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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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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赶紧摇头,表示在康熙指婚前,绝对没人看上他,压根就没人想让他当女婿。

    乌尔锦噶喇普觉得老十这话不靠谱,谁不想将女儿嫁给皇子阿哥啊,但见老十矢口否认,便没继续这个话题,沉吟了一会儿,心想,八成是冲着老十来的,但朝中皇子的倾轧他不是很清楚,而且也没法过问,只听说太子和大阿哥不合,也许老十是被殃及的鱼池,而其木格就是那鱼池里的鱼。

    想了一会儿,乌尔锦噶喇普方道:“这两件事怕是同一人做的,看来手段很不简单,你得上心。”

    老十忙点头,接着又将其木格离家出走的事讲了,最后请岳丈帮着把这事抹过去。

    乌尔锦噶喇普听完没有多想,当即就要回后院换衣服进宫,起身时还专门停下来告诉老十:“十阿哥,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好好说说其木格,让她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你千万别和她计较。”

    老十将头点的象(j)啄米。

    于是,康熙此时便听到其木格老爹提及当初他压下的事,“皇上,谋害皇子,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也许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便下毒手加害其木格。”

    不等康熙接话,又愤怒道:“这事弄得其木格杯弓蛇影的,只要十阿哥一不在京,心里就发慌,听十阿哥说,他陪皇上南巡,其木格便察觉有人又要加害她,于是就自己跑到保定藏了起来,那傻孩子生怕后面有人跟着,居然一个人也不带,就这么偷偷的跑了出去。可怜的孩子,就那么提心吊胆的一人在保定盼着十阿哥和圣驾回京。听说十阿哥为此还费了好大的劲善后,可气的是,其木格已经被到这份上了,那些人还不放过她!”

    然后又跪下,声泪俱下道:“皇上,我知道,明儿就是万寿节,我今天来说这事,不大合适,可我委屈啊,我为了大清,就算是冲锋陷阵,血溅沙场,眉头绝不皱一下,可实在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不明不白的加害。请皇上准许我将其木格带回去,皇上放心,其木格以后再嫁了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好生抚养,等他长大后,成了草原上的雄鹰,便叫他进京给皇上请安。”

    康熙再次扶乌尔锦噶喇普起来,说道:“王爷放心,朕一定彻查此事。”

    乌尔锦噶喇普摇摇头,道:“皇上,歹人藏得太深了,多半都找不到什么头绪,再说,若歹人知道其木格出门躲祸,没准还会闹得满城风雨,让皇上脸上无光,与其这样,皇上,你就准许我带其木格回蒙古吧。”

    康熙看着老泪纵横的乌尔锦噶喇普,心里恨不得将老十千刀万剐,康熙没有理会其木格走丢或私自离家,其实就是为了以后制衡其木格的娘家,若他们在蒙古草原上不听话,给他一个管教不严的帽子就能降他的爵,可如今却被老十搅和了。

    康熙不是傻子,知道乌尔锦噶喇普是来谈条件了,只要康熙不追究其木格走丢或私自离家的过错,他也就不要求找出元凶,若康熙要追究,他就带人回蒙古,还仗义的帮康熙养孙子。

    康熙稍微权衡了一下,不管这事是太子还是大阿哥指使的,都不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眼前的蒙古王爷还得安抚,不能让人家寒了心,乌尔锦噶喇普与漠北和漠西蒙古都有联姻,又一向与朝廷交好,漠北和漠西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做和事老也罢,传递消息也罢,还得靠他发挥作用。若没安抚好,他回蒙古后,保不齐会惹得蒙古王公人心惶惶,若蒙古不安,自己也没法在龙椅上稳坐着。

    于是康熙挤出了个笑脸,“王爷不用担心,以后若有人敢乱嚼舌根,朕绝不轻饶。这次的事,朕也一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当天晚上,在其木格老爹住所打工的内务府的奴才被仗毙一人,五人被发配宁古塔,内务府总管凌普罚俸一年,理藩院尚雅尔图罚俸半年。

    九阿哥最是无辜,被康熙下令申斥,圣旨里痛骂他与民争利,九阿哥一脸茫然。

    康熙得知老十朝凌普扔椅子,却被九阿哥拽走后,便知道一定是九阿哥唆使鲁莽的老十,否则老十都在扔椅子了,怎么会转背就去和岳丈合计算计自己的亲爹!

    于是,九阿哥便代替老十,成了康熙想千刀万剐的对象。

    康熙在万寿节前一天做出如此重的责罚,让朝中大臣一片哗然,纷纷猜测内务府派去的奴才到底怎么招惹了乌尔锦噶喇普。

    这也不怪大家(摸)不着头脑,因为给其木格看病的太医常驻老十府邸,被老十勒令24小时值班,根本就没功夫出门溜达,因此大家都不清楚老十府里正在发生的事。

    太子听着凌普的报告,疑惑道:“十弟气急败坏的来找你碴,皇阿玛又下这么重的手整治,那帮奴才到底惹了什么天大的祸事?”

    大阿哥则得意的笑着,“这下够太子喝一盅了,哈哈,去查查,内务府的奴才怎么惹着那蒙古王爷了?”

    四阿哥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紧缩,还是没想出个头绪。

    其木格可不管康熙如何处置,通知老十,府里的三个小妾必须全都得打发到庄子上去,老十一听,心想,看来明天得请岳丈大人来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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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帮忙

    第一百零九章帮忙

    其木格自然没去参加万寿节,老实的在家静养着。

    阿茹娜委托给了八福晋和九福晋,拜寿回来后就一个劲的抱怨不好玩,尽磕头去了。而且,更可气的是,还遇到了一丧门星,走路不长眼睛,最让人生气的是,居然还敢说自己长的寒碜。嚷着要其木格给她报仇。

    其木格有些奇怪,哪家的女眷会这么不懂礼貌,想了想,觉得没准是阿茹娜先惹的事,便问道:“是哪家的格格?你们坐一桌?”

    阿茹娜气急败坏道:“不是格格,是个臭小子。”

    其木格心想,难道大清朝也是日新月异?自己几个月没出门,就已经开始流行男女同桌了?“小妹,你怎么会碰上男子的?”

    阿茹娜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时辰没到,大伙都在外面等着,八福晋和九福晋都很忙,我一人无聊,就去找康亲王家的雅图格格,没怎么注意,就走到院子外面去了,反正乱走了一会儿就撞上一人,那家伙仗着比我高,欺负我听不懂,对着我叽里呱啦的乱叫!

    其木格觉得头有点疼,“小妹,你都没听懂人家说什么,怎么知道人家说你长得寒碜?别自己在那瞎想。”

    阿茹娜急了,站起来比划着,“。姐姐,看他那架势,就是在骂我,肯定是说我走路不长眼睛,我心想,我也得反驳回去啊,就算他听不懂,我们也打平了不是,然后我就骂了他,你猜怎么着?”

    见其木格只顾笑,没搭理她,阿茹。娜愤怒道:“你倒是猜啊?”

    其木格好笑道:“他就用蒙古话骂你?”

    阿茹娜跺着脚道:“不是,他又用。汉语骂我,然后我们就各骂各的,后来有一个太监过来找他,他就先撤了。”

    其木格哄道:“不管怎么样,是他先撤的,也算是你吵。赢了啊。”

    阿茹娜烦躁的挥挥手,“姐姐,你别打岔,听我说完啊!”

    其木格心想,这头还真不好剃,接不接话都不对,便。识趣的闭了嘴。

    阿茹娜恨恨的说道:“那臭小子临走的时候居然。用蒙古话说,丑丫头,你太乐了!”

    其木格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看来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

    阿茹娜鼓着腮帮子,圆圆的脸显得更圆了,“不许笑,赶紧想法子,帮我好好收拾那臭小子一顿!”

    其木格好容易才止住了笑,“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阿茹娜摇摇头,气势磅礴的说:“我要知道,早找上门去了!”

    其木格捂着嘴,又偷笑了一会儿,见阿茹娜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咳嗽一声,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这怎么去找啊?万寿节进宫贺寿的人多了去了,各省大员都有进京的,盛京的王爷贝勒也来了,怎么找?”

    阿茹娜胸有成竹的说,“我都想好了,那臭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把他画出来,让姐夫认。”

    其木格本来还在心里暗自笑阿茹娜肯定整个宴会都在想法子,食不知味,听了阿茹娜的办法,其木格立即对她肃然起敬,实在没想到,自己离家四年,阿茹娜居然学会了绘画!

    其木格对艺术家都很崇拜,虽然也知道阿茹娜的水平可能不怎么的,但毕竟也算混这行的了,当即便讨好道,“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文房四宝,绝不耽搁你绘画。”

    阿茹娜怪叫一声,恼羞成怒道:“姐姐,我什么时候会画画了,我是说你找个画匠来,我说他画!”

    其木格张大嘴巴,下意识道:“我不认识画匠。”

    阿茹娜气得大大喘了几口气,还没开口,其木格已经反应过来,“我这就让人出去找去。”

    阿茹娜气道:“我回院子了,”走到门口又对其木格说:“我明天下午要去康亲王府,你帮我把礼物备了!”

    阿茹娜走了好一会儿,其木格还目瞪口呆的没回过神来。

    晚上老十回来后,其木格询问了他宴会的情况,老十告知,一切顺利。

    等老十换了衣服,其木格便问道:“万寿节已经过了,嫣红她们什么时候起程,你要不发话,我就安排她们明天走。”

    老十一听,心想,早知道就装醉了,这下可怎么应对,眼睛正滴溜溜的乱转,院子里就传来阿茹娜的声音,“姐姐,姐夫是不是回来了?”

    老十忙高声呼应着,“回来了,回来了。”还殷勤的站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老十又目瞪口呆了一回,觉得自己岳父可真不容易,两女儿,一个(性)子倔,一个比小子还淘,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没准头上的白发全是让这两女儿给愁的。

    老十看了看其木格,又打量了一下阿茹娜,摇摇头,心想,素未谋面的岳母肯定更愁。

    阿茹娜见老十傻乎乎的发愣,使劲跺了跺脚,“姐夫,这事你管不管?”

    老十心想,我这么大个人了,早就开始在兵部办差,难道还掺和你们小孩的过节?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便道:“我明儿让人去找画匠。”

    阿茹娜不乐意了,“姐姐下午就说找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姐夫,你该不会是想拖吧?”

    老十确实是想拖延,但和小姨子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只得笑道:“不会,我明天一准给你找回来。”

    阿茹娜见老十比较合作,心情比较愉快,嘿嘿笑了两声,“姐夫,阿布说皇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要不姐夫帮我画一张?”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倒在炕上大笑起来,对老十用汉语道:“我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

    老十见其木格道破了他心中打的小九九,脸一红,道:“不是,我没那意思,只是你妹妹在院子里问话,我总不好不应答,她难得来一次,不能让她觉得我招呼不周。”

    见这两人当她的面说外国语,阿茹娜已经急了,“你们也欺负我!”

    其木格哈哈笑道:“没有,我是在笑你姐夫。”

    老十也忙申辩,“我们刚没说你,真的。”然后觉得越描越黑,忙道:“赶紧让人准备纸笔,姐夫今晚帮你画。”

    阿茹娜这才转怒为喜,忙吩咐阿朵将文房四宝端来。

    结婚将近四年,其木格还没见过老十作画,忙凑到老十耳边小声的问道:“你还真画啊?”

    老十无奈的点点头,对阿茹娜道:“姐夫好几年没动过笔了,画技生疏了许多,没准画得不像。”

    阿茹娜以为老十谦虚,忙表示不介意。

    结果,听了阿茹娜绘声绘色的描述,老十和其木格对望一眼,两人皆叹了口气,还好,没去大张旗鼓的找画匠。

    阿茹娜见老十不动笔,催促道:“姐夫,怎么还不画啊?”

    老十对其木格挤挤眼睛,其木格当没看见。

    老十心一横,反正岳丈大人还在京,不怕这两人反了天去,遂做一惊醒状,猛的一拍光溜溜的脑门,说道:“哎呀,我忘了,折子还没写,其木格,我今晚要熬夜写折子,就歇书房了,阿茹娜,你今晚就在这陪你姐,你们姐妹两好好聊,啊,我先走了”走到门口还自言自语道:“都忙晕了头了,差点误了大事。”一跨出房门,撒腿就开跑,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

    阿茹娜盯着老十的背影呆了一会儿,然后肯定的对其木格说:“姐姐,姐夫肯定认识那臭小子!我这就去问去。”

    其木格忙拦了下来,“行了,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追到书房去,还要不要名声了。”

    阿茹娜气得脸发白,“姐姐,要么你和我一起去,要么就让人把姐夫叫回来!”

    其木格小声道:“不用了,那人姐姐也认识。”

    阿茹娜忙问道:“是谁?”

    其木格笑道:“你姐夫的兄弟,皇十四子,你说你姐夫能不跑吗?难道还帮着你去阿哥所堵人去?”

    阿茹娜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姐姐,姐夫帮他兄弟,你帮谁?”

    其木格能怎么说,当然只能说:“自然帮你,不过,我如今身子不便,也帮不上忙啊!”

    阿茹娜咬牙道:“只要你帮我就成!”

    其木格只觉得(y)风阵阵,为十四也为自己捏着一把汗,头一次盼着阿布能赶紧打发阿茹娜回蒙古去。

    第二天,其木格又开始盼望阿布自己也赶紧回蒙古。

    老十一下朝就跑去岳丈大人处求援,于是,其木格正被阿茹娜缠得头大时,自己老爹便来了,其木格当时觉得简直来个大救星,结果和阿茹娜一到前厅,乌尔锦噶喇普就将阿茹娜打发了出去,留下其木格说悄悄话。

    确切的说,是好好教训了其木格一顿,首先就其木格私自离家的行为,向其木格提出了严正的批评,将其木格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简直是瞎了眼,有那么好个丈夫不知道珍惜,为一点小事就赌气跑人,还说若他是十阿哥,早一把掌将其木格打回蒙古了。

    其木格也为此事内疚着,因此老实的低头认错。

    然后,乌尔锦噶喇普又骂道:“你怎么那么糊涂,居然想着把府里的小妾打发到庄子上去!”

    这事,其木格可得申辩了,阐明是为了胎儿安全,乌尔锦噶喇普怒道:“混账,还不知悔改,哪家府里没这些事,就你要把人打发出去,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蠢!”

    “再说,这事十有八九和她们没关系,就算有,府里也不能承认,皇上为什么答应不和你秋后算账?是为了不逮出元凶,你倒好,要帮着皇上结案是不?你认为府里的三个小妾有那分量让皇上护着?我告诉你,只要你前脚将这三人迁出去,后脚皇上就能在乾清宫笑欢实了。”

    其木格嘀咕道:“皇上不是已经处置了内务府的人了嘛。”

    乌尔锦噶喇普恨铁不成钢道:“为了三个妾,处置了内务府总管和理藩院尚书,你好大的面子!如今是咱们受了委屈,若由着你折腾,那就成了皇上受委屈,敢让皇上受委屈的人,能有什么下场,你想过没?”

    其木格确实没想那么多,便道:“找其他由头不就成了,就说她们八字和胎儿犯冲!”

    乌尔锦噶喇骂道:“你是不是要京城的人戳你脊梁骨,说你是个妒妇才甘心!十阿哥是皇子,府里怎么可能没几个人伺候,再说了,你如今怀着身孕,还将他的小妾赶出府去,你是想让他当和尚啊,还是再给你府里弄几个小姑娘进来?”

    其木格彻底无语,头次见岳父帮着花心女婿的。

    见其木格不啃声,乌尔锦噶喇叹了口气,“十阿哥如今待你不错,你别持宠生娇,没个分寸,到时候惹恼了十阿哥,阿布也不好帮你说话。”

    然后其木格的爹又谆谆教导,让其木格一定要学会为妻之道,对老十不能看得太紧了,得让他有时间透透气,得张持有道,总之很象后世的风筝理论,让其木格佩服不已。

    最后,其木格的爹还威胁她道,“来京的路上,我还在想,若十阿哥欺负你,我自会为你出头,再不济,我就带你回蒙古,咱家的女儿没由头在京城受窝囊气,这事就是闹到皇上那,也是他理亏。可进京一看,我才发现,十阿哥为人还真不错,混账的居然是你,若不是有人加害你腹中的胎儿,我都还不知道十阿哥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告诉,这个女婿我认定了,以后就算是他不待见你,你也休想我给你撑腰,那都是你自找的!”

    其木格恨不得将自己老爹的脑袋敲开看一下,里面的脑部构造是不是与常人不一样,不是说帮亲不帮理吗,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大义灭亲的爹啊!

    临走的时候,其木格的爹又叮嘱了几句,不外乎就是背后陷害其木格的人藏得很深,能量很大,让其木格多加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听了这话,其木格刚感觉好些,又听他爹继续道:“免得十阿哥c心。”

    其木格当即就想拿块豆腐撞死!

    晚上,老十嬉皮笑脸的回来时,阿茹娜没给老十好脸,昂着头自己回房去了,其木格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看出来,爷还真有本事呢。”

    老十尴尬的笑道:“嘿嘿,其实啊,这事…”

    其木格认为,老十不愿意嫣红她们搬出去,99。9%都是旧情难忘,0。1%是为了自己不担当妒妇的名声,至于自己老爹担心的问题,老十才压根就没考虑,若他想到了这点,才不会去搬救兵,直接就对自己说了。

    既然这事已经这样了,其木格也不想听老十的老生常谈,便打断道:“我还不知道爷会画画呢,给我画一张吧。”

    老十一楞,心想,原来说的是这事啊,看来岳丈出马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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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馊主意

    第一百一十章馊主意

    老十又开始与户部谈判,大伙都看得出来,老十心情很好,神采飞扬,对谁都礼貌周到,笑容可掬。

    四阿哥不解的问道:“十弟,皇阿玛已经又下了旨意,户部和兵部再不商议出个结果,怕交不了差,瞧你这么高兴,莫非想出什么好法子?”

    老十忙拉下脸,道:“没有,这不正和大家一起集思广益嘛。”

    兵部尚书心里颇为不满,认为老十就算出门捡到了金元宝,谈判的时候也该严肃认真才对,咳嗽了一声,不悦的看了老十一眼,结果却白费了功夫,老十压根就没看他,让马尔汉非常郁闷。

    但老十虽然心里正乐得开花,却还是非常的坚持原则,虽说不再吹胡子瞪眼睛,但还是寸步不让。

    两部委的协商业协会谈再次毫无建设(性),毫无成果。

    晚上下衙后,因岳丈大人和。舅子与来京当值的蒙古王公搞同乡会,老十掺和不上,便蹭蹭的跑来找九阿哥。

    九阿哥打趣道:“又到我这等你岳父老大人?”

    老十摇摇头,不满道:“九哥,你什么。时候那么婆婆妈了,那么点事你居然还放在心上,今儿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你若不忙,咱们好好喝一盅?”

    九阿哥本来还要加班,听取掌。柜的汇报工作,听了老十的话,便将工作会议延后,与老十一前一后亲热的赶往陶然居。

    席间,见老十眉飞色舞,九阿哥笑道:“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前两天还在朝凌普扔椅子,怎么一转眼就喜笑颜开了?”

    老十笑眯眯道:“哪啊,心里正烦着呢,和户部老谈不。拢,皇阿玛又催着,把我愁得啊。”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道:“你那样子叫愁?。什么样子叫乐啊?”

    老十嘿嘿干笑。了两声,这事还真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

    昨儿其木格让老十给她画个像,老十心里就直发憷。

    康熙钦点的师傅给老十下的评语是,没有天份,可想而知,老十的图画作业也一直是班里垫底的,新来一学生,没两天就窜他前面去了,让老十很没自尊,因此,老十便破罐子破摔,上课越发不认真了,不过,这点康熙倒没怎么他,反正老十这辈子也成不了文化人,康熙对老十也就没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只希望他能将四书五经、名家经典融会贯通。

    这样一来,老十的画技在行家眼里就简直是垃圾手艺。

    因此,见其木格满怀希望的要老十画像,老十心里就直打小鼓。帮小姨子画,只要照她说的画就是,又不需要掌握什么笔墨浓淡,也不需要什么技法,总不能让他把寻人告示画得流传千古吧,所以老十还没什么心理压力。

    但给其木格画人物肖像,老十自问还没那手艺,但本来搬出岳父压了其木格一头,老十也不好再拒绝其木格,便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谁知道画完后,其木格就直夸好,将老十闹了个大红脸,以为其木格在嘲讽他,但后来见其木格满脸的崇拜不似作假,特别是那眼光能将人融化了,老十便疑惑问道:“真喜欢?”

    其木格喜滋滋的看着老十,又端详了一会儿画像,使劲的点点头,“爷,画得太好了,你以后每月都给我画一张如何?等孩子出世了,你也每月给他画一张,到时候专门做个画册,记录岁月慢慢在我身上刻下痕迹,记录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多好。”

    说完,还遗憾道:“可惜,就是少了爷,不过可以请画师给爷画,再给咱们画全家福。”

    早前就说过,其木格身上一点艺术细胞也没有,让她去欣赏梵高的向日葵,她会直白的说看不懂,让她欣赏齐白石的马,她还是说不出哪里好来。因此,其木格对人物肖像的要求是要象,要真,最好能与照片一样,至于什么光影、什么近景远景,通通不懂。

    而老十虽然画不出佳作,但起码的基本要求还是掌握了的,图画中的其木格和本人倒有九分象,眉(毛)鼻子眼睛凑到一起,任谁都能认出来画中人是其木格。

    因此,其木格这个不懂绘画艺术的艺术文盲就对老十这个半罐水都算不上的拙劣画匠产生了盲目的崇拜。

    这让老十欣喜不已,心里简直是美极了。

    不过,老十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事两人私下里自娱自乐就好,要说出去,那就贻笑大方了。

    因此,尽管九阿哥打趣他,老十还是没说缘由,实在是脸皮再厚,也没法说得出口。

    只是笑着叹气道:“九哥,我都象热锅上的蚂蚁了,兵部再不拿出个章程来,受皇阿玛责罚事小,耽误八旗事大。”

    九阿哥抿了口酒,不在意道:“说说,议到哪儿了?”

    老十这次是真叹气了,“压根就没进展,户部就两个字,没钱,说是只要我能给他将钱找出来,立马就发给八旗将士,再不济,给他找个生钱的法子也成。我哪给他想法子去,自然不干,就这么推过来,推过去,到现在还没争出个所以然来。”

    九阿哥惬意的咂了咂嘴巴,边想边吃菜,无意道“那就让他们把火耗钱统一收起来,户部再发下去,文官武官都有,不就结了。”

    九阿哥完全没想到,他无意识的话尽然将雍正继位后实施的“火耗归公”提了出来,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着。

    老十呆了一会儿,猛的一拍桌子,叫道:“九哥,你这法子好,简直是太好了!”

    九阿哥这才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斟酌了一下道:“十弟,你先别高兴,我就这么随便一说,这话说着简单,做起来怕没那么容易,若传了出去,底下的官员还不恨死你。”

    老十好不容易见到了一点曙光,怎会轻言放弃,满不在乎道:“九哥,我还怕他们了不成!”

    九阿哥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方对老十道:“这样子,让大家以为户部有法子不想,非要打火耗的主意,将球踢给户部,让他们c心去。”

    老十佩服得竖起大拇指,衷心的夸道:“九哥,你太厉害了。”说完还满脸的遗憾,“你不办差还真是浪费了,干脆,你还是将心思放到差事上来吧?这样,皇阿玛和宜妃娘娘都高兴。”

    九阿哥摇摇头,“还是做我的生意好,赚钱有什么不好的,要有钱的话,你还犯得着和兵部打擂台啊?”

    老十见九阿哥还是钻在钱眼里,非常的痛心,拉着九阿哥唠叨了半天,喋喋不休的从九阿哥该承担的责任、该尽的义务,扯到九阿哥的人生观、世界观,让九阿哥不胜其烦,

    只得打断道:“十弟,弟妹得来的那法子到底有没有用啊?你瞧,从年后到现在,今儿可都是第三月了,你九嫂还没动静,这么拖着,还真够烦的,喏,后天又是那日子,今儿又派人给我送信,想来就气。”

    老十眨巴眨巴眼睛道:“听说,是前后七天时间都有可能,而且没准得耗个一年,你就盯着那一天,说不定一年都不止。”

    九阿哥无语。

    老十品了一口酒,推了推九阿哥,坏笑道:“九哥,还有江南来的女子没?扬州瘦马之类的?”

    九阿哥一下来了劲儿,拍着老十道:“你总算想明白了?过两天扬州那边就会送来一批,到时候,是我给你挑好了送你府里去,还是你亲自来挑?”

    老十忙摇头,心想,自己去嫣红她们院子都弄得像做贼似的,哪还能有其他心思啊,一个劲儿的解释着:“我岳丈和其木格他三哥这次都没带女眷来,身边全是一帮大老粗伺候着,我是想,挑几个机灵的…嘿嘿…就帮着在内宅伺候一下,呵呵…”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给自己的舅子拉皮条倒还好说,给自己的岳父送此等服务,似乎有些不大说得出口…

    老十正在给九阿哥说他的馊主意,其木格则在府里训着阿茹娜:“小妹,对方可是皇子阿哥,若真出个什么好歹,怎么收场?”

    阿茹娜哼了一声,“姐姐,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出什么纰漏。”见其木格还是满脸的不高兴,便撒娇道:“总得让我出了这口气才行啊,姐姐,我就只是出出气,里面的巴豆只放了一点点,绝对出不了事。”

    阿茹娜今儿中午到厨房里将其木格的饮食拦截了一部分,添加了佐料后,吩咐人以老十的名义给阿哥所的十四送去,低下人也没多问,就赶紧照办,极富效率。

    而其木格一下午都蒙在鼓里,直到刚才,阿茹娜才得意的将自己的报复措施讲了出来,小姑娘非常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其木格就算知道也没法派人去送信了,这才将心中的喜悦拿出来与其木格分享,让其木格头疼不已。

    其木格伸手拿了块馍馍,边吃边问道:“你真没放多少?”

    阿茹娜用力的点点头,又忙摇摇头,道:“真的,没多少,只有一点点。”见其木格还要发问,忙开始转移其木格的注意力,“姐姐,才吃了晚饭,你怎么又在吃馍馍?”

    其木格一听,也觉察到自己的饭量不自觉的增加了,平常只吃一小碗米饭,可昨天吃完第二碗还没全饱,今天才放下筷子又觉得饿了,“也是啊,难道怀孕到这个时候都变得特能吃?”

    阿茹娜出谋划策道:“明儿叫太医过来问问。”

    其木格点点头,早把巴豆事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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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多疑

    第一百一十一章多疑

    乾清宫内,康熙看着兵部上的折子,陷入了沉思。

    兵部和户部商议未果,于是老十就自行上了折子,不再提涨月俸,而是要求与文官一视同仁,文官享受的火耗和炭火银子,武官也得一并享用。

    还隐晦的提及,若实在不行,那就要求户部将火耗银子统一收取,统一管理,统一分发。

    最后,还毫不客气的提出,若户部不配合,那兵部就要求将空响银子当成定例,各个品级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一定份额的空响,如此一来,也就避免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当然,如此一来,军队的兵丁人数肯定会非常不好看,但重要的是,朝廷从此以后不必再掩耳盗铃,对军队建设才能做到胸中有数,而不至于军号吹响后,才发现10万大军只有2万兵员。

    末了,还疾呼道,若任由军队吃空响的状况蔓延下去,则不假时日,八旗将会只剩下一副空皮囊,大清危矣。

    对于吃空饷的危害,康熙当。了几十年的帝王,自然心知肚明,但却一直拿不出一个解决方案来,如今老十提的点子虽然也是困难重重,但相对而言,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一来解决了兵部的难题,二来也能规范各地的火耗银子,对之进行严格的管理和控制,而不至于让地方各自为政,摊到百姓头上的火耗数额全在地方官的一念之间。

    康熙略加思索,便能看出此法能。一举两得,委实是一良方。

    让康熙深思的则是老十。

    打小老十就皮实的紧,让他在。上书房念书就跟要了他命似的,一出书房就精神抖擞,精力充沛,上树爬墙、打架斗殴全能看到他的身影。

    若生在市井之间,那就是一街头小混混,发展得好,。也就成一恶霸。

    因此,渐渐的,康熙不再对老十寄予希望,最初听了。上书房师傅的评语,康熙能气得直拍桌子,将老十从头骂到脚,罚写的作业那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务必要求能触及老十的心灵深处,后来,康熙已经渐渐麻木,若隔几日没听到上书房师傅告状,康熙还会觉得少了什么,至于对老十的处罚,也是全凭心情,反正秉着五日一小惩,十日一大戒的原则来办就是了。

    康熙以为,老十这辈子也就只能靠着祖宗余荫。吃饭,因此才会让老十与蒙古联姻,一来,也算他为爱新觉罗家做了点贡献,加强了与蒙古之间的纽带,二来,正因为老十不成才,因此尽管他母族显赫,再给他安排一个显赫的妻族,也不怕他成什么气候。

    可如今,似乎一切都出乎康熙的预料。

    康熙皱着眉头,。细细回想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老十开窍了呢?对了,从论沙俄扩张开始,老十就这么一步步跌跌撞撞的成长起来,虽然很多地方还是很不成熟,但对很多问题都能有独到的见解,很多时候都能一针见血,若好生加以培养,以后定会成为朝中栋梁。

    康熙思及此,眉头更紧了,若老十是一般大臣倒罢了,身为皇子,有着母族和妻族两大势力在背后支持,怎会甘心做一臣子?

    若说老十有野心,但却又任由自己的福晋与舅家闹得不愉快,若说他是故意做给外人看,专门迷惑众人,可这次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进京,他又跟前跟后,做足了孝子贤孙样,一点也不知道避讳。

    康熙觉得老十太让人琢磨不透,拿起老十的折子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下不了决定。

    自己几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康熙心知肚明,不管是大阿哥与太子互相倾轧,还是三阿哥和四阿哥小心经营,或是八阿哥礼贤下士,都没逃过康熙的法眼,可老十福晋两次遭人陷害,康熙却完全没有头绪,派出去的人一大堆,可就没找出有用的线索来,这让康熙心生警惕。

    从这两件事来看,幕后之人是既胆大又心细,而且能量还不小。

    帝王多疑,康熙也不例外。

    对于幕后之人,康熙不仅怀疑自己那几个苦心经营的儿子,连老十也不放过。

    若一切都是老十筹划的,康熙打了个寒栗,好半响,才提笔在老十的折子上写下回批…

    老十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康熙的研究对象,正在对着十四打哈哈。

    十四如今只上半天学,因此下午便跑来兵部找老十,一进屋就道:“十哥,你昨儿给我送的什么吃食?”

    老十茫然道:“什么吃食?”

    十四专注的盯着老十,说道:“十哥,我昨儿吃了你送的吃食,跑了四五趟茅厕,差点就脱水了。”

    老十一听,心道坏了,肯定是小姨子干的,忙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记(性),十四弟,莫不是菜凉了,吃坏了肚子?”

    十四转了转眼珠,道:“十哥,你说什么呢?你昨儿不是给我送的馍馍吗?”

    老十尴尬的笑道:“馍馍啊,那是我记错了,瞧我这记(性),这些日子忙糊涂了,十四弟,别见怪。”

    十四大咧咧的坐好,斜眼看了老十一眼,不满道:“十哥,真让人寒心啊,搞了半天还是和你小姨子亲啊?”

    老十懊恼的摇摇头,心想,自己这些兄弟怎么个个都这么精明,没一个笨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四瘪瘪嘴,道:“刚知道。”

    老十抬头盯着十四,悲愤的问道:“我哪儿(露)馅了?”

    十四喝着茶,懒懒的说道:“这还不简单,京城有几个只会蒙语不会汉语的格格?这些日子,我知道的,只来了两个蒙古格格,昨儿吃坏了肚子,我就猜肯定是你小姨子干的,为了避免冤枉好人,我今儿特意来求证来了。十哥,昨儿送的是菜肴,味道还不错。”说完,还鄙视道:“你也不想想,她能在馍馍里做手脚吗?你也太高估她了。”

    老十息事宁人道:“十四弟,你都是娶了侧福晋的人了,何必和蒙古小丫头一般见识。”

    十四摇摇头,啧啧道:“十哥,我可没给人送下了药的吃食,再说了,十哥,舒舒觉罗氏也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若她吃了,可该怎么办?”

    老十忙道:“十四弟,这事我真不知道,阿茹娜也不知道你府里的侧福晋有了身孕,否则再借给她几个胆,她也不敢啊。我代她给你赔不是,你别和她计较。”

    十四叹口气道,“十哥,我很久都没去给十嫂请安了,你看…”

    老十烦躁道,“行,你等我交代一声,我陪你一起去。”

    十四这才得意的笑出了声,象极了一只小狐狸。

    老十一没刻意让人赶回去报信,毕竟这事还得当面说开了才行,而且阿茹娜的胆子确实太大了,让十四给她点教训也不错。

    因此,当其木格和阿茹娜见着十四陪老十一起进屋,都吃了一惊。

    其木格强笑道:“十四弟,好久不见,可还好?舒舒觉罗氏还好吧?按说我这当嫂嫂的也该去看看她,可也一直没成行。”

    十四笑道:“她还好,劳十嫂惦记。”

    康熙的皇子都早熟,十三和十四虽然没娶嫡福晋,但都有了侧福晋,而且两人如今都怀有身孕,十三的老婆怀得最早,其木格和十四家的相差不远,让其木格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然老十也是早婚,但毕竟没15岁就当爹啊,看着十四,其木格心里算着,等十四30岁的时候,说不定他儿子又15岁当爹,那十四岂不是30岁就当爷爷了?

    这个认知让其木格很不能接受,忘了十四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十见其木格不出声,忙用蒙古语介绍道:“十四弟,这是阿茹娜,你嫂子的嫡亲妹子。阿茹娜,这是我十四弟,对了,其木格,他们两谁大啊?”

    十四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肯定是我大。”

    阿茹娜将头拗到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我比他大。”

    其木格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不记得十四生日,但肯定不能说出来啊,那不是摆明让十四挑理吗?

    便胡乱