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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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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迎亲,好歹得有艘迎亲船吧?聘礼怎么也得装满半船吧?光想完成这两样,凭弘政一己之力,那就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

    当然了,弘政倒不介意孤身一人搭个顺风船去西班牙,摘朵野花朝克里蒂丝头上一(c),然后请天地作证,简简单单就把婚礼搞定了,但怎么能保证克里蒂丝不介意呢?就算克里蒂丝不介意,她爹妈能乐意嘛?

    所以,弘政便来找其木格了。

    其木格听了弘政的话,很无语,觉得九阿哥怎么生了个傻子呢?如今弘参还在安居岛呢,若弘政若偷偷跑到了安居岛,还会搞不到一艘船?真的起锚远航了,老十会不派兵船跟上?要知道马六甲海峡还在荷兰人手里呢…

    可弘政这傻小子倒好,偏偏要来找自己商量,自己就算再支持他,好歹也算他的长辈好不好?有长辈支持晚辈私奔的吗?再说了,自己如今可是皇后呢,能做这么有份的事?就算支持,也只能是很含蓄的好不好…

    而且其木格并不是特别赞成弘政开溜,其木格虽然认为弘政的爱情很可贵,但却觉得了解西方更难得,所以,非常的期望能借弘政去西班牙求婚之事,派一个考察团跟着去,让大清的权贵们知道,蛮夷也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最好是返程的时候除了接回美丽的新娘子,还有西方近代科学的启蒙思想…

    但是,要达成这样的目标,必然需要老十的支持,得官方出面啊…

    既然要官方出面,那么九阿哥这一关是不得不过的,老十要大张旗鼓的给弘政提供后勤支援,总得顾忌一下九阿哥的感受吧?

    虽然自己和九阿哥达成了一致意见,只要到弘政到了安居岛,自己到时就一定会给弘政出人出力,但真到了那一步,老十夹在中间肯定特为难。

    所以,其木格更倾向于再努力试试,试着做做九阿哥的思想工作,如果实在不行了,在指婚旨意要下的头一天,弘政再跑也不迟啊,反正如今指婚旨意由自己和老十下,时间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弘政哪知道其木格打的小算盘,还巴巴的眨巴着眼睛等着其木格点头,弄得其木格很想将弘政的脑子掰开来看看,瞧瞧里面是不是装的豆腐脑。

    无奈,其木格只好看了眼安安,冲安安使了个眼色,叫安安去给弘政洗洗脑。

    哪知安安却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和弘政打起了商量:“弘政,不能晚点吗?我想跟着去啊…”

    弘政为难道:“等你大婚得到明年呢,等到明年,我没准也大婚了…”

    安安却道:“那你就在安居岛先躲起来,反正准备聘礼也得花时间啊,如今我皇阿玛又没钱…”安安认为,既然九阿哥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么是铁定不会掏钱给弘政办聘礼的,只能老十往外掏银子了…

    弘政想了想,点点头,“那我就先去安居岛…”

    其木格只好咳嗽了一声,道:“弘政,这不大好吧?”

    弘政忙求助道:“婶娘,那怎么办?”

    其木格怎么可能有办法,只好道:“反正偷跑不好…”

    安安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啊…”

    其木格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女儿也是属猪的,有将自己老娘拖下水当从犯的嘛…

    还好,阿茹娜及时来了,其木格赶紧抽身跑了,对阿茹娜抱怨道:“这两孩子也不怕我被九哥给生吃了…”

    阿茹娜笑道:“那是和你贴心…”

    其木格摇摇头,“那也得讲究点策略吧…”

    阿茹娜吃吃笑道:“说出去谁会信啊,皇后竟然嫌人没策略…”

    其木格瞪了阿茹娜一眼,道:“懒得和你说,你得信没?”

    因迟迟未收到弘丰的信,其木格便想起了阿茹娜这还有个渠道呢,没准宝力德和呼楞斯的信还先到了…

    阿茹娜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收到书信。

    其木格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弘丰这小子到底在干嘛啊…”

    阿茹娜只好劝道:“应该无事的。”

    见阿茹娜(欲)言又止,其木格心中一紧,道:“出了什么事,千万别瞒我。”

    阿茹娜笑了笑,道:“和弘丰无关的,是关于安安的。”见其木格依旧一副着急的模样,便急忙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特木尔说,安安和九阿哥家的四格格去白塔寺找喇嘛算八字去了…”

    特木尔最终还是在宫里当了名侍卫,任务是负责保护弘历,本来是要跟着弘历一起出差的,但其木格给拦住了,倒不是怕特木尔水土不服,也不是怕特木尔和弘历结成淘气二人组—特木尔其实挺乖的,而是不愿阿茹娜太寂寞…

    特木尔虽然有些遗憾,但因为其木格许诺,日后一定让他上战场,便没闹,还装作很是高兴的样子留了下来。

    因弘历走了,老十本想安排他去养心殿值班的,其木格又给挡了,说还是将他暂时编入安安出行的护卫队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所以,特木尔对安安的行踪那是了如指掌…

    其木格听阿茹娜打小报告,楞了楞,道:“算八字?”

    阿茹娜点点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安安和栋鄂氏家的小子是合过八字的,是不是安安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其木格摇摇头,钦天监可是将两八字夸了又夸的,也许是夸得太好了,反倒让安安生疑了。

    于是,其木格便将正和弘政商量最佳逃跑方案的安安给叫了过来,安安没抵赖,承认的很痛快,“那个喇嘛就是当初献沙棘的那个,弟弟在路上碰到的,他佛法很高的,算得很准的…”

    其木格也想知道换一个人算的结果,便道:“喇嘛怎么说?”

    喇嘛说了,那个大嘴巴傅清真的命中带煞,好在四格格的八字也硬,但是,虽然克不死四格格,但却能让四格格病病怏怏的,好在能化解,做个符让四格格大婚那日带上就行,不过,做这个符得花些时间,所以得过些日子才能交货

    但安安怎么会给其木格说实话,只是笑道:“说挺好的,对了,皇额娘,那小喇嘛也挺有灵气的,特好玩,若不是不方便,我都想请他进宫呢…”

    一听安安觉得一小喇嘛不错,其木格脑袋闪过的便是五个字“高阳和辩机”,当即就变了脸色,断然否决:“不行”

    安安翘了翘嘴,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其木格没听清,但还是很有气势的道:“找你阿玛也不行”

    安安有些无语道:“我不是说了嘛,只是想而已,又没说非要请他来,真是的…”

    不想,其木格却又道:“今后也不许去白塔寺”

    其木格不介意安安找个喇嘛,但是,能不能在指婚前啊?婚都指了,这时候若放任安安去与别人培养真爱,别说喇嘛了,就是威廉王子那也不行

    安安对其木格的过激反应有些不大理解,不过念在这几天父母的烦心事都多,所以安安很乖的点了点头,没去继续争取,反正到时候四格格一个人去拿符也没什么。

    见安安分外乖巧,其木格有些担心反常即妖,暗暗决定一定不能让安安随意出宫了,完全没去管安安是和四格格一起去算的命…

    安安见其木格没别的交代了,便打算返回去和弘政继续商量,其木格叫住她道:“你告诉弘政,先别急,从长计议…”

    其木格打算晚上问问老十的意见,看看等九阿哥回来后,弘政还有没有机会跑,不想,其木格还没来得及给老十说弘政的事,老十就告知,接到关于弘丰的最新消息了,为什么说是关于呢?因为弘丰的信还是没到,是老十的暗探发的初步调查报告。

    其木格才不管是谁提供的信息,立马直奔主题,“弘丰为什么要这么干?”

    老十叹气道:“帮额驸策棱扎场子…”

    其木格张大嘴巴:“那个和祖母在京居住了很多年的策棱?”

    老十点点头,其木格觉得不对啊,据穿越小说记载,策棱是员猛将啊,早逝的公主还是托他的福,品级才一升再升的,怎么还会有人欺负他?自己当初可是想过将安安给这个牛人做儿媳妇的,可惜,人家儿子对安安没什么兴趣…

    不过,其木格还是问道:“弘丰干嘛为策棱出头?他们没什么交情啊…”

    老十责怪的看了眼其木格,“瞧你是什么记(性),他儿子成衮札布救过安安的,你忘了?我还以为说起策棱,你头一个想起的应该是这事呢…”

    说到这,其木格还真给忘了,光想着人家儿子对安安不热情了,其木格在心里检讨了一下自己,忙道:“这事一定是弘暄给三个小的说的,嘿嘿,弘丰倒挺不错的…”说到这,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对,忙又道:“不过,弘丰好像也不该这么蛮干哈,太鲁莽了些…”说到这,其木格觉得好像也不怎么对,便又改口问道:“成衮札布和巴尔思都是安安的救命恩人,咱们这些年不好贸然去照拂人家,可如今情况不同了,应该好好报答一下人家的…”

    老十点点头,道:“嗯,朕会给他们机会好好历练的,不过弘丰这次也太鲁莽了,本以为只有弘历才会这么傻呢,没想到弘丰也没好到哪儿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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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四章 说漏嘴了

    第五百八十四章说漏嘴了

    策棱虽然在康熙三十一年就投到康熙羽翼之下,但直到康熙五十四年才开始真正的为康熙征战沙场,到了康熙五十九年,策棱还未能独当一面,依旧在振武将军傅尔丹帐下效力。

    当十四挥师杀向伊犁的时候,傅尔丹率领的大军便担任左路军。

    而弘丰则是在十四的中军帐里,与策棱并没机会见面,此时又没直升飞机,前线高级军事将领大会并不容易召开,信息传递都只是靠通信兵不分昼夜的在马上狂奔…

    而且各路粮草供给也是由中央统一调配,各有各的补救渠道,傅尔丹的左路军是由蒙古各部负责他的物资补给,十四的中路军和另一路南路军则由四川甘肃两地负责,所以,按理说来,弘丰和策棱是完全不会打照面的。

    但是,不是罗刹人跑来掺和了嘛,虽然老十采取了一系列举动去(s)扰罗刹人的后方,连在高墙里望了十多年四方天的大阿哥都给搬出来了,但是,鉴于信息传递方式的极度落后(性),其所产生的影响一时半会儿的西征大军还体会不到,进入准格尔的罗刹人也还牛哄哄的给策妄阿拉布坦讨价还价,说后援想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给什么好处呢?

    傅尔丹和准格尔交手次数挺多的,虽然没能耐一鼓作气将准格尔打残,……这不能怪傅尔丹没本事,准格尔自康熙二十七年开始四处(s)扰,康熙这个千古一帝亲征了两次,也不过是将人赶回老巢而已,………但是,傅尔丹对准格尔却是不怵的,当然,作为自尊心特膨胀的大清子民,傅尔丹也没将罗刹人放在眼里…

    十四虽然也自大,但因为曾想走老十走过的路,所以对雅克萨之战也是好好研究过的,对于罗刹人的战斗力是一点也不敢小窥,因此,才会十万火急的给老十报信,老十便赶紧从军中加急调了一大批火药上前线。

    傅尔丹虽然没将罗刹人放在心上,但能多得些火药自然也是非常欢喜的…

    得了火药后,傅尔丹便开始琢磨了,是不是能多搞门大炮呢?不管谁打仗,自然都是先进武器多多益善啊…

    于是,便派策棱去中军找十四,如今策楞虽然还没什么威望,但人好歹是公主额驸,还是赛音诺颜部的台吉,又在京里呆了那么多年,和十四能说得上话…

    当然了,傅尔丹是不会为这点小算盘贻误军机的,他给策棱分配了一迂回突袭任务,迂回路线正好离十四的中军大营挺近的,当然了,既然是突袭,那么自然是轻装上阵,有马有刀有(奶)粉子有羊(r)干就行了,去讨要大炮只是顺便,能要到自然好,没成功,也不误事…

    所以,策棱便顺道来找十四了,虽然策棱在京时间久,但因年龄差距,和十四没什么交情,反倒是和四阿哥接触得多些,因此,十四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自己这个姐夫,十四心想,冲自己和当今皇上的交情也就只搞到这么几门大炮,还分给你一门,那我的交情也太不值钱了吧…

    不过,毕竟沾亲带故的,十四虽然没给大炮,但还是宣布要给策棱补充物资,自然,这物资不是白给的,策棱的突袭任务又加重了…

    听说策棱来营了,弘丰并没欢天喜地的扑上去冲人道感谢,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以便为日后老十提拔策棱提供点第一手资料,弘丰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老爹肯定是要报恩的,既然如此,这个报恩总得求个双赢才行,要想双赢,那必须得好好了解策棱啊…

    因此,弘丰只是在策棱见十四时与人打了个招呼,表情也淡淡的,没人知道弘丰对策棱的关注。

    当大家知道弘丰对策棱不仅关注,而且还很关注时,事情已经闹大了。

    原来,策棱叫人拿着十四签字的物资调拨单去找后勤兵拿物资,搬回来一看,这火一下就上来,竟然给的是馊羊(r)干

    策棱不好为这点小事去找十四,便亲自拿着馊羊(r)干去了后勤部。

    后勤官的级别也就是今天的班长,或者连长之类的,但人家是绿营兵,策棱管不到他,所以,虽然没直接和策棱顶撞,但语气中却也是充满了(y)阳怪气,弄得策棱很没面子…

    于是,一直默默关注着策棱的弘丰便出面了,黑着脸问后勤官怎么回事…

    后勤官见过弘丰两遭,但却不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弘丰和蒙古两小子关系好,至于和十四的交情,后勤官级别太低,没法知道,因此,后勤官也没给弘丰好脸,指着那些馊羊(r)干说是策棱他们自己捂馊了的…而且还讥讽策棱手下的兵,连当面开封检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是怎么混的…

    策棱没去找十四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如今见弘丰出面了,便打算息事宁人,虽然十四额外增加了任务,但出发时带的东西也能应付…

    弘丰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正打仗呢,和谐为主,所以便忍了,告诉后勤官,坏物资的责任就不追究了,赶紧清理了,免得贻误战事,然后便叫后勤官再给策棱照单子拨一份物资出来,弘丰认为自己这事处理得挺有理有节的。

    哪知后勤官却没一点眼色,竟然不同意,叫弘丰再去拿十四的条子来。

    弘丰还是很好脾气的告诉后勤官,别闹得太过了,免得到时不好收场。

    谁想后勤官却脖子一梗,告诉弘丰,他家世世代代为兵,好收场的很。

    弘丰本来就对绿营兵里的兵痞子就不感冒,打算唆使老十下狠手收拾一番,如今见这后勤官如此油盐不进,这火自然就忍不住了,冷笑道:“是不是以为如今小爷我不敢收拾你?”

    后勤官也来了句,“你想怎么收拾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弘丰脸一沉,手一挥,便招呼身边的侍卫进仓库检查物资,后勤官自然不准,弘丰立马就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下,守仓库的兵丁自然也全围了上来,见这架势,策棱自然要上了,弘丰的护卫自然更是迅速拔刀,十四安排的人除了一个跑去报信,其余的也全留下帮着打即将发生的群架。

    弘丰还是有几分头脑的,知道这时候发生军营械斗,那影响可就不知道负到哪一面去了,急忙将自己官二代的身份亮出来了,指着仓库的一干守卫大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成?真当我皇阿玛不存在啊?”

    一听“皇阿玛”三个字,仓库守卫全傻了,敢情面前这位是皇子啊?

    大伙心里都开始骂娘,这满人怎么竟喜欢让皇子领兵啊?看来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多了就贱…

    虽然心里骂娘,但大伙儿还是赶紧将兵器给放下了,给弘丰跪下来,说自己等人有眼不识泰山。

    事情闹到这一步,弘丰没法虎头蛇尾了,总不能给老十掉价啊,因此,弘丰便一挥手,继续(强)硬的叫人进仓库搜,不一会儿就搬出一大堆坏了的物资,损耗比例挺大的…

    弘丰问这多坏物资,为什么没上报,后勤官却小声说,也不算很多,没必要上报。

    弘丰火了,非要叫后勤官告诉他,到底要损坏多少才算多。

    后勤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弘丰也不想再耗下去,便宣布,将该后勤官先打20大板,然后再交由十四处分。

    若事情到此结束也没什么问题,但坏就坏在,弘丰气不过,又来了句,“就冲你这样的,一定要除籍才行。”

    弘丰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瞅着这些损耗品,脑子里自然而然想的是这帮绿营兵胆子这么大瞒下此事,归根结底都是绿营体制造成的,于是,“除籍”两字便脱口而出。

    一听弘丰说出“除籍”两字,绿营兵不干了,要除籍,好啊,巴不得呢,不就是没田没地嘛,但只要有条命在,总能凭力气吃到饭,总比提着脑袋玩命强啊,但是,要除籍那就现在除吧,别等我们给你爹卖完命再来折腾,于是,大伙便齐声请弘丰将他们全除籍得了。

    策棱一见不妙,急忙给弘丰支招,冲弘丰比了个“杀”的手势

    弘丰毕竟才十二岁,叫他杀人,他还真没法硬起心肠来痛下杀手,毕竟这事是自己的疏漏造成的,因此,弘丰便没采纳策棱的意见,只是说,要犯错才能被除籍。

    于是,大伙便开始自我招供了…

    而军营不是真空,加之绿营军都是一家一家的在里面当兵,就象以前的国营大厂一样,随便指一工人,身后就有一大堆亲戚分布在各个车间,因此,很快,仓库周围就聚集了一大堆绿营兵…

    而倒霉催的十四不巧去视察前沿阵地去了,因此等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得弘丰一伙人被绿营兵给团团围住,几个当官的在扯着嗓子吆喝大伙散去,而八旗兵也有两队赶到了,但却不知该如何行事,士兵只好在外看热闹,当官的则卖力协助绿营军官一起做着劝说工作…

    十四只知道两方人马要打架,并不知道有“除籍”一说,了解了情况之后,十四当即就抓狂了,军营里可以打板子、杀脑袋,但怎么说起除籍呢?你以为军籍是香馍馍啊,没听汉人说过,好男不当兵啊…

    于是,十四果断的杀了一批人,用血腥手段镇住了军心,然后才将弘丰单独拎到一边训话。

    弘丰也很内疚,但在承认完错误后,却又道:“十四叔,这说明军籍改革一事势在必行,你瞧,那些绿营军官完全管不住那些当兵的…”

    十四很头疼,现在在打仗好不好,你能不能有点轻重缓急之分啊…

    弘丰忙澄清,说他没说现在就改,等打完仗再说,接下来的时间他会继续深入调研,为日后朝廷的决策提供更有用的参考资料…

    十四一听,急了,忙道:“别,你到时再一说漏嘴,那麻烦可就大了…”

    弘丰很羞愧,告诉十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说漏嘴…

    十四心想,你连你自己都不了解,那我更是不了解了,谁知你还会惹什么祸啊,惹祸不要紧,关键是谁知道你会惹什么大祸啊?…于是,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弘丰送回去,坚决不能让弘丰在军营里继续搞什么深入调查,所以便给老十去信了,语焉不详的说弘丰将一队绿营兵给除籍了,惹出了乱子…

    而老十的探子发回的第一消息也是“因弘丰提及除籍,所以军中差点哗变”…

    的确,都没冤枉弘丰,但在无形中,弘丰的罪过却让人有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而弘丰为什么没给老十去信呢?那是因为觉得有些丢人,自己竟然能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做着自我检讨的弘丰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比弘历好到哪儿去,对这一新认知,弘丰有点难以接受,原来自己也够憨的,只是因为有弘历这个参照物,所以自己的(毛)病大伙才没发现,别说大伙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然后,弘丰便觉得太对不住弘历了,合着这些年自己该遭受的责备全被自己的四弟给无私的挡了,于是,弘丰觉得应该为弘历做点什么,弘历不是喜欢打仗嘛,那好啊,自己就好好观察观察排兵布阵,观察观察带兵手段,观察观察一路行来的地形地貌,回京后让弘历参考去…

    因此,当发现弘丰开始喜欢观看士兵c练时,十四的心更紧了,无奈只好命令弘丰不论白天黑夜都不得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弄得弘丰很郁闷,白天就算了,晚上和十四住一个帐篷,太不舒服了,十四的呼噜声那简直是震天响,严重影响睡眠质量…

    而十四也很郁闷,自己要熬夜吧,弘丰要早睡,看着睡得很香的弘丰,十四的瞌睡那是赶也赶不走,弄得十四恨不得拿锥子刺自己了,等着自己要早睡吧,嗨,弘丰这小子却要挑灯写心得了,那灯光弄得十四又老半天睡不着…

    十四只好给弘丰提意见,说弘丰应该在作息时间上配合一下自己的,哪知弘丰却道:“十四叔,和你一起睡你的呼噜声太大了,我睡不着,我只能提前睡,或者等很犯困了睡才行,要不我还是回自己的帐篷睡吧…”

    十四还能干嘛,忙表示自己可以克服,然后便天天的盼着老十召回弘丰的加急快件,简直不想和老十的孩子再多打一秒的交道…

    而弘丰虽然没给老十去信,但却给弘参写了一封信,将最新认识到的自己的不足告诉了弘参,请弘参共勉之,弘丰担心啊,万一弘参也只是比弘历稍微嘴严那么一点点呢…

    而此时匆匆赶到广东的九阿哥还没来得及洗去一身尘土,就在会馆里跺脚骂开了,“真该将弘参的嘴巴给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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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五章 报不了仇的九阿哥

    第五百八十五章报不了仇的九阿哥

    九阿哥是无比的郁闷,弘参就不能闭紧嘴巴不说话嘛…

    九阿哥风尘仆仆的赶到广州,还没下船呢,就觉得有点怪,因为码头上只有广州巡抚杨宗仁,自己铺子里的王掌柜竟然没(露)面,而且也没打发一个小厮来解释解释…

    广东巡抚杨宗仁是康熙五十七年从广西按察使的位置上给提上来的,当时康熙还给了杨宗仁八个字的好评“廉洁如冰,耿介如石”,见了九阿哥后,那是严肃得不得了,好似(露)一个笑脸,就显得他不像石头了似的。

    虽然九阿哥是皇兄,但如今爵位没恢复,因此,也没敢托大,只好不计较杨宗仁的马脸,客气的和杨宗仁说了两句辛苦。

    杨宗仁则催着九阿哥赶紧上轿。

    等到了目的地,九阿哥一瞅,才发现竟然不是巡抚衙门,而是驿馆。

    九阿哥这下更奇怪了,虽然按惯例出京办差的钦差是住驿馆,但地方官怎么也会假意客气一下,请钦差住自己府里,这杨宗仁怎么如此行事,直接就将自己拉到驿馆了?好似自己没和杨宗仁有过结啊?于是,九阿哥只能佩服康熙,竟然能给这么个刻板的人那么高的评价…

    因此,一进驿馆的上房,不等下人上茶,九阿哥就直接道:“杨大人,公事明日再谈吧,爷今儿有些累了。”

    九阿哥心想,你既然不会做人,我又何必再和你多寒暄。

    杨宗仁却没立马就走,而是看了看九阿哥的腰间,道:“九阿哥,这几日还是别戴黄带子的好,虽然广州民众许多人都不知道黄带子的含义,但广州毕竟还是有些有见识的人,没准会被认出来。”

    九阿哥想也不想就道:“认出来又怎样?”说到这,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光凭个黄带子就能认出爷来,是不是杨大人无法安抚住民心,只好大肆宣扬爷要来广州?”

    杨宗仁摇摇头道:“民众并不知道九阿哥要来,只是若此时此刻有黄带子出现在广州,大伙儿多半会往九阿哥身上猜。”

    九阿哥哼了声,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不见得只会派爷来,这次这差事,可是爷花了大力气才争来的。”九阿哥想左了,认为民众是以为老十找不出其他经济高手,所以便帮老十打肿脸充胖子了。

    哪知杨宗仁却很鄙视的看了九阿哥一眼,真的,九阿哥真的察觉到杨宗仁很鄙视的瞅了眼自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九阿哥笃定自己的感觉没错,心中便有些恼,道:“难道杨大人不赞同爷所说的?”

    杨宗仁冲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九阿哥所说没错,不过,九阿哥,这挣钱的方法多了,有些路不见得应该走。”

    九阿哥扬扬眉,道:“怎么,杨大人也认为爷想和洋人做独门生意,唆使皇上(禁)海?”

    杨宗仁忙道:“不敢,臣相信不管(禁)海与否,皇上的考量绝不会是为了让九阿哥有独门生意做。”

    九阿哥心想,那你还唧唧歪歪个哈,当下便没再做声。

    而杨宗仁好像也不想和九阿哥再多聊,便起身请九阿哥好生休息,说明日再来。

    得,接风宴这三个字是提也没提,九阿哥很生气,这个杨宗仁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并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但问题是,杨宗仁怎么能不给自己一个拒绝的机会呢?

    但九阿哥忍了,毕竟接下来的工作需要这个杨迂腐配合,所以,九阿哥便没发作,只微微点了点头。

    杨宗仁告辞时还对九阿哥道:“九阿哥,驿馆的人并不知道九阿哥的身份,所以九阿哥想打听什么都方便,到了一处也该了解了解民情嘛,九阿哥你说是吧?”

    然后又问了问九阿哥需不需要额外的安保力量,在被拒绝后,杨宗仁方告辞。

    等杨宗仁一走,九阿哥便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暗暗决定回京后一定要给老十告这个杨宗仁的状,什么人啊

    翻完白眼后,九阿哥便叫人去找铺子的王掌柜,自己到广州了,王掌柜不(露)面,怎么也不打发个人来呢?不合常理啊,九阿哥一定要搞清楚原因。

    打发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王掌柜说,请九阿哥稍等片刻,他得好好绕点路才能去驿馆,否则容易暴(露)九阿哥的行踪。

    九阿哥越发觉得奇怪,自己的行踪有什么不能暴(露)的?

    虽然驿馆的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但九阿哥却没了洗澡的心情,而是将驿馆的小厮给叫了进来,打听广州城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新鲜事,还特意点明了,与九阿哥相关的新鲜事。

    不想,小厮竟然嘴很严,说着夹生的官话道:“小的不知道。”

    九阿哥放了一锭银子,没做声。

    小厮咽了咽唾沫,道:“大人是京里来的吧?您和您的随从都说着一口好听的京腔呢,这银子,小的不敢拿。”

    九阿哥对这小厮倒上了心,能想到京官会将话传到自己耳里,倒不是个笨的,便笑道:“那你说,到哪儿能打听得仔细了?”

    小厮笑道:“满大街都行。”

    九阿哥嗤笑了一声,道:“银子你拿去吧,爷才懒得打听呢,不就是说九阿哥唆使皇上(禁)海嘛,好方便和洋人做独门生意嘛…”

    小厮拿过银子后,讨好的笑道:“大人,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您想知道最新的消息,还是叫人出去打听打听比较好…”

    九阿哥一听,就有些晕,这才几天功夫啊,怎么就成几百年前的事了?那这些人又给自己按了什么罪名啊?看来这罪名还挺大的,弄得人小厮都不敢嚼舌。

    想到这,九阿哥不能淡定了,急忙带了两个人去逛大街。

    无奈,九阿哥不懂广东话,带的随从中也没人懂,所以,跑到大街上后,才发现,竟然什么也听不懂,只好找了一间大铺子走进去。

    因这个铺子里小厮的官话实在是太不敢恭维了,九阿哥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只觉得这小厮好像提了什么卖儿子…

    九阿哥心想,自己想混到卖儿子的份上怕比登天还难吧,因此只能断定是小厮词不达意…

    想了想九阿哥决定还是返回驿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等王掌柜吧。

    不想,九阿哥回到驿馆后,却发现王掌柜已经到了,见了九阿哥就急忙请罪,然后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没去接九阿哥呢?那是因为他最近太出名了,当然,以前他也出名,但只局限于商界而已,认得他的多半都是商贾,但无奈朝廷对南洋的政策牵动着数以万计的沿海民众的心,因此,最近这些日子里,不光他负责的铺子,就是老十的铺子里也是人头攒动,大伙儿纷纷跑去想打听点小道消息,据说,前山寨老十的别院外也是人来人往的,来庄子走亲戚的那叫一个络绎不绝,那些有孩子去京里当差的人家更是门槛都被人给踩破了…

    因此,为了不暴(露)九阿哥的行踪,王掌柜只好没规矩的没前往码头迎接九阿哥,而且因为铺子里的小厮也被大伙认了个脸熟,所以也没敢派他们去码头打听消息,“奴才知道,只要主子到了广州,一定会叫人来知会奴才的,所以便没妄动,以免徒惹事端,刚才得了信后,奴才便急忙去了皇上的铺子里,从那边的后门悄悄溜了出来,戴了个斗笠在街上溜达了几圈,见的确没人注意奴才,才绕进驿馆的…”

    王掌柜说了半天,只解释了他为什么没去迎接九阿哥,但却没说到九阿哥的行踪为什么不能暴(露),因此,九阿哥便有些火大,直问深层次的原因。

    王掌柜如河水一下被断了流,不再滔滔不绝,而是支吾起来,“主子,最近有些传言…传言不大好听…”

    九阿哥冷冷道:“说”

    王掌柜咽了咽口水,一口气说道:“传言说主子为了和洋人做独门生意,要将大阿哥送给洋人当女婿…”说完便将头给低了下去,不敢看九阿哥的脸色。

    九阿哥黑着脸,联想起“卖儿子”,恼怒道:“是不是说爷为了挣钱不择手段,连儿子也卖?”

    王掌柜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九阿哥凛笑了一声,道:“从哪传出来的?”声音中透着一股(y)森。

    王掌柜小声道:“从安居岛那边传过来的…”

    九阿哥一听,郁闷了,安居岛,那不是和弘参有关?看来这仇是没法报

    九阿哥相信,弘参肯定只是透(露)了弘政想娶洋人的消息,“卖儿子”这三个字则是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杜撰出来的,但是,弘参就不该说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消息啊…

    非常非常气恼的九阿哥没法吼弘参,只能指着王掌柜,气愤道:“你怎么不知道辟谣?”

    王掌柜委屈道:“奴才的话没人信…”

    九阿哥喘着粗气道:“明儿召集广州城里的大商家,爷要见他们。”

    王掌柜没立马应下来,而是道:“主子,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九阿哥这才想起来,杨宗仁和王掌柜都竭力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但问题是,就算弘政要娶洋人,这帮民众还敢吃了自己不成?…

    五一快乐

    第五百八十六章 运气背

    第五百八十六章运气背

    蒋先生匆匆赶到海边,见弘参的侍卫远远的站在椰树下,而弘参则在海边暴晒着,怔怔的望着浩瀚的大海,一动不动,仿佛完全不知海浪打湿了他的脚。

    蒋先生心中不由一紧,赶紧朝弘参跑去,也顾不得礼仪,边跑边大喊着:“二阿哥,二阿哥…”

    最近发生的事都太出乎意料了些,一向顺当惯了的弘参受的打击可不小,蒋先生生怕弘参给抑郁得想不开,跳进海里去找龙王,因此便有些失态。

    听到蒋先生的大呼小叫,弘参仰天长叹了一声,方扭过头,等满头大汗的蒋先生跑近后,朝蒋先生拱了拱手—蒋先生是老十的幕僚,得尊敬人家,而且在安居岛还给三胞胎当过代课老师,所以,弘参得对人有礼貌才行,……问道:“蒋先生,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蒋先生忙摇头,“没,没发生什么事。”

    弘参心中有点不爽,心想,没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还嫌我心跳不够快啊,但弘参只是轻松喔了声,然后便扭过头,继续看海。

    蒋先生平息了一下气息,以头遮额,道:“二阿哥,这日头毒,别中暑了,还是去椰树下遮遮(y)吧。”

    弘参头也没回,道:“没事,我喜欢嗮太阳。”

    蒋先生小心翼翼道:“二阿哥,日头嗮多了也不好,再说了,万一一个浪头打过来,那可就不妙了。”

    弘参失笑道:“蒋先生,我也算是在海边长大的,一个浪头还淹不死我。”

    哪知蒋先生还是固执的劝弘参到椰树底下去避暑。

    弘参到海边来本来是想让自己静一静的,没想到一向稳重的蒋先生会跑来聒噪,弄得弘参心中别提多腻歪了。

    不过,谁叫弘参不能吼蒋先生呢,所以,弘参最后只好跟着蒋先生找了棵椰树,也不讲究,在树荫下找了块不烫的地,请蒋先生先坐,见蒋先生要很讲礼的推辞,弘参便道:“我坐这。”边说朝旁边的一块地随便坐了下去,p股刚挨着地,弘参便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了起来,呲牙揉了揉p股,心想,得,这下成猴p股了…

    蒋先生p股还没挨着地,这下立马又站了起来,紧张道:“二阿哥,没事吧?”

    弘参郁闷道:“没事,蒋先生你先坐,我再找块地。”

    终于坐下后,弘参又继续眼望大海,没心情唠嗑。

    蒋先生跟着沉默了片刻,还是率先开了口:“二阿哥,在想什么?”

    弘参楞了一下,道:“我在想怎么脚走在沙滩上不觉得烫,p股却受不了呢?”

    蒋先生没想到弘参会提出这个问题,怔了怔,方道:“脚上的皮厚。”

    弘参侧着脑袋想了想,道:“如果一直用p股走路,p股上的(r)应该比脚上的(r)厚吧?”

    蒋先生皱着眉,心想,明面上就四阿哥最不靠谱,旁人哪知道其他三个阿哥经常也会冒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来,皇上真够难的,同情完老十后,才道:“按理应该如此。”

    弘参并没去深究蒋先生的内心活动,而是在想着,得告诉哥哥弟弟还有姐姐,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只脚,没想到却是个p股,唉…

    蒋先生见弘参又在沉思,便试探道:“二阿哥在为那些传言恼?”

    弘参点点头,“我出来办回差,不仅害得九伯名誉受损,怕还会连累弘政大哥的婚事,真是没脸去见九伯和弘政大哥了。”

    原来,虽然弘参宣布了大清国债海外发行会要延期举行,但因信息传递手段的落后,还是陆续有洋人继续抵达安居岛,加上先期抵达的客人,人数也不少,本来这些洋人对国债也是没兴趣的,人家是要去追逐高额利润的,谁瞧得上那点利息啊,但因为大伙儿都想在大清市场上拿到更多的份额,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决定给弘参捧捧场,得和高层搞好关系不是,但是,洋人起初都只是想探探风声,并不打算朝里砸钱。

    不想,大清商人却冷不丁的开始疯狂的争夺这笔国债的购买权,就是一头老母猪,只要有人抢,大伙也会觉得它和貂蝉是亲戚,因此,洋人突然也积极起来,等后来弄明白了大清商人着急的缘由,洋人更是卯足了劲的要将大清国债买到手,若大清真的要(禁)海,那么大清国债没准就是与九阿哥和内务府打交道的入场券…

    所以,洋人便开始不住的追着弘参,要求弘参赶紧开会,宣布国债的详细条款,而大清商人代表们也请天天找弘参…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