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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十这么一想,脸一下就红了,觉得这个信号不同寻常,自己得好好想想,不能胡乱应对,但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心想若要传位于我,怎么还将我派到吕宋去?皇阿玛如今可0了,也该教我处理政务了,除了兵部,老十自己也知道,他对其他各部的事务皆是一知半解,若不经培训就上岗,那肯定是一片混乱…

    老十在这做着激烈的思想活动,康熙却问道:“你怎么对你福晋那么上心?朕还真没瞧出她到底哪里出色了?”

    老十眼下哪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便朝着康熙傻笑了两声。

    康熙叹了口气,道:“下去吧,趁现在还有时间,好好教教你媳妇,免得以后你天天给她善后。”

    老十一听,看来明年府里铁定进新人了,不知是该立即推迟,而是回去好好合计合计,老十还没拿定主意,康熙又发话了:“弘暄这次随你去吕宋呆半年,半年后,再回来继续在宫里读书。”

    老十没料到会有这意外收获,一下就乐了,也不去想康熙是否将自己视为接替人了,忙p颠p颠的给康熙谢了恩,康熙没好气道:“记得带着你媳妇一起上路,别将她留在京里碍眼!”

    康熙心里是非常的不痛快,若老十去北边带兵,那其木格和几个孩子肯定是必须得留京的,但老十去的是吕宋,康熙还真没什么不放心的,因此才会同意其木格领着孩子去前山寨安家,不想,也许过几天,就得背负留孙子当人质的罪名,康熙心里窝火啊,康熙可不想被人冤枉,因此,便很(r)疼的同意弘暄去吕宋待半年,以堵悠悠众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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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八章 欣喜若狂

    第三百二十八章欣喜若狂

    被太后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其木格憋着一肚子气走出了紫(禁)城。

    刚坐进马车。其木格的眼泪忍不住就落了下来,倒不是因受了批评,心里觉得委屈,也不是为自己的谈判水平懊恼,更不是气自己二世为人脑袋瓜子还不够使,而是一想着弘暄还得留在京里伴康熙这只老虎,其木格就想嚎啕大哭,可如今好歹其木格也是贵妇了,不管智商高低,也知道不能当街哭泣,试想一下,若后世的徐子淇边哭边飙车,那网上各大论坛不炸开锅才怪。

    好在其木格此次是被老十临时拖进宫的,而且去紫(禁)城时,老十为了和其木格勾兑说辞,也坐进了其木格的马车,因此,其木格身边的大丫头便没跟着去,所以,除了其木格自己,没人知道其木格被康熙给气哭了。

    其木格躲在马车里静静的哭泣。不知不觉马车便驶回到府里二门处,听着下人恭请自己下车的声音,自觉还未收拾好心情的其木格,便叫人掉转马头,到大街上逛逛,并(强)硬的拒绝了贴身随从。

    虽然大街上车水马龙,但双眼红红的其木格哪有心思购物,只呆呆的坐在马车里面,自怜自怨,可苦了马车夫和一帮护院,因猜不到其木格的目的地,只好小心翼翼的在大街上茫然的转悠。

    转了一阵后,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福晋就是想过过车瘾而已,遂大着胆子按自己的喜好随意选择行进路线。

    到了午饭时间,没见其木格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大家就拉着其木格在饭馆林立的大街上来回晃悠,可惜,阵阵饭香好似对其木格没任何吸引力。

    不过少吃一顿饭而已,也不会让这些随从自此便患上胃病,所以大家也没什么怨言,见其木格没有就餐的意愿,便继续尽忠职守的拉着其木格慢慢的晃悠。

    这一晃就晃了一下午,其木格一直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若不是车夫亲耳在二门处听到了其木格的吩咐,他真怀疑其木格压根就不在马车里。

    眼看就要到晚饭饭点了,大家倒不是担心再饿一顿。而是担心天黑后,其木格还不回家,他们成为夜游神倒没关系,但若十阿哥怪罪下来,那他们才是冤大了。

    于是,在大家n次眼神加言语沟通后,马车在一家糕点店前停了下来,一护院在马车外对其木格道:“福晋,可要尝些酸?府里的酸眼下可畅销呢,虽然其他铺子也推出了酸(奶),但大家还是喜欢买咱府上的。”

    其木格此时早就没了眼泪,情绪也不怎么悲伤了,但脑袋里却成了一团浆糊,突然受到外界的打扰,整个人更恍惚了,怔怔的问道:“什么?”

    护院再次硬着头皮夸了一下弘暄主导的酸,其木格这会儿听明白了,立即来了精神,吩咐人将该糕点作坊里代卖的酸(奶)全买了,然后又催促车夫立马赶向下一个代售点。

    大家原本只想让其木格品尝品尝酸(奶),因为空空的肚子在填了一点儿食物后会觉得特别饿。这样也好将晚饭提上议事日程,那离回府也就不远了,不想就因为耍了这么点小聪明,却让大家跑断了腿。要知道,弘暄为了打开市场,在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全铺了货。

    等天色已暗,马也嘶鸣着快罢工时,其木格终于下令返家。

    早就放学回家的弘暄得了信便跑到二门处迎接自己的老娘,一瞧见马车外堆着的瓶瓶罐罐,就傻了眼,掀开帘子后,就差直接晕过去了,车厢里全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陶瓷罐,与其说其木格是坐在马车里,还不如说是在货车里找了个缝隙将p股放了一下,“额娘,这,这…”

    其木格笑吟吟道:“快,叫人将这些酸(奶)搬下车。”

    弘暄一瞧,的确是,若不先搬货,其木格没法下车,忙叫在二门处候着的彩云和几个嬷嬷赶紧动手。

    “额娘,你怎么买了这么多酸(奶)?”弘暄一边敦促彩云她们提高效率,一边问着其木格。

    其木格笑道:“在街上闲逛的时,无意瞧见了这玩意儿,便想尝尝,不想各家铺子里的货都剩的不多了,还好遇到一铺子临时补货。额娘便将那批货直接搬上了车,铺子掌柜高兴坏了,银子还没收,就急忙又下了单…”

    弘暄苦着脸道:“额娘,你该不是想让府里所有人都尝尝吧?就算如此,直接去作坊提货就好,也能少费些银子。”

    其木格乐道:“当然得让大家都尝尝,这可是你的生意呢,不能让外人不住的夸口,咱府里的人却二丈(摸)不这头脑,至于银子,你别担心,咱府里有钱,额娘乐意帮你提高销量,你就别管了。”

    弘暄翻了个白眼,“额娘,这不是我的生意,还有,你直接将差价给我得了,何苦让那些铺子赚了去。”

    是了,如今稍有追求的人都瞧不起商贾,身份高贵的人都是掩耳盗铃的叫府里的下人或收的门人去打理生意,好似如此一来。他们身上就没沾铜臭味似的。

    弘暄作为一清朝人,也不例外。

    彩云她们动作很快,此时,其木格终于小心翼翼的跨过剩余的酸(奶)罐下了车,拉过弘暄道:“不是你的生意,那是府里的?”

    弘暄急了,若是府里的生意,那利润可就不归自己了,“额娘…”

    听着弘暄焦急的声音,其木格笑了,“好了。好了,额娘不逗你了,不过弘暄,若铺子不能赚钱,谁还愿意卖你的东西,所以别眼馋铺子赚了额娘的银子,那是人家该得的。”

    弘暄此时也懒得多说,赶紧将其木格朝后院拉,“额娘,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逛街了?也不知会声,阿玛早回来了,要不是八伯来拜访,阿玛早满京城找你去了。”

    其木格一听,忙吩咐彩云给书房送几罐酸(奶)去,“对了,再备一些,让八爷带回去给弘旺他们尝尝。”

    弘暄很郁闷,“额娘,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其木格打断道:“这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却是你脑袋瓜子聪明的佐证!我明儿还给各府都送些去,让大家看看,我们家的弘暄有多能干!”

    弘暄脸红了,“额娘,这东西只是大家没去想,不能说明什么。”

    其木格骄傲的说道:“京里的蒙古人和满人都要喝酸,每年跟着去塞外巡猎的汉人也不少,至少一小半的人都品尝过酸,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想到这门生意有前景的?要不是你,哼,酸如今还是蛮子的吃食!”

    弘暄头疼道:“额娘,我还真没瞧过有人说自己是蛮子的。”

    其木格笑道:“也是,额娘总以为自己是汉人,呵呵。”

    弘暄宛然笑道:“额娘,若你去了吕宋,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吕宋人吧?”

    一提吕宋,其木格又黯然了。当下便不再说话,任由弘暄说什么,都只敷衍着点头,直到回到房间后,才叹了口气,对弘暄道:“弘暄,本想这次带你一起去吕宋的,可你皇玛法没同意…”

    弘暄诧异道:“额娘,不对啊,今儿皇玛法检查完我作业,就告诉我,说准我跟阿玛去吕宋历练半年的,阿玛回府后也是这么说的…”

    其木格一下叫了起来,声音高了八度:“什么?你皇玛法亲口告诉你的?你能去吕宋了?是不是跟你阿玛一起走?你没骗我吧?你阿玛也如此说的?…”

    见其木格语无伦次的问了一大堆,弘暄除了觉得自己额娘今天特别反常外,还发现应该在反常前再加几个特别,“额娘,是真的,皇玛法还叮嘱我不能忘了学业,说要给我布置些作业,半年后检查呢。”

    其木格就差乐疯了,叫道:“你皇玛法圣明啊,简直是太圣明了…”

    弘暄有些(摸)不着头脑,道:“额娘,就算皇玛法不给我布置作业,我也不会拉下功课的。”

    其木格傻乎乎的笑道,“知道,知道,额娘这就去给你收拾行囊,你有什么必须要带的?”

    弘暄(摸)(摸)肚子,“额娘,你还是先派人去问问阿玛,要不要给书房送一桌菜去…”

    其木格还沉溺在傻子的情绪中,道:“好,好,额娘这就去问,对了,你的小马要带走吗?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些大件的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启程,你列个单子出来,额娘叫人收拾好,随后送去…对了,你要不要和同窗告别?需要请客吗?要准备什么礼物?…”

    弘暄彻底无语,想了想,借口去写清单,撒腿跑了。

    清代就是好啊,虽然其木格没心思管老十和八阿哥的晚饭,但府里的总管徐公公却还是尽责的叫厨房做好了准备,所以当老十察觉到肚子饿了时,不一会儿,就和八阿哥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对其木格的渎职完全没一丝察觉。

    而躲得了初一却没躲过十五的弘暄,在与其木格共进晚餐时以火箭速度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饭,在最后一口饭还没入喉时,便又逃了,而其木格还在唠叨着:“你冬天的衣服就不用带了,那边用不着…”

    和八阿哥喝的微醉的老十回房后,却没弘暄那么敏锐,不仅没发现其木格不对劲儿,反而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失误…

    老十在确认弘暄的确会与自己一起去吕宋、且其木格也会一道离京后,见其木格一脸的喜色,便趁热打铁的告诉了其木格康熙可能要给自己府里指人,不想老十还没开始分析康熙此举背后是否有什么深刻含义,就听其木格满不在乎道,“爷,不就是朝府里指人嘛,知道了,弘暄…”

    老十忙要进行解释,表示自己谈话的重点是后面的分析,前面只是个引子,不想还没张口,其木格又道:“爷,你说咱们需要给弘暄的师傅送点谢师礼吗?”

    老十忙道:“不用,其木格,皇阿玛说明年选秀…”

    其木格打断道:“知道,知道,你说过了,你说咱们应该给阿哥所的太监宫女打赏多少银子?”

    老十哑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的判断出现了偏差,难道其木格其实对府里添人真没意见…

    不好意思,更完了,周六的欠更明天争取补上,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三百二十九章 再离京

    第三百二十九章再离京

    有人欢喜有人愁。

    老十一家从上到下皆欢天喜地。老十和其木格就甭提了,能如愿接走弘暄,天天都是好心情,弘暄一想到可以好好摆摆哥哥的谱,做梦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老十的府里的下人也是暗暗偷着乐,主人全走了,差事自然轻松不少,工资还不降,这种好事到哪儿找啊。

    三阿哥也乐,老十虽然一直不是最强有力的竞争者,但其在军中的影响力却让人如针芒在背,如今连深得圣心的弘暄也走了,虽然官方通知上明确规定了弘暄的实习期限,但老十的任期不是两年之后再两年?谁知道等后弘暄返京时是猴年马月?自此,老十一家应会渐渐被京城遗忘,三阿哥真希望自己这些兄弟都能好好向老十学习学习,最好全都努力去做个被大伙遗忘的人。

    四阿哥也不再如往常那般脸谱化,面部肌(r)偶尔也会放松一下,四阿哥的眼光一向长远,倒不是庆幸自己以后不用再纠结是否还应对弘暄出手管教一二。而是老十全家皆发配到了吕宋,呵呵,这储位自然与老十也是越行越远,剔除掉了老十,那自己的身份则是当之无愧的最尊贵了…

    阿灵阿哼小曲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作为一个远离权力中枢的皇子,老十不哭着喊着求康熙将弘暄留在宫中教养,反而自断后路,闹着将其与康熙仅剩的唯一纽带带到吕宋,老十今后的前程可想而知,除了逢年过节,康熙怕难得想起远在海角的吕宋岛上还有曾经尽给他惹事的老十,如此一来,就算老十天天给他四舅舅送座金山,又能抵个p用!

    虽然欢喜的不算太多,但给老十带来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首先,朝堂上对于老十的攻击力度明显减弱,偶尔一两个御史想乘胜追击,三阿哥和四阿哥便会适时的帮着老十回旋一二,所谓物伤其类,既然老十已经成不了拦路虎,他们对老十惹事的劣(性)便自然而然的多了几分宽容。他们一表态,老十的压力顿减,一鼓作气之下很是板回了几分,回府后还洋洋得意的告诉其木格:“跟爷斗,他们也不照照镜子!”

    虽然这几日老十有乐呵呵好似中了彩票一般的兄弟。但也不乏愁眉苦脸的手足。

    八阿哥唉声叹气了好久,虽然他未曾劝过老十将弘暄留下以讨些圣眷,但的确也没想到康熙会为了还没影的谣言便将弘暄放出京去,如此一来,不论京里的局势如何动荡,老十都不会有什么牵挂,行事更是多了几分随意,若老十果真安心于在荒岛上训练水师,那对自己而言,便是彻彻底底的废棋了,毕竟八阿哥需要的是一呼百应的陆军领导者。

    而十四虽然算是八阿哥一伙的,但毕竟与四阿哥是同胞兄弟,谁知道紧要关头,他会不会倒戈一击?而且最要命的是,十四好似从老十身上看到了莫名的希望,总闹着下基层,被打发到西山火器营去与工匠打成一片,还乐得p颠p颠的…

    八阿哥忧心啊,经过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军权竟然还是如镜花水月一般遥不可及…

    而被八阿哥视为与老十一样不大靠谱的十四得了信后,也是心焦不已。想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学习老十的无厘头和厚脸皮,派人给老十送了封特快专递,在信里也不征求老十的意见,直接大包大揽的告诉老十,阿茹娜抵京后的一切事宜,他就姑且帮老十费心了,老十不用特别感激,没事的时候送点吕宋的土特产就好…让老十看完信后,斜着眼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

    仔细算算,好似为老十发愁的就这两人了,而且还是自己的两兄弟,无一是外人,看来老十的人缘还真不咋的,至少比起弘暄来,那简直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首先,上书房的师傅们便舍不得弘暄,能将父母资质都欠佳的学生教育成才,师傅的成就感可不是一般的高,如今弘暄走了,他们以后还怎么去给人夸口,说正是因为自己的辛苦工作,才将半文盲家庭里的下一代培养成了大清国的知识分子?

    听说康熙给弘暄布置了半年期作业,几个师傅一合计,便纷纷效仿起了英明的康熙,害得弘暄光是收到的作业单就有厚厚的10页纸,此外还有两大页的参考书籍目录,可气的是。这些都不是作为惩罚,而是当做礼物送出的,弘暄还得按捺住郁闷之情,老实的道谢…

    武学师傅也舍不得弘暄这个好学生,不过,有老十亲自教导,他们倒不敢班门弄斧的扬言日后要考校弘暄的功夫,因此,为了表示对弘暄的重视,便合伙给弘暄送了一把好弓箭,倒让弘暄高兴了一下午…

    而阿哥所的奴才们也是对弘暄依依不舍,弘暄走了,他们还得被分配去伺候别的主子,就是继续留岗待命,但在宫里面,谁也不敢有半分懈怠,精神同样得高度集中,但却少了赏赐,而且若出了小差错,也没主子帮着说情,于是当弘暄中午回阿哥所休憩时,便不时感受到幽怨的眼神,可当回头确认时。却发现大家眼神都正常如旧,弄得弘暄还以为自己感官出了差错…

    娜仁吉娜知晓后,小嘴一连翘了好多天,一见弘暄就巴巴的问:“弘暄,你不去行不行?”

    弘暄可不知道自己老娘叛逃的心思,还在尽心做着各种善后工作,不仅对娜仁吉娜进行了安抚,要求她继续做好鹦鹉吸食阿片记,还许诺届时一定会给她带些稀罕的贝壳…

    弘春和弘明也有些怏怏的,弘暄走了,自己这伙人的实力可是大大受损。以后面临的挑战不少,要知道弘暄虽然洁身自好,一般情况下绝不轻易惹事,但一来有康熙宠着,二来,也是更重要的,有老十那么个最护短的爹,大家总会下意识的让弘暄两分,无形中自己这个小团伙便更具气势…

    对弘春他们流(露)出的不舍,弘暄也同样戚戚,但对于他们的担忧,弘暄却爱莫能助,总不能去提前威胁一番吧?虽然弘春认为非常值得一试,所谓实践出真知,但弘暄却没头脑发热,上次考虑欠妥被挨了板子,累得爹娘千里迢迢进京,若这次再乱来,万一累得爹娘被赶出京去,那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又有什么立场去教育三个弟弟…

    因此,一时间,弘暄便感受到了浓浓的萧萧离别情,弄得他比当初送其木格和安安他们出京还更怅然…

    终于,虽然老十的官司还没了结,虽然老十如今也没了军职,但老十还是以吕宋需要自己去添砖加瓦为由,向康熙递交了离京折子。

    康熙接到老十的报告后,将老十叫到乾清宫,好好叮嘱了一番,还将弘暄从上书房叫了出来,当着老十的面,明白的告诉弘暄,若在吕宋呆不惯,随时可以走人,并当着弘暄的面,警告老十,不得阻拦弘暄回京。不得任意辱骂弘暄,不得乱踢弘暄p股…听得老十忍不住反驳道:“我又不是后爹…”

    老十既然不是后爹了,康熙自然便是亲爷爷,因此,赏给了弘暄许多珍稀药材,还特意派了一太医跟随,说是吕宋那里缺医少药,万一弘暄有个头疼脑热的,正好用得上…

    这让老十非常的耿耿于怀,直到离京那日,一瞧见队伍里太医的马车,还会非常不爽的给其木格道:“爷走南闯北的,怎么没见皇阿玛这么为爷c心过?爷的身体还真是铁打的啊?!”

    听得其木格莞尔。

    此次离京,老十光嫉妒去了,没什么伤感,其木格光顾着高兴了,一家人总算能团聚了,自然更不会泪洒城门,而弘暄因不知道其木格的叛逃打算,在认为自己很快便会回来的情况下,与安安和三胞胎相见的喜悦以及对吕宋的向往自然压过了与同窗的离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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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章 阿玛心

    第三百三十章阿玛心

    弘暄走时将家在前山寨的黑狗留在了京里。全权负责他的酸(奶)生意。

    经过营销人员的努力工作,酸(奶)的广阔市场很快便呈现在众人面前,因酸(奶)没什么技术含量,找两个蒙古人弄点(奶)粉子随便那么一搅和,新鲜的酸便立马出炉,因此,各家酸(奶)作坊便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只是各家口味各异,虽然有的小作坊没法将腥味成功去掉,但却善于朝里面添加各种千奇百怪的佐料,因此也不乏销路。

    虽然弘暄抢先占领了市场,但竞争一激烈,这利润空间便不可避免的下滑,酸(奶)又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不论包装再好,也卖不了天价。

    不过这样的竞争局面竟然是弘暄一手促成的。

    想上马酸(奶)作坊的人家都非大富大贵之人,真正有钱有实力的眼里只有大生意,自然不会将蝇头小利放在眼里,因此,多是家有蒙古亲戚的殷实之家想加入酸的竞争,但蒙古与京城的交通太不便利了。亲戚往来不多,依靠走亲戚顺便捎带货物的做法便不大行得通,若专程派人去蒙古押货,成本太高,一来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因此,便有几家心思活络的跑到老十的庄子上去收庄户的福利(奶)粉子。

    弘暄知道后,便打起了原材料的主意,隆重宣布向京城各大在建的、或准备修建的酸(奶)作坊无限量提供(奶)粉子,量大价优。

    小英子为此还专门给弘暄递过话,建议弘暄最好垄断原材料,必要时刻可以暂停庄户免费(奶)粉子的发放,至于学堂,那时的读书人都甚为清高,甚少有人会将到手的福利转手拿去换钱,因此,小英子便略过了学堂。

    但弘暄却拒绝了小英子的好意,“爷又不是生意人,哪能脑袋里只想着银子,额娘赔了血本都想让汉人喝(奶)粉子,但目前还收效甚微,若做酸(奶)的人多了,(奶)粉子的销量自然就上去了,额娘也能少费些心,再说了,若咱们不卖(奶)粉子,总有人会发现这商机。难道你还能将蒙古所有(奶)粉子都捏在手里不成?”

    因此,在高瞻远瞩的弘暄的指导下,京城的酸(奶)作坊很快便蓬勃发展起来,据说连京郊附近的县城都有人跑来进(奶)粉子。如此以来不仅减少了其木格的库存压力,还使得阿巴亥部的(奶)粉子订单有了小幅增长,只是让庄户少了收益,当然徐公公和小英子也没忘改变庄户福利的发放,取消直接发放干(奶)粉子,改为一天发一次羊(奶)饮料了,只是费事些而已,却能支持弘暄的(奶)粉子销售计划,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酸(奶)因保存不易、受季节影响颇大,所以(奶)粉子的销量并未如弘暄预期的那样一路疯涨,这让弘暄很不满意,责令黑狗负责产品开发计划,一定要多设计些(奶)产品,借此来带动(奶)粉子的消费。因此,这次黑狗便留在了京里,工作任务重啊,没时间借公探亲。

    而弘暄自己也没闲着。在其木格紧张的收拾行囊时,一再着重要求亲自带一批(奶)粉子走,“南边冬天一点都不冷,酸可一年四季卖,不在南边建作坊太不划算了。”

    其木格很有耐心的解释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叫人随后运来就是。”

    弘暄忙摇头:“这次我们是走海路,我又没多少东西可带,让海船空着,太亏了,这次顺便带些(奶)粉子走,也能节约不少成本。”

    正巧老十回来了,听到弘暄一心扑在钱眼上,怒了,威胁要将弘暄送给九阿哥,弘暄也不怕,站在门口,顶嘴道:“阿玛若真这么做了,就等着那嘎阿布来找你要外孙吧…”

    老十气结,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和爱新觉罗不亲啊,康熙对他关怀备至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帮手却是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就算康熙打了他,这小子记仇,可自己为了他巴巴的跑回来,这臭小子却还是贴着其木格,可劲儿的气自己,于是,老十便飞起一脚朝弘暄踢去,其木格眼都没抬一下。早习惯了,老十的脚若能沾到弘暄的衣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果然,虽然老十抬脚、出脚、收脚皆一气呵成,但却没引起任何涟漪,唯一不同的便是弘暄从门口跑到屋外的走廊上作势欣赏院中风景。

    不过,其木格发现老十的情绪与往常不大一样,以往老十失脚后,叽歪两句便算了,可这次老十却是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爷,你别担心,弘暄虽然喜欢银子,但却不是见钱眼开的主,他只是想打开(奶)粉子的销路,你也知道马上就快两年了,寻常汉人依旧不喜欢喝(奶)粉子,若届时不再给学堂免费送货,怕也没几个人会乐意买,若酸(奶)的销量能上去,咱们也能少贴补些钱,阿布心里也好受些。”

    老十听后更郁闷了,自己的丈人怎么轮到弘暄来献殷勤了。这不是抢自己的风头吗?真没见过这样当儿子的!

    于是,老十当场豪气冲天的告诉其木格,(奶)粉子继续免费派送十年,不就是缺银子嘛?太简单了,回头就带人去海上转悠两天,保准将前五年的货款全抢够了!听得其木格直翻着白眼、无语以对。

    不过,当来到天津码头,看到弘暄亲自盯着(奶)粉子上船,老十心里贼舒坦,当着码头全体工作人员的面,大声的夸奖弘暄:“弘暄。不错,阿玛一定要写信告诉你那嘎阿布,啊,也就是你外公,告诉他你对他的事有多么上心,那可是时时刻刻都将他老人家放在心上的,哈哈,不错,再接再厉,不可懈怠!”

    弘暄有些不解的看着老十,心想,阿玛怎么了,我一直叫着那嘎阿布,难道还不知道那就是外公的意思?

    老十才不是说给弘暄听的,他故意这么大声嚷嚷,就是想让康熙知晓,心想,叫你宠孙子不搭理儿子,瞧瞧你孙子,对他外公那才叫巴心巴肝呢!

    上船后,对康熙偏心眼不满的老十憋不住心中的快意,对着其木格的耳朵悄悄告知自己对康熙的报复,“看皇阿玛晕不晕!”

    其木格皱着眉头看着老十,道:“爷,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啊,你怎么跟弘暄争宠?难道你还希望皇阿玛将太医召回去?弘暄若真生病了怎么办?”说完还(摸)了(摸)老十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聿儿他们都不像你这么不懂事!”

    老十很郁闷,憋了半天道:“废话,爷对这帮小子还过问的少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看来缺少父爱的童年给老十留下的心理(y)影还真不小,其木格想了想,道:“爷,继续努力,当个好阿玛,这样你儿子长大后才不会小心眼的去故意气你。”

    老十不服气了:“爷什么时候小心眼了,你自己说说。我走南闯北的,皇阿玛问过我饥了渴了吗?别说赏药材了,叮嘱过我多带些常备药没?好,就算爷壮实,经得摔打,那九哥呢?九哥这次去蒙古,皇阿玛给他派太医了没?…”

    其木格好笑道:“爷,你说的都对,但你一定要记住了,你是弘暄的阿玛,这些抱怨的话,还是由九哥来说比较好。”

    老十怏怏的闭了嘴,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趣,都这么大人了,和自己儿子争什么争…

    其木格见老十耷拉着脑袋,便笑道:“爷,皇阿玛不心疼你没关系,有我心疼呢,等孩子们大了,他们也会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没准届时你还会觉得他们烦呢…”

    老十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只是一时不服气罢了,没想到却被其木格上纲上线了,当下便红着脸强辩道:“爷只是有些担心九哥,九哥一直养尊处优的,骑s在我们兄弟中也就平平,他此去蒙古,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那份辛苦?”

    其木格也叹了口气,道:“是啊,连通个信都不方便。”其木格本还想说,害得如今连满丕究竟受何人指使给阿片开绿灯都没个头绪,但又担心老十说自己过于功利,并非真心实意的关心他九哥,便将这话给咽了回去。

    而老十原本只是找个借口,但说着说着,却真的担心起来,“九哥这段日子也没个来信,他到底到哪儿了?该不会在迷路了吧?难道真生病了?”

    而茫茫草原上,正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瞬间而下。

    虽然侍卫们迅速搭起了帐篷,但因阵雨来得过于突然,九阿哥还是给淋成了落汤(j),此时正在帐篷里猛打喷嚏。

    阿茹娜总算没让九阿哥失望,说是眼下身体不适,不宜远行,等身子养好后,再去京里走亲戚。

    九阿哥得了准信后,当天就向朋克素辞行,还强行带走了名为弘暄实为十四派来接阿茹娜的随从,主要是怕十四给他的亲兵有什么密令,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形势。

    果然,十四的亲兵头子找了诸多借口,就是想在车臣汗部多赖两天,最终还是在九阿哥要绑人的威胁下,才苦着脸上了马,上路后还总想掉队,让九阿哥越发对十四没了言语,真不知十四到底是怎么嘱咐的,有什么理由解释他对自己哥哥的小姨子另眼相看呢?难道真厚着脸实话实说?

    不过,成功破坏了十四的无耻计划后,九阿哥便没心思去研究十四的感情世界,而是将全部精力转移到了广州…

    一心想赶紧杀回漠南蒙古,好尽快接收积压的旧件、并及时收到最新相关信息,九阿哥就差给马装上翅膀了,可蒙古的天公却偏偏与九阿哥作对,这两天已经下了四、五场阵雨了。

    觉得身上有些发冷的九阿哥此时也不由想起了老十,很是羡慕老十超强的适应力,既能在冰天雪地里打滚,也能在炎炎烈日下戏水,九阿哥心想,等弘旺再大些,就叫他到老十身边实习吧,自己是学不来老十了,还是着重培养下一代吧,当然,得叮嘱弘旺选择(性)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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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一章 聚首

    第三百三十一章聚首

    弘暄虽然小时候被老十带到海边玩过水。但却没正儿八经的坐过海船,因此,海船刚一,其木格便扔下老十,跑到弘暄所在的船舱,生怕弘暄严重晕船。

    老十更郁闷了,万分后悔,这次离京应该绕道去皇陵拜祭一下额娘的,老十痛心疾首一阵后,也释然了,原来是自己怠慢了额娘,怪不得落到今天爹不疼、老婆不爱的地步,痛定思痛的老十决定,回去就在吕宋岛和安居岛给自己额娘建两座衣冠冢…

    老十一人窝在船舱内发狠,而其木格和弘暄两母子却走到甲板上欣赏海景,很是惬意。

    也许是才,加上海浪也不算凶猛,所以弘暄倒没什么不良反应,见了其木格后,看都没看其木格拿过来的薄荷油,特兴奋的拉着其木格就朝甲板上跑。美其名曰陪其木格看海。

    看着弘暄的笑脸,其木格心里也暖暖的,一家人总算能安全撤退了,康熙末年掉脑袋的夺嫡也好,雍正年间手足相残的腥风血雨也罢,都与自己一家无关了,至于以后,大不了临死前给孩子们留下遗言,叫他们举家搬迁到美国去,这时节父母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其木格倒不担心弘暄他们来个阳奉(y)违,自己的后代应该能免遭战祸了。

    自己这辈子唯一牵挂、并一直努力为之奋斗的伟大事业总算看到了胜利的影子,其木格怎能不高兴。

    当下手一指,对弘暄道:“怎么样,这大海瞧着有气势吧?”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

    弘暄点点头,笑道:“嗯,的确磅礴大气,在前山寨的时候,还小,净记得在沙滩上捡贝壳和踩沙子了,对大海倒没什么具体印象,只觉得水多,今儿一见,才真的有所感悟。”弘暄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额娘,看见大海,我竟然想草原了。呵呵…”

    其木格宠溺道:“是啊,大海和草原都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不过,额娘听说,喜欢海的人看重的是心灵的体验,喜欢草原的人,看重的是融于天地的感受…”

    弘暄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额娘,我分不出来到底更喜欢哪一个。”

    其木格笑道:“干嘛非要费劲分出高下,一起喜欢就好了,反正也不怕大海和草原生气。”

    弘暄扬起笑脸,道:“额娘,你总喜欢用最简单的法子。”

    其木格失笑道:“呀,我们的弘暄长大了呢,都知道评价额娘了,那你给额娘说说,到底是简单的法子好,还是复杂的办法棒?”

    弘暄依在船舷上,认真的道:“能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也是一种本事。但若一味的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去解决问题,也是不可取的。”

    其木格讶然,在后世虽然自己一帮朋友没人有10岁大的孩子,但大家也都认可,不能小看孩子的智商,但听到弘暄如小大人一般的言语,其木格不知是该欣慰吾家有儿初长成,还是该担心孩子过于早熟?

    其木格正在努力回想后世10岁大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就听弘暄问道:“额娘,你该不是生气了吧?”

    其木格楞了一下,道:“额娘为什么生气?”刚问完,就反应过来,笑道:“怎么,弘暄是在提醒额娘该学学计谋?”

    弘暄笑道:“不是,这些累人的事,由阿玛和我来做就好,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你随便一张口就开始贬低你额娘,那你认真起来,你额娘不是让你给说得一无是处了?”在船舱里呆得有些闷的老十,忍不住出来透透气,却正巧看见了这副令人羡慕的母子观景图,心中压下的酸意不由又冒了出来,于是逮着机会,便朝弘暄发难了,作出非常维护老婆的样子。

    弘暄吐了吐舌头,笑道:“阿玛来挑拨离间了,呵呵,额娘才不会上当呢。”

    老十瞪了瞪眼,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干脆又送给了弘暄一个大白眼。

    其木格笑着指了指天边,道:“爷,快瞧瞧,那是什么?”

    不仅老十,连弘暄都连忙伸长脖子眯着眼,朝海天深处使劲瞅了瞅,看了一会儿后,父子两疑惑的对望一眼,又看向其木格,同时道:“没什么啊?”

    其木格忍住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道:“不对啊,我刚真瞧见那里有什么东西的。”

    老十再次眯起了双眼,未果,便叫亲兵拿来望远镜,冲脖子都快掉海里的弘暄道:“君子(性)非易也,善假于物也。”

    听得其木格不由好一阵傻乐,难得见老十这么咬文嚼字的。

    弘暄则着急的在一旁不住的扯着老十的袖子,“阿玛,看到什么没有?给我看看。”

    老十似模似样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松,笑道:“那是什么鱼?跳上跳下的,煞是好看。”

    其木格没想到自己无中生有随便乱指了一下。竟然有这个效果,张大了嘴巴,楞了好了一会儿。

    弘暄急了,这才想起叫老十的亲兵再给他寻一个望远镜,然后便在老十身边一跳一跳的蹦跶着,叫道:“阿玛,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老十在亲兵即将给弘暄递上另一望远镜时,终于将望远镜递给了弘暄,还不忘道:“没点规矩。”

    弘暄接过望远镜,一瞧。也乐道:“这是什么鱼啊,好好玩。”

    其木格心道,这两个鱼盲该不会冲着鲨鱼群傻乐吧?于是唰一下抢过弘暄手里的望远镜,装模做样的看了看,惊讶道:“呀,海豚…”

    “额娘认得这鱼啊?”弘暄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忘拉住其木格的胳膊,试图抢回望远镜,一旁的亲兵拿着望远镜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这家人,这还有一个呢!

    而老十则瘪瘪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