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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十摇摇头,“他和阿灵阿没关系…”

    其木格不怎么相信,“没关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没道理嘛…”

    老十也有些烦躁,“你别说了,爷会好好查的”

    其木格见老十心情也很燥,便压了压火气,道:“还是快吃早饭吧,吃完了去看弘历,爷,弘丰拿回来的粥,你可得找个真正信得过的太医来辨认一下。”

    这年头,到底谁能被信任啊,其木格真的很头大。

    再一看桌上丰盛的早餐,其木格突然觉得别这里也被人给下了药吧?虽然是用银针试了的,但是弘丰取样的那点粥刚不就没被试出来嘛,于是,立马又道:“早饭还是别吃了吧?万一…”

    听其木格如此说,老十也有些草木皆兵了;道:“也行,过会儿再叫人仔细做,其木格,日后派人拿吃食,务必派三个人一起去。”

    其木格点点头,应了,又道:“弘暄那也得赶紧知会到,他今早也干脆别吃早饭了…还有,安安那会不会有问题啊?”

    其木格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孩子们小时候没栽在吃食上,怎么大了也得给补上啊…

    于是,老十便叫来太监,叫他们将吃食给撤了,因为其木格闻着反胃,然后,又请人去出宫去请安安,叫安安赶紧进宫亲手给其木格做饭,免得其木格使(性)子,饿着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又叫人去将弘暄叫来,作为其木格最受宠的儿子,他这时不来当孝顺儿子还待何时…

    其木格本想说还有弘暄的几个老婆呢,但转而一想,弘暄对谁都没特别宠,她们应该没资格被选为被害目标,便没啃声。

    当然,当着太监的面,其木格还是假意叫老十和弘丰吃两口,说她先去看弘历就好,老十和弘丰自然不依,说他们半上午的补些小吃就行,还是一起陪其木格去看弘历吧…

    其木格坚持了两句,老十不耐烦了,“行了,你一个人饿肚子,叫我们怎么吃?走吧,去看弘历。”

    因此,虽然端出去的饭菜一点也没动,但却没人起疑。

    而老十和弘丰在快到弘历病房的时候都不由顿了顿脚步,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其木格,害怕其木格(露)馅,果然其木格透着几分紧张,老十牵起其木格的手,笑道:“其木格,等弘历好了,咱们带他是去蒙古玩玩,还是去江南呢?”

    老十边说边牵着其木格进了病房,不过,在外间门口却转身停了下来,凑近其木格脑袋,道:“喔,你这都有白头发了,朕帮你扯了…”

    其木格是面向屋子的,而老十刚好将其木格给挡住了,而弘丰则赶紧拿了棉巾过来,“皇阿玛,您肯定是眼花了,皇额娘怎么会有白头发?”边说边将棉巾递给老十,头次觉得这棉巾是那么那么的可爱。

    老十笑道:“你小子就会糊弄,不过,这回好像真是朕看花眼了,呵呵。”老十边笑边自然的给其木格围上了面巾…

    里屋中的弘历还在呼呼大睡着,而屋里桌子上又放了一罐粥,其木格知道自己此时开口声音肯定会发抖,便忍着没问出声,只是专心的看着弘历那“熟睡”的脸庞。

    果然,弘丰下一秒就帮其木格问了,“四阿哥刚刚进食没?”

    小张子道:“还没呢…”

    其木格身子明显放松了,老十道:“这小子怎么这么能睡。”然后又问向屋里的太医道:“四阿哥的脉象如何了?怎么这么爱睡觉却胃口不好呢?”

    太医却说大病初愈是这样,其木格决定了,这个太医得开除了。

    老十微微点点头,没说什么,但却摇了摇弘历,“弘历,弘历,起床了。”

    弘历微微张了张眼睛,含糊说了一句,又翻身睡了。

    老十笑着对其木格道:“干脆将雅朗叫进宫来吧,那小子闹腾,就叫他在饭点上将弘历闹醒…”

    不等其木格说话,弘丰便急忙道:“皇阿玛,那我今儿也留下吧,雅朗没人看着可不行…”

    老十微微皱了皱眉,像是不打算同意,弘丰又急忙道:“皇额娘如今可是双身子呢,万一雅朗冲撞到了皇额娘…”

    老十没好气道:“你这个当哥哥的竟然连弘历都闹不醒,还有脸在这说”

    而其木格此时觉得心跳正常些了,便轻声开口道:“爷,…”还好,声音没抖,其木格方接着道:“算了,就叫弘丰留下吧,我今儿觉得没什么精神,有他在也好。”

    其木格发话了,老十自然只得点头,然后其木格又问道:“四阿哥昨儿可歇得安好?”

    其木格没指名问小张子,害怕自己叫他会控制不住情绪,但平日里每次都问了的,今儿不问没准小张子会起疑,其木格此时也是怎么复杂怎么去想了,终于明了康熙和老十的一帮兄弟为什么老会将事情想复杂,原来是不敢想简单了啊…

    小张子倒还很镇定,说弘历除了半夜醒了一次要喝水外,中途便没再醒来。

    其木格听着小张子镇定的声音,心中发着狠,发誓一定要将这个伪装得如此好的歹毒之人碎尸万段…

    而这时弘暄也急忙忙赶到了,身后还跟着芳茹,老十瞪了他一眼,道:“养你有什么用,用得找你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弘暄不知道老十怎么发这无名火,自己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亲娘今儿早上不吃饭呢,但是弘暄却没和老十顶嘴,而是问向其木格,“皇额娘,你怎么了?身子若不舒服今儿就别守着四弟了,叫妹妹进宫来陪四弟就是…”

    芳茹也道:“皇额娘,请太医看了没?”

    其木格笑道:“无碍的,就是不想吃东西而已,明儿就好了,你们皇阿玛就喜欢大惊小怪,别理他,你们吃了早饭没?”

    弘暄微微笑了笑,道:“皇额娘,不想吃也得吃才行呢,你可千万别学四弟,芳茹,你给皇额娘做些吃食去,皇额娘,我今儿可只吃了几口饭呢,待会儿我再陪你一起吃点?”

    其木格一听弘暄只吃了几口,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见弘暄此时还是活蹦乱跳的,也放心不少,笑道:“别费事了,你皇阿玛已经叫人去叫安安了,说是让安安下厨呢,唉,这叫什么事,不就是没吃一顿早饭嘛,竟然闹得闺女媳妇都不安生,还有你,还陪我吃饭呢,你呆会儿不上朝啊…”

    弘暄一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而问道:“四弟今儿喝了粥没?”

    弘丰摇摇头,“睡得可沉了,叫都叫不醒,自然是没喝。”

    弘暄听后,皱了皱眉头,叫太医将昨儿用的方子拿给他瞧瞧,看了后,道:“没安神的药啊,四弟怎么还这么能睡?”

    太医还是那句老话,正常。

    弘暄点点头,“那再看看吧…”

    老十又稍微坐了一分钟,便和弘暄一起上朝去了。

    在路上,老十问道:“你媳妇怎么跟着来了?”昨儿可不是初一十五,弘暄不可能歇在芳茹屋里。

    弘暄道:“喔,我出门时碰上了,就将她叫来了,我不知道三弟今儿留下陪四弟,想着妹妹得照顾四弟,皇额娘那就叫芳茹陪好了,反正她们俩也谈得来…”

    老十没说什么,只是道:“散朝后直接到养心殿来…”

    弘暄道:“皇阿玛,事急不急啊,皇玛法昨儿派人说了,叫我散朝后先去趟乾清宫…”

    老十道:“你皇额娘今儿没吃早饭,你说急不急?臭小子”

    弘暄无语,心想,得,今儿又得成夹心饼干了…

    而早朝上,老十因一点小事发了一大通的火,痛骂朝臣们墨守陈规、思路僵化、自以为是,弄得大伙面面相窥,他们哪知老十其实是在骂自己呢…

    这是昨儿该更的那章,呵呵,小声求月票

    第六百五十七章 信任

    第六百五十七章信任

    乾清宫

    听说下朝后弘暄直接杀向养心殿的康熙(y)沉着脸,心中升起熊熊火焰。

    从私来说,自己是皇玛法,老十是皇阿玛,皇玛法比皇阿玛大,弘暄该听自己的;

    从公来说,自己是有实权的太上皇,老十这个皇上是自己给的,真要发起狠来,自己比老十更有权,弘暄也该听自己的;

    从理来说,自己昨儿就叫人知会弘暄了,当时弘暄是应承了的,那就是说,老十的邀请当时还没送达给弘暄,先来后到,自己也占了个先不是,弘暄也该听自己的;

    但是,从私、从公、从理三方面来看,都该听自己的弘暄竟然先跑去见老十了,火大的康熙满脑子都是那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康熙拿定主意,今天不给弘暄点颜色瞧瞧,他就不是康熙,改叫稀糠得了

    于是,半刻钟后,听到弘暄求见时,康熙是使劲板起了脸,务求让弘暄在门口就能感受到自己散发出的浓浓戾气,当然,为了给弘暄留点面子,加之原本要说的事也涉及机密,康熙同时还将身边伺候的人全打发出去了。

    不想,当弘暄一进屋,康熙却发现,弘暄的脸比自己的还黑,弘暄浑身散发出的火气比自己的还大,康熙一下就忘了自己的初衷,一上来就送关心去了,“你皇阿玛训你了?还是为弘历的事?”

    弘暄神情很(y)郁的道:“我也该训。”

    康熙找弘暄原本也是为弘历的事,听弘暄如此说,便道:“千头万绪的本来就不好理,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就查出来的?这今儿叫你来,就是为这事…”

    弘暄猛的一抬头,激动的问道:“皇玛法,您查到猫腻了?”

    康熙此时记起了,他是要给弘暄一点艳色瞧瞧的,于是,立马将面色温度调整到零下,冷冷的哼了声,“朕昨儿是怎么交代你的?”

    弘暄急切道:“皇玛法,孙儿错了,孙儿该先来您这聆听的,您别和孙儿计较了,赶紧告诉我,都查到些什么了吧?”

    康熙扭过脸去,不搭理弘暄。

    弘暄见状,跺着脚道:“皇玛法,都火烧眉(毛)了,您要教训我,换一天行不?”

    康熙还是哼了声,心中火气更盛,弘暄这家伙竟然不好好陪笑脸,竟然还敢跺脚,还敢挑剔自己发脾气的时间不对,太可恶了康熙此时认为,老十训弘暄训得好,还该训得更狠些才是。

    不想,却听弘暄叹了口气,:“皇玛法,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想离间我们兄弟呢?”

    康熙惯(性)的再次哼了声,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离间你们兄弟?怎么矛头指向你了?”

    弘暄楞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又有些失望的问道:“皇玛法,您查出来的不是这样?”

    康熙坐正了身子,严肃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弘暄用低沉的声音将最新情况给康熙详细讲了一遍,然后道:“皇阿玛震惊的不得了,皇额娘给吓坏了…”

    康熙没功夫听老十一家人的各种反应,打断弘暄的话,问道:“你皇阿玛怎么说?他疑心你了?”

    弘暄摇摇头,“没有,皇阿玛只是很生气,没想到现在就人在打我们兄弟的主意了…”

    康熙不相信的追问道:“真的没疑心你?”

    弘暄点点头,“皇玛法,您放心,皇阿玛真的没疑心我,我知道的。”

    康熙略略松了口气,但是,心中的那根弦却依旧紧绷着,一次两次也许无碍,但次数若多了,老十早晚会种下猜忌的种子,这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想拔都拔不了,日后弘暄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看来这事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于是,康熙便问道:“你一点头绪都没有?”

    弘暄苦笑的摇摇头,“我和皇阿玛想了半天,只能决定扩大范围查,此外别他法。”

    见康熙皱紧了眉头,弘暄再次摇头道:“皇玛法,您想啊,这么干无非是两种目的,一是所谓的为我好,但是,我身边谁会这么干呢?喜塔腊家?他们家老爷子没那么蠢,而且也没那么大的能耐那二嘛,就是要让我们家宅不宁,但是皇阿玛已经登基了,我们家就算起内讧起得再厉害,他们也得不到甜头啊,叔伯们没那么蠢会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事实的确如此,康熙几个儿子闹腾得再厉害,那(r)烂了也在锅里,福全和常宁不也只能干看热闹嘛…

    康熙听了弘暄简单的分析后,冷静的问道:“所以呢,这两路人都没嫌疑了?”

    弘暄重重叹了口气,“这两路人若都没嫌隙了,那还会有谁去害四弟呢?所以,我和皇阿玛认为,应该不是这两路人中的聪明人干的,肯定是蠢人在自作聪明,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聪明人那也不敢放松,只能扩大探查范围了…”

    康熙想了想,没做声,弘暄见状,便问道:“皇玛法,您查出了些什么?”

    康熙没回答弘暄的问题,而是问道:“会不会有这么种可能,其实一切都是弘历自己干的?”

    弘暄翻了个白眼,对康熙道:“皇玛法,为什么你这么忌惮四弟?就因为有人说四弟比我命好,您怎么就不想想,命好命歹是上天给的,如果四弟真的是天命所归,您折腾半天难道就不怕遭天谴?而且如果四弟真的是天命所归,您折腾得再厉害,那不也是白搭嘛?”

    弘暄说着说着,便有些生气了,“四弟运气好,我们兄妹谁运气差了?我们可都是双生子、三生子,我们可全健健康康的长大了,我们都是嫡子嫡女,没谁打小受过委屈,没谁瞧过旁人的脸色,试问整个天下,谁还比我们这几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兄妹更有福气?”

    见康熙没做声,弘暄又道:“要真说起来,我运气更好,因为我出生得早,我是嫡长子,是皇阿玛和皇额娘的第一个儿子,四弟虽然最小,但是他却是和二弟、三弟同一天出生的,他这个幺儿名不副实,能多得多少宠爱?您干嘛还会认为四弟福气比我好啊?”

    弘暄顿了顿,又接着道:“既然话说到这了,咱们今儿就好生说说,四弟就皇阿玛、皇额娘疼,我还多了个皇玛法您疼呢,难道四弟这也叫福气比我好?是,我是被人害过,但哪次不是毫发无伤?在热河那次,有那嘎阿布帮我,那次坠马,换妹妹给我档了,那次被人暗放阿片,被弟弟们给搅和了,可四弟呢,被人一害一个准,他这也叫福气比我好?”

    弘暄最后气呼呼道:“皇玛法,就算您要说四弟是我最大的威胁,请您千万别拿福气好来说事,还有,四弟打小就不是背地使坏的料,您所想的那么复杂的事,他那脑子想不出来。”

    康熙却很执拗道:“很多事都是想不到的,你怎么不听听朕查到了些什么,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断然否认弘历会干这事呢?”

    弘暄看向康熙,“皇玛法,背地使坏的人,能想法将矛头指向我,为什么就不会想法子将矛头指向四弟呢?三弟查到小张子有异,没怀疑到我头上,皇阿玛听了后,也没怀疑到我头上,若现在我们就将这情况告诉四弟,他也不会怀疑我,我为什么要去怀疑四弟?皇额娘打小就告诉我们,一根筷子易折,一捆筷子折不弯,我们兄弟若是铁板一块,外人就得不了逞。祸起萧墙,祸起萧墙,内部不乱,又哪来的祸?”

    康熙听了弘暄的话,沉吟良久,“弘历身边有一个打扫太监叫李三的,你知道吗?”

    弘暄想了想,“有点印象。”老十一家搬进宫后,老十和其木格很是看重孩子的安全问题,因此,弘暄对三个弟弟以及安安身边伺候的人都很上心。

    康熙道:“他的一个远方亲戚曾受过你八叔家一个养马太监老娘的恩惠,这个养马太监如今被打发到皇庄去了…”

    这么远的关系康熙都能查出来,可见康熙使了多大的力,弘暄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无奈,只能再度叹了口气,“这能说明什么?”

    康熙缓缓道:“朕叫人悄悄查过那个养马太监,他送回家中的宝贝中,有一样肯定是弘历院子里的…”

    弘暄看向康熙,道:“如果四弟真有那么精明,就不会留下这个破绽,外人只知道他缺银子,欠了皇额娘一p股的债,但却不知道,他若要筹银子,那也容易得很,别的不说,九伯就不会仔细问他要银子干嘛用…”

    康熙道:“虚虚实实…”

    弘暄摇头道:“如果皇玛法这么说,那我的嫌疑岂不是更大?”

    康熙顿了顿,“总之,你小心些为好,调查的范围既然要扩大,再多扩一点也没什么的,查清楚了,大家都安心了不是?”

    弘暄执礼谢过道:“谢皇玛法关心,孙儿知晓了。”

    谢完康熙后,弘暄便道:“至于接下来该怎么查,还请皇玛法指教一二,您觉得谁最象干蠢事的?”说到这,弘暄又急忙补充道:“四弟扔一边,您别管他,当他不存在…”

    康熙突然有些羡慕弘暄,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不知道“信任”两字是如何写的了?…

    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六百五十八章 搅浑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搅浑了

    隐隐的,大家都觉得宫中气氛有些不对,而且不对的很微妙。

    连阿茹娜都特意问其木格,宫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而到这时,幕后黑手的调查案还是没任何进展,两条线索都没取得一丁点儿的突破:小张子没和宫内外有过什么联系,也没在宫内外参加过任何一门娱乐活动;而李三那只给他家里捎带了几两银子,经过缜密检查,银子就是银子,没掺和其他杂质,而皇庄上的那个养马太监也安安静静的,老实的在庄子上养着马,至于他老娘手中藏有的原为弘历所拥有的一物件一把精致的小刀,也很快弄清了流通轨迹,弘历给了九阿哥家的老2弘暲,弘暲后来又给了八阿哥家的弘旺…

    而老十的一帮兄弟皆没有异动,弘暄的岳家,老十的舅舅家………所有的舅舅行事也都非常的正常…

    案件就这么进入了瓶颈期…

    案件一日不破,其木格就一日不安,听得阿茹娜问询,其木格只能强做无事,“没有,宫外又有什么传言了?”

    阿茹娜道:“大家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却皆异口同声的说,宫中肯定出事了…我觉得好像也真的不怎么对劲儿,储秀宫的人好像换了一拨,是吧?”

    案子虽然没破,但该做的防范措施却不能耽搁,因此,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宫中人员进行了小范围的调动,但是再小范围,那也动了不是?高手过招,谁先动,谁输,老十一家其实已经落了下乘…

    因此,老十当机立断,果断改变了策略,将早就悄悄监视起来的弘历身边的人全给逮捕了,分开关押,命令宗人府府正简亲王、庄亲王和弘暄伙同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调查

    就在调查的第一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还没进入状态,弘暄就发出了第一道手令,传唤前八福晋、理藩院笔贴式善柱和阿灵阿的小儿子…

    自此,弘历被害事件便赤luo(l)的由老十亲手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但是,一时间,舆论竟然没有哗然,这简直大大出乎其木格的预料,太让人意外了…

    其木格不知道的是,大臣们也意外着呢,一般情况下,这等(y)私之事谁家不是藏着掩着的,都是实在掩不住了,才不得不打点雷,震一下大家的耳朵,而作为大清第一家,老十家出了这等事,大家虽然在揣测,但宫里是完全可以将事情给捂住的,为什么给揭(露)出来?而且,瞧那架势,好像雷声过后真的会下点雨,但真要彻查,不说血流成河,那肯定也会血溅很多步的老十怎么就这么不顾脸面的、怎么就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的将事情堂而皇之的拿出来查了呢?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这些肮脏之事基本上都会被含糊带过的,因为牵扯面肯定大,牵扯的人肯定尊贵,没人有那勇气敢将整个盖子全给揭开了,多半是杀(j)儆猴后就草草了结,圣明如康熙也是如此。

    可如今,老十主动报案了,而相关部门在第一天就传唤了两个失势人家,老十想干嘛?

    但是,正因为老十出了这招不符合常理的臭棋,大家又都在猜测,没准老十查案是假,借机将朝中要员来个大清洗是真,也许是要清算八阿哥和阿灵阿的故交旧友和门生了,因此,大臣们一个个全自觉当起了保密党,回家连老婆都没多说两句,就怕给老十送把柄上门。

    因此,舆论竟然风平浪静,高官们闭上了嘴巴,市井百姓又能从何得知高高在上的神秘兮兮的紫(禁)城里发生的事呢…所以,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也没获取什么新的题材,继续卖力的说着老段子…

    其木格知晓后,憋着气对老十道:“我算是知道了,咱们家以往一有点风吹草动外面就会闹得个满城风雨的,原来全是这帮当官的在乱嚼舌根子”

    老十好笑道:“那你以为呢?”

    其木格愤愤道:“我以为是奴才们乱说的啊谁知道这些当官的一个个自诩学富五车,竟然嘴这么臭”

    老十笑道:“奴才们传和当官的传有什么两样?还不都是当官的指使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幸好孩子们都象我,否则爷可真是没地哭去了…”

    其木格笑道:“惨了,爷,没准肚子里的孩子象我呢,呵呵…”

    老十轻轻(摸)了(摸)其木格的小腹,乐道:“那爷就天天当着你的面哭,让你也不得省心…”说到这,老十又带了点担忧,“太妃们回宫了,你身子又重,应付起来是不是觉得有些吃力?”

    其木格笑道:“爷,你真当我那么无用啊,太妃们都不是正经婆婆,没人会那么无趣的想敲打我,就是宜太妃这回也没挑过我的刺,倒是你,天天被皇阿玛念叨,可得忍着点,说到底,太上皇也是被气着了,你别和他钉是钉卯是卯的硬对上。”

    老十发旨叫人明查此案后,康熙立马就将老十叫到乾清宫狠狠的训了顿,问老十,是不是很怀念乾清宫院子里的地砖,当了皇上了还想去怀怀旧。

    老十则说,又不是家里小妾红杏出墙,有什么不好意思报官的这话其实是其木格说的,当得知九阿哥反对如此c作的理由是认为此事涉及天家颜面,应属于保密范畴时,其木格便问老十道:“如果说家中小妾红杏出墙,家中三缄其口,我可以理解,可弘历被害和红杏出墙的(性)质可大不同啊,有什么不好意思言说的?”而老十背书记(性)不好,但老婆的话基本上却能过耳不忘,因此,直接将其木格的质问拿出来顶康熙了,气得康熙吼了起来:“朕怎么瞎了眼,竟然会选了你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来继承我大清锦绣江山”

    老十再次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就是因为这帮家伙见惯了和稀泥,才会这么是无忌惮的想干嘛就干嘛”

    康熙更火了:“你说朕和稀泥?”

    老十舌头打了个滑,转了个弯,忙否认:“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康熙已经冲下座位,直接踢向老十,“你敢说朕和稀泥?”康熙没给弘暄一点颜色看看,正为稀糠两字郁闷呢,如今又听到老十说和稀泥,康熙怎能不发飙…

    老十没敢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生生受了康熙一脚,康熙看来是一点情都没有留,疼得老十呲牙咧嘴的,“皇阿玛,儿子真不是这个意思,儿子的意思是您是个仁君,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很周全,这一周全吧,难免就会让人钻了空子…”

    康熙又给了老十一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没听过啊?啊”

    老十(摸)了(摸)被踢的小腿,对康熙道:“皇阿玛,您别发火,踢儿子事小,累着你事大”然后便有点谄媚的将桌上的茶给康熙端了来,道:“皇阿玛,您先喝口水,解解气,解解气。”

    见康熙没理他,老十又道:“皇阿玛的教导我都记着呢,朝中之事不能太过较真,该闭眼时就得闭眼,这些我都知道,只要不动摇我大清根基,我的眼一整天都能闭着,但是,这回的事可不一样,手都伸向我后院了,我怎么可能闭眼?我就是要让那帮狗崽子们知道,敢打我媳妇孩子的主意,我和他们没完我就得一次就将他们弄疼了,弄怕了,从此以后,我的后院才能清净了,我这叫一劳永逸”

    康熙叹了口气,“就怕水越搅越浑…”

    老十笑道:“我不怕…”

    不过,后面的事证明康熙是有先见之明的,经过对小张子等奴才的严刑拷打,这池水真的浑得不能再浑了,到目前为止,涉案人员已经包括了弘暄、芳茹、八阿哥、阿灵阿的后人、废太子、弘皙、弘丰、十七阿哥,连九阿哥和十四都给牵扯了进去,庄亲王也惹了一身腥,简亲王也成了犯罪嫌疑人,远在海上的弘参也未能幸免,而受害人弘历也成了这一事件自导自演的编剧加演员…

    当弘暄被指证时,康熙就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等后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后,康熙更是一见老十就上火,没再给过老十一个好脸。

    因此,其木格担心老十受不了,言语间有什么冲撞当然了,老十肯定是冲撞了康熙的,其木格是担心来个大冲撞………,便适时的劝起了老十。

    老十听其木格劝自己当个乖儿子,便笑道:“爷心中有数,不就是被皇阿玛骂嘛,又不是没别骂过,爷受得住。”

    其木格笑了笑,有点担心的问道:“爷,案子会不会就这么胶着了?”

    老十道:“总会查出破绽的,别着急。”

    其木格有些担心道:“我不是着急,我是怕老这样下去,朝中压力太大,爷…”

    朝堂上已经有人劝老十收手了,老十当时就没好气来了句:“爷家里出了事都查不出真凶,百姓还会信赖朝廷吗?”将人给堵了回去。

    但是,随着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朝中要求息事宁人的声音渐渐高涨了起来,其木格听弘暄说起过,说是几个大学士和宗室王爷一起去找了康熙…

    连九阿哥都劝老十算了…

    老十面临的各方压力不是一点半点的小,其木格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帮上老十的忙呢?

    而老十则不以为然,认为自己抗压能力挺不错的,叫其木格不必担忧。

    其木格郁闷的想,清朝怎么就没个包公呢,想找个得力的破案能手都不行,不过,其木格突然想到,好像后世电视剧里演过施公奇案的,演员们好像是梳着辫子的,但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在位的时候了,于是便含糊问老十,“爷,我好像听说有姓个施的会断案,是不是啊?”

    老十想了想,“会断案的不知道,但有个施世纶,清靖海侯施琅之子,为官名声倒还不错,被皇阿玛表彰为‘天下第一清官’,而且还挺有能力的。”

    其木格一下来了劲儿,“爷,他人现在在哪儿?”

    老十道:“年初过世了,朕还下旨祭葬的,怎么了?”

    其木格好不失望,叹气道:“还说叫他来审案呢…”

    老十安慰道:“其木格,你别烦心这些事,安心养好胎,给朕生两格格两阿哥才是正事,外面的事,朕自会处理。”

    其木格郁闷道:“太医都说了,是一胎。”

    老十瘪瘪嘴,“太医什么时候说准过?”

    其木格无语,懒得和老十争辩,而是向老十申请道:“爷,我想审问一下小张子,你看行玛?”

    老十楞了楞:“没必要吧?”

    其木格道:“我觉得突破口还是在小张子身上,也许我问不出来什么,但是想试一试…儿子们全被泼了一身脏水,我这当娘的想试试看能不能出力…”

    这想法已经在其木格脑海里盘旋很久了,其木格是担心自己给老十添乱,才忍着没说,如今见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反而有更乱的趋势,那自己添点乱应该问题不大吧?因此,其木格便对老十提了出来…

    老十看着其木格,道:“算了,都用了刑的,你瞧着肯定不落忍…”

    虽然其木格通过电视上见识过许多被严刑拷打的人,但真要亲临现场,其木格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不是说满清十大酷刑嘛,想来都是特残忍的,于是,便道:“爷,让我试试吧,不行的话,我走了就是,反正又不会叫外人在场,没什么好丢脸的…”

    老十还是不同意,“这事你就别管了。”

    其木格想了想,“那我和弘历一起去吧,弘历问,我在另一间屋子里听…”

    见老十还要开口否决,其木格忙道:“我知道,弘历对小张子问过话的,但是我还是想亲耳听听小张子的口供?因为我从没办过案,和你们的想法以及判断肯定会不一样的,虽然不见得有用,但你们也能多条思路不是?”

    老十想了想,道:“行,那就后天吧,爷陪你一起…”

    第六百五十九章 脉络

    第六百五十九章脉络

    毫无征兆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住了雍亲王府,领头的拿出圣旨,宣布不是抄家,是搜查。

    于是乎,老十的一帮兄弟,包括九阿哥全跑到养心殿跪着去了,恳请老十念那么一丁点儿的兄弟之情,别这么羞辱以前的四皇子,如今的四皇兄雍亲王。

    要知道老十可是没任何证据就直接派人大张旗鼓的进屋搜查了啊,这不是欺负人嘛,连大阿哥、二阿哥和八阿哥都没受过此等侮辱啊…

    与老十一帮兄弟一起跪在养心殿外的还有内阁大学士们。

    老十倒是亲切接见了大家,告诉大伙儿,不就是搜查嘛,大家何必想得那么复杂呢,往好处想行不行啊,如果没搜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来,那雍亲王的清白不也就能大白于天下了嘛…

    老十的说辞显然不能服众,弘历一案被攀咬的人多了,为什么只搜查雍亲王?因此,大伙儿全没起来的意思,一个个都继续跪着,请老十收回成命,给雍亲王留点颜面。

    老十劝了一会儿,见没什么效果,干脆直接叫太监将这帮人给架出去了。

    于是,除了九阿哥,大伙儿便又转道乾清宫,找康熙说理去了。

    而火大的九阿哥则忍着一肚子火气再次叫太监给老十递牌子。

    老十当然见了,还满脸笑容:“九哥,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闹啊,十四弟嘛毕竟和他是一母同胞,你跟着参合什么啊?”

    九阿哥板着脸,道:“皇上,你如此行事,当心落个暴虐寡情之名。”

    老十哼了声,“那怎么办?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他,就因为没证据,朕就不能动手?他掩的再好,府里怎么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除了进府搜查,还能有什么办法?”

    前些日子,老十应其木格之请求,陪同其木格一起去听了下审案,两人都没出现在审讯室里,而是坐在隔壁,静静听着旁边审讯室里弘历提审小张子。

    虽然知道权利斗争充满狡诈,但弘历却是第一回亲身尝到被人背叛的滋味,因此,虽然是案发后第二次审讯小张子,其木格还是能听得出来,弘历的情绪很不好,这让其木格有些担心,担心自己几个儿子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看来得加强这方面的教育了。

    而小张子还是一口咬定,是弘暄身边的王公公指使的,药粉也是王公公给的,他全是受命于王公公。

    问了一阵后,还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随后,小张子被带下了,王公公给提了出来,而王公公则说一切都是弘暄交代的,他这个当奴才的不得不听…

    虽然弘历恶狠狠的威胁要割了他乱说话的舌头,王公公还是用虚弱的声音坚持不翻供…

    其木格噌的站了起来,老十不由一慌,急忙拉住其木格,用眼神示意其木格稍安勿躁。

    其木格复又坐下,冷冷的开口了,“王公公…”

    隔壁的王公公一听,急忙拖着哭腔,凄厉的喊道:“皇后娘娘,老奴糊涂,老奴该死,请皇后娘娘念在奴才对太子一片忠心的份上,赐奴才一死吧…”

    想来是被各种残忍的大刑伺候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老十生怕王公公凄厉的哭声惊吓到了其木格,急忙握住了其木格的手,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其木格的脸色。

    其木格倒还很镇定,冷冷道:“好,本宫答应你,只要你将幕后指示之人供出来,本宫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如果你还万般护着你真正的主子,本宫就让你亲眼瞧瞧你的九族会落得什么样的惨下场”

    其木格不知道此时除了威胁还能有其他什么更好的方法,于是,只能抛出狠话。

    其木格还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够狠了,不想老十和弘历都在微微叹气,这等威胁的话,他们早说过了,没用…

    自然,接下来还是没什么进展,旁听的其木格除了给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再无别的收获。

    这结果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开玩笑,刑部的审讯高手几乎全在盯着这个案子了,他们都没办法,毫无审讯经验的其木格就凭听那么一下下能抓到关键疑点才怪…

    但其木格却很郁闷,怎么能无功而返呢?因此当老十宣布说旁听结束时,其木格耍赖了,坚决不走,说要再听听嫌疑犯的供词,以便她回储秀宫后好好琢磨琢磨。

    老十笑着劝道:“难道光靠琢磨,还能琢磨出他们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就别c这门子心了,刑部会审出来的。”

    其木格一听,是啊,怎么才能分辨出供词的真假呢?也别说,其木格一急,这脑子倒转得快了,突然想起了测谎仪,如今虽然没高科技,但是,完全可以借助一点原始手段嘛,虽然准确(性)肯定会大打折扣,但是聊胜于无不是?

    于是,其木格便冲老十使了个眼色,走出了小屋子,来到另一方的大厅。

    老十跟出来后,轻声道:“气着了?”

    其木格摇头道:“爷,有没有能玄丝诊脉的太医?”

    老十楞了楞,“没有,你该不会要叫太医给那奴才诊治吧?其木格,软的硬的招数我们都用过了,没用。”老十以为其木格要用怀柔手段了。

    其木格摆手道:“才不是给他诊治呢,是叫太医把着他的脉,然后让弘历问,他答时,若脉搏突然跳得快了起来,那他答的肯定就有问题…”

    其木格对测谎仪不怎么懂,但是却隐隐知道点,那玩意的工作原理是基于人体的心跳啊、脑电波之类的,脑电波如今没法测,但心跳却是完全可以掌握的啊。

    老十想了想,好像是,如果猛然被人逮住了小辫子,心跳在那一瞬间肯定是会加快的,于是,老十便赶紧叫人去传太医去了。

    不过,老十对此还是没抱太大的希望,“审了这么些天,该问的都问了,抛不出什么震撼力的问题了,怕是没什么效果…”

    其木格想了想,也是,于是又郁闷了,怎么才能让案子有突破呢?

    还别说,其木格今儿脑子真的是超常发挥,“爷,这两天别用刑了,就翻来覆去的问吧,别让他们睡觉。”这人若长时间不睡觉,脑子肯定会成一团浆糊,想编谎话,那肯定会漏d百出的,想原封不动的记起以前说的谎话,怕也很难。

    老十听后,倒没全盘接纳,而是道:“爷给他们说说,让他们看着办吧。”

    而这时,太医赶到了,弘历被叫出来和太医沟通了一番,不过,最后只有其木格一人回到小屋里继续旁听,老十去了审问厅,因为弘历想亲手证实一下太医诊脉识谎话是不是真的,因此,老十便只好去当主审官了。

    首先试的是王公公,王公公突然被人按住了脉搏,起初还尖叫了几声,后来见并不是新发明的刑罚,便安静了下来。

    老十再次重头问了起来,王公公再次断断续续的答着,分别按着王公公左右手的太医和弘历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要么就其木格的法子不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