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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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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笑劝道:“当初你不也想去瞅瞅,我都跟着你偷溜出宫门了,咱们不是去得太早,人家没开门嘛…”

    不想老十这话却触到了九阿哥的痛处,家学渊源啊,康熙就是这么损的…

    因此,九阿哥当即就火了,“你什么意思?都是我教的是吧?怎么成了当初是我想瞅瞅了,我就那么一说,是谁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装肚子疼逃课了?啊!就我想去是吧?”

    老十忙道:“九哥,你别急啊,咱俩当初都想瞅行了吧?可咱俩如今不也好好的,也没见咱们德行有亏,小孩子,谁不犯错啊,好好教就是。”

    九阿哥火大道:“咱们进去了嘛?啊?他们可是实打实的进去了,而且这都是第二回了,咱们俩呢,第一次没见着,可瞧那门脸咱们就没兴致去第二次,他们呢,啊?!竟然还跑去当回头客!”

    老十想了想,“其实你该将你那些扬州瘦马牵出来让弘蟑他们瞧瞧的…”

    于是,尊贵的皇太子殿下便被怒不可遏的九阿哥给打跑了…

    所以啊,老十回家后可不是一般的郁闷,他还想给其木格倒到苦水呢,顺便怪怪其木格,没事瞎给弘历说什么啊,还当着自己的面说…

    受弘蟑他们光荣事迹的影响,京里诸多孩子都对ji院上了心。本来没想过开拓眼界的,如今也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盘算着等风声不那么紧了,也去长长见识…

    弘历便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这家伙有点别出心裁,给弘参和弘丰说,其实最危险的时候反而最安全,竭力的怂恿三人行动小组立即来个ji院大调查,被弘参和弘丰给无情镇压了,于是,心里直痒痒的弘历便不耻下问了,问了弘暄,又问特木尔,最后还当着其木格的面问起了老十。

    老十还没开吼,其木格就抢先发话了,“其实就和你九伯家养的扬州瘦马差不多,不同的是嫖客就一个。”

    老十和弘暄差点呛过气去,安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脸红一下,弘参和弘丰讶然的张大嘴巴,只有弘历还在执着的求解,“扬州瘦马?不是马啊?”

    其木格道:“不是,就高级ji女的称谓。”

    弘历又道:“那九伯的ji院和外面的ji院会不会很不一样啊?”

    其木格道:“要宽敞些,要富丽堂皇点,嗯,管家代替了老鸨,其他的都差不多。”

    老十实在听不下去了,忙冲弘历吼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是不是也想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啊!”

    弘历缩了缩脑袋,没再做声。

    其木格却道:“爷,别发火,许多事都是了解之后,大家就没什么兴趣了,与其让孩子们胡乱尝试,还不如将那层神秘面纱给揭了呢。”

    老十气道:“弘暄怎么没问这个?”

    其木格道:“他没问,不代表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弘暄脸红了,咳嗽一声,道:“额娘,不待这么损我的吧。”

    其木格笑了笑,道:“好,好,算额娘冤枉了你。”然后又招手叫过弘历,道:“这世上你不懂的事还有很多,但是,你得记住了,并不是所有的都能去碰,人得有克制力,对(欲)望、对好奇心都得约束着,否则咱们还要那么多的礼义廉耻干嘛?日后如果你做什么事想打着增长见识的幌子,那么一定要想明白,到底能增长什么见识,如果找不到借口,纯粹是为了满足好奇心,那么额娘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比如,你想见识洋人的海船,那就是好的,可若去见识ji院,额娘问你,你去逛了一圈后能有什么用?”

    弘历眨了眨眼,道:“额娘,如果我想出来了呢?”

    其木格道:“如果你想出的理由额娘驳不倒你,那额娘就让你去逛ji院!”

    虽然其木格的法子太陡了些,但弘历却真的消停了,也没拉着人去九阿哥的别院瞅瞅,当然了,不排除他还在找借口…

    虽然老十事后批评了其木格,还举了二点,一,怎么能将九阿哥等同于嫖客,怎么能将九阿哥的别院等同于ji院,谁开ji院只供自己用啊?二,ji院是坚决不能准孩子们碰的,为什么要留个口子,万一弘历想出理由了呢?…

    但是,其木格的话对弘历产生的良好效果却让老十不得不觉得其木格的法子虽然不妥,但毕竟还是管用,不想自己借鉴过来用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老十是郁闷加委屈啊,回家后就想拉着其木格好好发泄发泄心中的苦闷,却不想其木格不待他出声,就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最后还危言耸听道:“爷,我担心安安还没意识到她自己上了心,而那傅清,瞧着又象是没心没肺的,怕到时候安安陷了下去,傅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老十更郁闷了,告诉其木格,他立马就将傅清给打发到拉萨去看藏獒去。

    其木格忙拦住了,“知道什么东西最稀罕嘛?得不到的才最稀罕,安安这一架要没吵完,心里还不知怎么挂念呢!”

    老十想了想,道:“那等他们吵完了,爷再收拾傅清。”

    其木格道:“爷,我想见见傅清。”

    其木格对富察家的,除了傅恒,以及福康安,谁都没听过,便认为傅清想来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不过,安安又不是非大英雄不嫁,所以其木格便想去相看一下,至少宝力德他们不都赞傅清不错嘛…不过,其木格却担心,傅清这个大龄男青年该不会喜欢上什么花魁,因家族阻拦,所以才一直没娶亲的吧…

    而老十则会错了意,以为其木格是要为安安出头,便爽快的答应了,还表示自己也抽时间一起去。

    不想,傅清这家伙直到昨天才送了帖子,说今天下午要来拜会阿茹娜,得了消息的其木格不由嘀咕道:“真不知都备了些什么,费这些几天功夫。”

    不过,其木格更认为安安不正常了,提前送拜贴那可是惯例,安安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所以,大年二十九下午,老十便和其木格、弘暄一起出宫了,弘暄是后来加入的,不想中途却又被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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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七章 探究

    第五百三十七章探究

    倒霉催的傅清在挪东墙补西墙后,总算弄到了几样拿得出手的年礼,便p颠p颠的给阿茹娜送帖子了,然后在大年二十年的下午,按照拜帖所定的时间,稍微提前了那么一刻钟,站到了老十什刹海大宅的门前。

    门房是还是昨天的那位,倒也认得傅清,接了打赏不等傅清开口,就利索的跑去报信了,因为阿茹娜交代了啊。

    所以,傅清的心情是非常的大好。

    不想,等门房返回来后,傅清便接到了晴空中的一个霹雳。

    门房宣布说,老十有请。

    傅清虽然算是老十带过的兵,但他可没孔雀到认为老十是找他叙旧的,毕竟地位悬殊太大了,没准老十压根就不记得他跟着去了西藏。

    而且傅清也不认为老十的接见是因为安安告状,因为在他看来,安安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傅清只能对老十耙耳朵的境界表示仰慕,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向老婆证明,岳家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啊…

    因此,傅清被带进大厅的时候心里虽然有点紧张,但却并不忐忑。

    不想,却发现老十黑着一张脸坐在那。

    傅清便有些(摸)不清门道,有点后悔没再塞点银子给门房打探一下被老十临时接见的内幕。

    傅清打完千,行完礼后,见老十依旧态度不豫,心中有了点思量,猜测大概老十以为自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满脑子盘算的都是曲线救国,所以便拿定主意,呆会儿找机会表白一下,自己是无意中和那两小子对上眼的,真没打他们后台的主意。

    果然,老十神色很严肃,问傅清:“十四爷的年礼早就送到了,你怎么还在京里耽搁着?”

    傅清忙解释,说世子弘晟决定的,年初四走,兵部那边也准了。

    老十瘪瘪嘴,指了指傅清手里的小盒子,道:“手里拿的什么?”

    傅清反应很快,立马道:“呆会儿走亲戚用的。”

    老十敲了敲桌子,冷声道:“亲戚?”顿了顿,老十又道:“爷听说你今儿是来送年礼的,东西呢?”

    傅清楞了楞,没想到老十了解的那么详细,想了想,道:“奴才先前想空手来不大好,便琢磨着送点年礼,以全礼节,不过,后来,奴才又想了想,三王妃如今毕竟住在太子府上,朝廷有旨,皇子不得结交外臣,奴才担心给太子惹来麻烦,便临时改了主意,想来三王妃应该能体谅的。”

    老十冷哼了一声,扫了眼傅清手上的小盒子,心想,这人还不算太笨,便道:“头低那么低干嘛,我大清的兵什么时候成你这怂样了?”

    傅清心想,我哪低头啊,只是没仰头好不好?但无奈官大三极压死人,何况老十的官比他大了n个三极。

    于是,傅清只好拿出精神抖擞的劲头,胸脯挺得老高,但头还是只稍稍抬了一下。

    老十仔细瞅着他,没做声,让傅清不由阵阵发憷。

    老十是越看越觉得可气,这个傅清,五官长得十分寻常,凑一起更是比寻常还寻常,一没英气、二没霸气、三没匪气、四没地痞气,竟然敢和安安吵架?!这让老十如何想得过,就这么一个路人甲,竟然敢欺负自己的宝贝闺女?!着实可恼,着实可气啊…

    老十气得连鼻音也懒得发,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傅清,让傅清大冬天的体验了回冰火两重天,头上冒汗,背心发凉…

    还好,就在此时,傅清耳边传来一天籁之音,“禀太子,太子妃听说傅清到了,想见见,有些话想请他带给侄少爷们。”

    老十沉默片刻,再次恨了傅清一眼,方道:“跟爷去见太子妃吧。”

    傅清忙应了,但腿却有些发软,走起路来有点轻飘飘的,直到被领进一花厅,才惊觉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小盒子。

    傅清有些局促的行完礼,也没敢抬头,这两女眷可都不是给他瞧的。

    其木格笑了笑,很是和蔼的说道:“你不必太过拘谨,今儿我见你,也是想问问宝力德他们在军营里过得怎么样,毕竟我妹妹她不懂汉语,又不知道你蒙古语怎么样,让下人在中通译,又怕遗漏了些什么。”

    傅清忙对此表示理解,还说自己蒙古语也不怎么的,就会点日常的,往深了说就没辙了。

    接下来,其木格便细细的问起了阿茹娜两儿子在西北的生活,还和阿茹娜以及老十就某些问题进行了小规模的讨论,然后才似不经意的说道:“听说你回京第一天就在街上帮他们买礼物了,真是难为你了。”

    傅清憨厚的笑了笑,道:“不大会选,还请三王妃别介怀。”

    傅清虽然没抬头四处打量,但其木格却一直在盯着他看,见他一笑,便不由皱了皱眉,他这嘴唇的弹(性)也太好了吧,怎么一下就咧到耳朵边去了…

    其木格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接着笑道,“你怎么想起选布料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吧,象你们大概是不耐烦去挑这些的。”

    傅清解释说:“宝力德和呼楞斯听说汉人讲究过年要穿新衣,便叫奴才挑点布料送给三王妃,权当应应景,他们说三王妃和特木尔都喜欢颜色鲜艳的…”

    其木格看了眼听不懂的阿茹娜,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裳,觉得她这两儿子眼神有问题,不过,好像特木尔倒是老穿艳的,连蓝色都是那种亮闪闪的蓝…

    而傅清还在继续着,“奴才记得好像京里也流行过一阵艳色,就照着以前的挑了,但是好像没买对,但现在流行的又卖断货了,奴才也没和人换着…”

    一直没出声的安安忍不住哼了一声,傅清倒没觉得耳熟,但却听出这声女音不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发出的,有点奇怪,但却没敢抬眼偷瞄。

    安安是郁闷啊,本以为能畅快的给傅清一顿好看,不想,老十和其木格却非要今天来和阿茹娜吃团年饭,而这该死的大嘴巴却也偏偏挑了这么个时候来,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报仇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却只能干瞪眼看着它悄悄溜走…

    憋得特难受的安安在傅清说挑选艳色缘由时就想哼了,但碍于家中长辈在场,硬是给强咽回去了,在心中哼了一声,但第二次则稍微麻皮大意了点,便冷不丁的给哼出了声…

    安安哼了一声,爱女心切的老十遂急忙忙也跟着发了个鼻音,父女一条心啊…

    其木格对老十很无语,只好装作没听到,继续和蔼可亲的问道:“你平日里就没给妻儿买过布料?”

    傅清忙道:“奴才尚未娶妻。”

    其木格笑了笑,“那屋里人呢?”

    傅清尴尬道:“奴才命硬,两个屋里人都病逝了。”

    命硬这说法其木格可是头次听到,看来情报工作人员的工作没做到位。

    其木格顿了顿,微笑道:“就为这缘由才没娶亲?”

    傅清思忖了片刻,才道:“前几年福晋本想将她娘家一亲戚的姑娘说给奴才,但才给阿玛提了一句,那家的闺女就病逝了…”

    其木格不由讶然,这么神奇的事怎么京里一点风言风语都没有?就算自己孤陋寡闻,就算老十不听八卦,但情报人员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于是,其木格便说了出来,“倒没听说过呢。”

    傅清道:“福晋娘家的亲戚家道不大好,福晋担心阿玛瞧不上,所以没事先给那边通气,这事便没传出去…”

    其木格了然了,合着这是三个人的秘密,怪不得情报人员没探听到一丝风声。

    其木格觉得,没准是富察家的两口子将这事和之前两病死的通房给联想了一下,才得住傅清命硬的结论。

    其木格牢记自己是在清朝,所以对傅清的通房倒没怎么堵心,就当人家谈了两场恋爱吧…

    于是,其木格便问起了她今天来最想问的问题,不过,其木格还是很注意谈话方式的,先当起了知心大妈,“什么命硬,命不硬的,都是些无稽之谈,你也不必太在意,你拖得,你中意的姑娘可托不起,还是叫你阿玛额娘赶紧去提亲的好。”

    傅清觉得其木格这话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如实回道:“奴才没瞧中哪家姑娘。”

    其木格还想再深究下去,但老十却忍不住了,老十可是等着其木格给傅清穿小鞋的,但怎么成了话家常了?

    老十不满了,(c)话道:“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叫人将要捎带的东西拿出来了吧。”

    老十觉得其木格就不是搞报复的人,还是自己出马吧,老十决定将他早就想好的一百种法子全用到傅清身上,让这家伙在西北脱一百层皮!

    所以,老十便不想再听其木格磨叽了,叫其木格赶紧结尾。

    于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只好将东西交给傅清,阿茹娜毕竟是当娘的,亲手拿着东西,走到傅清面前,道:“怕你回去的路上急,也没敢多带,告诉他们省着点用。”

    这两句话傅清还是听懂了80%,便不等其木格翻译,就做了保证,然后才伸手接过包裹,不经意间和阿茹娜打了个照面,但傅清和阿茹娜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交接仪式…

    然后老十便端茶送客了,不想其木格却又来了句,“你初三抽空再来一趟吧,我今儿忘了将给他们准备的包裹带出宫了。”

    傅清能拒绝吗?当然不行。

    傅清都走回家了,才发觉不对,自己是早清楚那天吵架的对象是太子家的女眷,可为什么阿茹娜见了自己也不惊讶呢?

    傅清突然觉得,没准自己已经暴(露)了,所以这次才受到了太子太子妃的召见,再一想那一声“哼”,傅清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十之八九是(露)馅了…

    傅清想了半天,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肯定是那料子出卖了自己,可傅清还是不怎么明白,凭什么她们认为那料子就只有自己买啊?当然了,傅清也挺纳闷的,这么小的事安安是怎么好意思去找老十哭诉的…

    而老十也很奇怪,悄悄问其木格,为什么要傅清初三再去一次,其木格答曰,“安安今儿没出到气,总得让她发泄发泄啊。”

    老十点头表示赞同,但也批评其木格道:“你怎么对那小子和颜悦色的?”

    其木格道:“难道我找他吵一架?”

    老十没做声,他其实是想揍傅清一顿的,碍于身份只得作罢,便以为其木格和他一样,本来准备骂人的,临时退缩了,便道:“没事,有爷呢!”

    而安安则没什么怀疑,本来其木格就是要么就不社交,要么就是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而老十对下面的人一般都挺严肃的…

    所以,安安便在盘算着她初三怎么出宫。

    安安和其木格都没想到,大年初一康熙唱了一出戏,破坏了她们的计划…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五百三十八章 年三十

    第五百三十八章年三十

    因为宫里没了太后坐镇,虽然佟贵妃不怎么过问宫务,但毕竟名分在那,所以其木格倒没费什么神,直接将命妇拜年的地点安排在了佟贵妃居住的钟粹宫。

    而年三十的所有流程其木格也早就倒背如流,一切皆准备就绪,想来不会出什么大的意外,日后的总结会想来应该是个胜利的表彰大会。

    但是,其木格万万没料到,在大年三十那天,她竟然比三胞胎提前一个半时辰醒了,………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和三胞胎比呢?因为可怜的三胞胎大年三十还得上半天课,所以睡不成懒觉,………可见,其木格醒得有多早,更让她想哭的是,她大姨妈竟然提前了。

    提前也没什么,第一天基本都无大碍的,不想,几乎从没痛经史的其木格竟然破天荒的觉得小腹疼,不仅小腹疼,腰还酸得不得了…

    其木格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怂,不就负责一大型欢庆活动嘛,竟然给紧张的内分泌失调了…想当初高考的时候,也没这么窝囊过,最后一天考英语虽然肚子疼,但那可是吃多了…

    其木格重重的叹了两口气后,拿自己的事迹鼓励着自己,没关系,当初英语考试不也正常发挥了嘛,今天应该也能一切顺利…

    可是,想再接着睡是不可能的了,总得赶紧换了衣裤吧,于是,其木格只好悄悄穿起来,悄悄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悄悄走出里屋,再悄悄走到内厅的另一端,敲了敲门,低着嗓子叫值班宫女起床给她烧水…

    然后其木格便捂着腰斜躺在内厅的坐榻上,庆幸不用自己洗衣服…

    宫女很快就出来了,其木格用手嘘了一下,轻声道:“轻点,别吵醒了太子,赶紧去叫小厨房的婆子烧点热水。”

    宫女忙轻轻的打开门,再轻轻的走了出去…

    等其木格蹑手蹑脚的收拾完毕,也没多少时间睡回笼觉了,其木格便索(性)叫宫女给她拿了一毯子,在内厅的坐榻上半躺着打盹,免得进屋打扰老十的睡眠。

    也不知迷迷糊糊了多久,其木格恍惚听到老十在问,“太子妃怎么了?”

    其木格强撑着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嘟哝着,“不过早醒了一会儿。”见老十只批着一外衣,忙揭开毯子爬起来,道:“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感冒了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拉着老十的胳膊朝里屋走,一边吩咐老十先前问话的宫女去端老十的洗漱水。

    老十问道:“睡不着?到刚才才眯了一会儿?”

    其木格笑道,“没有,不巧身上来了,换了衣服怕吵醒你,就没回去睡。”其木格边说边给老十拿衣服,还不忘捶捶自己的腰。

    老十一听却放心了,谁叫其木格平常身体素质好呢,于是,老十直接忽略了这个在其木格看来其实挺严重的问题,笑道:“爷什么时候怕你吵了?”

    其木格道:“今儿你不是事多嘛,总得休息好才行,要平时,我才不担心呢,你总能找到地方打盹的不是。”

    老十笑道:“爷就算被你吵醒了,翻个身立马又能睡着的,一样休息的好,还有,你看你,偏不要人在屋里守夜,大清早的还得自己爬起来去找人,也不嫌麻烦…”

    其木格拎着衣服,瘪嘴道:“我不舒服,你怎么不关心我两句啊,尽说有的没的。”

    老十笑道:“哈哈,没见你不舒服啊,别紧张,其木格,没事,你安排得挺好的,真的。”

    其木格嘀咕道:“你又知道了?…”

    老十点点头,“爷当然知道,专门过问了的。”

    见其木格不大相信的看着他,老十轻笑道:“真的,你放心,我没给他们说,其实全是安安的功劳,我可是将名声都让你得了呢。”

    其木格真郁闷了,整个计划自己真的是总设计师好不好?安安和芳茹只能算助理,怎么老十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呢…

    其木格本想狮子吼一回,叫老十甭小瞧自己,那名声本就该是自己的,不想却听到屋外小狮子在得意的唱,“要拿压岁钱了,要拿压岁钱了,啦啦啦啦,我要得压岁钱了,今天晚上我要得压岁钱了,我明天去拜年,后天去拜年,外天还去拜年,我天天拜年,天天得压岁钱,啦啦啦啦…”

    其木格不由扑哧笑道:“这个弘历,自打大年二十三祭灶后,天天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嚎压岁钱,也不嫌累得慌,得,嚎了这么些天,总算多了后面的词,将拜年给加上了,爷,这也算是有了点新意吧?”

    老十皱眉道:“爷是觉得他不容易,天天唱,天天左,还楞没一天左在同一个调上。”

    其木格讪讪道:“管他的,他以后又不会去唱大戏。”

    老十道:“爷这是在管他?爷这是在佩服他!真不知他像谁,踩个音都踩不准。”

    其木格稍微红了红脸,幸好老十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就是怪你,当初你要不护着他,让弘参和弘丰跟着他的调走,他早改过来了,得,如今都多大了,都吼到左家坝去了,还硬说他和弘参他们唱的一样,真不知是什么耳朵。”

    其木格这时已经在给老十梳辫子了,“行了,行了,他要能听得出来,又怎么会唱左,你别有事没事就损他…”五音不全的其木格真的替弘历叫屈,要能唱准,谁愿意左啊?

    老十笑道:“你说会不会日后他带的兵上了战场不用举刀,直接一亮嗓子,就能将敌军给闪翻了…”

    其木格捶了一下老十,笑道,“说什么呢…”

    而弘历这时又应景的在院子里来了个高音,“皇玛法什么时候发压岁钱…”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俯在老十身上一阵闷笑…

    老十笑骂了句,“臭小子,过了年就让他们搬到阿哥所去,免得一大早起来就闹得咱们不得清净,让他在毒害敌军耳朵前也去祸害一下他的小叔叔和堂兄弟们。”

    其木格忙道:“皇阿玛都没提,你急什么。”

    老十笑道,“没准皇阿玛也是怕这三个家伙将阿哥所闹得天翻地覆,才故意没提呢…”

    于是,老十两口子便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而弘暄犹在院子里欢乐的伴着奏。

    要不是听到安安在院子里说,“二弟三弟,不准偷笑。”老十和其木格没准还会继续乐下去…

    见安安都从后院走到正院了,其木格知道时间肯定不早了,忙将穿戴整齐的老十推了出去,赶紧叫了宫女进来帮着自己穿衣。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其木格看着那双高高的花盆底,好心情一下就没了,被暂时遗忘了的小腹立马又生疼起来…

    看来身体的机能反应还真和心情有关。

    其木格很想换一双矮的,但非常时期,一切都得谨慎,其木格可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影响到老十,所以,其木格只好很悲催被增高了10厘米。

    早饭时节,老十自然是对弘参和弘丰叮嘱了又叮嘱,叫他们中午一定看好弘历,弘历还很不平的道:“阿玛,看嘛还要盯着我,我又不是第一年参加国宴,不就是执酒嘛。”

    老十还没敲打弘历,其木格就道:“对了,你别妄想能悄悄将特木尔带进去,听到没?车臣汗部本来就担心他们兄弟三个,若他出席宴会,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是非呢。”

    弘历耸耸肩膀,“我问了,特木尔不稀罕赴宴。”

    老十声音大了,“你还真想了的啊?信不信我给你封岁啊!”

    其木格忙拍拍老十的手,“过年咱们不生气,快吃饭。”

    安安也忙道:“阿玛,宫里警卫森严,弘历就是想,也没法将特木尔悄悄带进去,他就是那么一想。”

    老十一想,是这么一回事,便没再理弘历。

    总的来说,在毓庆宫时,其木格是真的很开心的,欢欣鼓舞啊,大年三十过新年了呢。

    可带着安安和芳茹到了钟粹宫,其木格除了累还是累。

    进宫来拜年的命妇如潮水一般,一拨一拨的,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在一旁站得累得慌的其木格真想加入她们的行列,跪完就了事多好…

    如果光是身体劳累也行,但其木格神经还得绷得紧紧的,时刻注意着是否有太监或宫女朝自己走来,因此,其木格一觉得小腹难忍,腰直不起来,便开始瞎想,那个宫女是不是有要事要禀,那个太监是不是得了什么坏消息,或者,安安和芳茹是不是将重大消息给瞒下来了…

    就靠着这瞎想,其木格硬是挺了过来,在钟粹宫直挺挺的站了一上午。

    还好,不用留这许多人吃饭,中午时分,其木格便跑回家躺了一会尸,胡诌了几口饭,叫人给自己捶了捶腰,拿着暖袋捂了捂肚子,然后又抖擞起精神额跑去陪大家看戏,这下午人就少了许多,除了宫中的主位,便是宗室身份贵重的老福晋、福晋,而且其木格也有了座位,因此倒也好过。

    而晚上则是康熙举行家宴,不过其木格也只能远远的瞧一瞧老十和四个儿子,没法凑上去说话,不过,远远的还是瞅见老十和记个儿子都笑眯眯的,想来中午的国宴弘历没出什么差错,其木格倒是放心不少,不过,晚上的家宴也是由其木格负责筹备的,所以其木格也是吃得提心吊胆,见康熙兴致颇高的在那看皇子皇孙们拼命挣表现,其木格对康熙的观感又恶劣了几分,觉得康熙就是恶(性)趣味,玩死人不偿命,不过弘历倒挺开心的,因为康熙在宴会上发压岁钱了…

    不过,在第二天,大年初一,其木格才真正认识到,康熙玩人的真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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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九章 康熙的花样(上)

    第五百三十九章康熙的花样(上)

    大年三十按说老十该陪康熙守岁的,但是,亲爱的康熙大帝却将老十这个太子早早的打发了,还特意在晚宴结束时当众下达的指示,说今儿晚上不用老十陪,一时间,成年皇子们皆表情各异,老十面上也不怎么好看。

    老十如今已经变得圆滑了许多,虽然被康熙当众弄了个没脸,但还是陪着笑,说让弘暄陪康熙也一样。

    不想,康熙却表示,也不要弘暄陪,这下皇子们没人能淡定了,纷纷扭头看向弘暄,琢磨着弘暄这个小子怎么突然失了圣心…

    四阿哥和八阿哥心中都是一阵狂喜,三阿哥也激动得略微有点发抖,九阿哥的身子也在轻微晃着,给惊的…

    老十很生气,心想,一整天不都好好的嘛,怎么突然翻脸了?

    弘暄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判断了一下形势后,识趣的没做声。

    而弘历则笑呵呵道:“皇玛法,那让我陪您吧,我不会睡着的,真的。”

    弘参急忙去拉弘历,弘暄微微冲弘丰摇了摇头,于是,弘参便被弘丰给掐了一把,刚拉住弘历衣角的手赶紧松了开来,让弘历有点莫名其妙,自己(c)话到底做错了没有啊?…

    康熙虽然对老十是板着脸的,但却赏了弘历一个笑脸,“你还是留着精神明儿好好拜年吧,朕今儿不会再给你压岁钱了。”

    弘历嘀咕道:“我又不是为压岁钱。”说完后见没人拉他,便又调大了一个音量,道:“我是怕皇玛法闷。”

    康熙笑了笑,没表扬弘历,而是站起来,径直走了,留下大伙面面相觑。

    康熙撤了后,成年皇子们楞了片刻,便纷纷冲老十告辞,一个个瞧老十的眼神不是充满同情,就是幸灾乐祸,而留到最后去辞行的九阿哥则满是愤怒,凑到老十耳边,怒道:“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老十本来火就不小,本想给九阿哥吼回去,但见一大帮兄弟尚未走远,便忍了,压低声音道:“弘暄怕走不了,安安和那三个小的,到时就交给你了。”说完,便很有气势的甩了甩袖子,拂袖而去…

    老十的一帮孩子也都急忙跟上,弘历在经过九阿哥时,还不忘提醒,“九伯,我明儿下午去给您拜年。”

    弘丰很是抱歉的冲九阿哥笑了笑,推了把弘历,叫他快走。

    又气又惊的九阿哥楞了楞,然后也甩了甩袖子,甩得比老十更潇洒,不过,走得却没老十稳当,给急得…

    今天团年宴,九阿哥家的男丁就来了他一个代表,为的就是不想让康熙堵心,没想到,他不去给康熙添堵,康熙却给他添乱了…

    九阿哥出宫后就叫人打探,这几天他在家教子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便火速冲回府…

    而其木格这厢也挺尴尬的,按计划,团年宴完了后,康熙就要移驾钟粹宫和一帮小老婆守岁,老十一家作陪,因此,见康熙那边散了后,一帮半老徐娘便也纷纷起身,朝钟粹宫赶去,……因距离隔得有点远,所以女眷们都没听到康熙这老小孩耍幺蛾子,……不想,刚走了两步,就有太监跑来通知其木格,接下来没老十一家的事了…

    其木格傻眼了,没混过官场的其木格并没意识到这对老十会带来什么负面影响,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康熙到底去不去钟粹宫啊,这帮娘娘到底是按计划呢,还是各回各宫呢,要知道其木格如今可是站在全局的高度来看问题了,管的多了,要考虑的范围也就多了…

    其木格想了想,只好陪笑对望着她的佟贵妃说康熙临时改变了计划。

    佟贵妃听后,也楞住了,又低头对宜妃和德妃传达了消息,三巨头思索了片刻,便叫其木格回家,也没说她们接下来到底会如何行事…

    反正其木格早想舒舒服服的躺着了,也没什么失落的,忙领着安安和芳茹朝毓庆宫走。

    不想,到了毓庆宫后,其木格便被告知,老十和弘暄在书房。

    其木格觉得有点奇怪,便叫安安和芳茹先回后院。

    老十的书房戒备还算不错,其木格虽然恨不得下一秒就坐下,但还是老实的守着规矩,站得笔直的叫守门太监去通报。

    老十倒也给其木格面子,很快就在里面叫,“其木格,你回来了?”

    其木格一边应,一边朝门边走,“嗯,刚回来。”脸上还笑吟吟的。

    见到老十后,其木格还打趣道:“大过年的,怎么还到书房来了,真是日理万机?”

    老十苦笑着点点头,一旁站着的弘暄道:“额娘,娘娘们那边怎么说?”

    其木格神色轻松道:“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们先回来,怎么了?”

    弘暄就佩服其木格这点,想得不多,活得轻松,“皇玛法最近频繁调动了一批人…”

    其木格道:“不是说那些人不是冲咱们来的嘛。”

    老十道:“爷大意了,京师驻军将领变动,这么大阵仗,皇阿玛怎么可能瞒得了人,皇阿玛索(性)不避弘暄,没准就是给咱们放的烟雾弹。”

    其木格不大确定道:“咱们没惹事啊…”说到这,其木格总算将康熙的命令和老十父子俩的说辞给联系起来了,“该不是想多了吧,会不会只是皇阿玛觉得有点累,或心情突然不好…”

    弘暄笑了笑:“借额娘吉言。”

    老十则苦笑了一下,“就你会想。”

    其木格顿了顿,心想,夺嫡是惨烈的,也许真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便道:“爷,若真是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老十有点犹豫,“还没定。”

    其木格握了握老十的手,“爷,我不大懂这些事,但历史上的宫变我还是知道点的,但凡被着仓促出手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

    老十打趣道:“举点例子来听听。”

    其木格道:“卫子夫的儿子不就是这样嘛…”

    老十点点头,“还有呢?”

    其木格真想不出来了,卫太子的事迹还是看汉武大帝才加深了印象的,其他的,也许历史课上讲了的,但其木格全还给老师了。

    见其木格张着嘴半天没声,老十笑道,“弘历其实像你。”

    其木格蹭怪的瞪了眼老十,道:“儿子像娘才有福。”然后又道:“爷,我只是觉得咱们就算准备充分了,也只有一半的胜算,如今什么都没准备,而皇阿玛又早就布置好了,咱们怕是只一分的胜算…”

    说到这,其木格又笑道,“不过,不论爷怎么做,我都支持。”

    弘暄苦笑道:“额娘,我们连一分的胜算都没有。”

    其木格楞了楞,道:“那咱们就回屋好好过年去。”

    老十想了想,突然笑道:“坐以待毙是个死,仓促行事也是个死,那爷就落个好名声吧,没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皇阿玛就是心烦了,哈哈,走,咱们一起回屋,弘历还等着咱们发压岁钱呢。”

    其木格怔了怔,看了看弘暄,道:“爷,我瞎说的,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老十摇摇头,“商量一晚上也没辙,不过,若真出了事,九哥会想法子将安安和弘参他们弄出去的,只希望九哥别出事。”

    说到这,老十笑着摇摇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走,咱们回屋,爷今儿非让弘历唱对一首曲子。”

    于是,一家人便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热闹去了。

    当然,其木格没忘诅咒康熙活该被四阿哥毒死!

    其实人家雍正没准真是被冤枉的,但其木格此时哪顾得这么多,(y)痛的小腹、酸胀的腰都在提醒着其木格,如果明天下狱,自己可得遭老罪了…所以诅咒完康熙,其木格又开始暗暗祈祷,希望康熙就是耍耍小(性)子…

    而四阿哥和八阿哥则借着邻居之便利,回府后,便火速经小门汇合,消无声息的互相交换了意见,一向稳得起的四阿哥脸上都按捺不住的出现了层层红晕,八阿哥的胸脯则不停的大幅度起伏着…

    而九阿哥回府后,则将弘政叫到书房,告诉他,今晚不必守夜,早早去睡觉,明日后想睡个好觉也许不知会等到猴年马月。

    弘政一听,便有些惊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九阿哥道:“总之你记住,若你十叔出了什么事,不论你在哪儿见到弘参他们,都赶紧领他们朝海边走,人手爷会给你备好,但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看你的了。”

    弘政张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九阿哥踢了他一脚,“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楞什么愣!”

    弘政方回过神来,道:“阿玛,十叔怎么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也许没事,也许是大事,总之你记住,别带弘参他们去吕宋,直接去爪哇岛,先在那里的种植场待着,如果和土著人斗不过,就带着弘参他们去西班牙,找克里蒂丝,只要能让弘参他们好好的,你就是入赘给洋人也行。”说到这,九阿哥顿了顿,“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将克里蒂丝迷得神魂颠倒…”

    九阿哥虽然对弘政实施美男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