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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处来,“赵建设呀赵建设!不是你这个疯狗乱去咬人家,人家也不至于下我们家死手嘛!你给老娘说说,说不清楚,老娘把这些j全煮给你吃!”

    “好哇好哇!我们家有j吃喽!”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兴奋得直拍手。

    “给老子滚开去哈!”赵建设显然是拿两个儿子出气。

    “滚开?你再说一遍我听听?”吴玉珍跳着脚指着赵建设的鼻子,“有本事不要拿老娘生的儿子出气嘛!滚开?我看要滚的是你!赵建设,老娘今晚会让你让床才怪耶!”

    “完喽!”赵建设心里“咯噔”一下。正好花魁在旁边逗赵红兵玩,赵建设瞪了赵红兵一眼,然后冲花魁吼道:“花小子!去给我把金兽医喊来!”

    赵建设说的金兽医也是金孝林,是牧业队的专职兽医,负责给j、猪、牛、羊们看病的。正好花魁也想去找他,让他给老后爹打瘸腿的那只羊看看。不多一会儿,花魁便把金孝林带来了。金孝林走到赵建设身边,点头哈腰的笑着。

    “金兽医,你来看看,这j是人弄的呢,还是不是人弄的。”赵建设两眼盯着地上的j们,却不看金孝林一眼,那意思有点像是他金孝林还没地上的j们值得看呢。

    “哦。好!好!好!”金孝林仍然点头哈腰,“赵……赵队长,你的意思是,要医好它们哇?”

    “还医好个干狗屎哇!”赵建设没好气的吼道,“我不是才说得明明白白了嘛,我看你耳朵也是日聋啦!”

    金孝林忙蹲在地上,一只一只的仔细看着,傻瓜都看得出,这j爪子分明就是被人打断的。

    “赵……赵队长,这j……这j究竟是公j,还是母j呢?”金孝林说话很滑稽,居然扯到了j的公母上去了。

    “公j?母j?”赵建设有点懵,“咦,金孝林,你脑子没进水嘛!”

    “没进水哇!”金孝林晕晕的看着赵建设,“我好久都没洗头啦,哪会进水呢?你们说说嘛,哪会进水嘛!”金孝林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在场的人当即就笑翻了。

    “哈哈,我的妈呀!笑死人喽!”

    “这个金兽医哇!没进水!你脑子哪会进水嘛,根本就没进水!”

    赵建设也被金孝林逗笑了,“没想到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嘛,啊,哈哈,居然笨成这样!”赵建设得意的数落着,“你金兽医一个,还有方家华一个,啊,你们嘛,不是我说你们,啊,不好好改造,你们,啊,简直就是笑话嘛!”

    赵建设说了半天,没一个人听出他到底要说什么,都前言不搭后语了。当然了,对于赵建设说了什么,人们也不怎么在意,而眼下最重要的,那就是快点给躺在地上的j们下个定义,到底它们这是怎么了。

    “啊呀!”金孝林捏着一只j爪子,摆弄半天,终于有结论了,“是它!就是它!嗯,没错,肯定就是它!”金孝林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赵建设。

    “你的意思是说我弄断我家j爪子哇?!”赵建设一只手指着自己鼻子,一只手指着地上的j们。

    “嘿嘿,不是说你。”金孝林尴尬的看着赵建设,“我是说黄鼠狼!是黄鼠狼咬的。赵队长,你看嘛,这j爪子是齐齐整整断下来的,除了黄鼠狼有这么利的牙,你说嘛,还有哪个有嘛!”

    金孝林说得有根有据,有板有眼,在场的人们忙围拢来看,都觉得金孝林说得没错,于是都同意了这个定论。

    “我觉得应该不是黄鼠狼咬的!”

    这分明就是不和谐音嘛!赵建设第一个就把头转向发出不和谐音的人,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个不和谐音居然就是花魁发出来的。

    “花魁!好呀你个臭小子!”赵建设两眼视着花魁,“那,你说说看,为哪样就不是黄鼠狼咬的呢?嘿嘿,你该不会说是你咬的吧!”

    赵建设话音一落,顿时就是一阵哄笑。

    “说就说!”花魁满脸的不服气,“你说是黄鼠狼咬的?那我问你哈,黄鼠狼为哪样不把你家j拖走呢?”

    听花魁这么一说,立即就是一片哗然。

    “是呀!黄鼠狼为哪样就不把j拖走呢?”

    “就是嘛!还是花小子有头脑嘛!”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在为花魁说话。而袁雪和方蕾却急了,两个人拿眼睛瞪着花魁。

    “这个……那个……”赵建设一时间也被噎住了,不过很快赵建设便镇定下来了,真不愧为一队之长呢,“嘿嘿,我说花小子哇花小子!我要说你傻吧,你肯定不会服气。”赵建设很藐视的盯着花魁,“没听说过,啊,黄鼠狼给j拜年,不安好心吗。”说到拜年,赵建设觉得有点词不达意了,因为现在离过年还早呀。于是伸手在头顶挠了挠,“啊,难道黄鼠狼就不会贪心么?告诉你吧,黄鼠狼的意思,啊,就是先把j全部咬伤,啊,然后,啊,一只一只拖走哇。嘿嘿,这么简单的事情嘛,臭小子!胎毛都还没干哩,就想和老子瞎掰?快滚回家去吧!滚!”

    “啊呀!还是队长英明嘛!连黄鼠狼贪心都被他看出来啦!”袁雪边说就边给方蕾使眼色,“蕾蕾,你还不快回家去煮饭呀。快回去吧,时间不早呐!”

    赵建设家j爪子被打断事件就这样平息了,结论是赵建设队长下的,是一只贪心的黄鼠狼弄的。

    手进错了地方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大伙都在背地偷笑。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那j爪子分明就是被人打断的。而且可以肯定的说,就是花魁干的。不过每一个认为是花魁干的人都不太明白,为什么花魁有这本事把一只活蹦乱跳的j的爪子生生弄断。

    方蕾回家去了,花魁却没跟去。花魁见人都散去了,于是忙去追袁雪。袁雪正需要个人搭帮手,见花魁跟来,乐得自己可以轻松下,而且还有个人做伴。

    “花小子呀,你胆子好大耶!”袁雪边给猪舀食,边和花魁说话,不知不觉,几十头猪也就喂好了。接下来便是打扫卫生、检查门窗是否关好了。

    袁雪走到一头母猪身边,仔细盯着猪尾巴后面看了半天,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雪姨,你咋啦?是累了吧。”花魁站到袁雪身边。

    “哪是累哩。”袁雪勉强的笑着,“是那头母猪哩。”

    听袁雪说那头母猪,花魁便跑去看,原来那母猪尾巴下面又红又胀,花魁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嘿嘿,原来是母猪发情喽!”花魁傻乎乎的乱嚷嚷。

    “花小子你也懂这个哇?”袁雪满脸惊讶的看着花魁,“那,花小子,你可不可以帮下雪姨?”

    “好呀雪姨,我肯定帮你。雪姨你说嘛。”

    原来袁雪担心的是给母猪配种。因为要去拉种猪,然后还得在旁边守着。这还不算完哩,最让人受不了的,你还得帮种猪握着猪的那东西,让它进到母猪那里面去。

    “不过,花小子,这事不太好弄哦。”袁雪很难为情的看着花魁。

    “嗨,雪姨看你说的。”花魁很豪爽,“不就是握着猪鞭子,把它塞到母猪p眼里去么!这有好难嘛,一点都不难哩。雪姨我帮你弄,保证给你弄好!嘿嘿,那猪鞭子像根钻头样的,还怕进不去!”

    “哈哈,好你个花小子!”袁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太好玩了耶!好嘛,明天你来帮雪姨弄哈。”袁雪说完,脱下工作服和袖套,准备收工回家。

    “雪姨,我的弹弓。”花魁朝袁雪摊开手掌。

    “哦,在我裤兜里耶。”袁雪冲花魁一歪身子,“你自己拿嘛,就在这边裤兜里。”

    “嗯,雪姨我自己拿。”花魁说着,便把手伸进袁雪的裤兜里。70年代,女人穿的裤子可是从侧面开衩的,正好也就开在裤兜那个位置。

    “妈呀!”花魁突然大叫一声,忙把手从袁雪裤兜里扯出来,“雪姨!你裤裆里有只老鼠!”

    原来花魁的手进错了地方,不是袁雪的裤兜,而是裤兜旁边的岔口。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袁雪裤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因此花魁的手一进去,顺着袁雪那光滑的大腿,“嗖”的一下便下去了。袁雪顿时一惊慌,身子一歪,这一来正好和花魁的手配合着,使得花魁一个满手捂在了那东西上。

    “嘻嘻,小傻瓜!”袁雪满脸绯红的望着花魁,“哪来的老鼠嘛。是毛。小俊你摸到毛啦!”

    “毛?”花魁满脸狐疑的看着袁雪,“雪姨你说清楚点嘛,我还是没听懂哦。”

    “没听懂?”袁雪有点哭笑不得,“嗯,说得好!你肯定不会懂。”袁雪暗想,如果说你花魁都懂了,那地方你摸着了还能放手?我还不被你日了才怪。

    袁雪从裤兜里扯出弹弓,忍不住笑了,“呵,我哪里不好放,偏偏要放裤兜里!拿去吧!”袁雪把弹弓递给花魁,手却碰到了花魁的手。刹那间袁雪只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慌,一颗心“叮叮咚咚”乱跳个不停。

    “啊呀我这是咋了!花小子还是孩子呢,我咋能这样呢?难道说自己真的很s?”袁雪自言自语着,禁不住多看了花魁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原来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和自己弄那事的不正是花魁吗。

    “雪姨你咋啦?是不是生病了嘛。”花魁从没见过袁雪这样,表情怪怪的,眼睛却相当的温柔。

    “没……没咋呀。雪姨……不太舒服。花小子,我们快走吧,天快黑呐!”袁雪尽量的掩饰着,不过声音却很乱、很飘,让人听不太明白。

    花魁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方蕾在喊了。方蕾的嗓音很尖,很脆,也很响,隔了几栋房子,花魁依然能听见。

    “雪姨我姐在叫我呢!”花魁丢下一句话,转过身便跑了。

    花魁回到家里,见饭桌已经摆好了,方家华坐在饭桌边,方蕾却站在门边,嘴里哼着京剧样板戏《红灯记》里李铁梅的唱段:“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姐,嘿嘿,肯定有哪样好事情吧。”花魁冲方蕾做了个鬼脸,忙跑到方家华旁边坐了下来,“爸,我姐今天咋了?”

    “咋了?高兴呗!”方蕾抢白道,“难道不允许?哈哈,弟呀,姐今天真是开眼界喽!”方蕾说着,推门关上,然后坐到花魁身边,双手冲花魁一抱拳,“弟,佩服!哈哈,太痛快!”

    “你们?”方家华懵头懵脑的瞅着一对儿女,苦笑了下,然后端着碗,木头木脑的往嘴里扒饭。

    直到坐稳了,花魁才看清楚,姐姐方蕾不仅炒了j蛋,还炒了盘腌r,煮了一个汤。

    “姐,菜蛮多嘛!过节呀?”花魁嘴里说着,眼睛却注意着方蕾。

    “话多!”方蕾嘴到手到,“啪”的就是一筷子打在花魁手背上。

    “姐呀!你为哪样这么快嘛!”花魁不服气的看着方蕾。

    “我快吗?”方蕾抬了下手,“嘿嘿,再快也没我兄弟快呀!”

    花魁还想再皮一下的,一转脸却看见老后爹方家华把碗放下了。

    “爸,你咋了呢?”花魁小心小意的问道,“是累了么?”

    “哎呀!噎住啦!”方家华伸手拍了拍胸脯,“你们姐弟呀!我都听说啦。儿子呀儿子,都怪爸呀,是爸害你学坏啦!”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算算日子,从1968年,花魁生父花地为保护毛主席塑像,以及救两个小学生而牺牲之后;1970年,方家华和花魁的妈妈胡丽英结婚,至今已经是6个年头了。对于花魁的一切,方家华还能不清楚。

    不过方家华是这么认为的,花魁除了顽皮,其实心地很善良。砸赵建设家窗玻璃,打断赵建设家j爪子,方家华都知道是儿子花魁干的。但是儿子花魁是为了他这个后老爹啊,要不是他方家华,儿子花魁一定不会去做那缺德事。

    “儿子呀!唉,是我对不起你呀!”方家华突然冒出一句,差点没把花魁吓跌倒。花魁正想开口问,方蕾忙从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原本可以吃一顿开开心心的饭,不过一想到晚上的会,气氛顿时沉闷下来。方家华只吃了一碗,便把碗放下了。方蕾带着花魁吃饱之后,便开始收碗洗。花魁抹了抹嘴,正想开溜,却被方蕾一把拉住。

    “等下嘛,我给你说个事。”方蕾说着,却拿眼睛偷看方家华。花魁明白方蕾的意思,于是便坐到方家华身边。

    “爸,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今后听话就是了。”花魁怯怯的望着方家华,方家华伸手在儿子花魁手背上轻轻拍了下,然后站起身出去了。花魁想跟出去,方蕾却止住了。

    “弟呀,你再好好想个办法嘛。好好治他家一回,一定要让他怕!”方蕾几乎是在哀求花魁,这倒是很让花魁受不了。

    火烧房子游戏

    “姐,我晓得了!先看今天晚上嘛,看那狗东西咋说嘛。”花魁盯着姐姐方蕾的眼睛,平时间花魁看习惯方蕾杏眼圆睁的样子了,而此时,方蕾的却是眯着眼睛的,像是有好多心事。

    晚上的批斗会如期举行,不过气氛和头一天却大不一样了。原本是由朱卫星、黄跃进带领民兵们押着方家华和那两个陪斗的女人进会议室的,但那两个家伙却说身体不舒服,肚子痛得直不起腰来。既然领头的都说生病了,底下的虾兵蟹将们自然也不肯出面,都这个年头了,谁还愿意和人结怨呢,肯定是不愿意了。

    没了帮手,加之在家里受了老婆孩子的气,赵建设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在主席台前,软气无力的喊了一嗓子“开会。”批斗会就算是开始了。

    “赵红卫、赵红兵,去端凳子来嘛,3张哈。”赵红卫、赵红兵此时倒是成了赵建设身边的小兵仔仔了,不过哥俩还是很听话的,“咚咚咚”的便跑回家去端凳子去了。很快哥俩便端着凳子跑了回来。

    “爸,拿去。”赵红卫、赵红兵将凳子往赵建设面前一放,转过身便想跑。

    “站住!”赵建设大喝一声,“把凳子拿去给他们坐去。”赵建设指着方家华和两个女陪斗。不过声音却很小,像是怕人听到似的。

    方家华和两个女陪斗,不仅坐了凳子,而且高帽子也没让戴。赵建设清了清嗓子,想说什么,一抬眼,正好看到自己老婆吴玉珍拿眼睛瞪着他。

    “啊……呜……哦……今天的会嘛,啊……”赵建设啊了半天,连汉语拼音都用上了,也没把话说明白。会场里的人们原本是想笑的,但是怕误会,因为方蕾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花魁却在那里玩他的弹弓。

    会议还没开到10分钟,这个说家里没人,要回去看看,那个说,肚子疼,要去上厕所。这一来,会议室就更加冷清了。

    赵建设看看坐在台上低着头的方家华,又看看站在门边的吴玉珍,一咬牙,宣布散会。

    第二天,花魁做完暑假作业,便跑出去打麻雀玩。一般情况下,花魁一天能打个20只左右麻雀。而这20只麻雀,正好够方蕾炒一大碗呢。

    到了下午,花魁从猪房追麻雀追到了队部门前,抬头一看,只见黑板上写着:

    “通知:今晚7点半在大队会议室开批斗大资本家方家华的大会。全队所有人务必参加。”

    花魁仔细看了看日期——1976年8月30日。“8月30日,那不就是今天嘛!”花魁忙收起弹弓,朝家里跑去。

    “姐,赵建设今天晚上还要批斗爸哩。”花魁一进门就嚷嚷,方蕾却很平静,就像与她无关似的。

    “弟,你快去供销社买盒火柴回来嘛,火都熄了。要快哦,你不要在场部玩哈。”方蕾说着,掏出一块钱递给弟弟花魁,“剩下的钱你自己买糖吃嘛。”

    供销社就设在场部,也就是副业队,因为那地方是进入国营轿子山农牧场的第一个点,而且地势也比较平坦,因此场部、子弟学校、供销社等等都设在了那里。

    牧业队离副业队不过就一公里路,从花魁家出来,走过水井湾,爬一个小坡,便能看到场部门前那根旗杆了。花魁一路打麻雀,一路走,很快便到了供销社。一角钱一盒的火材,花魁买了5盒,剩下5角钱,买了两角钱的糖块,还剩下3角钱。这3角钱就不能用了,花魁打算给自己的弹弓换橡胶带呢。

    花魁刚从供销社出来,只听有人乱喊:“快救火呀!拖拉机房失火啦!”见人们都在往拖拉机房方向跑,花魁也跟着跑了去。不过火并不大,很快火便被扑灭了。

    因为拖拉机房的失火,这倒是让花魁有了灵感了。一回到家里,花魁把火柴交给方蕾,并且分了一半糖块出来,然后抓起一盒火柴,便跑出去了。

    花魁费了好大功夫,才在火草坡找到赵红卫、赵红兵哥俩。这哥俩自从得了花魁的三连发铁丝枪之后,每天几乎都玩疯了。因为哥俩用的是花魁做的铁丝枪,因此没人愿意和他们玩。别人做的铁丝枪只能打单发,而且力量并不大,三五米之外便没什么力量了。花魁做的呢,能打三连发不说,关键是力量太大,可以打到10米远。这一来,也只有他哥俩自己和自己打了。

    “小卫,小兵,没人和你们玩哇?”花魁气喘吁吁的跑到哥俩身边。

    “嘻嘻,花哥哥,他们都怕我们耶!”赵红兵很得意的说道。

    “哦。”花魁看着玩得满头是汗水的哥俩,从裤兜里掏出两块糖块,“来,哥请你们吃糖。”

    “呵呵,有糖吃喽!”赵红卫、赵红兵接过花魁手里的糖块,开心得欢蹦乱跳。

    “小卫,小兵,干脆我们来玩个游戏嘛。”花魁说着,带着小哥俩便朝坡下走去。

    “玩游戏?”赵红兵生怕没自己的份,忙抢话,“花哥哥,玩哪样游戏嘛?我也要来一个哈。”

    “当然要你参加呀。”花魁伸手搂着赵红兵的肩膀,“我们玩火烧房子!”

    小孩子一般对玩火啊,水啊这些最感兴趣,因此赵红卫、赵红兵一听就兴奋得要命,跟着花魁便来到了自己家门前。

    赵建设家屋后是一个露天草料场,草料场旁边是羊圈房,羊圈房一共是4栋,围成了一个4合院。再过去就是队部了。花魁选的时间很好,万一失手,火真的把赵建设家烧着了,也正好是赶着赵建设下班时间呢。

    “花哥哥,我回家去拿火柴来哈。”赵红卫说着,便开门进家去了。

    花魁正想叫住赵红卫,说自己身上就有火柴。但一想,这样也好,万一真的把你家烧着了,到时候火柴啊,玩火啊,全都是你们哥俩的,我花魁还能脱身呢。

    赵红卫、赵红兵也还真勤快,跑前跑后的忙着抱草,拣木g,支砖块,很快就在自家门前堆了一大堆。因为哥俩抱来的都是一些干草,全是工人们割了交来的火草啊,狼j叶啊,茅草啊这些用来给猪垫圈的干草,火一点就着,加之下午5点到6点钟这个时候的风既大又乱,只听得“哄”的一声,火苗子便蹿起老高。

    正当花魁、赵红卫、赵红兵玩得正起劲时,赵建设却来了。

    “你们快给老子停手!”赵建设边跑边喊,声音都变调了,因此听着就像是在惨叫。

    花魁早有准备的,趁赵建设还没跑到身边的刹那,忙掏出身上的火柴,“嗖”的一下扔进了火堆。

    赵红卫、赵红兵平时间有吴玉珍惯着,因此对赵建设并不太放在心上。哥俩当没听到赵建设的声音似的,自顾自的忙着给火堆添材、加草。突然间一阵乱风吹来,只听“呼”的一声,火堆霎时间变成了火球,往赵建设家飞滚而去。

    “妈呀!”这回赵建设真的是惨叫了,边叫就边跑去扑火。正好工人们从百亩大土收工回来了,老远就听到了赵建设的惨叫,再一看,只见赵建设家门前火苗子已经蹿起了好高。

    “赵队长,我们来啦!”

    说来还真的是人多力量大,不到1分钟,火便被扑灭了。赵建设一p股跌坐到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自家房子。而这时候,吴玉珍也下班回来了,见一大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前,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赵建设,你又咋了嘛!”吴玉珍对着坐在地上的赵建设吼叫着,但仔细一看,却忍不住笑了,“咯咯,你看你,咋头发都没了半边呢!”

    赵建设被整怕

    “还说呢!”赵建设突然回过神,猛的从地上弹起,“赵红卫、赵红兵,给老子过来。”赵建设喊完,觉得还差一个人,于是忙拿眼睛在人群里找,“花小子,你也给我过来!”

    “又给我大呼小叫嘛!”吴玉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你还嫌脸没丢尽哇?赵建设,我给你说,你今天胆敢在胡闹,我硬有本事让你去和猪睡!不信你就试试看!”

    吴玉珍一顿臭骂加恐吓,还真把赵建设给唬住了。赵建设先是朝围观的工人们挥了挥手,然后招手把花魁叫到身边。

    “花——小——子!”赵建设一字一顿,“算我怕你了哈!从今往后,你哩,就是我爹啦!快回家去吧,告诉你后老爹,就说我说的,他今天生病了,让他吃了晚饭在床上躺着。去吧。”

    “哦。”花魁对着赵建设翻了翻眼睛,回过身正要跑,赵建设又向他招手了。

    “回来!”赵建设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你多跑一趟,去给李莉媛,周洁茹说,她们也生病啦,叫她们吃完晚饭就上床躺着。听明白啦?”

    “明白。”花魁两眼紧盯着赵建设。

    “明白还不快去?”赵建设突然大声吼道,“快滚!”

    看来赵建设真是吓怕了。花魁走后,赵建设又一p股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赵建设正独自出神,一阵乱风吹来,赵建设猛的打了个n颤。

    “乃乃的,老子又没n意,咋会打起n颤来了呢?”赵建设一个人坐在草地上骂骂咧咧,不过这n颤打得好,把赵建设打醒了。

    从自家窗玻璃被砸,到j爪子被打断掉,再到今天的火险,赵建设一样一样搜出来想。窗玻璃被砸之前,花魁就来数过窗玻璃;j爪子断之前,花魁也来数j。不想则以,一想就把赵建设吓了一身冷汗。

    “我的妈妈耶!原来这臭小子是在警告老子!乃乃的,今天老子要是来晚点呢?那房子不是全烧光啦!烧光都不说,自己还说不清楚哩,玩火烧房子有你的两个宝贝儿子,你能怨谁去?”赵建设自言自语说了一阵,正好他老婆吴玉珍开门出来倒水。当然了,也可能是倒n。

    说到n,赵建设又打了个n颤。这一打,赵建设又想起了赵红兵说的话。

    “我的祖宗哇!这哪里还活得下去!婆娘撒n居然被花魁那小流氓偷看!乃乃的,这臭小子小流氓到底想咋哩?莫非想给老子戴绿帽子?”

    赵建设越想越害怕,大叫一声“妈妈耶!”往后便倒。

    再说花魁吧,自从得了赵建设颁布的圣旨之后,乐得p股都快开花了。花魁一蹦一跳的,先跑去李莉媛家。

    “花哥哥!”李莉媛的女儿刘晓晓甜甜的对着花魁喊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对李莉媛说:“妈妈妈妈,花哥哥来啦!”

    “是花小子呀!”李莉媛看见花魁突然来自己家,也感到有些意外,“花小子,快进来坐嘛!晓晓,快给花哥哥端凳子来。”

    对于花魁,其实好多人都还是蛮喜欢的,因为花魁人长得俊朗不说,而且时时都是一张笑脸,无论见到哪个漂亮女人,花魁都会甜甜的叫上一声“姨!”这让被叫的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花魁的亲姨似的。

    “姨,是赵队长叫我来的,赵队长说,叫你晚上吃完饭就到床上躺着,说你生病了。”花魁说着,冲刘晓晓做了个鬼脸,“姨我走了,我还去汪小梅家哩。”

    “哦。”李莉媛似乎有点懵,“那,花小子,你爸呢?”

    “和你们一样呀!”花魁满脸的得意,“嘿嘿,也生病喽!”

    李莉媛家和周洁茹家是两隔壁,对于花魁说的,周洁茹已经听到了。因此花魁刚从李莉媛家出来,周洁茹就把门拉开了。周洁茹抱着女儿汪小梅,笑眯眯的看着花魁。

    “花姐姐!”汪小梅冲花魁做了个亲昵的动作。

    “妹妹,叫哥哥,是哥哥,不是姐姐!”花魁忙给汪小梅纠正。

    “咯咯,花姐姐!”汪小梅嬉笑着,“花——小——子——姐——姐!”

    “再敢叫我姐姐!”花魁装着生气的样子,“哥哥再不理你了!”

    和周洁茹的女儿闹够了,花魁这才把赵建设叫他说的事情说了。周洁茹显然很开心,不停的在女儿的小脸上猛亲。

    “快谢谢花哥哥!”周洁茹把女儿的小脸转向花魁。

    “谢谢花姐姐!”汪小梅顽皮的冲花魁嬉笑着。

    “不理你了!”花魁真的生气了,“姨我走了!我还没告诉我爸哩。”

    “花小子,你等下嘛。”周洁茹叫住花魁,然后转身进屋去了。不多一会儿,周洁茹手里拿着个瓶子出来,“花小子,来,拿着。这酒反正也没人喝,你拿回去给你爸吧。”

    “姨,你还是留着吧。”花魁没伸手去接,“等梅梅家爸爸回来,给他喝吧。”

    周洁茹很坚决,一把将酒瓶塞到花魁手里,便转身进屋去把门关了。花魁还想再推辞一番,不过人家都已经关门了,你再推辞,就有点不礼貌了。

    回到家里,花魁把赵建设叫他说的话说了一遍,方家华倒是没什么反应,木讷的坐在饭桌边发呆。方蕾却乐坏了,一把拖过弟弟花魁。

    “哈哈,弟,你这招真绝!”方蕾夸奖道,“快说给姐听,你是咋想出来的耶!”

    “姐先不说这个,看我拿的哪样?”花魁将手里的酒瓶冲方蕾眼前乱晃。

    “咦!弟,哪来的?”方蕾一把抢过弟弟花魁手里的酒瓶,仔细看着,“哟,弟,还是瓶竹叶青耶!太好喽!弟你等着,我再炒几个j蛋去。”方蕾把酒瓶还给弟弟,忙弄菜去了。

    “爸。”花魁把酒瓶往方家华面前一放,“猜是哪个给的?姐,你猜是哪个给我的。”

    方家华抓过酒瓶仔细看着,“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却不说话。方蕾忙弄吃的,没闲工夫理花魁。

    方蕾很快就弄好菜了,一盘炒j蛋,一碗炒洋芋丝,一碗爆炒麻雀r,另外还煮了个萝卜茵子汤。方蕾找出父亲方家华很久没用了的酒杯,还是铜的呢,这铜酒杯还是1958年方家华来到轿子山农牧场时带来的。方蕾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方家华。

    “喝吧!今天我们要好好庆祝下哦。”方蕾说着,给弟弟花魁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麻雀r,“弟,你功劳最大,姐犒劳你哈。”

    “嘿嘿,姐,我有点受宠若惊哦!”花魁说着,也给方蕾夹了一大筷子麻雀r,“姐,其实你最辛苦,要做饭给我们吃,还要给我们洗衣服。”

    听花魁这么说,方家华感到相当的意外,“这小子,我还以为他只会顽皮,不懂事,原来什么都明白呢。”方家华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花魁忙把酒瓶递过去。

    “花魁。”方家华喊了声,又不往下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菜。花魁正想问方家华喊他做什么,方蕾却在桌子底下踩了丁小俊一脚。

    原来方家华正在哭!花魁看着方家华,感到很茫然,“我爸是怎么了呢?莫非酒不好喝?还是菜太辣?”不过仔细想想,一个老男人,咋可能为这么点小事情哭呢。花魁看了看姐姐方蕾,见方蕾正埋头吃饭,于是也只好学着。

    吃完饭一会儿,就到晚上开会了。花魁见方家华去床上躺着了,便打算跑去会议室看看,没了被批斗的人,赵建设怎样收拾残局。花魁刚打开门,只见袁雪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花小子呀花小子,你忘了哇?”袁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见方蕾在洗碗,于是忙对花魁做了个手势,“鞭子!花小子,猪鞭子!”

    袁雪心猿意马

    “猪鞭子?”花魁愣了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晓得了!走嘛雪姨。雪姨你不去开会么?”

    “嗨,还开哪样会哩,赵建设都快要死啦!”袁雪说着,摇了摇头,“报应哇报应!”

    “赵建设快要死啦?!”正在洗碗的方蕾惊得差一点就把碗丢到了地上。

    “是呀!呵呵,你们是没见着哇,太好玩呐!”袁雪绘声绘色的给方蕾和花魁说着赵建设是怎样晕过去,吴玉珍母子又是怎样的哭天抢地,然后又是怎样被送去场部医院。

    “哈哈,的确是好玩哦!”花魁说着,对着袁雪眨了眨眼睛,“雪姨,你还不走么。”

    袁雪带着花魁先去种猪房,精心挑了头很健壮、很顺眼的小公猪。小公猪显然很兴奋,似乎正处于最佳状态之中。袁雪刚把猪圈门大开,公猪便朝她扑来。

    “妈妈呀!”袁雪忙往花魁身后躲。

    “死猪!”花魁对着猪p股一脚踹去,小公猪哼了一声,便摇着脑袋走开去了。

    接下来袁雪肯定是不敢去招惹小公猪的,因此花魁便在前面撵着小公猪,袁雪却躲在花魁身后。

    到了要配种的母猪那里,袁雪才敢露面,因为此时的小公猪已经找准了方向,不再把人当母猪看了。

    “花小子,这小公猪才长大哩。”袁雪费力的给自己辩解着,“所……所以,还不太分得清……人和猪耶。不过……不过,花小子,小公猪还是蛮会配种的哦。真的,不信你看嘛!”

    花魁低头一看,原来小公猪已经爬到了老母猪背上,正用它的那长长的鞭子样的东西在老母猪身上乱杵。不过却不得要领,小公猪根本就没找对门路。

    “真的呀雪姨!”花魁很惊讶,“雪姨,我好羡慕小公猪哦!”

    “没出息的货!”袁雪哭笑不得的看着花魁,想多说两句,但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被捏着,加之小公猪在老母猪身上乱爬,爬得袁雪心都乱了。

    “哎呀雪姨,小公猪好笨哦!”花魁蹲下身来,盯住老母猪p股看,“哈哈,笑死我喽!雪姨,你说小公猪晓不晓得它想干哪样?”

    “天呐我的傻儿哟!”袁雪差点没被花魁气晕,“它不晓得?那你呢?你晓得?哈哈,笑死我喽!干脆你去嘛花小子!”

    “我去?”花魁惊讶地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叫我去爬母猪?哎哟雪姨,我又不是小公猪!我不去!我才不爬母猪哩!”

    “我的妈呀!好呐不说呐!”袁雪笑得人都快站不稳了,“花小子呀花小子,雪姨真的服你呐!”

    小公猪依然在老母猪身上乱爬,但就是办不成事情。袁雪都开始着急了,于是忙蹲下身去,打算帮小公猪一把。可惜的是小公猪却似乎不想领情,袁雪的手一去摸,小公猪就不依,不让袁雪摸都不说,还转过头来拿眼睛瞪着袁雪。

    “咦!你还拽得很嘛!”袁雪生气的踹了小公猪一脚。没想到的是老母猪却生气了,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对着袁雪吼吼。

    “死货!”袁雪骂了一句,忙退到一边去,“s母狗!老娘又没惹你,你发哪样羊癫疯!”

    “雪姨!哈哈,笑死人喽!”花魁忙站到袁雪前面,伸手拦住老母猪,“雪姨你骂的哪样嘛,把老母猪骂成了s母狗,羊癫疯,哈哈,这老母猪身份还蛮复杂的嘛!”

    “是吗?哈哈……”袁雪也真是气急了,想着自己刚才骂的那通不伦不类的话,就想冲上去狂扁猪们一顿。

    小公猪仍然没把事情办成,就连老母猪也开始急了,转过身便朝小公猪一头撞去。不过还好,老母猪并不是真撞,只是轻轻的朝小公猪p股上顶了一下。

    “花小子,你看咋办嘛?”袁雪有些六神无主了,“干脆,花小子,我来说,你来做,好不好嘛花小子!”

    “我来做?”花魁这回真的是被袁雪弄晕了,“雪姨,你该不会……不会是让我去……”

    “花小子呀花小子!你听雪姨说完嘛。”袁雪强忍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去帮小公猪拿着那东西,我来教你咋做。”

    “哦。”花魁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雪姨你是说叫我拿着小公猪的那个东西么。好嘛雪姨,你说嘛。”

    袁雪也没怎么教,花魁就已经把猪的那东西弄对位了。只是接下来有点麻烦,得在老母猪后面帮小公猪捏着,不让它滑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时间相当长。

    因为时间长,花魁也就开始走神了。手倒是老老实实的帮小公猪捏着,眼睛却乱看。袁雪正好蹲在花魁身边,于是,花魁便从头到脚打量着袁雪。袁雪的脸红扑扑的,鼻子却在喘着粗气,因为喘粗气,以至于胸脯大幅度的起伏着。

    “雪姨你的胸脯好大哦!”花魁突然冒出一句。

    “啊呸!小流氓!”袁雪忙往上提了提衣领,“哪个让你乱看耶!还乱说!看别处去!”

    要说看别处,眼下除了看猪,还有什么好看的呢。看猪肯定是没意思了,黑漆漆、臭烘烘的,多看一眼就倒胃口。

    花魁乖乖地把目光从袁雪的胸部移开去,不过不是上移,不是左移,也不是右移,而是下移。顺着袁雪的腹部,花魁的目光来到了袁雪的胯裆。这一看不打紧,却把花魁吓了一大跳。

    “呀!雪姨,你撒n……”花魁忙伸手去捂嘴。

    袁雪顿时就脸红了,忙把双腿收拢,然后慢慢站直身子。

    “花小子!你再……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耶!”袁雪装着很生气的样子,“你越来越过分嘛,看人家……人家下面……”袁雪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说到这里,袁雪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自知失言,却无法挽回。于是只好双手捂着脸,走了开去。

    袁雪30岁还不到,不过两个女儿和赵建设家赵红卫、赵红兵是一样大的,大女儿谢方11岁,小女儿袁园10岁。

    只是老公谢明义没人家赵建设风光,而且还不年轻呢,仔细算算,谢明义今年已经整50了。老点也无所谓,老公嘛,老有老的好处,因为人老心肠好呀。但是,这种最低要求,谢明义都不能给袁雪,谢明义不是这回被安排送羊毛去内蒙,就是下次安排出差走上海。因此一年几乎没多少天在家陪老婆孩子。

    原本有个老老公的日子,对于年轻少妇袁雪来说,就不是那么如意的。不如意就不如意吧,这些袁雪都认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和谁不是过日子,和谁不是一天三顿饭,一身衣服。气人的是,袁雪连这种低标准都达不到。有时候想起来,红杏出墙的心都有了。这不是么,终于熬不住了,都学会偷汉子了。

    不过袁雪运气似乎不怎么好,才学会偷了几次人,居然就被调皮捣蛋的花魁撞见。

    袁雪远远的站着,仔细的看着花魁,心里便嘀咕开了,“这事情该怎样和花小子了哩?难道说还真的要拿给他弄一回?就算可以拿吧,那么,该怎样开口呢?难道就这样把裤子一脱,说,花小子,来,我给你弄!”

    “妈呀!太难呐!”袁雪忘乎所以的喊了出来。

    “雪姨才不难哩!”花魁伸手朝老母猪p股拍了一巴掌,“雪姨你看,都弄好了!”

    原本袁雪是用手捂着眼睛的,加之人也有点恍惚,听花魁这么一说,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没想到自己觉得好难的事情,花魁小小年纪居然就有了办法。

    放牛比放羊好

    “啊呀花小子!还是你有办法!”袁雪皮笑r不笑的的看着花魁,却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花小子,那……那你好久要哩?”

    “好久要?”花魁木头木脑的看着袁雪,“要哪样嘛雪姨,我没给你要哪样嘛。”

    “啊呀花小子!你不是说不难的嘛!咋呐,花小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