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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康熙疑惑的看了眼九阿哥,径直将折子拼在一起,随意看了起来,九阿哥也止住了哭声,巴巴的望着康熙,心里七上八下。

    康熙越看脸越铁青,九阿哥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差点不知该怎么呼吸。

    半响,康熙才咬牙道:“魔障,朕倒要看看他怎么个魔障法!来啊,宣敦郡王去乾清宫。”

    九阿哥一听,忙有气无力道:“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

    康熙盯着九阿哥,(y)森森道:“来啊,将九贝子交由宗人府议罪!”

    …

    对不起,昨天写到1点半,本以为今早能早起改改,不想睡过了头,眼下才抽空改了,不好意思,请大家海涵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多投推荐票和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四十二章 走向(上)

    第二百四十二章走向(上)

    暖阁中,安安翘着嘴巴。不满的问着其木格,“额娘,为什么没见着阿玛?阿玛怎么也不来看看我啊?难道阿玛这几天都不想我啊?”

    其木格本来就记挂着老十,不知道他伤口复原情况如何,也不清楚他心情是否好转,不知晓康熙今儿又给老十套了什么罪名,正对老十牵肠挂肚的其木格听了安安询问,暗暗叹了口气,强笑道:“你阿玛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这些日子没法进宫来看你,过些日子就好了。”

    安安不悦道:“阿玛被什么事耽搁了啊?真是的,额娘,我想阿玛了呢。”

    其木格宽慰道:“阿玛也想你,只要你乖乖听太医的话,按时喝药,认真换药,早早好起来,就算阿玛来不了,你也可以去看他,不也一样嘛。”

    安安无奈的点点头,“真是的。阿玛早不忙、晚不忙,偏偏这时候忙,真是讨厌。”然后冲一直在旁边认真温习功课的弘暄说道:“弟弟,要不我拿书来考你吧?”

    弘暄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拒绝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细细看看。”

    安安嗯了声,悄悄对其木格道:“额娘,看样子弟弟还没准备好,今天皇玛法考校他功课,怕有些玄。”

    其木格拍了拍安安,也轻声道:“那咱们就别打扰他,你先眯一会儿吧。”

    安安摇摇头,“睡不着了,额娘,我也看书好了。”

    因此九阿哥冲进来时,便看到弘暄和安安努力学习着,而其木格则坐在炕边发呆。

    九阿哥才不管是否会妨碍弘暄成为一个好学生,不待其木格问话,拉起弘暄就往外冲。

    “九哥,出什么事了?”

    “九伯,怎么了?”

    其木格娘三不约而同的问出声,九阿哥置若罔闻。

    其木格的心不由紧了起来,否非老十出了什么事?忙叫人看好安安,追了出去,“九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九阿哥拖着挣扎的弘暄大步流星的朝前跑着。头也不回的对其木格道:“弟妹,你在暖阁好好待着,别来添乱!”

    其木格讪讪的停住了脚步,犹豫再三,还是不甘心的回到了暖阁,打赏了一小太监,请他去探听消息。

    安安看看其木格,乖巧的闭紧了嘴巴,没再添乱,只是眼睛一直巴巴的望着门口…

    而弘暄对九阿哥却没那么体贴,一直不停的挣扎着,“九伯,你带我去哪儿啊?”

    九阿哥脚下不停,说道:“带你去乾清宫,你阿玛惹祸了,若你想救你阿玛,到了乾清宫就一个劲儿的哭,听到没?”

    弘暄没反应过来:“九伯,我知道阿玛前几天早朝时候行为欠妥,皇玛法肯定是要责罚的,可我去哭什么啊?没准我一闹。阿玛又得多个教子不严的罪名。”

    九阿哥没心情好好解释,不耐烦道:“叫你哭你就哭,不仅是哭给你皇玛法听,也是哭给你阿玛听!”

    九阿哥倒不认为弘暄有那分量能改变康熙的主意,但却希望弘暄的哭声能让老十记起,他还有一帮儿女等着他养,别将事情闹得毫无回旋的余地。

    但弘暄却更奇怪了,“阿玛不是在九伯府上养伤吗?额娘昨儿才告诉我的啊。”

    九阿哥气呼呼道:“若在我府上就好了,我告诉你,你待会儿若不哭得惨些,你阿玛可不是再挨80大板那么简单了!”

    弘暄一听,也急了,老十趴在软塌上在暖阁待过一晚,弘暄自然知道老十伤势不轻,虽不知道为什么老十又跑到了乾清宫,但肯定等着老十的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忙叫道:“九伯,你放开我,这样才跑得快。”

    于是,这叔侄俩便在紫(禁)城内来了个长跑竞赛。

    九阿哥仗着腿长,比弘暄先冲过终点,一看,自己的一帮兄弟全在院子里站着。

    九阿哥顾不上换气,也懒得行礼,跑到八阿哥身边,小声的气喘吁吁的问道:“八哥,十弟进去多久了?”

    八阿哥道:“进去有一会儿了,你怎么跑来了,眼下你不该在宗人府听简亲王的教训吗?”

    九阿哥心不在焉道:“不就是定罪嘛。随他去吧,反正我又没管什么正经差事,大不了就是夺爵,反正我爵位又不高。八哥,里面没什么动静?”

    八阿哥叹了口气,“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听到。”

    十四此时也凑过来,问道:“九哥,十哥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让你那么失态,惹得皇阿玛脸色也一下全变了?”

    众人皆望了过来,期待九阿哥解惑。

    不想九阿哥却冲着十四呲牙咧嘴道:“还不都怪你!你当时要帮我一把,事情哪会闹成这样。”

    十四郁闷道:“九哥,你总不能让我不明不白的御前失仪吧?早朝前你也不和我通通气?”

    九阿哥瞪圆了眼睛,十四无辜的摊开双手,八阿哥忙劝道:“好了,九弟,是你做事糊涂,怎么能怪到十四弟身上?”

    三阿哥也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九弟,十弟刚进去的时候,我总觉得怪怪的,难道他真魔障了?”

    九阿哥没好气道:“你才魔障了呢!”

    九阿哥还待发火。不想听到太子问道:“弘暄,这时节你怎么过来了?”

    长跑成绩还有待提高的弘暄此时正扶着门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得太子问话,忙站好,规规矩矩的打了个千,道:“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

    太子嗯了声,正待继续发问,就听九阿哥道:“十弟挨了80大板,眼下不知还要受什么责罚,弘暄担心他阿玛。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

    说着还给弘暄使了个眼色。

    弘暄走到院子中间,冲大伙跪下,道:“诸位伯伯叔叔想必都是为了我阿玛才站在这里等候的,弘暄代阿玛谢过诸位伯伯叔叔。”说完还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

    有太子在,本没旁人(c)话的份,但九阿哥却不管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连忙道:“知道你是孝顺孩子,就别跟我们客气了,赶紧起来吧。”

    九阿哥倒不是心疼弘暄磕了个头,而是担心乾清宫里的进展。

    这康熙对上老十,一没康熙的怒喝声,二没杯子的落地上,三没老十愤愤不平的争辩声,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太不正常了,反常即为妖,九阿哥生怕康熙真的脑袋进水将老十开除出爱新觉罗家族,因此期待着弘暄赶紧进入角色。

    弘暄看了看九阿哥,起身走到台阶旁,可怜兮兮的跪下,大声道:“孙儿弘暄求见皇玛法,烦劳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弘暄没按九阿哥的剧本立即大哭,而是采取了循序渐进的做法。

    当太监为难的告诉他,康熙有令,不论何事皆不得前去打扰后,弘暄才开始扯着嗓子嚎了起来,“皇玛法,阿玛身上有伤呢,等他伤养好了,再罚他吧,阿玛,你赶紧给皇玛法认错吧,安安今儿问了你好几遭呢…”

    四阿哥默默的看了眼九阿哥,压根不抬眼看弘暄,耳朵却全神贯注的听着…

    八阿哥则给了九阿哥一个责怪的眼神,也竖起耳朵等着屋内的动静…

    而乾清宫内。康熙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老十,老十则俯身长跪不起…

    今天又回来的晚了,明天还有一堆事,不敢熬夜太久,只好少更些,请大家见谅。

    凌晨发稿,发现不觉已到了全国哀悼日,大家一起为玉树祈祷吧

    第二百四十三章 走向(下)

    第二百四十三章走向(下)

    弘暄在外扯着嗓子嚎叫着。乾清宫内的康熙和老十皆没动静。

    康熙依旧瞪着老十,眉头都没皱一下,老十匍匐在地,见不着表情,真是可惜了弘暄的好嗓子。

    康熙和老十继续比着耐力,院子里的一帮皇子阿哥都有些(摸)不着头绪,按说此时应该传出康熙的旨意,不管是将弘暄赶走还是将弘暄带到别处领罚,总之,乾清宫内不应该没一丝回应,要不是他们亲眼看见老十进的乾清宫,此时铁定以为屋里没人。

    蹊跷,此事真是大大的蹊跷。

    于是,众人对老十折子上到底写的什么越发好奇了,皆不约而同的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则呆呆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弘暄见没人理他,哭得越发起劲了,“皇玛法,阿玛,阿玛有伤呢,阿玛…”

    康熙和老十依旧没动。仿佛高手过招,谁先动就失了先机。

    弘暄急了,扭头问着身后的九阿哥,“九伯,皇玛法和阿玛真在里面吗?”

    九阿哥还来不及点头,十四忙(c)话道:“在,都在。”

    弘暄“蹭”一下站起来,也不嚎了,大叫道:“阿玛,你再不说话,我就冲进来了,我真冲进来了!”

    说完,弘暄就大叫一声,“啊…”猛的朝大门冲去,门口的侍卫和太监连忙将他拦下。

    被侍卫拉住的弘暄怒道:“谁敢拦小爷?小爷我剥了他的皮!”说话间还不忘踢了两脚大门,十足的小霸王,“啊,啊…”弘暄继续高叫着,虽然在侍卫手中完全落了下风,但气势却不逊分毫。

    “你皮痒了是不是,滚得远远的罚站去!”乾清宫中终于传出了老十的一声怒吼。

    院子里的众人立即竖起了耳朵,可里面却再也没了任何消息。

    弘暄也不再和侍卫纠缠,摆脱侍卫的挟持后,拼命将头凑近大门,妄想侧耳听些机密,还对来拉他的侍卫不耐烦的说:“就听一下,急什么。里面是我皇玛法和阿玛,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当然,侍卫职责所在,还是将喋喋不休的弘暄拉到了台阶下。

    听着屋外的喧哗,康熙终于叹了口气,感慨道:“朕常说弘暄一点也不象你们两口子,又懂事又乖巧,也有天赋,是个好苗子,常常忘了他一犯浑,倒活脱脱的象与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老十依旧匍匐在地,道:“儿子让皇阿玛c心,惹皇阿玛心烦,是儿子不孝。”老十的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哽咽。

    康熙看着地上的老十,摇摇头,犹自说道:“不对,弘暄浑起来比你更甚,你小时候只敢背着朕闹腾,见了朕最多也就是气鼓气涨的满脸不服气罢了。”

    老十动作没变,嗡声道:“是儿子不懂事。”

    康熙依旧顺着自己的思路,自顾自的问道:“你罚弘暄就只罚过站?”

    老十道:“还有写大字。”

    康熙有些感慨。“是啊,一看弘暄就是被宠大的,你当初朕可没少罚你跪佛堂。”

    老十道:“儿子顽劣,弘暄,弘暄他…”老十很想说弘暄比自己听话,但觉得好像有些假,有些接不下话。

    好在康熙并不是过问他的教子措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感叹道:“被你娇惯的弘暄倒有一副孝顺心肠,朕严加教育的你,却对朕心生怨念,想来真是委实可笑。”

    老十忙磕了一个响头,道:“皇阿玛慈爱,儿子一刻也不敢忘,怎敢对皇阿玛心生不满?皇阿玛羞煞儿子了。”

    康熙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没心生不满,怎会在朝堂上说那些诛心的话?怎会上这混账折子?”康熙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加重了语气:“就是白眼狼都给养家了,朕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老十忙解释道:“儿子小时候经常背不出书来、又到处惹祸,老被皇阿玛训斥,那时要说不怨皇阿玛偏心,那是骗人的,可等儿子有了弘暄和安安后,儿子才知道,为人父母者,这心都是偏的,总是偏向弱者,希望弱的孩子能和强的孩子活得一样好。那时节儿子才体会到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如今儿子又添了三个嗷嗷待哺的小阿哥,儿子更能体会皇阿玛当初的心境了,由此,儿子是越发的无地自容,怎还会对皇阿玛心生怨念?那日在朝堂上,儿子口不择言,实在是气急了。”

    老十顿了顿,接着说道:“儿子知道,皇阿玛既是君又是父,很多事处理起来更是为难…”

    康熙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今天还闹这一出?”

    老十哽咽道:“儿子已经愧为人子,不想再愧为人父,皇阿玛的大恩,只有来世再报了。”说着又磕了一个响头。

    康熙道:“将你贬为庶人,你就对得起弘暄和府里的三个小阿哥了?”

    老十道:“儿子一无所长,只会些拳脚,因此这些年来,一心只想着在军中建功立业,奢望有一天能让皇阿玛以儿子为荣,不管皇阿玛信不信,其他的事,我是真没掺和。可就这样,府里也不得安生。儿子不想弘暄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与其让人惦记着,不如砍了树子,免得老鸦叫。”

    康熙默默的看着老十,有些动容,“那弘暄他们的前程怎么办?”

    老十不假思索道:“凭他们自己的本事挣去。”

    良久,康熙才又问道:“那你呢?不能去军中办差,就不觉得委屈?”

    老十楞了一下,无奈道:“儿女是上辈子的债,儿子就当还债了。”

    康熙沉默了片刻。道:“你上的改良八旗的折子,朕细细看过了,倒有几分道理,也不枉朕这些年将你派出去四处历练,你既然一心想为朕分忧,伤好后,就好生将这差事办好,别让朕失望。”

    老十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问道:“皇阿玛准了我的法子?真将这差事交给我办?”

    康熙幽幽道:“朕也当还债好了。”

    老十脸上一阵狂喜,正待谢恩,突然又打住,迟疑道:“敢问皇阿玛,安安坠马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康熙冷了脸,道:“此事已然了结,今后不许再提。”

    老十咬咬牙,半响才道:“皇阿玛,儿子决不随意行事,只想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以后也好有个防范。”

    康熙不为所动,“你先下去吧,赶紧将伤养好,八旗的事已经拖得太久了。”

    老十的内心好一阵挣扎,自己折腾了许多年的事,眼看就要有了眉目,八旗的明天将会由自己亲手按自己所描绘的蓝图来打造,老十心里是一阵激动,可惊马的事就这么算了?老十一想到安安苍白的小脸,心中又充满了犹豫,半天没啃声,康熙也不催他,静静的等着他作出选择…

    大约过了半刻钟,老十终于缓缓出声道:“敢问皇阿玛,这幕后之人是罚还是不罚?”

    康熙毫不让步,“朕说过了,此事已然了结,今后不许再提。”

    老十咬咬牙,道:“儿子要见见李公公。请皇阿玛恩准。”

    康熙还是丝毫不松动,“皇子不得结交内臣。”

    老十恨声道:“皇阿玛,难道安安就白受了这遭罪?她小命都差点没了。”

    康熙瞪着老十,怒色比老十更甚。

    老十想了想,又道:“儿子还挨了80大板,凭什么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

    康熙冷冷道:“你给朕记住了,你府上有弘暄犯浑就够了!”

    老十头一拧,语气很冲的道:“那,哼,儿子,儿子…”

    康熙眯起了眼睛,道:“你待怎样?”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老十楞了楞,敷衍的磕了一个头,非常不情愿的说道:“儿子不堪…”

    康熙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不堪什么?”

    老十舌头打了个滑,“儿子不堪得皇阿玛如此信任,委实有愧。”

    老十说完并没得偿所愿后的如释重负,反而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康熙也没了初始两父子交心时候的感慨和体恤,转眼又从百感交集的父亲化身为威严不容侵犯的帝王,盯着老十道:“你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没掺和其他的事。朕能让你在军中建功,也能让你永世踏不进军营一步!”

    老十闷声道:“儿子谨记皇阿玛教诲。”

    康熙嗯了一声,说不清是对老十的话满意还是不满意,“嗯,等你伤好后,旨意就发出去,这些日子,你少琢磨些有的没的,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差,若再给朕弄得(j)飞狗跳的,朕绝不饶你。”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道:“皇阿玛,此事会动及八旗筋骨,儿子怕一着不慎,反酿成大祸,不如,先在小范围试试,如果可行,再慢慢推行开来,循序渐进总要稳妥些。”

    康熙点点,“嗯,朕也是这么考虑的,那照你说,先动哪儿?”

    老十故作深沉的思索了良久,方道:“不如让儿子去趟吕宋,那里驻守的是绿营兵,而且皆是水师,就算出了纰漏,一来,远在吕宋,波及不到中原,二来,也伤不到我八旗的精髓,不会引起动荡,而且儿子也去过吕宋,和洋人打过交道,还能抽空再抢两个金矿过来…”

    康熙骂道:“才嘱咐你好好办差,你就起这些歪心思,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老十讪讪的住了口,一脸的满不在乎,但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康熙不答应。

    终于,康熙开口道:“朕先想想,若要选吕宋,这军队一换防,立即就会波及到台湾、福建和广东,瞧着你那(性)子,不惹大祸,朕就得告慰上天了!”

    吕宋的驻军皆是从这三省抽调的,并不是独立的编制。

    老十忙道:“皇阿玛,您给我两年,我一定让你见到成效,但两年之内不能换防。”

    康熙道:“你先下去吧,这事等你伤好了再议。”

    于是,守在院子里的诸人终于听到了康熙的声音,“来人!”

    九阿哥忙伸长了脑袋,弘暄则跟到了门口,接着大伙便见到了被两太监搀扶出来的、脸色凝重的老十,弘暄正待表达自己的关切,就听康熙道:“弘暄,你进来,朕该考校你功课了。”

    弘暄哭丧着脸,半天也挪不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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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交代(上)

    第二百四十四章交代(上)

    趁着弘暄在门口磨叽的功夫。康熙用火箭速度发出了一道旨意,老十目无法纪,胆大妄为,贬为辅国公。

    刚被扶下台阶的老十无奈又磕头谢了一次恩,然后心虚的没敢瞄一眼九阿哥,就赶紧叫人将他扶到暖阁。

    老十的一帮兄弟上前虚情假意的关心了两句,便纷纷散去,只留下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

    此时小太监已经抬来一副软塌,老十用慢动作趴了上去,“八哥,十四弟,我没事,你们都有公务在身,不必c心我。”

    八阿哥劝慰道:“虽然从郡王贬为辅国公,但来日方长,等你伤好了,好好办点差,这爵位还是会上去的,你别为这些事心烦。”

    十四也在旁附和着,劝老十不必介意这些身外之物。

    只有九阿哥一言不发,但两眼却喷着怒火。如果可能,生吃了老十也未可知。

    老十只在软塌抬起时才说道:“九哥,你消消气,等我伤好了,我再给你赔罪。”说完又赶紧吩咐小太监:“快走,快走。”生怕九阿哥将他截下来,在乾清宫外来场愚兄教弟。

    九阿哥还是没搭理他,(y)着脸,快步出了小院,怒气冲冲的将老十甩在身后。

    八阿哥和十四面面相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次见九阿哥生老十的气,而且这气还不小。

    老十心里也犯嘀咕,但还是决定见了安安再说其他。

    而其木格自打知道老十到乾清宫见驾后,一直心神不定,想跑去帮老十扎场子,但自己本来在康熙面前就吃不开,又怕反而将事情给弄砸了,还好九阿哥拽去的弘暄也许能让康熙升慈爱之心,因此,其木格便强迫自己坐等最新消息。

    毕竟这里是皇宫大院,不是其木格家的后花园,小太监虽然拿了银子办事,但也不怎么负责,反正当老十被抬进来的时候,其木格是弄了个措手不及,不对。确切的说是惊喜交加。

    其木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查看老十是否又添了新伤,“爷,没事吧?”

    老十冲其木格摆手,道:“没事,不过,皇阿玛将我贬为辅国公了。”

    其木格略微放下心来,只要老十没再挨板子就好,这爵位是高是低也就说着好听,没一点实际意义,反正府里早就指望不上老十的俸禄能养家。

    安安则早就放下了手中的书,费力的朝床边扭动着身子,怔怔的看着老十,半天才道:“阿玛,你怎么了?”

    老十双手撑起头,冲安安笑道:“呵呵,安安醒着呢?没事,阿玛不小心摔了一跤,伤着了背。安安,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腿还疼不?”

    安安瘪了瘪嘴,道:“我没事,太医说过些日子腿就好了。我天天都在认真吃药呢,换药也不哭,可是,阿玛,你怎么会摔得那么惨?”

    老十讪讪笑了两声,道:“阿玛喝多了,没注意脚下。”说完又冲其木格问道:“其木格,安安额头不会留疤吧?”

    老十突然发现安安的额头上涂抹了一层红红的膏药,不由有些担心。

    说人不贪心那是假的,起初老十只求安安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好,如今又自然而然的得寸进尺,希望安安不要容颜受损。

    其木格宽慰道:“不会,安安额头没伤口,只是撞得淤青了,太医怕她疼,才擦了点药。”

    老十才放心道:“我说嘛,怎么先没瞧见,还以为当初没看仔细呢。”

    其木格有千言万语要问老十,但这暖阁委实不是谈话的地方,只好噌怪道:“爷,你也真是的,伤没好,就四处乱走,你也不怕连累了九哥。”

    老十还不待解释,就听安安继续不依不饶的问着:“阿玛,你在哪摔的?怎么是朝后仰啊?太医说多久能好?”

    其木格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头,道:“快坐好,若动了伤腿可麻烦了。你阿玛没事,太医说过两天就好了。他今儿也累了,你让他好好歇歇。”

    老十忙冲其木格投去感激的一笑。

    安安可没那么好打发:“不对啊,九伯急急的来带弟弟,额娘和弟弟不都是问阿玛出什么事了吗?”

    老十张了张嘴,看向其木格,其木格没了耐心,道:“赶紧坐好,大人的事小孩子问什么?”

    安安翘起嘴巴,委屈的看着老十。

    老十忙出声责怪其木格:“你也是的,怎么冲安安发火啊,安安,先坐好,别让阿玛担心。”

    安安闻言方乖乖的任由其木格将她靠好,但还是问道:“阿玛…”

    其木格打断道:“你哪儿那么多话啊,就不能让你阿玛好好歇歇。”

    安安争辩道:“我是想问问弟弟去哪儿了,怎么没和阿玛一起回来?”

    其木格倒不担心,“反正在这宫里,丢不了。”话虽如此,其木格还是扭头看向老十。

    老十叹了口气,道:“眼下正在乾清宫让皇阿玛考校功课呢,这小子,一看就没好好温书。”

    见康熙还有闲情逸致过问弘暄的学习情况,其木格不知是否该佩服一下康熙。至于弘暄的考试成绩,其木格并不介意,转而问道:“爷,眼下你可以回府了吧?”

    老十点点头,“嗯,罚也罚了,自然能回府了,安安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安安忙(c)话道:“太医说还要等个十多天。”

    老十喔了一声,“那阿玛就在这陪你。”

    安安高兴的拍手道:“好啊,好啊。”

    其木格直指老十的痛处:“爷,到时候怎么给你背上换药啊?”还故意将“背上”两字咬重了发音。

    老十楞了楞。道:“在外面换就是。”

    其木格笑道:“你也不怕丢人。”

    安安忙说:“我闭上眼睛,不看阿玛换药。”然后还不忘补充道:“阿玛,我换药的时候让你看。”

    老十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安安闭上眼睛就好,实在不行,找个房间换了就是。”

    安安忙拍了拍炕边,道:“阿玛,你躺上来吧,我好和你说话。这几天我可想你了,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老十笑道:“阿玛现在要去你九伯府上,要去晚了,回来的是时候怕宫里下锁,那今晚就陪不了安安了。”

    安安很是通情达理的催促老十快快出门。

    其木格将老十送到院子里,打发抬软塌的小太监去远处候着,才蹲下担心的问道:“爷,真没事?”

    老十的表情也凝重起来,道:“爷没事,不过其木格,这真凶怕是难查了。”

    其木格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一想到自己家里一大一小都卧床不起,而真凶却在康熙的庇护下逍遥法外,其木格对康熙委实爱戴不起来,不朝这死老头吐口水,不是自己修养好,而是自己没那狗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你也别急,千万别做傻事,咱们以后多留意些就是。”

    老十为此挨了80大板,还被降了爵位,结果却还是没闹出个名堂来,其木格很是担心老十会想不开,只好先宽慰老十。

    老十低声道:“其木格,你放心,爷会派人继续查的。”

    其木格握住老十的手,“爷。答应我,别莽撞行事。”

    老十用力回握住其木格的手,小声道,“爷会护你和孩子们周全的,晚上爷再和你细说。”

    其木格使劲点点头,方起身叫太监抬老十出宫,还不忘叮嘱老十,“爷,你到时候问问九嫂,修儿他们三个可好,有没有给九嫂添麻烦?”

    老十摆摆手,“知道了,你就别c心了。”

    “我才不c这个心呢,辅国公,你该干嘛干嘛去,从今往后,你的事我绝不再过问。”九阿哥说得很是心平气和,老十则听得心惊胆跳,趴在软塌上,一脸的老实像,憋了半天才道:“九哥,真生气了?”

    九阿哥冷冷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老十轻声道:“我也就只有在九哥面前才高看自己。”

    九阿哥阻止道:“别,你说得再悲戚,我也不想听。”

    老十道:“九哥,弘暄他们,不论好坏,也不管成不成才,都是我的血脉,我得拼死护着,我自己都不伤他们,凭什么让旁人对他们动手脚?”

    九阿哥冷冷道:“这话你对弘暄他们说去。”

    老十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九哥是为了我好,可若连家人都护不住,就是当一字并肩王那也是假的。”

    九阿哥讽刺道:“你当庶民试试,看看是庶民能护着妻儿,还是你这个辅国公能护府里周全?”

    老十摇摇头,“九哥,我不是不知道民间疾苦,但我真的愿意一博。”

    九阿哥道:“你去吕宋就一路坦途了?弘暄他们就能无病无灾了?你能保证他们不会被西洋人或那些土人给害了?”

    老十道:“九哥,去吕宋,我是去抢人地盘的,如果遭了番人暗算,是我技不如人,打掉了牙齿我也得和血吞,可在京里这叫什么事?我一不贪那位置,二不想混个铁帽子王当,却也没个清净。”

    见九阿哥盯着他,老十苦笑道:“九哥,你别气了,我这不还是辅国公嘛,皇阿玛也没怎么罚过,还说等我伤好了,叫我办理八旗变革呢。”

    九阿哥冷哼一声,道:“这下可好,这次你没得到教训,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出格呢,你离我远点,我身子弱,经不起你吓。”

    老十腆着脸道:“九哥,要没我时不时的吓吓你,你这日子也没劲啊。”

    九阿哥板着脸,骂道:“你少给我嬉皮笑脸,我告诉,今儿这事你别以为能糊弄过去!”

    见九阿哥终于开骂,老十开心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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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 走向(下)

    第二百四十五章走向(下)

    接下来的几天,乾清宫里的康熙络绎不绝的发出了一道道指令。皆箭指老十,看得众人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老十被贬为辅国公的当天,手足情深的弘暄在衣不解带的照看自己妹妹的同时,还不忘温习功课,虽然御前考校只得了个中评,但弘暄这种善良、重情以及好学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康熙,于是,圣明的康熙大帝下旨,号召宗室子弟向弘暄学习,据说原本还打算为弘暄召开一场个人表彰大会,但弘暄以不放心安安为由婉拒,于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康熙又追发了一道旨意,命宗人府大力宣传弘暄这种不沽名钓誉的高尚情c,全然不提弘暄在乾清宫外闹场之事,大伙也得了选择(性)失明。

    而正骂得畅快淋漓的九阿哥听了这一消息,当即瘫坐在地,指着老十有气无力的道:“虽然皇阿玛这次这么容易的放过了你,但我只知道不是回回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你以后要再胡来,我头一个就不饶你!”

    被九阿哥骂得狗血淋头的老十总算缓了口气。忙道:“那是,皇阿玛若不是想整顿八旗,我这次不死也得脱成皮。”怕再次点燃九阿哥的怒火,老十没敢和盘托出自己的打算。

    九阿哥摇摇头,“这也是得罪人的差事,你悠着点。”

    老十答应的很快,一看就没经过大脑,让九阿哥很是不满,“我知道你没听进去,反正你的伤还得养些日子,过几日我们再好好聊聊。”末了还加了一句,“瞧你趴在那,我就一肚子火!”

    于是,为了让九阿哥身心愉快,老十忙p颠p颠的叫人将自己抬进宫去,美其名曰:“不在九哥面前碍眼。”

    九阿哥问明老十要与女儿一起养伤,都懒得出言讥讽了,只自嘲为什么自己脸皮比老十薄了那么那么多。

    不知羞耻的老十晃悠悠的被抬回暖阁后,勉励了弘暄两句,就想将弘暄打发到十四处去,岂料弘暄冠冕堂皇的叫嚣:“我去十四叔处怎么照料妹妹?”

    迫于安安的强势,以及念在安安身负重伤的可怜境况,弘暄暂时退让,没坚持履行自己的诺言,依着安安,两人还是混叫着。

    不过弘暄还是太小了,对安安都知道让步。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老十面前将骄傲的尾巴翘到了天上。

    于是,下一秒钟,练马场各个角落皆听到了老十的咆哮声,再下一秒,守门太监便见到弘暄气鼓气涨的跑出了练马场,太监和宫女们都暗暗摇头,有这么给自己长脸的儿子竟然都不知道珍惜,真是愚不可及。

    是夜,老十坚持趴在软榻上歇息,争论了两句后,其木格便依了他,反正在哪都是趴。

    因是在紫(禁)城,老十要和其木格说悄悄话,多有不便,于是,熄灯后、并且等安安呼吸平稳后,其木格方凑到老十榻前,与老十头对着头,听老十窃窃私语。

    听得老十的打算,其木格震惊之后是一声惊呼,老十旋即用手捂住了其木格的嘴。对着其木格的耳朵小声说:“别出声。”

    其木格忙一个劲儿的点头,老十才松了手。

    这也不怪其木格沉不住气,这消息确实比晴天霹雳还晴天霹雳。

    老十此前可从未有过离乡背井的念头,因此,其木格从未奢望过老十有一天会自觉自愿的离开故土,骤然听闻此信息,可想而之,其木格有多震撼,看来其木格对老十的了解还停留在表面,这个老婆做得有些不称职。

    此外,按其木格所知的历史,老十在雍正一朝皆被圈(禁)的,虽然在其木格的影响下,老十在中俄边境晃了一圈,还去了趟吕宋,但西洋的火器并未入得老十的法眼,而鸦片此时也没有祸害国人的苗头,也就是说,历史的滚滚车轮依旧照着原有的方向轰隆隆的前进着,但若老十打定主意去吕宋扎根,其木格私下以为,这历史怎么也得改动一两处吧?因此,其木格在震撼之余又不免有些迷茫,大脑便没控制住嘴巴。

    但不管历史是否会转弯,其木格对老十的决定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与既定的悲惨命运相比,其木格纵然百死也愿意与老十一起努力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此,其木格脑袋清醒后,便凑到老十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爷,你真是条汉子!”

    老十本来还有些忐忑,虽然知道其木格极其希望能去吕宋观光,但若去吕宋定居,老十委实没有把握,毕竟其木格生在蒙古塞北之地,不见得喜欢吕宋那热烘烘的天气。

    见其木格的欢喜不似作伪,老十总算真正的展颜,打趣道:“这么糊弄爷?右边脸呢?”

    其木格虽然笑说着“讨厌”,但还是舔了老十一脸的口水,连脑门都没放过,让老十闷笑不已。

    毕竟这里是紫(禁)城,虽然暖阁中没留人守夜,但第二日,风言风语依旧传了出去,不过,老十听了这流言后,很是骄傲,一点也不着恼,开玩笑,放眼天下,有谁能p股上挨了80大板没两天,就有能耐行周公之礼的?

    其木格则是羞愧不已。觉得这似乎也该算是大清版本的不雅门了,恨不得自己出钱在暖阁里装个监听器,免得那些探子眼花耳聋,误了国家大事不要紧,别老做毁人清誉之类的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于是,一个没由来自满的老十,与一个鄙视大清间谍的其木格都全然忘了,暖阁中可不止他们两口子,还有安安睡在炕上呢。

    直到当日下午、康熙勒令老十不得留宿宫中、立即驱除出境之际,老十两口子都糊里糊涂的没弄明白,康熙为什么又抽风了。

    而随康熙驱除令一起到达的还有康熙的斥责令。责令老十闭门思过,不得四处乱晃。

    其木格因老十透了底,倒不怎么介意,反而坏坏的想,康熙肯定是觉得老十趴在软榻上满京城转悠,一来有碍市容市貌,二来也变相证明以孝治天下的康熙是个六亲不认的狠心变态老头。其木格思及此,很是狠狠的偷着乐了一把,遂满面春风的将老十送出了宫,不想又变相证明了传言的真伪。

    清心寡(欲)的四阿哥对老十和其木格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十四则找了小妾试验了一把,没想出老十是怎么一展雄风的,便跑到经验老道的九阿哥处拐弯抹角的取经,不想,九阿哥也正郁闷着呢,一来气蒙古福晋太不洁身自爱,就算是老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蒙古福晋怎么能从了呢?九阿哥就不信了,站都站不稳的老十还能生生用强不成?那二嘛,也是让九阿哥最为郁闷的,就算不用强,好似也没法子啊?

    于是,虚心好学的十四便被恼羞成怒的九阿哥给轰了出去…

    老十的一帮兄弟不务正业,但老十的亲爹却稳住了阵脚,不两天又临时起意,将弘暄叫到乾清宫考校了一回,而凑巧的是,不一会儿,太子、三阿哥和四阿哥这几个年长的皇子,还有马齐等几个重臣便因朝务求见康熙,于是,大伙便有幸见识了弘暄的聪明好学,康熙许是觉得弘暄给自己长了脸,心情很是愉悦,下旨褒奖老十教子有方,晋贝子。

    又过了两天,安安总算可以挪窝了。在其木格向太后辞行时,不想又偶遇康熙,康熙板着脸过问了一下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