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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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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样品

    其木格这次没与大家握手,才见识了老十的暴戾,其木格还需要时间进行自我调整,不过其木格的态度依然热络。

    开头照例是谈天气,其木格还由此引申到对他们守约精神的钦佩。

    寒暄几句后,其木格便问道:“诸位会在澳门逗留多长时日?”

    安东尼奥以后会常驻澳门,负责与大清的贸易往来,也顺带负责葡萄牙商船与马尼拉贸易的中转。而东印度公司的两位与其木格谈好生意后便不会多做停留,威廉会继续在澳门采风,希望能得到其木格的帮助进入内陆。

    其木格自然一口应承,远的不说,让威廉在广东境内自由行动应该不成问题。

    走了一圈过场后,洋人便叫。门外的随从将此次带来的样品摆了上来。

    首当其冲的还是钟表,其木格本。人对此不感兴趣,后世的手机早就肩负起了时间指南的作用,手表也就在有钱阶层里流行,至于挂钟也早就被很多家庭淘汰,只有小闹钟还依然坚挺的生存了下来,没办法,光凭手机闹铃上班肯定迟到。

    不过,钟表在眼下却是稀罕物,。地地道道的高档商品,走得都是精品路线。内务府虽然有个钟表作坊,但过于精益求精,加上技术的限制,出产不高,因此民间绝大多数的钟表都来自于西方,这也是其木格为什么要办私营企业造钟表的原因。

    “这钟表确实不错,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其木格。缓缓问道。

    这钟表是东印度公司的,格罗夫纳见其木格感兴。趣,非常高兴,说道:“这次随船带了5座,各个都是精美绝伦。”

    其木格没想到东印度公司来大清做贸易居然。都只带区区5座钟表,“你们带这么少的货是否有些不合算?”

    格罗夫纳解释道:“先前在广州与十三行做了交易。”

    看来这些钟表。肯定有瑕疵,十三行才没要,其木格自己就是个马大哈,肯定瞧不出端倪,便道:“小英子,你是懂行的,仔细看看,别出了什么纰漏。”

    老十通知小英子的时候告知其木格有意让小英子打理府里的商业活动,小英子的积极(性)老高,这些样品一摆放出来,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欣赏,可惜,小英子伺候老十饮食起居是个好手,对做生意却是实实在在的门外汉,听到其木格的吩咐,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让其木格改了主意。

    其实其木格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这些钟表全是坏的,她也会买下来,交给作坊的工人做解剖试验,后世超强的山寨能力不可能不遗传自老祖宗,因此其木格如今要做的就是砍价而已。

    见小英子有些茫然,其木格便笑着提点道:“十三行可都是好手,你得多学学他们的眼光。”

    小英子脑袋转得很快,一下就了悟其中的关键,对其木格道:“福晋放心,奴才一定瞧仔细了。”

    其木格比较满意,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机灵人。

    然后其木格又粗略看了看玻璃器皿,也随手交给小英子把关。

    威廉笑道:“福晋从来都这么信任仆人?”

    其木格微微笑道:“中国有句古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威廉听了翻译的话,若有所思。

    说话间,布朗就拿出一条地毯开始进行介绍。

    其木格打断了他的介绍,说道:“我们的蒙古与贵国一样,有着很多的牛羊,我们也有织得很精美的地毯,虽然你带来的地毯有着浓郁的异国风味,但并不符合我国的国情,中原没有在屋子里铺地毯的习惯。我们的毡帽、毡袜和毡靴手工都非常漂亮。”

    布朗神情有些尴尬,安东尼奥忙开始推荐自己带来的产品,居然是烟草。

    大清如今的烟民并不多,而且朝廷还颁布(禁)令,(禁)止种烟。

    就算其木格想发展香烟公司也没市场,便笑道:“我朝子民喜烟的不多,我不打算开铺子卖烟草,没什么利润的。”

    格罗夫纳一招手,他的随从又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其木格一看,有点象香料,不解的看着格罗夫纳。

    负责解惑的却是烟草的推销商安东尼奥,“这是阿片,与烟草混合在一起,人们会更喜欢他,它也可以象烟草一样吸食。”

    其木格心里一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鸦片?

    其木格用力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如今才康熙年间,鸦片不可能这么早就传进来了。其木格默默算着时间,虽不知道如今是公历多少年,但鸦片战争却是道光年间开打的,中间有个长命的乾隆,怎么也得100年后了。其木格觉得鸦片自乾隆年间输入比较靠谱,便问道:“这是哪产的?我大清曾买过这阿片吗?”

    安东尼奥说了个名字,其木格没听过,反正不是缅甸,心里稍微放了点心,得知大清一直在购买,其木格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但想着安东尼奥的介绍,其木格还是有些担心,怎么听着那么象鸦片呢,但其木格完全记不起鸦片的英文该怎么说,有些丢英语八级的脸。

    于是又问道:“格罗夫纳先生也在经营阿片?”

    格罗夫纳谦虚的说生意做得不好,每年从他手上只卖出去一两百箱。

    其木格想了想,决定先留下一点,找大夫瞧瞧。

    接下来的时间,其木格便没了兴致,一想起那可能是鸦片的东西,其木格就恨不得将这帮英国人和葡萄牙人全宰了泄恨。

    因此剩下的样品,其木格一眼都没看,直接叫小英子接手。

    威廉见其木格不再关注生意,而格罗夫纳他们全围上了小英子,便不紧不慢的问道:“福晋,在下想过几日就四处逛逛,不知福晋能否帮忙?”

    见威廉一副彬彬有礼模样,其木格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在与虎谋皮,不过威廉毕竟不是东印度公司的人,因此,其木格决定还是继续接触着,当下笑道:“具体的手续我也不太清楚,得先派人去县衙问问,想来应该没什么,等办好了,我再派人通知阁下。”

    威廉礼貌的表示了感谢,然后又问道:“福晋以前接触过传教士?”

    其木格点点头,“京城有几位传教士,有法兰西的、西班牙的以及沙俄的。”

    威廉看着茶盏,说道:“贵国的茶叶在英格兰很受欢迎,我们安妮女王陛下很是推崇。”

    安妮女王,其木格心想,没听过,看来不怎么出名,便问道:“女王陛下平时也是说法语吗?”

    威廉笑了笑,给其木格做了一番解释,贵族圈都说法语,英语是平民说的。

    其木格心里忿忿不平,好容易在清朝成贵族了,结果唯一可以显摆的英语又是平民语言,做贵族都做得不彻底!

    其木格不解道:“为什么莎士比亚的著作没用法语呢?”

    威廉又解释了一番,莎士比亚并不是贵族,然后问道:“福晋拜读过莎士比亚的作品?”

    其木格笑答道:“只是听说过,本来想请阁下帮着讲解的,顺便也让我学学英语,可不曾想阁下说的却是法语。”

    威廉好笑道:“我说法语并不表示我不会说英语啊,福晋如有兴趣,我倒愿意帮助福晋了解法语和英语。”

    其木格喜上眉梢,“那就多谢了,先教英语吧,也好欣赏莎士比亚的大作。”其木格觉得法语还是算了,光是(y)(性)阳(性)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关键是其木格也没打算以后在法国定居。

    威廉很爽快,当即应了下来,还和其木格约定,后日他就来当西席,请其木格帮他在府外安排个住所,这样他可以利用下课时间参观香山县。

    这让其木格心情大好,完全忘了鸦片(y)影。

    威廉当即就开始教其木格简单的单词,其木格装模作样的模仿错了两三次,然后便开始飞速进步,威廉惊叹他遇到了神童,不,是神奇的福晋。

    虽然其木格的口语是典型的中式英语,中间还夹杂了美式英语的儿话音,但威廉已经顾不上纠正其木格的发音,对其木格惊人的语言能力和记忆力赞不绝口。

    一个时辰下来,其木格已经能用英语请威廉喝茶了。

    此时小英子的谈判也正好结束,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其木格听取了小英子的汇报,小英子剔除了地毯,烟草和阿片待定,将五座钟表的价格压了一半下去,其他商品的价格和采购数量都还算合适,这让其木格很满意。

    因为格罗夫纳船上被十三行挑剩下的货物也不多,葡萄牙还没新的海船到岸,就是安东尼奥重点推荐的烟草也没剩多少,因此此次的交易金额并不大。

    可即使这样,采购费也高达3800多两白银,其木格笑道:“我身边没这么多现银,广东到京城往返怎么也得耗上两个月,安东尼奥常驻澳门倒还好说,格罗夫纳要赶回印度,这货款却是个问题。”

    格罗夫纳和威廉用法语交谈了一阵,慷慨的对其木格说,他们完全相信其木格的信誉,至于货款,到时候给威廉就行。

    安东尼奥也同意其木格先提货后付款。

    其木格便叫小英子和他们签下契约,将条款一一列明,并叫格罗夫纳出具一份委托威廉收款的委托书。

    让威廉见识到了其木格粗中有细。

    至于烟草和阿片,其木格留了少量的样品,说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洋人告辞时称,这是个良好的开端,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双方能加深合作,还再次强调烟草和阿片能为其木格带来高额利润。

    洋人刚走,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叫人将阿片拿去问大夫,老十就回来了,满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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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爆发

    第一百三十八章爆发

    老十很生气,整个人(y)阳怪气的。

    其木格和颜悦色却换回一阵夹枪带棒,见老十更年期提前,其木格心想,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嘛,于是吩咐完小英子拿着阿片去找大夫,其木格就自顾自的回了后院逗孩子。

    老十火更大了,咂烂了几个茶杯,为陶瓷茶具生产商做了一份贡献,觉得心情还是不爽。

    正巧嫣红和海棠派人来请示老十,说是天气不好,怕明日也是暴雨天,启程日期是否延后,老十一下找到了出气筒,将那小丫鬟骂得一塌糊涂,最后(强)硬表示,明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嫣红和海棠也必须按时离府。

    见小丫鬟战战兢兢的逃走,老十的邪火也泄了一大半,踱了几圈步后,闷声回了后院。

    勉强抱起安安咧嘴笑了一下,在斌斌扑过来前,老十就打发(奶)妈将孩子带了下去。

    其木格不满道:“爷,斌斌都朝。你扑过来了,你怎么也不说抱抱他,当着(奶)面,你又不是没抱过。”

    老十用鼻子哼了一声,“爷就不抱,怎么着?”

    其木格一瞧,心想,得,更年期还没。过,便摇着扇子准备去隔壁房间避一避。

    老十没好气道:“往哪走啊?爷有话跟你说。”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瘪了瘪嘴。巴,不情愿的在老十对面坐下。

    老十运了一会儿气,不知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在调。解怒火,隔半天才道:“洋人今儿怎么来了?”

    其木格笑道:“那日约好的啊。”

    老十觉得自己的问得有些愚蠢,清了清喉咙,道:“这。么大的雨,他们跑来干嘛,不知道改天吗?”

    其木格心想,这可问错人了,我又不是洋人肚里。的蛔虫,但嘴里却还是解释着:“对商人来说,信用是最重要的,再说,这是双方第一次合作,若一来就失信,那今后还怎么做生意。”

    老十将手往桌。上一伸,没瞧见茶杯,吧嗒着嘴巴道:“爷坐屋里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上茶啊?”

    其木格忍气吞声的走到门口,吩咐走廊上的乌雅赶紧泡茶。

    等其木格安排妥当,老十方继续问道:“生意谈好了?以后你不用管了吧?”

    其木格摇摇头,“事情有点棘手,洋人拿来的货,我觉得有些不妥当,等事情搞清楚了,再交给小英子不迟。”

    老十一听,一下来了兴趣,探头问道:“什么地方不妥当?爷早就说过洋人不是好东西,你可得记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若那东西真是鸦片,自己也只能动用老十的能量了,便道:“洋人想让我买他们的烟草和阿片,烟草倒没什么,阿片却有些问题,眼下我也说不明白,等小英子回来了,就清楚了。”

    老十一脸正气的说道:“朝廷是三令五申(禁)烟的,还下令不准种烟草,其木格,你可不能被银子蒙蔽了眼睛,若你真要开铺子卖烟草,爷第一个就不答应,爷看这条线的洋人不理会也罢,反正咱们还有沙俄那条线。”

    其木格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公益广告天天打,可后世依旧还有那么多的烟民,烟草公司也赚得盆满钵满,国家税收也没少收钱,可见烟草是个很有前途的市场,因此,其木格对大清第一家烟草公司董事长的头衔还是很有兴趣的,虽然眼下遇到政策瓶颈,其木格还是相信事在人为。

    可如今问题的焦点并不在烟草,而是阿片,其木格担心的是,若证实阿片真是鸦片,自己该怎样才能说服老十相信鸦片的毒害,毕竟眼下似乎还没听到瘾君子的存在。

    因此,其木格便含糊道:“烟草的事以后再说。”说完看着老十,又想起自己的嫁妆银子还被老十贪了去,便说:“爷,如今府里银钱不宽裕,这次和洋人的交易又花了3800两银子,虽说过两月才付款,但何掌柜也不可能一下筹到那么多银子,不如先将我的嫁妆银子拿出来应付一下?”

    老十一听立即断然拒绝,“爷还没混到那地步,需要你拿嫁妆银子出来贴补,如果银子不够,生意不做就是。”

    老十心想,你那些嫁妆银子早就没剩几个了,让爷上哪给你找去?

    讨钱再次失败,其木格觉得老十肯定是无良杨白劳的开山鼻祖。

    无奈之下,其木格便向老十咨询洋人在内陆活动所需的手续,并顺便告之自己请了威廉当西席,教授自己英语。

    老十当即跳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样子将送茶水的乌雅吓得手一软,茶水倒了一桌子,忙手忙脚乱的收拾。

    老十恼怒道:“滚出去!”

    其木格给乌雅使了使眼色,乌雅忙碎步跑了出去,不知是否会去搬救兵。

    老十气急败坏的指着其木格,满脸黑红的一时语塞。

    其木格快速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院子里蒙古人占多数,不怕老十搞家庭暴力,但昨儿老十才(露)了凶残的嘴脸,其木格心里还是有些怕怕,因此其木格一边留意着屋外的动静,一边温言求和。

    “爷,若我做得不妥当,你慢慢说就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其木格发觉乌雅似乎还在屋外走廊上站着,心里气得直骂娘,脸上却对老十(露)了个笑脸。

    老十气得发抖,语无伦次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英语?请洋人?啊?你说,你是不是还在为如画那贱人和爷置气!拿那洋人来气爷。”

    本来其木格还在告诫自己姿态低一些,顺着老十的(毛)(摸),可一听老十提起如画,其木格也没那好(性)子,脸一垮,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老十气呼呼的说:“那你干嘛那样对洋人?”

    其木格站起来,发觉自己个子比老十矮一截,一来气势上就输了阵,心里更不舒服了,当即讽刺道:“你自己整天到晚喜欢勾三搭四的,那是你的事,少拿你那些龌龊心思来琢磨我。”

    老十震怒之下,完全没注意其木格已改了“爷”的尊称,直接用上了“你”,还在继续纠缠其木格与洋人握手事宜。

    老十恨恨道:“你就是个妒妇,你说得再冠冕堂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如画的事和爷闹腾,你,你,你要真请洋人当先生,爷立马就往府里领十七、八个江南女子,看你这个妒妇能不能讨到好!”

    其木格被老十哽得发不出声,气得闷了半天,才恶声恶气的说:“你爱往府里塞多少人,随你的便,管我p事。可我告诉你,你少朝我身上波污水。还有,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犯不着为了你去作践我自己。就算哪天我真与人私奔了,那也是两情相悦,绝不是为了气你!”说完还不解恨,又加了一句,“没见过你这么龌龊的老孔雀!”

    老十被其木格哽得蛮不讲理,道:“这下你(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说,你和谁两情相悦了?!”

    其木格没好气道:“懒得理你!”

    老十不依不饶的将桌子拍得老响,高声道:“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的,今天你不把这事给我交代清楚,咱俩没完!”

    其木格怒极反笑,“你不是就嫌我碍你道了,变着法的找碴嘛,你想怎么样,难道也想将我拖出去打板子不成?”话虽如此,其木格还是下意识的朝门口退了几步,只要情况不妙,立即逃窜,好汉不吃眼前亏。

    老十气得浑身发抖,被其木格挤兑得越发口齿不清,只不住的重复道:“你这妒妇,为了个小贱人和爷闹成这样,荒谬透顶。”

    其木格冷笑一声,刻薄道:“我都替你害臊,一个大老爷们管不住自己,只知道拿女人出气,当初搂着如画的时候怎么不叫她小贱人啊?我妒妇?我要真是妒妇,直接先打你100大板再说!”

    老十发觉他吵架不在行,环顾四周,一咬牙将桌子上的物件一骨脑儿的全掀到地上,其木格已经退到了门边。

    老十搞完破坏后,对其木格道:“是你说的,只要爷告诉你实话,你就不计较,没想到你居然诓爷,你竟然和爷秋后算账!”

    其木格反驳道:“你要瞒着我试试,我连心疼都省了,更不会费着力气和你在这吵架,早带着孩子和你到衙门和离去了!还有,你没文化就别乱用成语,你知道什么是秋后算账吗?我这是和你秋后算账吗?昨儿才见了你的心肝宝贝,今儿我忙得晕头转向,还没空和你算账,你到先来挑衅了!”

    两人声音都很大,这房子后面是条青云巷,青云巷道外就是大街了,小英子回府时,见街上聚集着许多人都屏住声息听墙角,正纳闷,就听到老十的咆哮声,忙跑进府带了一帮人将看客们赶走。然后亲自带了一队人马守在街口的一头,暂时来了个交通管制。

    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争执声,小英子只觉得自己命苦,眼看就能有着不一样的前程,结果两位主子又在闹腾,小英子望着天空淅淅沥沥的细雨,苦着脸祷告过往神仙,希望两位主子别赌气关了这门生意。

    就里面传出的声响来看,老十已完全处于下风,只靠不时发出怒吼、咂点东西来避免一败涂地,两人吵了近两个时辰还没罢手的意思,眼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四周早已静了下来,吵架的声音传得更远更清晰,小英子急得团团转,终于一拍脑门冲进府里,直奔后院,闭着眼将呆若木(j)的安安和斌斌用力一掐,顿时,两孩子天昏地暗的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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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歪打正着

    第一百三十九章歪打正着

    老十和其木格争吵后当天就连夜赌气离家出走,住进了前山寨,一连二十多天都没回转。可在老十离家出走的第二日一大早,一队亲兵便从前山寨赶到香山县,开始在老十府邸站岗放哨。

    其木格也没强势将威廉请进府里,只是叫小英子帮着c办了相关手续,请威廉先去广州省会城市体验中国文化。

    嫣红和海棠如期赴京,小英子也按协议跑去澳门验了货,如今这批西洋物件已经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货物发出后,其木格本打算安排小英子去广州和十三行接触,学学商业经验,但小英子打死不从,虽然老十赌气出走那天没来得及交代,但小英子可牢牢记得老十早前的吩咐,誓死盯着其木格,绝不能让其木格钻空子跑了。

    小英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财权很重要,但若失了老十的信任,一切都是扯淡。

    其木格也没精力多劝,由着。小英子去了,只是告诫他坚决不许碰烟草和阿片,那该死的阿片就是罂粟,其木格虽然没好好学习,但罂粟就是鸦片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鸦片是后世每个中国人心中的痛,因此,虽然其木格眼下没功夫管这事,但还是没忘提醒小英子,生怕一不留神,鸦片就从自己手里发扬光大了。

    可府里的气氛却不怎么好,下人。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了替罪羔羊,连乌雅她们都分外仔细。

    但其木格的心情其实大好,和。老十大吵一架,让其木格这些日子心里压抑的不满全发泄了出来,整个人觉得分外轻松,虽然老十依旧没有归家,其木格也没服软,两人依旧这么僵持冷战着,但其木格脸上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真心。即使府外多了看门神,好似其木格的行动自由受到了限制,但这也没妨碍其木格左生左气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如画的事情出来后,其木格心里一直堵得慌,对老。十是极度的失望,可为了里子、外子等种种原因,其木格在遭受背叛后一直压制着自己的脾气,这年头又没有心理医生,也没闺中好友帮着开导,其木格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窒息了。还是鲁迅先生说得对,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贪生怕死的其木格下意识的选择了后者。

    大吵一架后,将老十骂得落荒而逃,其木格自己也。出了一身大汗,虽然其木格依然拿不定主意,今后与老十到底何去何从,但整个人却神清气爽起来。

    唯一让其木格担心的是,安安和斌斌被自己爹。娘的大嗓门给吓着了,这几天没事总喜欢哼几声,让其木格心疼不已。

    至于老十,其木。格可没功夫去给他递橄榄枝,心里只不停冷笑,觉得老十简直是蠢到家了,不管他再怎么有气势,只要他主动踏进这府门一步,也就宣告他在这场博弈中输了。

    后世一室友曾教导,和老公吵架坚决不能自己去睡书房,也坚决不能赌气摔门而出,一定要记住,出了家门回来时是很难堪的。

    其木格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决定将这秘笈传授给安安。

    老十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气鼓鼓的在前山寨大汗淋淋的率队c练,发泄着心中的懊恼。

    在这些天中,其木格压根就没派人来问候一声,这让老十更加生气,很想冲回去将其木格好好骂一顿,但如今不仅香山,就是广州许多人都知道老十和其木格出现了情感危机,老十一怒之下搬进了前山寨兵营,若此时回去,除非当着全香山县的人将其木格爆打一顿,否则大伙肯定七嘴八舌的认定老十率先服软。

    于是,老十也强撑了下来,只是苦了他手下的那一帮兵丁。

    渐渐的,流言开始在街坊四下到处乱传,越来越不像话:有的说老十要纳妾,十福晋闹着要(摸)脖子,立即就有人纠正,说是十福晋将府里掀了个底朝天,老十被打了出来;有的说十福晋一不做二不休,将老十新纳的小妾打死了,马上就有人补充说还赶走了几个,老十为红颜憔悴,躲到前山寨疗伤去了;有的说十福晋要和老十和离,正合老十心意,立即搬出府去,而且已经上了折子,只等圣上批准了,这当口还会有人纠错,说是大家都搞错了,其实是老十提的和离,又有人完善说十福晋在外面有了相好,所以老十才提的和离,还派兵将府里围了起来,怕十福晋携款私逃…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反正如今老十和十福晋闹起了分居,这是不诤的事实,香山、广州的政府官员和家属都一致裁定十福晋是个妒妇加悍妇,至于则打了个问号。民间的老学究也颤颤巍巍(摸)着白胡子,摇头叹息世风不古。

    蒋先生知晓后,立即赶到较场,将老十找了出来,正色告诉老十得抓紧时间辟谣,不能任由谣言发展,否则对老十和其木格都极为不利。

    老十一听,心里也着急起来,说其木格是妒妇倒还罢了,反正有八福晋在前面撑着,其木格还不算最最打眼,可若传其木格在外面有了相好,尽管宫里没人相信,可其木格肯定也免不得受一番责罚,没准还会被召回京去管束。

    于是,和蒋先生粗略一合计,两人立即分头行事,老十立即找到前山寨副将韩滔,说自己的小分队经过这些日子的闭关训练,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应该拉出海检验一番。

    老十赌气住进前山寨后,他那队的人马确实被老十折腾的人仰马翻,因此老十也勉强能算作是在一心扑在训练上。

    韩滔虽然心里不信,但事实摆在那里,老十天不亮就将人闹起来集合,深更半夜的还在搞着大比武,除非康熙,否则没人敢说老十是与自己福晋闹了别扭,拿士兵出气。

    但韩滔却依然提出了质疑,说是出海训练都有章程,得提前备案,如今贸然出海,若没什么好理由,怕是广州将军和兵部那不好交差。

    老十转了转眼珠子,拍着脑门道:“爷一时心急,忘了这一碴了,光顾着练兵,该早些告知韩将军的。”然后老十就将蒋先生早先提及的前山寨去南洋讨生活的渔民受到了洋人的欺凌,日子过得很是不易等等告诉了韩滔,说他要带着人马去给他们壮壮声势。

    韩滔一听更是不许,去南洋?大清水师就没去过那么远的地,就算要去那里,也不敢让老十带队,万一一个浪头打来,韩滔一家三代都得给老十陪葬。

    韩滔拒绝道:“那些刁民不顾朝廷律令,肆意出海,如今在南洋安了家,早算不得我大清子民,我朝廷军队没有理由为他们奔波。”

    老十顿时痛心疾首的指责韩滔完全不顾同宗之义,说是血脉相连,怎能轻易割舍,完全忘了自己当初骂人家有(奶)便是娘。

    韩滔依然不同意,认为路途太远,朝廷没那么多军饷支撑,而且就算要去,更需要兵部手令。

    老十象瞧白痴似的看着韩滔,说:“爷难道不知道去南洋需要朝廷批准?这只是个由头,吓唬洋人的。爷就在附近转转,虚张声势一番就好,洋人船队自然会把消息带去。”说完还拍着胸脯保证,在海上磨合了战斗力后,立即返航。

    见韩滔还在犹豫,老十又扣了一顶大帽子,说当今圣上最有恻隐之心,就算这些刁民辜负了圣上的苦心,但圣上若知道他们在外受了欺凌,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老十悠悠的说道:“难道你以为圣上是曹孟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韩滔立即遥望京城,满怀深情的磕了三个头,说:“圣上仁德。”

    老十得偿所愿,告辞时,见韩滔(欲)言又止,老十笑道:“韩将军,爷如今还在晕船,你觉得爷会让指挥船离岸多远啊?”

    韩滔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怎么忘了这一碴,如此一来,韩滔不再担心老十心血来潮将战舰开到南洋去了,连带给广州将军和兵部的折子也写得轻松不少。

    老十得了首肯后,立即找到蒋先生,让他将大清子民在南洋的情况与这次演习之间的关联做一篇锦绣文章,发给康熙。

    蒋先生诧异之下,不由大喜,看来老十两口子吵架也不尽是坏事,至少在南洋讨生活的渔民就能得了便宜。

    蒋先生是根正苗红的汉人,对当初(禁)海以及渔民内迁的政策一直颇有微词,当初朝廷一声令下,许多沿海渔民都流离失所,这些出海去了南洋的人也都是当初没了活路才会孤注一掷,偶然听说他们如今生活艰难,就想尽点绵薄之力,可谁知老十却不感兴趣,如今峰回路转,自然高兴得很。

    不到一刻钟,一篇妙笔生花的大作就呈现在老十面前,看得老十频频点头,心潮澎湃。

    老十也提笔给其木格修书一封,里面大言不惭的说他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其木格一般见识,自己出海这几日,遇事多和蒋先生商议。快结尾的时候还语气生硬的说,只要是他保证过的,就一定会做到,如果出了差错,那一定是其木格没将要求提明白,反正这次的事情他是做错了,但不能上升到他说话不算话的高度去指责他,而且自己也坦白说了实话,应该有所奖励,就算不能功过相抵,其木格也不该那么埋汰他。老十发泄完心中的委屈后,最后还严正警告其木格,不许请洋人当西席,否则他就将洋人扔进大海喂鱼。

    写好后,老十将信交给了蒋先生,叮嘱他说其木格(性)子急,事情的原委要缓着说。

    蒋先生心想,两急(性)子遇一块,又都是没吃过亏的主,怪不得吵个架都能闹成这个阵势。

    第二日一早,老十整队出发,蒋先生则跑到前山寨附近帮老十买地,花了一上午粗略看好了一块地,下午就跑到香山见了其木格,转交了老十昨夜赶出来的信件,温言劝着其木格在这个非常时期,一定得配合老十,明天一定要去那里实地考察,将地敲定下来,即使手里没现钱,先把架势拉起来再说。

    其木格听了原委,也知道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她和老十的观点一样,若只是背负个妒妇名声倒也无所谓,可若成了y娃,那麻烦可就大了。因此当即就答应下来,与蒋先生合计后,又叫小英子明日派人去香山县衙,说是府里的一部分亲兵明日要护送其木格去前山寨,请县衙派人手来帮衬,负责府里两小主子的安全。

    不久,老十带兵为流落南洋的子民助威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一时间民意沸腾。

    沿海的各个村子总有一两户人家去了南洋,虽说已经在那边扎根几十年,有的更长,在明末就去了那里,但中国人重视的是落叶归根,故土难离,这些在南洋的人总会派人回来和本家联系,若有机会都会悄悄回来祭祖,两边的联系虽不频繁却依然紧密。

    他们早就听说那边的宗亲受到洋人欺负,但苦于有心无力,如今老十为此带兵出了海,立即就成了他们心中的英雄,在有的村落里,白发苍苍的老妪还给老十供起了长生牌位,请上苍保佑这个前去为自己的某个儿子、孙子做主的皇子阿哥。

    很快,大街小巷就流传说:老十要出海去南洋为流落当地的大清子民撑腰,短视的其木格不许,担心不娴通水(性)的老十在海上出了事故,两人便起了争执…

    有人说,十阿哥就是宽厚,即使和福晋置气,也不忘府里的安全保卫,担心自己不在家,不长眼的歹人进府偷窃,便派了亲兵前来看守,这一下又引导大家讨论起老十是个居家好男人,前山寨离香山那么远的路,居然风雨无阻的坚持一天两趟来回,于是又纷纷指责其木格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有人说,当今康熙爷最是仁德,听闻了南洋汉人的处境,专门派十阿哥前来处理的,一时间,各地乡绅纷纷组织大家写万民伞,说是要派人送进京城,叩谢隆恩…

    消息传得很快,几乎是一觉醒来,整个舆论形势就变了个样,老十府外自发站了一群人帮着管制交通,前山寨附近的乡绅纷纷递来帖子,声称愿意将自己的庄子让给老十安家,以避免老十的奔波劳累之苦…

    其木格对蒋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五日已过,老十还未带队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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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起伏

    第一百四十章起伏

    九阿哥看着八阿哥,满脸的恼怒,“八哥,你和阿灵阿是不是背后还做什么了?否则为何十弟会这么生气?”

    九阿哥前两日收到老十的绝交信,只觉得焦头烂额,并没有怪到八阿哥身上,而是一边加派人手去蒙古倒腾好马,一边派人去东瀛寻刀,老十对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并不看重,但对马和刀却很是喜欢,九阿哥琢磨着,自己写几封道歉信,多服几次软,然后再将宝马好刀送上,老十再唧唧歪歪两句,两兄弟相视一笑,哪还会有什么隔夜仇。

    老十的绝交信发的是平信,而九阿哥在广东的门人用特快专递向九阿哥汇报了事态的最新进展,因此老十的绝交信到达后没几天,九阿哥就知道老十将嫣红、海棠送回了京城,自己与蒙古福晋大吵一架后搬去了前山寨。

    老十和其木格吵架倒没什么,九阿哥私下还认为老十最好常驻前山寨再也不回香山府邸,给那蒙古福晋点颜色瞧瞧。

    让九阿哥费心思量的却是老十将两小妾送转回京一事。

    别的不说,老十是个念旧的。人,不管蒙古福晋多嚣张,老十也将府里的小妾保全了下来,加之两小妾的娘家与京城权贵之间又有着盘根错节的复杂人脉关系,除非两人将老十惹急了,否则老十断然不会使出这一招来。

    九阿哥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八成。与八阿哥之流脱不了干系,因此一大早就将八阿哥堵在了衙门。

    见九阿哥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八阿哥简单将事情交代了一番,“王氏被送回来怕与此事有关,至于郭络罗氏,我就不清楚了。”

    九阿哥气得头顶冒烟,“八哥,你怎么出这昏招?难怪。十弟着恼,你让他后院的人瞎掺和什么?十弟府里的小阿哥、小格格还小,十弟难保不忌讳。”

    八阿哥道:“莫非我还会害他子嗣不成?”

    九阿哥没好气道:“四哥的嫡子弘晖薨了,府里发作。了多少人?四哥还算治家严谨的,都没能挡住府里那些污秽之事,郭络罗氏原本就有我额娘撑腰,如今王氏又与你府上牵上线,十弟怎能不心惊?”

    见八阿哥不啃声,九阿哥道:“八哥,听我一句,十弟。将那蒙古福晋宝贝得紧,咱别在这上头惹他。我还得赶紧给十弟去信,免得他以为我也掺和了进去,到那时节,就算我好话说一大箩筐,他保不齐都不会消气。”

    九阿哥临走时。又叮嘱八阿哥,也给老十发封道歉信,否则老十的脾气一上来,够八阿哥喝一壶的。

    九阿哥交涉完后,又开始担心自己的额娘会不会寻老十的不痛快,一时半会想不出辄,只好先放一放,等老十的家眷到京了再说。

    九阿哥又继续过着自己忙碌而有情趣的生活,没几天,八阿哥深夜找到九阿哥,从衣袖里拿出一卷小纸条,递了过去。

    九阿哥一看,勃然大怒,“哪个王八羔子造谣生事?就那蒙古福晋的模样,找得到j夫吗?”

    八阿哥恼怒道:“你小声些。”

    九阿哥气不过,“刁民,一群刁民。”半响,又冲八阿哥发火道:“这下好了,十弟两口子确实吵架了,和你意了吧?”

    九阿哥气得在书房直打转,从天骂到地,从阿灵阿骂到八阿哥,从老十骂到其木格,九阿哥愤愤道:“十弟也真是的,怎么不知道找个大宅子?那蒙古福晋也是个半吊子,宅子这些事是十弟该c心的吗?我也是个混账,知道他两口子都不靠谱,就该派人多帮衬点。有了大宅子,能有这些破事吗?”

    八阿哥见九阿哥骂得语无伦次,开始出现逻辑错误,便道:“你先歇歇火,我今儿得到了这消息,没准皇阿玛已经知道了,眼下就看广东的大员是否会上折子弹劾十弟治家不严。”

    九阿哥(y)着脸,说道:“八哥,这事咱们脱不了干系,你的人得打起精神来应对,若十弟名声受损,等十弟回京,咱们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需要多少银子你直接派人去钱庄提就是,不用知会我。”

    八阿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