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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风声传遍了蒙古包,也飞进了行宫高墙内,宜妃总算展(露)了丝笑颜。

    九阿哥也是春风满面,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越发恭敬,虽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对外说的是实话,可总得承人家的情不是。

    康熙当然也不是聋子,见乌尔锦噶喇普炒作的差不多了,便在某次聚会时,不经意的提及蒙古致富之事。

    九阿哥满脸微笑着,等着天将降大任,虽然九阿哥知道前途布满荆棘,但九阿哥心中却憋着一鼓气,誓要在蒙古赚得盆满钵满,一想到这帮狗眼瞧人低的蒙古人届时尴尬脸红的模样,九阿哥就觉得无比畅快。

    八阿哥虽然不赞成九阿哥接这苦差事,但也知道九阿哥这个心高气傲的主一定会想法证明自己,加之若九阿哥与蒙古交好,自己也额外多了一份助力,便没怎么阻拦。

    宜妃微微笑着,心想,看你们这帮人如今可有脸面来请胤禟出手…

    可康熙此言一出,会场立即安静了下来,半响巴林部落的郡王乌尔衮才起身说道:“皇上心念蒙古,实为蒙古之福,臣请皇上派十阿哥主持此事。”

    乌尔衮话音刚落,不仅宜妃和九阿哥不可置信,康熙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莫非乌尔衮没听到八卦消息?

    康熙干笑了两声,提醒道:“十阿哥不善经营,府里的事务其实都是九阿哥在帮着打理…”

    科尔沁亲王巴特玛起身说道:“回皇上,做生意是需要有些本事,可最关键的是得有财运,九阿哥虽善经营,但蒙古委实过于荒芜,只有本事怕是有些为难,还需有福招财之人坐镇才好。”

    一时间众人纷纷起身,将老十夸成天上有、地上无的招财猫,好似老十往蒙古一站,金子就能从天而降似的。

    最后奈曼部的吹忠说了句让宜妃和九阿哥恨他一辈子的话:“皇上,不如请十阿哥挂个虚名,由九阿哥负责张罗?

    蒙古人纷纷叫好,康熙只得妥协,于是得偿所愿的众人立即大赞康熙英明。

    宜妃脸都气绿了,心想,若做得好,岂非又是老十的功劳?可若做得不好,那肯定又会说九阿哥挡了大家的财运…

    九阿哥也意识到这一点,铁青着脸,本想推脱,可在人家蒙古人眼里,自己压根就是免费赠送的,若推脱一番,倒显得矫情了,于是只好憋着气道了声:“是。”

    此事总算有了结果,大家都松了口气,康熙下旨,九阿哥三个月内拿出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来,蒙古诸公忙提醒道:“十阿哥虽是挂名,但大事也得过问过问。”

    于是,康熙又加了一句,“多和十阿哥商量商量。”

    九阿哥只觉得血往上涌…

    此事完满了结后,蒙古诸公觉得再多逗留也没什么意思,家里事又多,便纷纷向康熙辞行,五天之内,几乎全跑了。

    其木格的爹是最后才撤的,临走前对九阿哥道:“九阿哥,我仔细想了想,你到我部落做生意的事也不能将十阿哥隔在外面,他毕竟是我的女婿,眼下又和他舅舅不愉快,呵呵,我也得想着他点,也算他一份子吧,哈哈。”

    这话说得倒不错,九阿哥听了也没意见,不想其木格的爹又画蛇添足道:“我可不是说你没财运啊,谁让他是我女婿呢,呵呵,是吧?”

    九阿哥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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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三章 托付

    第二百零三章托付

    康熙四十九年九月初十,康熙终于从热河回到了畅春园,三阿哥、七阿哥、老十以及留守京官早早的便在畅春园侯着。

    康熙接受了众人的朝拜后,便奉送太后进园子休息,命大家明天再来汇报工作。

    目送康熙和太后的车驾走远后,老十小心翼翼的跑到九阿哥身边,谄媚的笑道:“九哥,你回来了,一路辛苦,我备了酒菜给你接风呢。”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道:“不敢劳敦郡王大驾。”

    老十嬉皮笑脸道:“九哥,你说这话可太介外了,为了这桌酒席,我可忙乎了好几天,你可不能扫了兴头。”

    九阿哥白了老十一眼,径直朝自己府里来接他的马车走去。

    老十见九阿哥一点台阶都。不给他,便对八阿哥道:“八哥,你帮我说说吧。”

    八阿哥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算了,今儿赶了一天的路,着实有些累人,让你九哥先回府歇息,接风宴改在明日也不迟。”

    老十见八阿哥没帮他的打算,。又看了看撒手站在一旁的十四,琢磨着自己若硬着头皮挤上九阿哥的马车,会不会被赶下来?可不想传旨小太监一路小跑的跑了出来,命老十进园子去接弘暄。

    老十这才想起,折腾了这半天,好像是少了个人没。见着。

    可眼下九阿哥还等着他安抚,他哪有心思去管弘。暄,便头也不回的道:“谁叫他跟进园子去的,让弘暄自己出来,那么大的人了,还怕在园子里走丢了不成?”

    小太监为难道:“王爷,皇上命奴才来的。”

    老十对康熙很不满,不待这么惯孙子的,但还是。只好冲九阿哥的马车喊道:“九哥,我呆会儿去你府上找你。”

    老十走后,十四。冲八阿哥行了个礼道:“八哥,我先行一步。”说完不待八阿哥回话便跳上了马,经过九阿哥马车时故意扬起了一阵烟尘,可惜,没引起九阿哥的关注。

    老十进园子耽搁得有些久,在城门即将合拢之际才带着弘暄赶到城下。

    进京后,老十命勒孟带着弘暄回家,自己则朝九阿哥府奔去。

    九阿哥虽说在畅春园外没给老十好脸,但心里却一直盼着老十过来,打算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好修理老十一顿,于是九阿哥便通知管家,老十来了先领进大厅,让他干坐着,连次次等的茶都不用上,等老十心急火燎了再来通知自己。

    哪知九阿哥慢慢的沐浴更衣、颇有感情的接见了府里一干女眷、慈爱的逗了一番子女后,还没见管家派人过来,九阿哥按捺不住了,一问才知道老十压根就没到。

    即使老十不喊那一嗓子,九阿哥也笃定老十今天一定会来拜访,见老十迟迟未到,九阿哥知道,肯定是被康熙给拖住了。

    本来还在琢磨着怎么收拾老十的九阿哥瞬间又开始为老十担心起来,直到见着生龙活虎的老十,九阿哥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没出息,干脆拗过头去,重新酝酿情绪。

    老十哭丧着一张脸,道:“九哥,这事真是我做错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要打要罚我都认,别不搭理我。”

    九阿哥仰着鼻子哼了一声,道:“哟,真是天下奇闻,堂堂的敦郡王也会做错事,我没听错吧?”

    老十很是陈恳的说道:“九哥,你就别再打我的脸了,我真错了。我这不是来给你认错了嘛?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不能一棒子将我打死啊。”

    九阿哥这才将头拗向老十,怒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福晋说什么都是香的,就因为你福晋的一句气话,你瞧瞧,你将我害成什么样了?当初连五哥都出来拦你了,可你呢?就因为你福晋那么一句胡话,硬是赶着趟的将我朝火坑里推,这下你知道错了?我告诉你,晚了。”

    老十立即拍了拍胸脯,道:“九哥,为这事我到现在都没给其木格好脸,其木格也知道自己酿成了大祸,老实得跟只猫似的,天天陪着小心,要不是我瞧她肚里怀了我的孩子,我准将她一顿好打,赶回蒙古去。”

    九阿哥冷冷笑道:“行啊,等她生了孩子再赶也不迟啊。”

    老十(露)出一个最憨厚的笑容,陪笑道:“九哥也不想人背后骂我过河拆桥吧?”

    九阿哥没好气道:“我还就这么想了。”

    老十无辜的笑道:“九哥,事已至此,你也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

    九阿哥站起来,指着老十骂道:“好,我不生气,那你给我说说,这差事该如何做,我可告诉你,那帮蒙古王爷可叫你拿出章程来呢。”

    这些是是非非其木格的爹在离开热河前已经派人将消息给老十送了过来,老十和蒋先生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只好道:“九哥,这事你先往我身上推,皇阿玛问起,你就说我还没想到法子,反正我也不差他再多罚我几年俸禄。”

    九阿哥失笑道:“你这是在给谁显摆你仗义啊?”

    老十(摸)着脑袋道:“九哥,这事是我惹的,我知道,不管怎样都会连累你名声受损,我眼下能想的,也只有看怎么让你少受累了,你就别寒碜我了。”

    九阿哥想了多日,也没想出法子保住自己的名声,听老十如此说,更是烦闷,便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了,你今儿先回去吧,咱俩的帐改天再算,我今儿没心情理你。”

    老十却厚着脸皮不走,支吾道:“九哥,皇阿玛,皇阿玛派我明日出京去山西太原府绿营军公干,我…”

    九阿哥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咱们的事等你从山西回来再说,你自己多当心。”

    老十不好意思的看着九阿哥,道:“九哥,其木格眼下已经7个多月的身孕了,她上次就是7个多月早产的,我这一走…”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半响方道:“到时候我会叫你九嫂去照看的。”

    老十却不满意,还是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想了想,让步道:“我明儿就叫她住到你府上去。”

    老十点点头,道:“多谢九哥了,你帮我也对九嫂说声谢。”

    九阿哥闭着眼睛点点头,有些郁闷,还没收拾老十呢,又得帮他看护老婆,心里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老十还赖着不走,满脸堆笑的冲九阿哥说道:“九哥,我有个不情之请…”

    九阿哥诧异的扬了扬眉,老十忙讨好的笑道:“我想请九哥这些日子歇在什刹海的外宅,这样我府上若有什么事,送信也方便…”

    九阿哥瞪着老十,没反应。

    老十浑然不觉,继续问道:“还有,这些日子,你可否在什刹海办公?”

    九阿哥恨了老十一眼,老十对九阿哥傻笑着,良久,九阿哥才不甘心的点点头。

    老十见九阿哥答应了,又得寸进尺道:“九哥,其木格生产的那天,你去我府上帮我摔坛子吧。”

    这下,九阿哥可跳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什么?你说什么?”

    老十脸都笑酸了,道:“上次其木格老半天没生出来,我一摔坛子,孩子就出来了,这次我老早就预备下许多坛子了…”

    九阿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出手制止道:“你等等,你是说叫我代你摔坛子?”

    老十用力点点头。

    九阿哥仰天干笑了一声,觉得不应景,便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说道:“十弟,你知不知道是当阿玛的摔坛子?”

    老十小声道:“我不是赶不回来嘛,你是帮我摔,我也是以防万一。”

    九阿哥两手一挥,道:“这事别找我,你给我抹黑不打紧,弟妹的名声你也不要了?”

    老十不服气道:“命要紧,管那些污七八糟的干嘛,你什么时候和假道学的汉蛮子一样了?”

    九阿哥没好气的道:“保留老祖宗遗风的人大有人在,你把你小姨子找来,不用你吩咐,立马就有人精气神十足的帮你。反正我不趟你这浑水。”

    老十没功夫注意九阿哥话语里的深意,犹在想着自己的安排,过了半响才道:“这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九哥,万一其木格难产,你可得记住了,一定保大人。”

    九阿哥见老十一脸的郑重,也正色道:“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我每天都去你府上走一遭。”

    老十很是感激的冲九阿哥抱抱拳,道:“九哥,我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九阿哥拍拍老十的肩膀,道:“你去山西做什么?可是查空饷?”

    老十点点头。

    九阿哥叮嘱道:“反正劝你也没用,我也懒得多说,既然皇阿玛想查,你就去吧,但给我记着,别乱来,多动些脑子,你这次若再惹出祸来,我绝不帮你。”

    老十笑道:“你不帮我,谁帮我啊?”

    九阿哥佯怒道:“咱俩的事还没完呢,到时你就等着我给你落井下石好了。”

    临走时,九阿哥又再三提醒老十要多注意策略,一定要多预备些方案,免得象对付阿灵阿那样被动,不见得次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扭转颓势。

    因老十早就给九阿哥讲过,若找着证据是阿灵阿对其木格不利,老十一定要让阿灵阿好看,所以九阿哥一直坚信老十是报复措施不利。

    哪知得到的答案却出乎他的意料,听老十感慨的说着其木格的心胸是如何宽大,九阿哥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看了看喋喋不休夸着自己老婆的老十,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老十回府后,立即将徐公公、小英子和勒孟叫了过来,详细嘱咐了一番,还亲自挑选出了十多个蒙古汉子在其木格院子外警戒,并再三严申除了太医、九阿哥、八福晋和九福晋,其他的人一律不放行。

    前院的事情安排完后,老十便命徐公公通知嫣红、海棠和环儿,命她们连夜收拾行囊,他明早护送她们去庄子上暂住…

    事情安排完后,老十才回到其木格的小院,委婉的告知自己将出趟公差,怕是赶不上其木格生产了。

    其木格一听就火了,哪有这样的无良老板,反正老十也没领过俸禄,便叫老十辞职不干。

    老十很是为难的说道:“好不容易皇阿玛才命爷去查空响,爷不想失了这个机会,空饷这事多拖一天,危害就大几分。”

    其木格恼怒道:“再急,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

    老十喃喃道:“其木格,皇阿玛下的旨,爷总不能抗旨吧?”

    眼前的老十让其木格觉得甚是碍眼,看来男人都一样,永远事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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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在纠结着生几个小孩,但孩子等不急了啊,唉

    第二百零四章 小题大做

    第二百零四章小题大做

    一心想建功立业的老十舍弃了其木格,第二天一早就为了梦想坚定的出发了,随行的还有几辆马车。

    其木格觉得老十对嫣红她们更加上心,不管怎样,总抽出了时间去护送不是?

    如此一来,其木格心里更不痛快,午饭连看都不看就叫人给撤了下去。

    曹嬷嬷和乌雅劝了又劝,也没成效,只好变着法的宽其木格的心,曹嬷嬷以老神g的口吻断言其木格这胎一定非常顺利,乌雅则笃信佛教的因果循环,认为老天一定会回报其木格这个大善人,虽然两人口若莲花,其木格的心情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虽然理智告诉其木格,应该支持老十的工作,别去拖老十的后腿,可感情上其木格就是没法接受,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老十竟然舍弃了自己,跑去奔前程了。

    其木格越想越觉得委屈,觉。得自己是整个银河系最最悲惨的人,如此一来,别说吃饭了,连水都没心思喝了。

    就在曹嬷嬷和乌雅束手无策的。时候,九福晋带着行囊到了。

    虽然昨儿老十就给其木格提。过,可其木格当时是满心的委屈和愤懑,压根就没听老十到底在交代什么,只顾着自怜自怨,见九福晋一副要常驻的架势,其木格委实吓了一跳。

    其木格不愿家里多个外人,立即摆手拒绝,声言不。敢如此劳烦九福晋。

    九福晋其实也不乐意来做客,在自己的地盘上毕。竟要自在的多,可这是九阿哥交代的,九福晋又怎敢违抗,因此九福晋便一味坚持着,末了还一脸羡慕的对其木格说道:“十弟妹,我们这些妯娌中,还就数你最有福气,十弟待你真是没得说。”

    其木格尴尬的笑着,没接这话,但还是坚定的请。九福晋回转,“九嫂,你真用不着住过来,等我生产那日,就是你不来,我也会派人去请的。”

    见其木格态度。过于坚决,九福晋便半推半就的派人去通知九阿哥。

    九阿哥几个月不在,公司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正忙得不可开交,得了消息后,便不耐烦道:“行了,叫福晋先回府去。”

    直到华灯初上,九阿哥才签完一堆文件,揉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想起自己老婆今晚没歇在老十府中,便忍着饥饿,跑回府里详问究竟。

    听九福晋描述了其木格的态度后,九阿哥叹了口气,“行了,爷明儿白天过去再劝劝。叫厨房备点吃食,爷在这填填肚子。”

    九福晋闻言,立即喜上眉梢,赶紧传令下去,吩咐小厨房赶紧做几个小菜出来。

    哪知九阿哥吃饱喝足后,连p股也没拍,就直接闪人,气得九福晋哭了大半夜。

    九阿哥今天累得象条老狗似的,早想随便找张床靠一下,可九福晋今儿没守在老十府邸,九阿哥生怕今晚会出什么幺蛾子,一边强打着精神朝什刹海的外宅赶去,一边宽慰自己,还好,明儿就在什刹海办公了…

    虽说九阿哥第二日又专门去找其木格协商,但毕竟拗不过孕妇,只好命徐公公派人一天向他汇报三次。

    即使这样,九阿哥中午和傍晚时分还是会亲临老十府上,亲自检查徐公公的工作。

    几天下来,宫里的宜妃不高兴了,将九阿哥找了去,骂道:“你福晋生孩子也没见你这么上心,十阿哥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了?他害你还害得不够?你还没吃够他的亏?”

    九阿哥心里也烦啊,老十府里p事也没有,一帮下人在徐公公的指挥下,各司其职,诸事都井井有条,去了也是白去,可若不去吧,九阿哥又怕有个万一,只得耐着(性)子每天去听毫无新意的报告。

    如今听了宜妃的训斥,九阿哥不由开始期待老十府里赶紧发生一件大事,以彰显自己小心谨慎的英明,顺便也证明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能力。

    可老天偏偏就是要与九阿哥作对,一个月下来,老十府里是安安静静,府里的下人连个拌嘴的都没有。

    最后八阿哥实在忍不住,终于开始劝九阿哥不用太紧张,十四这些日子一直没给九阿哥好脸,此时也黑着脸道:“九哥,你还是消停消停吧,你不累,旁边看的人都累了。”

    连康熙在九阿哥进宫请安的时候也委婉的提醒他,不要小题大做。

    只有太后分外慈祥,拉着九阿哥左瞧又瞧的看不够,“就冲你这么重情义,老天爷怎么也该给你增加些财运的。”

    听的九阿哥直咬牙。

    又过去了半个月,老十府里还是波澜不兴,不说九阿哥长吁短叹自己没有发挥才能的空间,就连康熙也暗暗将治家严谨的头等奖颁给了老十,一脸冰霜的四阿哥不得不屈居第二。

    按说九阿哥即将看到曙光,因为太医告知其木格的产期就在这两天,但九阿哥的眉头却越发紧了起来,毕竟民间有俗语说“活七不活八”,其木格若这两天生产,也就怀了八个半月。

    因此,大家便看到九阿哥变本加厉的开始在老十府上办公了,连晚上也没挪窝,当然九福晋也住了进来,气得宜妃发誓再也不见九阿哥。

    其木格这两天也很是忐忑,虽说不是头次生产,但老十毕竟不在身边,这年头的医疗设施也过于简陋,而且四川的神医也没请到,据说得了什么病症,自己都要死不活的,这也让其木格觉得兆头不好。

    于是,其木格除了担心难产,又开始重新炒作畸形儿,可老十不在,其木格也只能闷在肚子里,自己焦躁了好几天才释然:若是连体婴,铁定难产,自己与孩子一起一命呜呼,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将来。

    在不安与对老十的想念中,其木格被送进了产房。

    八福晋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半路上碰到了庄亲王福晋,两人便携手走进了老十府邸的大门和二门,但庄亲王福晋却在其木格的院门口被勒孟给拦了下来,气得八福晋当场就要法办勒孟,哪知勒孟却拧着脖子道:“奴才是十爷的奴才,自有十爷来责罚,不敢劳八福晋费心。”

    庄亲王福晋倒是好说话的,对勒孟表示了理解,劝了八福晋两句,便要打道回府。

    八福晋气不过,拉住庄亲王福晋,命令勒孟即刻让道,否则后果自负,结果勒孟干脆来了句:“八福晋,奴才不懂汉语,听不懂你说什么。”

    庄亲王福晋忍住笑,拉着八福晋退了出来。

    送走庄亲王福晋后,八福晋便跑到前院大厅叫九阿哥做主,“那奴才用溜是溜的汉语说他听不懂我说什么,当我是傻子吗?”

    哪知九阿哥却拱手作揖道:“表妹,不,我叫你八嫂,我这几天急得满嘴都是泡,你就不要添乱了行不行?你要气不顺,就先回府去,等十弟妹平安生产了,你想怎么闹腾都行。”

    于是,产房里的其木格和九福晋便见着了一脸铁青的八福晋。

    九福晋扯了扯八福晋的衣袖,道:“八嫂,谁惹你生气了?”

    八福晋动了动嘴角,看了眼其木格,道:“没什么,遇到条疯狗。”

    其木格喝完牛(奶),也没细想,便随口说道:“看来这次有人要倒大霉了,呵呵。”

    八福晋怔怔看着其木格,心想,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出所料,其木格当天没有生,连叫都没叫两声,可八福晋和九福晋还是轮流在屋外守着,九阿哥则在大厅坐到天亮。

    第二日,其木格开始哭天叫地了,可孩子还是没个影。

    弘暄当天拿出小霸王的气势,堂而皇之的逃课不说,还与安安在院子里摔了一整天的坛子,晚上两人实在熬不住,打了会盹,然后又再接再厉的制造了大半夜的噪音,任谁也劝不住。

    九阿哥则在大厅眯了一小会儿,然后就顶着黑眼圈,浮肿着脸,派人再次叮嘱太医和稳婆,危急时刻保大人。

    第三日一早,八阿哥和十四下朝后也赶来了,与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一起赶往后院。其木格也应景的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听得三人胆颤心惊,只得在院门口停了脚,稳定心神。

    这次勒孟的身子只晃了晃,便立即醒悟过来,识趣的放行了。

    也是九福晋运气不佳,昨儿在屋外守了一宿,刚换班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院子里九阿哥不悦的声音,“栋鄂氏呢?”

    九福晋忙理了理衣袖又往外冲,只听得八福晋道:“昨儿守了一夜,我刚换她去歇一下,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回前院去,十弟又不在家,这院子里全是妇道人家,你们待这不合适。”

    八阿哥道:“无妨,我们问问太医就走。”

    十四则看着满院子的碎瓦片,问道:“谁干的?”

    八福晋头疼的道:“那两个小祖宗,我一夜都没睡成,全听哗啦声了。”

    九阿哥则有些担心的问道:“他们人呢?”

    九福晋此时也走出了房门,忙接道:“孩子小,身子熬不住,凌晨才睡下。”

    九阿哥一见九福晋就怒道:“十弟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太医,太医!”

    其木格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咆哮,以为老十回来了,忙哭叫道:“胤誐,胤誐,你怎么才回来,你这个混蛋…”

    曹嬷嬷忙道:“福晋,十爷马上就回来了,你再用用力,让十爷进门就见着小阿哥。”

    其木格喘了口气,忍住痛,侧耳听了听,道:“怎么没声了?胤誐那坏蛋没回来啊?”失望之下,便没了精神。

    曹嬷嬷也顾不得许多,忙跑出了产房,对正在听太医小声回报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道:“八爷、九爷、十四爷吉祥…”

    九阿哥忙道:“少来虚礼,莫非福晋情况不妙?”

    曹嬷嬷大着胆子道:“刚才九爷在院子吼了一声,福晋以为是十爷回来了,可过了一会儿,又没听着吼声,福晋一下就泄了气…”

    九阿哥脑袋转得快,立即道:“十四弟,你嗓门大,赶紧大声嚷嚷。”

    十四不悦道:“刚才可是九哥你吼的。”

    九阿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瞧瞧,里面全是泡。”

    瞧了瞧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再看了看翩翩君子的八阿哥,十四只得委屈的扯起了嗓子,道:“我骂什么啊?”

    九阿哥急道:“这还用我教你?随便骂…”

    十四情急之下忘了怎么骂人,只得东张西望的找目标,正巧看到被其木格吵醒的弘暄和安安揉着眼睛跨出房门,忙大喝道:“你这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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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生产

    第二百零五章生产

    九阿哥陷在老十府邸人尽皆知,可八阿哥和九阿哥进去后也再没出来,这不由让人怀疑老十那彪悍的蒙古福晋难产了。

    很快,消息就得到了证实,九阿哥已经派人给康熙报信,请康熙发八百里加急将老十召回来。

    康熙派老十出差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老十染指蒙古贸易,一方面也是因为查处空饷事宜也该提上议事日程了,因此康熙原本也觉得自己是坦坦荡荡,可听说其木格难产后,康熙也不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为了弥补心中的内疚,康熙一面派人去通知老十,一面派三阿哥和四阿哥带着两个最好的太医去老十府邸探视,以显示他的亲切关怀。

    于是,满心不乐意的三阿哥和表情莫测的四阿哥便有幸见识了九阿哥领导下的混乱局面:

    弘暄双手虔诚的捧着一个。小坛子,嘴里念念有词,末了还绕场一周,也不嫌累,就在三阿哥和四阿哥莫名其妙时,但听得弘暄大喝一声,将坛子砸了个稀巴烂;

    安安则似乎与墙壁有仇,固执的。用盘子和碗朝墙壁练习打击运动;

    九阿哥却在搞着封建迷信活。动,焚香祷告后,将佛香(c)遍了整个小院;

    十四坐在有些烟雾缭绕的院子里,一边喝水润喉,。一边破口大骂,很是得心应手,看来是喜欢上了这个新职业;

    八阿哥倒很是安静,站在角落里与一太医交谈着;

    九福晋呆呆的望着产房的大门,一动也不动;八福。晋则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

    还好,小英子还算正常,小跑去给三阿哥和四阿。哥见完礼后,忙轻声提醒众人,两个皇子亲王奉旨来了。

    八阿哥忙过来。见礼,九阿哥也赶紧随便拿了两个破陶片将手中的佛香固定好,还没行礼呢,就冲懂礼貌的弘暄和安安嚷道:“你们三伯和四伯又不是挑礼的人,赶紧忙你们的去。”

    然后又冲闹了个大红脸的十四道:“你也别停,三哥和四哥又不是外人。”

    四阿哥可不愿自己的亲弟弟被九阿哥教唆成一个市井泼妇,冷着脸道:“九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十弟将府里事务托付给你,可不是让你胡闹的。”

    九阿哥没功夫斗嘴,哑着嗓子,不耐烦道:“四哥,您赶紧传旨吧。”

    三阿哥说道:“听说十弟妹难产,皇阿玛有些担心,便命我们带了王太医和邓太医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三阿哥虽说面带忧色,但声音却透着一丝轻快。

    九阿哥此时哪还有精神来关注三阿哥的真实心理活动,赶紧低声对小英子附耳了两句,小英子便将王、邓两太医领进了产房,与众专家汇合。

    八阿哥则叹了口气,回答道:“胎位有些不正,十弟妹也没了力气,情况有些不妙。”然后又指了指满院的狼藉,无奈道:“九弟也是病急乱投医。”

    四阿哥顿了顿,问道:“胎儿可有凶险?”

    十四接话道:“都不大好,八哥,你把详情给四哥好好说说,我接着吼去了。”说完便跑过去灌了两口水,清了清嗓子,吼道:“王八羔子…”

    十四的分贝有些高,震得三阿哥和四阿哥同时皱了皱眉。

    九阿哥则死盯着产房大门,直到小英子跑出来微微点了点头,九阿哥才扬了扬眉,转身继续朝拜。

    三阿哥咳嗽了一声,对八阿哥说道:“瞧着九弟的精神不大好,妇人生产本就是过鬼门关,若十弟妹真有什么不测,十弟也不会怨九弟没尽心,你多劝劝九弟。”

    八阿哥点点头,没说话。

    三阿哥和四阿哥又问了两句后,便告辞离去,说是进宫给康熙复旨。

    将三阿哥和四阿哥送走后,八阿哥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九阿哥霉,还是说其木格衰。

    九阿哥向来将老十的事放在心上,许是太上心了,这心思也就多了起来,总是疑神疑鬼的。

    其木格一进产房,九阿哥就将老十任命的稳婆和太医全撤了,突兀的换上了自己暗中张罗的人马,徐公公、小英子和曹嬷嬷许是受老十的影响,对九阿哥的决定没提出任何异议,其木格也坦然接受,按说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九阿哥大功就要到手,可哪知其木格会胎位不正呢?

    若真有个什么意外,九阿哥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

    八阿哥甚是担心老十与九阿哥会因这起了嫌隙,虽说眼下老十依旧置身事外,但总归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拉拢啊!

    可其木格却想放弃了。

    娇生惯养的其木格经历过一次生产,若是在现代,就是打死也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在万恶的封建社会,其木格却不得不期盼着能给老十多生几个儿子,想来真是讽刺。

    没想到第一胎顺顺利利的,第二胎倒胎位不正了,生了三天也没生下来,其木格已经是筋疲力尽,越发断定自己怀了连体婴。

    含着参片的其木格不想再费力了,只想留点精神给老十交代几句遗言。

    听得其木格叫老十进产房,曹嬷嬷慌乱道:“福晋,你再用用劲,小阿哥就快出来了,这时节,十爷进来不吉利。”

    其木格不理曹嬷嬷,叫乌雅出去请老十。

    这下可将院子里的人急坏了,就算十四愿意冒名顶替,可那模样也差得太远了啊。

    无奈,九阿哥只好站在窗户外面给其木格坦白,“十弟妹,十弟眼下还没接到信,刚才是十四弟在院子里蒙你呢。”

    其木格一听,哭都哭不出来,自己的遗言怎么办啊?只好告诉乌雅,叫弘暄和安安进来。

    九阿哥自然不答应,孩子那么小,怎么能让他们见识产房里的场景,好在弘暄和安安虽然在院子里,可一直在专心的咂着东西,没有注意大人之间的互动。

    为了安抚其木格,八福晋和九福晋只得进了产房。

    其木格见了她们,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虚弱道:“丈夫不在,我临死前见见我的孩子都不行吗?我要见孩子,他们马上就成没娘的孩子了,我要见我可怜的孩子…”

    九福晋听得一阵心酸,不停的抹着泪。

    八福晋则骂道:“你还知道孩子可怜?那你就用用劲啊,我告诉你,弘暄和安安可怜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前脚一走,十弟后脚就接新人进门,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以后继福晋生了孩子,有弘暄和安安的气受,你想留着家产给安安当嫁妆?我告诉你,你就做梦去吧。”

    九福晋扯了扯八福晋,小声道:“八嫂…”

    九阿哥在窗户外听到八福晋的骂声,忙附和道:“就是,你别看十弟现在对你情深意长的,等新人进了府,哪还记得你是谁啊,十弟到时候满眼都是新人的好,哪还有空管弘暄和安安,到时候连府里的奴才都得骑他们头上…”

    这下弘暄和安安全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安安顿时放声大哭起来,“额娘,我不要新人进府…”哭着就朝屋里冲,被八阿哥拦住了,“额娘…”

    弘暄也撒腿朝产房跑去,十四一把逮住弘暄,将他夹在胳膊窝下,弘暄只得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额娘,阿玛不在,府里我说了算…”

    伤痛(欲)绝的其木格听得弘暄和安安的哭闹,心里更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弘暄、安安…”

    弘暄高叫道:“勒孟,勒孟,小英子,小英子,来人啊…”

    小英子哭道:“小主子,这产房你真去不得。”

    勒孟听得弘暄召唤,立即冲进院子,见了在十四胳膊窝下挣扎的弘暄,傻了眼,楞了楞,终于还是试图过去解救。

    十四怒目道:“狗奴才,滚一边去。”

    弘暄叫道:“勒孟,赶紧将小爷救出来,出了事,小爷担着。”

    小英子忙道:“勒孟,福晋难产,想见小主子,可产房真不能进啊。”

    勒孟听是其木格想见,当即就将院子外的蒙古人全召进来了,然后脚下手下都不停,直接与十四过起招来。

    不等蒙古护院去解救安安,就听得八阿哥一声叫,安安对准八阿哥的户口使劲咬了下去。

    八福晋听得心中一惊,对其木格道:“弟妹,你今儿要真去了,这凭弘暄指使这帮奴才犯上,他这辈子都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其木格听得更是气急攻心,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

    在勒孟的人海战术下,一分钟之内,十四就被勒孟和其他三个蒙古大汉制服,解救安安的蒙古护院只用了两分力,就将文弱的八阿哥推了个踉跄。

    九阿哥拦在产房门口,怒道:“勒孟,你反了不成。”

    勒孟气喘吁吁道:“十爷提醒过,奴才的主子只有福晋一人,福晋要见小主子们,谁也不能拦着。”说完拎着九阿哥的衣袖,就将九阿哥扯到了一边,弘暄和安安正待往里冲,就听得产房里传来一阵哭声,勒孟忙将弘暄和安安拉住,呆呆的盯着门口。

    旋即,传来了八福晋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小阿哥。”

    安安止住了哭声,扭头对弘暄说:“弟弟,小dd生了,额娘没事了吧?”先前一直没哭的弘暄,此时却哭了起来。

    九阿哥则顿时跌坐在地上。

    八阿哥也松了口气,只有被三个蒙古大汉围着的十四吼道:“敢打爷?!”

    八阿哥和九阿哥立时瞪向勒孟,勒孟见势不妙,只得跪下道:“奴才死罪,不敢奢望主子们饶恕,甘愿领罚。”

    眼泪还没干的安安拉了拉正哭得伤心的弘暄,道:“八伯、九伯、十四叔,勒孟不是故意的,你们就饶了他吧。”

    弘暄抹了抹眼泪,道:“是我吩咐勒孟的,要罚就罚我好了。”

    九阿哥指着勒孟道:“都给爷滚。”然后又瞪了眼怒气冲冲的十四道:“太医说了,十弟妹这胎是双生子,这节骨眼上,先别管其他,这帮奴才也跑不了。”

    弘暄忙点点头,道:“嗯,我也不会跑。”

    十四没好气道:“你阿玛要不收拾你,我叫你十四叔!”

    而产房内的其木格正强打着精神,上下打量着自己费力生下来的孩子,还好,不是连体婴,只是个头也不大,虽说比弘暄和安安在肚子里多待了一个多月,可似乎比弘暄他们还要小点似的,其木格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便没多问。

    既然孩子是健康的,其木格一下又充满了信心,双胞胎能大到哪去,就算胎位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其木格主动要求再多含一个参片,一鼓作气的又生了俩…

    是的,又生了俩小阿哥,院子里的九阿哥不可置信的慢慢摇摇头,问小英子道:“府里准备了多的小弓箭没?”

    小英子乐呵呵的道:“就算徐公公没备下,大阿哥处也有呢。”

    弘暄从今儿起就升格为老十府邸的大阿哥了,听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