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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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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太医到的时候,便见老十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虽然太医的诊断让老十空欢喜一场,但那封信却还是叫弘暄用信鸽给康熙寄了过去,老十还特意给康熙解释了一番,说这事主要是弘暄负责,自己只是宏观调控一下,偶尔给点意见,所以这次动用信鸽没有抗旨,为的可是弘暄的事…

    老十若能猜透康熙的想法,那也就不是老十了,亲爱的康熙大帝不仅同意亲自题词,还着令内务府赶制这批茶具,引来各方惊诧不已的反响,只有其木格,睡着了都给乐醒了…

    倒不是其木格心里(y)暗,非要让康熙来给老十背黑锅,而是康熙本来就该负领导责任,大清的国策是他制定的,老十是他教育的,他不负责谁负!

    遂了其木格的心后,接下来的问题便是。这批茶杯交货的时间便有些紧张了,因此每座帐篷里便少了茶壶茶杯…

    本来下面的人还想到处去凑30套的,但弘暄制止了,“如今哪找一模一样的30套茶具去,四处拼凑的叫人瞧了也不成样子,他们在船上自然要喝茶的,就当咱们不管这个就是了。”

    于是,一大群人在镇子、村落逛了一圈,甚至还远眺了一番军营后,回到码头一看,平地拔起了一座座帐篷。大伙心中的欣慰就别提了,强忍着倦意等大会工作人员分好房间后,进去一看,原来只是能坐下歇歇脚而已,赶紧差人上船搬家伙…

    因码头要空出来,不能妨碍兵船进出港口,因此,抵达的海船全被引到远处的荒岛处停泊,大会征用了当地的几艘渔船进行两地间的摆渡,所以当各家的锅碗瓢盆搬到时,这些大商贾早就渴得想直接喝海水了。

    虽然开会不管饭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这里的小镇上就两家小食店,吃饭还真是个问题,就在大伙准备去找工作人员询问,在哪儿搭灶头时,………帐篷可不防火,大家这点常识还是有点……,工作人员开始通知了,说是茶水房的水已经备好了,大家可前去打水,还说,厨房也备好了,大厨房还没开业,但各家可自行用小厨房,至于食材,可去食材帐篷领取,不过,前两天请大家包涵一二,可能材料种类有点少…

    总之,虽然服务不竟如人意,但至少解决了大家的住和食。

    让大家高兴的是,他们刚润了喉,就接到通知,大清高贵的敦郡王请大家晚上先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宴请众人…

    而九阿哥就没那么的好命了,风尘仆仆的赶回京。本以为天色已晚,康熙可能不会召见,不想请见折子刚递上去,不一会儿,内侍就出来说康熙有请了。

    九阿哥张大嘴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然不是泥巴色,但闻了闻,却全是马矂味,傻眼了,按理应该沐浴更衣后再递请见折子的,熟料判断失误…

    于是,乾清宫内,便立时充满了一股怪味,气得康熙恨不得踢九阿哥一脚。

    九阿哥自知理亏,赶紧请罪,“儿子思念皇阿玛心切,御前失仪,请皇阿玛降罪。”

    康熙瞪了九阿哥一眼,也不急着置气,又不是在马堆里呆过,倒不至于闻不了这个味道,当下直奔主题,告诉九阿哥蒙古的差事先别管了,交给五阿哥接手。

    九阿哥一听,立即就急了,他在蒙古药材基地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啊,怎么说撤就撤了,这大半年,他可在蒙古辛苦的吃着沙子,眼看就要出成果了,为什么要被撤职?

    九阿哥不是老十,虽然觉得没天理,但也没直接给康熙顶过去,而是打算用低沉的语调申诉一番,不想,刚沉痛的喊了一声“皇阿玛”,康熙打断了他的悲情表演,道:“你看看这个。”

    九阿哥憋着气,从太监手里接过了一封信,心想,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放冷箭,不想拆开一看,竟然是弘暄请求解惑的信函。

    九阿哥莫名其妙的读完后,又听康熙将鹦鹉事件说了一遍,对着康熙期盼的眼神,九阿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九阿哥虽然铺子里卖着洋货,但本人却未和洋商打过什么交道,只能给康熙说洋人居心叵测,但按九阿哥的理解,洋人不怀好意应该属于政事范畴,与自己是不搭边的,因此在声讨完洋人后,便对弘暄所说的雪茄很感兴趣,要求瞧瞧实物。

    当雪茄呈上来后,九阿哥拿起来闻了又闻,瞧了又瞧,喃喃道:“这东西怎么值这个价?弘暄该不是被骗了吧?”

    康熙有点生气,又将弘暄的调查大纲扔给了九阿哥,“不管弘暄有没有被骗,这事交给你去查。”

    九阿哥接过调查大纲后,也没翻阅,而是迟疑道:“查什么?”

    九阿哥知道康熙召他回来肯定不会是查雪茄的真实价格,但查洋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九阿哥还是觉得,这似乎该由理藩院来管,因此便有了那么看似白痴实则不相信的一问。

    气得康熙指着九阿哥的鼻子大骂:“弘暄都能从中嗅出危险来,你竟然不知道查什么!”然后又拿起桌上的一堆文书,扔到九阿哥身上:“今晚将这些全读了,瞧瞧阿片到底是怎么个害人法…”然后又扔了一本折子砸到九阿哥头上,“再看看洋人是怎么想法叫人卖阿片的!”

    然后将御笔扔了出去,扫过九阿哥的肩头,“明儿再来见朕!”

    于是,旅途劳累的九阿哥在见完自己的亲爹后,一口水也没喝到,反而抱了厚厚的一叠文件,准备挑灯夜战,命苦啊…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三百六十五章 接手

    第三百六十五章接手

    虽然康熙给的任务有些艰巨。但九阿哥却没放在心上,因此回府后并没废寝忘食的、如饥如渴的开始攻读这些参考文献,而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惬意的吃了点小菜,然后又接见了府里的一群妻妾,给一帮格格阿哥训了两句话,还特意问候了一下被老十弄脱臼的弘蟑,摇了摇他的胳膊,很好,还很结实…

    家长的谱摆完后,九阿哥也没开始翻阅资料,而是派人去大门处站岗,见到八阿哥下班回府就直接请过来,然后,又叫来府里的管事,首先吩咐他明天叫老十府里的徐公公和小英子过府回话,其次才详细询问京里发生的一切重大事宜…

    就在九阿哥(y)狠的问:“满丕已抵京了?”时,八阿哥到了。

    九阿哥忙支走管事,笑着将八阿哥迎进了书房,“八哥,本想我去你府上的。可皇阿玛叫我今晚将这堆东西全看完,才回来,不想触眉头,便只好厚脸请八哥移驾了。”说着还指了指书桌上的两叠资料。

    八阿哥落座后,很是亲切的笑着:“我本就打算下衙后先到你府上的,九弟,你可瘦了不少,宜妃娘娘见了肯定心疼得很。”

    九阿哥笑道:“别看瘦了,但精神还不错”,然后便直奔主题,问询朝廷当前的形势,不想八阿哥却没直接回答,而是随手翻了翻九阿哥从乾清宫抱出来的资料,道:“皇阿玛让你研究阿片?”

    九阿哥道:“差不多是这意思,八哥,如今朝政…”

    八阿哥幽幽的接道:“如今朝政似乎就没离过阿片。”

    九阿哥可没料到这点,很是不解,就算洋人狼子野心,可完全不成气候啊,怎么会成为朝中的大事?而且府里的管家可不是这么个说辞。

    望着九阿哥不解的眼神,八阿哥叹了口气,道:“弘暄在吕宋弄了个大会,请了些洋人和广州福建的海商,皇阿玛命内务府赶制所需茶具,还亲自题了字…”

    九阿哥一听,虽然心中有些泛酸,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八阿哥如此在意此事。按说腻歪的该是自己啊,想当初自己刚开始做生意,那是两眼一抹黑,完全没个方向,康熙也没说给自己的铺子题题字,带动带动人气…

    见九阿哥的表情不大自然,八阿哥才慢悠悠的围绕着老十一家在广州的闹剧引申出了朝廷的最新动向,九阿哥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根子还是出在弘暄身上。

    九阿哥略作思索,便道:“八哥,这些日子在蒙古见惯了黑黝黝的妇人,到了张家口后,连卖茶水的婆子都觉得顺眼了。”

    八阿哥眼中精光一闪,疑惑的望着九阿哥。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其实,弘暄有此福气,全赖十弟和十弟妹。”

    八阿哥诧异道:“此话怎讲?”

    九阿哥道:“十弟要不是皇阿玛压着肯定是一大字不识的白丁,十弟妹就不用说了,下辈子都当不成才女,但弘暄却恰恰在读书上还凑合,八哥,你肯定也知道。弘暄在学业上不算特拔尖的,其实也就和咱们当初差不多的水平,他要生在咱们其他兄弟的府上,就算他学业再上一层楼,皇阿玛都觉得是该的,但偏偏他运气好的摊上了这样的阿玛和额娘,这对比落差太大了,皇阿玛当然觉得稀罕了。”

    见八阿哥沉默不语,九阿哥继续道:“加上他当独子的时间又长,十弟难免娇纵,而且懂事前又在一直待在南边,对皇阿玛没那么畏惧,皇阿玛自然觉得更稀奇了,这一来二往的,皇阿玛的心便偏得有些狠了,但要说皇阿玛有其他意思,怕倒还真是没有。”

    九阿哥看了眼八阿哥,接着道:“如果皇阿玛真有什么安排,怎么会让十弟出京?再说了,又怎么会这么无顾忌的宠爱弘暄,一点避讳都没有?”

    见八阿哥还是没反应,九阿哥又道:“与其c心弘暄,还不如盯着京里那些自以为羽翼丰满的傻子,有时候傻子也不可小瞧,真来个(y)沟里翻船,咱们兄弟还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八阿哥这才道:“弘皙有些急躁了,如今盯着他的有好几路人呢,满丕的事一出,皇阿玛怕也多了份戒心。”

    见八阿哥的意思是弘皙成不了大气。九阿哥便继续煽风道:“幸亏他急躁了,否则我还傻乎乎的将满丕视为心腹呢,哼,他到底是怎么说动满丕的?真是让人好奇啊,八阿哥,你查出些什么没?”

    九阿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弘暄就是空有康熙的宠爱而已,但弘皙却是继承了废太子的班底,否则怎么会有那能耐悄无声息的策反满丕?弘皙再成不了大气,手里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孰急孰缓,一目了然…

    八阿哥若有所思,道:“满丕回京后便闭门不出,谁也没联络,上的请罪折子,皇阿玛还没批复,也没派人去问话。”

    九阿哥冷笑道:“满丕也算是谨慎的人,弘皙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让满丕一反常态、铤而走险?”

    于是,整晚的会谈便如九阿哥所愿,成功的转移到了弘皙身上…

    和八阿哥聊完后,夜已经很深了,九阿哥打了个哈欠,又将明日的行程规划好。这才慢腾腾的开始参考康熙扔给他的一大堆资料。

    九阿哥本来打算随便翻翻就上床睡觉的,明天胡乱糊弄一下就行了,关键是蒙古的差事不能丢,这可关系到自己下半辈子是不是能在蒙古人中扬眉吐气!

    不想,九阿哥看着看着就渐渐的忘了时间,竟然熬了个通宵。

    不过,九阿哥并没觉得有什么震惊,而是就事论事的对这些资料进行了分析。

    当粗略看完娜仁吉娜的笔记时,九阿哥的认知只是阿片这东西的确是个祸害,坚决不能任其泛滥;当读到秘密特工收集的洋人诱骗广州商人开烟馆的龌龊法子时,九阿哥对洋人的耐心和手腕表示了由衷的佩服。觉得值得一学;当翻到弘暄的调查大纲时,九阿哥第一个反应就是老十肯定找到了一个高人给弘暄当枪手,明儿得写信去问问老十…

    当然,将这些因素综合起来考虑后,九阿哥也意识到假以时日,洋人的危害怕不亚于桀骜不驯的蒙古人,不过,九阿哥依旧固执的认为既然洋人一时半会儿还构不成严重威胁,他完全可以等蒙古药材大放异彩后再去和洋人打擂台,没必要现在慌慌张张的去寻洋人的麻烦。

    因此,第二日,一宿没睡的九阿哥便肿着眼睛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表示洋人的事可以暂且放一放,咱们的耐(性)怎么也不能比洋人差吧?!

    此话一出,就换来康熙一顿咆哮,“跟洋人比耐(性)?!你比对地方没?你告诉朕,洋人接下来想干嘛?你说得出来,朕就准你跟洋人慢慢比!”

    九阿哥小声道:“十弟不是在张罗这事嘛,等大会结束了,自然就知晓洋人的心思了。”

    康熙毫不留情的骂道:“那是弘暄张罗的!朕交给你的差事,你竟然要等着弘暄都料理妥当了才接手,你还要不要脸了?”

    九阿哥见过不讲理的,但象康熙这么不讲理的极品还真是第一次见,九阿哥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下旨叫自己到理藩院办差了?

    于是,九阿哥便顶了回去:“皇阿玛,儿子一直在办蒙古药材的事,没接手其他事务。”

    康熙脸一点也不红,“朕昨儿不是告诉过你,蒙古的事交给你五哥,你给朕盯紧了洋人,你耳朵长哪儿去了?”

    九阿哥急了,没见过这么冤枉人的,忙申辩道:“皇阿玛,您只是让我看这些资料…”

    康熙从九阿哥今天辛苦抱来还他的资料中抽出一本,朝九阿哥的脑袋扔了过去,“没事叫你看这些资料干嘛?朕为什么不叫你三哥看。不叫你四哥看,不叫你五哥看…不叫你二十一弟看?”

    康熙太能生了,一口气将所有幸存的儿子说完后,长长的喘了口气,才接着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不务正业!”即便如此,康熙的肺活量也值得大大的表扬一番。

    九阿哥已经听晕了,心想,我倒想干点正经事,但也得你开恩容我有始有终做完啊,但见康熙一副暴走的模样,九阿哥便没有言语。

    康熙骂完后,心里畅快些了,语气也略微好了些,“今明两天给你五哥办好交接,后天起程去吕宋,大会要一个月后才开,你路上抓紧些,时间还来得及。”

    九阿哥听着开头本想出声抗议,表示洋人的事又没火烧眉(毛),真不用那么

    第三百六十六章 渐入

    第三百六十六章渐入

    九阿哥被康熙砸出乾清宫后。又哈欠连连的赶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小辈回京了,礼数不可失。

    在慈宁宫中,九阿哥见着了鹦鹉日记执笔人,对一身蒙装打扮的娜仁吉娜甚是佩服,琢磨着下次有机会带着弘政也去热河晃荡一圈,论长像,弘政可不比弘暄差,没准到时也能骗回两个蒙古姑娘。

    九阿哥倒不是想与蒙古攀亲,而是觉得还是蒙古人死心眼,瞧瞧娜仁吉娜,弘暄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好用了!

    九阿哥瞧了瞧笑得完全没心机的太后,觉得届时有必要给弘政提个醒,专挑科尔沁的丫头抛媚眼,阿巴亥的就算了,九阿哥可不想辛苦半天,帮亲家养儿子。

    因此,九阿哥不仅亲切的朝娜仁吉娜打了招呼,而且还顺便问了问她有没有堂妹、表妹之类的…

    然后九阿哥又强忍着困意朝延禧宫赶去,本以为宜妃瞧见自己这副模样。会心疼的赶紧叫自己回府歇息,不想,宜妃却板着脸坐在那儿,气呼呼的。

    九阿哥郁闷啊,摊到一个不讲理的阿玛就算了,怎么偏偏又遇着一个不心疼儿子的额娘啊,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黄连的亲戚了?!

    虽然宜妃没给九阿哥一个好脸,但见九阿哥一脸的倦意,还是赏了他一张凳子坐,然后才问道:“你五哥的差事是你帮着争来的?”

    九阿哥苦着脸道:“额娘可冤枉死儿子了,我也是昨儿见了皇阿玛才知道蒙古的事不归我管了。”

    宜妃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叹了口气道:“皇上怎么想起胤祺了?”

    宜妃能混到今天这位置,大事上可不糊涂,清楚知道自己两儿子的斤两,一个才学平平,一个聪明又没用对地方,既然大位无望,自然便退而求其次,希望两儿子平安就好,可偏偏九阿哥与八阿哥裹得紧,宜妃无奈之下也只好期盼八阿哥真能有一天荣登大宝,但却不愿意将(j)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蒙古药材生意谁知道与八阿哥有多少牵扯?

    九阿哥见宜妃一脸的不豫,正想解释两句,不想就听宜妃道:“别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来烦你五哥。”

    九阿哥点点头,“儿子晓得。”

    然后宜妃才开始关心九阿哥的肿眼皮、黑眼圈,听说九阿哥一夜未睡后。立马就赶人了,害得九阿哥还没来得及说他马上又得奔赴吕宋…

    回府后九阿哥刚打了个盹,五阿哥又来了,见五阿哥一脸的不情愿,九阿哥真想去给康熙说,自己完全有能力一肩挑两重任,或者,再不济也可以兼管一下蒙古药材生意的,就让自己挂个名吧,何必弄得双方都怨气冲天呢…

    但为了见老十,九阿哥忍了,决定从吕宋回来再找康熙掰扯…

    九阿哥定下大政方针后,心便定了下来,开始心无旁骛的处理或明或暗的紧急事务,只是中间被突然从西山火器营回来的十四打断了一个时辰。

    十四一见九阿哥便道自己是为了那五万两银子赔罪来了,不过,在整个会面过程中,除了开头提了提银子,口头赔了两句罪外,十四一直都在打探蒙古的消息,确切的说。任何事情都能朝蒙古上带,只要和蒙古搭边,就能扯到车臣汗部去,既然已经说到了车臣汗部,自然得不经意的提提阿茹娜了…

    九阿哥是什么人啊,能让十四得逞?随便十四怎么绕弯子,九阿哥就是装做不懂,急得十四都想给九阿哥一拳了…

    不过,当见十四从宜妃的健康都能绕到阿茹娜身上去时,九阿哥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突兀问道:“十四弟,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十四“啊”了声,没反应过来,还在想下面该怎么继续说。

    九阿哥直截了当的问道:“如今不比才入关,你到底想怎么安置阿茹娜?”

    十四涨红了脸,道:“九哥,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可怜她年纪轻轻的没了丈夫,怕她过得不易,想帮衬一把。”

    九阿哥直言不讳道:“她是蒙古郡王的嫡女,娘家有的是势力,漫说不需要你帮衬,就是十弟妹也无需为她c心。”

    十四争辩道:“话不能这么说,不能说她不缺人帮衬,我就不该帮她了,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怎么能那么无情无义呢?”

    九阿哥拍拍十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和她总共才相识几天,哪来那么深厚的交情?你还是先想好你到底想干嘛再说其他吧,别到时误人误己。让你十哥夹在中间为难。”

    十四楞了片刻,道:“我没起什么歪心思,就是想帮帮她,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算了,我也懒得再给你解释了,清者自清,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去。”

    九阿哥摇摇头,“真是这样就好了。”

    十四想了想,终于还是直接问道:“阿茹娜到底怎样?情绪好些没?”

    九阿哥笑道:“你的亲兵不是去了车臣汗部吗?”

    十四瞪了九阿哥一眼,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什么身份,怎能见到阿茹娜?”

    九阿哥简单道:“一切都好,是个有主意的,吃不了亏。”

    十四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光,看来真是被大炮弄晕了头,吃错药了才来找九阿哥打探阿茹娜的消息,于是也懒得顾及礼仪,直接拍p股走人,还不忘叮嘱:“别给十嫂提这事。”

    九阿哥头还没摇完,又见十四冲了回来,“九哥,见了十哥。问问他洋人的大炮是不是都比咱们的轻?如果有重的,让他再搞一门回来。”

    十四有些郁闷,大炮倒是越造越重,但质量却不敢恭维,想学学洋人,减轻重量吧,一帮工匠干脆连门都(摸)不着了,十四只得一边继续叫人加重大炮,一边挑了几个机灵的,躲在角落里寻思如何减负…

    科研停滞不前已经够十四头疼的了,还得精打细算。废物利用、以节省经费,望着财大气粗的九阿哥,十四是又气又羡慕…

    而吕宋,安安也是又急又羡慕的看着弘暄,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但其木格却坚定的拒绝老十携带安安出席,就算老十帮着说话,建议安安女扮男装也未果。

    弘暄对其木格道,“额娘,咱们满人没那么多讲究,何必非要拘着安安,这大会她可出了不少力呢。”

    被老十硬拖着扮黑脸的其木格其实也郁闷得不得了,明明是老十坚决不同意安安出席,明明是自己提议安安可装扮成男孩子,结果坏人却由自己来当了,当下瞪了老十一眼,才对弘暄道:“万一被有心人盯上了怎么办?”

    弘暄小声道:“要盯也该盯我啊…”

    这话昨晚其木格也问过老十,老十当场就满不在意的道:“你还想将弘暄养在内宅啊?”

    但眼下照搬老十的原话很不符合语境,其木格只好道:“谁让你早晚都要出面打理府务…”

    于是,老十爱莫能助的带着弘暄无奈的走了,留下一脸哀怨的安安,和懊恼不已的其木格,老十不就夸了自己两句越来越漂亮了嘛,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他了呢…

    相对于一晚上情绪不高的其木格和安安,老十和弘暄的遗憾也不少。

    当老十和弘暄出现在大帐内时,众人不等介绍,就纷纷上前参差不齐的行礼请安,广东商人下跪请安,洋商则是单膝下跪表示尊敬,乱哄哄的一片…

    等大家站定后,老十才清了清喉咙说了几句简单的欢迎词,当然不能落下康熙的支持,首先就冲着遥远的西北方感谢康熙,然后又着重渲染了康熙的亲笔题词,引得众人一阵激动,没想到开场就如此震撼,广东商人立马又冲着西北方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而洋人则互相对视一眼后,来了个口头感谢,没再动脚,主要是不习惯冲空气屈膝下跪。

    老十瞧在眼里,记在心上,并没说什么,而是继续按预定章程行事,等大家感谢完康熙后,便将弘暄这个项目负责人推了出来,广东商人倒没什么反应,毕竟弘暄在前山寨的慈善事业搞得小有名气,因此并没觉得受到了漠视;而洋人则有点小小的(s)动,觉得东方人太奇怪了,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交给一个小孩子负责…

    弘暄冷眼看了看众人的表情,没发表演说,只是吩咐开席…

    整个宴会就是个海鲜宴,好在与会者基本上不是长在海边就是在海上讨生活的,倒没什么不适应,反而是老十有些不适,倒不是指饭菜,而是对洋人的行事做派。

    宴会一开始,老十的祝酒词才说完,一荷兰商人就大咧咧的献礼了,说是能见到老十是他万分的荣幸,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老十笑纳。

    荷兰商人一开头,其他洋人便纷纷跟上,一个个捧着盒子明目张胆的行贿了,连受澳门总督所托打算私下贿赂老十的葡萄牙商人也提前送礼了…

    如此一来,广东商人也只好随大流,但人家的话可好听多了,感谢老十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对外交流的机会…

    看着一盒盒的珠宝,老十和弘暄都很郁闷,怎么还真和热河巡猎一样了,但问题是康熙可以大咧咧的接受蒙古人的礼物,那代表的是蒙古人对朝廷的归顺,老十却不能满不在乎的笑纳啊,除非不怕康熙的雷霆之怒…

    老十虽不爱财,但一想着原本可以给其木格显摆的珠宝全得送进康熙的小金库里,更不待见洋人了,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抚的话,让他们少安毋躁,告诉他们朝廷目前还没打算(禁)海,也干脆省了,怏怏的埋头吃鱼…

    第二日,当弘暄进行个别会谈时,才知道那个荷兰商人是新来的首代,对大清的规矩一知半解,老十知晓后,来了个借题发挥,指责弘暄工作不到位,竟然邀请新来的家伙,活脱脱的后爹样…

    而隐忍的九阿哥则当了回亲爹,不仅按时出了京,还顺带捎上了弘政,说是要让弘政多向弘暄学习,康熙一听,倒没怎么反对,不过却问道:“这一路上都是海路,弘政能受得了吗?”因赶时间,九阿哥虽然不喜坐船,但还是得从天津港口出发,故此康熙方有此问。

    这让九阿哥很受用,看来康熙对弘政也不是不闻不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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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七章 白银

    第三百六十七章白银

    虽然大会没正式开始。但弘暄的调查工作却正式拉开了帷幕。

    可惜,(摸)底工作还不待深入,弘暄便发觉邀请名单出了纰漏,倒不是说徐大强收人钱财,拿些不够资格的商家来哄骗,徐大强的工作还是很尽心尽力的,即使邀请了那个愣头青的荷兰人,但荷兰人代表的商队却是老字号,只是不知道他们最近新换了负责人,而这负责人脑袋又有点瓜,因此老十和弘暄白白损失了一笔横财,只能怪天意弄人了。

    弘暄发现的纰漏是,邀请的广东商人全是守在广东,等着洋人送货或帮洋人备货,并没有船队在海上穿梭,虽然他们也能给弘暄提供许多有用的信息,但弘暄更希望能有一两家跑船的说说他们的海外见闻,因为弘暄迫切想推断出的是洋人的真实意图,还不是洋人采购了什么,销售了什么。

    可如今的结果却是,虽然花银子创造了机会与中外双方的与会者分别座谈。但获得的信息却是雷同的,没法深入对比分析。

    弘暄经过几天的(摸)底调查,终于知道,广东其实是有帆船商人,专门跑南洋一带的,但实力都差坐商一大节,因此此次未列在邀请名单上。

    老十知道后,并没嘲笑弘暄,只是表示不会为准备工作的失误买单,如果弘暄想再举办一次帆船商人大会,费用自理。

    其木格知道后,直翻白眼,护着弘暄道:“爷,弘暄又不是九哥,怎么可能知道广东商贾都不出海的?这事也不能怪弘暄,不就几个银子嘛。”

    老十煞有其事道:“再有银子也不能这样乱花,这大会是谁规定非得马上开?是皇阿玛发话了,还是我强求的?没人弘暄立即、马上办这事吧?从头到尾,这事都是弘暄一个人在闹腾,为什么他不知道徐徐图之?p股后面追着大尾巴狼啊?!(毛)(毛)躁躁的!”

    其木格辩解道:“先别说他才多大,就说头次办这么大的事,只要是人,他都不可能不出纰漏,得了经验,下次就好了,没谁生下来什么都会的。”

    老十瘪瘪嘴,“可这个是完全能避免的。”说完。还(强)硬表态,不准其木格拿嫁妆银子贴补弘暄。

    其木格小声嘀咕道:“漫说我的嫁妆银子了,就是府里的银钱你心里有数吗?”

    老十此时正是壮年,视力是否还保持5。0,其木格不知道,但这听力肯定没出(毛)病,虽然其木格的声量已经够小了,但老十还是听了个真真切切,抬眼对其木格道:“我叫人盯着弘暄的酸(奶)作坊就是!”

    见其木格不以为然,老十又缓和了一下语气,“你别以为帮他出钱就是帮他,弘暄就一财迷,花自个儿的钱,还不知怎么心疼呢,这一心疼,教训就深刻了,这急躁的(毛)病才改得了。”

    其木格好笑道:“原来这道理人人都会说啊…”

    老十晃晃脑袋,想表白一下自己从来就是言行一致,但想了想,觉得似乎没必要在其木格面前装腔作势,干脆n遁了…

    其木格则叫来弘暄。好生勉励了一番,生怕弘暄受到莫大的打击,谁知弘暄却完全没个颓废样,“额娘,我都想好了,现在就给广州铺子的掌柜去信,叫他去打探一下那些帆船商人的情况,挑出几家有实力的,等回京的时候我在广州多逗留几日,会会他们,效果也是一样的。”

    其木格一听,不言语了,晚上便将此事告诉了老十,“爷,安居岛的事,咱们是不是该告诉弘暄啊?”

    老十叹了口气,“怎么说?”

    也是,告诉弘暄从此就定居安居岛倒没什么,可理由呢?怎么说似乎都不妥当。

    老十(摸)了(摸)额头,道:“算了,别想了,到时候先拖着吧。”

    其木格想了想,似乎也只有拖字诀了,争取能拖到雍正朝再撕破脸吧…

    而正朝吕宋驶来的九阿哥也正在为此事烦忧,临走时,康熙交代了,叫九阿哥回京时顺带将弘暄捎上,提前或延迟点时间都无所谓,关键是一路上有个照应。

    九阿哥虽然不知道老十打算什么时候向康熙表明心迹。但却清楚,好容易一家老小全带到了吕宋,老十肯定不会轻易松口再将弘暄送回来…

    再一想到八阿哥还将弘暄视为潜在威胁,九阿哥就想将其木格扔到大海里喂鲨鱼,若不是其木格怂恿,老十怎会铁了心的要躲到天边,没准借弘暄的势还顺利上位了呢!

    的确,九阿哥也承认老十浑身上下没一处有一国之君的样子,但朱元璋当和尚的时候,谁能料到他日后还能成开国皇帝?!要说脾气躁,自家的老祖宗努尔哈赤的脾气也不小,不一样称汗吗!

    当然了,九阿哥也清楚老十若能上位,就好比蚊子(r)能填饱肚子一样,太难了,但九阿哥却不乐意老十为了躲避天家的纷争自动流放,老十之所以不能像五阿哥那样当个清闲王爷,是因为他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说白了,就是还想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可待在吕宋那地方,能有什么作为?难道日夜与朝廷水师斗智斗勇就是事业有成了?如果这样,还不如加入水深火热的京师战场呢!

    九阿哥认为老十简直是糊涂透顶。不就是老婆孩子被人暗算未遂嘛,但却舍不得敲晕犯糊涂的老十,就只好将帐全算在其木格身上了…

    而老十却不知道九阿哥的忧心,自打接到朝廷邸报和九阿哥的亲笔信后,整个人走路都在飘,不仅提前叫人收拾出了住所,还叮嘱其木格,要天天给三胞胎灌输九伯这个概念,势必要让三胞胎一见到九阿哥就能激动万分的冲上去大叫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因此当忧心忡忡的九阿哥一踏上吕宋的土地,就见着码头上乐呵呵的老十。笑眯眯的弘暄,和三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一刻也不停歇的小家伙。

    欢迎仪式如老十所愿,三胞胎的表演很卖力,没出一点差错,那股亲热劲让九阿哥不(禁)怀疑三胞胎受到了老十非人的虐待,想改投门庭了…

    闹哄哄的欢迎仪式结束后,老十就直接将九阿哥带到了军营,弘政则交给弘暄领去见其木格。

    等九阿哥坐下喝了两口热茶后,老十才笑眯眯道:“九哥,你这次晕船好像不怎么厉害?”

    九阿哥心想,心里有事,敢晕船嘛!于是,没理老十,继续品尝,好似非常口渴。

    老十又笑道:“弘政可比九哥强,想当初,九阿哥可是晕着来,晕着去的,我见弘政下船时好像还挺精神的。”

    九阿哥道:“开头十多天一直晕呢,趴在船舱里都起不来,我差点就半路让他下船了。”

    老十啧啧两声,“还是比九哥你强。”

    九阿哥没好气道:“我儿子比我强,我乐意。”

    老十扑哧一声笑道:“弘政才这么小,就比你能干了,九哥,这可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哈哈…”

    九阿哥道:“你别得意,皇阿玛说了,这次这个大会是弘暄一手张罗的,好像也没你什么事吧?”

    老十一挺胸,“我可是带兵的人。”

    九阿哥嗤之以鼻,“你带兵归带兵,别将这套带回家啊,瞧瞧,三个小的本来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怎么还给他们穿一样的衣服,又不是在练兵。非得统一着装。”

    老十摇头道:“他们非得穿一样,我难道给他们扒下来?不知道他们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其木格早就纳闷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楞要弄得一模一样。”

    九阿哥一听其木格,心里就不大痛快,但一想到码头上见到的四个侄儿,便没立即挑拨离间,不管怎么样,其木格还是为爱新觉罗家做了贡献的,这p股还没坐热就说人家坏话似乎有些不地道…

    因此,九阿哥便换了个话题:“大会应该早就开始了,瞧出些眉目没?”

    按康熙接到的工作计划,九阿哥到岸时,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五天,故此,九阿哥才有这么一问。

    老十道:“知道九哥要来,大会就延期了,反正也耽搁不了几天,不过,弘暄还是分批的见了见那些人,记录了一大堆,给你接风后,再给你慢慢瞧,反正洋人的银子好像挺多的,大多数时候满船都拉的是白银。”

    九阿哥还来不及诧异,就听老十叹气道:“怎么就没劫到一船银子呢,运气真够背的。”

    九阿哥想了想,觉得老十先前的话可能有些夸张了,便道:“洋人一年能拉几船白银啊?没遇到也正常。”

    老十郁闷道:“九哥,洋人的海船十之八九拉到大清的都是白银,唉,怎么尽让我遇着阿片了?”老十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财运好像都不怎么好,摇了摇头。

    九阿哥惊讶道:“洋人哪来那么多银子?”

    老十和弘暄虽然在生意上都是门外汉,但了解到这种情况后,也是非常惊诧,洋人也太有钱了,其木格可是随时关注着弘暄的最新心路历程,因此,当即就对贸易逆差发表了骇人听闻的言论,让老十和弘暄听得目瞪口呆,就在这爷俩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有几个福建商人提前到了。

    洋人一般都在广东做生意,因此福建的外贸商人大多都有船队,而且一般走的都是马尼拉这条线,因此,多多少少知道西班牙都是从大洋的另一边运白银过来,于是,本来还被誉为高瞻远瞩的其木格又受到了赤luo(l)的鄙视…

    “好像那地方也是洋人占的,就像他们占吕宋一样,那里银子特多。”福建商人的话由弘暄告诉了老十,又由老十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九阿哥。

    九阿哥生意做得那么大,虽然少不了仗势欺人,但也不能否认人家真的有那生意头脑,虽然老十还着重补充了一句:“不是他们自己的银子。”但九阿哥直接就反问道:“你要抢了一座金山,乐意将抢来的金子全拿到洋人处换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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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八章 翻墙

    第三百六十八章翻墙

    虽然九阿哥觉得洋人每年带白花花的银子来大清。是大大的不妥,但并没有立即就开展工作,人既然已经到了吕宋了,也不在乎多耽搁一天。

    因此,九阿哥还是该干嘛干嘛,休整片刻后便精神抖擞的到老十的蜗居赴宴。

    蜗居是九阿哥的形容,无他,人手太多,院子虽勉强装下了,却显得有些拥挤,最关键的是,连九阿哥和弘政的客房都空不出来,害得九阿哥爷俩还得在军营里落脚,这让九阿哥很是不能接受,倒不是认为住军营委屈了自己,而是痛心老十的住宿条件。

    当然了,老十给解释了,横竖都要搬去安居岛了,便没再瞎折腾。

    但老十其实还是挺折腾的,按说九阿哥到了,一起与大清驻吕宋高级官兵给九阿哥接风就得了。可老十偏不,非要拉九阿哥到自己蜗居吃午饭,盛大的军营接风宴顺延到晚上。

    老十很体贴啊:“九哥,知道你路上辛苦,先在我那吃点暖胃的,晚上再慢慢应酬。”

    九阿哥对老十的关心很是受用,于是便带着礼物高高兴兴的跟着老十走了,连其木格迎出来的时候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