是很重了,“哼,我晓得嘛,你就没安好心!”

    “花哥哥!”袁园更是生气,小嘴撅起像个猪拱嘴,“我再也不理你啦!哼,就会骗人嘛!”

    花魁当时差点没气晕去。怨谁呢?莫非怨野兔不来?要怨只能怨自己,要不是自己多事、逞能,哪会弄成这样呢。不过仔细一想,那天大清早在草料场遇到野兔,花魁心里便有点明白了。按说野兔清早是不会出窝的,因为那时候的草有露水,还不能吃。能在那个时候看到野兔,也许就是一种不好的预兆吧。

    不过花魁还是不死心,谢方姐妹不去了,自己还得去呀。可是这一去又是好几天了,不说是打野兔,就连麻雀也没打到一只。家里早就没r吃了,弄得方蕾一天到晚都在念叨,说弟弟花魁看女人撒n看傻了,都不会打弹弓了。

    “唉呀急死人了!”花魁一个人坐在河坎边大叫,这越是急,却越是看不清东西。花魁不断的揉搓着眼睛,“完喽!j冠花都看不清楚喽!”这回花魁不相信都不行了,原来那天清早在草料场竟然就是和野兔们最后一次见面啊。

    就在花魁急死急活的这段时间,袁雪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还在担心自己的两个女儿,这下倒好,不用警告,谢方和袁园已经对花魁疏远了。

    0043 叶子太凶

    “唉呀总算轻松呐!”袁雪望着蔫头耷脑的花魁,心里不知有多惬意,“呵,我宁可不吃那野兔r!只要谢方和袁园离你远点就好呐!”

    也许是人在焦急中,时间就过得快吧。很快就到了9月9号了。这天中午吃过饭,方蕾要弟弟送她到场部找车坐去县城。姐弟俩正在场部等车,突然间广播响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差点没把姐弟俩吓晕去——毛老人家去世了!

    “啊呀弟呀!”方蕾呜呜的哭了起来,“回家吧,这书看来读不成呐!”

    可不是么,老人家都去世了,还读什么书呢,肯定是没书读了。姐弟俩正要离开场部,新校长叶高飞急冲冲的朝场部跑来,看得出来,叶高飞也是刚刚才哭过了的,眼睛都还是红肿的哩。

    “你们回家去吧。”叶高飞对着方蕾和花魁挥了挥手,“这段时间都不上课了,回家去等着吧。”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天天都在开会。地里基本上都看不到人,饲料加工房那边也熄火了,猪房里的猪们饿得嗷嗷乱叫。牛、马、羊倒是好打发,随便抱一捆草去就解决掉了。花魁呢,日子当然过得优哉游哉。

    “哈哈,不读书就是好玩!”这是花魁每天起床的第一句话。虽说不能到处去乱逛,也不能去打鸟打野兔了,但是只要是不读书,对于花魁来说,也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好日子似乎经不住过,很快就到正式开学读书了。开学读书就开学读书吧,花魁也认了,但是,更让花魁意想不到的是,老师居然给他安排了个女同学同桌。而且这女同学就是叶高飞的女儿叶子,和花魁同龄。

    “花魁,你给我听好呐!”开学第一天,叶子就想给花魁来个下马威,“从现在起,你不准在课堂上打闹。不准说话。还有,不准你带弹弓来学校!”

    “你……你又不是我妈!”花魁看着叶子没好气的回敬了一句,但仔细一看,心里不禁一惊,“咦!你咋长得和胡小夭一样?莫非?”

    “再敢说一遍!”叶子杏眼圆睁,“想饶着弯儿骂我呀,哼,门都没有!”

    花魁顿时哑口无言。这时候,教室里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那几个平时间被花魁捉弄过的女生,手都快要拍出血了,还在使劲的拍着巴掌。

    紧接着人们就开始乱猜,有的说花魁是因为怕校长,这才不敢和叶子顶撞的。但有的却又说,花魁是看到叶子人长得漂亮,因此腿软了,没精神顶撞。

    其实这些都不是花魁怕叶子的理由。花魁最怕的,当然是叶子那双软绵绵的似笑非笑的眼睛。

    憋了几天的花魁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偷偷把弹弓带来了学校。因为学校旁边的粮食仓库门前,麻雀已经成堆了,花魁看着就心痒痒。

    刚上完第一节课,花魁趁课间休息,便朝粮食仓库奔去。麻雀们好久没被花魁打了,似乎已经忘了教训,一个个正得意的到处乱跑乱窜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啪!啪!”乱响,地上已经躺倒了好几只麻雀。花魁正在那里得意,一转脸却愣住了。

    “花——魁!”叶子怒气冲冲的吼道,一只手伸向花魁,“把弹弓拿给我!”

    这回花魁不干了,不说是你叶子,就是方蕾也不可能从他手中把弹弓夺走。花魁头一偏,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偏不给!”花魁将弹弓往裤兜里一塞,“大不了我不读书!哼!”

    说不读书就不读书,花魁连书包都没去拿,转过身就跑了。这一来却惊动了班主任老师肖茉莉。

    “叶校长!”肖茉莉气喘吁吁的跑到校长办公室,“花魁跑啦!花魁不!”

    “为啥呢?莫非有人欺负他?”叶高飞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子弹了起来,“快带我去!嗨,这是咋啦嘛!”

    待肖茉莉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时,叶高飞傻眼了。原来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弄的。

    “唉,真是冤家路窄哇!”叶高飞叹了口气,一个人往牧业队走去。

    叶高飞先是到花魁的亲爸花地的墓地去了一趟,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咕咕了一阵,然后才去找花魁的老后爹方家华,打算让方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