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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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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虽然皇榜很快就发完了,但是,各个方子收集点却是门可罗雀,等着写方子的人闲得直发憷…

    于是,那些发皇榜的又改行了,改为宣传队队员了,敲锣打鼓的满大街的宣传老十的承诺,并给大家不厌其烦的解释什么叫君无戏言…

    但是,就这样,到傍晚时分,还没收集到一个方子,而弘历的脉搏则越来越弱,太医小声的宣布,弘历也许熬不过这个晚上了…

    其木格已不抱任何希望,在那里嘶声力竭的不住的冲弘历喊话…

    弘暄咬紧了牙关,泪水却不住的往下流,但却紧紧跟在其木格身边,生怕其木格有个闪失,安安则依偎着老十不住的抽泣,弘丰坐在病榻前,边哭边不住的轻摇弘历,九阿哥红着眼睛空d的望着病榻,赶来的芳茹则开始静静张罗弘历的后事,而无力的老十则默许了芳茹的行动…

    就在储秀宫被深深的悲恸笼罩时,一太监急冲冲的跑了来,满屋子的人立马满怀希望的急切的望着他,不想,太监带来的消息却是九福晋求见。

    大伙儿一下子全泄了气,九阿哥更是没好气的哼了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添乱”

    完全不被大伙儿期待的九福晋还是一路小跑的跑进了储秀宫,“皇后,皇后…”

    九阿哥恨声道:“皇后好着呢,你嚎什么嚎…”

    九福晋连礼都顾不上行,自然更是顾不上理会恶声恶气的九阿哥,急慌慌道:“皇后,八嫂给我说了个法子…”

    老十沉声问道:“八嫂?”

    九福晋这才想起,自己忘了给老十打招呼了,“皇上吉…”

    九阿哥火大道:“你说完再行礼”

    九福晋蹲了一半又赶紧站起来,道:“八嫂刚来找我了,给我说了个法子,说是她府里的一个厨娘是广西人氏,她那村子有人得过大嘴巴,将仙人掌弄碎外敷,给治好了的…”

    老十怀疑道:“就这么简单?”

    九福晋点点头,“嗯,就用仙人掌敷。”

    其木格一听,急忙哑着嗓子喊道:“来人,来人,找仙人掌去,快点”

    老十没拦其木格,但却看向九阿哥,九阿哥迟疑道:“表妹她,我也拿不准…”

    九阿哥的确也不敢肯定八福晋会不会使坏,毕竟八阿哥和弘旺可都被老十给打发去守灵了,八福晋此时想建功或想报复都能解释得过去…

    其木格则异常坚定道:“如今都这样了,就是有人送来的是毒药,我也要给弘历试试,没准以毒攻毒就好了呢”

    而就在这时,又跑来一太监,“皇上,皇后,宫外送来…”

    屋里众人都是一喜,全振奋了,“人呢?快传进来”

    谁知太监却递上一条子,“不算揭榜…”

    大伙儿虽然再次失望,但是却还是怀着一丝希翼,都静静的看着接过条子的老十。

    原来有一理藩院的笔贴式,曾负责接待过英国人斯隆,有次斯隆向一太医请教时,他正好在场,他们正巧说的是化脓处理,笔贴式说,医术之类的他也不懂,所以斯隆和太医谈的大道理他没怎么听明白,但却听到两人都同意有脓就应该要挤,因此,见了皇榜知道弘历脸肿着都化脓了,便很疑惑怎么不挤脓呢,自己的疑问也许很幼稚,但因期望能为老十分忧一二,便大着胆子将此事告知…

    其木格听了该笔贴式的提醒后,肠子都悔青了,怎么没将斯隆留下呢?

    而老十当即就火了,“为什么不给四阿哥挤脓”

    不光里屋的太医,就是外间的太医也赶紧跑来给老十跪下了,给老十解释说,没这先例。

    老十已经要气疯了,“理藩院的笔贴式都知道有脓了要挤出来,你们一个个竟然因为没这先例就不处理?说得过去嘛”

    老十忘了,他也没想到这一点啊,不光他,精明的康熙以及朝中那么多饱学之士也无一人思及此…

    弘暄忙道:“皇阿玛息怒,眼下还是叫太医先为四弟挤脓为好…”

    老十吼道,“还不快去”

    五个太医面面相觑,哭丧着脸说,他们不擅长动刀,得找专攻外伤的…

    这回九阿哥也火了,“都是死人啊,快去太医院…”

    老十双眼喷着火死盯了那五个太医一秒钟,努力控制着方没吼出“滚“字。

    一直在病榻前看着弘历的弘丰突然道:“这传太医一来一回的,又得耽搁不少时间,皇阿玛,你来给四弟挤脓吧,不就是划一刀嘛…”

    老十长大嘴巴,没接话,这个任务貌似太过艰巨了吧?

    哪知其木格却道:“对,咱们抓紧时间,赶紧的,先将灯点上,还有,快找把小刀来,对了,还得去小厨房端碗酒来,爷,等这些都准备好了,敢动刀的太医若还没来,你就上。”

    九阿哥心想,从这到小厨房跑十个来回,传信太监也没到太医院啊,这不是摆明了要叫老十上嘛…

    老十只觉得嘴唇发干,咽了咽唾沫,干涩道:“好…”

    九阿哥见状,便鼓足勇气,道:“皇上,要不我来吧?”声音中还是有点迟疑的。

    老十没做声,大概是想到时再说。

    果然,其木格所要求的东西很快就准备就绪,老十被赶鸭子上架了………弘丰直接将一匕首塞给了老十。

    老十倒没瞪弘丰,而是默默的接过匕首在灯上烤了烤,大伙儿都看得出来,老十的手有些发抖,但九阿哥这时也不敢再请缨了,因为他光看着腿都在打哆嗦,要镇定、要狠心,容易,但是,那得看是对着什么人啊…

    老十消完毒后,一咬牙,就要冲着弘历的脸来一刀,其木格惊呼道:“你干嘛”

    老十给吓得打了一哆嗦,旋即冲其木格吼道:“你瞎叫什么,爷还能干嘛,看不见爷要挤脓啊”

    其木格握了握老十没拿刀的拿只手,强作镇定的说道:“爷,从嘴里划。”

    老十一点也没尴尬,此时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尴尬啊,只是点点头,“嗯。”然后便掰开弘历的嘴,冲那跪着的五个太医吼道:“还不来帮忙”

    五个太医赶紧爬了起来,跑到病床前,瞅了瞅弘历的嘴,给老十指明按他们的判断最应该下刀的位置,老十稍微顿了顿,一咬牙,飞快的划了下去,其木格、九福晋和安安不是将头转了过去,就是将头埋得低低的…

    弘暄等几个爱新觉罗家的男丁都不由微微龇了龇嘴…

    老十划完后,也急忙让位,让太医去挤脓…太医倒腾了一阵,大概是挺疼的,许久都没声息的弘历终于给哼了声,让大家不由看到了一丝丝希望…

    有了第一刀的经验,老十冲弘历的另一边脸来第二刀的时候就更利索了,而那五个太医此时也只剩了两个,另外三个则跑到外间给弘历弄防止伤口感染的药去了。

    在弘历的伤口弄得差不多、外科医生刚刚赶到才接手不久的时候,仙人掌也给找来了…

    老十看了看弘历,虽然脓给挤出来了,脸好似小了些,但是,弘历并没什么好转的迹象,于是,老十决定豁出去了,“赶紧捣拦了给四阿哥敷上”

    而此时,喜塔腊府中,芳菲正在屋里静静的抄着佛经,芳菲的生母也在房间里小声念着阿弥陀佛…

    喜塔腊夫人听了身边嬷嬷的回报后,微微瘪了瘪嘴,没说什么,回事的嬷嬷笑道:“好容易攀了个高枝,眼看就要没了,能不心急嘛…”

    喜塔腊夫人扫了那嬷嬷一眼,嬷嬷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瞧奴才这嘴,就是管不住…”

    喜塔腊夫人淡淡道:“什么叫眼看就要没了?这话要传到老爷耳朵里,我可护不了你…”

    嬷嬷忙满脸堆笑道:“是,奴才记下了。”顿了顿,该嬷嬷又笑道:“依奴才说啊,这福气可不是大就好,还得看能不能承得住…”

    喜塔腊夫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再批评嬷嬷嘴碎,而是开始用心的挑起了礼物单子,瞧着外面那乱糟糟的事态,宫里怕很快就要办丧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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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四章 天衣无缝

    第六百五十四章天衣无缝

    庄亲王府

    庄亲王心事重重的回到后院,让庄亲王福晋好不纳闷。

    自打弘历得病后,庄亲王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生怕雅朗有个什么闪失,因此非常强势的将雅朗给拘在了府里,专门请了京里的两资深大夫早晚给雅朗把脉,……擅长这方面的太医高手都围在弘历身边呢,庄亲王只好退而求其次。

    还好,紧张了这么些日子后,天可怜见,大家终于可以确定,远没弘历结实的雅朗貌似没感染到那可怕的疾病,庄亲王心中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还是一回府就冲到雅朗跟前,但却没再拿着尺子上下左右的量雅朗脸的尺寸了。

    而雅朗被确诊无碍后,就开始闹腾着要出府,庄亲王福晋说:“宫里如今正乱着,你又不是大夫,去了只能添乱,你若真担心四阿哥,就静心在府里抄经书为他祈福吧…”

    结果,一向坐不住的雅朗真的破天荒的天天认认真真的坐在了书桌前,让庄亲王好不宽慰。

    因此,当雅朗被确认完全没危险后,虽然庄亲王对于老十的焦虑挺能感同身受的,虽然,庄亲王也一直将忧心忡忡挂在脸上,但是熟知他的庄亲王福晋却知道,庄亲王心里其实没他表现的那么难受。

    而且,不知是挤脓的功效还是仙人掌的威力,总之,弘历在鬼门关晃了晃,又回来了,虽然弘历还是很虚弱,整天大半时间基本上都在昏睡,但是,宫里却是欣喜若狂,老十早早就宣布了,他要亲自到白塔寺去酬神,不光宫里,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好似为之一松,庄亲王脸上的忧郁更是一扫而空。

    怎么今儿又满脸的忧愁了呢?而且,打庄亲王一进屋,庄亲王福晋就明显感觉到,他老公是真的非常非常忧心,里面没一丝表演成分。

    于是,庄亲王福晋亲自给庄亲王倒了杯茶,“爷,出什么事了?”

    庄亲王叹了口气,良久方道:“朝堂上最近怕不得安稳,你这些天守好门户,谁也别见,还有,两孩子那都给盯结实了,别让他们出门和旁人接触…”

    庄亲王福晋疑惑道,“为田税的事?”就庄亲王福晋所知,好像朝中就只有田税改革能让自己老公如此担心了。

    不想,庄亲王却道:“不是,是为了四阿哥…”

    听得庄亲王如此说,见惯了宫斗的庄亲王福晋没咋咋呼呼的问:“四阿哥病情有反复了?”而是松了口气,带着几分笃定的问道:“四阿哥这病真有蹊跷?真是这个做的?”边问还边比了个“八”…

    当听说八福晋献上了方子后,京里很多人都不再认为弘历是单纯的病了,都在私下猜测着谁是幕后黑手,猜来猜去,貌似八阿哥的嫌疑最大…

    而那个笔贴式也是另一个让人疑窦丛生的地方,钮钴禄氏善柱,满洲正红旗人,父母早逝,依附族叔生活,近亲中都没人当官,但是,他却给补了个笔贴式,找的是拐了七八十道弯的一个亲戚,而这个亲戚官职也不大,又拐弯抹角的找了他妻子娘家哥哥的亲家的亲家,而最终帮忙的亲家又和老十死去的五舅舅阿灵阿的老婆是远亲…

    旗人本来就盘根错节的,加之兄弟之间多为竞争关系,因此,基本上没受牵连这么一说,只要老老实实的,就是亲兄弟谋逆了,也能保住一条命,因此,别说阿灵阿老婆的远亲了,就是她亲兄弟,只要没掺和那些破事,但凡有本事,朝廷也会酌情使用的,毕竟满人就那么点,人才难得啊…

    但是,当大家知道了这个善柱进入官场的途径后,全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两个字“(y)谋”…

    众人都这么想了,宫里能想不到嘛,因此,大家都在静候着宫里出招。

    不过,宫里却没什么动静,老十只是在早朝上宣布给理藩院的那笔贴式和郭络罗氏各赏千两黄金,此外,再无其他下文。

    但是,大家都嗅到了一丝风暴来临前的味道。

    按说赏金千两是皇榜上白字黑字写好的,老十兑现自己的承诺应该没问题,但是,赏金子需要在早朝上来特意说嘛?而且赏完就没了下文,要知道,连弘丰在西北大营都会维护策凌,救安安的还是策凌儿子呢

    因此,大家都在等,等着宫里的进一步消息。

    京城女眷们也都隐隐知道这一点,不过,庄亲王福晋却认为和他们家没什么关系,因此,此时心情很轻松向庄亲王求证大伙儿是否猜对了,然后突然想到,不对,就是核实是八阿哥干的,自己老公犯不着忧心啊,于是,急忙忙问道:“皇上将这差事交给你了?”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愁死人,办重办轻都得罪人…

    庄亲王摇头道:“你想到哪儿去了…”

    庄亲王福晋松了口气,“那爷为什么事烦呢?”

    庄亲王道:“皇上今儿在早朝上当着群臣训斥太子了…”

    庄亲王福晋笑道:“这应该没什么吧?”

    庄亲王摇头道:“听说四阿哥醒来后,当晚太子就被皇上骂了…唉,也许,算了,不和你说了,总之,你守紧门户就是。”

    庄亲王福晋惊讶道:“几个皇子阿哥一向都挺友爱的,怎么会…唉,怎么再好的感情一到了皇家就得变味呢…爷,和太子结党的都是那些人啊?太子也是的,太上皇还在呢,四阿哥再有福,能大得过他去?爷,你说这事是他筹划的,还是仅仅是借力打力?…”

    庄亲王道:“这些话你给我赶紧咽回肚子里去,皇家的事,是你妇道人家能乱说的嘛,总之你将府里给我看好了就对了。”

    庄亲王福晋担忧道:“雅朗天天跟着四阿哥跑,咱们可别给卷进去了…”

    庄亲王叹气道:“这一轮肯定波及不到咱们身上,毕竟四阿哥是受害者,但是,这些事,肯定是有来有往的,皇家的人,谁是省油的灯啊,唉,这才消停多久啊…”庄亲王眼光很长远…

    而储秀宫里目光短浅的其木格正劝着老十,“爷,你就消停消停吧,我觉得吧,也许是你想得太复杂了,既然没查出幕后指使之人,也许弘历真的就是单纯的生病,你想啊,天天跟着他的弘丰和雅朗都没事,那就说明这个病不象天花可以传染的,对吧?想拿这个病来害弘历也没法子啊,是吧?”

    这段时间,其木格也渐渐相信,腮腺炎也许真的不传染,否则怎么就弘历一个人得了呢?不过,因她是孕妇,所以她还是没撤消储秀宫的消毒措施。

    老十生气道:“没查出来不等于就没事走漏消息的事不也没查出是谁干的嘛?但那消息难道不是人传出去的,是自己飞出去的?”

    其木格一想也是,当下不说话了。

    老十则气恼道:“你想想,咱们明明知道有人在使坏,却楞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这说明什么?”

    其木格答道:“说明敌人太狡猾了”

    老十气得一拍桌子,“错,说明咱们太笨了”

    其木格给哽了一下,这老十也太会辨证的来看问题了吧?“爷,咱们都是老实人,(y)谋诡计什么的是不大会,你别急,咱慢慢查啊…”

    老十气呼呼道:“三个小的心眼实在我不气,可弘暄他可是跟在皇阿玛身边那么多年的,就一点没学到?太没出息了吧?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其木格无语道:“爷,你小声点,这话要传到太上皇耳朵里,你还不定怎么吃排头呢…”

    老十这两天天天骂弘暄,其木格早听不下去了,此时便对老十道:“爷,你要觉得弘暄心眼少,那你直接去查好了,你在皇阿玛身边的日子可比弘暄长,干嘛将两个案子都一起交给弘暄啊…”

    原本查内j是老十亲自领导的,但后来,老十也移交给了弘暄,两件事没准就是一伙人干的,那又何必设两个办案组呢,没的浪费资源。

    见其木格帮弘暄说话,老十气恼道:“朝中那么多大事…”

    其木格瘪瘪嘴,“交给弘暄呗,好歹太上皇肯定会指点一二的,想犯大错也犯不了…”

    老十楞了楞,过了一会儿才嚷了起来,“有你这么宠儿子的嘛事办不好就换个差事,那他这辈子还能有出息嘛”

    其木格耸耸肩,“我的意思是能者上,节约时间。”

    老十生气的瞪着其木格,眼睛瞪得忒圆,眼看就要咆哮了,其木格将肚子一挺,“你吼啊,吼啊,在家里吼弘暄就算了,今儿竟然在外头也吼弘暄,弘暄如今都这么大了,还是太子,被你这么吼,你让他将脸朝哪儿放…”

    老十咽了咽口水,反驳道:“他大了,他成太子了,爷就不能吼他了?哪儿的规矩,爷现在还被皇阿玛教训呢,爷不比弘暄大?爷不比弘暄尊贵?”虽然还是满脸的不忿,但声音却低了八度。

    其木格瞪了老十一眼,“你怎么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老十气结,只能扭过头去,不搭理其木格了。

    其木格等了大约一分钟的样子,才靠上老十,放软声音道:“爷,别气了,这事本来就不好查,你别天天吼弘暄了,给他些时间吧,我知道你是心急,但是弘暄也急啊,你就别再给他施压了,反正无外乎就是四哥、八哥、十七弟、弘皙、再加个五舅舅家,实在查不出,咱们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百,将他们全发作了,喔,如今也就四哥没伤元气,对了,爷,会不会是四哥啊?”

    其木格说到后来,不由有点激动了,雍正可是大大的(y)险狡诈的,而且最擅长默默经营…

    果然,老十说了,“四哥眼下说来还算安分,你以前还给他送了不少青叶子菜呢,怎么如今这么怀疑他?”

    其木格忙道:“爷,我认为不是咱们傻,也不是敌人狡猾,而是敌人隐藏得太深,但是他怎么能隐藏那么深呢?那肯定是早早的就默默做了一系列准备不是?我觉得四哥就象这种人,能忍得,可以悄悄的布几十年的局,平日都引而不发,到关键时刻跳起来给人致命一击”

    老十叹了叹气,没发表评论。

    其木格想了想,又道:“爷,不如先集中力量查内j吧?咱们身边被人安了探子我信,但弘历是被人害的,我觉得吧,前前后后也许是巧合,你想啊,他们害弘历干嘛?要害也该害弘暄啊,弘暄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算得上后继无人了呢,三个小的如今是长得不那么象了,但晃眼一看,要分出他们来,还是很费眼神的…”

    老十的脸一下(y)郁了,他为什么这些天天天骂弘暄啊,就是弘暄去查根子,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的,老十窃以为,除了康熙,真没别人了…

    而乾清宫内

    康熙静静的听了一侍卫的回报,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却没发表评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虽然表面看康熙很平静,但是心里早是波涛汹涌的不能再汹涌了,竟然一点头绪都查不出来?

    康熙可不相信弘历真的就是单纯的生病了而已,宫里的事就没单纯了的,但是,究竟是谁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呢?

    康熙一一想过自己的那帮儿子,微微摇了摇头,大家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了,他们的能力康熙还是很了解的,若是他们干的,颇为自负的康熙不认为自己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

    陷入困惑中的康熙思忖了良久,脑中突然灵光一显,冲暗处招了招手,“去查查弘历和老八家有没有什么联系…”

    而弘历此时正翘着嘴,气鼓鼓道:“三哥,我想睡觉,都晚上了,本来就该睡觉了,你别吵我。”虽然神情很生气,但声音却是非常非常的有气无力。

    弘丰笑道:“你白天基本上睡了一整天了,先别睡了,喝点粥吧。”

    弘历闭着眼,摇了摇头,“不想吃。”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入睡。

    弘丰摇了摇弘历,道:“你得先喝粥,否则你哪来得精神,快起来喝了,皇额娘身子不方便,你别又将她给招了来…”

    弘历却不再言语,仿似已经睡着了。

    弘丰见状,便道:“我可是专门搬到你隔壁的,你给点面子吃一口行不行?”

    在弘历醒后,弘丰也搬到了储秀宫,说是免得弘历觉得孤单,因为事实证明,好像弘历没传染(性),其木格便也没再拦着。

    此时,弘丰便将这拿出来要挟了,但弘历却没啃声,弘丰无奈,只好对下人说,“先去热着吧,等他半夜要喝水的时候再给他…”

    昨儿突然有事,所以没来得及更新,对不起,今早补上

    第六百五十五章 粥

    第六百五十五章粥

    储秀宫

    夜深人静,只有小厨房和弘历病房的外屋亮着两盏微弱的灯光,但这两处也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想来弘历此时还在睡着,值夜班的下人们应该都在打着盹…

    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弘丰因记挂着弘历没吃晚饭,便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朝前院走,准备去问问,弘历这小子半夜有没有加餐虽然其木格准许弘丰搬进了储秀宫,但是却没让弘丰住弘历隔壁,连前院都不准弘丰住,将弘丰给赶到了后殿中,和安安的闺房相邻。

    因此,弘丰从住所要去探视弘历还得走一段路。

    因其木格从不在外间留人伺候,几个孩子也形成了这等习惯,不过,几个孩子也不是那勤快人,半夜起床去厕所那是从不点灯,反正就着月光,隐隐约约也能看得清,所以,当弘丰出房间时,是独自一人,而且没提灯笼。

    弘丰慢腾腾的绕过老十两口子居住的正殿,觉得困得不行,(摸)了(摸)脑袋,决定少走点路,干脆直接去小厨房算了,弘历若要吃粥,小厨房肯定是知道的,自己又何必非要跑到病房去换趟衣服、蒙回面纱呢…

    就在弘丰还有二十多步就快走近小厨房时,却突然发现,亮着灯光的小厨房闪出一个人影,弘丰一下来了精神,心想,莫非是给弘历拎吃食的?

    弘丰停住脚,仔细看了看,来人好像是弘历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张子,弘丰当即快走了两步,打算问问,弘历眼下是不是醒了在嚷饿。

    不想小张子走得忒快,竟然一转眼就过了二门,弘丰只好加快脚步,要不是大半夜的声音会显得特响,弘丰早张开嗓子叫小张子站住了。

    郁闷的弘丰刚追过二门,却欣喜的发现小张子在前面走廊上停了下来,弘丰待出声喊他,想了想,还是闭了嘴,虽然过了二门不担心吵醒老十和其木格了,但是,万一弘历没醒,小张子只是拎去预备着呢…

    弘丰摇摇头,算了,反正都走到这了,也不在乎多走这几步了…

    可弘丰的脚还没跨出,就发现停下脚步的小张子竟然给蹲下了。

    弘丰瘪瘪嘴,心想,这小张子竟然拎个食盒都要歇歇气,看来得给四弟说,让小张子多练练身手了…

    不过,小张子很快就又复站了起来,继续朝前走,不过,这回脚下的速度却不似先前那么快了…

    因小张子蹲下耽搁了一会儿,速度又放慢了些,因此,在未到弘历病房前,弘丰就追上了小张子,吓了小张子好一大跳,“三,三,三阿哥…”

    弘丰笑道:“瞧你这点胆子,说出去谁信你是在四阿哥身边当差的?这皇宫大院的,难道还怕有歹人不成?”

    小张子擦了擦额头,“奴才,奴才没出息…”

    弘丰没在意,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四阿哥醒了?”

    小张子应道:“是,小的就自作主张去小厨房给主子拎点吃食来…”小张子的声音明显还有一些发抖。

    弘丰笑道:“胆子虽小,想得倒还周到。”

    说话间,弘历的病房便到了,但是,弘历喝完水又睡下了。

    弘丰有些失望,“睡下多久了?”

    得知弘历刚睡下,弘丰想了想,还是在外间穿了件罩衣,系上棉巾,拿了一盏灯走进里屋,却听弘历瓮声瓮气道:“爷没叫人呢,出去,别打扰爷睡觉…”

    弘丰笑道:“四弟,没睡着啊…”

    弘历奇怪道:“三哥,你怎么来了?什么时辰了?”

    弘丰道:“离天亮还早呢,你感觉好些没?”

    弘历道:“嗯,好多了,就是觉得嘴巴疼。”

    弘丰将灯放在床头旁,坐在床边道:“瞧着你现在的精神比白天好多了。”

    弘历打了个哈欠,“还不是被二哥给吵的,吵得我现在都有点睡不着了。”

    弘丰乐道:“看你真是病糊涂了,二哥如今可在海上呢。”

    弘历闭着眼睛,叹气道:“这些天老梦到他,我睡了多少天就差不多梦了他多少天,不是管着我不准干这就是拉我回家呆着,还凶巴巴的…”

    弘历醒了的这两天基本上都还是在昏睡着,所以,弘丰还是头次知道弘历这些天老梦到弘参,当下便笑道:“今天梦到他又怎么你了?”

    弘历嘿嘿笑了笑,“他今儿没管我,就是不停的在我耳边念叨,念得人烦死了,对了,他还说大哥和你笨死了呢,呵呵…”

    弘丰乐道:“得,你就编吧。”

    弘历又打了个哈欠,“真的,不过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们,我就想不起来了…”

    弘丰拉了拉弘历的被子,“再热也得将肚子盖上,对了,你病的这些天梦到我没?”

    弘历摇头道:“没有,你人就在我身边,我还梦你干嘛啊…”

    弘丰道:“你天天昏睡,对子还这么多啊,对了,既然没睡着,就起来吃点东西吧,不能老饿着。”

    弘历摇摇头,“不想吃,我还是想睡,明早起来吃。”

    弘丰劝道:“就吃一点吧,你昨儿也没吃两口,现在难道不觉得肚子饿?该不是怕嘴疼,才不吃的吧?”

    弘历郁闷道:“真的没胃口。”

    弘丰道:“要不明天问问太医,看你能不能吃(r)粥?”

    弘历还是摇摇头,“不想吃。”

    弘丰试探道:“炖(r)?”

    弘历依旧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竟然连(r)都不想吃了,看来弘历依旧处在重病状态…

    弘丰叹了口气,“四弟,你多少吃点吧,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你不知道,也就你醒来的这两天,皇阿玛和皇额娘才睡了个好觉…”

    弘历想了想,“就吃一口。”

    弘丰一边急忙叫小张子将吃食拿进来,一边笑着应道:“好,好,好,我觉得你今儿晚上精神比昨儿白天好多了,你若将这碗粥喝完了,明儿肯定精神更好。”

    弘历嘀咕道:“其实昨儿早上我刚醒的时候精神也挺好的。”

    弘丰哪里会信,正待反驳弘历两句,却见小张子端了碗粥进来,道:“主子,粥来了。”

    弘丰便暂停洗刷弘历,对小张子道:“给我吧。”说完便从小张子手中接过了碗,不经意间碰到了小张子冰凉的手,弘丰楞了楞,这大热天的,小张子的手怎么这么冷,弘丰下意识的多看了小张子一眼,虽然灯光有些昏暗,但弘丰却还是清楚看到小张子额头有汗珠…

    弘丰奇怪的想,难道是冒冷汗?莫非小张子也病了?

    而弘历已经自己坐了起来,道:“我自己吃,才不要你喂呢。”

    弘丰一边将碗递给弘历,一边又瞅了瞅小张子,虽然光线不好,但是,还是证实了,小张子的额头的确在冒汗。

    弘丰顿了顿,对小张子道:“这些天你伺候四阿哥也辛苦了,今晚就不用值夜了,下去好好歇歇吧…”

    小张子忙道:“奴才不觉得辛苦…”

    弘丰道:“叫你去歇息就去吧,别婆婆妈…”

    小张子飞快的看了眼弘丰,道:“谢三阿哥体恤,不过,奴才真的没事。”

    弘丰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等小张子悄声退下后,弘历已苦着脸吃完了一口粥,将碗递给弘丰道:“三哥,小张子的声音是有点不对,你明儿叫太医给他看看…”

    弘丰接过碗,笑道:“是嘛,哪不对了?”

    弘历道:“好像声音有点抖,搞不清楚,大概是给累着了。”

    弘丰笑道:“是啊,连小张子都给累成这样了,可想而知,我们有多累,看在我们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就不能多吃两口?”

    弘历一下就躺了下去,“说了只吃一口的。”

    弘丰笑道:“人是铁、饭是钢,你就多吃点吧…”

    弘历蒙头道:“睡觉也很重要的,你怎么就只记住一点啊,怪不得二哥在梦里都说你笨呢。”

    弘丰乐道:“我还笨?好歹比你聪明好不好…”

    弘历掀开薄毯,瞪着弘丰道:“我现在可是病人。”

    见弘丰还要再说,弘历急忙道:“我要喝水,喝糖水,喝三哥兑的糖水。”

    弘丰无奈的笑了笑,只好走到外屋去给弘历弄糖水。

    糖水很快就弄好了,外屋存放着一罐糖呢,小张子飞快的就找了出来,一点也不费功夫。

    弘丰心很细,觉得糖水有点烫,就又拿了一个空杯子给晾了晾,也没耽搁多少功夫,觉得不烫嘴了,弘丰便将糖水给弘历端了进去。

    不想,糖水端到了床边,弘历却好似已经睡着了,弘丰笑着推了推弘历,“别装了,起来喝水,喝完再吃一口就好。”

    哪知弘历却好似真的困得不行,不耐烦道:“别烦我,我要睡觉。”说完就翻了个身,呼呼睡了,弘丰哪信他是真睡,使劲摇了摇弘历的身子,不想弘历只嘀咕了两句,再没其他反应。

    弘丰笑道:“好了,好了,不你喝粥了,你真不喝水了?那我也回屋睡去了。”

    弘历还是没反应,弘丰拍了拍弘历,道:“真睡着了?”

    弘历含糊道:“嗯,嗯,睡觉…”瞧着不像是装的。

    弘丰讶然了,明明刚刚精神还好啊,而且还有越说越兴奋的架势,不可能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困成这样啊…

    弘丰觉察到事情不对劲了,扫了眼床边的那碗粥,眼神一凛。

    想了想,弘丰从自己内衣上撕下了一块布,包了一小匙粥,揣在怀里,走了出去,依旧关心了小张子两句,然后才离开。

    小张子等弘丰走后,急忙走进里间,将剩下的基本上还是一整碗的粥给端了出来,对其他值夜的人道:“要不是皇后娘娘担心四阿哥的病会传染,不准咱们吃四阿哥吃剩的东西,大伙儿眼下也可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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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六章 没想到

    第六百五十六章没想到

    储秀宫

    其木格面色苍白,双手微微发抖,“弘丰,你怎么能不守在弘历身边,竟然自己又回房了呢?”说着,其木格就要朝外走,弘丰急忙拦住道:“皇额娘,稍安勿躁,四弟身边伺候的人可不光只有小张子一个,就算他将屋里的奴才都能糊弄了,屋顶上还有暗卫守着呢,无碍的,我若留在那,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弘丰昨儿回房后就没再睡着,主要是太震惊了,小张子竟然会害弘历

    老十当初分府时,因没有封爵,所以只带了身边的几个贴身太监出宫,后来封为郡王后,内务府是要按例给老十配齐20名太监的,但当时其木格早就取得了家中的话语权,因此,对太监充满同情但却无力改变什么的其木格便采取了一贯的对策:眼不见心不烦,告诉老十,别要。

    老十倒也没全听其木格的,还是给弘暄挑了一个小跟班………弘暄得进宫读书,身边没个跑腿太监会非常不方便的,弘暄的小跟班挑出后,老十便告诉内务府,他挑好了,这把这小太监送来就行了。

    而内务府自然将此事禀告给了康熙。

    大清的规矩是,宗室王公、一品文武大臣都可以用太监,以前并没有人数限制,后来,康熙认为各王府旗下太监数量太多了,便在康熙十四年对各个级别可使用的太监数量进行了规定,府中太监数量的多少从此便又成为身份的一种证明,大家都是可着劲儿的将编制用完,从没人像老十这样,拿着名额不用的。

    所以,康熙很好奇,老十到底是哪儿抽筋了,哪知老十一句话就将康熙给气得跳了起来,老十很无赖的说:“养太监的银子全都拿去交罚款了。”

    于是,气急的康熙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但骂完后,康熙也没着老十按定额接收太监,这可是福利,爱要不要

    因此,当老十后来当上太子后,三胞胎和安安身边便没太监可用,老十为三胞胎和安安挑选伺候的太监可是费尽了心神,比给自己挑贴身太监都用心,那可是将太监们的祖宗八代都查完了的。

    而有幸被选上的小张子更是符合各种入选条件,并且,还是弘暄推荐的。

    小张子四岁就进宫了,父母双亡,是被唯一的亲人,家中并非穷得揭不开锅的他的叔叔给送去当太监的,因此小张子进宫这些年来,并没和他叔叔有任何联系,而且他的师傅还是弘暄身边的大太监王公公,而那个王公公又是老十给弘暄亲自挑的,当时弘暄独自在京,住进了阿哥所,老十便将以前伺候过自己额娘的几个忠心太监给弄到了弘暄身边,其中一个便是弘暄身边如今的大太监。

    也就是说,算得上是老十家嫡系的小张子在宫外并无牵绊,不存在被人拿住家人要挟之说,此外虽然小张子年纪比弘历还小一岁,但人却和机灵,又透着勤快,因此,弘历很快就喜欢上了他,对他也多有照顾,也就是说,不存在弘历欺凌下人被人报复之说…

    因此,弘丰才会对小张子是一丁点儿怀疑都没有…

    不光弘丰没怀疑小张子,就是第二天一早听到弘丰汇报的老十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可能吧…

    只有其木格第一反应是,弘丰为什么昨夜不好好守着弘历…

    听弘丰说是不能打草惊蛇,其木格很不赞同,道:“小张子都能干出这等事,谁知道暗卫会不会也被人收买?”

    其木格真的抓狂了,如今自己一家可是当权派啊,小张子也算是弘历身边的储备干部了,日后弘历分府,他不是大总管那也会是二总管的,作为一个太监,能有这样的前程不错了啊,而且这种前程也就弘历能给他啊,他怎么还不实心踏地的呢?这些人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有了小张子这个坏榜样,其木格对暗卫也没法信任了。

    老十握住其木格的手,道:“暗卫不会有问题的,而且爷派的是两暗卫。”

    老十说得很镇定,但话语间却也透着那么一丝不确定,而且其木格也感觉到老十的手在微微发抖,看来也是给气得不轻,当然也有可能是给吓的。

    其木格顿了顿,问道:“那为什么暗卫没发现小张子下药?”

    老十道:“他们只负责盯住弘历的房间,哪会分神四处张望,再说了,他们在屋顶上,小张子是在走廊上下的药,走廊和弘历的房间又不是正对着的,视线也不好。”

    其木格还是不放心,道:“那弘丰,小张子起疑了没?”

    弘丰道:“应该没。”

    其木格叹了口气,突然想到:“爷,弘暄那别也有危险吧?”小张子可是和王公公是师徒呢,而王公公又是老十额娘宫里的旧人,于是,其木格急了:“爷,该不会是王公公要给阿灵阿报仇吧?”

    老十摇摇头,“他和阿灵阿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