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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虽然路途稍微有些长,九阿哥也多吹了些冷风,但脑袋却并没清醒起来,直到见了宜妃,九阿哥的情绪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九阿哥此时想杀人放火,宜妃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顾及形象,早将房间推倒重建了。

    母子俩静静的站在屋子里,。宜妃瞪着修长的丹凤眼死盯着九阿哥,九阿哥则平视前方,聚焦在空气中的某个点。

    良久,宜妃终于出声道:“你叫额娘。说你什么好?额娘天天叫你专心朝政,你却偏偏要去不务正业,眼下可好了,你自以为得意的营生在旁人眼里还不如那个成天惹是生非的十阿哥!”

    九阿哥压抑着心中的窝囊气,。道:“儿子不孝,劳额娘c心了。”

    宜妃转身坐了下来道:“十阿哥平时瞧着倒是老实。的,没想到居然背后捅你一刀,额娘早就告诫过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偏偏不听,非要跟他好的穿一条裤子,对你五哥却疏远得紧,眼下既吃了教训,你也多长长记(性)。”

    九阿哥缓缓道:“是那帮蒙古人有眼无珠。”

    宜妃面色更沉了,责怪道:“到现在你还护着十阿哥,。蒙古人是可气,可这事是谁惹出来的?是谁将这烫手山芋推给你的?是谁在外吹嘘自己是散财童子,想生生压你一头?他打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九阿哥不想再去辩解什么,免得一个出言不慎,。弄出个火上浇油就更麻烦了,因此便闭紧了嘴巴,听宜妃训导。

    宜妃揭(露)了老。十龌龊的心灵后,又叮嘱九阿哥作为天潢贵胄,不能凭白受了这委屈,但凡事都得动脑子,别蛮干。

    九阿哥只管点头不做他想。

    宜妃最后又将老十臭骂一顿,告诫九阿哥多学学识人术,才将九阿哥放了出去,自己则准备换个行头去太后处见机诉诉九阿哥的委屈。

    九阿哥出得行宫,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便骑马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闲逛,随从远远的在后边跟着。

    九阿哥心里是一肚子的邪火,要说对老十没丝毫埋怨那自是不可能的,老十生平的所有事迹一一在九阿哥脑中闪过,九阿哥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好事全叫老十一人给占全了?苦闷的九阿哥开始埋怨起了老天,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什么狗屎运全给了老十,连一点狗n也不匀给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九阿哥的马蹦跶蹦跶的将九阿哥带到了河边,望着清澈的小河水,九阿哥是思绪百千:老十行事虽然不敢恭维,但若烽烟再起,能领兵的阿哥非他莫属,朝中军中想来都不会有人质疑;可自己这些年来银子没少赚,为人处世也值得嘉许,为什么却没人认可自己的能力呢?还生生被一群蒙古蛮子小瞧了去,九阿哥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了迷茫…

    迷茫的九阿哥任由坐骑沿着河边懒懒的散步,却不想远远瞧着了十四的贴身随从守在三匹马旁,九阿哥没心情与人打招呼,便准备拉过缰绳掉头,转身前无意识的又瞟了一眼,猛然觉得不对,怎么会是三匹马呢?当即下了马,悄悄的朝前踱去,不多时便瞧着十四与一蒙装女子站在一处,不知说着什么…

    十四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早早的就到了河湾等候,但等阿茹娜到了后,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阿茹娜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便也沉默着。

    毕竟人是自己约的,十四得负责活跃气氛,便前言不搭后语的胡乱攀谈着,但选的话题有多无聊就多无聊,无外乎什么日子好不好啊?什么时候去京城玩啊?夫家有什么特产啊?…

    阿茹娜这些年(性)子倒沉稳了些,没有嘲笑十四,皆耐着(性)子一一解答,客套得让人觉得有些假。

    良久,阿茹娜方说道:“弘暄给我带信的时候,我本不想来的,可每年都凭白收了十四爷的礼,想着也该亲自给十四爷道声谢…”

    不等阿茹娜说完,十四就(c)话道:“爷本想给你去信的,又怕给你添麻烦,只好给你捎些东西过去,免得你…”十四顿了顿,生生将“忘了爷”三个字压了下去,过了会才说:“反正有商队往来,也不费爷的事。”

    十四说着说着就想埋怨阿茹娜为什么不给他捎些回礼,挣扎了片刻,还是生生忍住了。

    阿茹娜握紧帕子,有些担忧的问道:“你年年都带东西给我,我姐姐有没有说过什么?”

    十四笑了笑,道:“我都是托的十哥,十哥这人心粗,十嫂也不是个心细的,就算十哥给她说了,她应该也不会多想,反正我没听十嫂说过这事,也没听十哥念叨过。”

    阿茹娜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道:“这就好。”

    两人又默默无语的看了会草地,阿茹娜便请十四以后别再破费了,然后便提出了告辞,十四只觉得心里一紧,马匹牵来后,见阿茹娜就要上马,十四忙低声问道:“他对你好不好?”

    阿茹娜笑着点点头,道:“他是个好人,(性)子也好。”

    十四不甘心的问道:“他的那些妾欺负你没?”

    阿茹娜摇摇头,道:“都规矩着呢。”

    十四还是不死心,又问着:“你嫁过去后,他又纳了几房妾室?”

    阿茹娜笑笑,“三房还是四房,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得想想,呵呵。”

    十四这下抓着了稻草,道:“你怎么能容他这样呢,十嫂就没准十哥再纳妾,呼和太不像话了!”

    阿茹娜无所谓道:“这世间女子都这么过的,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再说,姐夫就算没再接新人进府,但姐姐嫁过去前,府里不也有两个小妾。”

    十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这可是两码事,是不是怕闹起来没人帮你?你尽管闹去,有爷在呢!”

    阿茹娜盯着十四道:“十四爷也是妻妾满堂,说这些话有些没道理。”

    十四闹了个大红脸,有些讪讪道:“那不一样,如果,如果…”

    阿茹娜轻声说道:“十四爷,我真过得挺好,你别替我担心,你以后真别再破费了,你的情分我记着呢,只要你过得好好的,比送我什么礼物都强。”

    阿茹娜走后,十四懊恼的找了个块石子朝水面扔去,激起阵阵涟漪,十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想着阿茹娜过不好,被人欺负呢?

    十四望着层层的水花,理不出头绪…

    这厢十四不愿阿茹娜离了自己却过着幸福的日子,那厢小弘暄却是一脸的幸福。

    受十四的启发,弘暄认为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兴冲冲的给康熙显摆着,“皇玛法,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您要觉得合适,我就告诉姥爷去,叫姥爷赶紧将钱借给八伯、九伯和十四叔,免得被别人抢了先。”

    康熙躲进行宫后,刚打了个盹,弘暄就跑了过来献策,康熙虽然对弘暄的主意没抱希望,但却也万万没想到弘暄小小年纪居然会想到放高利贷这么个恶毒的损主意。

    康熙强忍住火气,问道:“怎么想到的这法子?”

    弘暄笑得一脸灿烂,道:“突然想到的,真是笨啊,要早知道这法子能生钱,我每月也不用过得紧巴巴的了,唉,不过现在也不晚,孙儿回京后就把月钱借出去,不几年就能拿回好多好多钱了,呵呵。”

    康熙脸一沉,顾不得追问弘暄因何会想出这法子,忙打探道:“你月钱是多少?怎么不够用?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多花费?”康熙觉得老十两口子太不可靠了,看来以后得全方位加强对弘暄的教育,一丝一毫都不能叫老十两口子(c)手。

    弘暄还沉浸在自己即将成为有钱人的幸福中,兴奋的说道:“我和妹妹每人每月有十两银子的月钱,但要拿出7两银子资助庄子里的小孩,叫他们有钱去读书或者学手艺。等我回京后,我每月都借出去1两5的银子,几年后,钱就翻番了,哈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花不完还可以资助几家老人的医药钱,哈哈…”

    康熙呆了呆,问道:“那你不是每月就用1两5?”

    弘暄点点头,“辛苦这几年,以后就好了,哈哈。”

    康熙纳闷道:“你把钱借给谁啊?”

    弘暄想也没想就说:“弘曦他们啊,还有府里的下人。”

    康熙一听,心道,得,给下人放高利贷,看来弘暄是彻底不要名声了。

    康熙对弘暄的慈善事业很感兴趣,细问之下,才知道弘暄进上书房后,就问其木格,前山寨的黑狗他们为什么没去上学,其木格很是残酷的告诉弘暄,他们没钱读书,于是有着一个善良之心的弘暄便央求其木格出资办学,哪知封建家兼资本家的其木格一(毛)不拔,反而盘算起了弘暄和安安的月钱。

    可怜的弘暄和安安怎么斗得过万恶的剥削者,乖乖的将自己每月70%的收入上缴。

    弘暄很是开心的说道:“前期要花些钱,要在庄子里修个学堂,所以以前积攒的钱也全花光了。”

    康熙挑拨道:“你怎么知道你的钱花到哪了?”

    弘暄笑道:“每月有账册的啊,额娘会给我们看的,最近半年支给学徒的开销大些,庄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读书,大多去学手艺了,黑狗也去学木匠了,前山寨的学堂里只有两个学生,学生最多的一个学堂也就五个学生,嘿嘿。我们的钱不够,额娘就先垫着,等年节我们领了赏赐再补上。”

    康熙对其木格压榨自己儿女零花钱的行为很是不齿,但见弘暄这个麻木的被剥削者没一丝觉悟,便不打算鼓动弘暄闹,让弘暄自己觉醒好了,因此,康熙转而开始问弘暄如何想起放高利贷的。

    一来二往,弘暄被急了,道“皇玛法,您别问了,我答应了不能说的,而且,这主意也不是十四叔出的,真是我自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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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误

    第二百章误

    莫名伤感的十四只伤完了春,还没来得及悲秋,就被康熙传了去。

    被打断了情绪的十四很是不爽,一脸的不悦,不想进屋时却遇见弘暄满脸愤懑的走出房门。

    十四打了个激灵,拉住弘暄悄声问道:“你说了些什么?”

    弘暄头次见识了康熙恶毒的语言攻击能力,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就接到了处罚通知,(禁)闭三天,抄两本书。

    这让本来约好舅舅明天去牧场玩的弘暄窝了一肚子火,哪还有心情理十四,听得十四问,一边撅着嘴道:“被皇玛法罚了。”一边继续埋头朝外走。

    十四正待问个清楚,就听到。屋里传来康熙的声音,“胤祯,在门口矗着干嘛?”

    十四只得哀怨的看了眼弘暄散。发着浓浓怨气的背影,忐忑的走了进去,跪下行礼道:“皇阿玛吉祥。”

    康熙抬抬手,吩咐道:“起来吧。”

    十四站起来抬头一看,康熙满。脸绯红,看来刚才训斥弘暄是下了大力气,耗费了些心神,便试探道:“不知皇阿玛唤儿子前来,有何事吩咐?”

    康熙看了十四一眼,说道:“眼下你已封了爵位,但还。没开府,你在阿哥所的开销一直都是内务府出的,朕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今起就叫内务府停了你的例吧。”

    十四一下傻了眼,虽说给封了贝子,但贝子一年的。俸禄只有1300两,禄米1300斛,又没分庄子,靠这点收入一家人不是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即将挨饿的现实立即将十四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结中拉了出来,十四沉声问道:“皇阿玛,儿子还没开府,手里也没庄子…”十四顿了顿,厚着脸皮道:“内务府若断了供给,儿子,儿子怕府里周转不开,还请皇阿玛收回成命。”

    十四其实想说,。你干脆让我分家得了,但却没那胆子主动提及,只好赖着叫康熙掏钱帮他养家糊口。

    康熙“咦”了声,很是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到处在放贷吗?那些黑心钱还不够你用的?”

    弘暄一看就是棵好苗子,稍加培养肯定能成为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虽然说漏了嘴,但打死也不出卖十四,当然,这也变相的加重了自己的刑罚。

    于是康熙只好自己凭空猜测了,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十四借高利贷,二是十四放高利贷,作为十四的爹,康熙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十四借高利贷,自己也没脸,便直接武断的认为十四肯定是在放高利贷,无意中被弘暄得知,要不弘暄怎么会美滋滋的算自己能收多少利钱呢?

    十四本以为康熙此举是提醒自己注意生活作风问题,没想到会扯到高利贷上面,转了转眼珠子,猜测弘暄到底是怎么卖的自己:如果弘暄和盘托出,康熙应该给自己加薪,而不是扣除福利…

    见十四没出声,康熙发了个鼻音。

    十四忙快刀斩乱麻,决定先喊冤,“皇阿玛,儿臣冤枉啊,不知何人在皇阿玛面前诋毁儿臣,儿臣愿与他当面对质!”

    康熙疑糊的看了看十四,心想,难道他是苦主?

    但康熙实在问不出口十四是否借了高利贷,这不是显示自己克扣儿子生活费吗?

    于是,康熙决定实话实说,“那你怎么让弘暄想起高利贷的?”

    十四很是诧异,自己的十哥和十嫂都是木鱼脑袋,弘暄怎么就这么会举一反三呢?

    但康熙在上面等着,十四也不好花时间去揣测弘暄怎么突然变了异,只好推卸责任,“皇阿玛,儿子真是冤枉啊,真没给他提过。”

    见康熙不做声,十四估(摸)着没法交差,急中生智,道:“许是儿子和九哥闲谈时提及,被弘暄听了去,儿子也记不得了…”

    康熙喃喃道:“你九哥?”

    十四闭着眼睛道:“儿子曾向九哥讨教过高利贷,许是不巧被弘暄听了去…”

    康熙“喔”了声,淡淡的道:“你讨教高利贷干什么?”

    十四支吾道:“儿子听说高利贷害人,可不大清楚那利钱是怎么个算法,这才向九哥请教…”

    若十四能糊弄过去,那康熙也就可以改姓了。但康熙依旧还是派人去将九阿哥找来,一副非要弄出个水落石出的样子。

    九阿哥本来就满心悲愤,不巧又撞破了十四的私情,郁闷的九阿哥更想抹脖子了,九阿哥就没想明白,那蒙古福晋的妹妹圆圆的一张脸,到底哪吸引人了?

    不想正在捶胸顿足时,又被康熙逮了去。

    见十四也在屋里,还不停的朝自己挤眉弄眼,九阿哥第一个反应就是十四东窗事发了,九阿哥行完礼后,不待康熙发问,就主动说道:“皇阿玛,十四弟冤枉。”

    要换了老十,此时肯定不住的点头,可十四比老十精明多了,见九阿哥上来就为自己喊冤,急得直跺脚,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问,就忙着帮喊冤,这不是添乱嘛。

    其实这也怪老十,九阿哥帮他擦p股擦得多了,就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解决模式,于是惯(性)使然,九阿哥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帮着喊冤,想刹车都刹不住。

    康熙乐了,问道:“他哪儿冤枉啊?”

    九阿哥扭头看了看十四,只见十四不停的摆手,九阿哥当即道:“那些都是无影的事。”

    康熙歪着头,道:“哪些啊?”

    九阿哥又扭头看着十四,只见十四手舞足蹈的不停比划,看来还是与老十搭档比较好,老十随便一个眼神,九阿哥就清楚明了,哪像现在,十四比了半天,九阿哥还没看明白。

    九阿哥也有些气闷,心想,自己是偷偷在一旁撞见的,按理说应该没人知晓,那么此时康熙肯定是要询问自己平时是否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可自己只与老十熟络,怎么他小姨子的事也来问我啊?

    九阿哥也懒得再去猜十四是什么心思,便冲十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悄悄指了指康熙,然后又摆了摆手,意思是,要我帮你给皇阿玛说,你是清白的?十四想了想,消化成,我给皇阿玛说不知道?便点了点头。

    于是,九阿哥便嗡声嗡气道:“回皇阿玛,儿子出京时,十弟妹托儿子给她妹妹带点东西,儿子今儿没那心情,就叫十四弟帮着转交了,十四弟与那妇人之间真是清白的。”

    康熙见两人不停的比划沟通,正觉得这出哑剧很好看,不想九阿哥却揭(露)出了这番隐私,当场石化。

    十四更是遭了个晴天霹雳,红着脸道:“九哥,你胡说什么呢?”

    九阿哥很生气,自己这么说哪错了,可瞅着十四神色不对,又发觉康熙也僵在那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闯了祸,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折腾了两个时辰,九阿哥和十四才汗流浃背的脱身,九阿哥不好意思道:“十四弟,真对不住,这事谁想得到啊?”

    十四盯着九阿哥,红着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的?”

    九阿哥忙说:“我骑马去散心,不巧看到了,真是无心的。”

    十四恨声道:“我被打发连夜回京,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完拂袖而去。

    九阿哥也气得跺了跺脚,将罪过全推到了老十头上,要不是他,自己今儿怎么会这么大失水准?

    老十连打了几个喷嚏,道:“谁在念叨爷呢?”

    其木格笑道:“俗话说,打一声喷嚏是有人想你,两声是有人骂你,三声是有人念叨你,四声嘛,嘿嘿…”

    老十忙道:“爷刚打了四声,是什么啊?”

    其木格摇摇头,逗道:“爷真是打了四声喷嚏?”

    老十点点头,还不忘问安安,“安安,阿玛刚才就是打了四声喷嚏吧?”

    安安笑着道:“阿玛说四声就是四声。”

    然后老十便很得意的看着其木格,催促道:“快说啊。”

    其木格晃着脑袋,想吊吊老十的胃口。

    安安看不过眼了,道:“阿玛,我知道,就是天要晴了的意思。”

    其木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靠在椅子上乐不可支。

    老十对这个答案很是失望,而且,这答案有什么好笑的?便拍拍其木格道:“你笑什么呢?快歇歇,别背过气了。”

    说完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专心检查着安安的功课。

    其木格忍不住道:“爷,你真不知道啊?”

    老十抬头茫然的说道:“知道什么?”

    其木格笑呵呵的道:“狗打喷嚏要天晴,哈哈哈哈。”

    老十盯着安安,安安却愤怒的盯着其木格,指控道:“每次我和弟弟打喷嚏,额娘都说要天晴了…”

    老十又转而盯向始作俑者,而其木格还笑得东倒西歪的,“孩子小就算了,爷怎么也不知道啊?这可是常识啊,哈哈。”

    老十转了转眼珠,道:“其木格,嫁(j)随(j)嫁狗随狗,你也没讨到好。”

    其木格笑道:“爷,这么说,你是认了啊?”

    老十正要反驳,就听安安道:“阿玛,好男不和女斗,别理额娘。”

    老十点点头,道:“就是,咱们不理她,让她一个人笑去。”

    然后便继续检查安安的作业,不时的赞美两句。

    其木格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便主动说道:“想不想知道打四声喷嚏是什么意思啊?”

    老十和安安都没理她。

    其木格扯了扯老十的袖子,“爷…”

    老十扭头白了其木格一眼,勉强说道:“是什么意思啊?”

    其木格一下来了精神,道:“打四声喷嚏啊,就是说明你着凉了,哈哈。”

    其木格笑了两声,见没人附和,纳闷道:“不好笑吗?”

    老十很不赏脸的摇摇头,安安更可气,对老十说道:“等小dd生出来,额娘就不会这么傻笑了。”

    老十很讨打的点点头。

    其木格讨了个没趣,赌气道:“没一点幽默细胞,等弘暄回来讲给他听,他肯定觉得好笑…”

    弘暄正在泼墨作业,不想被其木格念叨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摇摇小脑袋,自言自语道:“喷嚏这么响,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刚到门口的康熙再次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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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章 急刹车

    第二百零一章急刹车

    老十留守京城当“代”领导的日子按理说应该很清闲。

    重大事务不着急的都报给热河的康熙处置,紧急事件还没遇到过,更别说加急了。

    一般的寻常事务都有例可循,没谁想去标新立异,毕竟这些东西最终还是会呈给康熙御览。

    而且四阿哥已经快马出京去换三阿哥,老十也不用偶尔看他的那张冷脸,七阿哥更是不会找人麻烦,所以,按常理来判断,老十这些日子应该过得很惬意。

    可常理到老十这却偏偏绕了道。

    虽然老十大部分时间都按时或稍微提早下衙,虽然老十貌似很有闲情逸致的欣赏其木格紧张的纠结于眼角纹和妊娠斑,虽然老十一如既往的娇纵着安安,虽然老十只是偶尔与蒋先生开碰头会,但其木格还是感觉到老十心中有事。

    因为一向睡眠极佳的老十最近破天荒的失眠了。

    其木格怀了孕,晚上睡眠就。不怎么好,半夜常常莫名其妙的醒来,徒劳无功的数羊,不想却发现老十半夜时分依旧还在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其木格头一个就想到老十肯定。是内分泌失调,反正眼下胎儿已经早满了三个月,其木格便放心大胆的主动发出邀约,哪知老十却不耐烦的给了其木格一个后脊梁,“你有点当额娘的样子行不行?”让其木格凭白羞红了脸,好似自己果真就是个y娃。

    接下来的几天,其木格半夜悄。悄观察着,没发现老十有什么不雅的举动,虽说成婚这些年,老十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偶尔也会过过两三个月的清修生活,但都是鼾声如雷,从未半夜睁眼数星星,其木格便开始担心老十是不是给憋出(毛)病来了,于是第二日便试探的说让太医给老十把把脉,调理调理身体,老十却皱了皱眉头,叫其木格少c心。

    其木格左思右想,只得裁定老十心中有事了。

    如此一来,其木格更是好奇了,老十从来就装不住。事,不论生气还是高兴,脸上总能显出些端倪,有时候超水平发挥,最多也就在心里憋个两三天。这次居然能面上装得象个没事人似的混过了好些天,看来老十应该是修炼了什么秘笈,功力大增。其木格遂决定与时俱进。

    可老十却是矢口否认,其木格也不会什么策略,便。直接问道:“那爷为什么晚上总睡不好?”

    老十怔了怔,道:“爷吵着你了?”

    其木格摇摇头,道:“没有,我本来半夜就要醒好几。次,可是爷,你可是天塌下来都能睡得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

    老十勉强笑了笑,道:“没事,你别c心。”

    其木格劝道:“爷,。我知道你怕我大着身子,受不得刺激,所以这段日子不管什么消息都将我瞒得死死的,可是爷,我没那么娇气,再说了,我也不傻,不会去生什么闲气,就是作坊关门大吉了,我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老十有些不耻其木格空口说大话,笑道:“成,等有天作坊倒了,爷看你是不是不在乎。”

    其木格瞪了老十一眼,正想反驳,却猛然惊觉老十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便继续坚持着:“爷,你到底心烦什么?说出来我听听,就算我帮不了你,也总比你一人憋在心里强。”

    老十想了想,叹了口气道:“爷想去遵化一趟,可没皇阿玛的旨。”

    康熙给自己和自己老婆建的陵园就在遵化,老十想去遵化应该是想拜祭他额娘了,可眼下既不是他额娘的生辰也不是死祭,清明节也早过了,老十怎么会滋生这想法?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至于让老十为难的觉都睡不香了吗?

    听得其木格的询问,老十没做声,而是扶着其木格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等屏退了众人后,老十才轻轻叹了叹气,“其木格,舅舅做得有些过了,爷,爷…”

    其木格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说道:“爷,舅舅既然不好相与,咱们不与他往来,额娘应是不会怪罪的。”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咱们在院子里做个香案,给额娘禀告一下,额娘一定能听到的,再不济,咱们多烧些纸钱,那些鬼,喔,不,那些天差肯定会尽心办事,一定会把话给额娘带到,要不…”

    听着其木格轻快的语无伦次的胡说八道,老十无奈的笑了笑,道:“尽是馊主意。”

    其木格不知道阿灵阿最近怎么招惹了老十,但见老十不齿阿灵阿的行为,便想趁热打铁的劝老十与阿灵阿脱离干系,于是,忙劝道:“爷,额娘那晚点禀告也没事,咱们只要定了章程就好,反正这事又用不着明说。”

    见其木格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即贴出与阿灵阿绝交的告示,老十只觉得自己为人太过失败,费心的在两边和稀泥,却依旧还是换来最坏的结果,老十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木格见老十心绪不佳,也怕急了老十,适得其反,便叹气道:“爷,你若不愿与舅舅断了往来,依着你就是,只是你以后多留个心眼。”

    其木格这话老十爱听,老十甚觉安慰,便道:“两家的往来肯定是要断了,爷前些日子发作了舅母的亲戚。”

    其木格愣愣的看着老十,不知道阿灵阿到底做了什么事,居然得老十出手反击,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是乐是痛。

    喜的是老十终于决定与阿灵阿划清界线,忧的是老十可能斗不过阿灵阿,到时候没准还成了大清头号忘恩负义之人,乐的是老十以后不与阿灵阿为伍,更不会加入八爷党了,以后的政治生涯似乎也不再那么灰暗,痛的是骨子里甚是看重娘舅的老十被得绝地反击,不知忍受着多大的伤痛…

    看着老十,其木格的母爱油然而生,思索了半天,终于出声道:“爷,咱们渐渐不与他往来就是,没必要弄成仇敌,这样额娘心里应该也不好受。”

    老十看着其木格,幽幽道:“舅舅做得有些事委实有些过了,上次你名声受损,舅舅也脱不了干系…”

    其木格觉得心中暖暖的,当下笑道:“爷,我眼下不还是好好的吗,以后咱们两家不来往了,他想生事也没那么容易了不是?你发作舅舅的人,让旁人看来倒是你小气了。”

    老十百感交集,道:“其木格,你就是心太软了。”

    其木格握住老十的手道:“爷,横竖你已经打定主意不与舅舅来往,就别和舅舅闹得太僵了,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其木格觉得老十有些义气用事,又不是学前儿童抢玩具,非要当面说再也不和你玩了之类的赌气话,也不是小学生打架,定要用拳头来证明真理,也不是中学生闹别扭,一定要写封绝交信,既然是成年人,就应该知道在断绝外交关系的同时,如何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老十哪知道其木格正觉得他幼稚,反而感叹的认为自己娶了个特宽容的老婆,越发觉得阿灵啊咄咄人,当下语气中便多了份坚定,“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爷想收手,舅舅也不会答应,舅舅那边已经有了反应,爷这两天也得有番大动作。”

    其木格觉得幼稚的老十与老j巨猾的阿灵阿对阵,定是讨不了好,与其一败涂地,还不如高挂免战牌。于是继续劝道:“爷,既然还没开始,就停下来吧,舅舅要闹就由着他,一个人闹得没劲了,自然觉得没趣,咱们不理他就是。”

    见老十还在犹豫,其木格便道:“爷,这几天你睡不好觉,想来心里也难受,这又是何苦呢?争一口气也得看地方,两家若真明刀明枪的对着干,生生叫旁人笑话。咱们不与他们往来就是。”

    其木格央求了半天,受其木格软心肠的感召,老十总算同意停止报复和反击计划,将其木格送回屋后,转身去了前院,与蒋先生商议。

    蒋先生开始就不同意老十大张旗鼓的向阿灵阿开炮,但如今却也不赞同老十半途而废,“王爷,今儿已经有折子弹劾您在前山寨骄横贪墨,您此时罢手,不是正应了这罪名?”

    老十摆摆手道:“爷行得端坐得正,叫朝廷派人查就是,手上的事都停了。”

    蒋先生道:“那昨儿弹劾您结交沙俄,走私物品呢?”

    老十道:“爷这就派人通知商队,今年打个漠北部落的旗号,让理藩院头疼去。”

    蒋先生道:“王爷,接下来的日子,怕还有更多弹劾…”

    老十道:“由着舅舅闹去,爷不和他一般见识。”

    蒋先生思索半天,道:“王爷不想继续发力也行,但浙江盐运使乌尔额的事还是继续跟进吧,这样也能表明王爷是秉公执法,未掺杂私怨。”

    老十想了想,道:“嗯,就照你说的做。”

    蒋先生赶紧出门去宣布行动取消,蒋先生刚走,老十就收到了其木格爹从热河送来的信函。

    老十的消息一直都是靠九阿哥传递,九阿哥受了窝囊气,连带的也不待见老十,便没给老十通消息,因此老十此时才知道九阿哥的商业才干受到了蒙古人的严重鄙视,加之其木格爹也着重询问了蒙古财富的问题,老十便急冲冲的往后院冲去,不多时,就传来了老十的怒吼声:“这是能顺口说说的事吗?这下九哥可被爷害惨了!”

    其木格一脸的委屈,辩解道:“蒙古若真是遍地黄金,哪还轮得到我来告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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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 运

    第二百零二章运

    老十这次脾气发得有些大,连着十多天都黑着一张脸,其木格自知理亏,没敢应战,反而积极献计献策,帮老十想补救措施,叫老十找自己的亲爹帮忙,但也没换回老十的好脸…

    老十这厢发着脾气,热河的康熙心情也不佳,康熙这几天觉得自己这帮儿子越发看不透了,知晓了十四的小心思,康熙专门在阿茹娜去给太后请安时跑过去看美女,左瞧右瞧之后,康熙断定要么十四眼神有问题,要么自己真亵渎了两人之间纯洁的友谊,正在为是否应该后悔将十四匆忙赶回京时,惨遭蒙古人蹂躏的九阿哥又跑来了,信誓旦旦的请康熙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为蒙古的脱贫致富贡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

    康熙见九阿哥受得刺激过深,便耐着(性)子好言安抚了一把,说是等蒙古王公想明白了再说,孰料九阿哥越发疯癫,当场就要咬指立军令状,郁闷的康熙只好叫人找来八阿哥,将他劝了下去,还好,经过几天的观察,九阿哥尚算正常,没失了心(性)。

    康熙还没迷糊过劲来,老十又跑来凑热闹。

    老十主动挑衅阿灵阿,可只轻轻推了人家一下就没了消息,而阿灵阿已经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反击,但老十依旧按兵不动,只是将乌尔额的贪腐账目报了上来,顺带的还有几个贪官的罪行,康熙很生气,难道老十就没准备后手?简直愚蠢透顶。

    看来给康熙当儿子还真不容易,太聪明了,康熙要忌惮,太笨了,康熙又嫌弃。

    又过了十多天,阿灵阿的攻。势更是凌厉,老十的自辩折子透着几分不耐烦,却连乌尔额的事件也不提了,只是在名录上增加了一个新查出的贪官。

    康熙看着这一切,不由疑惑起来,。难道老十真是一心为公,没其他心思?

    但目前的形势却对老十非常。不利,就算老十真的是大公无私,但御史的弹劾折子也够老十喝一壶的,几经权衡后,康熙最终选择了静观其变,不打算出手帮老十收拾残局。

    此时,康熙只觉得太子和四阿哥分外顺眼,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预料范围内,让自己省心不少。

    就在老十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时,朝中有人看。不过眼了,资深御史赵秉全出来说话了,上折子请康熙还老十一个安静的办公空间,不能干扰老十办案。

    赵御史的折子一上来,庄亲王的折子也到了,说。老十完全是被人打击报复,请康熙主持公道,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庄亲王一出面,。九阿哥就乐了,对八阿哥说道:“赵秉全那老家伙是个孤臣,他出来帮十弟说话,十弟这颓势立马就能扭转过去,可庄亲王凑什么热闹啊?他一掺和,凭白让人笑话。”

    老十目前的窘境九阿哥一直没有(c)手,一来九阿哥觉得老十和阿灵阿之间掐架,康熙应不会重罚老十,二来,九阿哥接到老十的道歉信后,气越发不顺,有心看老十的笑话。

    而八阿哥也没(c)手,他本来很想看看老十的后招,以评估老十的实力,没想到老十放了个焉p,八阿哥失望之下也巴不得任由老十笨死算了。

    当然九阿哥也借此机会理直气壮的在八阿哥面前帮老十辩白了两句,“八哥,我早就说了,十弟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他就见不得人家贪两钱,脾气一上来,管他是谁,通通发作了。他肯定没和四哥合谋。”

    而四阿哥则恨得差点内伤,就这么个尽出昏招的老十居然将自己绕了进去,想着阿灵阿这几天皮笑(r)不笑的模样,四阿哥就恨不得踢老十两脚,没那金刚钻别拦那瓷器活啊!

    不管怎样,赵秉全出头后,朝中的一帮直臣便开始站在了老十一边,虽然没明着上折子帮老十开脱,但私底下的话却不好听,都认为阿灵阿过于嚣张,急得留守京城的阿尔松阿赶紧给阿灵阿发去了特快专递。

    而庄亲王出面后,与他有些交情的一帮人也出来说话了,连盛京的老王爷也给康熙上了折子,说国家出个铁面无私的人不容易,请康熙一定要保护好老十这棵好苗子。

    渐渐的,阿灵阿这恶人之名就给坐实了…

    多疑的康熙立即开始猜测,这样的结果是老十无心造就的,还是精心策划之?于是本来要重办乌尔额的康熙,只将乌尔额革职了事。

    不管怎样,这场风波还是渐渐平息了,没办法,阿灵阿若再不收手,只得遗臭万年了。

    在这场风波中,老十的岳父,其木格的爹也没帮老十说话,他(摸)不准这出戏是否是康熙安排的,以此浇灭蒙古众人请老十出山的热忱,后来见庄亲王出头了,便找人问了问,知晓原因后,很是慷慨的从自己带来的洗衣女中挑了两个身体粗壮的给庄亲王送进了京,还带话道:“别瞧模样不好看,全是大p股,好生养。”

    九阿哥得到消息后,专门骑马追了二十里路,回来后对八阿哥说道:“那模样,也就几年没见过女人的兵丁有兴趣,庄亲王那一把老骨头了,想使力也难,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与庄亲王有仇呢。”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知道九阿哥背地说他坏话,还很是热情的邀请九阿哥到他部落去投资,因为老十在信中说了,他九哥很有赚钱天分,自己铺子的掌柜就是九阿哥推荐的,现今还不时的跑到九阿哥处讨主意,叫乌尔锦噶喇普在蒙古人中帮他正正名。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便抢先谋求与九阿哥洽谈合作事宜。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可是老十的岳父,他的一举一动自然牵动着蒙古诸王的心,见他与九阿哥走得近,众人虽然都按兵不动,但却没少打听。

    渐渐的,就有风声传出来,说老十发家致富全靠了九阿哥,手下的掌柜全是九阿哥推荐的,如今老十府里的产业都还全靠九阿哥在打点,九阿哥虽说不上点石成金,但也没差多远…

    风声传遍了蒙古包,也飞进了行宫高墙内,宜妃总算展(露)了丝笑颜。

    九阿哥也是春风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