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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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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叹了口气,“皇阿玛将十弟的折子明发下来了。户部和御史立马就闹了起来…”

    九阿哥不可置信的问道:“明发了?不是说海上有风暴吗?”旋即,九阿哥打了个激灵,心想,遭了,十弟果真是早就打上了金矿的主意,可为什么这个时候上折子啊,这不是找死吗!

    八阿哥似是猜透了九阿哥的心思,道:“别担心,十弟当初也只是说十之八九有风暴,不敢拿金子冒险,这折子落了海。再写就是,自然不需要那么谨慎。”

    九阿哥舒了口气,笑道:“关心则乱,八哥莫笑。”

    八阿哥点点头,“十弟有你这么护着,真是好福气,走吧,一块儿去见皇阿玛…”

    九阿哥想了想,摆摆手道:“不了,八哥,我还是回去再给十弟写封信…”九阿哥可不想送上门去让康熙宰,谁知道一见面,康熙会不会又怒上心头,再开个万儿八千的罚单,还是先护着荷包要紧,至于老十,九阿哥私下觉得,若那混账折子果真是老十上的,让御史给他上上眼药也不错,于是,九阿哥便拍拍p股一遛烟的跑了,留下八阿哥怔怔的半天也没想明白…

    阿灵阿原本还在懊恼,自己一个姐姐是皇后,一个姐姐是贵妃,但却只留下老十这么个没前途的皇阿哥,原本想着老十以后也就是个闲散宗室,所以舅舅的架子便摆得足了些,不想,老十虽然没出息,事事都听那蒙古福晋的,但弘暄却很得圣心,这以后的事还真说不准。

    阿灵阿是肠子都悔青了,正想着怎么不失面子的先给老十服个软,不想老十又上了这个不孝的折子,阿灵阿不由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一时冲动,摊了老十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弘暄再有才也是惘然…

    若老十知道阿灵阿的内心独白,肯定要忍不住大声争辩,老十可不认为自己这折子有什么不妥,相反,还专门给其木格去了封密信,大致叙述了事情的原委,表白了一番自己忧国忧民的拳拳之心。

    西班牙人确实很有效率,竟然真在两个月内给老十拉来了一门大炮,老十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看到大炮的时候却非常淡定,听了报价,眼都没眨一下,就叫人付款。

    当然是拿金矿的钱,虽然其木格送来了金子,但一来不够,二来,安居岛那边也等着用钱,所以老十便直接朝金矿伸手了,打算回头叫其木格筹集金子补上这个窟窿。

    但等洋人拿钱走人之后,一瞧得目瞪口呆的亲兵才小声提醒老十,还没验货呢。

    老十郁闷了,虽然不怕洋人讹他若洋人真敢如此,老十不带兵冲进马尼拉逮人才怪—……但这个疏忽却还是老十非常不舒服。

    于是第二日一早,为了减少影响,老十悄悄带了艘兵船拉着一门大炮出海,找了个荒岛,对着岛上的小鸟开始试s,演习结果严重超出老十想象,震惊过后,老十改主意了,这东西不能只装在安居岛,吕宋和沿海的水师都得用。

    于是,战胜了小我的老十便大张旗鼓的将这门大炮拉回了吕宋军营。

    但老十也怕其木格心里不痛快,毕竟若朝廷有了这种大炮,以后自己一家人的危险便会多一分,而且花那么多金子,竟然给朝廷做嫁衣,就凭其木格这点觉悟,怕是不能接受,但朝廷对火炮管制很严,老十在没事先申请的情况下,擅自做主购买军火,康熙很有可能不为此买单,而且老十也担心,若自己只是自作主张挪用公款买大炮,可能引不起康熙的重视,压根就不会愿意瞧这大炮一眼,于是老十便发愁了,而蒋先生又去了安居岛,老十只得自己动脑子,想了半天,便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寿礼总不能不送上京吧?而且还是打欠条买的,康熙怎么也得踢一脚解恨吧?至于欠款,就慢慢赖账吧!临了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四阿哥提前闹闹心,朝户部来了个狮子大张口,免得他没事在一旁偷笑…

    看了老十的密信,其木格楞了半天,只回了一个字,好。

    其木格也期待着,连老十这么个粗线条的人都知道需要升级军备,但愿自诩英明的康熙大帝不要固步自封…

    至于大清火力加强后,自己一家的去处,其木格倒也不担心,实在不行,就再往远了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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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四章 “慈爱”

    第二百八十四章“慈爱”

    其木格本想给老十讲讲嫣红掉钗的事。但想着康熙的寿辰就快到了,届时自己一家应该会回京贺寿,所以便按下没提,反正眼下府里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而其木格私下也认为,老十这事可能会引起康熙的大肆报复,所以没必要让老十在这个节骨眼上帮自己分析后院问题,还是让老十集中精力与康熙过招吧。

    但康熙是谁啊,自诩为最有容人雅量的仁君,怎么会敲锣打鼓的给老十穿小鞋?

    因此义愤填膺的御史便瞠目结舌的见证了一位伟大慈父的诞生。

    康熙拨回了御史的弹劾,很是动情的给大家解释,郡王家可能也没有存粮啊,请大家多多体谅,不要太老十了。

    在大伙傻眼的同时,康熙还表示,介于老十一家经济拮据,老十的借款就免了,老十这个做儿子的举债给父亲备寿,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啊…

    朝臣也傻眼了,这是圈(禁)了两个阿哥的康熙吗?

    王公大臣还没说话,御史就感动了,多么慈爱的父亲啊!

    这父亲的形象一高大。儿子的行迹就越发猥琐了,在康熙的衬托下,老十简直混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于是,御史开始为康熙打抱不平了,一御史说:“1万两黄金不是小数,但敦郡王王府名下的作坊收益不匪,怎会支付不起,臣请皇上下旨,核查敦郡王王府的作坊收益,万不可被敦郡王给蒙骗了过去。”

    群臣还未就查账是否合法展开讨论,一御史又出列说:“皇上,敦郡王为了帮乌尔锦葛喇普郡王销(奶)粉子,花了不少银子,但府里也不至于就被掏空了。”

    大家还来不及议论老十到底给其木格老爹帮衬了多少银子,立即又有一御史跳出来恨铁不成钢的问道:“敢问皇上,究竟是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将女儿加入皇家,还是皇上送敦郡王做蒙古的上门女婿?”

    …

    康熙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见御史群情激奋,想了想,叹了口气,道:“这说来也算是朕的家事,众卿就不必多议了。”

    御史这帮愣头青怎容许让康熙受委屈,一御史忙出列,道:“皇上,若诸位皇子有样学样,难道皇上还得让公主额驸来孝敬不成?这若传了出去,可得沦为天下笑柄啊。请皇上三思…”

    康熙还没思完一遍,诸位在场的皇子全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纷纷表态,自己绝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任何时候都会将康熙放在首位…

    三阿哥一边撇清自己,一边不忘给老十上眼药,“皇阿玛,十弟此举太为大逆不道,请皇阿玛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四阿哥也冷冷的请康熙重罚老十,不能因老十而让满人再次被汉人质诟为不知礼法。

    以五阿哥为代表的一帮关门过日子的皇子们本不想掺和,但此时若不表态好像有支持老十的嫌疑,谁敢在满朝文武面前隐晦的表示自己是上门女婿的最佳后备,于是也纷纷请康熙严惩老十。

    八阿哥和十四为了与老十划清界限,也不忘在康熙面前鄙视老十一把。

    只有九阿哥,因担心康熙将老十的气发到自己身上,便继续没上朝,九阿哥可不想康熙从自己这将老十的欠款给找齐了,但也失去了在康熙面前表白孝顺的机会,真不知是赚了还是赔了…

    康熙还是和颜悦色的帮老十开脱,说老十大概不是这意思。大家可能误会了,虽然老十有些进项,但府里的开销也不小,一时手紧也正常…

    康熙越是帮老十说话,御史越是不买账,终于,当御史见康熙意志坚定的要做个溺爱儿子的糊涂父亲,一御史便翻出了老十的陈年老帐,说老十早有前科,将老十娘舅送的下人给打出了府,一点也不给舅舅留面子,请康熙一定不能姑息养j…

    庄亲王忙出声喝道:“胡说什么,那是…”庄亲王本想说这事是其木格干的,可一想,好像命令确实是老十发的,便改口道:“那是奴才们不知进退,以下犯上,少胡乱攀扯。”

    阿灵阿也出声了:“皇上,都怪奴才识人不明,奴才有罪。”

    一御史道:“就算奴才不知事,敦郡王也不该如此打自家娘舅的脸。”

    康熙自己受老十的委屈倒没什么,怎么能让自己的小舅子受老十的气呢?

    于是,貌似头次听说此事的康熙非常讶然,关心的问了阿灵阿两句,对老十的莽撞行为表示了歉意,然后要求掌管宗人府的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过问此事,一定不能让阿灵阿受窝囊气。

    雅尔江阿接过这任务后,只好给老十写了封信,叫老十为此事辩解一番。以便他处理这桩遥远的公案。

    当然,阿灵阿作为当事人,自然也得接受雅尔江阿的问话,阿灵阿非常大度的表示老十就是那脾气,并没什么恶意,但当雅尔江阿要招李音来问话时,阿灵阿便支支吾吾的拒绝,最后当雅尔江阿问急了,阿灵阿才(欲)言又止,含糊道:“那奴才已经没了。”

    雅尔江阿一听,便知道其中大有文章,但雅尔江阿也是在官场中打了多个滚的人精,当下便不再过问。

    可雅尔江阿住了口,李音葬身大海的事最终还是被大家沸沸扬扬的传了起来,舆论对老十是分外的不利。

    九阿哥这下坐不住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老爹是个小气的人,老十这次肯定得被收拾得脱一层皮,但没想到康熙竟然会从这么遥远的尘封往事入手,而且还打着给阿灵阿出气的幌子,也没想到老十俨然成了不忠不孝的第一人,于是,九阿哥终于上朝了。

    九阿哥一上来就告诉康熙,老十已经筹齐了1万两金子。委托他这个当九哥的先还给康熙,不用等吕宋的金子运来一起入库。

    八阿哥和十四本来还担心九阿哥会与御史吵起来,不想九阿哥是来帮老十还款的,两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被九阿哥的大手笔给震住了。

    九阿哥冲康熙说道:“十弟就是个实在人,他哪怕挪用金子只挪用一刻钟,他也会想着给个说法,不想却惹来这么多误会。”

    一御史立即问道:“敦郡王何时命人送金子进京的?”

    九阿哥好脾气道:“他府上的作坊就在京郊,金子自然在府上收着,何来运送进京一说?”

    御史追问道:“既然金子就在敦郡王府上,为何他上折子时不请九贝子一并将金子还上?”

    九阿哥笑道:“他府上的都是银子,他给下人的书信中交代的是筹备金子。下人也实在,便一门心思的去兑换金子,可一次(性)兑换那么多,也担心金价上涨,所以就分批的慢慢兑换,这不,昨儿才兑换齐了,运到我府上,托我转交。”

    三阿哥想了想,觉得不对,“九弟,按说十弟也该给你写信提及此事啊,怎么先前没听你说?”

    九阿哥早准备好了说辞,摊摊手,道:“我没收到十弟的信,想来他太忙,要不就我的信给掉海里了。呵呵,三阿哥,干脆你写信帮我问问十弟,怎么不给我来信交代一声,我也窝着一肚子火呢,没见过他这么大咧咧指使人办事的。”

    三阿哥不大相信,很有深意的冲九阿哥笑了笑,“九弟,这金子该不是你垫的吧?”

    九阿哥忙道:“皇阿玛,这金子可真不是我帮十弟垫的,我若要这么做,早就将金子给您送进宫了,怎会等到现在?您可别听三哥瞎说。”

    三阿哥道:“你不还得花时间筹款嘛。”

    九阿哥郁闷道:“漫说区区1万两金子,就是10万两,我一天之内也能给凑齐了,三哥,你别拿你的家底来跟我比。”

    九阿哥说完此话,立即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九阿哥硬着头皮做出一副财大气粗状,心里早就骂了n遍娘…

    康熙眯了眯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九阿哥一眼。旋即又(露)出一副慈爱模样,“既然敦郡王如今已经将金子还上了,挪用一事就不要再提了。”

    九阿哥心中叹了口气,心想,得,不追究忤逆,改追查挪用了!不过挪用这个罪名总比不孝这个大帽子好,九阿哥便没做声,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被康熙抓了把柄,别看刚才口狂言,眼下九阿哥手里可真没闲钱了,八阿哥处的开支可不少…

    果然御史经康熙提醒,立即转了策略,告诉康熙,挪用之风不可开,否则百官都学老十的话,社稷危矣。

    康熙这次没再帮老十说情,等御史闹得差不多了,便立即下旨,申饬老十,再罚了老十两年俸禄,还将所有弹劾老十的折子全转发到吕宋,叫老十上折自辩。

    回到乾清宫,康熙气得摔了两个茶杯,本来想好好收拾老十的,没想到却被九阿哥坏了事,康熙后悔惨了,怎么没想到将九阿哥打发到蒙古去呢!不过一想到九阿哥吹嘘说一天之内能轻轻松松筹集10万两金子,康熙(摸)了(摸)额头,认真的思索起来…

    弘暄原本不知道老十先斩后奏的借康熙的钱给康熙买生日礼物,不过后来老十不孝的传言越演越烈,弘暄自然也听了风声,弄得弘暄很是哀怨,真没想到自家阿玛会在关键时刻得罪大老板,看来太子之位与敦郡王府应没什么关系了,不过,弘暄顾不上埋怨老十,便开始担心事态的后续发展,生怕老十真受到什么严重的处罚。

    于是,郁闷的弘暄还曾在乾清宫中跪着帮老十求情,表示愿意代父受过,不想却被康熙臭骂了一顿,叫弘暄少管旁人的闲事,康熙的气势很足,压得弘暄都没敢反驳说,自己阿玛怎么成了旁人…

    听说金子由九阿哥代交上后,老十只担了个挪用的罪名,弘暄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好意思,本来想补更的,结果失言了,争取明天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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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 线

    第二百八十五章线

    老十晕头转向的上了诸多折子一一澄清所谓的误会。但折子刚发出没多久,康熙又来了道旨意,介于吕宋水师改制非常重要,老十不应擅离职守,因此万寿节老十不必回京贺寿,好好的将吕宋水师打造成一威武之师就是老十最大的孝顺了。

    老十接到折子,很是伤心了一把,万寿节,康熙一般都会准许一部分总督、巡抚、封疆大吏上京贺寿,不论从哪个方面考量,老十觉得自己都不该被康熙排除在外,毕竟吕宋又没战事,何况今年又是康熙0大寿。

    不过,老十如今马上就30岁了,许多情绪也能控制得很好,尽管喝了一夜的酒,还对着吕宋的星空泪眼朦胧的在沙滩上坐了一个晚上,但却没人听见他的狼嚎声。

    而且,第二日,恢复正常的老十就命人将已经重新粉刷过的大炮运上了兵船,人不能到。礼总该到啊,何况如今也不欠康熙银子,这大炮可是货真价实的礼物了。

    又过了几日,一直抿着嘴抓训练的老十接到了其木格的书信,读完信后,老十终于觉得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其木格告知,她已经给徐公公去信,命他赶紧筹集1万两金子还给九阿哥。

    老十并没向其木格提出这等要求,倒不是说他想赖九阿哥的帐,而是还没精力管到这块来,见一向有些财迷的其木格主动安排了还款事宜,老十只觉得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因此,虽然觉得其木格要求拖儿带女来吕宋与自己一起遥祝康熙万寿无疆的要求有些不切实际、还外加胡闹,但老十还是耐着(性)子给其木格列出了一、二、…,好脾气的告诉其木格此事不可行。

    接到老十的回信后,其木格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别看康熙一直不待见老十,但老十对康熙从骨子里还是非常敬重崇拜的,不管老十承不承认,老十的的确确非常看重康熙对他的态度。因此,当得知老十不在回京名单时,其木格便十分担心老十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古人讲究儿孙满堂,儿孙绕膝,但谁又乐意天天都被几十号小辈包围着,因此这子孙多的福利更多的都体现在各种庆典活动上。说白了,大家也就乐意在某些特定场合“呼啦”带着一大家子出来亮亮相,顺便羡慕羡慕那些子嗣单薄的,再警告警告那些试图谋夺自家财产的。

    因此,老十这个最佳保镖形象代言人竟然被康熙舍弃不用,叫老十情何以堪。

    所以,其木格立即就给老十去信,打算带着孩子过去陪他,反正三个小的已经满了两岁,应该能坐长途海轮,当然,其木格也做好了只带安安去探视老十的准备。

    至于还九阿哥的钱,其木格只是顺带提了一句。

    按其木格的想法,亲兄弟得明算账,九阿哥里里外外的帮了老十不少忙,而且弘暄在京也得劳烦他多照顾,若自己兜里揣着钱还欠九阿哥的帐,那也太不地道了,其木格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好青年,但最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因此。其木格自从听到九阿哥抬着金子给康熙后,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怪他多事,而是心算着京城府里还未运出的银子够不够还帐。

    此外,其木格也存了点私心,希望这门大炮能让康熙睁眼看世界,不要再夜郎自大,若大清的盲目自大因这门大炮有所改进,那么不论百年后的屈辱史能否改变,至少自己和老十已经尽了力,自己付了帐也算买个心安吧。

    另外,若银子由九阿哥支付了,其木格觉得后世对自己两口子的评价肯定会大打折扣,从口碑的角度来看,其木格觉得这银子也必须得还。

    因此,脸皮比较薄的、有点爱国心的、比较虚荣的其木格便二话不说,斩钉截铁的通知徐公公,立即还清九阿哥处的欠款。

    没想到,此举却意外的让老十感到莫名的窝心。当然,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其木格并不知道实情,还以为自己要去探亲的提议温暖了老十那颗受伤的心。

    于是,其木格立即又给老十去了一封信,说自己可以只带安安前往…

    就在老十两口子频繁往返书信,就是否阖家共庆万寿节进行多番讨论时,京城里,除了九阿哥和弘暄,已经无人再想起老十这个目前身份最贵重的皇子了。

    连参加万寿节的资格都未有的皇子,还能有什么前途呢?何况这次的万寿节虽不知是否绝后,但却一定是空前的,因此。非常现实的权贵们都不约而同的将老十遗忘了,大伙都忙啊,哪有闲心惦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九阿哥记得老十并不是因为思念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兄弟,而是因为在帮老十还帐的第二日,康熙就下旨,命令九阿哥到礼部协助七阿哥办差,专门负责万寿节庆典的相关事宜,至于七阿哥,安排好来朝贺的蒙古王公就好。

    康熙认为古往今来,他在位时间似乎是最久的,所以决定隆重举办一个排场的万寿庆典,此外还布告天下,所有5岁以上的老者,官民不论,均可按时赶到京城参加畅春园的聚宴。

    因此,不说别的,光宴请老者的章程就弄得九阿哥一个头十个大,因此,九阿哥自然是将老十给恨得牙痒痒!

    再一看七阿哥,九阿哥就更郁闷了,蒙古王公来朝,早有章程,七阿哥压根不用费脑。叫下面的人照章准备就是,忙的也是下面跑腿的人,七阿哥只在闲得慌的时候装模做样的视察一番即可,九阿哥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只需给蒙古人瞎扯一通药材生意就完事,不想,蒙古人还没来,自己就被康熙抓去干苦力,忙得连美女都没空欣赏…

    而弘暄则是觉得老十未能获准回京这个处罚太大了。弘暄从来也没觉得自家作坊日进斗金,光看看自己弄的酸(奶),弘暄就意识到生意难做,加之自打记事起。弘暄每月的零花钱就一直紧巴巴的,因此,弘暄从未将自家归到富豪一类,这次自然真的相信老十一时手紧,无奈之下才挪用了康熙的金子,所以,弘暄便有些为老十鸣不平,认为虽然老十这事做的不妥当,但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惩罚。

    不过,弘暄在康熙面前刚提起老十,就被康熙呵斥了下去,还被罚十天不准骑马,郁闷的弘暄只好将精力集中到自己的酸(奶)生意上。

    反正下午不能骑马,弘暄便干脆从十四福晋处讨了腰牌出宫视察酸(奶)生意去。

    前几天,弘暄终于将酸(奶)打进了九阿哥名下的一酒楼,获准进行代卖,虽然九阿哥表示不收任何费用,但弘暄还是坚持要给九阿哥场地费,但声称得先欠着,而此时九阿哥还没收到老十的还款,听了弘暄的话,弄得九阿哥更郁闷了,弘暄要欠,也该欠我儿子的啊,怎么也欠到我头上了…

    因酸(奶)主要当作早点供应,所以当弘暄下午溜出紫(禁)城、踏进九阿哥的酒楼时,见跑堂的托盘上放着一碗酸(奶),立马来了兴趣,便跟着跑进包间想瞧瞧是谁如此识货,不想却是一蒙古小丫头。

    虽然弘暄一下就焉了气,但见小姑娘瞪着他,便不失礼貌的用蒙古语打了个招呼。

    不想那蒙古丫头却来了兴致,问道:“你是哪个部落的?也是到这来喝酸的?”

    弘暄敷衍的点了点头,便准备撤退,但却被蒙古丫头的一声叹息给吸引住了,“唉,可惜啊。”

    弘暄奇怪的问道:“可惜什么?”

    蒙古丫头笑道:“这生意怕做不长久。等过几年我再来京城,肯定就吃不到了,看你的样子怕是在京里上宗学的,你比我有口福呢。”

    弘暄有些生气,因为被眼前这丫头给说中了,照目前的销售情形来看,弘暄确实支撑不了多久,于是,弘暄便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瞧你的样子不是挺喜欢的嘛,为什么咒人家?”

    蒙古丫头给了弘暄一个白眼,道:“这东西你觉得好,我觉得好,都是咱蒙古人喜欢,这京里有几个蒙古人啊?你说啊,谁会做亏本生意?”

    弘暄没好气道:“那好办,将口味做得蒙古人不喜欢就是。”

    蒙古丫头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瞧你不象个傻子啊…”

    弘暄听康熙骂过他混,听老十骂过他皮实,听其木格笑过他淘气,还就没人说过他傻,于是,便干脆坐了下来,与蒙古丫头慢慢磨叽,不过这蒙古丫头太没劲儿了,尽管弘暄后来变着法的从头到脚将这蒙古丫头给嘲弄了个遍,那丫头楞没听出来,还以为弘暄在夸他,让弘暄在感叹高手寂寞的同时,还再次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

    不过,在(j)同鸭讲的交流中,弘暄却得了灵感,这蠢丫头偶然在酒楼尝到了酸(奶),便每天都会跑了光顾一二,那么小姑娘的钱应该很好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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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 搅黄

    第二百八十六章搅黄

    乾清宫内,看着探子的密报。康熙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成一团。

    沉思良久,康熙才淡淡的吩咐道:“去慈宁宫。”

    慈宁宫中一片欢声笑语。

    太后慈爱的坐在炕椅上,饶有兴趣的听着跟前的两个蒙装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其中一个便是年前从热河跟着回京的科尔沁贵女娜仁吉娜,而另一人则正是在九阿哥酒楼偶遇弘暄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正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太后,前门的杂耍艺人可好玩了,一下翻了好多好多筋斗,连弘暄都忍不住叫好呢。”

    娜仁吉娜也兴高采烈的补充道:“就是,就是,还有人吞剑呢,后来去了茶楼,弘明还唆使弘暄叫个唱曲的来助兴,弘暄没同意,让弘明念叨了好久。”

    另一小姑娘也忙(c)话道:“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自己不叫啊,结果弘明说,若他出面,回宫就得被罚跪佛堂。我就诧异了,为什么弘暄就能躲过处罚,难道他的十四叔还不能罚他?结果弘明恨声说,弘暄当了好多年的独子。被宠坏了,从来就没被罚过跪,好容易盼到他添了三个弟弟,原以为可以看他笑话了,结果他阿玛额娘又离京了,大家自然又得多多关照他一下,他犯了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太后,您没瞧着弘明的样子,好不甘心啊,哈哈。”

    太后笑道:“瞧你们淘气的…”

    屋里正说得高兴,就听外面的太监道:“皇上吉祥。”

    两小姑娘立即噤了声,太后也笑眯眯的望着门口,见康熙进来后,笑问道:“今儿怎么这时辰过来了?”

    康熙笑着打了个千,道:“给皇额娘请安,前面的事忙完了,就想到皇额娘这坐坐。”

    太后眼睛已经乐得眯成了一条缝,招呼道:“别行那些虚礼了,敢紧坐下好生歇歇。”

    娜仁吉娜两人忙给康熙行礼,“皇上吉祥。”

    康熙坐定后,笑问道:“刚才在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娜仁吉娜在宫里呆的时间久些,见了康熙倒没那么拘谨,忙笑道:“皇上。我昨天出宫玩去了,正在给太后讲外面的新鲜事呢。”

    康熙笑了笑,指着旁边的另一小姑娘道:“皇额娘,这就是温布的重孙女?”

    太后笑道:“对啊,就是她,叫萨春,倒也是个机灵孩子。”

    萨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康熙,没做声。

    康熙定睛打量了一下萨春,心中就纳了闷,怎么老十父子两眼光都这样啊。

    康熙就不明白,萨春皮肤黑黝黝的,(r)嘟嘟的一张脸,整个五官就那双大眼睛还能拿出来见见人,站在娜仁吉娜旁边,连当绿叶都显得寒碜,怪不得娜仁吉娜喜欢和她一起玩。

    敖汉部的温布在京过完年后又给康熙上了道折子,说想多留些时日,等万寿节过了再走,本着寿宴上人多热闹的宗旨,康熙很是高兴的大笔一挥。准了。

    不过瞧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康熙却恨不得立即找个由头将温布赶出京去,可敖汉部偏偏一片和谐,总不能因为死了一头牛,就心急火燎的叫温布回去处理吧。

    康熙心中叹了口气,笑问道:“萨春是吧?京里好玩吗?”

    萨春笑着点点头,道:“好玩。”

    康熙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萨春,问道:“吃食还习惯吧?”

    萨春再次点点头,“习惯,而且弘暄还叫人送来了许多地道的蒙古食材,他额娘是蒙古人,府里多多少少都备了些。”说到此,萨春似想起了什么,傻傻的笑了笑,道:“皇上自是知道弘暄额娘是蒙古人的,嘿嘿…”

    康熙心想,又是一个傻的,但见了萨春的笑容,康熙心中一动,总算知道弘暄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了,原来这小姑娘笑起来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活脱脱的就象是在老十府里接受过专门培训似的…

    康熙微微笑了笑,“怎么刚进来的时候,朕听你们提到了弘暄,还有弘明?”

    娜仁吉娜忙道:“太后昨儿下午准许我出宫,弘暄,弘春和弘明也讨了太后的旨意跟着出去了,昨儿回宫的时候有些晚,本想今早好好给太后说说外面的稀奇事,正巧萨春又跑进宫了。”

    康熙心想。昨儿下午怎么没上骑s课?喔,对了,骑s师傅去畅春园帮着检查给万寿节选的御马了。

    康熙笑道:“喔,朕怎么听到你们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娜仁吉娜道:“弘明眼红弘暄没人罚他,怂恿他挑头做坏事呢,弘暄没同意,弘暄也怕被他的叔叔伯伯们罚跪呢。”

    萨春笑道:“才不是呢,弘暄说,本来人人都在说他阿玛娇纵他,若他还到处惹事生非,那旁人肯定会说,‘瞧瞧,惯出来个小混账了吧’,弘暄说,他一定得让大伙瞧瞧,他阿玛惯得有理。”

    娜仁吉娜诧异道:“咦,我怎么没听见,他什么时候说的?”

    萨春笑道:“在府门口,我问他的。”

    一伙人游玩的差不多了便先送萨春回家,萨春和娜仁吉娜同乘一辆马车,弘暄他们则是骑着自己心爱的小马,按规矩,应将萨春送到二门处的。但两个蒙古女孩子都觉得没必要,弘暄他们也没坚持,在大门口就让萨春下车了。

    娜仁吉娜眨了眨眼睛,“喔”了声便没再提。

    康熙听了,见与密报中所说完全一致,心里更加笃定了,一般情况下,弘暄肯定只是笑笑,心情好点,至多也就说:“应该守规矩”云云,如今弘暄却给萨春说出了大实话。看来这事确实得认真对待。

    因此,康熙没再做声,反而低头仔细品起了茶。

    太后见了,便将两个小姑娘打发出去玩,笑问道:“皇上,万寿节筹备的怎么样了?”

    康熙笑道:“都有条不紊的,皇额娘放心,没出乱子。”然后瞧了瞧四周的太监宫女,摆了摆手。

    等屋里只剩下太后和康熙两人后,太后坐直了身子,小心的问道:“皇上?”

    康熙看着太后,笑道:“皇额娘,没什么大事,就是闲话下家常。”

    太后虽然是一根肠子直到底,但好歹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瞧着康熙眼下的架势,便知道事情不是家常那么轻松,依旧绷着神经,看着康熙。

    康熙斟酌了一下词句,问道:“皇额娘,等到了万寿节,宫外的诰命又得一拨一拨的进宫请安,儿子真担心累坏了皇额娘。”

    太后疑惑的看着康熙,难道是叫自己在万寿节的时候别出来凑热闹?

    见了太后的表情,康熙失声笑道:“皇额娘,儿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万寿节前您若能多清净清净就好了,外面来请安的就挑着重要的见一两个,那些不重要的,小姑娘之类的,能免则免了吧,毕竟到了万寿节您还得劳累呢。”

    康熙笑着着重强调了小姑娘三个字,希望太后能听明白。

    果然,只是反应慢了点的太后并不是傻子,沉吟了一下,便明白了康熙的意思,“哀家知道了。”然后又引申道:“娜仁吉娜来京的日子也不短了。等万寿节过了,哀家就命人将她送回科尔沁去。”

    康熙忙阻止道:“皇额娘,娜仁吉娜在您身边,您可开心了不少,那是在替儿子尽孝呢,您就将她留在身边吧,科尔沁若不答应,朕去跟他们说。”

    娜仁吉娜就算天天在弘暄面前打转,弘暄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客气得不得了,康熙才不担心呢。

    太后见康熙如此说,也放下心来,笑道:“劳皇上费心呢。”

    康熙笑了笑,又问道:“皇额娘,瞧着温布的意思,是想将萨春嫁到京里来了?”

    听康熙如此问,太后越发笃定,矛头确实只针对萨春,虽然不明白萨春哪里招惹了康熙,但还是笑道:“温布给哀家提过,说是想在宗室子弟里给萨春选个好人家,请哀家届时帮着挑挑人。”

    蒙古格格若想嫁入京城,若地位高的一般是康熙直接指婚,以满足国家利益,那些地位一般的,也经常划定个范围,托人请太后下旨,以满足家族需要。

    而太后则会在与康熙商议后,在不违背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尽量满足蒙古人和宗室的要求,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会借机打压各方势力。

    所以温布这些日子一直在京里与各个宗室联络感情,顺便筛选重孙女婿,希望过几年,请太后帮着成全成全。

    而萨春在完成各府的头次亮相后,便不耐烦了那些繁琐的交际活动,吵着要自己好好逛逛京城,温布磨不过,只得应允,不想却在九阿哥的酒楼偶遇上了弘暄。

    结果在进宫请安时,弘暄与萨春又相遇了。

    在包括太后和温布一干人等都没察觉出任何异样的时候,敏锐的康熙便提前出手,势必要将一切不可见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因此太后便听到康熙淡淡的说道:“科尔沁那边有没有合适的?”

    大清虽然一直没放松过满蒙联姻,但毕竟满人就那么多,适婚的更少,所以漠南蒙古除了世子和嫡子,一般大多在蒙古人中自行联姻,毕竟你想和京城攀亲戚,也得有一定的实力不是?而漠北与大清宗室联姻的就更少了,所以对大多数蒙古人来说,他们的另一半依然得在土生土长的蒙古人中慢慢找。

    但蒙古各部落间的联姻,大清却一向很少(c)手,要(c)手那也是给人搅黄了,还从没见过帮着牵线搭桥的,至少太后就没遇到过,因此等康熙走后,太后那一下午就一直在发愣。

    而弘暄还不知道康熙出手将他那似有非有的姻缘线给斩断了,瞧了黑狗送进来的工作报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提笔给安安写信,诉说好消息。

    受了萨春的启发,弘暄离开酒楼后回头就叫黑狗准备一些果(r)、糖果之类的零嘴,在卖酸(奶)的时候添加进去,以增加口感,而且弘暄也对代卖的铺子做了些变革,毕竟女士去酒楼的已经很少,小姑娘就更稀有了,因此弘暄便命黑狗去和一些点心铺子谈判,还叫黑狗先从(奶)粉子那边借一些小瓷罐出来,在酒楼可以将酸(奶)舀进小碗里见客,但在点心铺子则必须得考虑外包装了。

    因背后有敦郡王府这块金子招牌,黑狗与点心铺子的谈判分外顺利,商家都同意一月后再付租金,至于小瓷罐,那就更不在话下了,弘暄打了章借条后,小英子就告诉作坊,小瓷罐管够。

    而今,生意总算有了点起色,虽然离赚钱还有段距离,但至少开始慢慢有了销路,这让弘暄还是开心不小。

    弘暄在信中除了告诉安安胜利在望,还顺便提了提萨春,“别看她名字没起好,听着象又傻又蠢的,人其实还挺机灵的,倒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将信封好后,弘暄也不急着投递,而是拿出怀表瞧了瞧,招来一小太监,“去慈宁宫看看,告诉萨春,我要去接三舅了,叫她快点跟太后辞别。”

    …

    一刻钟后,纳闷的弘暄顾不得细想,一人离了紫(禁)城,在宫门外,与勒孟一行人汇合,打马朝城外飞奔。

    其木格的三哥查干巴拉押着寿礼专门来给康熙贺寿,弘暄昨儿接到驿站消息,算了时间,安排了人手在沿路迎接,自己则从康熙手里讨了宫牌,堂而皇之的出宫迎接自己的娘舅,不过康熙驳回了他设宴招待查干巴拉的请求,命他必须按点回宫,不得留宿宫外。

    弘暄在城门外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查干巴拉的车队终于到了。

    倒不是查干巴拉最受宠,虽然其木格爹确实有些偏心他,但回回都带他去热河,带他进京也不是没缘由的,那是因为,查干巴拉出过痘,所以其木格的大哥虽然眼馋查干巴拉与老十关系亲密,但也只能空羡慕一场,反正自己是世子,老十也没短了礼数,所以倒没因心里的那么一丝不痛快没事就找查干巴拉的碴。

    但听着各路小道消息,说老十是紫(禁)城大位的冷门人选,巴特玛袞楚克便动了心思,又一听拖娅说弘暄挺照顾她的,还喜欢和他一起玩,心里便乐开了花,此次便又叫查干巴拉将拖娅带进京去,与弘暄多联络联络感情。

    而其木格老爹虽然觉得康熙会同意将拖娅指给弘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听巴特玛袞楚克说:“科尔沁的那丫头可跟着去了京城,若真让她给攀着了弘暄,阿布…”

    其木格老爹立马拍板,叫拖娅立即收拾东西进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