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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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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五章乐观的胆大派

    弘历上次只是在运兵船上待过一阵,靠岸后,就被派去搞调研了,因此,直到朱一贵被捉,弘历也没亲眼瞧过真刀真枪的干架,心中的遗憾可想而知,这次好不容易能亲历一回战火了,弘历除了激动还是激动,若不是弘参在一旁压着他,他早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了。

    而弘参虽然也同样激动着,但却透(露)出几分紧张。

    弘历并不认为弘参的紧张来源于九阿哥和施世骠,虽然在安居岛坐镇的九阿哥在码头送行时,神情分外郑重,虽然此次主帅施世骠自打登船后,就没(露)过一丝笑容,嘴一直紧抿着。

    但是,弘历窃以为,九阿哥和施世骠、以及弘参的压力并不是来自战事本身,而是来自于民间舆论。

    原本大家还担心,朝廷派兵去马六甲给“被袭击”的商船找回场子,会引起吕宋和安居岛汉人的不安,毕竟大家才安居乐业几年啊,自然应是分外珍惜和平的,因此,九阿哥和弘参都在紧锣密鼓的针对安定团结开展工作。

    不想,这两地的汉人听了坊间的小道消息后,却该干嘛干嘛,压根没人跳出来抗议,更没人收拾起细软张罗着搬家,弄得九阿哥和弘参都惊叹不已,这些人也太淡定了啊。

    一打听,人家淡定不是没原因的,在他们看来,安居岛可是老十的龙兴之地,地位仅次于盛京,朝廷会让战火蔓延到安居岛上来?

    九阿哥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弘参也在九阿哥的指示下,加紧协助安居岛官员进行防务筹备,并命岛上守备军提前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震惊了,两地的商号竟然开始加紧抢修商船,一打听,却是要跟着大清水师p股后面去南洋做商贸,说就是要趁着朝廷大败洋人的机会,让自家商号的产品遍布整个南洋。

    更有甚者,还跑到衙门里打听,大清会不会派人去南洋接管洋人的税收衙门?

    以前荷兰人把持着南洋生意,规定大清的帆船商人只能在指定港口停靠,并课以重税,弄得大清帆船商人压根没盈利,很是萧条了一段时间,后来,老十跑去吕宋了,接着,大清水师也来了,于是,大清的帆船商人们的底气便硬了,凭什么要在你洋人划定的港口停啊?我想停哪就停哪,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荷兰人起初自然是派了兵舰去威胁,但敢跑到南洋去冒险的大清帆船商人自然也不是孬种,很牛的冲人家说,南洋自古就是我大清的属国,咱大清没给你立规矩就不错了,你还真想欺到我们头上?

    当然了,大清商人说这话的时候,小腿也在打着哆嗦,因为后面并没自家的水师跟着。

    但大清商人这牛哄哄的态度却让荷兰人起了疑,怀疑是老十在背后唆使的,就是想挑起争端后,在南洋打一架。

    于是,荷兰人就回家去商议去了,得出的结论是,眼下不是和大清开火的好时机,自己的补给线太长了,一开打,准得被大清赶回老家去,先忍忍吧,反正大清在吕宋,除了最早占的那两块地外,也没再朝外扩张,自家在南洋的利益应该能保住。

    于是乎,就这么歪打正着的,在没官方抗议、交涉的情况下,大清帆船商人顺利重返南洋,当然,这些人也不是那没脑子的,并不去抢荷兰人的港口,而是另找了几个良港,重新建了几个交易市场,这叫荷兰人在心疼损失的税收银子之余,倒也放了心,看来大清没将自己赶走的打算,那就先这样吧,于是,这些年下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商人的本(性)是什么呢?是逐利,不管是洋商还是大清的商人,早就盯着对方盘里的(r)了,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听说朝廷要发威了,大清商人自然不是会放过抢占市场的大好机会的,于是,全加紧做着准备,打算第一时间去抢市场,至于战局会如何发展,在大伙心里,那可是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难道大清还会败?别侮辱人行不行…

    九阿哥和弘参听了这消息后,只能暗骂商人没脑子,一点都不懂军政大事。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坐不住了,因为没两天,广东、福建的船队便络绎不绝的在吕宋和安居岛港口停靠了,人就停靠,不卸货。

    再一打听,不光九阿哥和弘参,连弘历都傻眼了,广东福建的好些个商人早就知道大清会朝洋人开炮了,为嘛呢,真以为权贵船队吃饱了撑的,没事就闯关玩啊?

    当然了,康熙在位时,大伙儿倒没法预言战事何时会开打,可老十一登基,大伙儿立马全开始准备了,开玩笑,那权贵船队可是老十一手组建的,老十得负责不是?再说了,在大伙儿心里,老十对这片海上心着呢,不像康熙,觉得可有可无。

    因此,当坊间一有小道消息传出,两地的许多商人就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货物搬上船,先朝吕宋和安居岛开进,就算消息错误,不就是损失点路费嘛,做生意这点风险还不担?

    其他没远见的商人则赶紧手忙脚乱的现准备,希望届时能去分点残羹。

    见商人们其实还是很有政治头脑的,大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大家怎么就没想过万一,万一朝廷没打赢他们不是会血本无归?

    要乐观是没错,可这也太盲目乐观了吧?

    弘历觉得自己也算一乐天派,但也不敢傻不拉几的立保证书,说此战必定大获全胜啊

    于是,在全民没一点战败准备的情况下,九阿哥等人的压力那可想而知。

    因此,见水战经验丰富的施世骠也是天天紧绷着一张脸,………他祖上倒是跟着郑王爷和洋人交过手,可他没有啊………弘历便时常的凑上前去闹闹,神经绷紧了也不太好不是,真以为自己那么那么的不懂事啊?

    好吧,弘历承认,自己的确有点不懂事,的确想去攻击战舰上,但自己脸皮也不是那么那么厚的,被拒绝十多天了,还厚着脸皮在那老调重弹,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转移一下施大将军的注意力…

    自然,弘历将自己的想法给弘参说了的,弘参却没好气道:“你还该得表扬是吧?”

    弘历还能干嘛,只能仰天长啸,自己的好心咋就没人领呢。

    不过,弘历倒也不恼,不领情就不领情吧,反正自己也有事。

    于是,再第n次被弘参瞪眼后,弘历第nnn次又拿出两望远镜开始捣腾了。

    见弘历将两眼睛前各放一望远镜,弘参失笑道:“你也不嫌难受。”

    弘历一边调着两望远镜的间隔距离,一边道:“不难受。”

    弘参奇怪道:“你不觉得头晕了?”

    弘历还在调着两望远镜的间距,嘴中说道:“摆对了位置就不那么晕了。”

    那就是说,摆对了位置还是会晕的,弘参摇摇头,不知该说弘历什么才好。

    登船前,弘参和弘历都领到了军用物资,其中就人手一副望远镜。

    弘历便将弘参的也拿了过来,用绳子将两望远镜给捆在一起,得瑟的给弘参显摆,不想,刚往眼前一放,就赶紧拿下来了,很是纳闷道:“怎么会头晕啊?”

    弘参奇怪的接过一看,的确,不仅头晕,而且还看不清楚。

    弘历则求惑道:“没道理啊,两眼肯定比一眼看得宽,但怎么两望远镜反而比不上一个呢?二哥,怎么回事?”

    弘参哪知道啊,只好说打完仗再研究吧,如今只清楚,只造单孔望远镜原来并不是节约成本这么简单。

    弘历见状,便将弘参的那副望远镜给留下了,说是在行程中他再好好试试。

    经过这十多天的航行,弘历总算是发现,两望远镜间的距离和头晕有着直接关系,但却没发现,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完全不晕。

    弘参见弘历眼下又打算摆弄望远镜了,便道:“先将望远镜给我,我瞅瞅海面的情况。”

    弘历递了一个给弘参,因施世骠在船头,为了防止弘历待会儿又(s)扰人,弘参便领着弘历到了船舷的另一侧,弘历也眯起眼举着望远镜,四处眺望,突然道:“那有两艘船,咿,奇怪,怎么好像是咱大清的。”

    弘参急忙朝那方向看了去,确认无误后,叫了一士兵去通知施世骠,虽然商人们都乐观得很盲目,但是,大军出发时,商船都还在港口好好的停放着,总得等洋人败了再去抢市场不是?

    那么眼下两艘帆船便显得有些诡异了。

    施世骠自然叫人坐小船去问问。

    很快,士兵就回来了,说,他们打算去马六甲,等水师打败了洋人,他们好抢占马六甲周边的市场。

    当然,人家也说了,他们请了南洋的几个汉人当向导,说是在马六甲附近有个僻静的荒岛可以暂时停靠,他们打算停在那静候大军胜利的消息…

    这两艘船并不是从吕宋或安居岛出发的,而是直接从广州启程的,有官府的文牒作证,并且他们出发的日子也比大清水师早了很多天,……在听说大清商队被洋人击沉后的第三天就出港了,因一艘船出了点小故障,所以在南洋某地暂时停了下来,修船耽搁了许多时间,昨儿才重新启航,不想,竟然会遇到大清的军队…

    施世骠还能说啥,只能将嘴抿得更紧了…

    弘历则对弘参道:“二哥,问问这船是哪家的,你去西洋的时候将他们家主给带上吧,胆子大的人应该都有点本事的。”

    弘参幽幽道:“就怕是个莽胆大的。”

    而此时京城里,十四也正拍着桌子气愤道:“你小子也太胆大了吧?”

    特木尔听十四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自己最早的猜测是没错的,于是,便由起初的尴尬不好意思变成了黑脸没好气,直接冲十四说,不行,这事没得商量,然后便抱拳打算走人。

    十四给气住了,合着自己先头都白说了?于是便叫特木尔站住,他话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

    哪知特木尔却道,他还有工作在身,没时间听十四唠叨。

    于是,十四便拍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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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六章 男主角

    第六百二十六章男主角

    见十四动了真怒,特木尔倒也不好使(性)子径直走人,不管是爵位还是辈分,十四可都响当当的压着特木尔呢。

    于是,特木尔便停住脚步,但倒也没一丝怯意,而是正色看向十四,“十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十四调整了一下情绪,很清醒的知晓,眼下不能发脾气,印象分很重要啊,因此,十四努力挤了个笑脸,道:“坐下慢慢说。”

    特木尔道:“小子站着就好。”

    十四也不勉强,敲了敲桌面,开始循循善诱,说特木尔不能那么自私,得为阿茹娜想想,“你们兄弟都成家了,你额娘多孤单啊,难道你忍心见她天天就只逗弄小孙子玩?是,你们都很孝顺,可再孝顺,你们也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不是?”

    特木尔一下就给十四顶了回去,“十四爷不是比小子们更忙?”

    十四打了个哈哈,道:“是,可是,可是,如果你额娘嫁给了我,好歹多了个人冲她嘘寒问暖不是?再说了,你额娘还年轻,你就真的忍心她守一辈子寡?少年夫妻老来伴,等你额娘老了,她没个伴,那多可怜啊…”

    特木尔道:“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们就给额吉说过,有合适的人,我们不拦着。”

    十四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道:“你这话,爷可就不乐意听了,难道在你们眼里,爷就那么不合适?咱不论身份,不论地位,单说本事,蒙古那片有谁赶得上爷?”

    特木尔冷冷的看着十四,质问道:“是,身份低了,没本事的,我们自然瞧不上,但若光有身份,光有本事,我额吉也早就再嫁了,不用等到现在。”

    十四点点头:“那好,你给爷好好说说,怎么样才是合适的?”

    特木尔硬邦邦道:“我额吉琴棋书画样样都不沾边,敢问十四爷,为什么要娶我额吉?”

    特木尔此话一出,十四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特木尔将弘春弘明的胡话给联想起来了,再一联系外面的传言,肯定认为自己娶阿茹娜只是为了平息谣言而已。

    于是,十四便叹了口气,道:“你去问问皇上,问问你姨父,爷为什么要娶你额娘。”

    特木尔了然的一笑,道:“不用问,我也知道,所以,我不同意。”

    十四郁闷道:“你知道个什么啊?你知道个p爷十多年前就认识你额娘了,要不是你姨母嫁给了皇上,你以为今天还有你在这世上啊臭小子”

    特木尔楞住了,十四也沉默了,给一半大小子将自己的感情历程,十四光想想就觉得别扭,于是,便冲已经离京的呼斯楞开炮了,“这些事情,你回头去问当今皇上,你姨父去,对了,呼斯楞那小子也认为爷是拿你额娘当挡箭牌?他祖母的”

    特木尔心想,谁知道你们早有有那啥啊…

    特木尔正这么想着,却听十四来了句,“但这么些年,我和你额娘可是清白的,没丁点私情的,你可不许回家说胡话气你额娘。”

    特木尔一听,觉得十四好似的确挺为自己娘着想的,当下便道:“我知道。”倒不是特木尔大度,而是十四和阿茹娜隔着天南地北的,除了精神上出出轨,还能干啥出格的事?因此,特木尔压根不认为自己老爹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见特木尔态度有所软化,十四便继续道:“你额娘这么些年不容易,你们好歹也为她想想吧,总之,爷想娶她不为别的,就是想娶她而已,没那些污七八糟的缘由。”

    特木尔顿了顿,道:“我们从来没听额吉说过这事…”

    十四道:“你叫她怎么和你们说啊,所以,回去后也别找她核实,进宫找皇上去。”

    特木尔应了后,却问道:“十四爷,弘春阿哥他们都知道了?”

    十四点点头,“嗯,都知道了,都巴不得你额娘赶快进门呢。”

    对十四的这句话,特木尔可是怎么也不信,心想,回头我还是找弘暄和弘丰拿主意去。

    于是,弘暄和弘丰都傻眼了,自己身边竟然还有这等绯闻?

    两人傻了半天后,弘丰先说话了,“我是说怎么在军营里十四叔对两表哥那么亲热…”

    特木尔道:“你们觉得十四爷没说假话?”

    弘暄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毕竟这事关小姨名节,他应该不会乱说的。”

    弘丰却冲弘暄道:“大哥,日后我和二哥、四弟若要娶一家里的三姐妹,你可别拦着,我可不想像十四叔那样,等个十几年,而且还没准不能成。”弘丰本还想加一句,说不见得人人都像特木尔爹那样早逝,但因特木尔在场,这话说出来就太不恭敬了,因此,弘丰便将此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弘暄瞪了弘丰一眼,“我总算明白了,并不是你比四弟靠谱,而是有四弟在,他将那些你想问的不靠谱的问题全问了,你没的问了,所以衬得你靠谱了…”

    弘丰嘿嘿笑了两声,“看来我欠四弟的还不是一点半点啊,呵呵…”

    见弘暄和弘丰两兄弟在一旁闲话,特木尔急道:“你们还是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弘暄想了想,道:“我先找皇阿玛探探消息,如果十四叔真和小姨那啥,被耽搁了…你就好好想想…反正吧,你拦呢,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不拦吧,十四叔府里也挺让人窝火的,反正,这主意,还是只能你自己拿,不过,你记住了,即使你同意了,可也千万别说同意两字…”

    特木尔楞了楞,道:“为什么?”

    弘丰想了想,有点明白,便道:“你轻轻松松就同意了,十四叔会觉得得来容易,日后不见得多稀罕小姨。”

    特木尔明白了,嘱咐弘暄,“一定帮我将消息问清楚啊,我还得给大哥、二哥写信呢。”

    弘暄忙拦了,“别,千万别给他们写信,这事你帮他们拿主意就行了,这一写书信就容易泄(露)出去,到时更是流言四起,不大好。”

    特木尔觉得怎么压力那么大呢,还得帮两哥哥投票,唉,看来决策者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等特木尔走后,弘丰才问道:“大哥,难道特木尔反对,皇玛法就会同意了?”

    弘暄摇摇头,“不见得,但好歹十四叔能有个由头跑到皇玛法那大哭一场,总有点转机。”

    很快,弘暄和弘丰就从老十口中知道了原来他们的十四叔是那么的深情款款,那么的情深义重,那么的长情,两人唏嘘一番后,便跑去给特木尔说了,“皇阿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九叔心细,早就察觉了,你们年年收到十四叔的礼,就没觉得奇怪过?九伯和我皇阿玛关系最好,他都没送呢,十四叔竟然在送,而小姨又没回礼,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特木尔摇头,“额吉好像以前说过,说十四爷要入伙商队,但一嘛,手头银子不够,二嘛,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掺和了这事,就借送年礼给份子钱…”

    弘暄和弘丰一听,觉得这的确能解释得通,于是,便不再去说特木尔一群人反应迟钝,而是叫特木尔好好考虑,赶紧给十四一个回话,别拖了…

    特木尔只好唉声叹气的应了。

    弘丰则等走到一无人角落,才问弘暄,“大哥,这事你不会反对吧?”

    弘丰的意思是既然康熙站在朝政的角度要反对,那么弘暄这个未来继承人也许也会站在长远的角度投反对票,却见弘暄缓缓摇摇头,“不会。”

    见弘丰诧异的望着自己,弘暄笑道:“要平衡各方势力,多的是法子,只是难易不同罢了。”

    而安安听闻后,则对十四仰慕得不得了,既能文又能武且痴情的男主上演一段苦情戏怎么可能没票房,这片子的男主角不当偶像,那不是白糟蹋了嘛…

    安安还很八卦的问老十,偶尔是不是会有点觉得对不起十四,却见老十两眼一瞪,“要不是朕娶了你皇额娘,你十四叔上哪儿认识你小姨去?”

    安安一想,对啊,当时并不是只能成一对,十四选择了成全,而是十四生晚了,好事已经叫自己老爹给占了,于是,只能唏嘘一把…

    其木格则叮嘱孩子们,见了阿茹娜不准(露)出任何打量的眼光,这事,其木格还是觉得很不大舒坦,晚上对老十悄悄说,“爷,阿茹娜若真进了十四弟府,日后我怎么处啊?阿茹娜受委屈,我肯定要帮忙,可人家十四弟妹本来就是正妻,耍脾气人也是应该的…”

    在其木格的道德观里,十四福晋是受害者,虽然十四有很多小妾,但是,十四福晋的地位完全不受威胁啊,阿茹娜就算不争,可一群女的守着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争,这个假设其实是不成立的…

    老十却很无所谓道:“十四弟既然要娶,他自然有本事将后院安顿好了,你就别c心了,十四弟妹那么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不会面上难为阿茹娜的…”

    其木格叹气道:“不就怕十四弟妹出(y)着嘛?”

    老十笑道:“既然是(y)着,其木格,一般情况下,你就发现不了,呼和又不是没小妾,阿茹娜在这些方面,比你强…”老十并不认为阿茹娜会幼稚的哭着找其木格为她出头。

    其木格不服气道:“爷,宫里可还有…”

    老十道:“你对付嫣红她们的法子就是少打照面,少接触,你瞧瞧哪家主母像你这样,就甭在爷面前说你多有计策了啊,在这方面,不是爷瞧不起你,你真不如阿茹娜…”

    其木格一想,不对啊,以前阿茹娜可是正妻,如今换了身份,怎么可能适应…

    老十翻了个身,道:“睡了睡了,皇阿玛那道关口还没过呢,你现在c这些心太早了,唉,睡了睡了,爷明儿还有的忙呢。”

    虽然在老十一家人看来,十四是绝对的男主角,不过,眼下,在京城权贵眼里,男主角赫然是弘政,因为,朝廷水师已经开拔了,那么如不出意外,西洋之行很快便会提上日程,谁不想得点好处呢?

    老十早就下了旨意,说是同意多备两艘船,运载民间筹集的货物去西洋直销,当然了,民间商人需要派伙计跟船,朝廷的人自然是不会去谈生意的不是。而且天下没免费的午餐,想搭这趟顺风船的,需要缴纳不菲的一笔银子,毕竟这次出行是打着官方名义,大伙得交点门槛费吧…

    虽然老十的价定得很高,但南边的商人却趋之若鹜,虽然算下来,成本并不比在广州与洋人直接交易低,但是,眼光得长远啊,不提直接打入洋人市场,光沿途的那些市场累加起来,就够大伙儿乐的了,因此,衙门很快就收了一大笔银子,足够此次西行的开销了。

    南边动起来了,京里自然也不会闲着,但因宗室们没几人会水,因此,对于海道那是非常非常的陌生,想涉足吧,明显晚了,但不掺和一下,谁也不甘心,纷纷找老十要政策。

    老十自然也是要让宗室们也分一杯羹的,……得让宗室得利后,相关海上政策才容易顺利通过啊,……但怎么分,这可是个难题,因为宗室基本上没人做过海贸,就是九阿哥也只是在大清的地盘上和洋人打交道,真出了海,九阿哥也会完全(摸)不着头脑,因此,老十担心,这帮宗室权贵脑袋一热,胡乱进些货—……对洋人的需求认知不如南方商人嘛—然后折本而归,那朝廷不是吃力不讨好嘛,因此,老十只能告诉大家,稍安勿躁,肯定会让大家参与的,该准备什么都先准备着,不过,到时带什么货走,得朝廷说了算。

    然后,当老十收到南方商人筹集的大致货物清单后,便将这清单发了下去,叫大家伙借鉴借鉴,谁知简亲王却道:“南洋这边就有那么多口岸,过了马六甲海峡,怕口岸也不会少,不管备什么东西,只要大家抱成一团不互相杀价,定都能卖了出去,咱大清的东西还能差了不成?”

    老十一听,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看来自己是给忙晕头了,于是,他也不管货了,直接告诉大家,他已经着弘政筹备一个宗室观光暨海贸团,届时跟着弘政一起去西洋,但名额有限,大家尽早到弘政那去报名…

    为什么这个团加了个观光两字呢?

    因为其木格不时的唆使老十直接从宗室子弟里挑些人跟着弘政一起去,按其木格的想法,得让更多的在权力中心的人接触到西方社会,那么引进先进技术才会便得顺顺当当,不能光叫弘暄几兄弟外加一个弘政当少壮革新派吧,那多累啊,但老十却不同意,宗室子弟多半都是汉鸭子,水土不服的反应肯定很大,若真出个什么事,那朝廷面对的压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但是,老十却也希望能有几个宗室子弟主动请缨、跟着一起去,不为别的,而是为水师预备人才,老十对于水师由汉人主导的局面很不怎么满意,但是旗人都不喜南方,这些年,虽然水师福利很高,但却依旧没多少旗人主动申请换个兵种来干干,都怕水土不服,窝窝囊囊的魂断异乡了…

    因此,老十便想借这个团来探探大家的意愿,看除了报名去做生意的,有没有那些庶子、庶孙想去恍一圈,混个资历的…反正弘政是要雷打不动的铁杆团员,于是,便将这差事交给弘政了。

    于是,弘政一下便成了香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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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七章 火苗

    第六百二十七章火苗

    九阿哥府

    弘政被权贵们围了一天,回府后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瘫在床上是一动也不想动。

    大家都想带特多特多的货物,但船只有限,自然得有个限额,可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个人情社会,规矩是定在那了,但不少人却认为,凭着交情,自己总能超然于规矩之外,因此,弘政便遭殃了…

    弘政闭着眼睛正在想明天怎么办呢,不想,他的生母刘氏却来了。

    弘政忙坐起来,道:“额娘怎么来了?”

    刘氏笑意款款道:“知道你这几天忙,害怕你胡乱垫吧几口就歇了,这不,我特意做了几个菜。”

    弘政笑道:“有劳额娘了,说来,倒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刘氏吩咐人将几碟小菜摆好后,招呼弘政落座,“额娘要不来,你是不是就饿一宿啊?你眼下啃个声,厨房的人难道还敢怠慢了,你也真是的…”

    弘政嘿嘿笑了两声,径直夹了一点青菜尝了尝,道:“额娘的手艺真是没的说。”

    刘氏开心道:“喜欢就多吃些,明儿我再给你做。”

    弘政摇头道:“明儿下午我得进宫见皇上,完事后,还得去找大格格,事情有些多,兴许在宫门落锁前赶不回来,得在阿哥所找地歇息,额娘,你就别准备了。”

    刘氏一听,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线,“行,行,事情多,你慢慢来,别急着往回赶,反正你又不是头一回歇在阿哥所。”

    弘政知道,自己额娘是为自己和宫里的亲密关系而开心,当下便道:“额娘,你在府里别太高兴了…”

    刘氏瘪瘪嘴,“额娘有分寸,不用你来教我。”

    对于府里女眷们的争斗,弘政是很瞧不上眼的,但自己额娘也身在其中,而且跳得还挺欢,因此,弘政不得不多两句嘴,“额娘,大额娘那你别太过了,免得届时她给你小鞋穿。”

    刘氏得瑟道:“给我小鞋,她如今哪有那脸啊,栋鄂家要想在海贸中多得点利,那还不得捧着你…”

    弘政皱着眉道:“额娘,你别忘了,大格格可是下嫁给栋鄂家的。”

    刘氏耸耸肩,道:“不说这个,四格格的婚事也让她够没脸的了,她哪还有精神使什么幺蛾子。”

    四格格指婚给傅清的旨意今儿也下了,因傅清此次靠战功升了官,老十和其木格担心富察家火速定亲,于是其木格便将傅清的嫡母给请到了宫里,暗示了一下,叫他们别去张罗傅清的婚事,但是,虽然暗示了,但毕竟也不能拖得太久,因此,在争得九阿哥同意后,老十便叫其木格先将指婚旨意给发了,免得出什么意外。

    所以,今儿九福晋便接到了旨意,当即脸色便不怎么好,的确,这婚事是九阿哥选的,但自己不是不乐意嘛,皇后怎么就不帮帮自己呢,而且眼下各家都正在巴结着弘政,这指婚旨意在这节骨眼上下来,不是昭告众人,自己属于被打压的对象嘛…

    因此,九福晋心情便不怎么爽,而刘氏则是笑意更浓。

    弘政见自己老娘声音中透着很大很大的幸灾乐祸,便放下筷子道:“额娘,别看傅清出身差了些,日后富察家光耀门庭的一定少不了他,您给四姐姐的礼备厚些…”

    见刘氏很不已为然,弘政只好再深入道:“阿玛对四姐姐如何,额娘应该清楚吧?阿玛会用她的终身大事来打压大额娘?您好好想想吧。”

    刘氏嘀咕道:“没听说富察家的老2有什么本事…”

    就弘政所知,自己的额娘一直都挺能忍的,………其实,在刘氏刚诞下弘政,九阿哥在迎接了五个闺女后殷殷期盼来的第一个儿子的时候,还是很猖狂了一段时间的,只是后来,随着府里阿哥的增多,以及九阿哥的移情别恋,刘氏才收敛了起来,做出一小媳妇状,不过,弘政那时太小了,所以完全没印象,……因此,在弘政眼里,自己额娘在忍功方面修炼的很到位,至少任督二脉是打通了的,实在没想到,眼下会迫不及待的想翻身,弘政实在不忍心提醒,是,照如今的架势来看,自己是会袭爵的,但是,只要九福晋在一天,她想拿捏自己的额娘那也是分分钟的事,自己除了干瞪眼,也没法卷起袖子去帮忙啊…

    于是,弘政只好道:“额娘,我马上就要出海,海上风险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弘政言下之意是,要显摆,再缓几年吧…

    刘氏一听,笑道,“瞧我这记(性),光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去庙里求了一个平安符,你可得贴身戴好了,菩萨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刘氏拿出一荷包,交到弘政手上。

    弘政点点头,“额娘不用挂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二弟也都好好保重,该忍的还是忍了吧…”

    刘氏叹了口气,眼角泛起了泪花:“你可得好好的回来,额娘和你二弟可都指望着你呢,真不明白,干嘛要去西洋啊…”

    对于弘政此次远行,刘氏是悬着一颗心,可圣意难为,刘氏知道没法改变什么,也只好求佛祖开眼保佑了。

    弘政笑着宽慰了几句,等刘氏情绪好了后,便叫人将饭菜收了下去,……本来是真觉得饿了,可一想起府里杂七杂八的事,弘政瞬间又饱了,……然后,便打算请刘氏回房歇息了,不想刘氏却没走的打算,反而托弘政给刘家谋划点利益,“就捎带点货去,就一点,你随便叫人照看一二就行了,你舅舅们不求日后弄个船队,就图手上活络点。”

    弘政沉思了片刻,方微微点点头,“陶瓷就算了,又占地方又易碎。”

    见弘政应了,刘氏当下大喜,“我明儿就叫人给你舅舅们传话去。”

    弘政苦笑了一下,道:“叫舅舅们别声张。”

    刘氏笑道:“他们知道分寸的。”

    然后刘氏见弘政精神不大足,便不再久留,起身打算走了,不过,在离开前却又问道:“福晋给你的丫头,你安置在哪儿了?”

    弘政道:“跟着嬷嬷们做针线呢。”

    刘氏满意的点点头,“千万别让她去书房,对了,明儿额娘将身边的…”

    弘政忙打断道:“额娘,我不要通房丫头。”见刘氏不大高兴,当下又补充道:“我这两天够忙了,额娘,您就别再给我找事了行吗?”

    刘氏嘀咕道:“你也不小了,都满十五了,屋里还没个人,这像什么话啊…”

    弘政忙道:“弘暄大哥大婚前也没通房丫头呢。”

    刘氏八卦道:“所以啊,不是就出问题了嘛,如今还没诞下皇孙不是?”

    弘政一听,急了,“额娘,这些话你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这要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刘氏道:“又不是我传的,如今外头早传开了,也不知是谁,反正说着说着你十四叔,就说到弘暄头上去了…”

    弘政呆了呆,“我怎么没听过?”

    刘氏道:“知道你和弘暄走得近,人家谁当你的面说啊,我也是昨儿听你舅母说的。”

    于是,第二日,老十的情绪便非常非常的不好,首先,弘政交上来的宗室子弟观光团的人员名单让老十很不满意,竟然才可怜兮兮的三个人,其实严格说了,就两人,因为有一个报名者是雅朗,弘政解释了,倒不是宗室里的庶子庶孙们不想把握这个机会,而是,大家从没见过海,都心虚呢,如果去罗刹,那肯定报名的人会挤爆…

    其次,就是关于弘暄的传闻了,其实这传言早些时候老十就耳闻过一点点,也给弘暄说了,叫他小子少在那装多愁善感,赶紧增产报国,后来嘛,反正老十登基后,吸引大家眼球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传言并没扩大,反倒有消失的迹象,大家都争相去传那些更热门、更八卦的消息去了,所以这传言便被束之高阁,没什么人去管了…

    不想,在大家伸长脖子想分海贸一杯羹的时刻,这传言竟然又死灰复燃了,委实蹊跷…

    而且,老十认为,就算有人精力好得不得了,但不还有傅清那大嘴巴可以八卦一下嘛,要知道,九阿哥的嫡女下嫁给一个家里兄弟众多的婢生子,这新闻其实还是挺震撼的,毕竟傅清一不玉树临风,二不文采飞扬,三又没能耐千里走单骑,竟然会给九阿哥这个新晋的铁帽子王当女婿,和财力雄厚的栋鄂家沾亲,这不是更符合八卦流传所需的要素嘛,大伙怎么反而去旧事重提,将注意力放在了不声不响的弘暄身上呢?

    老十在派人调查的同时,也将弘暄拎来了,放话说今年他一定要抱上孙子,叫弘暄看着办

    弘暄笑道:“皇阿玛,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怀胎好像是得十月吧?”

    气得老十直抓狂,直叫弘暄滚。

    而没过多久,十四也给气得暴跳如雷,因为特木尔回话了,虽然很感激十四对阿茹娜的仰慕之情,但是,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十四非良配,请十四下辈子赶早,更可气的是,特木尔并没来见十四,也没写个手书什么的,而是托弘暄传的话…

    因此,十四便在自己侄儿面前不顾形象的跳了起来…

    八福晋此时也在发着脾气,指着弘旺道:“你不要命了这些事是你能掺和的嘛”

    八阿哥则稳稳的坐在那,一言不发,等八福晋骂够了,才缓缓出声,叫八福晋收拾细软去,马上就要搬家了,时间不宽裕,气得八福晋当即眼泪就下来了,“爷,你要将自己搭进去,我拦不住,可弘旺我一定得看严实了…”

    四阿哥也在书房冷冷的看着弘时,咬牙切齿道:“想死你一个人抹脖子去,别拿全府的人给你陪葬”

    而弘历此时也在暴怒着,“竟然敢打我的船不知道小爷在上面啊?”

    一向沉稳的弘参无暇去瞪弘历,而是紧张的竖起耳朵听水兵汇报船体受损状况,施世骠则在沉稳的继续下达着攻击命令…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六百二十八章 儿女们的事(上)

    第六百二十八章儿女们的事(上)

    其木格听着九福晋的话,很是诧异了一下,在心中默默算了算时间,好像离八阿哥搬家的最后期限还有一天,怎么这时节八福晋想见自己了?

    其木格虽然很为难,因为这个忙肯定是没法帮的,但还是对九福晋说,她会派人去接八福晋进宫的。

    九福晋得了信后,并没立马走,而是坐在那叹气,说富察家的昨儿派人来接触了…

    其木格笑道:“儿女大了,总有离家的一日,咱们当娘的,再不舍,也得高高兴兴的给她们准备行囊,你说这是哪来的理啊…”

    九福晋叹气道:“若给闺女挑个诚心如意的,我也没这么难受…”

    其木格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九福晋对傅清依旧很不满意,真不知九阿哥回家是怎么做思想工作的,其木格只好道:“听安安说,四格格好像挺高兴的,毕竟是四格格过日子,只要她开心就行了,是不是?”

    九福晋郁闷道:“她嫁进府给嫡母立规矩,唉,还不知会遭什么罪呢。”

    其木格笑道:“富察夫人我倒见过一面,瞧着不像那不懂事的人,九嫂,你就放宽心吧,其实要我说,傅清出身差点也好,等傅清日后出京任职,四格格也不用在家伺候公婆,跟着去任上,小两口过清闲日子,惬意着呢…”

    九福晋愁云惨雾道:“我可舍不得她离京。”

    其木格宽慰道:“傅清要有出息,怎么可能一直在京里窝着,等傅清成了地方大员,你这个丈母娘没事了就去玩玩,不是挺好嘛…”

    九福晋探究的看向其木格,“皇上给您(露)了口风?”九福晋虽然不喜这个女婿,但是,既然已经无法更改,自然也希望傅清能有些出息。

    其木格笑着摇摇头,道:“没呢,是我猜的。”

    见九福晋好不失望,其木格忙又道:“九哥那么疼四格格,定然会好好筹划傅清的前途的,再说了,傅清此次又立了功,说明他也是有点本事的,皇上和九哥肯定会给他许多机会的,九嫂,你现在可别给人撂脸子,免得日后不好意思去女儿家玩。”

    九福晋笑了笑,“哪有丈母娘去女婿府上玩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