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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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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和四格格在城门外接官亭附近等到十四大军出现后没多久就赶紧撤了,因为人实在太多了,压根就瞧不清,只看见一群官服和军服在远处晃悠,而且还挤做一团。

    主要是老十派出的欢迎团太庞大了,全京5品以上的官员全给派出来了,此外,宗室子弟只要是有爵位的,也一个不落,康熙爷的血脉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废太子、跑去当土匪的大阿哥,被削了爵位的八阿哥,以及在吕宋为面子而全力做着报复准备的九阿哥,其余的全部悉数到场。

    欢迎团浩浩荡荡就罢了,十四那边的人马也是多的望不见头,两队人马一汇合,就只能见人头在那攒动了,哪还分得清谁是谁啊。

    就连弘暄,安安也没能找出来。

    本来弘暄在接官亭时,安安倒是能将大家谁是谁分清楚,可是,凯旋而归的大英雄十四在接官亭前两百米就下了马,弘暄等人自然得朝前去迎,因此,这距离就拉得更远了,再加上人一汇集,那眼睛就不够用了。

    不过,当时的场面太让人震撼了,太让人激动了,当弘暄站着宣读完老十的圣旨时,虽然大部分围观者,包括安安,都没听清弘暄代读的老十的欢迎词到底说了些什么,而且大伙儿也没能看见十四激动叩谢皇恩的场景,因为大家全趴在地上竖起耳朵听圣旨呢。

    但是,就这么着,大家在眼未看、耳不明的情况下,竟然不约而同的高呼起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也不知道是否抢在了十四谢恩的前面。

    反正,大伙儿都很激动,连安安和四格格也都情不自(禁)的跟着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真的是情不自(禁)啊,可见这情绪感染的。

    等大家全起立后,安安就急忙拉着四格格撤了,后悔没带望远镜啊。

    到了城门口,守军已经戒严了,不准任何人出入,那城门得让英雄的十四先进。

    最后还是侍卫拿出令牌炫了那么一下,安安和四格格才如愿进了城门。

    不过,因一路疾驰,虽是骑马,但两丫头也是给累得够呛。

    还好,十四要慢慢显摆,因此,当安安和四格格都开始在品茶了时,大军还没经过她们所选的茶楼。

    于是,安安便和四格格抓紧时间交代:“待会儿你可别不好意思,反正咱们都穿的男装,不会被人认出来,你放心大胆的伸出脑袋去看就是。要是觉得他嘴巴大得让人生厌,正好反悔。”

    四格格低头道:“说什么呢。”

    安安笑道:“好了,好了,嘴大吃四方,不生厌。”

    四格格羞涩道:“真该请堂表哥一道来,看你还能这么打趣我不?”

    安安吐了吐舌头,“没准儿他此时也正在某处瞧热闹呢。”

    四格格顿了顿,问道:“要我帮着递话不?”

    这下轮到安安红了脸,“真不知九伯怎么会认为你(性)子弱,瞧你报复的,都不带隔夜的。”

    四格格笑道,“阿玛其实对我从没凶过,也不知怎的,我就是怕他。”

    安安笑道:“我皇阿玛天天吼弟弟们,也没见弟弟们怕他,唉,真不知道是该九伯哭还是皇阿玛哭。”

    四格格轻轻摇了摇头,正待发表一下意见,却听街上人声鼎沸,安安急忙冲到窗口,探出脑袋瞧了一下,然后回头招呼道:“来了,来了。”

    四格格倒是站起来了,却站在原地没动,安安见状,忙叫道,“快来看十四叔,好威风啊”

    四格格一听,心想,是啊,我是去看十四叔的,有什么害臊的,于是,也急忙跑到窗户前,探出脑袋奋力张望。

    队伍其实刚刚出现,大清的龙旗迎风高高飘扬,龙旗下是一身戎装的十四,因队伍尚未走近,因此,十四的表情看不真切,不过,安安和四格格却能看清,十四身后大概半个马身的位置,跟着的是弘暄和几个重臣,弘暄他们身后则是老十的一帮兄弟,在他们身后才是弘丰和弘春他们…他们身后又是老长老长的队伍。

    队伍经过处,街道两旁的人群又是好一阵欢呼,自古以来,成功的英雄都是受欢迎的。

    四格格轻叹道:“世间男子怕都希望有朝一日能有十四叔这样的成就罢。”

    安安听后,也笑道:“弘春他们肯定得瑟坏了,呵呵。”

    哪知弘春和弘明此时却是百感交集,看着头顶着金光闪闪的大光环的十四,看着沿途喜气洋洋夹道欢迎的群众,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两兄弟心里是一阵阵发紧,这么英雄的一个爹,千万别被外遇、私生子给毁了啊…

    弘春两兄弟的担心并不是平白无故的,俩人还没总结出特木尔的长相哪些地方和十四相仿,弘丰就给两人介绍了特木尔的二哥呼斯楞。

    按理,参战的蒙古人并不需要到京里来接受封赏,应该回自己的部落等着朝廷发奖状和奖金,那么呼斯楞的到来就显得有走后门的嫌疑,当然了,弘春和弘明可以宽慰自己,说十四是看在老十的份上才开的后门,但是,问题是,呼斯楞和特木尔两兄弟压根就不像啊…

    当然了,两兄弟不像,也有可能一个像爹,一个像娘,可呼斯楞一点也不像阿茹娜,而在特木尔身上,弘春和弘明也没发现有阿茹娜的影子,这说明什么呢?问题大了啊…

    因此,在胜利的威武之师的队伍中,旁人要么喜笑颜开,要么故作严肃,只有弘春和弘明是苦着一张脸,心里已经翻了好几次江,倒了好几个海…

    弘春两兄弟强忍着内心的无助跟在队伍里经过了安安和四格格的眼皮子底下,而安安只顾着挥手叫道:“三弟,三弟。”并没怎么去关注堂兄弟。

    但四格格却道:“弘春他们好像不怎么高兴呢?难道一见面就被十四叔训了?”

    这是四格格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否则有了个成为年度风云人物的老爹,弘春他们怎么完全没一点喜气劲儿呢?

    安安全身心都在弘丰身上,当下便随便道:“你肯定看错了,你瞧,我三弟瘦了好多呢,打仗还真是辛苦啊。”

    四格格正待说两句,什么没两天弘丰就会胖回来了之类的,却被安安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快看,傅清在那里,后面,那后面。”

    四格格忙伸长脖子朝后望,却听安安咿了一声,“怎么还有马车?”

    而在马车的后面,隔着几排人马,远远的瞧着好像跟着的是一辆囚车,想来应该装的是被擒获的策妄阿喇布坦了,但是马车里会是什么人呢?

    安安百思不得其解。

    四格格才不去管什么马车不马车,一直在等安安步入正题,等了几秒,见安安没明确指人,当下也顾不得害羞,扯了扯安安。

    安安立马反应过来,急忙指着人群道:“第二个人,就是靠近马车车窗的那个,你瞧见没,是不是嘴巴很大?”

    四格格急忙盯着那人看,轻声道:“嘴巴也不怎么大啊。”

    安安笑道:“等他一说话,你就能发现了。你说马车里是什么人啊?”

    四格格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傅清身上,哪还能听见安安在问什么,因此,没等到回答的安安只好(摸)(摸)鼻子,道:“我回去问三弟好了。”

    等傅清护送着马车走远后,四格格还伸长脖子张望着,安安就知道,四格格不嫌弃傅清的相貌,看来会嫁得高高兴兴了,便打趣道:“傅清肯定是给月老塞了红包的,呵呵…”

    心情很不错的安安在人群散开后,就急忙拉着四格格离开了茶楼,将四格格送到了九阿哥府的大门口,连马车都没下就赶紧朝紫(禁)城奔去,得赶着去见弘丰啊。

    不过,等安安赶到储秀宫时,弘丰已经被其木格拉着上下打量了几圈了。

    一见安安的模样,其木格并没责怪,反而道:“嗨,怎么你出门的时候没想起让你扮成男装呢。”

    而跟着芳茹一起来迎接素未谋面的小叔子的弘暄的三个妾皆讶然,皇后的反应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安安则吐了吐舌头,冲其木格胡乱行了个礼,又对芳茹她们笑了笑,然后就拉着弘丰仔细瞅,道:“真的瘦了,皇额娘,可得叫小厨房给三弟好好补补。”

    其木格笑着点头,“好了,好了,你赶快去换衣服,待会儿还得见客呢。”

    老十已经下旨要好好招待招待功臣们,还命其木格也大肆宴请一番女眷,捧捧十四福晋,安安这个公主自然得出席。

    安安笑道:“好,马上就去。”不过走之前却问弘丰:“你不去沐浴?”

    弘丰笑道:“我们昨儿就按旨在城外三十里扎营了,早沐浴过了。”

    安安笑道:“喔,我是说怎么没闻到什么汗臭味呢。”不过,安安在转身前又再次问道:“队伍里怎么会有辆马车啊?”

    弘丰淡然道:“策妄阿喇布坦的一侄女,准格尔部献给朝廷的。”

    准格尔的原话是献给老十的,弘丰委婉了一下。

    其木格惊讶了,香妃不是乾隆时代的嘛?难道这是香妃的娘?

    见其木格吃惊的样子,弘丰会错了意,忙道:“那女的说是准格尔的珍宝,不过,我真没觉得她珍在哪儿了,被人献了出来,整天就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好像咱们欠了她钱似的,一看就是个拎不清的。皇阿玛本来就在愁银子,准格尔还给皇阿玛送个一脸讨债相的人,那不是给皇阿玛添堵嘛。”

    本来弘丰是想直接说,老十是不会瞧上这个人的,叫其木格放宽心,不过因几个大小嫂子都在,弘丰便稍微含蓄了一下。

    弘丰这厢是挺含蓄的,而养心殿的老十则在大肆翻着白眼,此时十四领着几个高级将领正在给老十汇报战况,刚汇报到准格尔部那些被策妄阿喇布坦胁迫造反的头头脑脑们已洗心革面准备重新做人,为了显示他们悔改的诚意,特意向老十献上他们部落的珍宝。

    老十一听珍宝,还以为是金子,正笑眯眯的点头呢,却听十四说,“臣弟未将人贸然带进宫来,安排在了理藩院。”

    老十讶然道:“人?”

    十四点点头,“准格尔第一美女。”

    老十立马开始翻白眼了,美女?能换成金子不?珍珠也行啊…

    这已经是第三稿了,终于赶在零点前让自己稍微满意了一点,呵呵,否则就得给大家告假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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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八章 “豁然开朗”

    第六百零八章“豁然开朗”

    老十惧内的名声传得很广,因此,跟着十四一起接受老十接见的几个高级将领对老十的风评那是早有耳闻,甚至可以说是如雷贯耳,老十当大元帅的时候,他们中还有两个曾在老十帐下当差。

    每次大军出征,虽然都不许带家眷,但高级将领们在营帐外置的外室却都不少,总不能叫他们也和士兵一样去找军ji吧?但是,老十在西北的时候竟然没外室,当时大家只是猜测也许是因为老十亲兵中有太多蒙古人的缘故,老十是提防着河东狮吼,所以对老十夫纲不振那是鄙视得不得了。

    不过,有几个聪明人认真一琢磨,倒也明白了,豁然开朗了,家和万事兴啊,两个牛脾气钉对钉、卯对卯,非要争个输赢,那只能是两败俱伤,对老十的前程不利,八阿哥就是个前车之鉴啊,因此,既然女的头发长见识短,那么老十为了前途就不得不让步,当然了,老十让步那是有前提的,谁让他娶了个能生的蒙古女人呢…

    大伙儿当时就感慨了,这男的能不能成功,老婆娶得好不好那可是关键,而老婆娶得好不好的关键并不是说这个老婆娘家有多大势力,阿巴亥牛,安亲王一系也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说这个老婆脾气有多好,老十和八阿哥应该都没娶到温柔的,也不是说这个老婆贤惠不贤惠,老十和八阿哥都是在妒妇身边熬着,关键是看这老婆能不能生,若八福晋能生,谁还会去说八阿哥怕老婆,大伙儿只能说八阿哥两口子伉俪情深,那么府里隔三岔五就要闹点动静出来的老十怕就会取代八阿哥成为大清头号惧内的窝囊废,还想当太子?做梦去吧。

    因此,当时在军中,一部分聪明人都认为老十忍得好,忍得妙,老十并不是真的惧内,而是为了前程而不得不作出牺牲,大清的大元帅、新上任的太子眼光长远着呢…

    而当时的两个聪明人此时也正站在养心殿内,见老十听到准格尔献了美女后,那不屑的表情,皆有点纳闷,都已经登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两人脑子一转,当即就明白了,是啊,太上皇还在呢,老十此时若褪去伪装,那太上皇没准就会将老十看白了,看来,老十还得继续忍啊,不过,曙光就在前头,老十忍得值

    而十四见了老十的反应,当即就解释了,说这是准格尔献给老十的,他不好擅自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好越俎代庖替老十拒绝,弘丰都没说话呢,他怎么好说?

    老十倒不至于为这事去责怪十四,而是又问了几句准格尔的情况,便叫十四等人回去歇息,准备赴宴。

    当然,老十还将十四单独留下了,不为别的,就为畅春园的康熙。

    本来,康熙是要携带一帮太妃回宫接见十四的,但是,因为老十贸然下旨加了个“开通海路”,康熙当时又对大臣们表错了态,觉得回宫不大好,一回宫,万一大臣们问和老十谈得怎么样了,康熙怎么说?

    因此,康熙便临时改了主意,不回宫了。

    于是,老十只好交代十四,快马去畅春园给康熙和德妃请安,庆功宴延迟一个时辰开席。

    十四并不知道康熙没回宫,不过,听老十这么一说,当即就感激得给老十跪下了,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是的,虽然如今老十是皇上,但康熙并没大权旁落,何况还是十四的亲爹,十四明日得上早朝,上完早朝还有一干杂事,去畅春园见康熙没准就得明天晚上或后天了,康熙心里还不知会怎么想呢。

    但见完老十马上又去畅春园,时间不够啊,让老十等自己吃饭,十四也没这个胆子,毕竟明天可是老十的,就是今天也有一半归老十了。

    而老十却主动帮十四解决了这个难题,让十四怎么不感激,看来老十还真的是体恤人啊。

    其实老十并不是体恤十四,而是体恤自己,若不让十四今天去给康熙请安,还不知道康熙会生出什么妖蛾子呢,虽然康熙这个太上皇大事不怎么掺和,但老十也架不住他在小事上上眼药。不想,却让十四对老十的感激又上升到了一个层次,真正的无心(c)柳。

    而老十在十四走后,并没和重臣们商议对策旺阿拉布坦的处置,而是宣阿茹娜的亲生老大呼楞斯觐见。

    呼楞斯是奉旨进京的,不是自己打的申请,因此,到京后,没立马去见阿茹娜,而是按程序给老十上请安折子,因回京的高级将领很多,大家都在宫里排着队递折子,当然,他们也知道老十今天是没功夫见他们的,但程序就是这么定的,他们必须得将折子递过去,然后等老十派个太监出来说,老十过几日接见,然后才能散伙,否则,那就是藐视老十,藐视朝廷。

    所以,呼斯楞是完全没想到老十会立马接见他,他的请安折子没准太监都还没递上去呢,而其他等着候见的人朝他投去的眼光也是颇有点意味深长,呼斯楞有点郁闷,心想,皇上给自己设计了一条裙带路线,没关系,但是,掩着点行不?

    不过,呼斯楞却没敢出声抱怨,冲大伙儿讪讪的笑了笑,赶紧跟在太监p股后头去拜见自己素未蒙面但的姨父。

    见了老十,呼楞斯用汉语请了安,让老十诧异道:“你会汉语?”

    哪知呼楞斯却摇头,用蒙古语说,他在军营里学了点,但还是不怎么会,连蒙带猜的,能猜对一小半。

    老十很亲切的笑道:“无妨,咱们说蒙古语就是。”

    不过,随后老十也就问了几句闲话,话了几句家常,便将呼斯楞给打发了,好似他真的就只是长辈关心一下晚辈,弄得呼斯楞好不感叹,皇上也太给皇后面子了…

    而等呼斯楞走后,老十沉吟了片刻,方叫人去传旨,叫那些等着候见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但却宣策凌觐见。

    这下让策凌也晕乎了,他虽然是额驸,但和老十没什么交情,本来他这次也该带兵回部落的,但老十却下旨说策凌的(奶)(奶)年岁大了,老人家不容易,叫策凌回京探视探视,老十这道旨意就让策凌有些(摸)不着头脑,关心太过了。

    不想,老十竟然在见了外甥后,竟然又立马接见自己这个妹夫,这更让策凌有些受宠若惊。

    策凌指天发誓,老十真的就只是问了几句家常,没谈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但是当策凌来到宴会厅时,雍亲王的眼神却很不对劲,策凌有点了悟,老十这是在离间自己和雍亲王的感情?因年岁的关系,策凌和雍亲王颇有点交情。

    策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老十忌惮自己,完全可以不给自己带兵的机会啊…

    策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冲雍亲王尴尬的笑笑,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解释。

    而此时九福晋也面带尴尬,因为她在询问其木格,特木尔能不能给她当女婿?

    其木格有点奇怪,特木尔又不是才来京,为什么九福晋现在才想起这事?

    哪知九福晋却道:“今儿去了八嫂那,八嫂提醒我的,特木尔是幼子,可以不回蒙古的…”

    八福晋当时的原话是,“特木尔是个好人选,既能不用回蒙古,日后的爵位也不会低,咱们皇上当年可是跑步去迎接他的老岳丈的,你还愁皇后的娘家外甥没前程?”

    而其木格一听八福晋掺和进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有(y)谋?虽然八福晋人很好,但八阿哥却是个老j巨猾的,谁知道是不是八阿哥下了什么套?

    因此,其木格立马笑道:“九嫂,四格格的婚事,九哥好似已经有主意了呢,应该是没瞧上特木尔。”

    九福晋一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道:“皇后,我们爷挑的人我也知道,可是那身份委实…”

    其木格笑了笑,“九嫂,这事九哥拿了主意,我怕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九福晋还是笑着坚持道:“要不您先探探皇上的口风?”

    其木格呵呵笑道:“事关九哥,不用探,皇上肯定骂我,叫我少掺和。”

    九福晋一听这话,当下更尴尬了,其木格言外之意不就是叫她少掺和嘛?

    还好,被一干女眷围绕的十四福晋终于答谢完了一干贵妇们的恭喜,走了过来,“皇后可真是好福气,闺女能干,儿媳妇也不赖。”

    其木格看了看在人群中应酬的芳茹和安安,笑道:“你这个年轻婆婆来和我们说什么福气啊,呵呵。”

    十四福晋瞧了瞧神情有点不自然的九福晋,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脸上却依旧笑眯眯的,“皇后,阿茹娜怎么没来?听弘明说,她家的老2这次也随大军来京了呢。”

    阿茹娜听了特木尔的汇报后,隐隐猜到了点弘春和弘明的意思,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自己和十四一向都坦荡荡的,没什么把柄可被人逮着啊,左思右想后,便去给其木格说了。

    其木格也觉得怪异,但因十四大军返城在即,便没去找老十讨教,而是对阿茹娜说:“等十四弟回来了,问问就知。”

    不过,此时听十四福晋特意提起阿茹娜,再一联想到九福晋先前的提亲议案,其木格突然明白了,十四家的三格格、四格格和五格格都到了指婚年龄,其中三格格和五格格都是弘春的同母妹,弘春莫不是相中了特木尔,便拉着弘明一起相妹夫?害怕十四不中意,所以才特意说了许多十四附庸风雅的爱好,好叫特木尔准备准备?

    而弘春和弘明一向交好,那么十四福晋没准也被弘明给游说了,反正十四福晋自己又没生闺女,帮帮弘春的额娘,那也只是举手之劳,还能帮弘明巩固弘春这一强有力的助力,何乐而不为呢?

    其木格释然了,心想,特木尔还真是突然走俏啊…

    而那厢弘暄也是恍然大悟,因为许多人都在问呼斯楞结婚了没,再瞅瞅老悄悄打量呼斯楞的弘春和弘明,弘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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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九章 送礼是门学问

    第六百零九章送礼是门学问

    欢迎宴最后迟开了一个半时辰。

    康熙将十四多留了半个时辰,以增强他的存在感。

    其实康熙对于老十让十四当天来畅春园请安的这一安排是很受用的,退居二线难免会有些失落,那么尊重便是康熙这个老顾问比较看重的了。

    因此,康熙本来是想勉励十四两句就放他回城的,但是,很多时候改主意其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康熙问了两句策旺阿拉布坦,然后心里就犯酸了,自己怎么不晚禅位一年呢?

    虽然老十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向康熙学习的热潮,但再怎么学习,史书中也会记载“敦庆帝扫平准格尔”,不会怎么着墨去强调老十其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因此,康熙脑袋一短路,就拉着十四慢慢问了,害得十四连德妃也没去见,最后一路狂奔到紫(禁)城,当然,等十四走后,康熙就后悔了,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了,郁闷了一会儿后,便将罪过推到了老十头上,老十若不突然生出个妖蛾子,自己会为了躲大臣不回宫嘛?自己若回了宫,会犯这种小心眼吗?欢迎宴上自己怎么也能随随便便当主角啊…

    而老十压根就不知道康熙在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账,当十四到了后,便满脸笑容,一摇三摆的出场了。

    整个晚宴的气氛很是热闹,老十虽然没挽起袖子、踩着板凳和人拼酒,……其实他是很想这么干的,无奈得注意形象啊,……但却竭尽挑拨之能事,唆使大伙儿狂灌十四。

    老十都流(露)出这么个意思了,下面的人自然全端着酒杯朝十四涌去,十四什么时候憷过喝酒啊,拿出藐视一切的气势,来者不拒。

    无奈,十四酒量再大,也架不住车轮战,何况参战的实力都不弱,因此,很快,十四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不过,十四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了,但脑袋却还维持着清醒,不该说的胡话那可是一句也没冒出来,反而开始冲老十拍马p了,反正是醉话,再(r)麻也不丢人,十四先夸老十圣明—作战总方针制定得好啊,再夸老十仁义—对兄弟好啊,不光叫十五、十六办差了,连十三阿哥都给安排了职务…

    老十虽然没人灌他酒,但因心情高兴,自己可没少灌自己,因此,这人也有点飘忽忽的,听了十四的话,心里更是分外美滋滋的,不等十四说敬他一杯酒,就自己笑呵呵的喝了一杯…

    不想,十四的话却让三阿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十是没怎么打压兄弟……除了八阿哥被夺爵,但是,老十对年长的哥哥也没怎么照拂啊,相反还撤销了他们这边年长阿哥的兼职,美其名曰让他们别那么忙碌,其实不就是想让他们靠边站嘛…

    因此,三阿哥便端着酒杯站出来了,“十四弟说得不错,皇上对兄弟们真是仁义,臣借花献佛,舔面敬皇上一杯。”

    三阿哥如今只负责管理编书事宜,不过,却一直很安静,没怎么给老十添堵,因此,老十真的是很高兴的举杯干了。

    不想,当老十放下酒杯后,三阿哥还站着没回到座位上去,而是继续道:“皇上宅心仁厚,不光对兄弟们仁慈,对臣下也宽厚,对天下百姓那更是没话说,臣代表大清百姓,再敬皇上一杯。”

    老十还是很高兴的干了,谁不喜欢听奉承话啊。

    不想,三阿哥还是没撤,依旧继续道:“皇上爱民如子,如今准格尔部已经真心臣服,还献上了他们部落的珍宝给皇上,不知皇上会如何善待这珍宝啊,呵呵,皇上,准格尔的子民可都提心吊胆的等着皇上发话呢,还请皇上体恤,早日安了他们的心才好。”

    虽然酒席上有些乱哄哄的,但三阿哥连敬了两杯酒都还没走,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大伙儿都悄悄的关注着呢,听三阿哥将最后的包袱给抖了出来,大伙儿全不住声了,场面一下就安静起来。

    老十瘪了瘪嘴,心想,得,真正的三哥又回来了,当下笑了笑,“三哥,理藩院不是你在管吧?哈哈,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哈哈,来来来,朕敬你一杯。”

    老十举杯不等三阿哥回应又干了。

    三阿哥自然是赶紧自己斟满酒,仰脖子吞了一杯。

    弘暄赶紧又出来,道:“侄儿…”

    弘丰那边也在端酒杯了,十四也准备站到场子中间去了…

    不想,老十却打断了弘暄的话,对三阿哥笑道:“三哥,朕本来还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今天你既然问起,朕就在这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交代点事吧…”

    三阿哥楞了楞,难道要将那女的塞给自己?三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恩宠也太过了吧,当下便有些惴惴的,道:“但凭皇上吩咐。”

    大伙儿也是心思各异,不会吧,就算要将那珍宝赏人,也该给十四啊…摊着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真是累啊…

    不想,老十却开始说起了历史,说康熙对准格尔是如何如何的好,准格尔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如何如何的忘恩负义,如何如何的不明事理,如何如何的罪大恶极…

    就在大伙儿开始悬起一颗心,以为老十要将准格尔子民全屠杀完以解心头之恨时,却见老十来了个大转折,蹦出了但是这两个字,老十说但是朝廷是宽厚的,是愿意给准格尔的子民一个好好生活的机会的,所以嘛,老十对准格尔部主动献上珍宝是甚感欣慰,很高兴啊,一直只知道闹分家的家伙终于知道要回报朝廷了,难得啊…

    就在大家心情刚放松的时候,老十又来了个转折,说但是,但是准格尔好像有些不地道啊,珍宝不能由你说了算了吧,得让收礼的人来评判不是?如果他们认为草原上的草是珍宝,难道就给大清送几车青草来?

    弘丰很适时的大笑着附和道:“皇阿玛,有的牧民认为牛屎是宝呢…”

    老十立马接道:“得,那咱大清不就得收几车牛屎?”

    大家立马打起了哈哈,干笑了几声。

    三阿哥则一头雾水,那要给自己交代什么呢?

    却听老十道,送礼其实是门学问,准格尔部的人这些年光生歪心思去了,在人情世故上却大大退步了,这对于准格尔的长远发展很是不好,老十作为一国元首,看着委实不落忍,因此,决定一定要让准格尔将落下的功课给补起来。

    三阿哥有点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发配到准格尔去支教?

    三阿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如今的差事再清闲,好歹也在京城啊,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呢?

    十四有点讪讪的,心想,自己上一秒才夸了老十对兄弟好,下一秒老十就发作三阿哥,这不大好吧?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劝老十现在还是先喝酒比较好…

    弘暄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就得有对比才行,否则自己的叔伯们只知道叫屈,不知道感恩。

    果然,老十开始夸三阿哥了,说他是兄弟中书读得最好的,最有文化的,因此,是最适合当老师的,大家都微微叹气,对三阿哥投以同情的眼光,果然,老十说道,“三哥,你这些日子就辛苦点,好好教教准格尔的人,让他们明白,送礼得送咱大清稀罕的。”

    三阿哥有气无力道:“是,敢问皇上,臣何时起程?”

    老十诧异道:“何时起程?三哥去理藩院还需要看时辰?”

    大伙儿全郁闷了,合着就叫三阿哥去理藩院给准格尔的信使讲课啊?真是瞎紧张…

    三阿哥一下就恢复了活力,忙道:“臣喝高了,皇上恕罪,臣明日就去理藩院,一定要让准格尔知道该送什么礼。”

    老十点点头,却道:“三哥,你应该知道朝廷稀罕什么吧?”

    三阿哥楞了楞,道:“但请皇上明示。”

    老十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三哥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亲王竟然不知道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只好苦着脸道:“臣拿不准…”

    老十开始气愤了,“堂堂亲王竟然拿不准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已经快哭了,难道自己最终还是逃不脱支教的命运?一着急,索(性)闭上眼道:“臣知道,臣知道。”管他的,先应下来,回府后再想办法。

    老十敛起了不悦的表情,没追着要三阿哥明明白白的将朝廷稀罕的东西说出来,而是道:“那三哥这些日子就辛苦些,好好为朝廷分忧,不过,你也不要有压力,准格尔人的若太蠢笨了,学不好,朕也不会怪你。”

    就在大伙都开始赞老十真的是宅心仁厚时,却听老十再次来了个转折,真不知道老十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转折句…

    老十道,“但是,这礼可就得由三哥自己掏腰包帮学生补上了…”

    三阿哥还能干嘛,自然只能苦着脸应了,然后便是期盼这酒宴赶紧散了,好赶紧回家,叫三福晋回趟娘家,让东茁找找安安…

    而在其木格这边赴宴的三福晋压根不知道三阿哥又挑事了,还在笑呵呵的打趣十四福晋呢。

    而十四福晋虽然脸上笑得象一朵花儿,但是心里却是比黄莲还苦,因为其木格好似对阿茹娜这三个字很回避,那么也就是说,其木格是知道内情的了…

    而其木格却想的是,阿茹娜和十四结为儿女亲家,十四不炸(毛)才怪,因此,自然便不接十四福晋递过来的话,免得十四福晋捡着自己的只言片语跑回去给十四说,自己没什么意见,那十四还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呢。

    对于这个对自己妹妹很痴情的十四,其木格不仅有点佩服,还有那么点崇拜,让自己崇拜的对象来记恨自己,其木格疯了才会这么干…

    周四同学来了,喝了点酒,喝高了,回家直接倒头就睡

    周五晚上又被拉了出去,回家已经凌晨2点

    周六晚上12点才回家,唉,便没上来给大家请假,对不起

    第六百一十章 犯浑

    第六百一十章犯浑

    紫(禁)城储秀宫

    瞧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其木格轻身下了床,批着衣服到外间换了装束,慢悠悠的踱到院子里散步。

    昨儿喝了一点酒,虽然没上头,但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其木格便睡不着了,也好,做做晨运也挺不错的,何况此时的空气还是那么的清新。

    其木格正在那扭扭脖子、甩甩肩呢,就听老十在屋里嚷嚷,“其木格,其木格…”

    老十昨儿喝得有些多,一回屋就蒙头大睡,连脸都没洗,更别说喝醒酒汤了。

    因此,其木格听得老十嚷嚷,急忙跑回屋,问道:“可是头疼?”

    宿醉后那脑袋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老十摇摇头,“没事,你怎么起这么早?”

    其木格笑道:“睡不着怕翻身弄醒了你,就干脆去院子里转转。爷,要起了吗?”

    老十摇摇头,“爷还想眯一会儿。”

    其木格坐到床边,压了压被子,道:“都多大人了,还赖床。”

    老十闭着眼睛不满的哼了一声。

    却听其木格轻声笑道:“特木尔如今可走俏呢,九嫂和十四弟妹好像都相中了他,也许许多宗室也红着眼,在想怎么抢人呢。”

    老十嘀咕道:“九哥府里的事可是九哥说了算,傅清这次也挣了些功劳,好好栽培栽培,不日也能独当一面,亏不了四格格,你叫九嫂少去c心,十四弟妹那嘛,你也别理,她说话也不算数的。”

    其木格点点头,“嗯,我知道,虽没明着拒绝,但我也没应下来。不过,自己侄儿这么走俏,难免有些得意,呵呵,虽然知道大伙儿都是瞧在爷的面子上才这么抬举特木尔,但我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却见老十楞了楞,突然睁开眼,道:“其木格,爷给你说件事。”

    其木格奇怪道:“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老十扯了扯嘴角,“是关于呼斯楞的…”

    其木格一下有点紧张,“呼斯楞怎么了?没听说他犯了什么错啊?”

    其木格窃以为,就算呼斯楞做错了什么,十四应该也会帮着遮掩一下吧?

    却听老十小声道:“爷本想重用呼斯楞的,但昨儿见了后,觉得他还是历练少了些,眼下还担不起大任,爷打算将重担交给策凌…”

    其木格失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真是的,你现在要给呼斯楞一元帅当,那才是害了他呢。”

    老十笑道:“其实呼斯楞的身份是最适合干那差事的,就是他还太稚嫩了些。”

    其木格笑道:“爷,以后只要不是要杀我娘家侄儿们,朝廷上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考虑我的想法,真的,我没什么想法,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就好。”

    老十瘪了瘪嘴,“胸无大志。”

    其木格得瑟道:“我胸无大志怎么了?不还一样当皇后了嘛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老十笑道:“是,你虽然心比地还低,却洪福齐天。”

    其木格正想得意一把自己的好运气,却听屋外一太监叫道:“主子…”

    老十和其木格对看一眼,此时离起床时间还有几分钟呢,这太监怎么这时候出声打扰?

    老十微微不悦道:“什么时辰了?”

    老十有点火大,正和其木格谈得愉快呢,这该死的太监瞎捣乱什么

    不想太监回答了老十的问题后,却又道:“主子,十四爷在阿哥所冲十四福晋发火了…”

    一听这消息,老十和其木格都不敢相信,十四虽然也不是什么好(性)子,但却不是个鲁莽的人,而十四福晋虽然不是大清最贤惠的老婆,但至少评个优秀那是完全没问题的,这两人怎么会在阿哥所里闹起来了?

    而且闹得让太监都来禀告老十了,那阵势绝对小不了。

    其木格第一个反应是十四酒劲还没过,一大早便发酒疯,当下也不听太监汇报完,便道:“叫人给十四爷送点醒酒汤去。”

    老十认为其木格安排得不错,也跟着道:“嗯,多送点,弘春和弘明昨儿喝得也不少。”

    却听太监道:“主子,十四爷要杀十四福晋,几个阿哥拦不住,弘明阿哥见宫门开了锁,便赶紧派人来求主子了…”

    “啊”老十两口子同时叫了起来,闹得这么大?

    其木格马上想到,难道是十四的帽子绿了?但不可能啊…

    而老十则是完全没一点头绪,十四两口子一直都挺正常的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过,这事态还得赶紧控制住才行,于是,老十急忙道:“去,赶紧去阿哥所将十四爷给叫到养心殿去”

    等太监走了,老十也不赖床了,爬起来,气愤道:“十四弟抽什么疯叫朕怎么在早朝上封赏他”

    其木格则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特木尔的婚事?”

    老十不假思索道:“肯定不是,他一句话不同意就完了,不至于闹得动刀动枪的早饭爷不吃了,得在早朝前好好训训他,太不让人省心了”

    其木格忙道:“那我去瞧瞧十四弟妹。”

    于是,老十两口子早饭都没吃,便分头赶去劝架。

    等其木格赶到阿哥所十四的住处时,十四已经被太监宣走了,十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